第93章 蜜的副作用
“呼哧……呼哧……噢噢……還是射在里面舒服啊!”孫頌博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喘聲稍停便發出一道長長的嘆息,感慨道,然後抱著癱軟在他胸膛上的唐佳琳坐起來,腦袋一俯,張口含住一只豐滿白嫩的乳房,快速地轉動著舌頭,嘴唇不住用力,連舔帶吸地玩弄著又尖又硬的乳頭。
剛剛泄出了陰精、正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唐佳琳處在身體無比敏感的狀態,受不了這等刺激,下意識地向後躲去。
在這劇烈的動作下,仍然堅挺的肉棒被壓迫著向下彎曲,而翹起的龜頭想恢復原位,於是,產生的反作用力使男人堅硬如鐵的東西沿著小穴深處膀胱之下的位置,畫著弧形重重一磨,正好磨到了G點。
“啊啊……啊啊……”活塞運動已經停止了,唐佳琳卻在此時發出了比之前更加響亮、更加甜膩的聲音,雙腳頓時一軟,再也支持不住身體,軟軟地向後倒去。
孫頌博眼疾手快地將她拉回來,重新摟抱在懷,在這瞬間,從她肩頭看到張老坐在床沿上,正出神地望著地面。
定睛一看,他發現張老腳下的地板上有一灘量不多、像是黃鼻涕的液體,由於位置不對,不可能是唐佳琳溢出來的淫液,心中不由一動,驚喜地叫道:“先生,那不會是您的精液吧?您可以射精了?”
“不錯,是我的精液。”張老點點頭,答道。
“恭喜恭喜,先生,您終於恢復了。”孫頌博顧不得享用唐佳琳誘人的身體了,一把將肉棒拔出來,隨手把懷里的人妻向地板上一扔,然後像狗那樣趴在地上,仔細觀察著那灘異常腥臭的精液。
好臭啊!
真夠稀的,我就算連續射7回,也比這兒濃……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去,只能在心里說,孫頌博將視线上移,沒有看到預料的龐然大物,只看到生有灰白相間的陰毛的肉棒了無生機地垂在胯下,就像一團萎蔫的死物。
“沒有復活啊!可是先生,那您是怎麼射精的呢?”不勃起卻能射精,孫頌博百思不得其解,奇怪地問道。
“突然就射出來了,根本不受我控制。”見孫頌博雖然在傾聽,但臉上卻是不以為然的表情,不由吹胡子瞪眼地說道:“你不明白射精對我意味著什麼!快十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射精,你能想象得到每晚都離不開女人的男人,過了十年太監的生活,突然重獲男人能力的巨大喜悅嗎?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至少我射出來了,是往好的方面發展。”
“對不起,先生,我沒有考慮到您的心情。”孫頌博用力頓首,心懷慚愧地致歉。
“我感覺今晚一定能硬起來,小孫,你的本錢在男人中算是佼佼者,但我當年比你還要厲害,沒有你的粗,卻比你的長多了,是所有女人的克星,能否重溫舊夢,都靠你了,拜托了。”張老像個有要事相求的紳士,禮儀十足地行了一個垂首禮。
“不敢當,不敢當,先生,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您完成心願的。”孫頌博連忙擺手,大表決心地說道,心里感到老人所言不虛,只看現在又細又長、猶如脫水的茄子的肉棒,便能想象出完全勃起、達到最佳狀態時,將是何等偉岸的巨物。
“你想享受到什麼時候?快點過來,為先生打掃干淨!”指指地上的精液,孫頌博向唐佳琳喝道。
發軟的四肢支撐著慵懶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爬過去,臀後的“泰迪熊尾巴”隨之不住搖動,唐佳琳來到把地板弄髒的那攤黃色的液體處,鼻梁高高的鼻子不由泛起了皺紋,顯然是受不了腥臭刺鼻的味道。
“我去拿抹布。”
就在唐佳琳欲向廚房爬去時,孫頌博大手一揮,在她的臀部上扇了一巴掌,不滿地說道:“抹布?先生儲存了十年之久、無比寶貴的精液你竟然要用抹布,太暴殄天物了,給我用嘴舔干淨,一滴都不許剩,全部咽到肚子里面去!”
“是。”唐佳琳把身子伏低,腐爛的魚蝦味更大了,實在張不開嘴,可又不敢不從,手足無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磨蹭什麼?快舔!”孫頌博一把抓住她的腦袋向下摁去,“咚”的一聲,地板上傳出一聲鈍響。
額頭上好痛,噙著眼淚的唐佳琳只好張開嘴,屏住呼吸,蹙鼻皺眉地向老人惡心無比的精液舔去。
隨著一陣“吸溜吸溜”的吸吮聲響過,令人掩鼻的臭味消失了,被口水洗過的地板變得潔淨如新。
“佳琳,多謝你為我打掃,做為獎勵,就賞你用嘴清洗我的神物,把殘留在上面的甘露賜給你飲用。”張老用手指挑起唐佳琳的下顎,看著她淚光粼粼的眼眸,無恥地說道。
腦袋再次被按下,離老人黑褐色的龜頭越來越近,從濕淋淋的尿道口上散發出比地上的液體更腥更臭的味道。
她喝過孫頌博的精液、丈夫的精液、趙友勝的精液……中、青、少,三個不同年齡段的精液都嘗過,唯一沒有嘗到的是老年人的,沒想到今天一嘗便是年逾80的張老在輸精管中停留了十年之久的腐精,惡臭連天的味道令胃部惡心翻騰,唐佳琳真擔心一個忍不住嘔吐出來。
“臭嗎?嫌棄我是個老人家?不想接受我的善意?要知道我的精液可是帶有祝福的天賜,不是哪個女人能像你這麼好運,有幸咽下去,存儲在身體里改變運勢的。”
“不……不臭,絕沒有那樣的事,我這就用嘴為您清理,唐佳琳壓根不信老人自戀狂的鬼話,但知道對她遲遲不張嘴已經不滿了,連忙說道。
“什麼不臭!我自己的東西還不知道?恨不得戴上口罩呢!佳琳,你沒有說實話啊!不過話說回來,知道龍涎香吧?就是抹香鯨的糞便,處於濕潤狀態時腥臭無比,一旦點燃起來,異香四溢,飄香萬里,男人的精液也是如此,聞著臭,含在嘴里香,對某些女人來說是越臭越香,嘿嘿……你就是那種女人吧!”張老手攥肉棒,讓臭氣熏天的龜頭離人妻的鼻子更近一些,眼里閃著嘲諷之光說道。
“我不知道。”明白老人所指的是身具虐心的女人,意在影射她,唐佳琳心中一慌,下意識地答道,然後羞恥地閉上眼睛,鼓足勇氣伸出舌頭,向臭烘烘的源頭舔去。
翹起的舌尖准確地觸到了龜頭,翻轉著舔了幾下後,便將欲要滴落的精液裹在舌腹,送回嘴里。
比地板上的液體更臭但更新鮮的精液在咽喉的吞咽動作下,經過喉底、食道,到達了胃液上涌的胃部,唐佳琳忍住強烈的嘔意,費力地咽了好幾口,方用唇舌將老人的萎蔫的東西清理得干干淨淨。
雖然死亡的精子沒有到達子宮,但她卻感覺比承受悲慘的內射還要屈辱,老人散發出惡臭的精液徹底玷汙了她,令她覺得全身上下再沒有一處是干淨的,似乎連呼出的氣體都帶有揮之不散的腐爛的氣味。
“龜頭可以了,現在為我清理下面吧!一直到根部都要舔干淨。”
老人的命令在頭上響起,唐佳琳口齒不清地應了一聲,將口腔里的龜頭向喉管吸去,宛如吃面條似的,把又細又長的陽具全部吞了進去。
如果沒有惡心的味道,這次的口交可謂是最輕松的,喉嚨沒有填滿撐裂的感覺,扁桃體沒有被頻頻撞擊,臉頰上更沒有被肉棒頂出的大包,她隨心所欲地在沒被占去多少空間的嘴巴里轉動舌頭,抹掉沾在上面的精液,連舔帶吮地清理著,不住聳動喉嚨下咽。
忽然,喉底一熱,老人又開始射精了,而令唐佳琳驚恐萬分、別說吞咽連吮吸的動作都停止下來的是她發覺嘴里的陽具漸漸變硬,開始勃起。
“噢噢……射精的感覺真美妙啊!佳琳,不用停下來,繼續給我嘬!一邊喝下去,一邊聽我跟你講!”
張老眼中閃爍著緬懷過去光輝歲月的光茫,唏噓不已地說道:“我的精液寶貴不寶貴不知道,但當年喝過它的女人們都說堪比靈驗的甘露,更得丈夫的歡心呢!為我口交、吞精的女人拿現在的標准說,個個都是貴太太、闊夫人,有的千嬌百媚,有的雍容華貴,她們的先生,無一例外俱是主宰妻子身心的所有者、不缺金錢美女的集大成者。
“那個年代,無論多麼出色的女人,都是丈夫的附庸品,沒有話語權,只是賞心悅目的花瓶,根本不會得到男人真正的憐惜,小孫,你趕上了逝去的黃金時代的尾巴,我說的沒錯吧?”
“是的,先生。”孫頌博點點頭,附和張老地向重新開始使用唇舌的唐佳琳說道:“政壇常青樹李老,最大的飛機制造商孔老,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們都是先生所說的集大成者,都妻妾成群,最寵愛的女人在他們心中也不過是床上的尤物,是用來炫耀的私有財物。”
“成功的男人們在外夜夜笙歌、尋歡作樂,生活在深宅大院陰暗處的女人沒有妻子的地位,她們唯一能做的便是挖空心思地取悅丈夫,每天晚上為所有者或所有者指定的男人提供優質的性服務,以盡被飼養的玩物的本分。”
張老言中生活在陰暗處的女人這句話引起了心中的觸動,唐佳琳感覺她與那些花瓶人妻的形象重合在一起,現在的她便是見不了陽光,生活在不見天日的暗處,做為誰都可以侵犯的母狗奴隸,屈身於一個又一個齷齪下流的男人,滿足他們變態的性嗜好。
她對號入座地意識到孫頌博是她的所有者,張老是孫頌博指定玩弄她的男人,而她則是可以炫耀的私有財物、是孫頌博用來討好老人的玩物。
開啟一线的櫻唇慢慢被拱起,一根漸漸變粗、變大、宛如枯老樹皮顏色的東西延伸了出來,好像一條受不了狹小的空間、從嘴巴里面游出來的水蛇。
“哈哈……硬了,硬了,勢不可擋地勃起了,我終於恢復機能了。”張老狂笑起來,一時間雙手亂舞,狀若瘋狂。
“太好了,先生,那麼我們3P吧!同時插爆佳琳的兩個肉洞。”孫頌博也是大喜若狂,方開口邀請,便見張老臉色不對,慌忙叫道:“先生,先生……”
“小孫,哎呦……我心口疼,藥,哎呦……給我藥……”似乎要把積攢十年的精液全部釋放出去似的,由於完全充血變成紫黑色的陽具不停地在射精,張老年紀太大了,受不了大喜大悲,強烈的性興奮令他的老毛病心肌埂塞犯了,他一手按著心髒的位置,另一手顫抖著抬起來,呼吸急促地說道。
“藥在哪里?這可糟了,在這里叫救護車動靜太大,會惹來麻煩的,先生,堅持一下,我送您去醫院。”孫頌博滿頭大汗地說道,見唐佳琳好像嚇傻了,還含著張老不住震動的肉棒不放,不由怒道:“你這個騷貨,要舔到什麼時候?沒看見龜頭被你舔得使渾身的血液都往那里流嗎?快點吐出來,你想讓先生精盡而亡嗎?”
似耗盡了全身氣力,張老好不容易將手指指向屋外,有氣無力地說道:“在西服口袋里,藥,快點!”
“別愣著,快去取藥,還有水!”孫頌博推了一把慌忙吐出肉棒的唐佳琳,急躁地催道。
“是。”唐佳琳連忙站起來,正待去取藥,卻一下子呆住了,瞳孔深深地收縮著,面向床鋪的她看到了最不希望看到的令她觸目驚心、痛苦萬分的畫面。
不知什麼時候,佳佳被掀開了被子,全身被剝個精光,幼女寸毛不生的下身亮晶晶的,閃著水光,平坦的小胸脯上也濕了一片。
不到五歲的女童不可能有性反應,分泌不出愛液,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些水跡是老淫魔的唾液。
唐佳琳不由自主地想象著欲使她昏過去的情景,張老因為插不進去,便把手指含在嘴里,用惡心的唾液濡濕了,然後上下其手地對昏睡的女兒大肆猥褻。
一定是趁我被孫頌博侵犯、意識不清時干的,這個老混蛋,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佳佳,對不起,都怪媽媽,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
心里充滿著對老混蛋的仇恨和自責,唐佳琳終於忍耐不住,杏眼圓瞪,怒視著一臉痛苦狀的張老,恨聲罵道:“禽獸。”
“你說什麼!不就是用手指玩玩你女兒沒學會出水的小屄和還沒有隆起來的小乳房嗎?又沒有弄醒她!你發什麼瘋,不想活了嗎?先生真要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住你,還不快去,等回來再收拾你!”
孫頌博惱怒地喝道,眼睛里充滿凶光,唐佳琳為之一凜,只好悻悻地向客廳奔去,搖擺著從肛門里垂下來的團成一團、酷似泰迪熊尾巴的處方內褲,以這副下流淒艷的姿態去為凌辱她、還禽獸不如地猥褻她女兒的張老取救命藥。
唐佳琳從老人扔在沙發上的西服口袋里取出藥瓶,擰開瓶蓋,當她看到白色的藥片與車浩給她的安眠藥幾乎一模一樣時,想到老混蛋對女兒做下的惡事,不由惡向膽邊生,在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衝動下,采取了與接到的命令有所偏差的行動。
從未害過人的唐佳琳此刻非常冷靜,擔心事後有人核對藥瓶中所剩藥片的數量,便把治療心髒病的急救藥倒了一片出來,丟進水槽里,打開水龍頭衝掉,然後去取被她包在紙巾里,女兒只吃了一片、還剩下最後一片的安眠藥。
一取到對心肌埂塞毫無效用、只會耽誤寶貴的急救時間的安眠藥,這時,她開始慌亂起來,心髒跳得飛快,簡直要從胸腔里跳躍出來。
她清楚緊緊握在手里的藥片對佳佳無害,但是對突發心髒病的張老來說,無異於要人命的毒藥,事到臨頭,她猶豫了,倒不是因為膽小,而是出於道德良知,使她不忍奪去處於風燭殘年的老人的生命。
“找到藥沒有?該死的,你在磨蹭什麼?還不快滾過來!”
孫頌博的一聲怒喝驚得唐佳琳差點跌坐在地,雖然吼她的不是張老,但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是一起對她實施沒有人性的懲罰調教的淫魔伙伴。
頓時,心中再無一絲憐憫,下定決心的她在心里大罵——讓你玩弄別人的妻女,你不是喜歡肛交嗎?
去死吧!
禽獸,去地獄玩你媽、你妹的吧!
唐佳琳快速地倒了一杯水,一手緊握安眠藥,一手拿著水杯,急匆匆地向佳佳的臥室走去。
“給您藥。”
聲音是顫抖的,手也是抖的,唐佳琳把藥片送進連檢查地看一眼都沒有的老人急切張開的嘴巴里,目光復雜地看著他把半杯水一飲而盡,吞下了可能要他命的安眠藥。
“佳琳,今天出了這樣的狀況,懲罰調教暫時中斷,看先生的情況不大好,明天可能也來不了,什麼時候繼續,我再通知你。”孫頌博一邊囑咐,一邊攙扶著喘得沒有剛才厲害、但眼睛已經睜不開、虛弱無力的張老,向外走去。
和孫頌博一起,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給張老穿上後,半裸身體的唐佳琳跪在門口,以低賤的奴隸姿態恭送二人離開。
偷眼看到老人的氣息愈發微弱,又是害怕又是慌亂,心髒再次像要跳出來那樣快速地跳動著,房門剛一關上,她便癱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嗚嗚……我做了什麼,我都做了什麼,嗚嗚……嗚嗚……”心中充斥著無盡的悔恨,雖然張老禽獸不如,凌辱她的手段令人發指,還喪心病狂地猥褻了年幼的女兒,但畢竟不能隨意奪取別人的生命,唐佳琳感到胃液上涌,惡心想吐。
“嗚嗚……嗚嗚……如果真有神靈,嗚嗚……請寬恕我這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吧!嗚嗚……嗚嗚……千萬不要讓他死啊!張老,嗚嗚……不要死,嗚嗚……嗚嗚……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下來啊!嗚嗚……”
揪人心腸的痛哭聲中夾雜著懺悔聲、祈禱聲,在漫長的午夜、無人的客廳里響起,此起彼伏,久久不落,唐佳琳忽然想到一件事,身子一震,眨著哭紅了的雙眼,一邊啜泣,一邊對著空氣,喃喃地自言自語起來。
“謝謝你車先生,要是沒有你給的藥,被猥褻的佳佳一旦醒過來,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她,事情就真的無法收場了,可是一片就夠了,你為什麼給我兩片?如果沒有多余的那片藥,我就不會做出這等傻事了,我絕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想以後生活在良心的譴責中,車浩,車浩,你在哪里啊!張老萬一就這麼死了,我該怎麼辦啊?我好後悔,好害怕,好想你能過來陪我,抱抱我……”
急需撫慰的唐佳琳首先想到的不是別人,而是嗜好研討所里唯一對她持有善心的負責押運她的監督官,此刻,她沒有意識到車浩已經無聲無息地鑽進了她的心里,牢牢地占據了一席之地,成為比她丈夫還要重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