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發少女睜開她那亮若星光的美眸之時,慕青君更是芳心一陣驚嘆。
她的一對湛藍色的雙眸溫潤如玉,如同夜空之中璀璨的星光。
這神秘少女的容貌之美,可謂超凡脫俗得幾乎有一種不存在於世間般的不真實感,僅僅只是看著她那仙姿玉容,即便是同樣有著花容月貌的慕青君,都有一種眩暈迷離的恍惚之感。
可見這金發少女的容貌之絕美,到了何種令人震驚的地步。
她不論是容貌還是氣質,皆是那麼無與倫比,尋不出一絲半點瑕疵。
她裸露在衣裙之外的雪白肌膚,更是呈透著一種仿佛白玉一般的朦朧光澤,淡淡的光芒從肌膚中縈透而出。
金發少女整個人以盤坐之勢,一對纖纖玉手凝結著一個類似於拈指般的玄異手勢,呈入定之狀,嬌軀散發著不可褻瀆的聖潔光輝。
這是一個美得空靈,美得至純,至淨的聖潔少女。
慕青君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閉目之中,親眼“目睹”到這樣一位如此美麗的仙子。自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遇上過如此神異之事。
那神秘少女睜開雙眸之後,從她那對驀然睜大的靈秀雙目之中,慕青君看到了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與欣喜,與接踵而來的一陣錯愕,慕青君芳心深處陡然升起一股明悟。
她於此時此刻,如近在咫尺般地與這神秘少女“相遇”,想來必定與此刻跟她相吻在一起的秦天胤離不開關系。
當她心頭浮現起這個想法之時,光芒忽然褪去,絕美金發少女的柔美倩影,也逐漸地從她的眼中消失。
慕青君“呵”地一聲,與她面前的秦天胤同時睜開了眼睛。
唇同時分開,慕青君回想到自己方才無意識之下,主動親吻秦天胤的舉動,不由得玉頰微泛紅暈。
她微微輕喘著,掩飾般地問道:“姐姐剛剛看到了一個極美的金發少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從半是迷茫,半是欣喜之中回過神來的秦天胤,有些吃驚地道:“君姐姐,你剛……看到她了?”
“果然如姐姐所料,這神異的事與天胤弟你有關。”慕青君輕輕舒了一口氣,道:“不過比起為何能看到她,更讓姐姐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世間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縱同樣身為女子,慕青君仍對那神秘少女的美而感到震撼未消。
聽到她這麼說,秦天胤很認真地對她說:“其實……姐姐你也同樣很漂亮,不比她差的。”
他說出這句話之時的神態極之認真。
世間女子,心思大多都是細膩而敏感的,更不要提像慕青君這般冰雪聰明的一個女子。
她不用分辨都能感覺到,秦天胤的這句話完全是發自於肺腑。
慕青君芳心不自禁地升起陣陣異樣,玉容更是飛起兩朵紅雲,暈紅了雙頰。
月色之下,她那絕美的俏臉仿如春意盎然般,令她看上去更顯美艷絕倫。
她有些喜孜孜,又有些羞澀地看了秦天胤一眼,道:“天胤弟用不著說這麼好聽的話來贊姐姐的。”
“話說回來了,剛剛的情景真有些像傳說之中的心靈連結,那位極美的金發少女,想心跟天胤弟你有不同尋常的關系吧?”慕青君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之人,很快就聯想到了某種正確的可能性。
秦天胤點了點頭,“嗯,我師傅說她是我的宿命之人,只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今夜無意之中,又再度與那金發少女心靈相連,令他真個是又驚又喜。只是遺憾的是,秦天胤仍對金發少女的出身來歷一無所知。
“宿命之人,是什麼意思?”
給秦天胤橫抱在懷里的慕青君,有些訝然問道。
對慕青君,秦天胤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當下即把駱子晉給他說過的話簡單地告訴慕青君。
“原來還有這樣一種傳說,這神秘少女便是天胤弟所謂的宿命之人呀。”慕青君聽完,不由得掩嘴輕笑。
“這金發少女的美貌傾世絕艷,恐怕整個中土都找不出幾個人來,待出了災地,姐姐便托人到木靈族那邊幫天胤弟打聽打聽。”
“木靈族?”秦天胤好奇地問道。
駱子晉雖教導過秦天胤非常多的東西,包括中土各地的風土人情。
但是在涉及到中土的各方勢力之時,駱子晉有意地略過了這些,並不希望秦天胤過早地接觸到這些復雜的事物。
皆因中土廣袤無邊,疆域實在太大,大大小小的宗門勢力,世家門閥,舉不勝數,說上十天十夜都說不完。
因而駱子晉只是對秦天胤說,終有一天他能夠離開山海秘境,踏足中土,他自然會接觸到這些。
所以秦天胤除了少數,譬如羅刹宮,逍遙峰這類與他本身有關的勢力外,對於中土乃至妖族,他可說基本是一無所知。
慕青君解釋說:“木靈族是中土最古老的七個氏族之一,他們的遠祖世世代代隱居於原始森林,與世無爭,罕有與外人接觸近千年來才逐漸融入中土世界。木靈族盛產美女,他們族中的美女個個如精靈般靈秀絕麗,氣質非常獨特。”
慕青君所出身的上寧慕家,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世家大小姐出身的她算得上是交友廣泛,便是連木靈族的人她也有相識的好友。
也正是感覺到那金發少女身上的獨特氣質,似與她的某位知交好友略有相似之處,慕青君第一時間便聯想到了兩者。
秦天胤聽得眼睛微微一亮,但旋即又黯了一下,說:“可是師傅說過,中土那麼大,人海茫茫,就算她可能是木靈族的人,恐t也沒那麼容易找到她。”
慕青君掩嘴輕笑,道:“天胤弟大可放心,姐姐的一位好友在木靈族中地位獨特,屆時姐姐把天胤弟的未來戀人模樣畫出來給她,只要是木靈族的女子,她必有辦法幫你找到。”
秦天胤聽得心中驚喜,卻也對慕青君的調侃有些赧然。
他抓了抓頭,道:“我師父說,我的宿命之人不一定是戀人的,也有可能是我的對手,甚至是敵人……”
慕青君只是微笑不語。
她剛剛看得十分清楚,那絕美的金發少女在睜開雙眸的一刹那,她的臉上呈現出的是一種驚訝與欣喜交加的神色。
待到下一刻,她與慕青君雙目接觸的之後,金發少女的目光中方露出一絲錯愕。
從她的反應可以看出,那神秘少女對於再度與秦天胤心靈相連的一刻,她內心的反應是欣悅的。
很顯然,她也與秦天胤一樣,內心其實都渴望著能夠再次與對方心靈相通。
僅憑著這一點,慕青君就可以十分肯定地推斷,那金發少女與秦天胤之間的未來關系必然是良性的,絕非敵人或對手而且雖僅僅只是片刻的驚鴻一瞥但慕青君相信她的眼光,也相信自己身為女人的直覺。
那金發少女的一對璀璨若星辰的美目,透著如水一般的溫柔,她的身上有一種清純至極的脫俗氣質,這樣一個水靈秀美的聖潔少女,慕青君絕不相信她會是秦天胤的敵人或是對手。
要說她是秦天胤命中注定的戀人,慕青君反倒覺得大有可能。
秦天胤對於金發少女那毫不掩飾的純真情意,連慕青君也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秦天胤是天葵聖女與白衣劍君的獨生子,身具妖族與人族血脈,擁有神靈之血,他的性情雖是天真純善,但在可以預見的未來,慕青君相信他必定能在中土世界大放異彩。
也唯有那如精靈一般美得不真實的聖潔佳人,與秦天胤方稱得上是珠聯璧合的佳偶。
望著眼前這眉眼清秀的少年,慕青君那絕美的玉容露出一絲由衷的歡欣笑容。只是在她的芳心深處,為何會有一絲淡淡的失落之感?
……………………
新月聖女睜開了雙眸。一股難言的復雜情緒,突然涌上心頭。在今夜的入定之中,她終於再一次與那神秘少年心靈聯結在一起。
這本該是一件令她感到欣悅,並且非常期待的事情。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一次的心靈相連之間,新月聖女卻是除了見到那令她心湖泛起異樣好感的少年外,還出現了一個極之颯爽美麗的女子,且兩人還親密地相吻在一起。
新月聖女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只是感覺到她那滿心的期待與欣喜,在目睹那意外的情景之時,一顆心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殿下,天選者大人來了。”一道欣喜的聲音把她從迷茫的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那是她的貼身聖使妮鶯聲音。
新月聖女連忙收回心神,順著大殿前方望去,隨即見到一個身材極其高大,一身甲胄的黝黑健壯青年,在她那身材嬌小的貼身聖使妮鶯的引領下,大步地跨入殿中。
龍格保大步地行來。
他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目,自踏入殿中的一刻起,便一直緊緊地落在那渾身上下皆透著一種溫美輕柔的新月聖女身上,連一刻都沒有移開過。
待到他逐漸走近,只見他雙目之中更仿佛有一團熊熊愛火在瘋狂燃燒,以至就連新月聖女都有些不敢接觸他那雙熾熱的眼睛。
新月聖女給他看得玉容微微一紅,微微垂首地輕聲道:“你怎麼來了?”
龍格保尚未回答,倒是那站在他身旁,身材嬌小容貌俏美的聖使妮鶯,一臉笑嘻嘻地搶答說:“天選者大人不知對殿下有多麼的念想,一聽到殿下終於抵達紅河分殿,立即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一刻都等不及了呢。”
新月聖女瞪了她一眼,似在怪她多嘴。妮鶯聖使吐了吐小舌頭,仍是笑嘻嘻的模樣。從她的反應可以看出,她與新月聖女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妮鶯聖使是聖殿第七位聖使,她出身於天森一族,自幼天資極為出眾,在八歲那年即被天葵聖女安排在新月聖女的身旁,作為她的貼身聖使。
新月聖女純潔無暇,性情淡雅溫柔,與妮鶯的關系非常親密,從來都不會用聖女的身份去壓她或是命令她。
兩人的身份表現上雖是主從關系,但因為自幼一起長大,其實親若姐妹。
個性活潑好動的妮鶯,在新月聖女的面前說話素來口無遮攔,後者倒也早見怪不怪。
“妮鶯說得沒有錯。”龍格保望向新月聖女的目光之中,熾烈如火,道:“新月不知道,我等你前來不知已經等得有多麼的心焦。”
“看吧,殿下,妮鶯說得沒有錯吧。”妮鶯笑嘻嘻地說道。
新月聖女那晶瑩剔透的玉容微微一紅,不由得又輕輕拍了在旁口無遮攔的妮鶯一眼,這才望向龍格保,輕聲說道:“這次前往中土,或要逗留一年半載以上的時間,所以這一路上我在數個分殿處逗留了些許時間,盡量地多在離開之前能多醫治一些信徒。”
新月聖女的回答帶有一些解釋的意味,聽在龍格保的耳里,令他相當受用。他點了點頭,望向新月聖女,柔聲說道:“辛苦新月了。”
“不過,雖說我們妖族這次是應彼岸天宮之請,前往中土進行兩族對話,但畢竟現時的中土已隱現大亂之兆,不同以往,因此在啟程之前,新月須暫停為信徒醫治的舉措,以保存實力。”
妖族聖女之所以從甫一出生,即擁有與妖族最高統治者的天妖王並駕齊驅的至高無上地位,是因為每一代聖女都有著獨屬於她們各自不同的神聖天賦。
天葵聖女能夠借由信徒所匯聚到她身上的信仰之力,引發信徒本身體內的潛能,令他們修為更上一層樓。
而新月聖女則天生擁有令萬物復蘇的能力,這萬物也包括妖族在內的各種生靈。
在天葵聖女重新入主妖族的這十年里,妖族傾全族之力,將災地內的探索版圖擴張了整整數倍有余,獲得了數之不盡的豐厚收獲。
在妖族的底蘊得到大大擴充的同時,妖族的中堅力量也在探索災地各處遺跡的過程中,遭到了很大的折損。
但借由新月聖女的雙手,那些重傷垂死的將士只要尚有一口余氣在,新月聖女便能令他們重新煥發生機。
十年來,經由新月聖女之手所救回的垂死妖族可謂數不勝數。
新月聖女秉賦超絕,卻有著悲天憫人的善良心靈,也正因如此,全體妖族對於這位純潔的新聖女,他們發自內心的虔誠與尊敬,絕不在天葵聖女之下。
聽到龍格保的話後,新月聖女秀眉微微一盛。
龍格保知道,這般要求對她而言有些強人所難,遂補充道:“這也是娘的意思。”
新月聖女聽後,微微輕盛的秀眉,這才緩緩地舒展開。
天葵聖女是這世上唯一能夠替新月聖女作一切決定,而後者絕不會有任何意見的特殊存在。
並非是因為兩者同為聖女,互為師生。
聖女,是妖族之中最為特殊的存在,與其他妖族通過兩性繁衍而出生不同。
大約每隔千年,在億萬妖族女性之中,有一位妖族女性會在沒有與男性有過任何親密接觸的情況下,突然懷孕。
其受孕既沒有對象,也全無任何征兆,完全秉承於神的旨意待到十月懷胎降生出的女嬰便是代表著神權象征的聖女。
而在聖女誕生的一刻,代孕的那位妖族女子也會因耗盡所有生命力,而於同一時刻魂歸星海。
所以,每一代聖女既沒有父親,在成長的過程中,也同樣缺失了母親妖族聖女雖成為了神聖的象征,擁有至高無上的尊貴地位,但她們的代價便是永遠體驗不到親情的滋味。
但相比於天葵聖女以及歷代妖族聖女孤單的成長歷程,新月聖女顯然要幸運得多。
因為她擁有著名義上雖同為聖女,實際上卻如同母親一般的天葵聖女,後者彌補了她生命中所缺失的母親之愛。
這是包括天葵聖女在內的歷代妖族聖女,皆從未擁有過的。
也唯有如龍格保這般與她關系親密的人,方明白新月聖女對他義娘的深深依戀。
見說服了她,龍格保的目光忍不住開始大膽地在眼前的新月聖女身上來回地巡游。
新月聖女性情溫柔恬靜,自幼較為偏愛白色,今夜的她一身雪白的緊身連身裙,衣裙之下,圓潤的酥胸微微鼓起,真個是淡雅出,身线玲瓏優美。
龍格保的目光再順著她的衣身往下,百褶狀的裙擺越過膝蓋長及小腿,她的一對玉足踩著一雙鹿皮短靴,在靴子與裙擺之間露出的一小截優美小腿,被薄如蟬翼的雪白絲絨長襪緊緊地貼裹著,溫婉輕柔的氣質,世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
每每望見新月聖女裙下這對修長的美麗玉腿,龍格保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這對誘人的玉足被他握在手心里,那濕潤柔滑,令他回味無窮的細膩觸感,以及他伸出舌頭舔弄她玉足美腿之時,那誘人的淡淡芬芳足香。
一回想起那畫面與情景,龍格保渾身的氣息立時衝著下身涌去,登時便是情濃熾烈。
他一對熾熱的目光緊緊地望著新月聖女,沉著聲對一旁的妮鶯說道:“我有要事要單獨與你們殿下說,妮鶯,你先下去吧。”
一旁的妮鶯又怎看不出來,此刻龍格保望向她們殿下的一對眼睛里,早已猶如一團烈焰在熊熊燃燒著。
她掩嘴輕笑著說道:“是,天選者大人。”
離去之前,妮鶯仍不忘偷偷笑著瞄了她的殿下一眼,這才離開。新月聖女那如塵如仙的玉容,不禁微微地一紅。
妮鶯是她的貼身聖使,不僅本身也在此次出訪中土的使團之中,將來還不排除在她與龍格保大婚之日一並陪嫁給龍格保,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瞞著她的。
龍格保這般急切地把她支開,新月聖女不用想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想跟自己談什麼事,是……
等妮鶯離開,並吩咐外頭的分殿侍者將大門關上之後,果不其然,龍格保徑直地走向她跟前,一把便將新月聖女的身軀給緊緊地摟入懷中。
“新月。”將這聖潔無比的小聖女緊緊擁入懷中,龍格保內心涌上陣陣自豪與興奮,大嘴湊在她晶瑩如玉的耳旁,低聲地呢喃著。
“龍格保……”
新月聖女給跟前這高大強壯的青年緊緊摟在懷中,嬌軀緊貼在他的身上,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迎面撲來,令她芳心微微地有些心顫。
但二人此刻位於紅河城的聖殿分殿,所處的場所環境並不適合親熱,因而新月聖女本能地想要推開他。
然而龍格保緊擁住她,在她耳旁低聲呢喃一聲後,他忽地張開了嘴,一把將新月聖女那美麗小巧的耳珠給含入了嘴中吮吻了起來。
敏感的耳珠被吻,新月聖女登時嬌軀一陣酥麻,小嘴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吟。
龍格保一邊舔吻,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揚。
新月聖女渾身上下哪一處敏感,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她的耳珠一旦給人親吻,立時便渾身酥軟,任由他施為,這招可謂是百試不爽。
感覺到懷里這純潔美麗的聖潔胴體,正變得軟盈盈的。
龍格保原本緊摟住她上身的兩只手,一只仍然停留在她的香背上,而另一只手則悄悄地往下滑落,落在了新月聖女那挺翹的香臀之上。
結實有力的一只大手,五指陡然大張,隔著雪白的絲質長裙,在新月聖女的美麗玉臀上用力地揉搓了起來。
“嗯……”雪醫被龍格保那雙熾熱的大手用力的揉弄著,新月聖女嬌軀微微一顫,周身仿佛有一股暖流掠過般,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龍格保……別在這兒……”新月聖女纖手嬌弱地輕按在龍格保雄闊的胸前,輕喘著道。
“新月,我實在是忍受了不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面對新月聖女嬌弱的請求,龍格保不由分說,大嘴當即對著新月聖女嫣紅的芳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嗯……”隨著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吻在一起,新月聖女發出了一聲動人無比的嬌吟。
龍格保瘋狂地吮吻著她誘人的香唇,大嘴又吸又吮,舌頭也不忘侵犯入新月聖女的檀香小口之中,盡情地挑逗於她。
面對他的瘋狂索吻,新月聖女嬌喘著,根本無力應對,只得張開檀口,任由他的大舌破入自己的嘴里,任由龍格保施為。
自龍格保成為她的血脈共續者以來,新月聖女與他也已多次親密相吻過,本身對此並未有任何抗拒的心理。
是以在龍格保的瘋狂親吻之下,新月聖女也從最初的被動逐漸變有了回應。
她的纖手從起初的輕輕按推在龍格保的胸膛,變成了反擁著他,香唇緊緊地與龍格保的大嘴交纏在一起,熱情地相吻著。
熱吻之間,新月聖女每一次輕喘皆是呵氣如蘭,芳香的香甜氣息,以及她香唇小嘴之間如同甘霖般的香津,都如同春菊一般強烈地刺激著龍格保。
唇舌交纏,相擁熱吻之間,龍格保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處,此刻已似怒龍般暴漲,幾乎要破褲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