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細思極恐的淫家

第24章

細思極恐的淫家 39792ok 22239 2024-03-05 23:04

  回屋後李思娃主動睡在我的小床上,讓我和我媽睡大床,我半推半就的沒有拒絕,躺到了大床邊上,我媽躺的靠里邊一點,方便照顧兩個小孩兒。

  本以為香床軟枕美人在懷,睡在大床上應該很愜意的,反正在我家我也和我媽睡過,可實際的上不是那麼回事兒。

  在我媽身上已經發泄過之後,雖然不至於看著身邊的大白屁股,興奮的睡不著,但被“一家人”環繞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睡得很淺稍有動靜就醒了。

  醒了之後,看著身邊側躺背對著我的赤裸媽媽,我也總忍不住伸手,往我媽的大白屁股上摸。

  可能我媽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男人,時不時的還摸她占便宜,從結婚那天就這樣,她已經早就習慣了,對於我摸她屁股的行為她並不在意,我摸我的她睡她的,可我就不行了。

  一個來說是那種無處不在的味道,一種奶香味兒和屄水混合的味道,這種氣味是從我媽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很純粹讓人越聞越想聞,精神上很亢奮很難放松,就像一種春藥一樣。

  如果是我和媽媽單獨在一塊兒,就像以前在我家(縣城)的大床上,我忍不住抱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再來一次就解決了,可現在身邊的人都睡著了,特別是還有兩個小祖宗。

  丫丫和小洋這兩個小祖宗,一醒過來准哭,一時半會也哄不了,我是盡量能不動就不動。

  再加上大夏天的的,身邊有我媽這個巨大的熱源還沒風扇,那感覺別提了,特別是汗水還會放大我媽身上的那股味道,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讓我更難入睡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不知道是我媽翻身,還是我睡著了亂動,兩個人會碰到一塊兒,本來兩個人就是輕輕的碰一下,只是我媽身體那滑膩柔軟的感覺,立馬就會讓我一個激靈,提醒我身邊有一位赤裸的美人。

  總之這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一會兒睡一會醒,跟享受不沾邊,反而小床上李思娃,呼嚕打的那叫一個響,也不用照看小孩兒了,睡的那叫一個踏實,他不會是故意讓我睡大床整我的吧。

  一直折騰到半夜,我才實打實的睡了一會兒。

  再次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吵醒時,陽光都照進屋里了,我媽還有小床上的李思娃都不在,只有旁邊的兩個小孩兒還在睡。

  小蕾那個小懶蟲也沒起床,我看了下手腕已經七點多了,隨便穿了條褲子就往院兒走。

  “……我們家的地再不管,估計鋤頭都要不頂用囉,街坊看了還以為我家地里種的是草呢……小志剛起床啊”,院子里是建軍叔正和我媽,兩人正站在水龍頭邊上閒聊,看到我之後建軍叔打了聲招呼。

  我頂著那張睡意朦朧的臉說:“建軍叔沒上班啊”

  “上什麼班啊,莊稼都要上沒了,種的地都要變荒地了,休息幾天把地鋤了”,然後盯我那張臉看了看:“年輕人少看點電視,你看你,眼睛都看紅了”

  說到我眼睛紅,我笑了一下沒說話。

  反而是旁邊的媽媽接過話頭:“說了好幾次就是不聽,你說現在的孩子,閒在家就會看電視,給他們做飯還嫌不好吃挑挑揀揀的,還是沒餓過肚子,哪像我們以前,下學了還要幫家里干農活,哪有清閒的時候”,說完還用食指搗了我兩下。

  我媽手指指的很用力,胸口那一點沒被衣服包裹完全的白嫩的乳肉都跟著顫抖,看著我媽胸前的那飽滿渾圓的高聳,還有那不停搖晃的白嫩乳肉,讓站她對面的建軍叔有一絲尷尬:“嗯——咳——,現在的孩子不都這樣嗎沒吃過苦,以前像他這麼大的時候,早就開始掙工分兒了,不過咱小志也不錯,現在都能開店獨當一面了,將來肯定有大出息”

  面對建軍叔的恭維,我媽還是挺謙虛的:“那店是他爺爺張羅的,他就是跟著當學徒,現在能耐住性子待下去就不錯了,能有什麼大出息”

  “怎麼著也比種地強啊,累死累活的還沒幾個錢”

  “也強不到哪去,只是自己給自己干活,多少都是自己的”,謙虛了兩句我媽拿著手里的鋤頭,在水龍頭邊,彎著腰給鋤頭澆水:“你這幾天用的話,用之前最好都澆澆水,我們家鋤頭不澆水鋤頭(金屬部位)容易掉”

  只不過站在那兒的建軍叔更尷尬了,我媽彎著腰那肥碩的大屁股,雖然沒有直接衝著建軍叔只是側面,但連衣裙腰帶系的比較緊,更凸顯出屁股的飽滿肥碩,就像一個巨大的肉桃子十分的誘人,弄得建軍叔都不知道眼睛該看哪。

  不看著我媽說話吧,好像不太禮貌,看著我媽說話吧,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老是往我媽那撐得裙子緊繃繃的大屁股上看,建軍叔緊張的手指不要停的摳自己指甲:“要不……我回去自己弄吧”

  “麻煩什麼,動動手的事兒”,說著媽媽還回頭看了建軍叔一眼。

  後者愣了一下尷尬的笑著,眼睛時不時的掃過面前的肥臀,那飽滿緊繃的大屁股挺翹飽滿,而大屁股下面兩條白生生長腿,預示著面前這個肥臀,會跟這雙腿一樣白皙好看,建軍叔的眼睛就在那雙白腿,還有那肥碩的屁股上亂掃。

  “好了這樣應該就不會掉了,你天天這麼攢勁兒掙錢,還真舍得休息啊,少掙兩天的錢,你還不得心疼死”,衝好鋤頭後,我媽就站起來遞給了建軍叔,還開了句玩笑。

  “嗨——心疼又能怎麼樣,咱本來就是種地的,就應該先把地種好,干別的不說是投機倒把,那也是副業不是”,建軍叔接過鋤頭後邊說邊退,只是眼睛仍然控制不住的往我媽身上掃。

  這種讓我媽穿出旗袍效果的連衣裙,展現了我媽爆炸的身材,對建軍叔簡直是致命的。

  我媽送他出門的時候,他也總是忍不住低頭看著那寬大的屁股,兩人並排走那屁股都快蹭到他的腰了,可能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有女人屁股這麼大這麼好看,而且還穿這麼少的衣裳,奶子都在外面。

  送建軍叔出門後我媽也沒回來,兩人站在大門口不知道在說什麼,一拐彎兒我也看不到了,我也就不再注意,而是看向廚房的李思娃。

  他在廚房里忙活著,看到我倚在廚房門口,也沒說什麼只是對我點頭微笑,對於剛才我媽的表現,我突然想對李思娃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了又不知道怎麼說,也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

  不一會兒我媽回來了,看我還站在廚房門口對我招呼著:“站門口干嘛,趕緊洗漱吃飯啊”

  “哦”

  吃飯的時候,我還是沒睡醒一樣沒精打采的,旁邊的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調笑著:“跟媽睡就這麼難受啊,別勉強實在難受的話就換回來,我跟你李叔睡也蠻好的,他知道疼人,是吧他叔”,說到這里還衝李思娃挺了挺胸,兩個緊繃的飽滿都往外憋白肉了,讓人都擔心領口的扣子會被被大奶子崩開。

  李思娃沒說話一直在吃飯,敷衍著點了點頭。

  疼人?

  你是指騎著你的屁股滿屋子跑?

  當然我沒敢這麼說:“沒有我只是……不太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你小時候不是一直喜歡跟媽睡的嗎,我記得你那時候特別喜歡抱著媽的胸睡,怎麼現在又不習慣了,還是……你喜歡別的了”,然後身體往我這邊傾斜了一點小聲說:“我又不是不讓你摸我屁股”,我發現小蕾跟我媽還真是母女,都能裝的一臉天真,然後喜歡看別人尷尬。

  “額……這個……”,李思娃在場還是大白天的,沒有那種氣氛,有些話我還真說不出口。

  不過李思娃看到了我的窘迫,笑著出來打圓場了:“年輕小伙子火力旺,睡不著很正常,沒事兒以後多睡一睡就好了”

  他的話就像在說刷鍋洗碗一樣平常,讓我多“睡一睡”他媳婦。

  李思娃這一出來和稀泥,本來都能下台階的,只是我媽沒有領情,反而站起來對著李思娃就是一通訓:“我跟我兒子說話你插什麼嘴啊,老不死的老王八,你倒是大方把媳婦讓給別人睡,別人在你家床上跟你媳婦肏屄,你是不是特別開心啊,硬不起來的廢物”

  這一通罵弄得我都覺得我媽有點太過了,當著一個男人這麼說……我就怕李思娃想不開,轉身拿著旁邊案板上的菜刀把我媽給砍了,捎帶手把我這個小流氓也砍了,我假裝坐的不舒服,椅子往後挪了一點以防萬一。

  只是我沒想到,即使是這樣李思娃也沒生氣,仍然呵呵傻笑手拿著筷子衝我媽說:“什麼別人不別人的,這是咱兒子,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兒子肏我媳婦我願意,反正你不是說我不行了嗎,就讓咱兒子跟替我你肏屄,咱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都事自己人是吧小志”,然後李思娃滿臉堆笑看著我,那張老臉都快擠成菊花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李思娃的這番話,除了要當我爸管我叫兒子那部分,其余我都是同意的,可我又不能跟他站一起氣我媽,只能繼續當一個無言的旁觀者,低頭繼續吃飯,更重要的是,誰知道這兩口子是不是在演戲給我看。

  而我媽看到李思娃那個嘻嘻哈哈的樣子直接就火了,把筷子都摔到了李思娃身上:“既然你那麼大方不在乎,一會兒你收拾碗筷順便把火封了,昨晚小志肏你媳婦太累了,讓他好好修養修養,晚上繼續跟你媳婦肏屄,你這個廢物好好看著,人家是怎麼跟你媳婦肏屄的,是怎麼給你媳婦的屄肏出水的,生氣嗎?用不用往我屁股上抽幾鞭子,呵呵鞭子都比你那蔫兒黃瓜強,綠帽老王八我說的刺不刺激,你那毛毛蟲有動靜嗎?我知道你想聽什麼可我偏不說,小志你不用怕這個老王八,我們已經不欠他了,弄不好他還會欠我們,你說是把老王八?”

  一陣嘲諷後,我媽就出去了,李思娃仍然笑呵呵的指著菜跟我說:“呵呵沒事兒,吃飯吃飯”

  廚房留下我和李思娃,兩人都不說話很快就吃好了,吃完我剛准備收拾完碗筷,就被一只滿是枯瘦皺紋,但很有力氣的手阻止了:“你上班去吧,這兒我來弄,對了你外公的犁頭的事兒上點心,弄得好了以後村里農具有什麼事兒,也許就都去找你了,給店里也多招攬招攬人氣,你要是沒吃飽的話,進城的時候再買一點,剛好我這兒有票”

  手里突然被塞了十來張飯票,外加一番嘮叨讓我感覺怪怪的,我媽剛才說“弄不好他還會欠我們”,那他這是有事求我……們?

  “那個……”

  看到我支支吾吾的,還在洗碗的李思娃抬頭看著我:“怎麼了?還有事兒?”

  “沒……你路上注意點車,我上班去了”,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他真想求人的話自己會問,又不是我求他。

  “嗯——你車也別騎的那麼快,時間還早得很呢,現在天兒也熱,你干活的時候啊,該休息就休息多喝點水,碰機器的時候小心點,那東西也挺危險的……”,聽到我禮貌性的關懷,李思娃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干活更起勁兒了,碗被擦的吱吱響,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嘮叨也是一堆,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爺爺和外公。

  “知道了”,敷衍了一句,我登上自行車就出門了。

  我有點想不通,什麼事兒會讓李思娃給我十幾張飯票,飯票是煤礦發的,說是飯票其實能直接換煤,在周邊地區某種程度跟錢一樣,能直接買東西,他今天怎麼這麼大方?

  跟胖大爺那種有點錢的,可能玩兒比較花的人不一樣,李思娃是非常傳統保守的人,看著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我媽怎麼說都不生氣,可實際上他並不喜歡當綠帽王八,他跟胖大爺是不一樣的。

  李思娃小時候受盡了欺負和白眼,導致他現在對面子什麼的很敏感,可是當綠帽王八的話,別人恰恰要踐踏他所剩無幾的尊嚴面子,而且是往死里侮辱那種。

  再加上媳婦讓別的野男人肏,那弄不好自己要幫別人養野種,這對於香火很看重的李思娃來說,那就更不可接受了。

  現實中平時不怎麼說話,唯唯諾諾的老實人,發現媳婦給自己戴綠帽子,給別人養了兒子,直接把自己媳婦捅死的新聞也不是沒有,懦弱老實不代表可以被無底限的欺負,剛才我怕李思娃拿菜刀就是因為這個。

  不過巧合的是,這些敏感點我幾乎都完美的避開了。

  我給李思娃戴綠帽子侮辱了他嗎?

  他媳婦是我親媽,即使讓我肏了,誰又能侮辱誰踐踏誰的尊嚴了?

  我侮辱自己親媽?

  野種就更談不上了,就算李思娃不介意自己媳婦給自己生個大孫子,我跟我媽也沒那個膽子,親生母子亂倫雞巴回門兒就已經很過分了,我再給我媽射懷孕生個孩子,那簡直亂套了,真就成畜生只知道配種下崽兒了。

  再加上李思娃的某些癖好,我似乎就是當仁不讓的人選,只是我感覺好像少點什麼……

  現在騎著車整個身體都輕飄飄跟做夢一樣,跟媽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種事兒,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成了,順利的有點兒的讓人不敢相信。

  到了店里,猴子少有的坐在鐵凳子上很安靜,我把車停好走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我,托著腮有氣無力的說:“來了啊”

  看猴子這蔫兒樣子我調侃著:“我們的暴大俠,昨晚看錄像帶損失了多少陽氣啊,現在還沒緩過來?”

  猴子張嘴打了個哈欠:“啊——,我也沒看多晚,有別的事兒,就看了一部鬼子的,你說小日本兒也真變態,兒子還能上床跟親媽肏屄,最變態的是當爸的,還在旁邊看著他們母子肏屄,真不愧是日本鬼子啊這麼變態,兒子跟親媽肏屄,當爸的還在旁邊看著擼雞巴呢,那個當媽的屁股真白啊屄也好看,母子兩個肏屄避孕套也不戴,兒子雞巴就直接往屄里杵,他們也不怕肏出來個雜種,你說真要肏出來個兒子,那算什麼啊,兒子?孫子?”,說著猴子還在早已起反應的褲襠撓了兩下。

  我被說的冷汗直冒緊張不已,下意識的就以為猴子是在說我,也算是心虛對號入座了,只是話語上還是我平常的風格:“嗨——日本鬼子什麼干不出來,人家都不在乎,你操哪門子心啊”

  猴子看著門口發著呆:“你說當爸的,真會同意自己兒子跟他媽肏屄嗎”

  “應該……不會吧,就算有也是極個別的”

  猶豫了一會兒猴子問我:“你說國內會有兒子跟媽肏屄的嗎?”

  我張嘴就想否認說沒有,但又感覺太武斷了:“額……可能有吧,有沒有的先不說,就算有你也不知道啊,人家母子肏屄,還能上大街上嚷嚷讓你知道啊”

  “也是,這種好事兒怎麼就……”,猴子只說了一半就停下了,也不清楚他所說的好事兒,是在說電影情節,還是指別的什麼。

  說到這里抬頭看了看我:“你眼睛跟兔子一樣,昨晚做春夢了?說說夢見誰了”,說到這里猴子一臉賤兮兮的樣子。

  我一屁股坐在猴子旁邊,伸了個懶腰:“我夢個屁啊,倒是你黃色錄像帶都不看了,昨晚什麼事兒這麼要緊,不會真去找三陪小姐嫖娼了吧?”

  “嘿嘿沒什麼要緊的,就一點小事兒……小事兒”,被我一問猴子馬上又變得拘謹了起來,支支吾吾的。

  “你愛說不說,您老挎著您那張驢臉繼續憂愁,我不打擾了”,嘿嘿我的場子終於找回來了,猴子接下來肯定會攔下我跟我說的,我太了解他了。

  不出我所料,猴子突然站了起來,拉著衣服不停的摳衣角,紅著臉低著頭,就跟個大姑娘似的:“別啊……其實我……額”

  我低著頭看著他那張通紅的臉,仍然吊兒郎當的:“就你這還降妖伏魔的大俠呢,大俠就你這樣子,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額……昨晚我媽說,她托人給我介紹了個姑娘……跟我商量著,讓我抽空去見一下”,說到後面猴子的聲音跟蚊子一樣,我差點就沒聽清他說的什麼,他那腳尖在地上不停的亂踢。

  “就這點事兒啊,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過你才多大啊就相親,對方哪的,是以前咱同學嗎?”,雖然已經在媽媽身體上成為男人很久了,但我總感覺結婚娶媳婦這種事兒,離我們這個年齡段還是很遠。

  說出來之後,猴子明顯放松了很多:“我也是跟我媽這麼說的,想過兩年再說,可我媽說現在計劃生育弄的男多女少,我們家又沒錢,應該趁早占個坑,省的將來找不著媳婦,我感覺我媽說的挺有道理的,再說光看錄像帶,也不解決實際問題啊”

  從相親對象聊到了黃色影片,可能猴子也意識到了這麼說不合適,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那姑娘是鄉下的,就住在你們村對面,叫什麼毛廠村,那村里有什麼美女嗎?”

  毛廠村我知道,那個村很落後,自來水都沒有,距離外公的村子不遠,在公路另一邊:“美女可能有吧,只不過村里人不知道打扮,想要漂亮,你就多給人家買點衣服唄”

  聽到要花錢,猴子皺著眉撓了撓頭:“啊,還要花錢買衣服啊”

  “大哥你第一天出來混啊,你現在還沒見面兒呢還好,從相親開始只要對上了眼,那後面就是個大窟窿了,你要一直拿錢往里邊填,一直到結婚為止,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以前你不是說對女人經驗豐富,還要教我怎麼找小姐,不會是一直在吹牛吧”

  “呵呵找三陪小姐跟這個……不是不一樣嗎”,訕笑幾下還在嘴硬的猴子立馬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媽沒說給你相親啊”

  “哦……沒,我找媳婦著什麼急啊,還早得很以後再說,我媽她……尊重我的意見”,我家這情況,我短時間內恐怕不會相親。

  猴子一臉羨慕的說:“你這條件也確實不用急,家境不錯長得又小白臉兒,將來肯定不愁找媳婦,嘿嘿不過也難說,也許你媽暗中正給你物色著呢,只是現在還沒確定,沒跟你說而已”

  我當然知道我媽沒給我物色什麼姑娘,硬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她自己:“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猴子看我無所謂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你覺當爸的,真的會同意自己的兒子肏自己媳婦嗎?還在自己面前,就跟日本電影里那樣”

  這小子怎麼又把話題轉回來了:“應該不會吧,當媽的同意肏屄都已經很難了,當爸的同意幾乎不可能,看著自己兒子肏自己媳婦,以後還怎麼當爸啊?”,我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經驗之談,跟母親肏屄是父親的一個大光環。

  “萬一當爹的很溺愛兒子呢,稀里糊塗的同意了呢”

  這猴子還真是夠一根筋的,這不是抬杠嗎:“正因為溺愛兒子,才更不可能讓兒子肏他親媽,肏屄是好事兒,但是跟親媽肏屄不是好事兒,你不也說母子肏屄的日本鬼子變態,當爹的同意了,不是毀自己兒子嗎”

  聽到了我的質疑,猴子那股子過來人的自信又起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劉心志同志你還是太年輕了,動動你那核桃腦袋想一想,溺愛什麼叫溺愛”

  “再溺愛也不會啊,你覺得父母溺愛,允許讓孩子吸毒的幾率有多大?”

  “那萬一呢?”

  “玩兒老虎機掙錢的萬一,都比這個萬一靠譜”

  ……

  兩人抬著杠開工,機器嗡嗡一直響到中午,回家的路上被曬的都快熟了,進入樓道里才稍微涼快一點,只是稍一涼快就又開始犯困了。

  撐著眼皮到了門口,剛掏出鑰匙要開家門,砰——的一聲一個塑料盆被仍在我的腳下,我立馬精神了起來。

  一轉身就看到對門孫阿姨,站在他家門口扶著門,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沒傷到你吧小志,你暴叔這個人……唉,我說讓他少喝點少喝點就是不聽,喝多了又發酒瘋,要不中午在這兒將就吃點兒”,然後孫阿姨過來,把塑料盆撿了起來。

  我知道孫阿姨在跟我客氣,就拒絕了她:“哦……我爺爺奶奶做著我的飯呢,我一會兒就過去”

  “那阿姨就不留你了,以後衣服有什麼破的就跟阿姨說,阿姨別的的手藝沒有,縫補衣服還行”

  “那怎麼好意思”

  “跟阿姨還客氣什麼”

  在我跟孫阿姨說話的時候,暴叔也到了門口,本來還一臉的不耐煩,看到我後立馬變得和顏悅色,對著我點了點頭:“小志下班回來了啊”

  “嗯,暴叔,酒這東西以後還是少喝點,阿姨也是為你的身體著想”

  “呵呵我也沒喝多少,就兩口……就兩口”,暴叔心虛的看了看孫阿姨,被孫阿姨瞪了一眼,兩口子直接回家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打開家門後,我回頭看了一眼猴子(孫阿姨)家的門,我突然腦子里冒出個荒唐又大膽的想法。

  猴子不會對孫阿姨有什麼想法吧,就像我對我媽那樣?

  其實孫阿姨更符合主流眼里的漂亮,長相清瘦大眼睛瓜子兒臉,可能是家庭負擔的原因,眉宇之間總是有一股憂愁,就跟苦情戲女主角一樣,一看就很惹人疼。

  可猴子這個……暴叔怎麼可能同意,這可是親爹,不是我跟李思娃這種假父子,這就是早上猴子跟我抬杠的原因?

  他在說服自己,不是在跟我抬杠?

  不對……不對……有些不對,暴叔腿上有傷病,在家里喜歡酗酒發脾氣,可對鄰里對人對事兒都還是很不錯的,然後猴子還總不回家,孫阿姨和暴叔也不管不問,這讓我想到了,我強奸了我媽在爺爺家不敢回去的那段經歷,難道猴子也強奸了孫阿姨,躲在店里不敢回家,這個所謂的相親就是個台階,能讓一家人下得來台?

  這種荒唐的想法,讓我有些脊背發涼,好像挺符合邏輯的……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小偷看誰都像小偷,哪有那麼多亂倫的。

  下午的時候外公的犁頭已經修好了,跟猴子打聲招呼我就下班了,整個下午他也沒提,父親會不會同意母子肏屄這個話題,我也就當自己想多了。

  夏天的六點左右仍然炎熱,到了外公家我體恤一脫,就直奔水龍頭。

  洗了個臉之後,我才注意到胖大爺也在院兒里,跟外公坐在牆邊的陰涼處,旁邊還有幾個空啤酒瓶。

  他對我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光著膀子一條大褲衩,跟一頭沒退干淨毛的大白豬一樣,因為酒精的緣故身上通紅,口齒有些不清的衝我說:“我們劉工回來了,要不坐下一塊兒喝點兒”

  “他一會還要騎車,喝什麼啊”,外公扶著頭,說的話也有點不清,看樣子兩個人都差不多了。

  “騎車啊……那就改天,改天你大爺請你……好好玩兒,想玩兒什麼玩兒什麼,想怎麼玩兒怎麼玩兒”,胖大爺說著搖搖晃晃的走到牆邊拉下褲衩,把一根半軟不硬的肉腸掏了出來,痛快的放起了水,龜頭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兩個老頭子還聊的什麼。

  尿完之後胖大爺又趴到外公耳朵邊上,悄咪咪的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然後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我回去了啊老柳,以後咱接著玩兒”

  而外公臉上涌現出一絲尷尬,心虛的瞥了我一眼,然後衝著胖大爺說:“死胖子要走趕緊走,別再耽擱一會兒天黑掉溝里了”

  往門口晃的胖大爺,也是嘻嘻哈哈的:“掉溝里了……我就爬上去,又不是女人奶子溝,我還能出撲進去出不來啊,那奶子得多大啊,嗝——”

  外公急忙三步並兩步上去,推著胖大爺往外走:“趕緊走吧,當著孩子面兒說的什麼胡話,不掉溝里也掉到河里,讓龍王爺收了你這個老貨”

  只是外公越推胖大爺越走的慢:“就咱們村邊的小水坑……還沒女人屄里的水多呢,淹死我?想當年我一口氣能游好幾個來回,什麼龍王爺,咱們……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蛇神,我用橋洞下的鋼筋戳死它”

  “行你厲害,回你家厲害去吧”

  把胖大爺“送”走後,外公跟我解釋:“別在意,你胖大爺這個人就這樣,喝了兩口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喜歡胡說八道”

  “呵呵我知道”,我確實知道,更勁爆的我都跟胖大爺聊過,這兩句確實不算什麼。

  我一邊幫忙收拾地上的酒瓶一邊隨意的問:“胖大爺這段時間,經常找您喝酒嗎?”

  “差不多吧,基本是我下班兒之後,他就會找我喝兩口,你看人家這日子是真逍遙,不像咱們苦命人”

  “那您……回屋躺床上醒會兒酒吧,我去給你廚房弄點吃的”,本來我想問外公跟胖大爺喝酒,兩個人聊了些什麼,但想到剛才外公對胖大爺話語的不自然,估計也不會願意跟我說。

  “不用,一會兒我自己弄,天黑了你騎車不安全,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那……好吧”

  當我把外公扶到床上倒了杯水,准備離開的時候,我回頭又看了一眼,看著這已經算有些風燭殘年的老人,在白熾燈昏黃的燈光下,有一種淒涼的感覺。

  可一想到外公跟寶刀不老的雞巴,噗嗤噗嗤的在我媽年輕有活力的紅屄里抽插,我的心里總是堵得慌,可又不知道怎麼辦。

  哦,你作為兒子可以雞巴回門兒跟親媽肏屄,人家父女倆上床就不可以,這什麼邏輯?

  其實除了因為我媽的原因,另一個是我怕外公變的不是外公了,跟女人肏屄的外公會讓我很陌生,陌生的……好像我從來都不認識。

  曾經看到跟王寡婦肏屄的外公,我都很難適應,真要有一天看到外公和我媽了,那我……

  這讓我面對外公的時候心情很復雜,難受?

  心虛?

  害怕?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幫忙外公關好門後,我騎著車就離開了。

  半路上還遇到了胖大爺,我怕他喝多了直接睡在路邊,就載他一塊兒回去,也幸好我的後輪胎氣足。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話很多一刻都停不下來的胖大爺,現在坐在後車座上一言不發,也許是怕喝完酒張嘴說話太衝風了吧,他不說話我也沒挑話頭,一直往前騎。

  雖然衝著田野間的微風,但身後那種汗水夾雜著酒精的氣味依然刺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甚至隱約還聞到一股奶味兒,只是氣味兒很淡,淡的讓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聞錯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胖大爺終於開口說話了:“村口不用停,直接去你家,我正好去你家拿點東西”

  “那坐好了,這路有一點顛”

  “哈哈沒事兒,大爺的屁股肉厚不怕顛,你隨便騎”

  幾句話的功夫就到家了,李思娃正抱著小洋坐在大門口,看到我們之後,立馬抱著小洋走了過來。

  胖大爺後車座上下來,來拍了拍屁股,直接就往院子里進:“羊奶還有吧,給我擠一瓶”

  李思娃抱著孩子跟在後面:“這奶倒是有,只是小娟在做飯,我這抱著孩子騰不開手,要不你自己擠吧”

  “行,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胖大爺順手在院子里拿了個小凳子,衝著廚房里喊了聲:“小娟給我拿個盆兒”

  廚房里我媽少有的把裙子換掉了,穿的體恤和長褲,後果就是薄薄的體恤,讓胸口的哪兩個渾圓飽滿肉球更突顯,拿著盆兒走到門口,我媽看著胖大爺眉頭微皺:“今天下午喝了多少啊,一身的酒味兒,要不讓小志幫你擠吧”

  胖大爺瞪著眼前的兩個大圓奶子,嘴里滿是酒後的胡說八道:“嘿嘿這種事兒哪能麻煩別人,我這是自己擠奶自己喝,吃水不忘挖井人,謹記勞動最光榮,永遠緊跟毛主席,這捏奶子也是勞動,不捏總不能直接用嘴嘬吧”

  看到胖大爺沒正行的樣子,我媽把盆兒往他手里一杵,沒好氣的說:“那你抱著羊嘬去吧”

  胖大爺看著我媽鼓囊高聳的胸說:“我倒是想嘬,就怕你家不讓啊”

  “咱趕緊的吧,要不天黑了看不見”,李思娃少有的硬氣了一回,抱著小洋站到了我媽和胖大爺之間,想把胖大爺和我媽隔開。

  而胖大爺臉上還是笑呵呵的,對著李思娃說:“思娃越來越出息了啊,以後你們家最肥的白羊給我留著,有奶水先給我,你放心你家母羊的奶子這麼大,我也喝不了多少,餓不著羊崽子的”

  說道最後的時候,胖大爺居高臨下的,低著頭看著矮小的李思娃,臉上還是笑眯眯的。

  兩人對視了都不到一秒,李思娃立馬就低頭了,看著自己腳面有些結巴的說:“那個羊奶……我怕小洋丫丫他們不夠喝”

  面對小雞仔兒一樣的李思娃,胖大爺哈哈一笑,好哥們兒一樣的拍了拍李思娃瘦弱的肩膀:“老弟怕什麼啊,那麼大的奶子怎麼就能喝完了,實在不行我找頭好點的種羊,好好跟你家的母羊配配種,配種配的多了,母羊的奶水自然就多了”

  胖大爺這麼一說,李思娃的臉色更難看了,只是仍然沒有抬頭對視的勇氣:“還是不麻煩了……我自己的羊,自己慢慢弄吧”

  “那就好哈哈”,再次拍了拍李思娃肩膀,胖大爺去羊圈(驢棚)牽出來了一只羊,坐在旁邊滋滋滋的動起手來擠奶。

  李思娃不自在的在旁邊看著,酒後的胖大爺手有點沒輕沒重,看得他有點心疼,猶豫了一下提醒著:“羊奶子輕輕往下縷就行……不用那麼用力捏的”

  聽到李思娃的提醒,胖大爺很不耐煩:“羊奶我還不會擠啊——,用你教——,又不是捏你媳婦兒的奶子至於嗎,這畜生我還能捏壞了啊”

  李思娃臉上終於出現了明顯的不忿,喉結往上跳動淹了口口水,只是還沒開口說什麼,胖大爺就再次先開口了:“你這羊還真不錯,下次你家交提留款的時候,要不我把羊遷走,嘿嘿給你多算點錢?”

  胖大爺這句話一說,李思娃直接就蔫兒了,又變成了唯唯諾諾的樣子:“胖哥開玩笑了,這羊……”

  “提留款多少我交,還有什麼攤派也加一塊兒吧,好算賬”

  面對我的突然發言,李思娃和胖大爺同時看向了我,只是胖大爺表情中有一絲尷尬不好意思,而李思娃看著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胖大爺對我訕笑一下:“呵呵其實也沒幾個錢,我這跟你李叔開玩笑呢”,之後就不在說什麼,轉身低頭專心擠奶了。

  其實前邊我聽出來了,胖大爺的話對李思娃很有壓迫感,不過我不想摻和,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馬就相親相愛一家人了,他窩囊被別人欺負跟我有什麼關系,只不過胖大爺最後那句涉及到我媽了,我才開口的。

  而我對胖大爺可從來不怕,先不說他跟我外公關系不錯,再說我已經玩兒過他媳婦了,他在我眼里沒什麼光環,而且還是個真綠帽王八。

  他威脅李思娃的什麼三提五統村里的各種攤派,說難聽點跟我關系不大,我戶口在爺爺那里,有點什麼事兒也不需要找村里蓋章,他要是真使什麼壞讓我家在村里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謝謝他,我巴不得我媽跟我回城里住,可以說我就沒有什麼需要巴結他的。

  相反胖大爺的大兒子可是在我們廠里上班兒呢,這年頭想往廠里安排人是難如登天,可想讓人下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爺挺看重他兒子這份工作的。

  擠完奶之後,胖大爺跟我又變回了嘻嘻哈哈的樣子,客氣了兩句就走了。

  “阿——嚏——”

  就在我站門口送胖大爺出門的時候,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旁邊的李思娃關心的問了句:“小志你沒事兒吧”

  我頭也沒回:“沒,剛才就是鼻子有點癢”

  “那就好,雖然現在天兒熱,但也要注意點兒,天熱才容易著涼呢”,叮囑兩句李思娃就抱著小洋回去了。

  我回頭看著這個干瘦的小老頭,今天胖大爺這種態度對李思娃,我是第一次見,但我感覺對李思娃來說不是第一次,甚至可能在以前是家常便飯。

  像有時候胖大爺會拿我媽開玩笑,反過來李思娃是絕對不敢開趙嬸玩笑的,看來他所謂的友誼也不怎麼樣,也是啊,一個從小受欺負的人,長大之後大家就互相尊重了?

  扯淡。

  就李思娃剛才那鵪鶉一樣的表現,如果不是胖大爺上了年紀又胖雞巴又不行,再加上不好跟我外公撕破臉,我都要懷疑這老胖子是不是威脅李思娃,已經把我媽給搞到手了。

  晚飯的時候沒什麼少兒不宜的話題,畢竟相比於早上,晚飯的時候是隨時可能有人來。

  難受的是吃飯時我還是噴嚏不斷,稀鼻涕都不停地流,按說在村里人小感冒弄碗姜湯就行了,但我怕影響明天上班,覺得還是吃點藥的好,吃完飯我就去找趙醫生了。

  在趙醫生家吸溜著鼻涕,有一搭沒一搭得跟他聊著,等著他他幫我配藥。

  “以後天太熱不要突然用冷水洗臉洗頭,你這一熱一冷身體肯定受不了,不想受罪以後就注意點”,趙醫生這個村醫家里就是診所,正在櫃前忙活著給我配藥。

  我站旁邊狠狠的擦了一把鼻涕:“我以為夏天沒事兒呢,誰知道在外公家洗個臉就感冒了”

  “年輕人不要不信邪,水龍頭里的水很涼的,你看一不注意遭罪了吧,這大包的晚上吃,小包的是早上和中午的共三天,記得都是飯後的啊,一共五塊”,熟練的包好之後,趙醫生把藥遞給了我。

  就在我拿出錢,准備給錢的時候,趙醫生看著我胸口問:“你這個牙不錯啊,最上面還是金的呢,外公送的啊”

  我伸手把錢給了趙醫生:“不是,這是我爺爺送的”

  這本來就是很普通的閒聊,可趙醫生聽到我說是爺爺送的,往抽屜里放錢的手立馬僵住了,抬頭皺眉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我:“你爺爺送的?”

  “嗯,是我爺爺送的”,我有些不解地點點頭,這有什麼不對嗎?

  趙醫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碰到過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還是做噩夢魘著了?”

  “沒有啊”

  看到我否認,找醫生有些不信:“你再好好想想”

  我思前想後自己也還真沒碰到過什麼邪乎事兒,只能搖了搖頭:“真沒有啊,這狼牙有什麼不對的嗎?”

  趙醫生也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對,只是一般這種東西都是遇到邪乎事兒了,才需要它避避邪,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邪乎事兒……”

  緊接著趙醫生嘆了口氣:“唉——你爺爺也是為你好,以後晚上盡量別往太背的地方去了”

  “有那麼嚴重嗎?”

  見我不太相信,趙醫生急忙解釋:“不是我認為嚴重,也許是你爺爺覺得很嚴重,這東西說是狼牙,但也是個死去畜生的骨頭,用動物骨頭做護身符本身就極端,過去解放前極端點兒的人骨頭都有,你這動物骨頭只是稍微次一點,你說嚴重不嚴重”

  “哦……”

  看我愣在那,趙醫生以為我被嚇到了,馬上變出笑臉:“我這也是瞎猜的,也許你爺爺不懂,就是送你個小飾品”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

  “嗯,天黑路上慢點”

  從趙醫生家里出來,我的臉色不太好看,這狼牙可不是什麼小禮物小玩具,當初爺爺給我的時候,他可是特意告訴我能辟邪消災的,他不是一無所知。

  一個對這些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很是反感厭惡的人,突然有一天開始相信這種東西了,而且一開始就是獸骨(狼牙),那是不是就是說,爺爺認為我碰到了非常邪性的事兒?

  其實我以前就想到了,爺爺給我這顆狼牙是針對媽媽這個白虎,只是現在看來,對於爺爺的重視程度,我嚴重的低估了。

  可我媽有那麼可怕嗎?

  還是說爺爺……不可能啊,爺爺要是真知道了孫子跟兒媳婦亂倫,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風平浪靜的。

  另外一種也許更合理一點,那就是爺爺發現我媽的淫婦本性了,而且是比當初我爸在的時候還要過分,所以才會對現實做出妥協,怕我受到什麼傷害病急亂投醫,封建迷信的東西不用也得用了。

  可如果是這樣,那就道出了一個我有點難以接受事實,李思娃人家根本沒什麼陰謀幺蛾子,我媽的那些出格表現跟人家無關,純粹就是個淫蕩的騷貨,更讓我感到害怕的是,爺爺的狼牙佐證了李思娃的說法,也認為我媽對我威脅很大,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卻得出了一個相同答案。

  算了,如果我媽的本來面目就是這樣,最起碼不會受李思娃的威脅,要不然像胖大爺那種人,威脅軟弱的李思娃,要他配合得到我媽太容易了,現在至少我媽不聽李思娃的,也不喜歡這個小老頭,不受他的威脅,反而李思娃有點怕我媽,這樣以後家里的日子也會好過點兒。

  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天已經黑了,農村街道晚上黑洞洞的,但借助微弱的月光和院子里的燈泡,能大概看出門口涼快那幾個人的輪廓。

  隨著我越走越近,最先認出來的當然是我媽,那雪白的身體在黑夜中很顯眼,當然我媽還不至於在大門口脫光衣服,只是抱著小洋撩起體恤在喂奶。

  旁邊是建軍叔建軍嬸,還有丫丫牛牛他們幾個在打鬧。

  可能是怕熏到孩子,李思娃坐的稍微遠了一點的下風口,抽著煙袋鍋時不時的看向我媽,或者說看向我媽懷里的小洋。

  丫丫牛牛他們在旁邊嘰嘰喳喳怪叫著瘋跑,拿著手電筒時不時從我媽身上掠過,昏黃的燈光照的我媽那身上,就像黑夜中閃過的一道白光。

  旁邊的建軍叔一直面朝我媽這面,光线太暗也看不清,他是不是盯著我媽的白奶子看。

  “咳咳,小志抓藥回來了啊,趙醫生怎麼說的”,建軍嬸看到我後咳嗽兩聲,跟我打了聲招呼。

  建軍叔被咳嗽聲提醒後,也跟我搭了句:“回來了啊”

  “嗯,沒事兒就是有點著涼,也不發燒”

  我媽扭頭提醒著我:“開水在廚房呢,你要吃藥的話正好趁著熱水,吃完就趕緊睡吧,別看太晚電視”

  “嗯,我先回去把藥吃了”

  本來就簡單的兩句話,只是我媽扭頭跟我說話的時候,小洋不知道怎麼小嘴松開了,那被嘬著的奶頭紅,立馬就調皮的蹦了出來,整個大奶子都跟著抖。

  對於同穴的戰友,我和李思娃來說,這場面很是香艷,可也不至於控制不住自己,對建軍叔就不一樣了,哪怕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我媽的奶子整個蹦出來,也把他驚的凳子往後咯噔一下差點摔著。

  幸好我媽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小心點兒”

  只是我媽緊急拉著一把,讓胸前奶油般的飽滿更加波濤洶涌,甚至在夜色遮掩下,我都不確定我媽的奶子,是不是碰觸到了你建軍叔的胳膊。

  李思娃這個時候吧嗒了幾口煙過來了:“小洋吃飽了那就我來抱吧,你歇一會兒”

  他抱著小洋跟大伙坐一塊兒了,好像並不介意自己媳婦的奶子被別人看,也可能是……他介意也沒用,當初我爸不也管不了嗎。

  到廚房倒上熱水,我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藥也就比白天的多一包中藥面兒,沒什麼特別的。

  我這個人啊,很少晚上在門口涼快,都是在屋里看電視的多,就是怕看到剛才的畫面。

  給孩子喂奶是很正常,但我看到我媽的奶子被別的男人隨便看,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可這種事兒又實在不算什麼,我總不能讓我媽,從頭到腳包像阿拉伯人一樣包起來吧。

  而我媽也不會聽我的,哪怕我們母子已經上床了也不會。

  說起來好像有點怪,現在我的處境跟李思娃很像。

  以前我媽很怕我跟爺爺走,跟我上床了之後,我媽的這個擔憂就不存在了,區別在於李思娃是被小洋綁住了,我被我媽的身體綁住了,這麼想我跟李思娃還真有點難兄難弟的意思,相比之下可能李思娃會更慘一點兒。

  吃完了藥我又回到了門口,我媽的衣服還沒放下來,丫丫又趴在那里吃,也許是我媽皮膚太白了,白白嫩嫩的身體被別人看了,我總感覺吃了大虧,也讓我對“吃豆腐”這這個詞,有了更深的理解,對於這種村里的這種“正常現象”,我根本做不到放平心態。

  也許是我心里太齷齪,稍微有點什麼我就想到肏屄,像今天的胖大爺還有建軍叔這樣的……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吃藥後,在門口吹風再次受涼了,我在門口坐了沒幾分鍾,頭就開始有點暈了。

  既然頭暈那就回去睡覺,反正我也不喜歡在門口吹風,只是過來看看怕發生什麼,不過剛走了沒幾步,就感覺到頭暈的更嚴重了。

  從大門到屋門也就幾步路,而我越走越暈,到了走廊柱子那里,暈的都要站不起來了,只能慢慢扶著柱子蹲下緩一緩。

  一蹲下我就知道壞了,這種情況下一旦蹲下,就會站不起來。

  果然蹲下後手腳沒什麼問題,可就是站不起來,感覺就像是喝酒喝多了,但又不太一樣,渾身上下並不難受,意識也相對清醒,只是腦袋有一股眩暈感,別說站起來了,說話都有點費勁兒。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手腳好像還是有力的,只是調動它們需要極強的意志力,怎麼說呢,就像放寒假的時候,大冬天不想起床出被窩的那個狀態,手腳是沒毛病可就是起不來床,起床需要非常大的決心,當然我現在比起床困難要嚴重的多了。

  我不會中了李思娃的套吧?

  終於要露出真面目了嗎,沒想到人家還能直接下藥,這效果也還真有點像小說中的蒙汗藥的意思,強行把人給撂倒。

  扶著柱子半昏半醒之間,也不知道我蹲了多久,突然感覺到有人把我拉起來了,想睜眼看一下是誰,可外界的強光刺激的我眼睛有些睜不開,根本就看不清人,只是隱隱約約的看到一閃而過的觀音菩薩,一身白衣眉目低垂的看著我,我進客廳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才搖搖晃晃的躺下,我甚至都不確定自己在哪,只能聞一股輕微的霉味和香灰味兒。

  一般家里有小孩兒的,大部分臥室都是輕微的尿騷味夾雜著奶味兒,輕微的發霉味和香灰味兒……我這是進什麼廟里了?

  突然我想起來了,趙醫生剛跟我說的話,不會吧……我真碰到髒東西了?

  可狼牙在我脖子上,怎麼沒有起作用啊。

  當眼睛稍微適應光线之後,才發現我確實不在臥室,周圍一堆的雜物,頭頂上是昏暗的白熾燈,這地方好像有點眼熟,但腦子昏昏沉沉的又想不太起來,我不是應該回屋睡覺的嗎,這是哪?

  正在我搞不清楚這狀況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我眯著眼睛往旁邊一看嚇了一跳,觀音菩薩竟然活了,如果不是渾身無力,我能嚇的坐起來。

  跟客廳的觀音菩薩畫像很像,一樣的發髻一樣的一身白衣一樣的柳枝,只是這位菩薩是真實的,看上去儀態更加豐腴,白色輕紗很貼身顯得凹凸有致,怎麼說呢……有一種健康美吧,我只能這麼說。

  菩薩身邊還有一位龍女,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什麼純潔,童女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不但沒穿衣服,胳肢窩和……下面也沒一根毛,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就像兩個白瓷碗扣上去了,兩腿間隱隱有一條粉紅色肉縫。

  菩薩的另一邊很奇怪,沒有什麼童子,而是一只禿頂白毛的黑瘦惡鬼,個頭矮小四肢枯瘦滿是皺紋,皮膚也很松弛都耷拉了下來,看上去黑漆漆的惡心到家了,不知道是本來就長這樣,還是說太髒了沒洗過澡。

  只是別看他矮小,胯間卻有跟極其夸張的肉棒,粗黑猙獰從一團白毛中竄出,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惡鬼也是赤裸的,配上他矮小的身材就跟第三條腿一樣,整個一山精野怪。

  莫名其妙的來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還看到了莫名其妙的人,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就像以前我夢見爺爺肏我媽,不過不管是不是夢,我現在都動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規矩,那個龍女和惡鬼在離我兩三米的地方停下了,兩個人扭捏著好像不敢上前,他們衣服都脫光了,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不敢的。

  就在打量惡鬼龍女的時候,突感覺雞巴一陣濕熱緊致,一團柔軟落在了我胯骨上,刺激的我渾身打了個顫。

  我這才反應過來,豐腴的菩薩已經坐到了我的跨上,雖然被她大腿上的白紗當著,但我知道我的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屄里,菩薩屁股異常的肥碩,我被她坐的很舒服。

  受爺爺影響我是不信這些神鬼的,外公跟我講的東西,對我來說只是有趣的民間故事。

  但眼看凹凸有致的觀音菩薩,坐著大白屁股在我身上,甚至我雞巴能感受到了她屄里的柔軟跟火熱,這種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就好像自己跟供桌上的雕像發生了什麼。

  跟心理上相比,生理上要簡單的多了,菩薩的屁股又大又軟,屄又熱又緊很舒服,本能的想跟她肏屄,更別提菩薩胸前的巍峨了。

  接著她把大腿上的白紗撩了起來,身子也稍微偏了點,我看到菩薩兩瓣肥屁股正輕微的前後搖擺,中間一團黑毛中兩片紅肉像一張大嘴,正在把我的紅色肉棒吞進吐出。

  我有些驚訝菩薩的屄毛也這麼多,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跟菩薩肏屄,而且感覺菩薩的屄還很舒服,這算是肉身布施?

  怪不得大家都信菩薩。

  其實剛才我還奇怪,菩薩手里為什麼沒有淨瓶,現在我明白了菩薩根本不需要,有了吞吐我肉棒的肉瓶就夠了,而且這肉瓶子里水也夠多,保正手里的柳枝不會枯死。

  她撩大腿上白紗的時候,偏的方向是惡鬼龍女那邊,就像是在跟他們展示,菩薩跟人肏屄是什麼樣的,凡人的肉棒是怎麼在菩薩的屄里抽插的。

  特別是那只白毛惡鬼,看到尊貴的菩薩跟人肏屄,雞巴漲的更厲害了,被刺激得受不了,轉身抱著龍女就啃。

  白嫩果凍一樣的小奶子,惡鬼呲著爛牙就咬了上去,仿佛要把那粉紅的小櫻桃吃掉,伸出舌頭又吸又舔,不一會兒那一對小奶子就變得滿是口水。

  枯樹枝一樣的手臂,在龍女光潔的後背不斷游走撫摸,移動到龍女小翹臀的時候,那雙黑爪子又開始瘋狂的揉捏抓弄,像是要把那下屁股揉爛捏碎。

  只是這個過程惡鬼不怎麼專心,總是不停地往我這看,緊盯著我的肉棒是怎麼肏菩薩的,看菩薩的黑毛屄被雞巴插得有多深。

  看完之後更加興奮的吸龍女的奶頭,像是不吸出奶水不罷休一樣,龍女不知道是不是被吸疼了,甚至發出了輕微的悶哼。

  菩薩這邊也越來越激烈,她大白屁股越抬越高,胸前那一對大白奶都跟著上下亂跳,偶爾那一對大奶子蹦出白紗,她還會慌忙塞回衣服里,只是到了這時候,她手里的柳枝也沒放下,好像還在努力維持端莊的樣子,只是下半身光著大屁股,讓這種維持顯得很滑稽可笑,特別是他的大白屁股中間還有一片黑毛紅縫,正被一根粗大的紅肉棒蹂躪著。

  我的雞巴正跟大屁股菩薩激戰時,惡鬼那邊也終於要進入正題了。

  那家伙看著黑瘦,但力量可真不小,精瘦的胳膊竟然一手就把龍女的大腿拉起來,隨著大腿被拉起來,那被切了一刀的白饅頭,也慢慢的裂開露出餡兒了。

  龍女的屄跟菩薩比就稚嫩多了,肉縫小肉唇也小,中間粉嫩粉嫩的小肉芽,感覺輕輕碰一下可能都會傷害到它,只是它將要面對的可不是輕輕碰一下,而是狂風暴雨。

  惡鬼拉起龍女一條大腿挽在胳膊上,胯下那根嚇人的黑肉棒從側後進攻,他很熟練不手扶,黑紫色的龜頭也很輕車熟路,順著那細縫就找到位置了。

  龍女的屄就像麥粒有縫的那一面,兩邊屄梆子高鼓中間深陷,哪怕大腿被拉起來了,粉色肉唇也只能看到一點點。

  但隨著雞蛋大的黑紫龜頭緩緩推進,那嬌嫩的肉唇甚至屄豆子,都被巨大的黑紫龜頭從後向前給頂出來了,只不過出現的時間很短,很快就被粗黑的肉棒撐的變形,看上去甚至有些發白,就像包裹著黑雞巴的一圈普通屄肉,根本不存在什麼屄豆子屄嘴,然後就隨著黑肉棒陷進肉洞了。

  隨著黑肉棒的越插越深,龍女的白虎饅頭屄都被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團卷曲的白毛,還有兩顆滿是褶皺的卵蛋的附在上面,而那粗大的夸張的肉棒,居然完全插進了龍女的身體。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很難想象的出來,這個粉嫩的小肉縫,是怎麼容得下那粗大的雞巴的。

  那黑瘦老鬼插進去後,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屁股一拱一拱的,黑雞巴在白嫩的肉縫……或者現在說肉洞更合適,不停地拉扯進出,哪怕已經有了屄水潤滑,那麼粗長的雞巴插進一個小女孩兒小嫩屄里,仍然看得我揪心不已。

  跟我肏屄的菩薩,雖然屄里也很緊致舒服,但不生拉硬扯,更像是一塊探不到底的彈性軟肉,菩薩的屄怎麼說呢,說很肥好像太籠統,應該說結構分明,旺盛的黑屄毛,厚實的屄嘴屄豆子還有高鼓的屄梆子,如果跟不懂的人介紹女人的屄是什麼樣子,這種屄應該就是最合適的。

  龍女那邊就不一樣了,除了肉饅頭一樣的白色屄梆子,別的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粗大的黑雞巴插進去的時候,白毛和兩個卵袋往肉饅頭啪嘰一下什麼都沒了,龍女那里真就像憑空拉了道口子,只要能把雞巴插進去就行,別的什麼都沒有,沒有屄毛沒有屄嘴沒有屄豆子。

  黑肉棒拔出來的時候也是,除了緊緊的箍著大肉棒兩瓣饅頭一樣的白色肉梆子,倒是有別的東西了,可讓人揪心的就在這兒。

  本來粉嫩的屄嘴肉唇,在肉棒抽出的時候被跟著扯出來,可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被粗大的黑肉棒撐成一個圓圈兒,變成了一圈薄薄的肉環或者說肉膜,像是自帶了一個人肉避孕套。

  龍女一條腿站在那,哪怕一手扶著牆,也仍然站不穩,隨著老鬼腹部對小屁股的撞擊,她身體跟著往前一搖三晃的,胸前的小奶子雖說還不算太大,但是那粉色的小奶頭已經可以跟著奶子的節奏,在空中就畫弧线了。

  本來還有些昏沉的我,在這種場面的不斷刺激下,心中的那股浴火也慢慢起來了,我他媽管你什麼菩薩不菩薩的,大奶子騷屄一個跟我裝什麼呢。

  艱難地指揮著胳膊,雙手輕輕的捧著在我身上上下翻飛的大白屁股,菩薩的大屁股摸上去光滑綿軟,我想用力捏兩把,只是胳膊還是有點使不上勁兒,那跳脫的大白屁股,我抱都抱不住。

  更稀奇的是菩薩胸前的兩顆大奶子,竟然滲出了一大灘奶水,讓胸前的白沙粘在了奶子上,那兩粒明顯的凸起都能看到,衣服濕了之後能更清晰的看出兩個奶球了。

  我十分想嘗嘗菩薩的奶水都是什麼味道,但奈何我身體動不了。

  可做夢就是做夢,夢里的其他人,也是自己想法的一部分,那個黑瘦惡鬼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把胳膊上的龍女的大腿放下,從背後拉著她的雙臂,就像開人肉手扶拖拉機一樣,撞擊著龍女的小屁股,一邊肏一邊衝我走過來。

  惡鬼肉棒肏一下,龍女仰一下脖子往前走一步,臉上是一副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舒服的表情,說痛苦吧可她很配合惡鬼,說舒服吧又一臉哭唧唧的樣子,像是要被惡鬼的大肉棒肏散架了。

  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龍女撅著屁股趴到了我身邊,本來這樣他們肏屄的位置,我是看不到的,只是龍女可能怕我看不到,把一條腿踏了上來,這樣那條被粗黑肉棒不停進出的粉嫩“傷口”,清晰的展現在我面前。

  這麼近的距離,龍女的屄依然白嫩沒瑕疵,而惡鬼那雞巴肉棒……我就不敢恭維了。

  黑褐色的棒身在白嫩的肉瓣中間進進出出,而且小嫩屄裹的還特別緊,屄肉和黑雞巴牢牢地結合在一起,我生怕黑肉棒反復摩擦之下掉色,把小嫩屄給染黑了。

  而那惡鬼卻不慌不忙,挺著腰腹用力抽插,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白饅頭一樣的屄梆子上。

  而且距離近了之後,有了更多惡心的細節,雞巴根部那團亂糟糟的白色卷曲毛發,肚皮上那一層層的松弛皮膚,一頭的禿頂白發,讓我感覺這不像是什麼惡鬼龍女,更像是爺爺和孫女兒。

  爺爺那根滿是白毛的老雞巴,在孫女還沒長毛的小屄里肆意馳騁。

  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刺激,人家爺爺孫女亂搞跟我有什麼關系,就像當初小輝和趙嬸,這種亂倫越荒唐越好,要是爺爺把孫女肚子搞大那就更妙了,反正出事兒也是別人家的。

  突然我感覺胸前一陣濕熱,只見小老頭黑瘦的爪子伸進了菩薩衣服里,直接把菩薩的大奶子拽了出來,肆意的揉捏那肥碩綿軟的大白奶,奶子里的奶水不要錢一樣,從嫣紅的奶頭一股一股的往外射。

  只是他可能還嫌這樣不過癮,身體往前一傾,張大嘴緊緊吸住菩薩的大奶頭,或者說整張臉埋進了菩薩的奶子里更合適,一邊吃奶一邊肏身下的白虎屄。

  雖然視覺上看不出來什麼,只是一根白毛黑雞巴在插有縫的白肉饅頭,但在他們抽插的附近,每次那根肉棒進出的時候,我附近的皮膚都能感受到一股細密的濕熱,就是從他們倆肏屄的地方噴出來的,或者說是哪根老雞巴從小屄里帶出來的。

  我心里是又羨慕又嫉妒,輕微的晃動調整身體配合,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一點,把欲火都發泄在菩薩的黑毛屄里。

  到現在,唯一讓我有些奇怪的是,他們三個都不說話,干瘦老頭就不說了,不管是被粗大黑雞巴肏屄的小女孩兒,還是一邊被吃奶一邊被我肏的豐腴菩薩,都在極力的壓制自己的聲音,哪怕實在被肏的受不了了,也只是象征的哼哼兩聲。

  我現在要是能動多好啊,一定加入這場大戰,而不是現在這麼被動,與其說是我在肏菩薩,還不如說是菩薩在肏我。

  那張老臉埋在兩個大白奶子中間拱了半天之後,也許是喝完奶補充好能量了,小老頭拉著菩薩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讓菩薩大碩大的屁股離開了我的身體,就像活塞離開機器一樣,我的雞巴也從哪火紅的肉洞中退了出來,還拉出一根透明粘液絲线。

  一下子火熱的肉洞中出來,沒有了肉洞的溫暖,雞巴瞬間感受到了一股涼意,不過馬上就被另外一股柔軟包裹。

  菩薩仰躺到了我對面,雙腿往兩邊岔開像字母M,一只手在我的雞巴上上下擼動。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躺在了菩薩身上,菩薩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兩個人摞在了一塊兒,這時候出現了個奇景。

  上面的屄光潔無暇,下面的屄黑毛叢生,中間的肉縫一個粉嫩一個嫣紅,共同點就是都肥鼓鼓的是饅頭屄,一個是美麗少女,一個是欲火少婦,兩個人抱在一塊兒等人疼愛,可惜的是那個人不是我。

  當菩薩躺下之後,特別是身上摞了個少女,我就看不到她的上半身了,只能看到大腿屁股和滿是黑毛的屄,這樣看她更像是一位豐腴的少婦,身上的赤裸少女身型相比,就像一對母女,除了屄毛和紅白顏色的問題,兩人的饅頭屄事極其的相似。

  那個干瘦的小老頭更像是爺爺,跟自己的兒媳婦還有孫女兒,荒唐在了一起。

  他非常的不客氣,爬上床扶著自己的老雞巴,對准母親厚實屄噗嗤就插了進去,跟那個女兒不同,這個母親的屄,汁水特別足,那紅艷艷的肥厚肉屄被粗大的黑雞巴插進去,雙方有點勢均力敵的意思,噗嗤噗嗤的抽插之間汁水四濺,肥厚的屄肉也被抽插的來回翻扯。

  肉棒根部扎眼的白毛和少婦油亮的黑屄毛糾纏在一塊兒,有一種老牛犁肥田的荒誕。

  他枯瘦的黢黑的手臂伸到了女孩而身下,揉捏著女孩母親的大奶子,那張嘴卻嘬著上面女孩的粉嫩小奶頭。

  下面粗黑的老肉棒還沒肏幾下母親,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從黑毛叢中拔了出來,刺進了上面干淨的白虎屄,這個過程行雲流水,就好像做過很多次了一樣。

  更妙的是,老頭的黑雞巴有了母親屄水的潤滑,女兒白肉饅頭一樣的嫩屄,再次被龜頭從中間撐開的時候,比之前容易多了,雖然雞巴插進去還是緊繃繃的,老頭的大肉棒像是要把孫女兒的小屄肏裂,但肉棒進出拉扯屄梆子,比剛才順暢的太多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某種程度上母親保護了女兒不受傷。

  不知道這老頭兒上輩子積了什麼德,這輩子才掉進了這個歡樂窩,粗大的黑雞巴在母女兩人的屄來回肏,而且每次換屄肏的時候,老頭都低頭看著甚至坐起來,不知道是在的對比媽媽和女兒的屄有什麼不一樣,還是挑花眼了不知道該肏哪個屄。

  也許是我的內心變態吧,我感覺自己挺喜歡這種老頭肏年輕女性的,喜歡的原因也很簡單,這是最直觀的亂倫。

  不需要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需要強調他們的身份,哪怕他們不是一家人也無所謂,這種巨大的年齡差本身就是亂倫,而且不用多想,只靠眼睛看就行。

  就像現在小老頭那根老雞巴,在女孩兒的白虎饅頭屄正賣力噗嗤噗嗤的抽插,光看他們的生殖器就明白了,黝黑對粉嫩,白毛對無毛,皺紋對光潔,一個老態龍鍾的棺材瓤子糟蹋了一位少女,那惡心的老雞巴肏了人家的小屄,這不就是亂倫嗎。

  特別是那團亂糟糟的白毛,每次插進去都會糊在對方屄上,年輕和年老對比非常直觀刺激,有時候看上去,就像是那美少婦和少女長了白屄毛一樣,可那黑雞巴抽出來之後,又會殘酷的告訴我,沒什麼白色屄毛,只有對被老頭糟蹋的年輕母女花。

  躺在母親身上的那個女兒,小老頭好像特別喜歡肏她,粗大的雞巴大部分時間都在她的小嫩屄里活動,好像是跟小女孩肏屄,會讓他胯間的老寶貝也變年輕一樣,只是偶爾肏一下下面的母親,更可能只是借她的屄水“潤潤筆”而已。

  從我這邊看上去,就像是是三個屁股摞一塊了,最下面的屁股又白又大,兩瓣屁股中間一片黑毛,當中是一條鮮紅的肉縫,大白屁股和濃密黑毛,還有那紅肉縫的組合能讓人流鼻血。

  中間的屁股就要小得多了,但也是又白又圓,大腿屁股中間什麼都沒有,只是小腹下邊有塊兒白色“贅肉”,被人從中間剌了一刀一劈兩半,整體白白嫩嫩看上去很干淨。

  最上邊那個情況就急轉直下了,兩邊有些凹陷的干瘦黑屁股,怎麼都談不上好看,前邊還杵著一根夸張的黑肉棒油光鋥亮的,在下邊哪兩個白屁股中間的肉縫里忙的不亦樂乎。

  插完大屁股插小屁股,肏了有毛的屄肏沒毛的屄,肏了當媽的再肏他女兒,雞巴上帶出那的明晃晃屄水,都不知道是媽媽還是女兒的,或許母女的屄水,早就被那根雞巴肉棒攪和的分不清了。

  這一刻我感覺,躺在那里的兩個小美人兒,已經不再是人了,就是兩個肉縫兩個屁股兩個屄而已,就是那個老頭的肏屄工具雞巴套子。

  她們不在乎被老頭的老雞巴肏,也不在乎母女伺候一根雞巴,甚至毫無尊嚴的兩個屄摞一塊兒,方便老頭雞巴隨時換屄,不是什麼年輕帥小伙,而是個老頭,也許還是他們長輩……她們現在就是兩個屄。

  以前猴子跟我說過,三陪小姐出來賣,有些客人肏屄肏上頭了,就不把小姐當人,指甲掐屄掐奶頭揪頭發都算好的,小姐叫的越慘客人越高興,對於客人來說,那已經不是人了就是個屄,反正已經花了錢了,也不在乎對方可能也是別人的家人,你要是說這個人家可能更興奮。

  我面前的這對母女,雖然沒達到那種程度,不過也不遠了。

  母女兩人光著屁股抱一塊兒大腿張開,身上長的屄就像什麼普通物件,讓老頭的雞巴隨便插隨便玩兒,沒有任何的羞恥心,也不嫌棄他的雞巴老,也不嫌棄白毛惡心,像伺候情郎一樣,伺候著爺爺一樣的糟老頭子。

  他雞巴這麼大,不會把小女孩肏懷孕吧,也許母女一塊兒被搞大肚子。

  不知道是我的頭還有些昏沉,還是我的夢太朦朧,我看著那粗大的黑雞巴,還有那扎眼的白雞巴毛,在女孩的白虎屄上噗嗤噗嗤的活動,眼皮越來越重,那美少婦還沒把我雞巴擼射,我就睡過去了。

  ……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廚房還傳來一陣刺啦的炒菜聲,我往周圍看了一下,發現自己還是睡在臥室的大床上,並沒有什麼異常。

  像往常一樣,李思娃和我媽已經起床了,小蕾還在睡懶覺,昨晚我好像做了個怪夢……還是中邪了?

  本來穿好衣服准備直接往院子里走的,突然注意到了客廳沙發後邊的觀音菩薩畫像,我昨晚恍惚之中……好像看到過,難道那真就是個夢,我回屋了只是自己不記得?

  “怎麼今天才想起來,求菩薩保佑啊,你這叫臨時抱佛腳,不靈的”

  這聲音一聽就是小蕾,我扭頭一看,這丫頭穿著內褲和小背心,在旁邊不解的看著我,而且背心前面飽滿頂端的凸起很明顯,我隨便打著哈哈:“我就看看,呵呵看看”

  “那你慢慢看吧”,說完小蕾打了個哈欠,挺著胸脯翹著小屁股伸了個懶腰,去櫃子那里拿衣服了。

  “我昨晚買完藥之後,出過門嗎?”,看著畫像我問道。

  “沒有,你昨晚吃完藥,安眠藥發作蹲在柱子邊睡著了,還是咱媽和李叔把你拉進屋里的,一放到床上你就睡著了,都那樣了怎麼出門啊”

  “安眠藥?什麼安眠藥?”

  正在拿衣服的小蕾,看我有些激動,皺著眉頭更不解的看著我:“昨晚不是你自己去趙醫生家買的藥嗎?你忘了?”

  “額……我睡糊塗了,趙醫生家的安眠藥……勁兒可夠大的”

  這時候李思娃出現在了門口,衝我們招呼著:“小志啊,馬上吃……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咱小蕾也起床了,新鮮事兒啊,趕緊穿衣服洗漱吃飯”

  這時候小蕾還沒穿衣服呢,鼓鼓囊囊的胸口還有兩粒小凸起,外加兩條白生生的腿,不過李思娃並沒有色眯眯的盯著看,真的像長輩看孩子一樣,催促我們去吃飯。

  這也算是個好現象吧,至少我保住了小蕾不被他糟蹋,之後他要是真有事兒求我,那小蕾就真正脫離危險了,走到這步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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