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觀音菩薩?”
“對,身邊還跟著龍女惡鬼”
“你這夢還挺魔幻的,菩薩找你干嘛”
“也沒干嘛,就是跟我拉家常聊天”
“你沒說笑吧劉心志同志,菩薩找你聊天?”
“所以啊我也奇怪,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這個人又不拜菩薩不信這個,誰知道怎麼回事兒”
“弄不好是什麼預兆呢,你沒找個算命的問問?”
“算了吧,有這個錢還不如買兩瓶汽水呢,花錢去聽算命的吹牛”
說著我拿起汽水瓶跟猴子碰了一下,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那天的夢確實很怪,不光是情形怪,感覺也怪怪的。
像前一次夢見爺爺肏我媽那種,在醒過來的那一刻,哪怕夢里的內容已經開始有些模糊,我也依然能清楚的意識到那是夢。
但這次就有些含糊了,說是夢好像也沒那麼虛幻,有些東西的感受很真實。
不管是菩薩溫熱甘甜的奶水,綿軟雪白的大屁股,還是火熱有生命一樣的黑毛屄都像真的,肥碩柔軟的大白屁股在我身上起伏,漲硬的肉棒在菩薩肉縫里抽插,一層層嫩肉包裹的感覺,簡直跟真肏屄一樣。
可事實那天晚上我真沒出門,不光小蕾這麼說,李思娃和我媽也是這麼說的,先不論他們有沒有撒謊,就當時我那身體條件也出不了門。
那只有最後一個可能,那就是趙醫生給我開的藥有問題,特別是晚上吃的安眠藥,畢竟村醫是兼職神漢的,神神叨叨的會點兒邪門玩意兒也合理。
可實際上……那藥也沒問題,剩下的有安眠成分的兩包藥吃了之後,我也沒再做什麼怪夢,一覺睡到大天亮,只是會強制性的讓人躺下睡覺而已,不過那藥是真厲害,藥效一上來就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一樣,站都站不住,也不知道是什麼野方子。
綜合各方面來看,弄不好我是真撞邪了……
今天少有的沒上班,我跟猴子坐在村里學校的樹蔭下悠閒的喝汽水,不上班的原因也很簡單,猴子今天相親。
本來我陪他來就已經夠意思了,誰知道這小子怕姑娘看上我,特意讓我穿髒一點的工裝扮丑,可這會兒已經快中午了,樹上的知了嘰嘰嘰嘰的叫不停,再加上厚厚的工裝,熱的我跟進了蒸籠一樣,他相親我受罪,這叫什麼事兒啊。
坐了一會兒,我實在是熱的難受,胳膊抹了一下額頭的汗,跟身邊的猴子建議:“要不去小賣部拿兩塊兒雪糕,順便也近距離看看那姑娘,你在這兒能看出什麼來”
而猴子握著汽水瓶,扭捏的挪了挪屁股:“人家姑娘在小賣部里呢,我直接進去……會不會不太好,不是說第一次不接觸的嗎,要不……還是你去吧”
猴子現在的樣子,跟大姑娘要見公婆一樣,漲紅著臉畏畏縮縮的,眼睛都不敢大方的往小賣部看了。
他還真就是嘴上吹得厲害,一見真人就歇菜啊,我裝腔作勢的說:“行,暴大俠在這等著,我去探探情況”
我倆在校園里,離胖大爺家的小賣部十米左右,小賣部里的吊扇呼呼的吹著熱風,里邊坐著仨青春靚麗的女孩兒,其中小蕾就不用說了,她跟我一樣就是來湊熱鬧的。
跟猴子相親的女孩,剛好是小蕾的同學,所以相親的地點才會安排在學校。
另一個稍高點的女孩,有些微胖大奶子大屁股的皮膚也挺白,就是趙嬸那種類型的,只是個頭比趙嬸更高點,還有些娃娃臉兒,既符合老一輩眼里,那種能生兒子能干活的形象,也符合年輕人眼里的膚白貌美前凸後翹,她就是胖大爺給小輝買的媳婦,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是大家一般管她叫妞,就是方言里年輕女孩兒的稱呼,這麼好看的兒媳婦,胖大爺估計沒少花錢。
最後那女孩兒比較瘦,看著挺靦腆的身材一般,皮膚在三人里邊最黑,頭發也有些枯黃,典型的瘦弱農村女孩兒,好像是叫蓉蓉,外表看著倒是跟猴子挺配,都是黑黑瘦瘦的,也是緊張的不敢看門外的猴子。
我對胖大爺家的小賣部已經很熟了,進門就不客氣的直奔櫃台旁的冰箱,看到我過來了,旁邊隔間里的媒婆急忙出來小聲問我:“怎麼樣,暴國滿意人家姑娘嗎?”
“滿意啊,這不怕人家渴了熱了,自己過來又不合適,讓我給大家拿點雪糕汽水”,我看猴子還是挺在意的,就替他爭取爭取。
小賣部的里屋有一個小方桌,一群人在打麻將,我媽趙嬸還有小帥他媽建軍嬸都在,胖大爺大褲衩光膀子,搖著芭蕉扇子站在趙嬸和我媽之間身邊觀戰。
一群人看我過來了,剛好借著這個茬口,就開始村里經久不衰的話題——說媒(逼婚?)
特別是小帥的媽媽,摸著牌一邊笑著跟我說:“小志啊,你看一轉眼發小都要娶媳婦了,你著不著急,現在的姑娘可是不好找,要不要嫂子給你介紹個好的,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愛說話的還是不愛說話的?”
胖大爺也在一邊嘻嘻哈哈的幫腔:“呵呵是啊小志,喜歡什麼樣的,咱也趁早挑一個好媳婦兒,這人生大事早點定下,心里也踏實啊,喜歡什麼樣的,讓你嫂子你嬸兒給你說”
我是真煩這種說親的,還我喜歡什麼樣的,我喜歡趙嬸這種的,奶子大屁股肥耐肏水還多,肉感摸起來舒服,最重要的跟她肏屄不用負責任,反正有你這個胖王八兜底是吧,只是我臉上還是一副尷尬害羞的模樣:“呵呵……我不著急,等店里穩定了再說,來——大家喝汽水”
看我被大家圍攻,我媽也玩味兒的看著我說道:“他呀,還是個小孩子心性,就想多玩兒兩年”
“所以你這當媽的要抓緊啊,不能由著孩子的性子來,他要是開竅晚,那還不都耽擱了,這種事兒可是大事兒,他一孩子懂什麼,就應該我們當媽的幫忙把關,趁早安排好了,這年齡越大越不好找,難道你不想早點兒抱大孫子啊”,趙嬸苦口婆心的勸說,也算是農村婦女的常態了,可想的也太遠了吧,八字還沒一撇呢,都想到孫子了。
對於趙嬸的嘮叨,我並沒有感到不耐煩,只是心里有點怪怪的。
曾經那個光著大屁股,在床上叫我好哥哥,讓我使勁肏她的屄,並且身材火爆的女人,跟現在這個嘮叨的中年婦女,真的是一個人嗎?
還抱孫子呢,你給我生嗎。
不過還真別說,就趙嬸那大肥屁股,再生個孩子還真沒什麼難度。
要知道她可是跟李思娃年齡差不多的,都是五十左右,可她一眼看上去,除了眼角有些魚尾紋,給我的感覺不超四十,只能說有錢就是好啊。
而我媽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回應趙嬸:“現在的孩子,你說話他也得聽啊,多玩兒兩年就多玩兒兩年吧,反正他也還小”
這時候旁邊的胖大爺接了句:“說不定人家小志自己偷偷談的有呢,你看電視上,現在年輕人都流行自己談”,說著胖大爺還是對我擠眉弄眼的,但我總感覺他是在暗示他趙嬸。
趙嬸今天依然是灰色的褂子,外加寬松黑色長褲,通過褂子能隱隱看到兜住胸前巨乳的胸罩,這套老氣橫秋的衣服,讓人老十歲沒問題。
旁邊我媽還是緊包屁股,胸口像日出一樣,露出一小半白色乳肉的碎花連衣裙,小帥他媽和建軍嬸雖然也是長褲褂子,但顏色是很明亮的青綠和淺黃,不像趙嬸的衣服灰撲撲的。
家里那麼有錢也不舍得買好看衣服,也不知道胖大爺趙嬸是怎麼想的,里邊都穿新潮的胸罩內褲了,外邊的衣服卻不知道買好看的,可能就像我外公說的,越是有錢的人家越摳吧。
如果不是我對趙嬸“深入”了解過,可能也和別人一樣,以為她是個年老色衰的中年婦女,畢竟外人也不知道趙嬸衣服下面的身材有多火爆,個頭沒我媽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屁股和奶子卻不多承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以說除了胖大爺,我是第二了解趙嬸身體的人。
其實細想之下,胖大爺還不如了解呢,這個老胖子下面的家伙事兒短,再加上肚子又大,我龜頭多次夯打的地方,他這輩子都沒碰到過,也永遠碰不到,雖然媳婦是他的。
我轉到趙嬸旁邊的時候,看著那幾乎覆蓋住凳子的大屁股,突然想跟胖大爺開個玩笑,把汽水放趙嬸桌上,假裝蹲下扁褲腿,不顧旁邊門神一樣的胖大爺,伸手在趙嬸那攤在凳面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趙嬸的屁股手感比我媽的要軟,天氣熱摸上去還有些潮,我還順著臀縫用食指,直接往前捅了一下,感覺軟乎乎的,捅的趙嬸渾身一顫,胸前兩顆大奶子都跟著跳動,不過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要論吸引眼球,我媽那兩個白奶子更勝一籌,在村里人眼里,柳老師可是天天露著奶滿街跑的,是村里絕對的女一號。
旁邊胖大爺看到我摸他媳婦屁股,萬年的笑面虎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往我這邊挪了兩步,用胖大的身軀幫我擋著。
感覺到屁股被人摸了,甚至私密位置也被戳了一下,趙嬸臉色有些潮紅,回頭瞪了胖大爺一眼:“你干什麼呢”
在自己眼皮底下,媳婦被別人摸屁股,還替別人背黑鍋,胖大爺也還是一樣的嘻嘻哈哈:“我這不是幫你趕蚊子嗎”
周圍其他人,則是一副都懂的樣子看笑話,看到兒媳婦都在憋笑,這更讓趙嬸臉上掛不住,嘴里輕聲嘟囔著:“老不正經……”
胖大爺的臉皮也是厚,滿不在乎的說:“我怎麼不正經了,都老夫老妻了,我還不能碰你啊”
說著還低頭噘著嘴,對著趙嬸的臉猛的一吸,夸張的親了一口,把趙嬸臉上吸了個滿是口水的紅印,然後哈哈大笑。
我這時候早就到了隔間門口看熱鬧,這種喜歡當綠帽王八,喜歡讓別的男人調戲自己媳婦的人,心里的想法還真是難以理解,看自己媳婦被別人玩,能比自己肏屄還刺激?
看到我靠在門框上看熱鬧,胖大爺挺著肚子就過來了,幾口喝掉手里的汽水,趴在我耳邊小聲說:“摳到你嬸子的屄沒有,肥不肥熱不熱?”
我靠——旁邊還有人呢,這老胖子膽子真大,竟然開口就是他媳婦的屄,我可不敢這麼直接,只是支吾地說:“汽水……還是挺冰的”
看我不敢直說,胖大爺嘿嘿一笑:“嘿嘿你嬸子的屄肥吧,不僅屄肥水還多呢,你大爺我一天不肏她都不行,橫挑鼻子豎挑眼,老是找茬跟我吵架,過年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要你過來伺候你嬸子嗎,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要不是今天你摸你嬸子的屁股,我還以為你忘了,你嬸兒可是一直等著你跟她肏屄呢”
我不是忘了,而是不太需要了,當初趙嬸對我而言,只是我媽不讓我跟她肏屄的代替品,現在我已經如願以償得到我媽了,再加上上班了,也不像以前那麼游手好閒,閒著沒事兒就去胖大爺家肏他媳婦。
說起來有點可笑,我甚至覺得,我的雞巴插進過我媽的身體了,再肏別的女人就是背叛,內心隱隱的有些抗拒肏趙嬸,只能面色尷尬的跟胖大爺說:“還是改天吧,今天猴子相親,我得在這摟著點,汽水啤酒給我留著,有時間我一定去”
“哈哈小伙子還真沉得住氣,你可別以為你嬸子是老太婆嫌棄她,她的奶子和屁股可是又白又軟,只要你肏過一回,保准想死在你嬸兒的肚皮上”,這時候胖大爺眯起眼睛,表情變得極其猥瑣,食指還勾起輕輕挑動,像是在撥弄什麼。
你媳婦的屄確實舒服,不過我是這沒空啊,只能再次婉拒:“我沒那個意思,主要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有空我一定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打量了一眼里屋正打牌的趙嬸,她剛好也在看我,兩個人一對視,她立馬紅著臉看向了別處,看樣子她知道胖大爺跟我在說什麼話題。
唉……老子即喜歡看兒子肏媽,又喜歡看別人肏自己媳婦,這是個什麼家庭啊。
從里屋出來,給小蕾她們幾個分雪糕的時候,媒婆正在對著小雷她們天花亂墜的吹,唾沫星子跟個噴壺一樣:“你看人家暴國多懂事兒啊,買汽水雪糕給大家解暑,小伙子一表人才人也老實,這樣的好人家可不多,還是縣城里住樓房的,以後也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了,家里還有兩個人掙錢吃穿不愁,還不用種地,獨生子房子現成的,這條件打著燈籠都難找……”
在媒婆的吹噓下,那瘦弱的小姑娘紅著臉不說話,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看那樣子應該是願意的,只是害羞不好意思開口。
我是真佩服這些個媒婆,說起瞎話張嘴就來。
猴子家除了當初我爺爺幫忙,他家才勉強分上的房子,別的可以說一無所有,猴子他是有工資,可幾乎都給暴叔叔買藥了,孫阿姨雖然在家里做裁縫能掙點,可那也就勉強補貼家用,根本剩不下什麼,猴子家只能說是將將維持的住生計而已,遠遠談不上什麼吃喝不愁。
可在媒婆嘴里,就成了住樓房的有錢人,再不濟也是個小康家庭,小姑娘嫁過去都是占了大便宜高攀了要抓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個情形讓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哪怕當初我父母是自由戀愛的,可在外人的眼里,依然是我外公攀高枝兒,我媽一個農村女孩兒,能嫁給有編制的工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以後也能吃上公家飯了,當初可是還沒有不景氣下崗這一說呢,公家飯鐵飯碗可是比現在的含金量高的多的多,我父母當初的情況只會更夸張,也難怪外公當初在“意外”之前,就不喜歡我爺爺奶奶。
中午的時候女孩兒回家了,我們這兒相親,一般情況下,第一次是保持一定距離看下長相,有那個意思了,第二次才是通常意義的面聊,這樣第一次看不上可以直接走人不尷尬,軒叔跟我媽那次,主要是一個村的太熟,再加上是二婚才直接見面的。
相親結束後麻將就散場了,我媽和小蕾先回去做飯,在回家的路上就我和猴子倆人,他那股賤氣啷當的勁兒立馬回來了,說的是眉飛色舞連說帶比劃,真就跟個大馬猴一樣:“人還是挺不錯的,就是太瘦了,皮膚也有點黑,不過也還行,下次聊聊看性格怎麼樣,可以的話就將就了,誰讓這年頭媳婦不好找呢,小賣部里的那姑娘還挺漂亮,嫁給一傻子真是糟踐了啊”
我看著猴子醬油一樣的膚色,鄙夷的說:“你還嫌棄人家黑?有本事這話你剛才說啊,現在能耐勁兒又上來了?我說你看到女孩兒怎麼那麼慫啊,她是母老虎能吃了你?不就互相看兩眼嗎,你看你剛才的樣子,就差找一老鼠洞鑽進去了,還說人家小賣部那姑娘,人家胖大爺家有錢,別說嫁個傻子了,她就是嫁條狗,也跟咱沒關系啊”
說起來李思娃如果沒有娶我媽,也許也會糟蹋一個十來歲的,能叫他爺爺的小姑娘,一想到長著白毛的老雞巴,甚至身上都有些許老人般的黑瘦老頭,去插一個小屄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姑娘,我就渾身惡寒。
看我鄙夷惡寒的樣子,猴子以為我是真對他,有些不服氣的狡辯:“你不會又想說我以前是吹牛吧?我那是實踐出的真知啊劉心志同志,這相親談戀愛啊,跟找三陪小姐的過程是不一樣,可最後一步都是一樣的,你個處男就別不懂裝懂了,你這是紙上談兵的理論家,真到相親的時候你可能還不如我呢,就不說相親了,你這種小處男,三陪小姐給你帶個套,都能把你嚇跑了哈哈……我靠——”
正侃侃而談的猴子,突然一臉驚恐的拉著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後。
“你什麼毛病啊”,猴子這樣一驚一乍也嚇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麼幺蛾子。
我轉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個方向,有一輛自行車路過,車上是一滿臉橫肉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實際上也確實不好惹,當然光這個形象不至於讓猴子害怕,重要的是這個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爺的大兒子——趙光祖,傻子小輝的哥哥,被我們欺負的小帥他爸。
看到猴子恐懼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後不敢動,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還躲著干嘛,再說咱找的別人,又沒直接動手,他知道他兒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賊心虛那樣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說是我讓你打的”
猴子心有余悸的從我身後出來,伸著脖子往街口探了探頭,見對方過去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才從我背後出來。
看到猴子這個樣子,我心里還是有點愧疚的,畢竟是因為我的事兒把人家嚇成這樣,只不過他真的沒必要害怕,胖大爺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說他一個凶惡的大黑胖子怎麼了,剛才我還摸他媽屁股呢,我只能說玩兒別人媽的感覺真爽,看她兒子的時候,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雖然他不是自己雞巴射出來的種,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媽那對大肥奶子,還有大腿間那深褐色的屄,想到雞巴插他媽屄里的舒服感覺,想到他媽一絲不掛的在自己掛下哀嚎,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怕他,那騷屄里出來的崽子有什麼好怕的。
中午我媽特意多炒了幾個菜,因為李思娃不在都是熟人,猴子吃飯的時候放松了很多,我媽給他夾菜,他都來者不拒,還伸著脖子在客廳四處打量,特別是客廳的那張觀音畫像。
吃完飯我正收拾碗筷的時候,我媽圍著圍裙過來了:“要不你讓暴國去你房間休息一會兒吧,今天他相親起了大早,也折騰一上午了”
房間?
我有房間嗎?
不過我馬上就明白過來,我媽說的是雜物間,畢竟李思娃家里就兩間房,雜物間里邊也確實有一張床,就衝沙發上的猴子招了招手:“跟我來吧”
果然,到了雜物間我就發現,里邊確實已經收拾過了,不僅是床鋪收拾過,那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也都重新整理過,整個房間跟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甚至以前那種輕微的霉味都沒了。
不得不承認,還是我媽考慮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這方面,要是我的話,弄不好就會直接跟猴子說,我跟我媽睡一個臥室,到時候誰知道這滿腦子母子亂倫的小子,腦海里會不會出現什麼歪打正著的不堪畫面。
猴子也沒客氣,走到床邊一伸懶腰就躺了上去,然後對我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那個夢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懶的回道:“睡你的覺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搖頭晃腦的,跟念經一樣說:“這就叫當局者迷,你家客廳不是有一張觀音像嗎,你每天進進出出看的多了,晚上夢見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東西多了,這也叫理由?再說夢里的菩薩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畫像,還有夢見菩薩不應該是求簽還願什麼的嗎,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麼回事兒”,對於猴子的見解,我是極力的否決。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薩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錯,可實際上我是抱著菩薩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噴奶,這種刺激畫面,光看到畫像是不至於的,只是這太驚世駭俗,不能跟猴子說。
猴子聽我這麼說,默默的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怪,如果實在想不明白的話,我建議你近期燒燒香,讓劉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著點了點頭,看著脖子上小辣椒一樣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說:“唉……寧可信其有吧,反正燒根香也沒什麼壞處……”
因為著急對暴叔叔孫阿姨匯報情況,猴子三點多就走了,雜物間很安靜,其實挺適合睡覺的,我一直睡到四點多李思娃下班。
當我睡眼惺忪的從雜物間出來的時候,李思娃正穿個三角內褲在水龍頭邊擦洗呢。
還是以前那副樣子,老舊失去彈性的藍色三角內褲,根本兜不住褲襠,整個內褲看上去松垮空蕩,防盜拉鏈還是壞的張著個大嘴,兩邊的灰白色的卷曲毛發往兩邊竄,黑褐色卵袋和龜頭還時不時的掉出來,有時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會掉出來,那內褲就跟沒穿一樣,把襠部那不起什麼作用的布條卡到一邊,直到他可能感覺不舒服了,才會拉一下褲襠,把那軟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擊著暑假作業,對於水龍頭邊上擦洗李思娃,既沒有臉紅特別關注也沒有厭惡,就很平常的樣子,看我從屋里出來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繼續低頭寫作業了,好像旁邊那雜毛叢生的老雞巴,不是什麼特別羞恥的東西。
也是,當初我媽和李思娃毫無顧忌“生孩子”的那些日子,臥室里的觀眾可不止我一個,相比粗大猙獰的黑肉棒在我媽的肥穴中爆肏,兩人激烈糾纏奶水屄水四濺的人肉活塞運動,現在的那團長了白毛軟軟的老生殖器,也確實算不上什麼。
不光是小蕾,甚至我自己都覺得,只要李思娃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兒,露個雞巴卵子也不用過分緊張,這只是他的一些陋習而已,就像他隨地吐痰,隨地小便一樣,是眾多缺點之一,就我觀察這些日子,李思娃對小蕾挺尊重的,不像以前老是色眯眯的,好像真的有了點繼父的覺悟。
只能說習慣這個詞是真的可怕,它會讓人不知不覺的,接受以前極其厭惡的事務,如果是以前的話,讓李思娃在小蕾面前露毛露雞巴,怎麼說我都不會願意的,就不說這個了,估計村民看我媽的眼神我都受不了,他們虎狼一般的眼神,仿佛能透視一樣,能直接看到我媽嬌美的身軀,可現在我卻習以為常,畢竟生活就是如此,不知道這算成長還是墮落。
看到我從屋里出來,李思娃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衝我走了過來:“呵呵小志睡醒了啊,跟你商量點事兒”
“什麼事兒”,我對李思娃的態度談不上冷漠,但也熱情不起來,特別是他現在只穿個內褲,褲襠里半露不露的那二兩肉,老是讓我想到,這個小老頭抱著我媽大白屁股,他大黑屌在雪白的臀縫中若隱若現的畫面。
“是這樣的……那個……”,我痛快的讓他說,可他又變得支支吾吾了,往小蕾那邊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後門走,一直到驢棚那里,才低頭支支吾吾的跟我說:“其實我……那個……”
“小洋看爸爸回來啦,還有姐姐也在,姐姐寫作業呢,洋洋要不要寫作業啊,我們來看看姐姐在寫什麼作業呢”,就在李思娃准備說什麼的時候,我媽抱著小洋回來了,走到了小蕾旁邊,看她寫暑假作業。
看到我媽回來,李思娃繼續小聲跟我說:“其實我……是想跟你說,你下班回來得空的話,能不能給我捎兩包煙絲,盡量避開點你媽她不讓我抽,錢我明早給你”
“哦……不用了,兩包煙絲也沒幾個錢”,這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李思娃有什麼大事兒呢,沒想到就兩包煙絲。
看著旁邊身材婀娜抱著孩子的我媽,再看看身邊佝僂著背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感慨,可憐啊雞巴不行就什麼都沒理,很多夫妻人到中年就吵架,不會這就是那些個什麼,所謂的夫妻感情不和的真相吧,就是床上搞不定?
……
夜晚微風習習的鄉村,一間亮著白熾燈,光线昏暗的雜物間里,最里邊的床上。
一位皮膚白皙身材高大的美少婦渾身一絲不掛,正撅著肥臀趴在床邊,承受著身後同樣赤條條少年的猛烈撞擊,少年小腹一次次的撞上那雪白的大屁股,都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撞的那美少婦胸前的兩顆大白球,跟著瘋狂前後搖擺。
少婦那兩顆大奶子很白嫩,白的皮膚都有些透明了,可跟腰腹的肌膚相比,那對巨乳看上去又有點發紅又鼓又漲的,最頂端的紅奶頭也充血高高勃起,像兩個長長的大紅肉棗,嫣紅水潤讓人想咬一口。
特別是紅肉棗頂端,哪怕沒人揉搓那兩個白饅頭,大白饅頭頂端的肉棗也是被甩出大量白色奶汁,就像小男孩兒在尿尿的時候晃著小雞雞那樣,少婦奶子里噴出的奶水空中也是甩的散開,一滴滴奶水在空中連成凌亂的白色波浪线,甚至有時就跟注射器一樣,滋滋滋的往下面噴射奶线。
在這種奶羊一般的噴奶效率下,那大胸脯下面的涼席上,早就濕漉漉的一大片了,更准確點說,是被兩個大白奶子,前後射出兩條奶白色的長條狀濕痕,但因為奶水太多,兩灘奶漬慢慢合成一灘了。
不知道積累了多久,大奶子下面白乎乎的一層,並且奶水還在一股一股的從上面雨點般的飛落。
美少婦不光奶子大,屁股更是大的夸張,身後那個稍顯稚嫩的少年,也就比她稍矮一點也不算瘦,但站在她的身後,抱著那肥碩寬大的屁股,就跟個小孩兒一樣,那胯骨的寬度幾乎是少年的兩倍。
本身兩人的身高差距還不算大,但在那個大白屁股的襯托下,就像一個還沒長成的小孩兒,抱著成熟豐腴女性的大白屁股瘋狂聳動,兩人正在做著最原始,最能表現人類獸性的事情——交配。
少婦光潔細膩的背上全是汗珠,頭發都有些打綹,通紅的臉上散布著奶白色的液體,這倒不是別人把精液射在她俏臉上了,而是她自己的奶子太大,把奶水甩到臉上了,包括哪兩個漲紅的奶子上,也是大量的白色粘液糊在上面,看上去異常淫靡,這奶水就像是情趣工具一樣,就是為了勾起男人的欲望。
其實如果不細看的話,兩個人肏屄的畫面還是挺和諧的,不管是美熟婦還是那少年,皮膚都很白淨,只是跟少婦的大白屁股巨乳相比,少年的身體略顯單薄了一些,兩個人抱在一塊兒,除了淫靡還頗有一種另類的唯美。
就像有些信耶穌的畫像上面,慈愛的聖母身邊圍繞著很多可愛小天使那種,兩個圓奶子一邊跳動一邊噴奶,在燈光的折射下,就像奶子里噴出了聖光,就好像正交配的兩個人,是世界上最純潔干淨的人,就像他們的身體一樣干淨。
可一旦仔細看就不行了,如果白羊般的身體是天使的話,那少婦的下面就趨近於魔鬼。
很出乎意料,那渾身雪白干淨的豐腴少婦,臀縫里卻是一豎濃密的黑毛竄出,那些毛黑亮濃密的幾乎要把那個地方擋嚴實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很難讓人相信,一位皮膚細嫩光滑的美少婦,下面居然如此不堪,跟糙漢子一樣這麼多濃密的黑毛。
就像是一張巨大的圓形白紙,很突兀用沒蘸飽墨的毛筆在中間往下劃了一道,邊緣是一堆的毛刺兒,而中間看上去好像還有紅色墨跡沒干的樣子。
更顯淫靡的是,這個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中間一大團被少年肚子撞得發紅的,旁邊還有各種紅色手印,凌亂的印在雪白的肉臀上。
濃密的黑毛中間,隱隱像是誰在那里鑲嵌了個河蚌,只不過這個河蚌是紅色的,鮮紅色的肉蚌在大量黑毛和白屁股的襯托下極其扎眼,在屋頂的白熾燈照耀下,那紅艷艷的肉蚌仿佛成了世界中心,黑白畫卷中唯一的色彩。
它沒有什麼華麗的點綴物,只有在雪白的肥臀襯托下,長滿黑毛的紅肉蚌,簡單的色彩極致的對比,然後勾起瘋狂的欲火。
相反跟這個母獸一樣毛茸茸屄相比,正在獸穴抽插肏屄的肉棒,就顯得就稚嫩多了。
少年的肉棒看上去也很粗長猙獰,跟少婦的屄一樣發紅,上面布滿了蚯蚓一樣的血管,在美少婦的河蚌里快速的進出,雞蛋般大的龜頭狠狠的重擊少婦屄穴的最深處軟肉。
肉蚌插進去時,根部的卵子緊貼肉棒努力往黑毛穴里擠,那兩瓣肉乎乎的肥穴給人感覺,好像那兩個卵子也能每次都跟著肉棒插進去一樣,可每次都被對方高鼓多毛的屄梆子和兩片紅肉唇絆在外面,然後周而復始,就像是美少婦用自己的肥厚多汁肉套子,把少年的兩顆卵子不停的往根部擼。
按說能跟美少婦長滿黑毛畜生一樣的屄勢均力敵,少年也應該不算差,可實際上他那肉棒一看就知道是個生瓜蛋子,少年肉棒發紅完全是因為充血,然後跟少婦屄肉反復摩擦的結果,肉棒本身的顏色是有些偏粉紅的,別說雞巴的顏色了,就連根部的雞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知道是十幾歲的孩子,毛都還沒長全呢。
特別是少年雞巴徹底插進少婦屄里的時候,兩顆卵子緊貼著少婦屄梆子,幾乎看不到男方的毛,周圍全都是少婦的黑屄毛,簇擁著少年哪兩個橢圓形的卵蛋,就像那種還有青皮的毛栗子,兩邊的帶毛肉包裹著中間的果實。
不過再怎麼說卵蛋也是插不進屄里,這只是少婦饅頭屄太肥,被雞巴撐開後,屄嘴和屄梆子對少年的卵蛋,有了一點包裹的假象。
在美婦那濃密的黑毛饅頭屄,還有那白肉葫蘆一樣的身材襯托下,哪怕那根雞巴粗大,跟多毛多汁紅肉縫很配,肏的少婦舒坦到家了,他們也依然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欲求不滿的飢渴美少婦,勾引無知少年。
又或是一對母子,兒子稍顯稚嫩的粗大肉棒,在媽媽濃密黑毛肥厚多汁的肉縫中奮力抽插,摸著本該是屬於父親的雪臀,肏著本該是父親雞巴插的熟屄。
可那個本該存在的父親,卻不知道在哪,這對母子一樣的情侶,旁邊只有一個須發皆白的禿頂小老頭,也一絲不掛坐在凳子上,手里拿個煙袋,看著床邊的兩個人在那折騰,嘴里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袋鍋。
老頭又干又瘦,瘦的渾身上下估計都剔不出二兩肉,可胯下卻垂著一根粗大的黑肉腸,在那團灰白的毛發中異常顯眼,剛好那個凳子有點矮,他那黑肉腸的龜頭都快拖到磚地上了。
多了這麼個老頭,就讓屋子里顯得更加荒唐了,少年少婦老頭,三個人看上去就像祖孫三代一樣,一個干瘦枯槁,感覺都要行將就木了,一個豐潤高大,身體飽滿白嫩的能掐出水,一個面容略顯青澀,但瓜果已熟。
那爺爺在旁邊看著,孫子和兒媳一樣的人物在面前肏屄,甚至有時候被少年屁股遮擋視线,還會伸伸脖子歪歪頭,調整一下視线,看著面前的少年那紅色肉棒,在豐滿美少婦多毛的肉穴里呼哧進出,拉扯著那兩片厚實的紅肉,上面布滿了白色粘液,就像過年時撒了芡粉的肉片一樣,黏糊糊的把那根紅肉棒和毛茸茸的肉縫黏在了一起。
旁邊老頭看得很仔細,臉上還有淡淡的微笑,好像面前不是單純的肏屄,而是孩子的制造過程,在家庭里孩子總是重要的,就像村里那些小媳婦給孩子喂奶一樣,這肏屄好像也沒什麼不能看的,不就是雞巴插進屄里不停的杵嗎,兒媳婦屄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並不是什麼惡心的東西,說不定哪一下,雞巴把外面的黏液插帶進屄洞里,那就是將來的孩子。
只是這個爺爺胯下那垂著膨脹起來的粗黑肉腸,讓人感覺這個老頭和少婦的關系也不簡單。
沉默里許久之後,只有啪啪肏屄和少婦哼哼的雜物間里,終於有人開口說話了,可從老頭嘴里說出的話說明他們不是祖孫三代,而是父母和兒子,老頭看著眼前赤裸奮戰的兩人,表情惆悵的抽了口煙,小心翼翼的說:“小志啊,爸對你好不好?”
我正抱著我媽柔軟滑膩的身體奮戰時,本來身後默默看戲的李思娃,突然開口跟我說話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再說我媽那火熱的屄里一層層的蠕動,爽的讓我頭皮發麻,根本無暇估計他,只是敷衍的說:“叔,有事兒你就說嘶——”
“呵呵,你的手往腰上去一點,你媽的屁股太大了,屁股上的肉厚扶著太軟,你抓著正屁股蛋兒扶不穩的,雞巴肏進去不夠勁兒”,面帶討好的指導了我兩句後,李思娃才干咳兩聲,說出了他的想法:“咳——嗯——,小志……你能不能叫我爸?”
李思娃說完這句話之後,房間里出現了迷之安靜,帶些漿水的啪啪聲,還有床的輕微吱呀聲都停了,不過也就停了兩三秒,我就再次拉著眼前的雪白肥臀,往我的雞巴上用力套:“嗯……丫丫年齡小就算了,我都這麼大了管你叫爸,你讓別人怎麼看我”
可能我拒絕的比較委婉,給李思娃留下了點幻想,伸手拍了拍我媽的那被我撞的一波接一波白肉浪的大屁股,還惋惜的捏了兩下,然後一臉討好的跟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晚上你跟你媽肏屄的時候叫我爸,咱一家子關起門來叫,外人不知道的,白天你還叫我叔,你看這樣行嘛”,說完他那老臉期許的望著我。
“我就不明白了,想聽人叫爸,你讓丫丫叫啊,過個一年小洋也會叫你爸,你老在我身上死磕干嘛”,我被李思娃纏的有些煩躁,我都妥協了你還逼著我叫你爸,雙手有些不自覺的用力,手指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的臀肉,把我媽的大白屁股抓的一瓣一瓣的,就像像一頭剝了皮的大蒜。
而本來一直在哼哼的我媽,被我使勁兒一抓一聲長呼:“啊~~~~~~”
然後單手撐著床,理了一下額頭散亂的頭發,回頭看著她大屁股邊上的李思娃,一臉嘲諷不屑地說:“這個老不死的老王八呀~~~ ,是即想看自己媳婦偷漢子,又玻璃心的受不了,嗯~~~ 小志的雞巴就是硬,肏的我屄發癢~~~ 啊~~~ 奶子發漲,不像這個老窩囊廢,自己媳婦都騎不動,白長那麼大的雞巴了”
李思娃本來就唯唯諾諾的,被我媽數落兩句,更是直接站起來低頭不敢說話了,只是那雙渾濁的眼睛,還是緊盯著眼前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原本本屬於他的寶地,而現在卻被別的雞巴插了進去撐得大大的,只是他的表情看不出是興奮還是生氣,就好像只是在看個稀奇的景而已。
我也不管李思娃是不是在看,只是遵從動物本能的在抽插,沒什麼別的想法,只想自己的雞巴,在我媽那濕熱的肉縫里插得更深一點。
不過就在我努力肏媽的時候,我媽那大白屁股有了一些傾斜,本來我也沒注意,是龜頭插進肉穴深處的時候,感覺到我媽屄里的癢癢肉有些偏了,這才注意到我媽的右腿,也就是李思娃那邊,慢慢的離地蜷跪在了床邊,把她那被兩個雪丘臀瓣擠壓的有些不那麼清晰的黑毛屄,徹底的暴露在李思娃的眼前。
她還騰出一只手,往一邊拉著屄梆子和屄嘴,把那充血漲紅的肉唇拉到一邊,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大片紅色無毛區,能讓人更清楚地看到,肉棒插進屄里肉磨肉的畫面。
那塊兒地方就像是被剝了皮一樣,膩膩的一塊兒紅肉不停的出油,也不停的給我的肉棍上油。
我媽被我肏的臉色酡紅,縫著眼睛一臉享受,可就算這樣,依然不忘回頭嘲諷李思娃,只是聲音有些尖細,聽起就像一只發情的母貓:“看清楚點,你不就喜歡看這個嗎,這跟雞巴是不是比你強多了,哦~~~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硬的都快把我屁股挑起來了,不像你長蟲鑽洞一樣軟,銀樣蠟頭中看不中用,自己媳婦都滿足不了,還要別人幫你肏屄,你說你結婚干嘛,真是個活王八,不行了~~`~老王八,他……他插到頭了太大了,別碰那里……不行,我要被搗散架了,思娃你快求求他……慢點肏你媳婦,求你了……啊~~~ 啊~~~ 啊~~~~不行了”
我媽被我肏的像羊癲瘋犯了一樣,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瘋狂的的甩著頭發,胸前的大白奶子的也不再是奶珠了,而是持續性的,噗呲噗呲幾條交叉的白色奶线,從兩個大白奶子頂端的肉棗上呲呲噴出。
我知道我媽興奮到一定程度,她的奶子會直接射奶,而且奶子射奶的感覺會讓她舒爽至極,就緊抱她的大屁股,龜頭咕嘰咕嘰的猛烈撞擊她屄穴深處的敏感區,爽的的我媽張著嘴直翻白眼,感覺一不小心就要過去了。
旁邊的李思娃看的瞪眼伸脖,活像一只伸頭的老烏龜,胯下一直錘著的黑肉腸時不時的抬起頭,像是要老樹逢春,老樹皮一樣的脖子上,喉結也不停地跳動,看到我媽的兩個大白奶子,變得有些漲紅並且不停的噴奶水,眉毛兩邊一塌一臉的擔心,好像真怕我把我媽給肏壞了,聲音也有些嘶啞:“兒子你慢點,你媽好像有點受不了,別肏那麼狠,你看你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龜頭都快把你媽的屄給翻過來了,你小……小心著點兒,你媽的屄看著肥,其實很不經肏的,也不知道你外公小時候給她吃的什麼,肏屄也會射奶,你悠著點”
看著我媽那兩瓣肥厚的帶毛肉,被我粗壯的肉棒肏的進翻出,雞巴和紅色屄肉兩者之間,肉貼肉親密無間的來回擠壓摩擦折騰,李思娃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就像我媽說的那樣,既興奮與那對大白奶子噴奶,多毛的騷屄被雞巴瘋狂抽插的刺激,又對自己的媳婦被別人的雞巴爆插,而感到屈辱窩囊,這兩者互相交織。
而我媽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屈辱,甚至在他的憤怒上又澆了點油,看著李思娃那擰巴的老臉,蜷起來的那條腿一偏,直接在李思娃的襠部踹了一腳,那豐腴的大腿,差點把枯瘦的李思娃踹倒:“你個……老王八,誰是……你兒子,小志……跟你有……關系嗎,他是……來替你……跟我肏屄的,替你這個綠帽老王八……肏我的,你在旁邊……看著點兒,別讓他的雞巴從我屄里掉出來啊~~~ 好深啊~ ·~ ,你個老王八老太監,自己是個老廢物,還不……感謝感謝人家肏你媳婦”
本來李思娃的臉上還有些看肏屄的興奮感,被我媽這麼一說,現臉上就只剩下了尷尬無助,還有那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怒火。
干瘦的右臂顫抖著抬起,看樣子想要做點什麼,可最後還是顫抖的放下了。
這個時候,李思娃臉上的表情就比較純粹了,就是村里說的那種綠帽王八,痛苦氣憤無助。
看著漂亮的妻子,被啪啪啪的肏的大奶子活蹦亂跳的噴奶,肥厚多毛的肥穴也被人家雞巴插得往兩邊翻紅,屄水多的就跟被尿了一樣往下流,還被妻子嘲笑自己雞巴不行,被逼無奈的看著野漢子的雞巴,一次次的在自己媳婦的屄里進出。
可偏偏自己無計可施,只能在一邊看著,誰讓自己上年紀了呢,誰讓自己雞巴不行了呢。
沉默了許久,旁邊的李思娃才從牙縫里擠出了那句話:“謝謝你……肏我媳婦,啪——啪——”
說完這句話李思娃直接抽了自己兩個嘴巴,不再看我們母子交合的地方了,我甚至能聽到輕微的抽泣。
人在肏屄的時候可能對周圍不太敏感,我抱著我媽的屁股噗嗤了很久,興奮的抱著大白屁股射完精之後,才注意到李思娃早已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屋了。
我媽經歷得多了,很熟練把自己肉唇屄毛上的精液擦干淨,理了理散亂的頭發,穿著拖鞋就往外走,我還在床上回味著射精的快感,隨口挽留了一句:“就在這兒睡吧,現在過去不怕把丫丫小洋吵醒啊”
“再怎麼說我是人家媳婦,你沒看你李叔剛才生氣了啊,我現在是過去賠罪,讓人家騎大馬打屁股的狠狠的教訓一下偷人的騷貨,肏奸夫的親媽出口惡氣,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呵呵呵……”,說著我媽那大白屁股,還調皮的衝我扭了扭。
“算了吧,我明天還上班呢,再說我又不是不行,非要來這個”,面對我媽的誘惑性建議我搖頭拒絕了,我可沒有看別讓肏我媽的愛好。
已經走到門外,准備給我關門的我媽,聽到我這麼說,頭又探進來一臉曖昧:“你這話剛才說更好,你越說你李叔下面不行挖苦他,他在我身上報復就越刺激,很好玩的哦,你真的不過來嗎?”
……
接下來幾天就比較平淡了,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上班下班跟我媽肏屄睡覺。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我算是看出來了,雖然李思娃和我媽都同意我的雞巴回門兒,但兩個人同意的理由完全不一樣。
李思娃同意的一部分理由,是想看的是母子亂倫,兒子雞巴回門兒又插回生他的那個屄里的這份刺激感,而我媽卻不停的強調李思娃是個綠帽老王八,說他雞巴不行,讓他看別人的雞巴是怎麼肏她媳婦的,嘲諷他窩囊當面給他戴綠帽子,讓他怎麼難受怎麼來。
這麼看的話就不難理解,李思娃為什麼那麼想讓我叫他爸,在我跟我媽肏屄的時候,我叫他爸那就是一家三口亂倫,李思娃可能會感覺更刺激。
我不叫的話,那我媽就有了出軌偷人的意味,特別是我媽還喜歡罵他是王八老,瘋狂的嘲諷他雞巴廢物,怎麼難聽怎麼來。
對於李思娃這樣的老農民,自然受不了這個,也轉不過來這個彎兒,不去想什麼復雜的倫理道德,就一個最朴素的觀點,我花錢娶的媳婦,為什麼要便宜別人。
只是我也沒辦法,這次我真不是故意跟李思娃對著干,我自己有父親,管別人叫爸我是真叫不出口,哪怕是肏屄的時候裝一下。
不過一般我媽跟我肏屄之後,都會去臥室再跟李思娃做一些變態游戲,讓他報復發泄一下,這種報復會讓李思娃很興奮,興奮的甚至能短暫勃起。
也讓我明白了,為什麼我媽敢往死里辱罵李思娃,還不怕他狗急跳牆,因為他可以在晚上加倍報復回來。
不過這些報復也是適度的,最多在我媽身上留下些輕微傷痕,就像當初的那些鞭痕一樣,我一直不敢過去參與,甚至不敢過去看,倒不是怕李思娃,而是怕我自己……
這種對別家來講驚世駭俗,對我而言的平淡生活,一直持續到了中元節,我媽提議說去給我爸上個墳,我想到前些日子的中邪,我覺得求父親保佑一下也好。
悶熱的公交車在公路上緩緩前行,抱著小洋的李思娃,坐在靠窗的位置,興奮的看著車窗外,跟當初我送他從醫院回家的精氣神相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本來我以為,就我跟我媽去兩個人去,結果我媽全家把大小人都帶上了除了小蕾,說是順便給小洋丫丫他們買點衣服,李思娃跟著帶帶孩子。
我是真後悔啊,閒著沒事兒同意什麼上墳啊,我媽想來她一個人來不就完了嗎,雖然聽上去好像對我爸有點不孝,可中元節也確實不是我們這上墳的日子,頂多就是個由頭。
“這樓房真高啊,我以前從門口路過,都沒敢進來看,地都是洋灰打的真平整,在鄉下房頂都舍不得用這麼多洋灰,就是沒院子沒菜地不方便,小志咱家在幾層啊……”
李思娃抱著小洋下車,剛跟我進小區以後,就一副土包子進城的樣子,嘴里說出來的話,讓我感覺跟他走在一塊兒都丟人,六層小樓有什麼好感慨的,一副沒見識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看到帝國大廈了,我怕他不停的問,就敷衍了一句:“在三層”
靠——早知道我就學小蕾也不來了,在家玩兒一天多好,給我爸上墳哪天不能去啊,現在好了,帶著李思娃來我家認門也就算了,還要聽他的那些土包子發言。
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李思娃早晚要來我家的,我要放平心態。
好在現在還早才六點,樓下沒什麼人,為了防止被熟人看到,我緊走幾步跟李思娃拉開距離:“我先上去開門”
不等他們回話,就直接連走帶跑的進了樓道,萬幸的是樓道里也沒人,包括對面猴子家大門緊閉沒起床呢,要不然孫阿姨他們看到這個老頭子,問我是誰讓我介紹,那才是真的尷尬到家了。
在村里五點多就起床了,打開家門後我困的,直接趴到了沙發上,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我媽的聲音:“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跟你李叔去給小洋丫丫買幾套衣服,順便把上墳的東西也捎回來,下午我們再過去。你磨蹭什麼呢,中午回來你想怎麼看怎麼看,越耽誤天越熱”
趴在沙發上的我,能明顯聽出來,我媽最後幾句話不是跟我說的,以為李思娃又有什麼齷齪了。
回頭一看發現是我想多了,只見李思娃站在門口,正羨慕的打量著我家客廳,眼神轉到沙發上之後,對我憨憨的笑了笑說:“那……我們先去給小洋他們買衣服了”
等我媽和李思娃走了之後,我直接把門關上了,趴在沙發上大睡了一覺。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正在我旁邊看電視,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襯衣長褲,看到我醒了就問了句:“給你爸上墳,東西買了沒有?”
我從沙發上起來,沒精打采的往衛生間走著:“我媽早上出門去買了,這會兒估計快回來了吧”
聽到我提我媽,爺爺臉上出現了些不自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重心長的說:“這種事兒你要上點心,不能什麼都麻煩你媽,畢竟你媽又成新家了,她再准備這些就不合適,給你爸上墳是以你為主知道嗎”
“……知道了”,看來在爺爺的眼里,再婚的我媽已經算外人了,我想反駁可又說不出什麼道理。
之後爺爺問了兩句,猴子相親的事兒,爺孫倆就該干嘛干嘛了。
我在沙發上看電視,爺爺在一邊看報紙,坐到將近十點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咣咣的敲門聲,我爺爺離門口更近一點,就近去開門了。
李思娃穿著一身新衣服,抱著小洋興衝衝的敲門,門開了才發現里面是一陌生老頭,比他的年紀還要大,他一臉的疑惑的左看右看,心虛的還以為自己走錯門了,直到看到了沙發上的我,才確定沒走錯。
而門內的的爺爺就鎮定多了,雖然不認識對方,可還是禮貌性的問:“這位同志,你找誰啊”
“我找……我找……”,被我爺爺一問,李思娃馬上緊張了起來,一緊張說話吞吞吐吐的老毛病又來了。
李思娃身上的新衣服,應該是上午剛買的,跟爺爺一樣也是短袖襯衣和長褲,但穿出來的效果只能說一言難盡。
本身條紋襯衣在他身上就有些大,看上去就不那麼合身,他還嫌熱解了好幾個扣子,把那滿是松皮的肚子露了出來,再加上天熱出汗浸透了的確良布料,有一部分都被汗水粘在了身上,那感覺就別提了,有個成語很貼切叫沐猴而冠。
相反我爺爺身上的衣服雖然是舊的,但整人看上去更精神干練,上年紀的人怕襯衣太透,一般里邊還會穿件背心,防止出現襯衣貼身上的尷尬,特別是那銀白色的大背頭金絲眼鏡,很有老干部的派頭,李思娃沒接觸過,也難怪李思娃會緊張。
看對方緊張不安的樣子,爺爺也猜出來他是村里來的了,回頭看了沙發上的我一眼,態度變得很和藹,連稱呼都改了:“老鄉,你是來找小志的吧,是不是家里有什麼工具想讓他幫忙修,別站門口進來坐吧,小志給人老鄉倒杯茶”
然後李思娃抱著小洋,畏手畏腳的跟著我爺爺進來了。
看到李思娃沒解釋身份,就這麼進來了,我反而尷尬了,要不要給爺爺解釋一下李思娃身份,可該怎麼說?
爺爺這蒼老黢黑矮小的老鄉就是我繼父,跟你年輕漂亮兒媳婦結婚的人?
我還是先倒茶去吧。
爺爺只要不是工作,平時還是挺平易近人的,知道這位“老鄉”跟他說話緊張,招呼李思娃坐下之後,爺爺坐一邊拿起一張報紙,就沒有再理會他。
李思娃這邊就不一樣了,他對我的家庭狀況是知道的,已經明白了那是我爺爺,不過依然很局促不安。
國企退休的車間主任,雖然不是什麼大官兒,但對李思娃來說,住樓房吃商品糧,每天沒事兒看看報紙,客人來了給泡茶,不用為填飽肚子的事兒奔波,這種事他以前只在電視電影里見過,對於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他來說,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場景,讓我想到了我外公,如果他在這兒的話,肯定會嘲諷我爺爺的“工人老爺”做派。
我本來是想拿個水杯,隨便擱點茶葉開水衝一杯就算完事兒,又怕爺爺事後時候訓斥我,畢竟李思娃不是普通客人,我只能把以前我爺爺給我爸的那套茶具拿了出來。
趁著在桌上衝茶的功夫,我思前想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先對李思娃介紹了一下:“李叔,這是我爺爺劉紅星”
聽到我的介紹李思娃點著頭,對爺爺尷尬一笑:“……劉叔好”
爺爺以為我說的李叔,是村里論的什麼叔伯,拿著報紙對李思娃點了點頭:“小李不用那麼緊張,喝茶喝茶”
“唉……好”,雖然嘴上說著好,但李思娃身體上,仍然拘謹的厲害,整個身體看上去都是僵的,我都怕他胳膊硬的把小洋硌哭了。
我知道李思娃在緊張個什麼,除了對爺爺的拘謹,在他的觀念里,茶葉開水一衝就直接喝了,不像我現在,茶水在幾個杯子里翻來覆去,甚至有部分茶水直接倒掉了,弄得他都不知道該喝哪個杯子里的茶,生怕哪里弄錯了丟人。
知道他的難處,我就直接把衝好的茶放到了他面前,暗示這是可以喝的,他心領神會了我的意思之後,拿起杯子就牛飲了起來一杯接一杯,我知道他不是在喝茶,只是在緊張的時候,可算是找到了可做的事。
李思娃是有事兒做了,可我怎麼辦,該怎麼解釋李思娃的身份?
介紹個老頭說是我爸,我是真張不開這個嘴。
就在我想著該怎麼跟爺爺解釋的時候,我媽終於回來了。
我媽倒是沒買新衣服,還是早上的那件白色連衣裙,進門後直接把懷里的丫丫放到了地板上,看到正在喝茶的李思娃,有些意外的說:“煤氣灶上的水這麼快就燒開了?”
聽到我媽這麼問,李思娃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衝我說:“對對對,你媽回來的時候讓我跟你說,讓你把什麼煤氣灶上坐上水,她一會兒回來做飯……”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底氣,低著頭都不敢看我媽了,不用說肯定是剛才緊張的忘了。
“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你還能干什麼”,我媽也沒多說,發了兩句牢騷就提著菜進廚房了。
看到我媽埋怨李思娃,爺爺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邊喝茶的土氣老鄉。
我媽進廚房後,爺爺就放下報紙,對站在旁邊的丫丫伸著胳膊招手,一臉的慈祥:“丫丫來爺爺這里,爺爺這里有紅包”
而丫丫這個小丫頭,可能是看到我和李思娃都在旁邊,膽子也比較壯,直接就朝陌生的老爺爺跑了過去。
爺爺抱著丫丫放在腿上逗著玩兒了一會兒,拿出了兩個紅紙封的紅包,對著小丫頭說:“一個是你的,一個是給小弟弟的,丫丫當姐姐的,給小弟弟拿過去好不好”
看丫丫撲騰著離開懷里後,爺爺看了一眼廚房做飯的我媽,笑著對李思娃說:“熱的話就把孩子放床上吧,一直抱著大人小孩兒都累,熱的話就去衛生間洗一洗”
“啊……哦”,正醉心喝茶的李思娃,可能都沒注意我爺爺說了什麼,迷迷糊糊的就應了。
看到我爺爺突然又客氣起來,我就知道不用解釋李思娃身份了,爺爺已經知道了。
不過我說李叔也不算錯,只是爺爺會錯了意而已,我都沒料到李思娃會厚著臉皮來,爺爺就更預料不到了,哪有現夫陪著給前夫上墳的。
我領著迷茫的李思娃,把小洋放到了客廳角落我的那張小床上,不知道是出於對陌生環境的恐懼,還是怕跟我爺爺在一塊兒緊張尷尬,去衛生間洗完臉後,李思娃就在角落的床邊一直守著小洋。
爺爺在沙發旁邊,好像也無心看報紙了,皺著眉頭一會兒看看角落里黑瘦的跟個猴一樣的李思娃,一會兒看看正在廚房做飯,身材豐潤皮膚白嫩的我媽,好像有些難以置信,我媽會嫁給這樣的人。
我剛才難以啟齒,就是怕爺爺現在的反應,猴子曾經見到李思娃,不也是不敢相信嗎,可我媽就是價格這個小老頭了。
其實爺爺早就知道,我媽嫁的人個頭矮年齡大,但那也只是知道信息而已,沒見過真人,誰知道會是這麼個枯樹皮,跟我媽相比就跟個小鬼一樣。
我想現在爺爺的內心跟我當初一樣,為我媽嫁給這種人而感到惋惜,幸運的是爺爺他沒看到過,這枯樹皮抱著嬌嫩兒媳婦,粗黑的肉棒在兒媳婦雪白的肥臀中間反復抽插的惡心畫面,跟我比算是幸運多了。
都說尷尬會傳染,這話是真不假,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飯桌上爺爺跟我媽本就不說話,李思娃本身又緊張膽小,再加上我爺爺對李思娃不熟,我又不太會打圓場,雖然飯菜豐盛,但是飯桌上的氣氛是真冷清,頂多就是我媽給我夾點菜。
爺爺吃飯時正襟危坐,弄的他旁邊的李思娃都不自在了,生怕吃相太難看。
不說話不談事兒飯吃的很快,只是到最後收碗筷的時候,爺爺手里還拿著筷子,在他的空碗里劃拉,像是有心事兒,我跟他說了好幾遍他才聽到:“爺爺,爺爺?爺爺——收碗筷了”
“哦……”,心不在焉的把碗筷遞給我,爺爺又拿起了他早就看過的報紙,不過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報紙上。
估計爺爺還在惋惜喜歡插在牛糞上的事兒,看來大人也不是什麼事兒都能想開的,可能也是被動地接受,已經是事實了誰能改變的了啊。
可就在我看電視的時候,爺爺突然在我旁邊說:“小志啊,下午我還有點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爺爺說的很急躁,臉色也有些許尷尬,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我媽又干什麼了?
可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啊。
我回頭一看,我媽正在廚房刷鍋洗碗,肥碩翹挺的大屁股,胸前鼓鼓囊囊的兩團,哪怕領口部分又大片白膩乳肉露出,好像都很平常啊。
也許是我太草木皆兵了,爺爺就是下午有事兒而已。
在我送到門口的時候,爺爺會回頭看了看客廳,小聲跟我囑咐著:“狼牙你要時刻帶好,洗澡的時候也不能拿下來知道嗎,對了,這半年……你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沒有”
爺爺一說半年我心里一驚,從年前我媽同意到現在也半年左右,難道爺爺看出什麼貓膩了?
我只能假裝回想著:“嗯……沒有,就前些日子有個小感冒,別的嗎……好像沒有”
看到我說沒有,一臉緊張的爺爺松了口氣:“那就好,你記住啊狼牙一定要戴好,對了差點忘了,你去把丫丫叫過來,下午你們去上墳,我幫你們帶著丫丫,正好也讓你奶奶見見孩子,唉……造孽啊老劉家怎麼……”,正欲說什麼的爺爺,說到關鍵處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催促著我:“你把丫丫叫來吧”
“丫丫過來,爺爺要帶你去買好吃的了”,我這麼一喊,小丫頭就咚咚咚的跑了出來也不認生跟著爺爺就走了。
看著樓道里老人和小女孩兒,我心里還是有點別扭的,希望是我想的太齷齪,爺爺只是想孫女兒了……
跟冬天不一樣,夏天公墓里有大片大片的雜草,多的從遠處看都不一定能看得出來這里是墓地,更像是草木瘋長的荒山。
畢竟縣城的公募比不了大城市,只有一排排的窄道水泥化了,然後順著上山(土坡?)的台階修幾條排水溝,還有墓碑統一化了,其他的跟鄉下區別不大。
雜草深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什麼都遮住了,如果不是很熟悉路徑知道大概位置,光看墓碑上的名字還真不好找,不過我父親的墓,還沒到跟前,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只能說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喪子之痛,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緩的過來的,老兩口退休之後,閒著沒事就來看兒子,也是人之常情。
跟其他有些雨痕塵土,甚至纏了些藤蔓的墓碑相比,我爸的墓碑被擦的很干淨,可能我說擦的很干淨還不夠准確,確切的講干淨的就像被人剛洗了一遍,墓碑正面的油漆都漆黑發亮,就像是被人打了蠟。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靠近墓碑的雜草被踩倒了很多,我能想象的出來,爺爺奶奶一邊流淚,一邊默默給兒子擦墓碑的樣子,老兩口圍著墓碑慢慢渡步,想多跟兒子相處一會兒。
這讓我感覺我這個兒子好像很慚愧,我平常基本不會想著,來這里看我爸。
“小志你愣著干嘛,把供品擺出來啊”,看我愣在那,我媽在身後提醒著我。
“嗯”,我把手里的籃子放下,不急不忙的往外貢品。
就像我爺爺說的,我媽現在有點像是個外人,焚香燒紙擺供品都是我一個人的,他跟李思娃默默的站在我身後。
其實除了這些不知道管不管用的儀式,所謂的上墳可能就是看看故人,然後跟故人說兩句話,可我現在跪在墓碑前,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上次跟我爸說,我要把我媽奪回來替父肏媽,我好像基本已經達到了,那這次……算了不想那麼復雜。
爸——如果你在的話,就保佑兒子別再撞邪就好了。
說完心里話誠心磕了三個頭,我就站起來了。
我站起來後,我媽接著給我爸上了注香,跟我的區別是,她不用給我爸下跪。
不下跪也好,要不然我媽一跪,顯得屁股太大,看上去不莊重。
下午天氣還是比較熱的,上完墳很快就回來了,跟著的李思娃也算老實,期間也沒出什麼意外。
不過回來路過那個熟悉的餛飩小店時,我媽提議說晚上吃混沌,正好懶得做飯了。
小店以前基本是我跟我媽單獨來的,甚至小蕾都很少來,現在卻夾了個李思娃,我感覺就像自己的什麼東西被別人占了,就跟我媽說還有事兒開溜了。
從小店門口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該去哪,想了半天只能是游戲廳,老遠我就看到了游戲廳門口的猴子,他一放假不上班就是泡游戲廳,來這兒找他准沒錯。
看到我之後,猴子立馬一臉壞笑的跑過來,得意洋洋的跟我說:“有一個最新的勁爆新聞,想不想聽啊”
“什麼勁爆新聞,誰家死人了?”
看了看周圍的行人,猴子把我拉到了游戲廳旁邊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說:“今天早上,有人在公墓看到了一個光屁股女人騎在墓碑上,怎麼樣刺激吧”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