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之夜,皎潔的月光沒能照入美輪美奐的餐廳,燈光明亮的高級包間里,諸多貴價可口的菜肴安靜地陳列桌上。
但呂釉涯眼睛早已分不出半分余光,旁邊巧兮甜笑的精致美人兒正撲閃撲閃地睜著水靈靈的雙瞳,春波流轉地看著他。
迎上紀漪期待又雀躍的目光,呂釉涯漸感呼吸燥熱。
當然,更令他邪火灼心的,是那只在他褲襠上一直沒有移開的柔荑。
“哥哥……人家很高興……我知道你是疼人家,才把這麼貴重的石環送給人家……”紀漪俏生生地湊近呂釉涯,在男人耳廓輕輕呼了口香氣,嬌柔低語道:“哥哥……你知道月光石代表什麼嗎?”
月光石代表什麼?
月光石也喚作情人石,高級的月光石自帶幽幽藍光,浪漫迷人,象征愛情,傳說月圓之夜佩戴月光石能遇到命中注定的情人,是送給摯愛最佳的禮物。
紀漪的耳邊絮語輕柔悠婉,男人耳朵溫溫癢癢的,讓人有種撓心的悸動和情人的曖昧,呂釉涯心里越發期待起來。
“聽說……月光石能喚醒愛人溫柔的熱情……人家……想戴起你送的情人石環……可以嗎?”
美女的體香和Jo Malone London的黑石榴香氣裊裊填滿呂釉涯鼻腔,他心頭不禁一蕩。
“沒問題……呃,我沒帶身上,留在辦公室了。”
紀漪嘟起小嘴,失落撤回素手,低頭靠在男人肩上。
噢,別放手……被捂得正舒服的高塔忽然沒了柔荑的撫弄,呂釉涯心里一急。
“哥哥……我能去你辦公室看看情人石嗎……人家想在月圓之夜……戴給你看……”紀漪臉帶羞赧地把頭埋在男人肩上,細若蚊呐地嬌聲道。
月圓之夜……情人石……辦公室……
呂釉涯腦海不禁浮現之前和女秘書在公司里香艷偷情。
眼前佳人無論相貌衣著,還是韻味情愫都遠勝女秘書,在見過的茫茫美女中都是頂尖的一小撮。
如果能在外家資助置辦的乏味辦公室和極品美人兒來一場深入淺出的風花雪月……
“好……好的!咱們走吧,現在就去我公司!”
紀漪掩嘴甜笑道:“不急,不急,哥哥待會結賬時,人家得要點小東西。”
“什麼小東西?”
“就是……就是……安全……保護措施啦……哥哥好壞啊……人家不說了……”紀漪嬌嗔著撇過臉,紅粉菲菲的側臉說不出的甜媚迷人。
安全……保護措施?呂釉涯呼吸急促幾分,心火邪漲。
奧迪 Q7行駛在早已爛熟於心的開往公司的道路。昂貴的SUV早已超速,但司機依舊覺得時光宛如進入泥潭,緩慢得令人心神不寧。
當然,最令人心神不寧的,是副駕上的紀漪,上車不久說不勝酒力,撒嬌要眯一會。
把副駕座椅調後,她一身一席靛藍色流蘇朧紗吊帶長裙宛如深海中沉眠的魚人公主,裹著薄如蟬翼白絲的美腿在兩側水滴狀的裙擺邊緣透著撩人的春光。
白淨纖細的玉腿彎曲盤在副駕皮椅上,架著海藍色的腳趾的細跟透明水晶防水台魚嘴涼鞋乖巧地蜷縮著。
路燈交錯地流淌進車內,明暗不定的光影明滅在兩腿不完全交疊之處,靛藍色的裙擺或明或暗地泄露大腿深處的春光。
可是,呂釉涯啥也看不見……
甜甜睡過去前,紀漪吐了吐香滑的舌頭,把那些酒店帶出來的小東西夾在兩腿間,遮住乍泄的春光。
小東西……高級酒店特殊提供給VIP的……一盒安全套……
真是折磨人的小東西……
好像遮住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遮住
即使空調已經開得頗大,呂釉涯還是感到口干舌燥,好想快點回辦公室。
車在飆,心也在飆,涼快的車內,很是燥熱。
呂釉涯打開淡黃的暖光燈,擺有多件藝術品和字畫的辦公室顯得頗有藝術氣息。
這些藝術品都是老丈人提供的,單是把它們賣掉,都能抵得上這套物業的錢。
一覺睡醒的紀美人興致勃勃地參觀著辦公室的藝術品,不時贊嘆呂釉涯眼光高有品位,對呂釉涯甚是傾慕。
享受美女的崇拜眼神,呂釉涯一陣飄飄然之余難免一絲悵然。
呂釉涯家在岳海市藝術圈算是有點名氣的,但和外家李氏相比,還是有點不夠格。
李家是南部藝術界的名門,他們的浣雲齋源遠流長,財力、底蘊、名聲遠超自家。
他的南釉拍賣有限公司很大部分業績源於外家領導的文化流派的藝術品分銷。
公司里裝點門庭撐撐場面的藝術品都屬於老丈人。
公司是他的,但他什麼也沒有……
恍惚間,燈光熄滅。
他正待摸向開關,辦公桌上的台燈亮起。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青絲半掩的一臉桃紅。
紀漪甜美嬌媚的笑臉,水靈靈的雙瞳正秋波流轉地看過來,嘴角掛著一絲狐狸精味道的狡黠,嬌羞,挑逗,期待,火辣。
“哥哥……你都喂人家喝了什麼酒啊……人家……身子……好熱……好熱啊……”紀漪靛藍色的精致指甲在細金絲吊帶勾住的脖子上游移,另一只有意無意地輕輕扇動朧紗長裙下擺。
兩條白色透明絲襪緊裹的美腿蜷縮著側盤在桌上,“唦唦唦”的絲襪摩擦聲在兩條大白蛇的纏繞間,含蓄地撥動心弦。
地台燈的燈光在大腿兩側水滴狀的鏤空處明滅著一層紅粉的光暈,忽明忽暗的,呂釉涯只覺口干舌燥。
“好熱啊……哥哥……我……感覺……身子好熱……好奇怪……你能幫我看看嗎?”紀漪側躺在桌上,一根手指慢慢伸進嘴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慢慢地,蠕動。
“……看什麼?”
“我這里怎麼了?”紀漪扭過腰來,兩條交疊的白絲美腿對著呂釉涯,微微張開,“我感覺下面……下面好奇怪……好熱……好奇怪啊……”她撩開靛藍色的流蘇長裙,大腿根部在昏暗的燈光中晦暗不明,與之相對的兩條大白蛇反而在顫巍巍的搖晃中閃爍著折射出油亮的絲光,腳掌系著的細跟透明水晶魚嘴涼鞋仿佛調皮的妖精,在男人燥熱的目光中,忽近,忽遠……
“來啊……哥哥……來啊……人家下面……好奇怪哦……你過來看看……人家下面怎麼了?”紀漪兩腿張得更開,晃著靛藍色光澤的兩顆指甲在私處悠悠畫圈。
燈影交替間,絲襪撐開的襠部似乎明滅著水漬的晶瑩。
呂釉涯喉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身體前移,整個人探過去,手慢慢伸向那邊神秘妖媚的叢林。
觸手處,絲絲冰涼,綿綿水濕。
“嗯……好奇怪……好奇怪……下面怎麼了……”
“濕……濕了……”
“濕了?嗯……下面好熱啊……好悶啊……”紀漪揪住男人的領帶,往自己拉過來,“哥哥……下面好熱啊……你幫我撕開吧……”說罷,濕滑的舌頭輕柔地在耳窩里劃了幾下。
“幫我撕開……撕開……用力撕開……撕爛也沒關系……下面好熱啊……”
宛如魔音的話語蠱惑男人放下虛偽的風骨,雙手顫抖抓住撐得發亮的超薄白絲,幾近透明的絲襪下,依稀能瞧見靛藍色細帶的丁字褲上的暗金鳶尾花紋,以及粘著縷縷蜜液的陰毛。
青筋隆起,男人呼吸急促,手指緊張地用力。
“滋啦”緊繃的超薄絲襪驟然咧開一道口子。
“哦……嗯……哥哥撕開了……人家下面……下面怎麼樣了……”
“我……我不太清楚……”呂釉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兩瓣陰唇噙住細帶丁字褲蠕動,根根蜜漿拉絲的陰毛緩緩顫抖,女人的雌香和花穴的潮氣漫不經心地滲過來。
“哥哥……摸一下……摸一下嘛……”她輕輕扯了扯男人的領帶。
“快點嘛……哥哥……快點嘛……”紀漪纖細的玉指握住呂釉涯假正經的手,放在丁字褲的細帶上,緩緩地,撥動那根被愛液浸濕的薄紗,冰冰的,滑滑的,黏黏的。
男人的手指貪婪地撥弄著,滑了進去。
陰唇仿佛飢餓的妖物,主動夾住手指,挪動應和。
呂釉涯何曾嘗過如此魔性的陰瓣,陰莖充血膨脹,褲襠肉眼看見地快速拱起。
“嗯……嗯……哥哥好壞啊……玩人家……玩下面……好舒服……哥哥……你好壞……你的寶貝都頂起來了……”紀漪伸出香舌舔弄手指,舌尖與指尖拉絲勾連,映著曖昧的燈光,妖媚而誘惑,散發著赤裸裸的色欲信號。
“人家里面好奇怪……哥哥弄得人家好奇怪啊……人家……人家好想要哥哥的寶貝……好想舔哥哥的寶貝……哥哥……嗯……給人家舔吧……”紀漪的手指不知何時移到呂釉涯的隆起的褲襠,指尖悠悠畫圈。
“變大了哦……一定好硬……好熱吧……嗯……”紀漪滿臉酡紅地撅起朱唇,猶如貪嘴貓咪般躬身爬來。
一步一顫,一顫一扭,春韻撩心,儀態勾魂。
呂釉涯壓根沒法移開眼珠子,魂兒都給眼前饒人心尖的俏佳人揣在手心。
“人家能盡情地品嘗你的寶貝嗎?吻它……舔它……吸它……把它含到小嘴里……”她俯下身,紅撲撲的臉兒靠著男人大腿內側,拉開撐起來的褲鏈,急不可耐的陰莖陡然彈出。
“嗯……好濃烈的男人味……真棒……我忍不住了……”她溫柔地掏出陰莖,熟練地用濕潤的舌頭自春囊舔舐,慢慢地,均勻地,沿著系帶,移到棒身,在繞著龜頭的溝壑打轉,最後緩緩把整根肉棒含入嘴中。
口腔輕夾蠕動,靈動暖和的香舌仔細地提供著全方位的呵護,那種細致入微又直擊爽點的口舌服務爽得呂釉涯頻頻有電流直竄皮膚的過電感。
“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太好了……哥哥舒服……人家變得好奇怪啊……人家也想舒服……可以嗎……人家想舒服……”
紀漪轉過身,渾圓白嫩的美臀對著呂釉涯翹了起來。
“摸我的屁股……摸屁股嘛……摸人家嘛……”紀美人騷意撩人地呻吟著,目光掃過對面懸在牆上的裝飾架,上面擺放的墨玉九尾狐的瞳孔里,光影似乎不協調地晃了一下。
“摸它嘛……揉它嘛……”紀美人仰起頭,移了移身子,側過半邊臉,一手牽住男人的手,一手揉捏自己的臀瓣,白花花的肉峰上靛藍色的美甲顯得格外勾人。
半掩的眼眸迅速瞄向那只墨玉擺設,有別於自身的玉質光暈,九尾狐瞳孔出現不協調的鏡頭光澤……
臀肉豐腴柔滑,與其說是手在揉搓,不如說是細膩的臀瓣在簇絨著男人的手指,指間揉捏的臀浪在細致地給手指做按摩,既舒適,又解壓,還很色情。
“用力摸……用力揉它……哥哥……好舒服啊……哥哥……人家想要……人家想要……哥哥直接插進來……直接插進人家里面……”
直接插進來?直接?無套?無套!
與如此一位如蜜桃般甜美可人的絕色美女無套做愛?
這是沒有男人能拒絕的誘惑!
“沒戴套直接插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哥哥舒服就好……人家要和哥哥貼緊緊……里面也要貼緊緊……”
呂釉涯再也無法遏制體內洶涌的雄性原始欲望,剛射完不久的陰莖再次充血聳立,衝著兩座雪峰之間的幽谷聖域,狠狠地捅過去。
早已春潮泛濫的花芯順暢地納入男人飢渴難耐的性器,滑嫩溫熱的肉褶從四面八方裹住那根急躁的東西,不斷蠕動,不斷夾緊,不斷吮吸。
陰道涌出綿綿稠密暖和的愛液,花徑深處透出銷魂的吸力,呂釉涯爽得粗氣狂喘,心髒亂蹦。
“舒服嗎……哥哥……舒服嗎……我的肉穴舒服嗎……啊……人家好舒服……啊……好舒服……哥哥最好了……好愛你啊……啊……”
呂釉涯實在無暇言語,陽具反饋的強烈快感,美人兒柔媚的承歡淫語,刺激著他竭力抽插,抽插,片刻不停地抽插,機械且單調地抽插。
一刻也不能浪費地享受眼前極致的尤物,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和征服感充斥全身。
不多久,高頻率的活塞運動以及從陰莖直衝天靈蓋的舒爽強制撬開了孱弱無力的精關,呂釉涯雙手抓住紀漪圓潤出汗的屁股,挺腰向內灌,一股略顯稀稠的渾濁精液帶著過電的爽感怒射而出。
再次射精的男人忽感一陣令人暈眩的無力感,精力虧空的身體乏力地向後跌坐在桌面上,疲憊地透著氣。
“好厲害……射了好多哦……好厲害……”紀漪轉過身來,用指尖挑了一下退了出來還在顫抖的陰莖。
紀美人一邊乖巧地用舌頭打掃龜頭,一邊含情脈脈地望向呂釉涯。
看著熱汗淋漓滿臉紅潮的尤物,被極品美人滿意地注視,已然精虛體乏的呂釉涯感到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以及雄風豪壯。
“被哥哥這樣盯著看……”紀漪咬住鮮紅的朱唇,瞳孔內的春情愈發濃郁。
“害人家又興奮起來了……”
“人家流出下流的汁液了……”
“人家又想要了……”靛藍色的美甲玉指插進蜜液糜亂的花穴,微微攪動勾挖。
“讓人家流更多的水出來……哥哥喜歡人家的水嗎”
“喜歡……喜歡……”呂釉涯盯著眼前媚態勾魂的發春艷女,喉結不由一跳,剛剛有點萎頓的欲火再次重燃。
“來嘛……再來嘛……人家喜歡上哥哥了……哥哥太棒了……再來嘛……人家還想要……還想要……”
“可剛剛射了兩次……”
“再來玩人家嘛……哥哥這麼厲害……玩得人家好舒服……好舒服啊……我離不開哥哥了……”
紀漪彎下腰,緋紅的俏臉貼在男人兩腿間,神態淫蕩地舔弄陰囊肉棒,再有滋有味細細品嘗黏滿性液的肉棒和龜頭,仿佛在飽嘗封禁的人間美味。
美人高超的口舌服務為呂釉涯疲軟無力的陽具重新帶來透心的舒爽,男人禁不住閉眼倒吸一口氣。
“不喜歡嗎……不喜歡人家色色的樣子嗎?都是哥哥害的……哥哥弄得太舒服了……人家變奇怪了……不喜歡嗎?”
“不……不是啦”
“我繼續讓哥哥舒服……繼續很爽的事……”
紀漪撐開自己的陰唇,主動吞入被舔得再次勃起的陰莖,雙腿宛如兩條大白蛇一般,盤於男人腰際,交疊著夾住。
纖細但緊實的蜂腰節奏穩定地扭動,一手勾住男人後背,一手亂揉男人頭發,塗著晶瑩唇蜜的紅唇不斷地在呂釉涯頸脖和臉龐吸吮舔舐,下流的口水不停拉絲……
自己明明不是精力旺盛的人,可眼前的嬌媚美人簡直是在自己的每個審美點和敏感點上翩翩起舞,平時頂多兩次就一蹶不振的命根子仿佛有源源不絕的動力,心髒不停迸發征服的狂熱和洶涌的色欲。
呂釉涯目光狂熱地不斷抽插。
多麼完美的女人啊!
點綴著妖艷內衣的胴體,嬌媚放蕩的浪叫,銷魂魅惑的淫語,下流舒服的侍奉,肉欲滿足的表情,性愛上癮的索求。
太完美了!簡直就是為他訂制的專屬性伴侶,愛欲結合的極致!
要和她做愛,要滿足她,要取悅她,要陪她共享極樂!
紀氏房中秘術源遠流長,女家主精通媚術體技之余,亦深諳藥膳丹方。
早在之前飯局的紅酒里,紀漪已經下了壯陽秘藥。
藥力綿長,後勁凌厲,除了飲鴆止渴地催發男人性能力以外,還能不易察覺地鼓動男人的淫欲。
男人飲下後,欲火迷心,雄風抖擻,金槍挺拔,越是虧空身體竭取肉欲快感,越是沉淪於交歡女子的媚術中,對交合女子愛欲交纏,潛意識中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好厲害……哥哥好厲害……哥哥好壞啊……騙人家……明明是又硬又猛……明明還有很多寶貝精液……”
紀漪推到呂釉涯,跨坐在他身上,濕潤泥濘的肉唇麻利地齊根吞入已然有點發軟的陽具,十根泛著靛藍色熒光的精美指甲按在男人胸膛,香汗淋漓的柳腰如魔蛇浪扭,白嫩水潤的雙腿分跨兩邊屈膝搖曳。
“好熱啊……哥哥好厲害……好厲害……人家的小穴會被插爛……會壞掉……會壞掉……啊……啊!”
紀漪高超的技術和潛發的藥力相互刺激,呂釉涯的陰莖又被催動得充血膨脹。
肉棒被吸吮在花芯里,濕膩的肉壁褶皺不斷收緊夾弄,爽得男人涼氣直透。
騎乘位!
他最喜歡的騎乘位!
那種躺著讓天魔混合的極品美人在自己身上扭腰搖臀,享受強烈的洶涌快感,同時欣賞如此魅惑的人間尤物春情泛濫的嬌容和色情美艷的肉體。
人間極樂!
人間極樂啊!
他只在那次與女秘書的偷情中嘗過這種銷魂的滋味。
那種滋味,只在這間辦公室試過一次,而且爽到一半還被外家當場抓奸……
自那以後,老婆離家出走,公司權力架空,岳父冷眼相對。
他被迫像個傀儡一樣,聽從岳母的命令,炒掉女秘書前找茬大庭廣眾把她羞辱一頓;聽從家族的命令,舔著臉給老婆低頭道歉;聽從岳父的擺布,公司大事必先得到岳父首肯
他知道,自己從來都只是個傀儡,攀附婚姻缺乏性愛快樂,空懸頭銜沒有真權實務,行業名聲不過商業互吹的笑話……
狐媚迷人的美艷妻子只是毫無激情的貌合神離,德高望重的岳父骨子里藏不住那股腐臭的道貌岸然,兄弟情深的生意伙伴暗地里少不了腹誹嘲諷
他的體面只來自初入職場女孩的涉世未深,他的虛榮或許來自同學朋友干巴巴的恭維。
他營營業業,他如覆薄冰,他渾渾噩噩,為表面的風光而彷徨,又為背後的卑微而焦躁。一切都是家族和外家的,他什麼都不曾真正擁有。
但身上騎著的向他發情索愛的極品美人是真的!
她簡直是墜入凡塵的神女,滿足自己一切的性欲訴求!呂釉涯從沒如此興奮,如此舒暢,如此激情澎湃。
感性壓倒理性,激情壓倒現實,狂躁的欲望支配脆弱的身體,粗糙的感情得到精致的諂媚。
“不行……太爽了!太爽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啊……啊……好厲害……太棒了……哥哥太棒了……把人家射爛掉……射爛人家……啊……”
應和著男人陽具發射時的顫抖,紀漪放聲高喊,滿房子的春色淫息。
多次射精後,呂釉涯實在擠不出精液了,肉棒上更多的是紀美人潺潺粘稠的淫水。
紀漪柔媚的笑靨糅合點點誘惑的艷色,飽含春情的媚眼無限依戀地與呂釉涯對望,深情、浪漫、痴迷、渴望,她的雙眸充滿了諸多滿足男人述求、融化男人的心靈的元素。
她陶醉地捧起宛如至寶般珍視的半軟陽具,神色貪戀地吸吮舔弄。
“太棒了……哥哥的寶貝真棒……最喜歡了……喜歡它欺負人家……弄得人家里面好舒服啊……人家快被玩壞了……”
“嗬……嗬……我的美人……我也最喜歡你了……嗬……真想一直干……太爽了,從沒試過這麼爽!”雖然體力和陽具已幾近枯竭,但被紀漪的銷魂媚術和壯陽催情秘藥的刺激下,呂釉涯眼睛紅絲猙獰,神情呈現有點病態的亢奮。
“嗯……嗯……好啊……一直干……一直干……徹底玩壞人家……人家是屬於哥哥的……”
偌大的落地玻璃上,反映著沉溺肉欲的男女身影,不斷交合,交合,再交合。
一房間上檔次的藝術品,安安靜靜地,見證著情色的蔓延。
過了不知多久,紀漪抬起一只腳,從包包里拿出一條油光發亮的蕾絲靛藍色絲襪,踮直腳尖鑽入其中,絲襪沿著裙擺,一點點地,慢慢地往上擼。
紀漪坐在男人腿上,舔了舔嬌艷朱唇,仰頭與男人深深舌吻,唾液交纏。
她手腕上戴起男人目光痴迷地奉上的情人石環,頂級的月光石在色欲泛濫的辦公室里,流淌著自帶的海藍幽光。
月正圓,夜正濃,不同的房間里,月光石都在浮躁的空氣中靜靜地藍光悠轉。
喧囂的岳海並沒在夜幕中褪去對欲望的悸動。
市博物館已然過了營業時間,燈火盡去的建築物里只有稀疏幾個房間漏出點點光暈。
裝修簡潔的副館長辦公室里,在五個風水寶位放置著幾個看似平常的古玩。
若是行家看見,多半會表面淡定內心臥槽,暗暗咋舌,心贊厲害。
這五個古玩的選擇和擺位不但暗合風水五行的精要,本身又是珍貴的瑞意佳品,寓意而最難得的是英才得展、才德咸款、袍澤永念、懋績豐庸、榮任升遷。
而最難得的是,它們是成套收藏。
古玩求真難,成套更難,能集齊一套瑞意吉祥的古玩珍品,真乃氣運眷顧。
雖然古玩界,忌諱人前露鋒芒,光華內斂才是大智慧。
如此公然在辦公室展示,算是明示了解賈的意圖和野心。
市博物老館長即將退下來,幾位候選人都在摩拳擦掌各種較勁,或拼業績,或仗名聲,或動人脈,或使手段。
其中近年風頭正勁的解副館長呼聲頗高,帶著人氣項目屢屢高姿態亮相各種活動。
回春堂股東鄭師傅遞上幾張照片,饒有興致地等待解賈的回復。
老鄭在岳海市上流社會很混得開,特別在名媛貴婦圈口碑極佳,同時和不少社會名流富商頗有私交。
看著一貫眼高於頂的解副館長難掩震驚之色的模樣,他知道,事情成功了。
男人,裝得越脫俗,心中越低俗。
“這是……什麼意思?”解賈半眯眼睛,強自淡定問道。
“沒什麼意思,我不知道相片的出處,我不過問它們從哪里來,”老鄭不緊不慢地搓了搓自己的雙手。
手,是他截取利益名聲的工具,也是他撬開極樂之門的利器。
他從不介意有沒有弄髒手,畢竟見慣了光鮮背後肮髒的勾當。
“如果解副館長有興趣,我也不理會它們到哪里去。”
老鄭微微一笑,和善的五官有股讓人放松的氣場,“其實說來也巧,喬夫人是我的VIP客人,她啊,”頓了頓,老鄭露出個復雜的神色,“挺不容易的,表面要強,其實聊開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空虛和寂寞,兩人聚少離多,丈夫業務繁忙在外日夜操勞,自己結婚後就多少相交的密友。給她治療時,她聊的大多是舊時在舞蹈學校和出外表演的趣聞。”
解賈神情冷漠地盯著他,手里把玩著藍光幽幽的月光石環,雙眸依舊半眯著,似乎權衡什麼。
“權當結個善緣吧,啟穹拍賣行的鄭老板是我親戚,他很尊敬解副館長,不時贊嘆你乃人中龍鳳,琢磨著怎樣和解副館長結交,本地的拍賣會或者他不久在日本進行的活動,若副館長能幫襯一下,那將是天大的幸事。我作為他長輩,希望能為兩位搭搭线。”
解賈漠然把照片推回去,冷漠的表情緩和不少,放下手上的月光石環,摸向一旁寓意“袍澤永念”的古玩道:“言重了,鄭鑒的啟穹國際名聲響亮,在亞洲多有活動,母公司在北美和歐洲更是行業翹楚,我早有結交這位朋友的心思。”
老鄭沒接推回來的照片,看了看解賈把玩的古玩,好整以暇道:“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鄭鑒估計得眉飛色舞地和朋友嘚瑟半天和解副館長的強強聯手了。對了,明晚的酒會預計四五小時,董老板請我們回春堂參加,客人如果有需要可以來我們的包間舒緩一下。喬夫人近來有點陰陽失調,和我約了酒會間隙加個療程,我覺著治療以後若有摯友傾述開解,效果會更好。”
想起那個獨守空房又屢屢拒絕自己邀請的倩影,解賈目光中一閃而過隱晦的期盼,心頭不禁一熱。
桌子響起微弱的異響。
“看時間吧,未必能抽身。”
老鄭不動聲色地迅速瞟眼副館長身前的紅花梨木桌,自然地起身道別。
相片,他沒帶走。
解副館長暗噓一口氣,緩緩向後移動辦公椅。
一股香風悠然飄出,一雙纖纖玉手盈盈握住勃起陽具,暈著柔和燈光的藕臂略帶細細香汗,范楓畫暗暗的玫紅長卷發披散在肩,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臉蛋因急促的嘴上服務和桌底狹窄空間的溫度而顯得緋紅。
她一身豐潤曲线被簡約的黑皮衣極好的襯現出來,有種輕微嬌蠻的野性美。
皮衣里的銀灰色襯衫是極其修身,襟口上緣采用流蘇設計,流蘇綴有銀色亮絲,精致且有股含蓄的勾引意味,前襟敞開處露出年輕女體獨有的白嫩肌膚,質感一看就能聯想到少女彈的觸感。
腰肢驟然一窄,緊身包裹,將她玲瓏的身段用不漏一點春光的方式赤裸裸地展現出來。
唇蜜晶瑩的小嘴,呵氣如蘭,丁香小舌撩動間,幽香微微裊裊飄入男人的鼻腔,分不清是小蒼蘭花的芬芳,還是妙齡美女的體香。
辦公桌陰影里這種精致嬌媚的紅臉是多麼的可口動人,多少男員工屢獻殷勤為博美人關注?多少合作的機構高層藏不住覬覦的神色?
市博物館的對外宣傳的顏值擔當,高質感的美人,現在還不是乖巧地臣服在自己胯下。
呵呵,是個聰明的小妞,真討人喜歡,懂得用自己的身子獲取我的垂青和賞識。
想起才貌兼備的范家二小姐平日人前高傲的身姿,想起范楓畫床上野性放浪的媚態。
權力是個好東西!
沒想到的能得到。
想得到的一定能要回。
解賈盯著桌上的照片,眼里毫不掩飾地透出報復的興奮和貪婪的妒忌。
男人的陰莖似乎受到刺激般微微勃起一點,范楓畫的鼻子猝不及防地被粘著精液的馬眼頂了一下,自己有點發干的唾液的味道和男人工作累積一天的下體氣息撞入鼻中。
范楓畫繼續低著頭,嘴部動作不停,但妝容精致的黛眉轉瞬即逝地閃過隱蔽的一蹙,內心壓抑的厭惡和空虛悄然翻滾了一下。
叛逆好強的范楓畫對男性要求頗高,能力和權力得不到她認同她常常冷面相對。
即使能入她法眼,得以一起做人與人負距離接觸的男人,她性愛要求也很高。
范家二小姐是個強欲之女,對權力和能力的尊崇,對別人稱贊的貪求,對肉欲的迷戀。
高傲的性格導致她強自壓制自己性欲的渴求,性飢荒的身子猶如烈火烹油,越是壓抑,越是煎熬。
每每遇上自己可以“屈尊”交合的人,她澎湃的色欲會崩堤狂涌,猶如發情的雌獸般索求。
面對床上狂野的美女,得手的男人一開始都心潮澎湃,但仿佛無底洞的肉體竭取卻幾乎沒人能鏖戰到底。
手握重權將她一手捧起的解賈,挺滿足她對強權的著迷,可副館長的性能力嘛,不能說乏善可陳,只能說普普通通……
“館長今晚好興致哦,磨人的寶貝看樣子不想放過人家……人家饞了……”范楓畫一邊恭維著,一邊誘惑解賈快進到下一步。
不軟不短,湊合能玩,趕緊的!趕緊的!
夜色深,睡意淺,燈火闌珊處,欲望在蔓延。
白彥流煩躁地盯著樓下不遠處的兩個身影,心里說不出的不安和嫉妒。
刮進高樓的夜風吹亂了他總是一絲不苟地梳向腦袋右側的頭發。
他們居然在日本是舊相識,看她的神色,關系絕不止口中說的普通朋友這麼簡單。
那男人可是豺狼一樣的人物啊……
學校月戀雙姬里的戀姬怎麼會和他約晚上……嗯!怎麼拉拉扯扯的,還親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小戀不怎麼反抗?!
相較於嬌容狐媚但氣質冷艷的月姬李月玫在男學生里居高不下的人氣,溫婉和煦的南波戀更受多位高層領導的青睞。
來自日本的美教師俏臉晶瑩如玉,眼波清澈柔轉,不滯塵煙,卻在不經意的對視間讓你如享溫茗,心峽留芳。
白彥流頓感心煩意亂,隨手拿起桌上已然冷掉的茶,抿上一口。原本鮮爽甘香的綠茶卻是焦澀不已。
哼!送的都是些什麼茶葉啊!
喝慣白茶的岳海大學教導主任幾乎想把桌上的名貴茶葉禮盒扔掉。但手還沒抓起禮盒,就頓住了。
這盒茶可是齊項野送的,想起之前坐在對面椅子里穩如鐵塔,相格粗獷,體型驃悍魁梧的男人,白彥流不禁心中一抽。
他可忘不了這位通元閣掌權人處罰下屬時眯成兩條縫的眼睛,冰冷如利刃寒鋒,不帶情緒波動;又蘊含壓抑的暴虐,猶如人皮下束縛著一只飢餓的野獸。
若不是自己的不肖子在日本留學干蠢事,白彥流可是一萬個不願意與齊項野沾上一絲絲聯系的。
南方名門白家在日本也有分支,作為本土白家的中流砥柱,白彥流事前或多或少有聽聞過通元齋。
這是個扎根日本背景神秘的組織,明面上運營藝術品和古玩相關生意,暗地里和黑社會素有勾結。
自己的不肖子當時在日本犯事,便是通過白家日本分支搭上通元閣,最後大事化無。
對的,大事化無,干淨利落得讓白彥流心驚肉跳。
而更令他不安的是,事情擺平後,齊項野只是淡然地和他在銀座頂級的包間里喝茶聊天,面對白彥流的答謝,齊項野始終油鹽不進,似乎為朋友干了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天下沒有免費的友誼,免費的朋友,才是最貴的……
齊項野約著今晚在學校見面……說來岳海見個朋友,幫個小忙,白彥流以為他需要自己幫忙,結果齊項野只是淡淡地說“朋友不一定要求彼此互相幫助,只要別幫倒忙就是了”。
末了,齊項野接了個電話就起身告辭,弄得白主任摸不清他葫蘆里買什麼藥。
一起下樓才發現齊項野竟然認識南波戀,白主任更加茫然了。
戀姬南波戀在岳海大學乃至岳海本地多所高校都頗為出名的美女老師,那種笑若夏花,靜若秋水的氣質使她的美顏散發著清幽的秀氣。
因為白彥流精通中日雙語,而且白家和南波家關系不淺,南波戀大學畢業後來華進修是他安排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故離開日本來這邊生活也是他張羅著拉入岳海大學的。
他不少項目都會帶同南波戀參與,不知何時起,這位出眾又出塵的後輩美女早年離異的白主任心里悄然占據了道不明的位置。
白彥流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鬼鬼祟祟地折回來,回到辦公室暗自窺視。
平日里他很享受在這個窗戶一覽盡在自己掌握中的行政樓區域,此時卻是索然無味,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盡是小戀驚慌又閃躲的目光,以及齊項野狂潮暗涌的眼神。
恍惚間,兩人進了行政樓,不知所蹤……
白主任感覺身體似乎被抽空,心里崩塌了一塊,失落,惆悵,還有妒忌……
不知過了多久,他無言地靠在名貴的椅子上,任由明顯是被染成黑色的稀疏頭發軟噠噠地垂落。
思緒凌亂浮現南波戀柔美潔淨的倩容,突然腦海中閃過齊項野在銀座被兩位妖艷嫵媚的名嬢簇擁著隨意撫摸深吻的畫面,他霍然睜開雙眼,心中驀然一抽,狠狠地將手邊的茶葉禮盒砸到地上。
白主任面目猙獰,大口喘息,心坎里焚燒著莫名的邪火。
漆黑的辦公室里,白彥流頭昏腦漲。
不久,他呐呐無言地踱出辦公室,無人的樓層除了一個門虛掩的小會議室,只有不時閃爍的走廊燈,顯得格外冷清。
夜晚的辦公樓安靜得讓人感覺體表發寒,只有那間沒關燈的小會議室,窸窸窣窣傳來聲響。
准是沒手尾的混賬沒關好電腦。
白彥流瞄了一眼,沒心情給學校省幾塊錢電費。
那漫不經心的一眼,使他臉色瞬間煞白,不由自主連退幾步,腦中一片空白,心頭狂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很快他慌忙向前邁開一步,另外一腳慢慢地拖著湊到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