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沿擦去黎藹溪眼睛的淚珠,他滿臉歉意地愛撫著軟癱在他懷中的如玉佳人,一番安撫。
終於攻略黎仙子香閨的成就感,和讓知性氣質玉女變成嬌吟欲女的征服感,讓朱沿火力全開地在這具瓷白柔美的胴體上奮戰了一整下午。
氣喘吁吁的仙子早已不堪操弄,下體被狂野的猛獸折磨得紅腫發疼,身子仿佛被拆散架一般。
她一臉幽怨地瞪著朱沿,紅粉的臉頰帶著幾分嬌嗔幾分疲倦還有幾分滿足偏向一旁。
“小溪,我錯了,你太迷人了,我刹不住,唉……我……”
“沒關系……”
“哦,沒關系就好,多來幾次就能習慣了。”
黎藹溪嗔怒地瞪著眼前的牲口,酡紅的俏臉又是慍怒,又是淒楚。
“不會的,我的小溪,我怎麼忍心呢。”朱沿溫柔地嗪上仙子水潤的紅唇。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女人還是靠哄的,嘴上,身子上……
“下次……下次別……突然那麼猛了……你明天還要去越南出差,不能太勞累的,不能因為這些……這些事影響正事。”黎藹溪輕輕地撩開貼在額頭的發絲,虛弱微笑道:“我會慢慢……慢慢習慣的,等你回來……再……”
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最後黎藹溪滿臉通紅地把頭埋在朱沿懷里,玉指不斷在男人胸膛打圈,疲倦的側臉滿是溫柔。
“正事?令你滿足就是我的正事……”
朱沿抱住黎藹溪還在微微抖動的嬌軀,心中溫暖而踏實。
黎藹溪滿足地嬌笑著,扭腰從一旁的梳妝櫃里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遞給男友,“這是我家祖傳的玉佩,能凝神靜氣,驅邪避難,我爺爺老說他這條命是玉佩庇護才在炮火紛飛的戰場上保下來的。”
黎仙子雙目含情地凝視遇事愛莽的男友,央求道:“銀越那里的水很深,沒想象的那麼簡單,我知道你能力很強,但……答應我,把它帶上……”
朱沿望向玉佩,上面的花紋多有磨損,圖案輪廓依稀是個獨角異獸。
望著溫婉若水的黎藹溪,朱沿輕輕吻了吻她柔軟的朱唇,抓住她握著玉佩的柔夷,摁在自己胸膛,“會的,我到哪兒都帶上,沒事的。”
朱沿感覺對黎藹溪那份肉欲的愛戀多了幾分甜蜜與珍惜,多了一份守護與期盼,貼在胸前的玉佩似乎為相擁情侶的心注入一份柔和的暖意。
和黎藹溪一陣溫存以後,朱沿打車回到自己的小區已是夜幕懸空。
虞華小區內,朱沿的樓層一共三戶品字型排列,除了空置的903號房以外,緊挨他家的902號房是蕭恬筱夫婦和蕭姿。
回味著白天知性的氣質小姐姐在自己胯下呻吟承歡的媚態,朱沿絲毫沒察覺自己臉上的笑容有點人畜有害。
“喲……大帥哥,和美女小姐姐卿卿我我完咯?”
朱沿抬頭看見留著茶色短發與精致妝容的蕭姿正笑容甜美地盯著自己,迷人的笑顏透著股玩味的意味。
蕭姿身上熱情馥郁的香水比之前電影院里聞到的更濃了些,但遮不住偶爾夾雜的體液腥臊味,這後補的香味顯得欲蓋彌彰,也更加誘人下流,荷爾蒙的氣息永遠能勾起人類對性的遐想。
她的輕薄熒紫短T顯得略微凌亂,特別是深V的領口處皺巴巴的,隱約呈現絲絲紅痕的巨乳依舊火爆地半露在松散的前襟口子。
肥臀上的齊逼小熱褲有點傾斜,一側甚至漏出一根熒紫色的細帶……
應該是性感丁字褲盈盈勒住腰肢的細帶。
看來電影院里那胖子沒少享受這具性感誘人的胴體啊。
“哈哈哈,大白天的,想看個電影陶冶性情,怎麼料到劇情太過刺激,搞得性情大變,女朋友都抱怨劇情道具太粗獷,她保持不住。”
呵呵,明明看的是票房安眠藥的愛情無動作文藝片……
這電影,能不動口,都不動手。
慢動作和Bgm才是藝術的真諦,當然,帶Bgm的動態PPT也是藝術的一種……
蕭姿快速掃了眼朱沿的褲襠,想起上午在電影院里碩大猙獰的玩意兒,狡黠一笑道:“哦,原來是道具啊,還以為被什麼撩到,電影院黑漆漆的,嚇我一跳。”她故作驚嚇得抖了抖沉甸甸的巨乳,頓時白浪翻滾,乳光四散。
能一樣嗎,撩你的是手指,嚇你的是大力金剛指。
“哦,我離開電影院時聞到一陣,很誘人的香味,情不自禁想抓住轉瞬即逝的香氣,一時錯手,實在抱歉,抱歉啊。”
徒手抓香氣可還行,蕭姿俏皮地反了個小白眼。
“哦,一時錯手?道歉要有誠意哦。下次去夜色要記得多多給我衝業績哈”
蕭姿大膽地貼了上來,柔夷在朱沿胸口悠悠畫圈。
“當然,誠意管夠……”朱沿嗅了嗅她身上香水和糅合著經歷性欲刺激後的雌香,“哦,真香……”
蕭姿看他一副放肆陶醉的痞樣,滿足她虛弱心的同時,激起她玩一玩的心思。
不知為何,自從上午見到他陽具以後,腦海里總隱隱有股浮躁的聲音,現在和他稍稍過界的對話讓她有興趣陪這個壞壞的小色批玩玩。
她不知道的是不講武德的朱沿一早就不計成本地給她的熒紫小靈珠灌暗之音異能。
蕭姿往前挪了一步,飽滿的豪乳緊緊貼在男人胸脯,她呵著濕氣,一臉無所謂道:“哪里香啦?有我賣的酒香嗎?我明晚會去夜色哦,要來捧場嗎?”
明晚,明晚我去越南的酒吧捧場嗎?
朱沿直勾勾地給高挺聳立的雪峰行了個禮貌又不正經的注目禮,正要回復,聽到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莎莎,說好咯,改天你和朋友來夜色記得找我,我一定給你們嘗嘗秘制的特色雞尾酒。”一頭微卷長發的高營眼神期待地對並肩而行的紅唇人妻喋喋不休。
夏莎莎接了個夜場主題的拍攝,湊巧在樓下遇上高營,所以提出去改天去夜色找找感覺。
覬覦隔壁的美艷唇模已久的高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一個勁的邀請。
忽然,瞧見家門前緊貼的朱沿與蕭姿,兩人不禁齊齊一愣。
蕭姿後撤半步,大方地微笑朝兩人打招呼,絲毫沒有尷尬或解釋。
“呵呵,這……這麼巧啊。”朱沿撓撓頭,“嫂子,我們之前在電影院遇上,聊著劇情呢,來來,我給你提東西啊。”朱沿殷勤地接過夏莎莎手上的……Coach包包。
夏莎莎表情奇怪地瞪了他一眼,答應高營的邀請,然後領著小叔子回家了。
聽到夏莎莎的答復,高營頓時思緒浮動,心中翻涌醞釀已久的欲望。
呵呵,等你來了夜色,一定好好地招待特“色”調酒,讓你性感至極的嘴唇領略極樂的味道。
高營眼睛快速打量了一下一臉甜笑的蕭姿,鼻翼聳動,多年浸淫夜場的他察覺出跟前性感的辣妹經歷過一場性交不久。
他面無表情地調侃道:“和這小子好上啦?有黑晶卡就是不一樣啊。”
蕭姿笑容染上嫵媚的艷色:“嗯~~姐夫,我哪有嘛~~”她緊緊勾住高營的臂彎,高聳的雙峰綿糯地在男人的手臂上揉搓,“我想姐夫的……特色雞……雞尾酒了……”
高營意淫艷唇人妻的思緒轉眼邪火縱橫,壞笑著伸手在肥美的巨乳上捏上一把,牽著她進去了。
扣上大門,夏莎莎神色復雜地欲言又止,她本想就此揭過,但經過朱沿身邊聞到兩種不同的香水味,她眉頭更皺。
作為一個經常和化妝品打交道的模特,她能從香水的氣味斷定這是來自不同的女人,而且是性格品味差異頗大的女人。
朱沿,男女關系這麼混亂嗎?剛剛他還和隔壁的蕭小妹貼身貼臉的。
唉,年輕男人,就是對年輕女孩把持不住,特別是朱沿這種……這種那麼大的……
夏莎莎腦海中浮現一杵壯碩猙獰的火熱柱體,心中一蕩。
“小沿,那個……你交女友啦?”
朱沿略感詫異地看了眼嫂子,“呃……嫂子眼真尖,咋發現的?剛處上呢。”
果然……夏莎莎心中喟嘆,小男生還是撐不住性感女生的誘惑,聯想到之前這位小叔子獸性大發的行為,她堅信朱沿是個對性愛毫無抵抗力的憨憨。
可是,隔壁的蕭小妹子的職業……不說職業歧視,而是她做了模特兒多年,知道這圈子有多亂,而且蕭姿的模特公司風評確實很亂,還在夜店兼職酒促。
“她……能行嗎?男女感情的事不能太兒戲哦……”
“沒事,她挺好的,實踐出真理哈,而且……”朱沿表情賤賤地撓撓頭“呵呵實踐過好幾回了。”
“……”
實踐……好幾回?
夏莎莎覺著越聽越不正經,怎麼實踐?
她不由想起剛剛門口朱沿和蕭姿舉止曖昧的貼在一起,又在小叔子身上嗅到一絲汗味以外的男性荷爾蒙腥味。
她有點擔憂地打量了一下似乎沉淪肉欲的小叔子,老半天憋了句:“身體悠著點,男女朋友,不是三言兩語……三次兩次就確立關系的。”
朱沿有點奇怪為什麼嫂子對素未謀面的黎藹溪隱有擔憂,但他對溫婉如水的小溪姐可是很滿意的,無論人品上,還是……床上。
而且三次兩次還不能確立關系嗎?
那……再來三次兩次?
瞧朱沿不在意的表情,夏莎莎知道小叔子壓根沒把她的話放心上,她撇撇嘴,隨意問道“你和女友處得怎麼樣,如果真覺得合適,就要好好用心相處。”
“我有點刹不住,唉,用力很猛,她都歡喜得求饒了,呵呵,她有在改口嫌體直的壞習慣了。”
用力過猛?
歡喜得求饒?
口嫌體直?
現在的年輕人這麼放飛自我了嗎?
只比朱沿大幾歲的夏莎莎暗自嘀咕,忽而不知為何又想到兩人之前那個荒誕的夜晚,她匆匆岔開話題,回到冷清的閨房。
煩躁腦子凌亂地閃過不少畫面,有和老公的挑燈夜戰,也有小叔子在門外的偷窺,還有和朱沿的……用力很猛……
范楓畫打開解賈的對話框,看見解賈交代的越南出差工作事宜,恍神了一會。
原來從明斯赫晚宴以後,解賈就沒找過她了。
明明是個Lsp,明明對她百般著迷,但已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她心中隱隱有股不安。
她知道解賈近期全部心思投入到市博物周年慶展覽里,從展品安排到文藝表演都全力包辦。
而她這個博物館的門面花瓶卻被投閒置散,雖然多多少少都要參與到展覽幾天的流程里,預先安排好的采訪和宣傳也不少,但她能感覺到解副館長沒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自己就這樣被當作花瓶閒置啦?
聽著解副館長在博物館內的競爭對手首席運營官汪率的派系冷言冷語,她很不服氣,於是咬咬牙爭取到銀越交流會的名額。
市博物館和銀越一直保持低調的聯系,而這種合作多把持在汪率的手中。
早年間,汪率確實低價吸納了幾件珍品,從而鞏固了自己在市博物館內的地位。
但近年隨著解賈權力的膨脹,以及汪率一系沒掏到什麼像樣的好東西,這種合作變得越發雞肋,解賈不止一次在會議上提議取締這項活動,兩方各種扯皮,最後妥協的結果是解賈分得了參加名額,銀越這塊蛋糕不再是汪率一派的盤中餐。
確實,蛋糕再不可口,它還是蛋糕啊,文玩古物哪能年年收好貨呢,說不定哪年就淘到好東西呢?
文玩交易,離不開因緣際會,脫不開偶然氣運。
特別是今年銀越一反常態的保密工作,解賈和汪率兩派都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意味,兩方對這事都留了個心眼,雖然動機截然不同。
汪率一方籌謀著如果趁周年慶的檔口弄回來一件扎眼的珍品,就能在解賈刻意排外的展覽上刷一把存在感,畢竟解賈這次周年慶沒少排擠汪率一派的人,盡是安排些不起眼的辛苦活兒。
解賈給范楓畫交代的指示很簡單,如果有好貨,截不下就阻撓交易。
至於怎麼分辨珍品與否,他壓根沒把范楓畫的能力放眼里,解賈從某些途徑得知朱沿也會參加這次銀越交流會,對這個迷人的花瓶只是輕飄飄一句“多多聽你同學的建議”。
她不滿,憑什麼朱沿瞎貓碰著死耗子蒙對了一次就讓解賈刮目相看,而自恃美貌與智慧並重的范家千金卻是不入他法眼?
難道自己只是個美色侍人的貨色?
絕不!
范楓畫向負責相關事宜的同事打聽過,副館長連續好幾天來這視察工作開展,與舞蹈表演組經常交流,即使今天是周末,解賈也參與進來,一眾表演人員對解副館長的重視和投入十分感動,私下正面評價頗多。
她來到周年慶表演的排練場地,想當面和解賈溝通一下,爭取更多的支持,即使不破壞汪率的交易,她堅信自己也有能力淘到好東西。
剛好趕上解副館長安排了餐廳請舞蹈表演組在外用餐,范楓畫不好貿然加入飯局,所以決定一個人在表演場地等待眾人回來再找機會接觸解賈。
周年慶的主題是“古煌帙卷,日月當空”,場地裝潢古色古香,雕欄玉砌無不透露著絢麗的古風韻味,福至心靈的駐足細看無不散發著歷史的沉淀。
從選材的講究和視覺的琢磨能看出解賈能坐上副館長一位確實有極扎實的知識根底和實踐能力。
偌大的場地空無一人,靜悄悄的。
范楓畫隨意四處閒逛,百無聊賴地晃到化妝間附件。
“放開我……別這樣……”
“菲菲,不要騙自己了。”
“別說了……我沒騙自己……放開我……”
范楓畫隱約從化妝間內聽到熟悉的男聲,馬上放輕步伐,貼在牆邊推開一絲門縫,屏住呼吸往內窺探。
典雅柔媚的程菲上穿低胸雞心淡赭茛苕葉紋短襦,下著朱紅絲織霓裳長裙,外披華美繁復的紗羅羽衣,佩披帛,勝似一朵雍容華貴的盛唐牡丹。
而她半露的白膩酥胸與衣袂翻飛間若隱若現的凝脂雪骨又散發出撥人心弦的雅致性感。
果真是“繡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風吹仙袂飄飄舉,猶似霓裳羽衣舞”。
華夏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而盛唐華夏是衣冠天朝,女皇衣服更是大氣飄逸,華麗絢爛。
程菲明艷大氣的清貴氣質和嫵媚玲瓏的身段與這套霓虹羽衣儼然天造之合,看得出她在解賈心目中占著何等重要地位,既是朝思暮想,又是孤詣造心。
華美艷麗至極的人妻被解賈從後緊緊抱著,程菲烏黑的秀發以貴妃宮裝盤起,圓潤的耳垂懸掛的慶雲鳳飾在艷舞姬的綿柔掙扎中微微晃動,嬌麗而貴氣。
她嫣紅濕潤的朱唇嬌息微喘,前額有絲絲汗珠沁出,紅霞氤氳的臉頰說出的清貴嫵媚,勾魂動人。
程菲現在的艷色和欲拒難休的姿態,不單是對男人的致命春藥,還讓門外窺探的范楓畫不由看得有些痴了。
解賈邪火灼心,提前服下偉哥的陽具早已怒然戟立。
自從在夜宴的休息室里與日思夜想的舊情人翻雲覆雨一番後,他沒法停止對程菲的意淫。
當他知道程菲與喬遠圖冷戰搬出來,而且答應自己擔任周年慶首席舞蹈師時,他欣喜若狂,暗自買下不少偉哥以備不時之需。
連日來,他把工作重心完全擺在這,半公半私地與程菲接觸,多次在私下或公開稱贊舊情人。
這讓本有些拘謹的舞蹈老師慢慢放下芥蒂,兩人在解賈嫻熟的操作下越走越近。
兩人以前親密的男女感情其實在程菲心中不復存,取而代之的卻是燥熱和忐忑的奇怪感覺。
解脫的輕松。
被捧的虛榮。
偷情的竊喜。
肉欲的歡愉。
心,愈發輕盈,愈發躁動,愈發期盼。
是的,自從與老鄭、解賈兩人先後發生不倫交合之後,她終於正面自己的本性,一直她以為的苦悶和寡淡並不是獨守空閨的寂寞,而是敏感肉體最根本的渴望。
後來被解賈明晃晃地逼著自己面對丈夫的出軌和不堪時,她心中仿佛有什麼悄然破碎,不敢想不敢做的她都嘗了,而且……回味無窮!
她不想繼續呆在那個冰冷的鳥籠里做一只沒腳的金絲雀,她要飛舞,要享受男人火熱而赤裸的目光,要品嘗男人為她撕破倫理文明偽裝的欲望糾纏。
她期待端著最高貴的傲人美色,誘惑男人做最下流的勾當。
無關舊情人的花心背叛,無關丈夫的下作不忠,她只想忠於自己,忠於內心的欲望。
她只是熱望著一個為她帶來肉欲極樂的人。
從新投入工作,而且得到解賈全力支持鼓勵的程菲重新煥發迷人耀眼的光輝,不僅讓本有些微詞的舞蹈演員對她超群的實力佩服不已,還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對其明艷高貴的美色暗自折服。
每每看到一些男人對程菲流露色欲的火熱目光,解賈會感到心頭舒爽,呵呵,你們覬覦垂涎的絕色舞姬只會為自己獻上欲仙欲死的極樂身姿。
解賈為了今天籌劃已久,他分批設好各組人員的午餐時間,還分別安排在不同的地點,只是在程菲的行程上動了手腳,打了個時間差,讓她在不察覺的情況下單獨留了下來。
他可是為了這段難得的二人獨處機會卡出了至少一個小時的空檔。
解賈今天說什麼也得把那層曖昧的窗戶紙捅破,之前與程菲激烈的雲雨交合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力不從心。
不同於范楓畫對自己的熱情逢迎,他發現程菲經過初期的扭捏後會情欲狂熱地瘋狂索取,明明是在舞台上是儀態萬千的舞蹈女神,交合之時卻是一位情欲泛濫的絕色淫婦。
他有種感覺,如果不能滿足程菲銷魂蝕魄的肉欲需求,他終究留不住這位夢縈魂牽的美艷舞姬,他不能再忍受程菲在自己胯下溜走。
偉哥早已服下,他不停撫摸著程菲火熱性感的嫵媚身子,陽具一下一下地胡亂撞在妖媚舞姬的下半身,雙手在輕薄華美的低胸雞心淡赭茛苕葉紋短襦上摩挲。
手指與衣裳的摩擦發出細碎的“唦唦”聲,在曖昧地宛如黏上花蜜的空氣中,讓男女火熱動情的肉體更加興奮。
高聳的酥胸雖然被緊致的短襦緊緊勒住,但成熟肥美的乳肉在前襟起鼓脹欲裂的勾魂曲线,暴露在外的飽滿雪乳泛著魅惑的崖柏光暈,中間深邃的深溝無聲地散發著欲望的下流呼喚。
解賈的手指慢慢摸進被宮裝半裹的白膩雙峰,慢慢地,一寸一寸,在凝脂般成熟肥美的人妻豐乳上游弋。
“不要……不要……停啊……我受不了……”
“菲菲,我也受不了……每天見著你和那些小年輕在練舞,我快瘋了……我要徹底占有你,我們繼續那晚的快樂吧。”
“別說……啊……”程菲還想說什麼,但解賈已然封住她大紅口紅的香唇,舌頭貪婪地攪和美人溫熱的口腔,吸吮成熟人妻的香甜唾液。
同時他一只手探入舞姬的朱紅絲織霓裳長裙。
排練後香汗四溢的潮濕,性欲催動時媚肉鼓動的騷熱,那種濕滑又溫騷的觸感,讓男人色火怒漲,動作越發粗魯直接起來。
忍不住了,解賈真的忍不住了,跟前的美艷舞姬簡直是高雅與欲望的化身,他一定要狠狠地肏弄她,把精液噴滿這具銷魂的絕色肉體,讓她在自己胯下以最下流的姿態順從自己的雄風。
忍不住了,程菲也忍不住了,這是自慰無法滿足的肉體糾纏,就是這樣,她心心念念的就是這種燥熱黏連的交合,她感覺自己就是古代的貴妃,背著皇帝與權臣在深宮秘園行下流苟且的淫欲勾當。
越墮落,越快樂。
程菲轉過頭顱,媚眼如絲地掃過男人眼中行將迸發的獸性,塗滿如血鮮紅的指甲柔柔劃過解賈即將陷入狂亂的陽具。
陽具被美人手指輕輕一勾,顫了顫,一股無法遏制的原始衝動徹底衝垮理性的枷鎖。
解賈喘著粗氣,粗魯地褪去典雅繁復的紗羅外披羽衣,奶白色的肉體瞬間占據了男人火熱的目光,程菲混合著香水味、熱汗氣、以及成熟到透的人妻雌香直衝他的鼻腔。
解賈不禁雙目圓睜,口干舌燥,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頭傳出明顯的聲響。
程菲很高興男人為她的美色透出如此不堪且飢渴的表情,心中暢快之余還燃燒起夜夜煎熬自己身子的騷熱。
她情不自禁地搖晃下體,裙擺下未著絲襪的緊實美腿上泛起熱氣,排舞後的熱汗順著白膩的肌膚絲絲滑下,華麗的朱紅絲織霓裳長裙里裹著熟透的蜜桃,蘸著香噴噴的瓊漿,一下,一下地,撞向比那晚還硬挺的陽具。
“菲菲,我的王後,夾著我的命根子起舞吧。”解賈狠狠地在程菲白膩的乳球上舔上一口,口水毫不顧忌地黏在晃著白光的豐胸上。
他一把挽起霓裳長裙,掰開濕透的小內褲,挺腰對准朝思暮想的花穴一捅而入。
“嗯……嗯……插深點……再深點……”感受著完全不同於電動陽具的肉棒,那種鼓動的溫熱,那種肉體的實感,對!
就是這樣,她心底渴求的就是這種肉體的交纏,碰撞。
“太棒了!你的小穴太會夾了!我命兒都給你!”程菲長年舞蹈鍛煉的身體緊實健美,幾年貴婦的生活只為她舔上清媚典雅的風情,沒帶走多少凝練的柔韌。
花徑內肉壁扎實有力地交夾著期待已久的肉棒,濕潤綿密的褶皺不斷蠕動,緊密交纏,快感直衝解賈天靈蓋。
“嗯……用力插……還沒夠……再深點!”不同於之前被老鄭利用色情的調情指法刺激與特制春藥的催情,程菲情欲高漲的同時保持清晰的頭腦,她想要,但還不夠!
這種似是而非的舒爽完全無法滿足她背棄道德束縛和貴婦矜持期待換來的快感。
“好爽!好爽啊!我的王後,太爽了!”不同於程菲愈發焦躁的索取,解賈爽得幾乎透不過氣,澎湃的快感猶如怒濤般包裹整根陽具,被偉哥催谷的老二仿佛淪陷在快感的深海中,狂潮一般的舒爽快速在全身泛濫。
那種緊實不是年輕女人憑著青春肉體本錢的緊致,而是源自肌肉千錘百煉出來的收緊,更有力量,更有侵略性。
難以抗拒,也無法拒絕。
如果性器不是有異於常人的異稟,那麼能做的只有臣服。
“再用力!再用力啊!插到里面去!插到里面去!”程菲愈發放蕩地扭動腰臀,舞蹈淬煉出來的媚肉快速榨取穴中肉棒,不斷套取,不斷搖擺。
“太會夾了!菲菲,你里面太會夾了!比年輕女人還要命!”令他窒息的快感讓他色心亂蹦,偉哥催谷出來雄風眼看經不住如此放浪的榨取,“不行,太爽了!我要射了!要射了!”解賈爽得眼冒金星,陽具一陣顫抖。
“不行,再插!再插!不能射!”程菲急聲尖叫,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臀部,用力往自己花穴推去。
“啊!”解賈終究忍不住絕艷舞姬如此瘋狂的索取,連忙拔出命根子,一股股精液盡情噴在程菲身上。
媚肉黏白濁,霓裳勾淫絲,宮裝半裸的程菲嬌喘著倚在一旁,真是一位高貴妖媚至極的絕色舞姬啊。
“嗯……還不夠……我還要……”程菲玉指勾起一縷精液,放在唇邊,香滑舌頭輕輕舔了舔,滿目春情凝視著還在顫抖的肉棒,她並不打算結束這場春宮艷舞。
“嗬……嗬……嗬……”看著如此勾魂的舞姬,解賈喉頭劇跳,淫火復燃,顧不上疲憊不堪的身體,強自擼了幾下,口干舌燥地撲了過去,“給你,我全都給你,我的王後,不能離開我!我全給你。”
“啊……插到里面去,插進去!”
程菲宛如一朵掛滿白濁漿液的嬌艷海棠,一邊四溢著銷魂的成熟花蜜,一邊妖媚地舞動自己美艷的花瓣嬌肉,淫靡地吸引男人竭盡全力地在她身上采摘,散播下流的性欲花粉。
門縫外范楓畫目不轉睛地盯著房內男女香艷的交合。
程菲美艷魅惑,高貴典雅的成熟貴婦氣質,與淫靡色欲的春情舞姬華媚,完美融合一具讓男人迷失的誘人肉體上,連她都不禁呼吸有點急促。
她對自己的青春美色依舊自信,然而沒幾個男人抵得住這種歲月醞釀出來的艷絕舞姬,難怪解賈近日沒理過自己,聽他倆對話,怕不是魂兒早在明斯赫晚宴被勾走了。
房內的解賈在偉哥藥效加持下還能繼續鏖戰,范楓畫對性愛的事情看得開,從中學開始男朋友和追求者就沒斷過,分得清年輕男根和老人肉棒的分別,之前即使可以逢迎,解副館長那話兒沒法撐多久,一副力不從心的摸樣,更別說能如此強勢地取悅自己了。
哼!明擺著磕了壯陽藥吧!
她不甘,她不忿,她也有點無力。
相較於自己的青春俏麗,她從男人的表情明顯看出解賈完全沉溺在程菲熟透的嫵媚中。
送上來的不如偷過來的香唄。
呿,Lsp不識貨,只懂跪舔老阿姨的身子。
范楓畫一蹬腿,氣呼呼地轉身離去。
看著吧,沒你本小姐一樣行,憑本小姐的能力,絕對能淘個好東西回來。
再不濟,給點甜頭朱沿這色痞也不是不行……
呿呿呿,想啥呢?哪輪得到那色痞,我腦子抽了?我可比朱沿厲害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