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出場人物簡介:
朱沿:古圖異能掛逼,上面的頭輔佐下面的頭的色運之子。
夏莎莎:豐滿紅唇的嫂子,兼職模特,近年受到老公冷落,被朱沿用計攻略,內心難以
忘卻與朱沿的一夜情。老公上司覬覦的人妻,在白機長安排的旗袍宴被下藥灌醉。
寧維:朱沿表哥,與妻子夏莎莎以及朱沿住在一起。
白機長的跟班,經常一起外出獵艷。
因為貪戀白機長女友沙楠的美色,答應白機長的旗袍宴換妻計劃。
白彥辭:白機長,沙楠男友,英俊挺拔,獵艷老手,與夜色調酒師高營素有合作,與女友下屬鞏夢偷情,覬覦下屬寧維的唇膜妻子夏莎莎,同時垂涎美腿空姐程星釵。
沙楠:拜金女王,高傲,不擇手段,擁有媲美維密天使的美腿,被男友機長白彥辭用藥
迷倒讓下屬寧維奸淫,被男友當作攻略唇模人妻夏莎莎的手段與籌碼。
在越南被朱鳴軟硬兼施攻略,對朱沿抱有頗大的期待和認同。
聯合朱沿對旗袍宴有所謀劃。
鞏夢:綠茶,甜美可人,裝扮宛如二次元的公主,實則是個綠茶,痴念上司沙楠的男友白
彥辭,性交時喜歡被粗暴對待的病嬌。生日時背著沙楠與白彥辭偷情,其後被白
彥辭交換給狼狽為奸的調酒師高營性交。帝苑晚宴中了沙楠的道被朱沿強上。
……………………
白彥辭冷冷地看著眼前一切。
他的眼神很冷,內心很慌,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家里,喝著酒,哼著歌,脫掉衣服想摸摸,怎麼就被綁起來了。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預告。
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別墅里。
帶給我驚嚇,讓我情不自已,有點想尿……
“你是誰,趕緊把我們放了!”
白彥辭頸脖僵硬地扭頭看向明顯喝嗨而且搞不清狀況的寧維,恨不得衝上去給這貨一個大逼斗。
他是傻子嗎?看不出來這賊身手多可怕嗎?我倆一個照面就被撂倒了。
“馬上解開咱,不然你吃不完兜著走!”
維哥,我求你了,收起你的嘴上神通吧。
白彥辭仿佛重新認識身旁的跟班,眼神從看綠毛動物,變成看綠毛智障。
一道強風從兩人耳邊掠過。
“砰!”
兩人間的紅木櫃被面具人一腳踢爛。
木櫃本身有多結實,兩人的心就有多混亂。
“抱歉,踢偏了,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房間,很安靜。
寧維酒醒了,雖然面如死灰……
白彥辭臉色僵硬,表面一言不發,心中萬馬奔騰……
房間的漆黑模糊了面具人的輪廓,寧維不敢直視對方,只是覺得眼前人身型依稀有點眼熟。
面具人打量著兩人,內心有些復雜。
之前沙楠給他透露自己男友和寧維的換妻謀劃時,朱沿感覺難以置信。
太荒唐!
嗯……雖然挺刺激的……
同時他不可抑制地產生一股怒火,有鄙夷,有妒忌。
是的,沙楠比他更摸得准他的德性。
沙楠覺得朱沿這人,能力強,欲望也強,好色,而且不是個假裝道貌岸然的人。
簡而言之,身體誠實,口頭實誠。
通過帝苑的飯局和越南的操作,沙楠看得出他對色欲很坦誠,道德底线……很靈活。
同時,沙楠看得出他對自己有欲望,也有善意,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無論是在公司里,還是在家里,公事上,或者床上。
雖然沙楠對朱沿的人格推斷多少受到朱鳴在越南時表現的影響,但核心特點是挺准。
沙楠猜出如此強欲且強悍的男人,不會對家里獨守空閨的美嫂子視而不見的。
她知道,朱沿有色心,也有色膽,性欲強,性能力也強。
對於到口的嫂子被交換出來,他能忍嗎?
然後,沙楠放出壓倒色魔……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旗袍宴晚,三個女人,任你奸淫。”
所以,朱沿來了,沒一絲絲猶豫!
怎麼來的?
當然不能走正門。
那也太辱沒外掛種馬凶獸社畜的逼格。
他爬陽台……
沒錯,爬陽台,天魔狀態下的朱沿爬個兩層樓高的陽台比西門大官人翻牆勾搭人妻還簡單。
他一直隱藏在陽台角落附近,當沙楠悄然為其打開落地窗時,簡單的入室就完成。
朱沿點開手機的錄音,然後看向夏莎莎。
旗袍宴,開始了。
醉醺醺的人妻低吟著倚在落地窗旁,靛藍色旗袍包裹的香軀起伏的曲线,婀娜,又誘人。
如此玲瓏浮凸的尤物,既是柔美撩人,又是色欲騷媚。
她紅唇豐潤如花瓣,微微張開,濕潤的氣息在唇瓣上游弋,充滿魔性且原始的性欲魅惑。
迷人的酥胸隨著身體的蠕動而在修身的靛藍旗袍下鼓動著,旗袍裙擺已被掀開,一對修長勻稱的玉腿不時交疊,然而潮濕的黑森林還是展露男人火熱的目光中。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醉意,宛如繁星般迷離。
靛藍色的旗袍恰如夜色流淌在她身上,涌動著欲望,還有渴求。
她呻吟著,不停撫摸自己的身體,望向朱沿的眼神比烈性的催情藥還要猛烈。
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安靜卻燥熱的氛圍,醉醺醺的人妻真是欲望和目光的中心,在場男人沒一個能保持呼吸的平靜。
朱沿靠近夏莎莎,居高臨下地盯著,心中有點難以克制。
此時,夏莎莎一只腳尖勾著只黑色漆皮金跟高跟鞋,薄如蟬翼的黑絲沒有掩蓋這條美腿上的誘人之處,毛細血管清晰可見,勻稱銷魂的腳线讓朱沿忍不住握住撫摸起來。
柔柔的,卻帶著舞蹈鍛煉的彈性,手感一流!
夏莎莎斜身斜坐撐起,一條腿彎曲,另一條腿在空中畫圈。
慢慢地,悠悠地,在男人面前,畫著吸魂的色欲漩渦。
她左手在身上游移撫弄,戴著婚戒的右手放在圓潤的蜜臀上,靛藍美甲的指尖宛如彈鋼琴般在絲光油亮的臀部輕敲著,精致嬌美的臉蛋綻放出魅惑的笑意。
這是淫靡的樂章,訴說著欲求不滿,流露著下流渴望。
如此尤物,任君享受,朱沿不禁一怔。
被下藥了。
作為女性夜生活觀察家,他立馬瞧出嫂子的問題。
他回頭望向寧維,幽幽說道:“這是誰的老婆啊,春藥下得挺重嘛,有錢人真會玩嘛。”
寧維眼神閃過憤怒,還有不堪,把目光移開。
朱沿直視寧維,“你倆帶著一樣的婚戒,你老婆?嘖嘖,好幸福啊,這麼正的妞,得天天肏吧,是我的話絕對讓她下不了床,呵呵。”
朱沿摸著下巴,眼神玩味看向白彥辭,“這妞是他老婆,那你嘿嘿嘿地脫衣服走進來干啥?”
白彥辭一言不發,目光閃爍。
“呵呵,我明白了,看你鳥樣,估計是這屋主人吧,那他,是你跟班咯?”朱沿望向寧維,“你……該不會給自己老婆下藥,然後送給上司玩吧?”說著,朱沿掏出一把小刀,在寧維眼前比劃。
寧維被刀光嚇呆了,求助地望向白彥辭,剛想說什麼,到嘴邊的話卻被對方惡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是……是我……”
“嘖嘖嘖,衣冠楚楚,禽獸不如啊。”朱沿嘲諷著,眼珠子卻是盯著白彥辭。
白彥辭被盯得渾身不對勁,忙撇開頭,有點色厲內荏道:“兄弟,出來混,求財求色都可以,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在盛海也是有點關系的,我這有點現金,你可以拿走,不白忙活。那邊的妞,你隨意。”
“求財求色都可以?我隨意?說什麼呢?我是好人。”
朱沿拍了拍寧維的臉,繼續道:“這麼正的老婆,你怕是喂不飽吧,所以找上司幫忙,呵呵,旗袍,挺有情趣。”
朱沿笑嘻嘻盯著寧維,問道“我是個好人,真的,頂好頂好的,要不我辛苦點,給你喂飽老婆,你應該很樂意吧?”
近在咫尺的刀花沒給寧維第二個選擇,他低著頭,微微點了點。
“說出來,要不,我怎麼隨意?”
刀光映在寧維面上,他的臉色煞白幾分,連忙出聲:“好的,好的,你……你隨意……”
朱沿脫下褲子,碩大的巨物蹦了出來。
充血的龜頭對著媚態撩人的唇模晃動,恨不得馬上插入垂涎已久的蜜穴狠狠耕耘。
夏莎莎匍匐著爬過來,滿臉的迷醉,半眯的雙眸溢出化不開的春情。
好大,好粗啊!我想要!我想要!
一直不給人家……一直勾引人家……太壞了!
給我!給我!
情欲高漲的紅暈在她嬌艷精致的俏臉上綻放色欲的妖花,她目光火熱地盯著眼前巨物,紅潤的嘴唇吐露著潮濕的熱息。
朱沿低頭封住如此誘人的蜜唇,舌頭不停地品嘗嫂子甜美綿密的涎液。
夏莎莎的嘴唇很軟,也很潤,濕濕包裹著男人的嘴巴,讓彼此的深吻在逐漸缺氧的情況下進行。
這種感覺能催發彼此的情欲,讓兩條濕漉漉的舌頭更加忘情地交纏,舔弄。
夏莎莎伸手握住朱沿戟立的巨大肉棒,緩緩套弄起來,眼中藏不住久旱逢甘霖的興奮和滿足。
朱沿把手摁在鼓當當的旗袍胸口位置。甫一接觸,旗袍綢緞的絲滑讓指尖大呼舒服,手指用力握住,指尖下陷的柔軟更是讓朱沿淫火大盛。
自己心心念念的極品唇模人妻終於被握在手里了。
嫂子,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
朱沿伸手撥開有點沾濕的旗袍裙擺,分開一雙修長的美腿,手指探入潮濕的黑森林,抵在隱隱潮水蔓延的穴口,撥弄起來。
夏莎莎一邊享受著口腔舌頭的玩樂,一邊感受著穴口處的挑逗,鼻息里忍不住嚶嚶呻吟,紅唇微顫,晶瑩的口水從松動的嘴角拉絲滴落。
朱沿暗地里一直沒停過發動催情異能,眼見識海里的墨藍靈珠已經充滿情欲波動,他湊到嫂子耳邊道:“美人,我要強奸你咯,用我的大肉棒,插進你的小穴里……”
“嗯……強奸……大肉棒……嗯……”這兩天一只纏繞在夏莎莎心中的詞語仿佛撬開了被封印的回憶,她腦海中浮現朱沿和鄰居辣妹在試衣間里交合的激情場面,又想起兩人做愛時朱沿半真半假說要強奸自己嫂子的話,最後是昨晚門縫里那根讓她羞怯又無法忘卻的巨物。
敏感的身子更加滾燙,漿液不停流出,很快就把朱沿整只手沾濕。
發現自己下流的言語仿佛是打開嫂子欲望的開關,朱沿狂喜,接著道:“來,寶貝,脫掉衣服,我要看看你性感的身子,然後狠狠地強奸你!”
“嗯~~”夏莎莎渾身一顫,酡紅的俏臉上勾出一絲銷魂的媚笑。
她緩緩解開紐扣,拉扯修身的性感旗袍。
隨著靛藍旗袍往腰間滑落,誘人至極的香肩露了出來,滑嫩生香的白潔肉體在漆黑的房間里顯得異常誘人。
她輕輕地拖著渾圓奶白的乳球,媚眼迷漫地望向朱沿,另一手還在不停撫摸著濕漉漉的私處,慵懶的跌坐能勾動男人發狂的色欲。
“這妞真騷,居然自己脫掉衣服勾引野男人,看來她很喜歡大肉棒嘛,怕不是欲求不滿吧。”朱沿從後抱起夏莎莎,靠近寧維二人,粗糙的手放肆地在瓷白的嬌軀上胡亂撫摸。
“你真是個廢物啊,如此極品,你怕是喂不飽的,所以獻給上司吧,呵呵,我怎麼沒個這麼懂事的下屬呢?”朱沿眼珠一轉,“唉,你,真牛,你該不會是白嫖吧?我想想,錢?職位?不會是女人吧?”
寧維羞憤地低下頭。
白彥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虛地錯開視线。
“哦,看來我蒙對了,女友?還是老婆?哈哈哈,貴圈真亂啊。”
“之前你留在這沒走,是要等上司進來要玩你老婆吧?我想想,你是有綠帽癖吧,你想看你老婆被別人肏,還是想兩人一起肏你老婆,呵呵,你老婆一定不知道自己老公是綠毛龜吧,否則你也不用下藥了。”
這是朱沿故意胡說的,並非寧維有綠帽癖,只不過是他因勢利導胡謅出來給寧維潑髒水,畢竟正在錄音嘛……
“來咯,哥給你表演一下怎麼把女人肏得欲仙欲死,高潮浪叫,你是她老公,在VIP位置上坐穩了好好看,不另收費哈,哈哈哈!”
朱沿扶起夏莎莎一條黑絲美腿,舌頭貪婪地在腳肚子上大幅度一舔,油亮的黑絲表面頓時留下濕漉漉的口水漬。
朱沿意淫這對美腿好久,整天在眼前晃啊晃,太養眼了!
男人立馬把一條絲光淋漓的黑絲玉足扛在肩頭,粗魯地撕裂私處的黑絲,聳動腰胯,猙獰巨物抵住濕漉漉的水穴,筆直地,穩定地,往里頂。
充血膨脹的大龜頭毫不客氣地碾著陰道肉褶,黏滑的蜜漿被粗魯地擠出陰道,糜亂地往下溢,破裂的黑絲還有雪白的蜜臀頓時被鍍上一層淫靡的水膜。
夏莎莎嬌喘著扭動腰肢,陰道興奮地迎合著久別重逢的恩物,蜜穴不停吸吮著強勢且火熱的凶獸,黏稠的瓊漿不斷分泌出來,滋潤著點燃體內快感的巨物。
她紅潤的嘴唇大口大口呼著氣,嘴角滿是毫不掩飾的鼓勵還有索求,肉棒碾壓陰道的刺激,龜頭擴展蜜道的火熱,讓她全身細胞都在放浪地歡呼。
越是深入,越是瘋狂,她仿佛沉溺在肉欲的汪洋里,無法呼吸,無比舒暢,一種窒息的舒暢!
“啊!啊!好大!好硬!啊!啊!好舒服!好舒服!里面好舒服!啊!頂到最里面!啊啊啊!”夏莎莎緊緊抱住朱沿的頭,濕潤的紅唇胡亂在他頸脖上亂吻,晶瑩的唾液亂打在男人臉上。
“哈哈哈,真騷!這妞真騷啊!我越來越妒忌你這綠毛龜了,居然能每天玩弄這種騷貨!好緊!還會吸我雞巴!哈哈哈,這逼真是飢渴難耐啊!”朱沿扶住夏莎莎,發力往里推進,速度雖然緩慢,當龜頭的粗碩全方位地碾壓所過之處的燥動肉芽,爽得夏莎莎閉起雙眸,艷唇里的熱息愈發炙熱。
“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就是那!啊啊!好爽!好厲害!好厲害!”被龜頭訂到子宮深處的人妻如同電擊般後仰雪脖,放聲浪叫。
“哈哈哈,只不過是頂到里面,就嗨成這樣,你老公沒進到這里面吧!”朱沿將黠促地望向寧維,猖狂笑道,同時,他把夏莎莎轉過來,讓兩人的性器官交合處對著寧維和白彥辭。
寧維的頭埋得更低,他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
一旁的白彥辭盯著夏莎莎騷媚入骨的臉龐,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對眼前人妻的渴望更濃了。
“來,睜開眼睛看著,你老公正看著你淫亂的騷樣,看著被我插進去然後浪叫的樣子,他這個綠毛龜好像很開心呢!哈哈哈,你也很開心吧,下面越吸越用力了,真是欲求不滿的騷貨!”
夏莎莎迷漫的眼眸被朱沿掰著臉往前望,其實她看不見什麼,房間太黑了,她意識也不清醒。
但朱沿的言語刺激到她,在異能的催情下,似乎某種東西在破碎,在扭曲……
人妻的身子里的快感在恣意蔓延,仿佛破堤的洪水,四處亂涌。
“說,誰的雞巴厲害?”
夏莎莎沒說話,不斷吸吮的陰道給出誠實的答案。
但,朱沿並不滿足。
他故意抽出肉棒,往旁邊移開兩步。
夏莎莎宛如被勾了魂兒,全身一軟癱倒在地上,可憐巴巴地望向朱沿。
“說,誰的雞巴厲害?”
夏莎莎眼神火熱地撐起身子,往朱沿爬過去,口中喃喃道:“你的……你的雞巴厲害……”
“你要老公的雞巴,還是我的雞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雞巴,干什麼?”
“插我……用你的雞巴……插我……”言語間,夏莎莎盯著大肉棒,腦海中浮現自己在家里被朱沿的大肉棒奸淫的夜晚,思緒逐漸混亂。
“綠毛龜,你老婆求著我插她,嘖嘖,真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你平時喂不飽她,她會偷人的,偷你的兄弟?哈哈哈,我給你喂飽她,讓她不要嘴饞!”
朱沿故意在兩人面前揮動巨物,巨大的尺寸讓寧維和白彥辭不禁臉色一赫,不自在地瞥開視线。
比較越簡單,傷害越直接。
“欲求不滿……偷人……偷兄弟……”本已被春藥弄得混亂的思緒,越發混沌,眼中面具人的身影在她模糊的視线里,仿佛慢慢和心中的禁忌身影重合起來,一股強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在她體內肆虐,陰道里的蜜汁不停溢出,爬過的地面留下絲絲縷縷,黏滑的水痕。
夏莎莎不想再思考,很累,很辛苦,腦海的催情魔音和體內的燥動情欲使她選擇徹底順從快感的指引,墮落吧,放縱吧,只要快感,只要舒服。
她匍匐在朱沿跟前,翹起蜜臀,酡紅的俏臉可憐兮兮地望著男人。
朱沿被眼前楚楚動人又艷光四射的嫂子美呆了,大肉棒徑直捅入已然開拓的陰道。
他提胯聳動,堅硬的巨物緩慢地按照一定的節奏衝擊嗷嗷待哺的蜜穴。
碩大的龜頭對花穴的蹂躪讓夏莎莎呼吸一滯,望向男人的目光中,既有痛苦,又有興奮,更多的是渴求和催促。
肉棒的推進不停撞擊到子宮深處,那是鮮有人抵達的欲望秘境。
夏莎莎爽的緊縮陰道,希望留住里面的粗碩恩物。
但朱沿頂到盡頭,只是短暫研磨,然後快速抽出,趁著陰道收縮的空隙,狠狠地剮蹭緊縮的花徑肉褶。
“啊!啊!好棒!好棒!好厲害!”夏莎莎被春藥和異能雙重荼毒的身子變得異常敏感,在朱沿如此強橫的攻訐,頓時爽得雪脖緊繃後仰,凸起條條血管。
朱沿將她翻過身來,把一對黑絲美腿夾在肋下,雙手順著濕漉漉的黑絲摩挲著,享受這對意淫已久的黑絲美腿帶來的功能刺激,隨著活塞運動,黑絲末端的漆皮高跟鞋在搖晃碰撞,於幽暗的房間里,回蕩著肉欲的聲響。
男人俯身銜住夏莎莎晃動的嫩乳,嘴巴含住挺立的櫻桃,胡亂地吸吮輕咬,柔軟細致的玉兔上黏滿腥臭的唾液。
全身上下被男人的盡情的奸淫,讓夏莎莎回憶起那個禁忌夜晚里朱沿類似的交媾方式,壓制她身上的身影完全和朱沿重疊,那種在丈夫面前和小叔子偷情的瘋狂背德感和興奮感完全衝跨她,繼而沉沒在窒息的快感狂潮里。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她神志混亂地喊出朱沿的名字,說出口時候,她心里什麼似乎破碎,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偷情快感和性欲歡愉。
“朱沿?朱沿!”朱沿一愣,轉而心中狂喜,一種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嫂子通奸的快感油然而生,“騷貨!給我肏著居然喊別人的名字!肏爛你!嗬”
她的潮穴開始失控地抽搐起來,不停地收緊著,似乎要全力吸干陰道里令她瘋狂的恩物。
“啊!啊!啊!太棒了!太爽了!太爽了!高潮!要丟了!要……啊啊啊!!!”
夏莎莎透電般全身抽動,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大股大股淫水從花穴深處噴涌而出,擠著兩人性器官交合處濺出,絲絲縷縷地沿著蜜唇滴落,澆在冰冷的地板上。
朱沿放下夏莎莎,表情黠促地看向寧維,“喂,綠毛龜,你名字叫朱沿?”
寧維一言不發,低垂著震驚的臉,轉而是深深的恥辱,牙縫里擠出怨毒的聲音:“賤人!”
白彥辭眼中閃過嘲諷之色,看向夏莎莎的眼神多了份謀劃和戲謔。
“原來你老婆背著你偷吃。哈哈,你兩夫婦簡直是絕了,男的把老婆送上司玩,女的喂不飽偷吃。說不准你老婆是嘗了外面的好東西,不稀罕你那玩意兒啦?”
寧維把頭埋得更深,拳頭緊緊握著,呼吸粗重。
“美人,你說,是我的肉棒好,還是那朱沿的好?”朱沿故意在夏莎莎面前抖動黏著漿液的巨物,黠促問道。
夏莎莎痴痴地望著眼前讓她欲仙欲死的大寶貝,雙瞳盡是滿足和渴望,食髓知味的飢餓肉體又被勾起濃厚的欲望。
她扭動汗涔涔的腰身,想要起身抓住朱沿的命根子。
朱沿側移一步躲開,緩緩往房間的另一側踱步而去,繼續問:“說啊,誰的好?你更喜歡哪根肉棒?”
夏莎莎向前一步,他移動一步,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血脈僨張的肉棒戟立著,若即若離,看得到,摸不著,讓夏莎莎百爪撓心般煎熬。
“美女,你再不出聲,我就不玩咯,誰的好?”
“嗯……”夏莎莎表情有點掙扎,記憶的偷情對象和現實的強奸歹徒完全重合,她分不出哪個好。
她掙扎著,眼泛淚光,哀求著注視男人,低語道:“都好……都好……又大……又粗……我要……我要……”
“哈哈哈,真是不挑吃的騷貨!很誠實嘛。來啊,趴在門邊。”
聞言夏莎莎踉踉蹌蹌地扶著門框,一臉期待地回眸。
“求我啊,你不是想要嗎?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著這根大肉棒嗎?靠在門邊,求我肏你啊。你不是一直想著嗎?”求而不得的報復快意令朱沿心里十分暢快,自己意淫已久的美艷嫂子居然如此飢渴地渴望著自己,他舔舔嘴唇,愈發期待嫂子的表現。
朱沿這話宛如咒語般打開夏莎莎內心深處的禁忌魔盒。
對啊,我一直想要,想要這根大肉棒,想要它肏我……
對啊,我一直躲在門邊,偷偷看著這個大肉棒,好想要,好想要……
對啊,我就是想他肏我,用大肉棒肏我……
她不遠處的寧維抬起頭,絕望地看著妻子慢慢彎下腰,喉嚨里發出砂紙摩擦般的聲音,“不要……不要啊……”
白彥辭雙眼紅絲涌現,嫉妒,期待,煎熬,渴望!
夏莎莎壓根沒理會一旁兩雙意味各異的目光,只是背對著朱沿,柔柔地撅起黑絲破裂的屁股,漿液拉絲的蜜穴拱起來,微微搖晃,祈求身後男人的奸淫。
朱沿用力揉搓夏莎莎黑絲包裹的屁股,臀脂的手感頗為結實,多年的舞蹈鍛煉成果並沒因為婚後的倦怠而荒廢,這種的翹臀不像蕭姿那種肥臀,也不像鞏夢的青春活力,卻是彈性十足,令人流連忘返。
將肉棒插入如此極品的蜜臀縫中,被緊實飽滿的臀肉包裹交夾……
會上天的。
他迫不及待了。
朱沿抖了抖巨物,然後強硬地徑直捅入水淋淋的蜜穴里,濕滑的腔道肉褶被堅硬巨物碾壓著,似乎把一腔的肉芽擠出漿液,渾濁綿密的愛液隨著肉棒的進擊濺出,“啪滋啪滋”地水聲不斷。
陰道內強烈的刺激使夏莎莎爽得渾身打顫,一對勻稱的美腿應激緊繃著,形成一個完美的三腳架,朱沿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就像鏡頭一般架在蜜臀上,盡情地飽覽如此美艷嫂子最風騷最誘人的一面。
“太正了,你簡直是我日思夜想都得不到的頂級美人,我是巴不得每天摁你在床上做愛,把你奸得滿身精液。”
朱沿的言語如魔音般鑽入夏莎莎腦中,仿佛自己的小叔子忍不住對自己的貪婪,獸性大發在她和寧維的床上恣意發泄欲望,將腥臭的濃精噴在自己身上,貞潔和矜持都被男人的性液玷汙,自己也成為對方偷情成癮的蕩嫂子。
夏莎莎扭頭望向朱沿,雙眸飽含濃烈的情欲。
兩人眼神交接時,一絲曖昧有炙熱的感覺在兩人中蔓延,那是一種衝動,一種背叛,也是一種解禁,某些枷鎖在兩人的思想中被擊碎。
兩人都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現在,什麼也用想,盡情享受吧,成為肉欲的奴隸,沉溺在原始快感的狂潮里。
朱沿把她翻過身來,她默契地抬起一條腿,男人順勢摟住再放到腰間。
夏莎莎把腿盤住男人的腰,仿佛一條濕滑妖異的美人蛇。
朱沿扶住旗袍嫂子凌亂的水蛇腰,下體開始高速抽動。
憑借濃稠的蜜漿滋潤,緊致的陰道已能適應朱沿陽具的可怕規模,食髓知味的腔道肉毯瘋狂蠕動,整個陰道產生強烈的吸吮力,爽得朱沿大口呼氣。
同時,夏莎莎不停搖動自己細致緊實的蛇腰,白膩的肌膚和靛藍的旗袍在空氣里晃蕩,呈現勾魂的視覺衝擊。
那條盤坐朱沿腰際的黑絲玉足隨著兩人的交合而瘋狂搖動,腳上穿著的漆皮高跟正懸腳尖不斷搖晃,金色的細高跟胡亂地畫著炫目的线條。
“啊!啊!好爽!好厲害!啊!啊!好棒!好棒!”
“美人,你好爽吧?吸得比剛剛還起勁!哈哈哈,是不是很喜歡我強奸你,在你老公面前強奸你,用這根大東西插得你亂叫!說!是不是喜歡我強奸你!”
“好爽!好棒!啊!啊!啊啊啊!喜歡!好喜歡!啊啊!啊啊啊!!!”
“好騷啊!你太對我胃口,咱們這對奸夫淫婦太適合了,我要肏爛你這蕩婦!”
朱沿陡然提高抽插頻率,巨物裹著濁白的性液混合物在蜜穴里高速進進出出。
朱沿每次推進都會把巨物粗魯地頂到子宮深處,每次衝擊都讓夏莎莎仰頭尖叫,說不出的受用無窮。
夏莎莎的胴體此時已是汗水潺潺,宛如鍍上一層淫靡至極的漿液,蕩漾這下流的波光。
嬌艷的朱唇現在仿佛滴得出血般紅艷,糜亂的淫息在兩人間的回蕩,隨著她柔膩的脊背收緊,盤在男人腰間的黑絲美腿也越發用力,整具欲火渾身的肉體在不規則地顫抖。
朱沿知道,嫂子就要高潮了!
他用力前頂,將重量全集中肉棒上,同時肉棒狠狠地往里撞去,強橫,粗魯,原始,宣泄著征服的氣勢和雄性的獸性。
“哐當”
高懸的漆皮高跟鞋終於墜地。
夏莎莎的腳趾全部蜷縮起來,再也掛不住性感的高跟鞋了。
她雙目緊閉,緊繃的頸脖凸起條條血管,艷唇里的淫叫接近破音:“啊!!!高潮!高潮!去了!啊!!!”
夏莎莎陰道失控抽搐起來,整個子宮隨之痙攣,陰道腔壁瘋狂蠕動收縮,一大股綿密的蜜漿忘我地傾瀉而出,噴灑在充血膨脹的大龜頭上。
酣暢淋漓的高潮後,夏莎莎整個身子綿軟無力,每個細胞似乎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
緊致的騷屄正在潺潺顫抖,渾濁粘稠的性液混合物緩緩從被插得發脹的蜜唇里流出。
潮濕的黑森林鋪上了一層腥騷的白漿,拉絲滴落。
紅唇艷妻正神情恍惚地半眯著眼,滿是唾液的香舌在豐潤性感的嘴唇上舔舐,一副性愛中毒到神志崩壞的騷媚模樣。
“真爽!美女,你太騷了!極品啊!玩多少次都不夠!”
“嗬……嗬……好爽……太棒了……太棒了……”
“美女,你做我老婆吧,我會每天強奸你!肏你!肏你爽到瘋掉!”
“強奸……肏……啊……好爽……好爽……”
“對,我會天天強奸你!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把你肏爛掉!不要理那只綠毛龜了,跟我吧,叫我老公!”
“老……老公……”
看著順從騷媚的夏莎莎,眾人心思各異。
寧維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莎莎只是被春藥影響,她不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她沒有很爽,沒有!
她愛的是自己,是自己!
不是眼前的強奸犯!
更不是……朱沿!?
白彥辭心里也不平靜,他比以往更加垂涎眼前美艷人妻。
糅合了端莊,柔媚,性感還有敏感於一身,而且性欲如此強烈。
他用藥不是一次兩次,他知道如此酣暢的高潮和騷浪說明眼前唇模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婦,色情得很啊!
絕不是因為強奸犯的老二,呿,那算什麼東西,不就大嗎,能有多爽?
門外的沙楠滿眼戲謔地盯著軟癱在門邊的前同學,“好姐妹”,曾經和自己爭輝的校花,心中既是暢快,又有點奇怪的滋味。
朱沿和她果然有奸情,想著兩人朝夕相處在同一屋檐下的不倫偷歡……她不爽地甩甩頭。
鞏夢被捂住嘴,但看著夏莎莎的模樣,臉色漸漸發白,口中發出低啞的哀鳴。
朱沿耳廓微動,斜眼望向微張的門縫。
沙楠的眼睛和他對上,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接著,他目光下掃,碰到鞏夢驚恐的目光。
鞏夢驟然一顫,看著那條殺氣騰騰的巨物,似乎喚醒記憶深處的強烈體感。
朱沿回過頭,嘴角止不住上揚,識海里墨藍靈珠的波動使他喜出望外。
情欲波動很強烈,這是騙不得人的,如此激烈的反應仿佛兩人已經多次做愛,而且彼此滿足,彼此迷戀,靈欲高度契合,就像他和黎藹溪或者華沐妍交合一般。
但,這只是他和夏莎莎的第二次做愛……
看來朱沿日積月累的異能影響確實潛移默化地改變著嫂子。
加上這兩天刺激的性愛場面,還有兩天被春藥荼毒的身子,夏莎莎不可自拔地淪陷在他的魔爪中。
回不去了……嫂子回不去了!
這種狀態的靈珠說明情癮異能已經深種,除了朱沿以外,她將對別的性愛索然無味,而且她會愈發無法抗拒朱沿,渴望和淫念會折磨她,拷問她,一片片地撕碎道德的枷鎖還有理智的矜持。
從今晚開始,夏莎莎被戴上情癮的鐐銬,成為朱沿專屬的色欲囚徒,再也無法逃離。
或許,夏莎莎還能用理智去矜持,去忍耐,但性愛的滋味會如烈性的癮欲,讓矜持和苦忍變得卑微,且弱不禁風。
朱沿的目光正好遇上夏莎莎籠著情欲的瞳孔,夏莎莎淫靡嬌笑,痴痴地,色色地,回味無窮。
白彥辭看著兩人拉絲的眼神,滿心不是滋味。
夏莎莎應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今夜讓如此尤物高潮迭起的,理應是自己!
白彥辭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兄弟,妞你也肏夠了,家里的現金你拿了就走吧,今晚沒白忙活。”
“哦?”
“這種高級別墅,警報系統是條件激發的,剛剛的突然停電過了這麼久,已經上傳到警衛那兒,你趕緊走,事情就這麼翻篇,我不會追究。”
朱沿聳聳肩,眼神玩味地看著白彥辭,笑道:“呵呵,你家警鈴是靜音的?”
白彥辭心中一沉。
朱沿嘴角慢慢上揚,“我給你聽聽警鈴該怎麼響才好聽。”
說罷,他展步快速衝到門口,一把扯住什麼。
“不要!”驚恐的女聲驟然劃破房間的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