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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進擊的女王

魅惑都市 水門大官人 7314 2024-08-30 02:13

  本章出場人物簡介:

  朱沿:古圖異能掛逼,上面的頭輔佐下面的頭的色運之子。

  寧維:朱沿表哥,與妻子夏莎莎以及朱沿住在一起。

  白機長的跟班,經常一起外出獵艷。

  因為貪戀白機長女友沙楠的美色,答應白機長的旗袍宴換妻計劃。

  旗袍宴上,親眼目睹妻子被朱沿假扮的面具盜匪奸淫。

  白彥辭:白機長,沙楠男友,英俊挺拔,獵艷老手,與夜色調酒師高營素有合作,與女友下屬鞏夢偷情,覬覦下屬寧維的唇膜妻子夏莎莎,同時垂涎美腿空姐程星釵。

  沙楠:拜金女王,高傲,不擇手段,擁有媲美維密天使的美腿,被男友機長白彥辭用藥

  迷倒讓下屬寧維奸淫,被男友當作攻略唇模人妻夏莎莎的手段與籌碼。

  在越南被朱鳴軟硬兼施攻略,對朱沿抱有頗大的期待和認同。

  聯合朱沿在旗袍宴反客為主,奸淫夏莎莎和鞏夢。

  鞏夢:綠茶,甜美可人,裝扮宛如二次元的公主,實則是個綠茶,痴念上司沙楠的男友白

  彥辭,性交時喜歡被粗暴對待的病嬌。生日時背著沙楠與白彥辭偷情,其後被白

  彥辭交換給狼狽為奸的調酒師高營性交。帝苑晚宴中了沙楠的道被朱沿強上。在旗袍宴上被朱沿假扮的盜賊強奸。

  ……………………

  成功拿下艷唇嫂子夏莎莎和病嬌公主鞏夢,朱沿心情大好,他扭過頭,望向沙楠。

  女王即使身陷囹圄,依舊明艷照人,杏黃色修身旗袍裹著斜躺的模特身段,高挑飽滿的性感曲线在幽暗的房間里流露出勾魂的韻味。

  雖然頭發有點散亂,但配上她艷麗迷人的精致臉蛋,卻散發著一直慵懶妖嬈的性感。

  察覺到朱沿的目光,沙楠裝作驚慌地扭動身子往男友身上靠,然而挪動間,白花花的維密天使美腿微微彎曲,在高叉旗袍的裙擺間,展露出動人心魄的春色。

  渾圓的屁股甚是飽滿,配合她此刻貌似驚慌的表情,活脫脫一個國破家亡的絕色艷後,被眼神火熱的賊子緊緊盯著,毫不掩飾淫穢的企圖,絕望,窘迫,令人獸性難禁。

  背著白彥辭,沙楠悄咪咪地對上朱沿邪火大作的眼神。

  她嘴角微微挑動,眼中閃過一抹大膽的勾引,還有調皮的嫵媚。

  一瞬的眼神似乎呢喃著這位亡國的女王,正姿態妖媚地放棄抵抗,如同花香繚繞的杏黃鮮花,用魅惑的艷色和放任的姿勢,任君采摘。

  抬頭間,她的表情馬上回復驚恐和不安,如同無依無助的落難貴族,偎依在男友懷里。

  禍國殃民的妖後啊……朱沿心里嘀咕。

  “好了,欲求不滿的人妻很過癮,甜美病嬌的公主插著潤,終於輪到今晚的主菜。”朱沿笑嘻嘻地靠近沙楠,“這妞太正了,哥一眼看見就硬了,簡直是人間尤物啊,美女,你應該是模特吧,頂級那種!”

  會說話……沙楠暗暗給朱沿投去贊賞的眼神。

  “我真妒忌你們有錢人,居然能玩到這種頂級模特。這麼正的妞我是發夢也不敢想的,她的美色就是有趣人最漲臉的奢侈品吧。”朱沿看向眼神有點得意的白彥辭,繼續道:“你泡到這種極品,竟然還有心思念叨下屬的老婆?上面和下面的腦子都壞掉了吧?”

  白彥辭得意的神色一滯,低哼著移開視线。

  “美女,我呢,今晚心情好,要是你能哄得哥開開心心呢,我倒是不介意隨便玩玩就走,不然呢……”他左手迅速抓住白彥辭脖子,陡然用力,輕輕松松地將帥氣機長整個懸空提起。

  “不要!放開他!”看著雙腿亂蹬的男友,沙楠一臉急切地懇求。

  “哦?”

  沙楠連忙挨著朱沿,抱住他的腿,淒聲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開他,我……你想對我怎樣都行……”

  朱沿沒被面具遮擋的下半邊臉勾起淫邪的笑容。

  不為別的,單純是因為沙楠雙手抱腿時,玉指還悄悄地在他大腿內側勾劃。

  對面如此魅惑妖嬈的艷後,眾目睽睽下偷偷調情的勾當,沒有哪個男人能不淫興大發。

  “好吧,我又不是惡魔。”朱沿隨即松手,風流倜儻的白機長頓時摔在地上,發絲凌亂。

  瞧著白彥辭窘迫的模樣,寧維臉上閃過幸災樂禍的表情,鞏夢表情焦急,但轉眼看向沙楠時,雙目有點藏不住的嘲諷和期待。

  “美女,你的腿真性感,張開給我瞧瞧,你的騷穴是不是同樣這麼撩人。”朱沿指著沙楠,兩指作張開狀。

  沙楠神色哀婉,瓷白發亮的天使長腿彎曲著,往左右張開,令人血脈僨張的腿线在男人眼里緩緩延伸,琥珀色的高檔絲綢內褲包裹住令人垂涎的聖地。

  女王是個講究而高傲女人,私處修整得很好,絲綢內褲堪堪遮住蜜唇,沒有一根毛發暴露在外。

  正是如此整潔的聖地,此刻才顯得分外誘人。

  因為絲綢凸起的肉唇中間,有一小塊濕透的區域。

  濕了……

  在場男人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浮現令其呼吸加快的聯想。

  沙楠抬眼望向朱沿,目光中飽含委屈、羞恥、不安、倔強。

  白彥辭喉嚨發干,眼睛發紅地盯著女友,難以掩蓋強烈的忐忑和擔憂。

  越美麗的女人,越會演……朱沿心中感嘆。

  女王怎麼看都是為了男友犧牲色相滿足歹徒色欲的樣子,但這種受害者的柔軟姿態對於作為共犯的朱沿來說,可是堪比烈性春藥一般,極大程度地勾動他心里的欲火。

  “好美的妞,十足的女王范,高傲又貴氣,太正了,可不是妖艷賤貨搔首弄姿能比的。”

  鞏夢表情一滯,她感覺到冒犯,但她沒證據。

  最後那句是沙楠指定朱沿看准機會加的……

  女人的暗戰,真可怕……

  The show must go on。

  朱沿繼續道:“如果高貴的女王大人像個下賤的勾欄妓女一樣,出賣色相,勾引男人,那一定賞心悅目。”說罷,他一把拉起沙楠,打開落地窗,將其甩到陽台。

  “來,勾引我,像個下流妓女那樣,在陽台勾引我。”

  沙楠不情不願地站起身子,慢慢勾起腳,媲美維密天使的大長腿盈盈彎曲,從穿著昂貴高跟鞋的腳踝開始逐漸展現出修長而迷人的线條。

  瓷白如雪的肌膚映著氤氳魅惑的光澤,仿佛造物主塑造這對藝術品時注入了下流的欲望,空蕩蕩的陽台頓時注入燥熱的風情。

  她高挑性感的身姿使在場男人無法自拔地注視著,心跳齊齊加速,期待,幻想,火熱。

  “好騷啊,很上道嘛,對,勾起腳,像勾引男友一樣,勾引我,引誘我強奸你。”

  女王的青蔥玉指捻起絲滑典雅的旗袍裙擺,緩緩提起,宛如維密天使一般的模特身材婀娜而又充滿誘惑,雙腿线條玲瓏有致,肌膚如同細膩的絲綢,白皙光滑,相比身上高貴旗袍的絲滑觸感也不遑多讓。

  她只是簡單站著,但柔媚的身姿仿佛在男人欲望彌漫的瞳孔中翩然起舞,飄蕩著揚起的旗袍裙擺,在曖昧的夜色里,閃爍著銷魂的艷光。

  緩緩提起的旗袍裙擺,仿佛皇宮內苑貴妃寢宮的床簾,悄然掀起,慢慢地向滿腦齷齪的男人們展示錦繡暖床里的妖嬈香軀,還有發生在床上的香艷故事。

  蜜唇凸起的絲綢內褲裸露在在場男人的火熱目光中,顫顫巍巍,絲光的內褲雖然完完整整地包裹住飽滿的唇瓣,不漏一縷毛發,但內褲上濕掉的區域還有凸起的形狀,無不透露著令人心神蕩漾的性暗示,仿佛緊閉貴妃門扉里,婉轉又銷魂的低吟,挑逗著雄性生物的神經。

  “太正了,這片別墅區不知多少鄰居在偷窺你呢,平日里氣場十足的女王,現在像個婊子一樣在陽台發春,哈哈哈!”

  別墅區的房屋間隔很大,確保足夠的隱私,也確保足夠的放肆。

  但朱沿的話宛如魔音一般在白彥辭腦中回蕩,他仿佛能察覺到黑暗中的一對對眼睛,火熱且色情地緊緊盯著自家陽台上美如女神下凡的女友,淫邪的目光恣意地奸淫著女友白潔高貴的香軀。

  一寸寸地,貪婪地,注視著女王騷媚下流的一面,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蹂躪平時不可褻瀆的女王陛下。

  “你那些有錢鄰居正眼巴巴地盯著你女友,一邊意淫,一邊打手槍吧,你女友太正了,衣冠楚楚的鄰居們暗地里一定沒少意淫她吧,正好,現在滿足他們齷齪的幻想!”

  “來,轉過身來,掀開你的旗袍,讓大家看看,名貴典雅的旗袍裹著的,是多麼色情淫蕩的身子。”

  沙楠苦澀地往白彥辭望去,嫵媚的黛眉輕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

  女王的修長玉指輕輕倚在陽台欄杆,極品美腿透過旗袍的裙擺在光影中晃動,飽滿的蜜臀到腳踝呈現令人呼吸急促的銷魂线條,映襯著她高傲且魅惑的氣質,蛇腰扭動間,渾然天成的媚態散發著一種無法抵抗的妖艷之色。

  站在幽暗的陽台上,她的姿態既自帶一份女王的高傲,又透露出一種禍國殃民的妖媚。

  倚欄而立,她的性感艷色如同整片別墅區里最燥熱的焰火,吸引著黑暗中無數貪婪的目光。

  房間里的幾個男人被眼前韻味十足的美艷尤物吸引,仿佛沉溺在一場即將征服絕色艷後的幻夢中,享受她讓人神魂顛倒的極品胴體。

  “如此極品的女友,不懂好好珍惜,等著給你的鄰居撬牆角吧!我忍不住了,我雞巴都硬得發疼,來,我給鄰居們表演玷汙女神的特別節目,哈哈哈。”

  朱沿淫笑著,戟立的肉棒在眾人面前夸張地上下抖動,搓搓手走向沙楠。

  寧維臉上閃過一絲熱切。

  鞏夢嘴角難以抑制地上揚。

  沙楠淒苦地望向白彥辭,撐出痛苦又決然的慘笑,點點頭。

  白彥辭睚眥俱裂,一股錐心之痛轟然出現,他掙扎著往前撲倒,低沉的“不”字從牙縫里擠出。

  突然,沙楠笨拙地翻過陽台圍欄,表情解脫一般往下跳去。

  電光火石間的變故讓眾人猝不及防。

  寧維和鞏夢驚呆在原地,不可置信聽著隨後傳來的墜地聲。

  白彥辭顫抖著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地板,目光空洞,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精氣神。

  朱沿快步衝到圍欄前,往下張望,隨即生氣地跺腳咒罵,他回身抓起白彥辭,氣急敗壞地吼道:“他媽的!你女朋友呢?去哪了?去哪了!?怎麼不見人了?說!”

  不見人了?

  白彥辭驟然抬頭,直勾勾盯著朱沿,眼中涌出難以抑制的狂喜。

  楠楠成功了?成功了!

  沙楠之前有偷偷告訴他,她的身子只屬於心愛的男人,沒人能強迫自己。

  為了白彥辭,她會隱忍,會犧牲,但她不會束手就擒。一旦有機會,她會跳下陽台,尋求一线生機。

  白彥辭知道女友有舞蹈功底,而且是個高傲的女人,有心機,也很犟。

  此時,他腦子不停浮現沙楠驗收房子時的話。

  “房子不錯,我挺滿意這份生日禮物,今晚我會讓你嘗到更高級的回禮。”

  “你的幾個律師朋友老在陽台偷瞄我哦,他們眼神……嘿嘿,有點危險哈。”

  “從越南回來就收到你的鉑金包,真乖,我下面夾著的小東西一直關不掉,你今晚回來幫我調一下?”

  “呵呵,我最喜歡你舔我腳丫子了,你知道嗎,我們昨晚在車里面做愛時,有幾個鄰居在遠處偷看啊,被我一瞪就逃了,哈哈哈,慫包。”

  “這套旗袍我喜歡,是霓虹世家出品的手工旗袍,你的品味還是很對我胃口,我明晚會讓你享受比這件旗袍更昂貴的東西。”

  “彥辭,我今晚只屬於最厲害的男人……”

  白彥辭雙目無神,沒有理睬朱沿的追問。

  朱沿怒哼一聲,將白彥辭甩到一旁。

  “媽的,這妞肯定報警了!”他無能狂怒地來回踱步,開始慌張地四處張望,實則心里感嘆楠姐是真敢啊。

  朱沿爬上來前已經把沙楠事先准備好的充氣墊放在陽台下方,沙楠跳下去壓根不會受傷。

  在場的人里陽台還有段距離,而且他在這踱步擋著,別人壓根沒法瞧見下面的情況。

  現在他裝作惱怒嚷嚷不過是吸引眾人注意力,避免沙楠收起氣墊時的聲響被人察覺。

  事後他撤退時會把疊好的氣墊一並帶走。

  “你走吧,不用懷疑,楠楠一定報警了。”白彥辭強撐起身子,目光冰冷地盯著朱沿,瞳孔里壓抑著濃烈的恨意,“天色很黑,你又帶著面具,我們忍不出你,趕緊走吧,兩不相欠。”

  朱沿目露凶光地瞪著白彥辭,他登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似乎混世魔猿注視一般。

  白彥辭下意識縮縮脖子,不再言語,女友以命相搏換來的膽氣煙消雲散。

  魔猿面具似乎烙鐵般刻在他的心里,恐懼,失魂落魄。

  接下來要干啥呢?

  朱沿差點想伸手撓頭,為了逼格堪堪止住,但確實沒記起下一步要干啥……

  他目光來回打量房間,看見走廊對面敞開的主臥,終於想起沙楠交代的計劃。他快步走到對面的主臥,然後回來把白彥辭跩過去。

  “打開這個保險箱!老子不能白忙活,打開它!”

  白彥辭面露難色,剛要猶豫,腹部立馬傳來劇痛,他疼得蜷成煮熟的蝦一般。

  “打開它,或者我把你打開!”

  白彥辭不敢造次,連忙輸入密碼打開小型保險箱。

  白機長現在悔到腸子都青了。

  被人搶了到口的人妻,他能忍。

  被人干了愜意的炮友,他能忍。

  被人羞辱深愛的女友,他……能忍。

  被人發現保險箱,他不能忍……也沒辦法。

  這個保險箱像個普通的床頭櫃,不華麗,不顯眼,這是他有意為之的燈下黑,連沙楠也只是知道保險箱的存在,但不知道密碼。

  白彥辭對這個保險箱格外重視,里面有什麼連沙楠也不是太清楚,不過偶爾窺見白彥辭關上保險箱門時滿意的表情,沙楠的直覺告訴她里面的東西對白彥辭挺重要。

  沙楠的直覺,一向挺准。

  箱門打開,里面整整齊齊地壘著幾摞現金,美金,英鎊,歐元都有,還有大小不一的幾個盒子。

  沙楠事先並不知道會見著什麼,她的計劃是讓朱沿看看保險箱里有什麼,如果發現特別名貴的東西,不妨拿走惡心一下男友。

  最不濟也可以卷走一些現金,偽裝成以金錢為目的的入室行竊。

  朱沿可是被各大佬看好的鑒定員,沙楠十分看好他的眼光。

  面對敞開的保險箱,白彥辭很慌,目光游移,不敢在任何物品上停留引起賊人的關注。

  其實,朱沿也有點慌,他的理智不停地提示他大手一撈,現金能卷多少卷多少。但他那要命的外掛朱瞳正緊緊盯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木盒。

  木盒是那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東歐工藝品,有些繁復的花紋雕飾,但落到行內人眼里,是連拍賣展贈品都不夠格那種。

  可他卻挪不開眼珠,猶豫一會,他咬咬牙,象征性地撈了一摞英鎊,抄起木盒,胡亂塞進去,“就這麼著吧,裝你一盒子英鎊完事。”

  說罷,他瞄了眼神色古怪的白彥辭,旋即沿著陽台的欄杆爬下去逃走。

  在場眾人不敢動,不言不語地愣在原地,但眼珠盯著陽台,生怕歹徒原路折返。

  眾人是真的怕極了這個帶著朱紅魔猿面具的歹徒。

  過了好一會,正當幾人松口氣時,房門“咔咔”震動起來,眾人的神經驟然繃緊,氣也不敢喘大口。

  隔了一小會,一陣流暢的密碼輸入聲從門鎖傳來,房門緩緩打開。

  一道疲憊又步履蹣跚的身影慢慢走進來。

  看見來人,眾人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繼而涌起不同的思緒。

  寧維盯著來人有點髒亂的衣衫,眼珠子還是不由自主地盯著那雙標志性的絕美大長腿。

  鞏夢沿著的驚喜和解脫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忿和冷漠。

  白彥辭用身子擋住敞開的保險箱,尷尬和無能狂怒慢慢掩蓋眼中的寬慰,頭扭一邊,悶哼一聲。

  鞏夢看見白彥辭的表情,嬌聲道:“楠姐,你沒事吧,嚇死人家了,還以為你有什麼不測,你能回來太好了。”她露出關心的笑容,繼續說:“你剛剛去報警了吧,太好了,希望能逮住那人渣,唉,如果你能早點回來得多好啊,說不定能早點嚇走歹徒,那彥辭哥也不會被人搶走東西了,唉,就差點……”

  呵……丟東西怪我咯……

  沙楠皮笑肉不笑地問:“你確定要我報警?”

  幾人沉吟一下,面色漸漸難看。

  告訴警方,自己老婆被上司下藥,卻被入室匪徒強奸嗎?寧維說不出口。

  告訴警方,自己被閨蜜的男友下藥,然後被歹徒奸淫出高潮嗎?鞏夢說不出口。

  告訴警方,自己計劃和下屬用藥玩換妻游戲嗎?白彥辭說不出口。

  “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宴會到此結束。”沙楠冷冰冰地為事情畫上句號。

  這不是好結局,但眾人都能接受,也只能接受。

  在場的人沒一個想其它人知道今晚旗袍宴的荒唐和不堪。

  沙楠一步一拐地走過去,為眾人松綁。

  大家這才看見平日高傲美艷的女王此時蓬頭垢面,一些發絲被汗水黏在前額,華貴的旗袍有幾處破碎,全身多處有泥土汙漬,高跟鞋的鞋跟已經不見,本身晶瑩亮麗的鞋面滿是汙垢,修長美腿走起路來一撅一拐的。

  幾人不由腦補沙楠拼命從二樓跳下受傷後,連忙躲閃,忍耐著疼痛和驚慌,等歹徒逃竄後才回來的經過。

  眾人不再言語,心里各有復雜的情緒。

  白彥辭打開電閘,燈光重新照亮偌大的別墅。

  短短時間,仿如隔世。

  白機長下意識地回避與沙楠交談,耷拉著腦袋,和寧維交代什麼。

  寧維縮著脖子,沉默不語,不時整理凌亂的衣服,用衣服的體面來遮掩自己的不堪。

  說了一會,他對白彥辭說了幾句,然後扶起昏迷的夏莎莎,有點魂不守舍地離開。

  “楠楠,其實今晚發生的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那樣,唉,是意外,真的,不是你想那樣。”白彥辭轉過身,來來回回捯飭同樣幾句話。

  沙楠沒說話,只是聽著。

  白彥辭語速逐漸加快,但目光與沙楠接觸後,話語卻變得支支吾吾,慢慢便不再解釋。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呢。

  沙楠偏過頭,對鞏夢勾勾手指,“坐我車,我捎你一程。”

  鞏夢扭了扭身子,沒跟上,臉偏向白彥辭,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依戀、不舍、還有期待。

  沙楠漠然轉過身,雙手摟起披散的頭發,破損旗袍的暗淡也無法掩蓋其高挑曼妙的背影。

  “走!”她只留一下一個字,頭也不回地離開。

  白彥辭沒理會鞏夢求助的目光,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沙楠手腕,“你還想怎樣,對不起,好了嗎,事情到此為止,別鬧情緒,大半夜的,還去哪?”

  沙楠神色冷淡,不發一言,也沒看他。

  這刺痛了白彥辭所剩無幾的尊嚴和風度,他神色猙獰起來,拔高聲音:“夠了!你要想走,我不攔著,白家的大門出去容易進來難!”

  她輕輕掙開白彥辭的手,側臉回眸,“我沒辦法忘記你,但我也沒有精力再去想你了。”

  她的回眸仿佛是一幅動人的畫卷,將所有的留戀和惋惜凝結在那張絕美的側臉上。

  眼角的憂傷和疲倦,無聲地敘述著兩人過去的糾纏。

  眼神無言,卻讓游戲情場的貴公子心里擠滿心顫的窒息感。

  沙楠,離開了。

  白彥辭頹然坐在玄關處,心空落落的,怒氣和猙獰煙消雲散,眼神茫然地望著女友絕美的身影。

  鞏夢挨著白彥辭,甜膩膩地撒嬌道:“彥辭哥哥,還有夢夢哦,我會陪著你的,我更愛你,更懂得令你高興哦……”

  “你走吧……”

  鞏夢沒說完,白彥辭推了推她,正眼也不看一下。

  鞏夢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好一會,雙眸的淚水慢慢涌出,流下,眼眶中隱隱一片冰冷。

  她沒再糾纏,親了親白彥辭臉頰,然後離開。

  過了一會,樓下傳來車庫閘門升起的聲音,汽車的轟鳴在夜里格外刺耳。

  白彥辭握緊拳頭,踉踉蹌蹌地跑到陽台邊,望向樓下。

  陽台挺高的……楠楠……

  沙楠一撅一拐的背影在他腦海中浮現,拷問著他刺痛的心。

  “嗞!”

  刹車聲響起。

  白彥辭仿佛聽見福音一般,掙扎著將身子往外探,眼珠緊緊盯著車門。

  一只藝術品一般的玉足伸出車門,美艷的女王緩緩走出來,讓人魂不守舍的絕美臉蛋往陽台望去。

  那一眼的風情抹去白彥辭所有的失望和沮喪。

  他狂喜地大聲呼喊:“楠楠,我錯了,我愛你!”

  沙楠搖搖頭,淒聲道:“如果愛是靠說的話,啞巴怎麼辦?太容易得到的東西,誰都不會太珍惜,對你,對我,皆是如此。”

  她彎腰進入駕駛座,汽車絕塵而去,車尾燈芒劃破夜路,再也沒有停留。

  白彥辭雙手撐在陽台上,一動不動,晚風吹散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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