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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惡念誘發

魅惑都市 水門大官人 3837 2024-03-05 23:19

  滑著香汗的胸脯劇烈起伏,鞏夢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她手忙腳亂地扯起被淫水沾濕的桃紅蕾絲公主裙,想要遮掩閃著魅惑光澤的滑膩胴體。

  黑影,漸漸逼近,不斷聳動、搖晃、壓抑……

  昏暗後巷里,男人們的欲望在放縱的邊緣。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啊……

  綠茶公主心里哀嚎,她想跑,但剛才與男友偷情的激烈性愛余韻仿佛烈性迷藥般讓她酸軟無力,緩緩逼近的身影使她手腳冰冷,黑暗中一對對瞳孔宛如實質的獸欲和惡意令她渾身發顫,遠處後巷里男友消失的背影奪走了她最後的幻想。

  白嫩的肉體上,燈光,漸漸被黑影遮住。

  雖然,真的很想看下去,劇情令人興奮,而且女角如此動人的片子難以遇見啊,可她是同事啊,還是不能袖手旁觀。

  嗯……雖然剛剛也旁觀挺久了……

  朱沿心里吐槽,在慢慢圍攏的幾個人後面,用力咳了幾聲。

  感受到幾個越南小伙急躁而不滿的眼神,朱沿嘴角一抽,心中頗為無奈。

  越南小伙咋都如此奔放啦,想干啥呢,輪著來?有這麼飢餓嗎?

  他悄悄瞥了眼地上瑟瑟發抖的鞏夢。

  嘖嘖,確實水嫩,還是個病嬌,之前楠姐“款待”的晚宴嘗到的滋味可潤了,要不待會把小公主弄昏了重溫一下……

  朱沿搖搖頭,強自驅散腦中騷動的雜念。

  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從進入夜店以後,腦海時不時會泛起惡念,壓下色欲時宣泄暴力的念頭卻是不斷膨脹。

  “Get out of here!Right away!”朱沿扭了扭手腕,目光凶狠地喊道。

  回應他的是一堆#&@&*#……%!@&%#) %……的越南話,從幾人鄙夷和囂張的表情來看,朱沿這位越南語負一級的考古學畢業生秒懂眾人親切的問候。

  他也不多話,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畢竟他懂得英語也不多……

  幾個越南小伙見這相貌平平又沒幾兩肉的家伙衝過來,集體陷入懵圈狀態。

  不多嗶嗶幾句嗎?嘴遁才是夜店格斗的核心技術啊。

  “啪”一聲悶響,一人小腹被朱沿膝蓋撞到,疼得弓起腰,癱倒在地干嘔起來。

  一人見狀掄起拳頭揮向朱沿,沒擊中,反而用力過猛有點失去平衡。

  朱沿瞅准那人晃悠的空檔,跨步一展,手肘對准他的下巴往上用力一勾。

  頭部受到自下而上強烈的震蕩衝擊,瞬間眼冒金星,身體無力地斜著傾倒。

  朱沿眼中凶光掃過另外兩人,他們腦中寒氣冒起,雙腳打擺下意識向後縮,見朱沿沒有再動手連忙連滾帶爬向外跑。

  鞏夢目瞪口呆地望著目光凶狠的朱沿,嘴張得老大。

  這嘴張得……都能塞下一支大雞……腿了……

  朱沿瞄了眼呆滯的綠茶公主,心中忍不住吐了個槽。

  “那個……先把衣服穿上,當心著涼。”朱沿迎著將近40度的熱帶晚風,關心起同事感冒的問題。

  鞏夢看著朱沿毫不客氣全身無死角打量的眼神,臉色一紅,急忙拉扯那身散發著性液荷爾蒙與甜媚香水味的桃紅深V裙,扶著電燈柱整理衣物。

  她推開朱沿伸來攙扶的手,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謝謝……”鞏夢停下腳步,低聲說了句,簡單的兩個字沒了平日的嬌甜,多了分疲倦和冷漠。

  朱沿撓撓頭想客套幾句。

  “你看見了吧?你一直偷看是吧?”鞏夢微微側頭回眸,凌亂的發絲將她可人的臉龐籠在陰影里。

  朱沿愣在那,不知說啥好。

  “帝苑的晚餐希望你吃得開心,請你把今晚的事忘了,畢竟我也忘了那晚我吃了什麼……”說完,鞏夢繼續往外走去。

  忘了吃了啥?我為某存在感不強的兄弟默哀幾秒,朱沿嘀咕著。

  他訕訕撓撓頭,目送鞏夢離去,畢竟她已經走到燈火明亮的前街准備攔下出租車。

  現場看了一場男女濕滑社交,還與當地年輕人友好交流了一番格斗心得,他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准備回去叫上強哥走人。

  臨到門口,他漠然地看向後巷暗處的角落,嘴角微微上揚,隨即關上門。

  “媽的!”尤劍無能狂怒地往牆錘了一拳,想起齊項野那雙冰冷的瞳孔,他的怒火不由地被心底竄起的寒意熄滅了幾分。

  “這周五是最後的限期,還錢或者給我等價的東西,後果自負。”尤劍腦海中回蕩著齊項野臨走前冷冰冰的叮囑,或者說警告。

  恐懼,無力,絕望使他給煙點火的手微微打顫。

  猛吸了幾口煙後,尤劍腦子稍微冷靜下來。今晚倒不是完全沒收獲的,至少他能察覺到齊項野望向自己女友時潛藏的貪婪。

  對於程星釵的美色,他可是頗為驕傲的,這妞讀書時並不出挑,他使些手段拿了她的第一次,後來即使越長越漂亮成了令人垂涎的美艷空姐也對他死心塌地。

  但處處留情的尤劍哪會綁死在一棵樹上,對於對他千依百順的程星釵有點玩膩了,反而那位對他高冷漠視的沙楠女王倒是念念不忘。

  他今晚帶著程星釵來存了點齷齪的小心思,男人嘛,哪有不喜歡美女的,特別程星釵這種極品美腿空姐,什麼事情都好談……他樂意讓齊項野對程星釵揩點油占些便宜。

  可是程星釵的抗拒以及齊項野的冷冽鎖死了他的債務寬限的可能。

  那筆他挪用公款卻輸清光的賭債仿佛鎖鏈一般纏著他,鎖鏈一頭緊緊栓在他的脖子,另一頭握在齊項野手中。

  如果他挪用公款的行為曝光,他毀了,他站隊的派系也脫不了干系,更別說齊項野的手段了,他有些朋友在日本可是領教過通元閣的厲害的。

  還有機會的……還有幾天時間……

  正在向外走去的尤劍抬頭望見不遠處一個腳步虛浮的美女與她旁邊意態親昵的男人,怒火驟燃。

  他快步衝過去,用力抓住女人手臂,一把扯了過來,盯著身旁男人,臉色陰霾。

  “星釵,你勾搭著他去哪?!”

  程星釵酒醒了一半,低下頭,神色慌張地撐開白彥辭的攙扶,抿著小嘴不知所措。

  白彥辭臉色如常,保持一貫風度,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惱怒。

  他攤開手,笑道:“尤先生誤會了,我恰巧經過,見小程喝得有點上頭。像小程這樣的絕色大美人夜里在越南街頭一個人很危險,我自作主張想送她回酒店,照顧一下而已。而今正牌護花使者出現,小程就交給你咯。”

  白彥辭的話從程星釵聽起來就是個溫柔有風度的體貼前輩,既贊揚了程星釵的美貌,又暗戳戳指出尤劍把她獨自拋在越南街頭是危險的,最後還為尤劍責怪女友勾搭的行為解圍,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寥寥幾句在程星釵心里留下不錯的形象。

  但同樣的話傳尤劍耳里就變味了。絕色大美人?夜里?送回酒店?照顧一下?

  作為暗地里沒少意淫沙楠的舔狗,尤劍哪會不認得眼前挺拔俊朗的白機長,他要是不知道白彥辭除了女友外周圍獵艷的名聲,哪會還存著糾纏沙楠的念頭。

  白彥辭這風度翩翩的色坯的嘴臉他可清楚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時逮住,頭上指不定長出片草原。

  白彥辭看尤劍臉色晦暗,“我女友還在酒店等著我,我先失陪了”,說罷,他避開程星釵的視线,對尤劍得意一笑,隨即施施然轉身離開。

  “劍,白機長真好,我……”

  “閉嘴!”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從尤劍牙縫里擠出。

  他見過白彥辭這種故作姿態的微笑。

  沙楠剛和前男友分手時,是尤劍當舔狗最徹底的一段時間,後來一次獻殷勤中他被睡服了沙楠的白彥辭“禮貌”勸離時,白彥辭也是這麼一副惡心的笑容。

  看著女友委屈又不滿的神情,腦海中白彥辭充斥著嘲諷的笑容,以及齊項野冰冷的雙眸在扭曲纏繞。

  妒忌、憤懣、不甘、焦躁仿佛乘著一股失控的洪流在心里橫衝直撞,最後匯集成灼心的惡意在尤劍體內焚燒。

  尤劍咬合肌鼓起,看著程星釵,眼中抹過決絕和惡意。

  轉過街角,白彥辭饒了個彎向後巷走去。

  回去接鞏夢嗎?

  平時他會的。

  但今晚,他更想欣賞甜美公主被眾人蹂躪,這是他潛藏心底,但從沒實施的邪念。

  他留意到離開時那幾雙警戒又火熱的目光,現在回去正好趕上一場施虐與色欲的大戲。

  他今晚覺得特別暢快,不知為何,似乎道德的制約失靈了,原來放縱心中的惡意的感覺如此快意。

  回到後巷,令他瞠目結舌的不是淫手白膚的交纏,反而是朱沿夸張的武力輸出。

  白彥辭半眯著眼,靠在牆上沒吱聲,對方瞬間撂倒兩人的勇猛不知為何在他心里留下絲絲恐懼,特別是朱沿臨進門前向他這邊望來的目光,令他驟然心悸。

  其實朱沿打斗中發現了他,不過沒有聲張,臨走前把鞏夢對他撒的氣算到白彥辭頭上,對他發動了暗之音異能,在白彥辭心底留下恐懼之種。

  此時朱沿和白彥辭都不知道,這無心之舉埋下的種子未來會為兩人帶來什麼戲劇反應。

  Silver Club附近的男男女女因為各自的欲望或行或止,各懷心事。這一切全部收入Silver Club頂樓天台的一對眼里。

  齊項野搖晃著酒杯里琥珀色的烈酒,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他的瞳孔隱約有一股晦暗流轉的漩渦。

  惡意,在游蕩。

  他撓了撓身上的異獸紋身,頗為滿意今晚的操作,惡意的味道讓他上癮,他認為惡意是異能為他帶來的最大恩賜。

  他很滿意自己獲得的異能,惡意誘發。

  (1)雙眼能將惡意可視化,別人的惡意在發動異能時會呈現不同顏色濃度。

  (2)能利用自身的惡意誘發周圍特定人的惡念,並不是說對方會馬上做什麼壞事,但能放大對方心中的惡念,誘發對方作惡的念頭。

  (3)能捕捉和吸收周圍散發的惡意。

  雖說齊項野的異能並不能控制別人做出特定的壞事,這存在偶然性,但他很享受這種誘發別人惡意的能力,欣賞一張張被惡意汙染而扭曲的臉孔。

  但這項異能的負面影響很大,齊項野對惡意的吸收已然上癮,漠然冰冷的神色下壓抑的是無時無刻在翻滾的惡念。

  對他來說,理智甚至是一種枷鎖,他覺得自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惡犬,人性束縛的外皮聞之發臭。

  齊項野一口悶了杯中烈酒,回想今晚他嘗試惡意誘發的幾人。

  對尤劍,他很滿意,種子已經發芽,他期待那朵失控綻放的邪花。

  對白彥辭,他很欣賞,對方的惡意隱秘而綿長,得體的外套里裹著卑劣的靈魂。

  對朱沿,他很討厭,這個年輕人一再破壞了他的謀劃,例如上次明斯赫夜宴,例如這次惡意誘發的越南小伙的凌虐,對方身上有一股讓他忌憚又憎惡的氣味。

  他甩甩頭,強自壓下體內洶涌的惡意,提醒自己要以任務為主,銀越的買賣才是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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