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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晉升

玄華心法 thought 6416 2024-03-05 23:23

  就在這天傍晚,合歡宗上下正結束戰前動員,由於宗主閉關,通告由花長老召開。

  突然從合歡宗主峰上傳來一陣壓力,一陣粉色的霧狀真氣自上而下彌漫。

  這真氣不見消散一直蔓延到山腰,不少實力低下的弟子開始躁動不安,情欲難控。

  “恭喜宗主神功大成!” 花音伊將真氣注入聲音,向峰頂傳聲。

  眾弟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伏地跪拜高喊宗主萬歲,一時間合歡宗上下似乎都充滿信心,為幾日後的大戰摩拳擦掌。

  “我已突破合歡秘法第八層,宗門齊心卸力定能抵御外敵!” 嚴痴夢的聲音從山峰飄然而下,沒有刻意為之但聲音已經自帶魅惑之感,“音伊過來一下,其他人回去准備吧。”

  到小閣樓內花音伊拾級而上,如今這座建築周圍全都彌漫著粉紅色的霧氣,內部更是濃到遮蔽視线的程度。

  “剛剛突破,還不能收放自如。”只見嚴痴夢盤坐在床上,“你我來談談對敵之事,我現在只需要分心穩固修為,你先說吧。”

  “是,敵方預計會在十六日晚上到達山腳,我的安排是十七日早上正面對敵。”

  “我之前和秋水、春波談過,她們希望能在敵方到達那天實施偷襲,這樣趁他們車馬勞頓能夠出其不意。” 嚴痴夢完全沒有考慮過天氣和陣地等因素,而面對這樣的上司花音伊也只能好言相勸。

  “但是當晚的月光會讓偷襲變得難以實施。”偷襲的主要目的是造成混亂,而在月光下不存在區分敵我雙方的問題所以效果會被見到最弱。

  不過花音伊並沒有將理由全盤托出,她甚至希望宗主能夠固執己見。

  畢竟放棄宗門護山大陣突襲敵方,不給對方准備時間也能將傷亡在瞬間擴大,讓雙方戰斗迅速升溫,此時溜走再好不過。

  想必是嚴春水和嚴秋波兩個傻瓜也沒啥信心,不想給正道眾人包圍的機會。

  “沒有關系,我現在神功已成,隨還沒達到真氣凝聚實體的境界,但現在合歡真氣凝而不散。到時候我先用真氣化霧覆蓋那片地方,即使有夜視功法也沒辦法看透這片合歡霧氣,此外,在我真氣籠罩范圍內這些正道宵小會情欲涌動,定會自亂陣腳。”

  呵呵,要不是黑衣尊者預言必敗,我還真信了你的邪。然後故作凝重的說道:“宗主英明,只是…”

  “我意已決,此事就這麼定吧,你去做好保密工作。等其他邪道同仁們過來我們提前埋伏。”

  “是,我去挑選埋伏的地點,提前向您通知。” 花音伊躬身退下,斜眼看了看房間周圍,沒見到荊元岦的身影,想必是被洗完後同樣處理了。

  她便找閣樓門口的瀅兒詢問情況。

  “哦,那個孩子啊,今天早上才丟到伙房那邊,不知道醒了沒。” 瀅兒知道那個孩子似乎有復雜的背景,不該關心的就不關心,所以也沒有追問。

  到伙房看見這孩子裹著一張破席子晾在一旁,旁邊的伙夫見到她連忙跪下行禮。

  “這個孩子什麼情況?” 花音伊維持著她在下人面前冷酷的形象,語氣冰冷。

  “被送過來就醒了,吃了點東西又睡著了,很虛弱,不知道能不能撐的過去。”伙房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合歡宗用廢了扔過來的,精壯男子男子倒還好說,能通過勞動獲取活下來的機會,小孩只能依靠別人施舍。

  像這種細皮嫩肉的城里小孩很難活的下來,不少被送到合歡宗有地位的人那里,像個太監一樣生活。

  “這個人我一會兒接走。你先看著。” 花音伊掀開涼席,看著渾身赤裸的男孩。

  他的臉龐沾了點灰塵但已然清秀可見,從微紅的眼角和發青的眼瞼不難看出在極樂的高潮中不知道哭喊了多少次。

  白白淨淨的身體上如今也撲了些灰,仍然散發著一絲合歡香氣。

  勻稱的身體下還沒長出毛的地方掛著一只癱軟的白蟲,耷拉在皺縮的小卵袋上,腿上沾了些水漬,卻是小軟莖在緩慢的往外淌水。

  看來這陰莖連尿液都控制不住了,完全被嚴痴夢玩壞了呀。

  掏出一枚培元丹給男童喂下,喉部被侵犯的男孩驚慌的睜開眼,身體開始不住戰栗向後退卻。

  花音伊沒說什麼,等丹藥起效,荊元岦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她在男孩後頸上一按讓其陷入沉睡,便離開伙房,朝自己山頭走去。

  小香帶著第一車要運走的物資在門內等她吩咐,“你順道去伙房接上那個男孩,記住這次是以探察地形的目的出去,把東西送到便空車返回,那邊有接應的人。不要在外停留太久,免得有人起疑。”

  花音伊正准備去找馬進,有人來報幽冥宗眾人已經趕到山腳,讓她去接應。

  她轉手飛鴿叫上另外兩位長老一同前去,並表明自己晚上有事,不與她們共赴接風宴席了。

  一路上花音伊越想越氣,嚴春水和嚴秋波都是跟著嚴痴夢姓,是她早年收來的義女,要不是為了提升宗門實力花音伊也坐不到長老的位置。

  真就當合歡宗姓嚴?

  花音伊心中大為不滿,計劃著怎麼樣讓她們在戰斗中衝在最前面。

  ****

  在另一邊正道眾人就地扎營,生火做飯,在黃昏的尾巴免不了上演一場青春熱血戲碼。

  剛吃過飯胡玥又蹦蹦跳跳的來串門,沒想到一群少男少女全都聚在這邊。

  “胡玥小姐也來了啊,我們正說找人來叫你。”這名背著一把大劍,看起來像是天劍閣弟子的少年說到,“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天劍閣肖星華長老的親傳弟子肖侖,這位是我的師妹肖霖。”少年指了指身旁一同的少女。

  誰管你們是誰啊,這麼多人總不能是來找玄華宗麻煩的吧。

  胡玥難得的皺起眉頭,“你們在干什麼?”從小她生活滋潤不用擔心競爭的她很難理解這些年輕人眼中的狂熱。

  “胡大俠和王統領在車隊前面戰術安排,我們聚到後面來切磋一下。”少年掩飾不住眼中的戰意,他早就想比劃比劃了,礙於這幾天都在城內,不方便去租借演武場。

  今天好不容易到了野外,當下對著玄華宗那邊一拱手:“早有耳聞玄華宗凝小姐劍法通微,今日前來討教一番。”

  胡玥跑到小凝身後擔心著她,身上有禁制有穿著高跟鞋,雖然這里地勢稍微平坦一點,但還是沒辦法戰斗吧。

  她正准備開口詢問,卻見小凝朝她擺擺手,示意不用擔心,開口道:“既然只是切磋劍法那便不動用真氣,以免戰前受傷,純靠劍招定勝負吧。”

  “正有此意。”隨後兩人走到圈子中擺好架勢比劃起來。

  只見肖侖劍招大開大合,從正面進攻,卻仿佛四面排山倒海之勢。

  而小凝則是引劍抵擋,看似被動實則角度刁鑽,隨著蓮步輕移,竟然將對面向後壓去。

  如同風雨中的一朵幽蓮,雖然隨風飄搖,但扎根穩固,沒有一絲破綻。

  兩柱香之後肖侖開始喘氣,沒有天劍閣獨門真氣的加持,自身體力很難維持這種消耗極大的劍法,而小凝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她將肌肉的控制體現到了極限,緊繃的大腿每向前的一步都能輔助出劍的角度。

  每一次出劍力量仿佛都是從全身調度,仿佛每一擊身體都化為了劍,協調性達到了巔峰。

  然而小凝卻不好受,由於雙腿受制,不能跳躍躲閃只能通過全身的力量硬抗。

  肖侖的劍法越來越慢,這一慢下來各種破綻都露了出來,小凝腰向前一挺,硬抗下上方劈斬的一擊,拉近距離向前一刺,精准的在肖侖喉頭前停下。

  “承讓。”小凝拱手完後便向回走去,留下目瞪口呆在回味的眾人。

  胡玥拿出主人公精神,招呼大家繼續切磋,便朝玄華宗那邊跑去——她是清楚凝姐姐穿著練功鞋是吃了多大虧的。

  跑到玄華那邊看到藺長老正從車上下來。

  之前聽了小凝對藺妍羽的吹捧,這次偷偷瞄向她踏在馬車上的美足。

  令胡玥一陣目眩的是,這位長老的高跟鞋和玄華宗弟子們的完全不同,如果說弟子的高跟鞋是在鞋子的基礎上增加細長鞋跟,這位長老的鞋子就堪稱異形了。

  鞋底基本上只有前腳掌部分,特殊塑形的鞋底支撐著向上繃起的腳趾,鞋底纖細的向後面延伸,一直到腳跟處突兀的從地面長出一根尖刺指向腳跟。

  她從沒有見過暴露的如此徹底的玉足,但這雙純白的鞋與這雙雪白的腳是多麼的般配,多麼的聖潔。

  胡玥這一看就被吸引住了,視线跟著這雙腳從馬車上到了自己跟前。“真是個不老實的小妹妹啊~” 藺妍羽的聲音將她驚醒。

  “啊啊,對比起藺長老。我…我是過來關心凝姐姐情況的。”胡玥一時間羞紅了臉,慌張的轉移話題。

  “凝,你來我馬車上吧。” 藺妍羽微笑,並沒有深究,“我來處理她的傷勢,你先回去吧。”

  凝姐姐果然還是受傷了麼,胡玥心里難受,向小凝表示自己明天再來看望她之後,一步三回頭看著小凝上了馬車才安心的超比武圈子走去。

  馬車上,藺妍羽扶著小凝躺下,贊許開口道:“不錯,非常堅韌的性格。忍耐力和對身體的掌控是這門修行的必經之路。脫下鞋子讓我看看傷在哪里了。”

  “老師,我左腳指骨裂了。”剛才為了正面抗住劍擊使得所有動量都傳遞到支撐腳下,由於支撐只有腳掌和細細的鞋跟,她不得不將腳趾向下抓地承重,意料之中腳趾碎裂。

  藺妍羽捏著小凝的腳,觸碰到傷處小凝不免口中嘶出涼氣。

  “你從四歲就被我要求穿上這練功鞋,隨著年齡和功力增長,不同大小和形式的鞋子總會在特定的時候給你。這次受傷說明這雙鞋已經跟不上你的成長了,這次結束後就給你找一位師父吧。”

  “老師在弟子心中永遠是我的師父和母親。”未成為真傳的弟子是不配叫師父的,見到所有長老都可以稱老師或長老。

  只是二人關系如此親密,私下便叫老師。

  “哎,你真的很不錯,但實在是不能收你為徒呢。不然在你小時候就讓你當真傳了。” 藺妍羽嘆了口氣,輕柔的給小凝的腳擦上藥膏。

  “好好休息,明天就能恢復,早點下地走路,否則重新長出來的腳型無法適應鞋子。”

  小凝經歷一天走碎石路,晚上又切磋手上,加上再一次被老師拒絕,身心俱疲,在馬車里沉沉睡去。

  翌日晌午,黃老敲響了花音伊的院門,從馬車上卸下一具棺材,將肉傀儡送貨上門。

  小香帶著黃老一同來到庭院。

  叫助手們將棺材立起,親手打開棺材們,向花音伊說到:“目前這肉傀儡只差認主了,先認主了在給你說怎麼操作吧。”

  花音伊點頭答應,她咬破手指將血液點在祁承平肉身的額頭。

  這具赤裸的肉身和原本樣子已經大相徑庭,在碎骨重塑之後,整具肉身更加高大厚實。

  感受到血液流入額頭的法陣,傀儡似乎活了過來;花音伊也感到一個熱烈充滿欲望的念頭擠入自己的腦子。

  她嬌叫一聲,轉頭用目光質問著黃客卿。

  “呵呵,不用擔心,為了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傀儡必然會在你思想中創建一個錨點。”黃老一副小問題別擔心的表情,撫摸著肉傀儡脊柱上的機簧,“我們先來說說這具傀儡吧。這只傀儡被我種上了四顆法術核心,這是它身上幾種法陣的陣眼所在,此外你與它的精神鏈接就依賴這中間最大的這顆。”

  黃老滿意的撫摸著自己的傑作,“這些核心相當於它的第二顆腦子,你能控制它做任何的動作,但戰斗相關的事我建議你讓它自己決定。核心雖然植入脊柱內部並用最堅固的材料保護,你也不要用它的背部面向敵人。”

  花音伊感受著自己腦內的那個人形,很容易的讓肉傀儡做出了一些動作。

  “看來你比較熟悉傀儡的操縱,那接下來試試給它下令。這可是我畢生的最高傑作,當然得益於這具身體武學功底深厚,實戰經驗豐富…”說著說著黃老又開始滿嘴跑火車。

  突然,肉傀儡暴起,像小香出拳。

  小香驚慌之余,側身劃拉傀儡肩膀,借力側身躲過。

  “小香,打敗他。” 花音伊給肉傀儡下的令是打敗小香,但不要傷害她。

  這是一個復雜的指令,除了考驗戰斗性以外,也考察傀儡對傷害的判斷與對敵人的判斷。

  小香利用身體的靈活性不斷躲避著傀儡僵硬的攻擊,她感覺到肉傀儡越來越靈活,招式也多變起來。

  她找准破綻側身一記重踢揣在了傀儡腦門上。

  然而仿佛踢中一塊鐵板,傀儡甚至頭都沒有偏一下便一把抓住小香腳踝將她扔在牆上。

  “果然不錯,這還是剛剛蘇醒的傀儡。” 花音伊十分滿意,“好了,黃老請回。我有操縱傀儡的經驗,很快就能熟悉。”

  “這不要打仗了嗎,我給宗主申請了,明天就溜。雖然她不樂意但是有命才能瀟灑,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這具傀儡能保存下來,戰斗的時候省著用啊,別玩壞了,這可沒法修的…”黃老還沒說完,被小香推著出了門外,知道關門聲音響起,周圍才清淨下來。

  “我准備突破了。等我用完你就帶著馬進和隔壁那個小男孩去接頭的地點。你就留在那里不用回來了。” 花音伊吩咐到,“此外注意安全,一定要聽他們的話,就算要用你也不能有一絲反抗。昨天你完全沒有察覺到人馬,今天去應該就不一樣了。”

  “是,我一定辦好。此次不能給師父護法,師父也注意安全。徒兒在那里等您。”

  “你在臥室門口等我就是。” 花音伊並不像別人打擾自己突破,即使是親傳弟子。

  說完便關上門走進臥室。

  看著雌伏在床上不停嬌喘的馬進,他一連好幾天都保持著最高的欲望,雖然不停的產生射精反應,但又因為不存在前後落差沒完全爽到,此時此刻已經快到了極限。

  “媽媽,媽媽我要…快給我~”馬進看到花音伊走進來,連忙喊道,“小香姐姐快來幫幫我,好癢~”

  “你馬上就能感受到這輩子最痛快的釋放,唯一一次真正的釋放呢。” 花音伊舔著嘴唇摳向他的屁眼。

  幾天來屁眼被干的很多,導致最外面的一小圈直腸已經脫出翻到外面來,粉粉嫩嫩更像一朵菊花。

  裸露在外的腸壁敏感嬌嫩,不停地收縮,吞吐著絲絲腸液。

  聽到“唯一一次”馬進突然感到一點害怕,但又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

  在他純白的大腦中似乎還有一片充斥這陰影的地方。

  “不要,不想…”乳白的大腦讓他難以說完一整句話。但他的身體試圖從快感中逃跑,扭著屁股抗拒著花音伊的摳弄。

  馬進想要堅持,但此刻他經過改造的直腸卻是如實的把他感受到的刺激原封不動的傳回了腦中。

  敏感的身體不允許馬進還在故作矜持的抵抗。

  直腸與口腔內密集且大量的神經聯系就是為了此刻,為了此刻能夠細膩、連續的用最純粹的快感刺激馬進。

  “哈?,要~?,要死了!”上一波的快感衝擊還沒結束,下一波的快感又混合著酥麻迅速襲來。

  在如此綿密的快感攻勢下被不斷刺激著的馬進此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俏臉漲得通紅,仿佛真要溺死在這無休止的快感海洋中。

  花音伊笑笑,將自己的胸脯擺在馬進面前,一股乳臭夾雜著淡淡餿味傳來——她整整三天沒有換過乳罩了。

  馬進只覺得這股味道無法抗拒,奇異的臭味和香甜結合碾碎了他的思想。

  他義無反顧的含上了那顆乳頭,在花音伊的撫摸下舒服的吮吸起來。

  “乖寶寶,乖女兒,你知道成為女孩子道路上最大的障礙是什麼嗎?” 花音伊撫摸著他腫大的卵袋,“是這里儲存的罪惡啊。把這些罪惡都交給媽媽,你就能成為可愛的女孩子了~”

  是呀,媽媽這是在幫我呢。

  我也要成為媽媽和小香姐姐那樣漂亮的女孩子。

  馬進腦中不斷涌現出粉色的畫面,充斥的女孩子快樂的聲音,他仿佛飛了起來,成為其中一個。

  接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又濕又緊的通道,是久違的肉穴!

  這是他在敏感化之後第一次插入花音伊的肉穴,柔軟的腔體上有一粒一粒的小突起,來回摩擦著他的肉棒,他再一次感覺腦子仿佛也和精液一樣裝進了肉棒里。

  花音伊拿出那根雙頭假陽具,粗暴的打斷喝奶的馬進,插入他的口中。

  假陽具不停向里面探去,馬進開始嘔出剛喝下的乳汁,眼淚也從鼻孔里面流出來。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陽具一插到底,花音伊把本來用來束腰的帶子,綁在了馬進的後腦上。

  他開始不停干嘔,而花音伊一手掐著他的戶口,一手撫摸他的脖子,在胃部抽搐了幾下之後漸漸平息。

  喉部傳來異樣的充實感,敏化的口腔感受著假陽具上每一個突起,仿佛漸漸變成了陽具的形狀。

  屁眼的衝擊再次傳來,花音伊靈活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擠進馬進的肛門。

  靈活的手指仿佛彈琴一般在他的腸壁上彈、摸、挑、刮,快感從肛門一浪一浪向上蔓延。

  持續了接近五分鍾,馬進全身除了肉棒已經如爛泥一般,仿佛全身力氣都已經進入了肉棒,其它肌肉動一下都會感到無限酥麻。

  感受到差不多了以後,花音伊用另一只手抹開了假陽具上的開關,一時間電流、火焰、冰鎮的三重極樂在馬進的喉管炸開,他本來由下往上的快感瞬間逆向為由上往下的快感。

  食道兩端產生的快感在途中相遇、碰撞、綻開。

  馬進覺得自己身體里無數的快感在碰撞,在爆炸,他感覺自己快樂得要炸開一般。

  花音伊伸手解開了搖搖欲墜的合歡蠱,用子宮包住龜頭,精液便源源不斷的流了進來。

  馬進在極樂中只覺得僅剩的負擔消失了,罪惡離開,快感頂替,在有大小和實體的身軀中綻放著無限的快感,在高潮中暈了過去。

  耐心的將噴發了將近三分鍾的精液全部吸入子宮,花音伊的小腹漸漸鼓了起來。

  將柔軟的肉蟲從陰唇里面吐出,馬進的卵蛋和雞雞不足盈盈一握。

  她叫小香將這個爛成一灘泥的家伙搬走,運起合歡秘訣開始進行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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