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花音伊緩緩睜開眼睛,感受著體內濃郁粘稠的合歡真氣慢慢坐起了身子。
她看了眼窗外發現仍然是夜晚,想必自己突破用了整整一天。
她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吐納著粉色的霧氣,淡淡的粉色光暈從她的體表散發出來。
並不像嚴痴夢那樣由於修為不穩固而大量外泄真氣,花音伊在六層巔峰已經浸淫多年,加上她的天賦頗高,突破帶來的狂亂真氣很快就順從的流淌入寬敞的經脈。
花音伊正准備前往主峰找個管事的問問,剛出門就看見瀅兒迎面走來,“花長老,宗主和另外幾個宗門的長老們正等您過去議事呢。”
看來煉獄宗和五毒派也到了,那麼後天晚上便是嚴痴夢定下的伏擊之日。
說起來,自己也應該說說選址和計策的事情。
畢竟當天答應了嚴痴夢才方便把小香送出宗門,合歡宗可不歡迎逃兵。
花音伊一邊醞釀著早就准備好的說辭,一邊跟著瀅兒向主峰議事廳走去。
“花長老快說說你的妙計。”一進門就聽到幽冥宗派來的曲通幽長老嚷嚷,“最近這幾次合作全靠花長老運籌帷幄,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群正道拿下。”
“就是就是,嚴宗主使勁兒賣關子,非要等你來才肯說。”一旁五毒門的蠍護法起哄到。
呵呵,嚴痴夢那個胸大無腦的蕩婦哪是賣關子,分明就是不知道,只能等我過來說。
但花音伊面上不敢變現出來,何況之前幾次行動都是依靠神秘組織在後面出謀劃策,這次真輪到自己還是有點不自在的。
不過她還是符合氣氛地露出淫笑,清了清嗓子,開始給大家講解這次偷襲的計劃。
“首先,發動偷襲的時間是後天晚上到十六號清晨。地點位於宗門以東三十里的地方。” 花音伊和往常一樣先是點出了最關鍵的時間和地點,條理清晰,在魔門中心思細膩如斯實屬罕見。
“後天傍晚,正道兩百多人將駐扎在這處山澗附近,他們會在第二日集結後走完最後三十里來宗門門口對峙,我們顯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為什麼他們一定會駐扎在這里?”曲通幽沒有行軍經驗,但並不妨礙他打岔花音伊講話。
“問題可以等我講完一並再提。不過對於這個問題我正准備解釋——此處地勢起伏小,又有活水,並且位置暴露,樹木稀少視野開闊。可以集中扎營,由於水流量大能夠很好的防止水源下毒,並且樹木稀少也能防止埋伏。”
“那這可咋整,老夫也就下毒這一手了,直接正面迎敵未免得不償失。”蠍護法一臉疑惑。
“蠍護法不急,且聽我娓娓道來。” 所以說嚴痴夢那個蠢婦啥也不懂就要去搞偷襲,花音伊自然不會放棄已經想好的策略。
“我派小香去仔細調查的這個地方,這里沙土松軟,正好可以挖開埋上煉獄宗的陣法。此外這次蠍長老來了,也給你那顯身手的機會。”
“兩個問題:一個是那麼大的地方可布置不了殺陣;另一個,到底怎麼下毒。”煉獄宗的何拘魂長老今天第一次發聲,看來也是對偷襲抱有悲觀態度。
結果在場就嚴痴夢一個蠢貨,但責任全在她花音伊身上。
不過她還是笑著開口:“何長老問到了點子上,這次拜托煉獄宗的是布置一個昏睡攝魂陣,保證敵人睡死就行,根據我所知道的,只需要在地底埋下幾十面陣旗就行。此外,下毒之事是通過在水里的魚完成的。這群正道從滄州過來一路上沒有補給,不可能一路上吃自帶的干糧。我們需要做的便是驅趕山里的野獸,保證他們熬魚湯來喝。”
“不錯。”何拘魂語氣不變的表示贊賞。
“我就說花長老神機妙算吧,這一手弄出來,保證這群正道吃不了兜著走!” 曲通幽興致高昂,仿佛誅殺正道猶如欣賞歌舞一般令人心曠神怡。
“此外,當晚宗主會釋放合歡霧氣,能夠起到迷亂人心,遮蔽視线的作用。能夠輔助正面進攻的各位。但即使是這樣,我們也不用一擁而上,選出精英帶上產自鐸國的炸藥,往帳篷里面丟上一個,保證這群正道能夠死在睡夢之中。”
看到大家不找茬了,開始仔細思考這次偷襲的注意事項的時候,花音伊繼續述說自己“完備”的方案:“我也考慮過在那里埋下炸藥,但一方面是接近水源容易受潮,另一方面是怕有行家察覺到硝石的味道。但是我們可以在攝圖下面埋藏好毒物,到時候蠍護法你們通過獨家手法將其喚醒,讓混亂加劇。”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魚身上的毒我已經想好了,是一種毒蟲,不過算是半蟲半蠱。將其植入魚體內,很快就能繁殖到全身。這些毒蟲會分泌毒液,即使被蟲體沸水蒸死,也能保留下毒性。此外用於伏擊的毒蟲我也想好,這些雖然都是常見毒蟲,但都是我們宗門飼養,封在蠟丸內沉睡,當聽到哨聲便能蘇醒,本來是我們正面對敵時使用的暗器。”
“還請問蠍護法這種毒的特性,如果是提前造成大面積症狀甚至死亡,必然會對偷襲造成影響。”何拘魂非常嚴謹,陰沉的雙眼仿佛在盯著後天晚上的戰局。
“哦,這個呀忘了說,這種蟲子是我們用來下在酒里的,由於本身不帶毒,所以檢查不出來,但當人喝下肚時毒液才產生。這種毒只有一個功效——就是讓人大量使用真氣後,真氣狂瀉。功法回復性越好,真氣就泄得越快!”
“如此甚好,這樣一來前期下毒知道混亂,我們再用炸藥突襲制造人數優勢,最後正面交戰的時候,敵人只能任我們宰割了。”嚴痴夢在旁邊陰陰的笑道,彰顯著她的存在。
“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連夜去准備,到現場就再麻煩花長老了。”
是夜,邪道一群人趕到伏擊地點去准備。而距離他們近四百里駐扎著的正道眾人還一無所知。
月靖柔坐在帳篷里面吐納,本來和女兒一起睡的她,在胡玥去找玄華宗伙伴睡之後便一人一頂帳篷。
看到女兒能這麼快結識江湖好友並引為知己,她還是蠻欣慰的。
畢竟錦衣玉食的小女孩能和江湖人打成一片還是很不容易的,而且看起來女兒識人的本領不錯,玄華宗的人確實純善值得結交。
其實說心里話,月靖柔還蠻希望女兒能過繼承山莊的,哪怕只是莊主夫人,她可不願意女兒去那官家受苦。
突然帳篷的簾子被人撩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閃身進來,月靖柔定睛一看卻是自己的丈夫胡振刀。
“大晚上的扮鬼嗎?嚇了我一跳。” 她頗為不滿,緩緩放下自己捏緊的拳頭。
“嘿嘿嘿,對不起老婆大人,這事兒我沒跟你商量嘛。這幾天晚上趁著玥兒不在,我們好好恩愛一下~”胡振刀有求於老婆,說話肉麻得很。
只希望老婆耳根子能軟些,允許他上床。
“哼,以前小月兒可是你對我的稱呼。” 月靖柔絲毫不提戰事,口氣雖幽怨但話里可無限柔情,“所以說女兒真的是上輩子小三轉世,你都只顧著疼愛她去了,還管我這個半老徐娘嗎?”
“這還不是她天天黏著你,那次我們做的正開心,結果她做噩夢非要你陪著睡,搞得我不上不下的。”胡振刀似乎心有余悸。
“擔心被他發現你還過來?萬一她睡得不好跑回來怎麼辦,你就躲進被窩里嗎?” 月靖柔看似繼續責怪丈夫,其實是想他能夠放的更低一些,以後更愛自己一些,但她又不想把話說死,免得丈夫以為自己是在拒絕他。
“虧你在求我的時候還念的到我的好處,就怕你把我當什麼了~”
“怎麼可能啊,就怕你嫌我像只蒼蠅,我每天都親的你舒舒服服的。這麼好的老婆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少拿你哄女兒的話來哄我,我又不是吃玥兒的醋。” 月靖柔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整條白白嫩嫩的大腿,“你打仗悠著點,別衝在最前面,這可不是比武論道,門派斗爭稍有不慎還是容易受傷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這幾天走了不少路,腳一定很累吧,讓我給你揉揉。”胡振刀盯著自家老婆粉雕玉琢的雙腳,痴痴的笑著。
“你少來,這幾天我都坐在車上。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喜歡腿腳便是喜歡胸脯。” 月靖柔笑罵這將雙腳伸入胡振刀的懷中,不一會兒發出舒服的聲音。
“是啊,男人就是喜歡自己沒有的東西。”胡振刀磊落的承認自己的愛好,順便讓全天下男人一道幫他背鍋。
他揉著月靖柔的雙腳,手漸漸不老實起來向上摸去,那雙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痴醉的雙腿在他手里舒展著。
月靖柔常年練武,大腿雖然緊實但不像硬功武者那樣鍛煉下盤,她更追求靈活與耐力,所以大腿並不凸顯肌肉而是滾圓有力。
月靖柔咬著手指,痴痴的看著他,這個陪伴她接近二十年的男人占據了她生命中的大部分,她的江湖生涯一路有他相伴,兩人一同進步一同作戰,最後男人繼承家業,女人當上賢妻良母,成為武林一段佳話。
而兩人獨處的時光總是這樣不夠,這樣甜蜜。
感受著大腿上傳來的熱力,月靖柔先忍不住了,她坐起身子,包住胡振刀的脖子,將臉湊過去閉上雙眼。
胡振刀知趣的親吻上去。
而後兩人相擁,互相捧住對方臉頰,舌頭伸長交換著唾液。
四瓣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兩條濕漉漉的舌頭勾勾搭搭,品嘗著彼此的味道。
月靖柔緩緩將手伸進丈夫的衣衫里,將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涼意,胡振刀也將手伸到妻子背後解開褻衣,他慢慢將妻子壓倒在床上,語氣溫和的說:“天氣轉涼,晚上好冷,還是月兒的被窩里暖和。”然後恬不知恥的鑽進妻子的被窩,雙手的侵略更進一步,向妻子胸脯上捏去。
在一個被窩里,月靖柔被丈夫壓在身下,他那頗具男子味道的鼻息噴在自己臉上甚是暖和。
他們的唇依然緊緊貼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漸漸急促起來。
感受到胸部傳來的觸感,月靖柔呼吸一窒,那雙大手還是那樣厚實,握劍的雙手零星分布著幾處老繭摩擦著乳頭,很快乳頭就充血立了起來。
月靖柔的胸脯並不如嚴痴夢那樣宏偉,畢竟是走硬功夫的,日常消耗與先前奶孩子一來二去也就成了個C罩杯不到的樣子。
如今躺在床上,乳房攤開更顯得沒有什麼規模。
好在足夠柔軟就,隨著乳房在丈夫的手里變換著形狀,月靖柔發出哼哼的鼻音。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胡振刀松開緊緊吸著妻子雙唇的嘴,繼而向下移動到胸部,捏起雪峰看住櫻桃開始用舌頭逗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向下摸索,蛤口已經微微透出一些濕氣,隨著女主人的呼吸一張一張的,煞是可愛。
胸部傳來挑逗的快感,月靖柔也不是一具躺著的屍體,很快找到一處戰場。
她伸手握住丈夫微微發硬的肉棒,將包皮慢慢退開,伸直大拇指按摩著丈夫柔軟的龜頭,在馬眼處來回摩擦。
很快胡振刀就滲出了點點忍耐汁,月靖柔用拇指將汁水以馬眼為圓心,一圈一圈抹勻在龜頭上。
趴在乳房上的丈夫已經無心挑逗口中的乳頭,不斷發出嘶呼聲,顯然是被靈巧的嫩手服侍的不錯。
兩句軀體越來越熱,夫妻兩人已經禁欲了不少日子,此時都是欲火焚燒。
月靖柔率先將手中已然滾燙的肉棒往自己的美鮑引去。
之後她握住肉棒,按耐住丈夫挺進的欲望,將龜頭在自己濕潤的陰唇上來回摩擦。
胡振刀額頭上青筋凸起依然是盡力忍耐,不等妻子繼續玩弄,便逮住她的手壓在床上,將肉棒挺了進去。
再次突入這緊窄,胡振刀不免陰莖一跳,漏出好幾滴前列腺液。
月靖柔的陰道在生完小孩後依然如同初經人事的少女緊實,但多水的穴有體現出熟婦的味道,或許這就是練武的魅力吧。
多年來和妻子恩愛有佳,她身上的敏感點胡振刀自然是清楚的。
他收緊臀部,向里一挺,將多汁的蜜肉一點點撐開,開始在陰道中段狠狠碾磨了起來。
G點遭受刺激,月靖柔頓時驚呼出聲,體內的肉棒猶如一根碾杵,每搗一下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傳到全身,她用力夾緊這根肉棒,想要得到更強的刺激。
而胡振刀這邊感覺自己的陰莖仿佛被咬住,一圈圈的蜜肉將肉棒箍住,快感頓時陡升,一股股快感從脊柱上升到腦門。
“啊,我要射了。今天能射在里面嗎?”得益於武學帶來的延年益壽,月靖柔的生育能力在三十多歲依然維持,由於當下缺乏避孕手段,胡振刀只好問她是否在安全期內。
“你…射在外面吧。” 月靖柔顯然還沒有徹底享受到性愛帶來的快樂,不過知趣的她肯定會照顧丈夫的感受,她開始隨著丈夫的節奏小聲呻吟,一只手也開始撫摸自己的陰蒂。
等到丈夫將肉棒拔出來的一瞬間,她甚至掐住了自己的小豆豆,可是還是感覺差了最後那臨門一腳。
沒辦法,她開始偽裝抽搐,臉上露出快樂又溫和的笑容。
來自高維的友情提示:其實所謂安全期並不安全,射外面也不安全,要想避孕還得帶套。
感受著灼熱的液體分批噴灑在小腹上,月靖柔知道自己的丈夫完成了噴射,她不由感到一陣空虛。
或許是這次禁欲太久,自己把玩龜頭太厲害吧,她心想。
接著緩慢的起身,用棉布擦拭著身上的精斑。
胡振刀累了一天,翻身便在她旁邊睡了過去。
月靖柔看著他的後腦勺,心里興致漸失,將停在陰唇上的手靜靜拿開,胡思亂想起這幾天的准配、女兒的成長、自己的愛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