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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秘人

佳妻如夢 綠無期 7830 2024-09-04 22:55

  我來到了一片漆黑的森林,氣氛詭異又恐怖,扭曲的樹干,斑駁的樹皮,深邃的黑暗蔓延在林間,讓人無法分辨白天與黑夜,陰森的枝葉在風中搖曳,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

  我慌忙地尋找出口,卻被蔓延的藤蔓纏繞住了身體,一條鮮艷可怖的毒蛇吐著信子露出獠牙,突然彈射而起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腳趾,我大聲求救,隨著血液被毒液凝化,漸漸沒有了力氣……昏迷中一股力量把我救走,心髒的劇烈跳動還未緩和時,我又置身在了一片空曠的湖泊,湖面靜謐而安詳,輕風拂過,泛起絲絲漣漪,讓我緊繃的身體終於慢慢放松了下來。

  我低頭,卻驚恐的看到自己正赤腳踩在湖面上,腳下,方才遠眺時的湖藍色變成了深邃的黑色,湖底的深處暗藏著激烈的暗流,猶如野獸半在涌動,我撲通一聲跌落湖底,冰冷的湖水瞬間吞噬了我的呼吸,我全力掙扎,但無濟於事。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卻看到了何廣川的身影,他撐著一葉扁舟,遠遠的望著溺水的我。

  “救我!”

  他只是笑,仿佛眼前的不是我的生死,而是他盡在掌握的游戲。

  “救我!川哥!”

  我拼命叫喊,極盡力氣討好,卻見他依舊無動於衷。

  扁舟的烏篷里,走出一位全身赤裸的香艷女子,修長豐韻的身段,雪白柔滑的肌膚,仿佛中和了這片湖泊的恐怖,讓人深陷危境卻仍不舍錯過欣賞她的美麗。

  看清她精致秀麗的五官,分明是就是我最心愛的妻子。

  “老婆!救我!”

  妻子裸身依偎在何廣川懷里,兩人一言不發,只是看著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憤怒,卻又不敢咆哮,只能卑微地繼續乞憐。

  “求求你們了!你們不是想在一起嗎!你們不是想做愛嗎!我答應你們,我答應你們!我答應你們啊!!”我用盡全部力氣叫喊,卻看到他們二人望著我一臉嘲諷的微笑,在傷心和不甘中,冰冷的湖水終於還是沒過了我的頭頂…………

  “啊!”

  “老公!你醒了!”

  陽光刺進雙眼,我急促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我下意識地掙扎,這次卻久違的得到了身體的反饋,床頭的杯子被打翻,我意識到自己終於從夢境回到了現實。

  “這是哪里?”剛才墜湖的恐懼仍未散去,我看著眼前的林佳,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們在醫院呢。”妻子坐在床邊,用急切的眼神看向我,“你快躺下,醫生說了你不能劇烈活動。”

  “醫院?你怎麼了?”聽到在醫院,我下意識地擔心起了妻子,焦急地問道。

  “傻瓜,不是我怎麼了,是你。”妻子托著我的背慢慢躺下,“昨天晚上你在家里暈過去了,我和川哥把你送到了醫院。”

  “暈倒了?什麼原因?嚴重嗎?”

  “剛剛做了全身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你快把我嚇死了!”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稍微緩解,妻子的情緒終於得以釋放,趴在被子上低聲抽泣起來,傷心的樣子讓人心疼。

  “不哭了老婆,肯定沒啥大事。”

  一邊安慰著妻子,我卻有些緊張,畢竟暈倒這種事情不常發生在一個30歲的年輕人身上。

  “嚴楓。”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

  “張醫生,我老公檢查結果怎麼樣了?”不等他開口,妻子焦急的問道。

  “別緊張,問題不大,但是需要住院觀察。病人的血常規、心電圖還有腦部CT都正常,除了有一點高血壓和頸椎病,同時不排除飲酒和心理波動的原因。”緊繃著神經聽完醫生的解釋,我心里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年輕人用身體換取物質,等意識到健康的珍貴時,往往為時晚矣,好在這次只是虛驚一場。

  “謝謝張醫生!”

  “嗯,好好休息吧,明後天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您!”

  “你還這麼年輕,暈倒是身體給你的信號,出院以後務必要加強體育鍛煉,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醫生耐心的交待道。

  “好的醫生,回去我一定好好監督他。”妻子起身將醫生送出病房外,又回到床邊坐下。

  在她坐下的一瞬間,我看到腰間隱隱漏出了一角黑色的情趣內衣,似乎是昨天的那套。

  我伸手去掀衣角,卻被妻子急忙打下,害羞的嗔道:“你要死啊!”

  “小騷貨,你怎麼還穿著情趣內衣呢。”

  “你還說呢,你突然暈倒,把我們都嚇壞了,我哪還來得及脫下來,穿上外套就送你到醫院來了。”妻子小臉微紅,又羞又氣道。

  “我看看。”我一邊說著,一邊惡作劇的起身去撩長裙,妻子柔弱的小手死死抵抗著不讓我得逞,拉扯之間,何廣川從門外走進了病房。

  “嚴楓,你醒了。”

  “嗯。”我淡淡回應了一句,因為剛才夢境的緣故,我對他有些不爽。

  “檢查和住院費用已經都交好了,剛碰到醫生說你沒啥問題,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回頭我再來看你。”何廣川走後,妻子低著頭剝開一個橘子,淡淡的說道:

  “老公,昨天你暈倒後,是川哥抬上抬下,第一時間把你送到了醫院。”

  “哦?我還要親自謝謝他嗎?”

  察覺到我話里有話,妻子識趣的低下頭,默默拿起桌上的熱水,關切的遞到我的嘴邊。

  “渴不渴?喝點水吧。”

  “不渴。”嘴硬是我最後的倔強。

  相比口腹的飢渴,我更迫切的想知道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在我昏迷後,他們有沒有第一時間關心我的狀況,甚至,他們會不會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破了最後的底线。

  “何廣川,何廣川……”我不自覺的念叨著這個令我瞻前顧後、進退維谷的名字。

  我想起了剛才夢境里的何廣川,那個荒誕的情景,給人的感受卻又無比的真實,為什麼撐船的人是他?

  莫非在潛意識里我把他當成了無所不能的救命稻草?

  又為什麼他沒有救我,是不是因為我一直都對他和林佳的感情充滿了深深的不安全感。

  我又記得,就在夢境結束的前一秒,我哭喊著答應了他們在一起,讓他們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走入禁忌的淫樂園,又或是於我無盡的深淵。

  “老婆,你愛他嗎?”

  “老公,你先好好養病好嗎?”

  “你愛他嗎?”

  妻子低下頭沉思許久,在我的注視緩緩抬起頭來:“醫生說了你要好好休息……”

  “回答我!”

  “愛……”妻子輕輕撩了一下額前的發絲,直視著我的眼睛,仿佛下了莫大的決心,猶豫道:“或許吧。”好一個“或許吧”,聽到這樣的回答,心髒處的狂跳讓我頭皮發麻,在深深的無力中我強打起精神,繼續問道: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不知道……你別逼我了,楓……”

  “好……”我的語氣有些顫抖,聲音甚至都因此而變了腔調。

  妻子低頭不語,努力逃避著我的目光,臉頰紅的就像塗了濃濃的胭脂水粉,我看到她的呼吸也緊促了起來,黑色緊身針織衫下,飽滿的美乳因為呼吸而起起伏伏。

  “你走吧。”

  “老公……”

  “你去上班吧,不用擔心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請了假的,就在這里陪你。”

  我翻了個身,不再言語,心里卻思緒萬千,當下發生的一切讓我如在夢境,事情正在不斷向前發展,猶如一場情節緩緩鋪開的電影,最終的高潮就要到來。

  窗外飛來幾只麻雀,在陽台上歡愉地叫著,仿佛在嘲諷我心緒的狼狽。“叮咚。”

  晚上,妻子下樓取外賣的間隙,我的手機在傳來一聲熟悉的提示音,竟是幾日前QQ上的那位神秘人。

  “嚴楓,別來無恙。”

  “你是誰?”

  “我是誰重要嗎?”

  我抬頭打量四周,確認妻子還沒回來,回復道:“你為什麼有林佳日記的密碼,你跟她是什麼關系?在弄清這些問題之前,我不會跟你有更多交流。”

  “你倒是挺小心的,但知道我是誰對你沒什麼好處。”神秘人依舊執著隱藏自己的身份,見我不回話,他繼續發來訊息:“你是不是喜歡被戴綠帽子?”面對他的直白,我的臉變得滾燙,窘迫中更加深了我對這個人的疑惑,他為什麼能問出這麼隱私卻精准的問題。

  “我說過了,在你回答那些問題之前,我不會和你聊更多。”

  “哎,干嘛這麼執拗,就想跟你隨便聊聊。”

  對於他的無賴言語,我選擇了沉默,正好這時妻子回來了,我趕忙將手機調成了靜音。

  “老公吃飯咯,點了你最愛吃的酸菜魚,快趁熱吃。”妻子小心的吹著碗里的熱氣,恬美賢惠的模樣看得我有些失神。

  “傻瓜,呆看什麼呢?”察覺到我的痴態,妻子莞爾一笑,將微微冒著熱氣的酸菜魚端到床邊。

  “老婆,你真美。”

  “嗤……嘴這麼甜,我都舍不得讓你吃酸的了。”

  “為啥?”

  “吃完怕你嘴里沒有甜,只剩下酸了。”

  “我本來就挺酸的。”借著妻子的話我小小發揮了一下,“一想到你和何廣川那個樣子,我就酸的不得了。”妻子臉頰涌上一抹緋紅,就像塗了濃濃的胭脂水粉,呼吸也緊促了起來,黑色緊身針織衫下飽滿的美乳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好啦,我開玩笑的,跟個小媳婦似的,一開玩笑就臉紅。”

  “哼,人家本來就是嘛。”

  “那是我的小媳婦還是他的小媳婦?”

  “當然是你的。”妻子嘟著嘴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果斷的回答倒是讓我心里略感寬慰,妻子端起碗夾起一塊魚肉,溫柔送到我的嘴邊,身上散發的香氣令人迷醉。

  “老婆,如果這個游戲我不想玩了,你願意無條件終止回到我一個人身邊嗎?”那塊魚肉在距離我嘴巴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順著夾著筷子的玉手往上看去,妻子怔在了原地。

  “我…我願意。”

  “別著急回答,你可以……”

  “但需要時間。”妻子突然打斷了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

  “那就不算是無條件了。”

  “是你非要玩這個游戲,現在又要無條件結束,總要給人家一點時間吧……”

  “好好好,給你時間。”見妻子委屈巴巴的樣子,我趕忙哄道。

  “所以,你想結束了嗎?”

  “我再想想吧。”

  “那等你想好了,就告訴我。”

  “好。”

  吃著碗里的酸菜魚,內心卻是五味雜陳,他們的關系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期待?還是畏懼?窗戶紙後未知的世界讓我有些猶豫不決。

  “不早了,你回家吧,果果還在家等你,我待會就睡了。”

  “好,那我先回去陪果果,明天我再來陪你。”

  “不用了,明天你就安心上班吧,後天我就出院,到時候你再來接我。”送走妻子,我急忙打開手機,這段空隙時間神秘人發來了多條消息,看起來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怎麼不說話了?默認了?”、“我不是壞人,也沒有惡意,你可以相信我。”、“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是誰,我就告訴你,你還記得上個月在小區花園里遛娃時偶遇的那個人嗎?”

  “老喬?”

  “是的,首先聲明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林佳的一個愛慕者。”我沒有回話,等他繼續說下去。

  “我見過很多漂亮女人,但從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吸引我,她跟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一樣,在她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既有青春活力,又有成熟貴氣,我說句冒犯的話希望你不要介意,每次看到她像牛奶一樣細膩白皙的皮膚,還有豐滿圓潤的像蜜桃一樣的屁股,我心里就像螞蟻爬過一樣難受,尤其是她有次坐在我身邊逗女兒玩,聞著她身上散發的芬芳香氣,我想任何男人都會像我一樣想入非非。”不知為何,聽到老喬對妻子的褻瀆,我心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點興奮。

  “你接著說。”

  “你不會把我們的聊天記錄保存下來,去曝光我吧?”

  “你放心,我沒有這個打算。”

  “好,那我就相信你,反正我現在也是離異的自由職業者,只要不干違法犯罪的事,社死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

  “別囉嗦了,我說不會就是不會,哪這麼多廢話。”

  “別生氣嘛,我接著說。最開始我也只是經常下樓希望能夠多碰見林佳,可她總跟我保持著一種距離感,似乎不太想跟我更加熟絡,但恰恰是她的高冷,讓我越來越無法自拔……”聽到這里我感到一陣鄙夷,想起老喬那副其貌不揚的屌絲模樣,又怎麼可能得到妻子的青睞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與此同時心里不禁又多了幾分能娶到林佳這樣美人的沾沾自喜。

  “後來在欲望的趨勢下,我迫切想得到關於林佳更多的信息,她的照片,她的隱私,甚至……是她的貼身物品。”老喬的話讓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想起上個月妻子曾對我說過放在家門口的一雙高跟鞋不翼而飛,我當時並未在意,因為門口的鞋架是我自作主張放的,主要是為了將下雨天濕了的鞋先放在外面晾干,妻子則很少用那個鞋架,我只當是她記錯了,現在看來大概就是這個變態的老喬干的。

  “你到過我家門口,偷走過我老婆的高跟鞋,是不是?”

  “額……這個我不能承認。”

  “什麼叫不能承認?還是不敢承認?”

  “不能承認就是不能承認,這個並不重要。”

  “你接著說吧。”

  “我雖然學的是藝術,但對計算機也算擅長,林佳的名字很大眾,很難在互聯網上精准定位到,但她曾提到過她是2011屆法大畢業的,然後我通過以前那個很火的校園網的鏡像庫,找到了她的社交賬號……”老喬倒是足夠坦誠,將他的“作案”經過透了個底朝天,也讓我不禁感慨在大數據時代,人的隱私無時無刻都有暴露的風險。

  “林佳在校園網分享過她的網絡日記,所以我就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得到她網絡日記的密碼,然後窺探她更多的隱私,很幸運,我很容易就做到了……因為那個校園網的賬號密碼早就已經泄露了,我用林佳校園網的賬號密碼就登上了她的網絡日記……”

  “在日記里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的那個前男友,是叫何廣川吧,她還忘不了他。說句不講道理的話,我能接受她有老公,但我接受不了她有情人,那段時間嫉妒心讓我發狂,正巧那晚又碰見了她和那個男人在樓下擁抱,我當時就想拿這件事要挾她,但後來又放棄了。”

  “為什麼?”

  “因為我不是那種人,威脅已經屬於違法犯罪了,而且還會傷害到林佳,我不能這麼做。”嘁,我老喬又當又立的說法嗤之以鼻。

  “所以後來遇到你,我就想著把她的日記透露給你看,我加了你的QQ,也是通過校園網找到的,我猜想你會生氣,也算是小小的報復一下林佳,我搞不懂心里的女神為什麼如此不自重,可沒想到,你看了日記後林佳的生活一點變化都沒有,該上班上班,該晚歸晚歸,甚至我在日記里看到好像她的行為還得到了你的默許?”……

  “這讓我很是意外,我猜想你這種行為可能跟網上流行的開放式關系、淫妻有關,尤其在推特上,這種太普遍了。”

  “然後呢?你本可以繼續悄無聲息的窺探下去,為什麼今天要找到我,還暴露自己?”

  “很簡單。刺激。我想了解我的女神,沒有比通過她老公了解她更真實更詳細的方法了。”

  “只是了解嗎?我勸你一句,你別打林佳的主意,她不可能看得上你,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呵。”過了很久,老喬才發過來消息:“我沒可能,但那個何廣川倒是很有機會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林佳已經准備獻身給他了呢。”

  “胡說!沒有我的允許,他們什麼都干不了。”

  “你真以為事情會在你的掌控之內嗎,你又不是沒看過她的日記,林佳已經對他春心蕩漾了。而且她的那個情人確實不錯,何廣川,嗯,很有魅力,比你我都要更吸引女人。”

  “別拿我跟你放在一起,林佳是我的老婆,而你,對她而言什麼都不是。”

  “當然,不過你也別老嗆我,起碼現在你多個盟友沒壞處,萬一林佳愛上他了,想跟他跑了呢?到時候我還可以幫你出出主意,挽回她之類的。”

  “用不著。”

  “嚴楓,你別上火,我真的沒有惡意,我也只是和你一樣,尋求一下低成本的刺激,只要不違法,不傷害別人,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說呢?”

  “我不做評價,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你放心。對了,現在,你能回答我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了嗎,也就是,你喜歡被戴綠帽子嗎?”見老喬重提這個問題,我的尷尬症又犯了,但面對他的坦誠,此時心里已經放下了少許戒備,於是不置可否的回答道:“明知故問。”

  “我知道那些喜歡戴綠帽子的人,都會覺得特別爽,甚至比自己親自做愛還爽,是嗎?”

  “或許吧。”

  “我有點理解你了,如果林佳真被那個何廣川睡了,我猜你一定會爽到爆。”……

  “我看推特上的那些博主,妻子被操的時候還會被綠主拍下視頻,甚至有的老公還會在旁邊觀看。”

  “是的。”老喬的話讓我想起來推特里的那些視頻,妻子在別人的胯下婉轉承歡,甚至還會牽著老公的手,把被情人操的爽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呈現在老公面前……“你也喜歡這樣吧。”

  “呃……我不知道。”

  “更有甚者,情人會把妻子的老公當成下賤的綠奴,不僅占有他的妻子,還會剝奪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羞辱他,作踐他,這種你也喜歡嗎?”

  “我不清楚這種。”老喬的描述戳中了我的性癖,但我從沒想過將這類幻想付諸實際,淫而不綠,是我心里的底线。

  “你不清楚,但你想聽嗎?”

  “可以。”

  “一般情況下,綠主都是高高在上的,有強大的性能力,足夠的魅力和威懾力,他既能給綠奴的妻子期待的性愉悅,還能讓綠奴心甘情願的臣服與他,伺候他和妻子做愛,扶著他的性器進入妻子的身體,更有甚者,還會舔他們的結合處。”

  “怎麼可能?”我裝作無知的反問。

  “是的,有的綠主還有給綠奴拴上狗鏈子,戴上貞操鎖,把小雞雞鎖起來,這樣一來,綠奴不僅沒有做愛的權利,還失去了勃起的基本權利,只能做一個不能釋放性欲的奴隸。”

  “那這樣的男人也太屈辱了。”

  “是啊,但屈辱未必就是痛苦,有的人會從這種屈辱中得到快感。”

  “為什麼會有快感?”

  “因為人類對屈辱的抗拒來自於被羞辱後自己的權益會收到傷害,會丟了面子,但對於綠奴來說,他們已經自願放棄了丈夫的權益,只要不是全面的社死,小范圍的喪失尊嚴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尤其是在最需要展示男人氣概的妻子面前。”

  “有趣。”老喬的剖析還算准確,尤其是他剛才對綠奴的一些描述讓我身體有些興奮。

  “林佳和姓何的做過愛了嗎?”老喬問道。

  “沒有。”

  “我看也快了吧。”

  “或許吧。”

  “實不相瞞,我都有些期待他們做愛了,那個男的身體很強壯,又高又帥,想象一下,林佳的蜜桃臀被那個男人在後面狠狠撞擊,用他的大雞巴侵犯林佳這樣賢淑的女神人妻,那得多刺激啊。”

  “林佳會受不了的。”在空蕩蕩的醫院病房里,想象著老喬描述的畫面,我竟不由自主的硬了。

  “那就對了,女人就要被操到受不了,才會更加死心塌地的愛上這個男人。林佳會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她在操的時候會忘了你這個老公,只管和她的情人欲仙欲死。”看著老喬的文字,我忍不住將手伸向了下體。

  “你看這是什麼?”老喬發來一張圖片,竟是一雙超薄的冷灰色絲襪。“這是我老婆穿過的絲襪?”

  “嘿嘿,老兄你不要怪我,就是上次在她放在外面的高跟鞋里找到的。”

  “你用它干什麼?”

  “你猜。每次我把這雙絲襪放在鼻前,我就忍不住呼吸上面的香氣,那天我拿到手里時,它還有林佳身體的溫熱,用腳底的地方摩擦我的鼻子,就像被我的女神踩在腳下一樣……”老喬徹底放飛了自我,繼續說道:“我們玩一個游戲吧,我來做你的網絡綠主,調教開發你的淫妻癖好和奴性,怎麼樣?”

  “開什麼玩笑呢,不可能!”老喬的提議莫名其妙,甚至讓我有點生氣。

  “你別著急拒絕,我說過了,我只是做你的網絡綠主,不是現實的,我承認林佳大概率看不上我,所以我也不指望跟她發生肉體關系。”

  “那你圖什麼?”

  “我想把自己幻想成何廣川,幻想自己征服了我的女神,我所求的不多,你只要幫我幻想這個劇情,如果可以的話……給我幾件她的貼身衣物,供我幻想就行……”

  “供你意淫?”

  “也可以這麼說吧。但對你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

  “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啊,何廣川這麼直男的一個人,他會滿足你的淫妻綠奴癖好嗎,你白白把老婆送給他睡了,萬一他鳥都不鳥你,你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我來扮演你的綠主在網上調教你,指揮你來把控他們,你又不會損失什麼。”

  “更何況,我們的游戲僅限於线上,就連林佳都不會參與,你能獲得淫妻和綠奴的快感,卻不用付出任何代價,何樂而不為?”

  “我考慮一下吧。”

  “沒關系,你考慮好了隨時給我說。”

  “我先睡了。”

  “好,我說最後一句,我只是在不傷害他人的前提下滿足你我的小癖好,無論現在和將來都絕對不會讓你為難。”

  “再見。”

  “好。再見。”

  結束和老喬的對話,我總是感到心神不寧,老喬學歷教養並不低,還有跟我相同的癖好,看起來確實是個臭味相投的聊天對象。

  至於他的提議,我則完全沒有心動,畢竟跟他只有過一面之緣,並不知根知底,在確認他是不是壞人之前,我並不打算坦誠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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