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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佳妻如夢 綠無期 16851 2024-09-04 22:55

  成年人的世界,除了有更強大的克制力,還有更強烈的欲望誘惑。

  雖然妻子已經和何廣川有了肉體的親密接觸,但我一直控制著事情的發展,沒讓他們邁出最後那一步,兩人只能在禁區之外壓抑著彼此的愛欲,而我慢慢有了某種預感:這場游戲就像一張拉滿的弓,壓抑的越久,射出的那支箭飛的就越遠,於我而言,淫妻的快感便會更加強烈,但妻子呢,是否遠到讓她脫離了我的控制,然後進入到他人的磁場?

  我不確定。

  何廣川的並購項目告一段落,妻子能夠重新像以往那樣每天按時上下班,或許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她小心控制著與何廣川的約會次數,仿佛七夕那天的事情未曾掀起太大的波瀾。

  “老公,今晚去哥家吃飯~”

  今天是八月十五,保姆王姨請了兩天假,我們則准備到妻兄家小聚。

  妻子的哥哥一家三口也在北京定居,白手起家做著連鎖餐飲生意,嫂子是北京本地人,他們有一個聰明漂亮的女兒叫妮可,只比果果大三歲。

  下午臨到出發時間,妻子還在臥室里忙著梳妝打扮。

  “用得著打扮的這麼漂亮嗎,又不是去見情人,到了哥家別讓咱嫂子嫉妒。”

  我無聊的站在門口打趣,因為二十分鍾前我和女兒就已經准備好出門了。

  “切,少貧嘴。”妻子轉頭看向我,手上正優雅地給嘴唇塗抹著口紅,臉上卻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澀表情,“老公你過來一下,我有個事情想給你說。”

  我突然有一種預感,大概率是關於何廣川的。

  “老公,今天何廣川……他約我來著。”

  “不是要去哥家吃飯嗎?今天可是中秋,不去不合適吧。”

  果然是他,雖然這段時間何廣川和妻子的約會的次數屈指可數,惹得我心里癢癢的,但我還是覺得相比之下家人團聚更重要。

  “哎呀,他剛才突然約人家的,我們現在去哥家,吃完晚飯也就才七八點,我們早點回來跟他再簡單吃點。”

  “再簡單吃點?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玩3P吧。”妻子迫不及待的樣子惹得我心里醋意翻滾,忍不住開了個大尺度的玩笑。

  “呸!真不害臊。以前推著人家去跟他約會,現在你又不願意了!”

  “好啦,那咱就再吃點唄,今天在哥家少喝點酒,回來我們再去找他。”

  妻子轉嗔為喜,一副得逞的神態對我調皮地傻笑了兩聲。

  “何廣川他多久沒約你了?”

  聽到我的問題,妻子眼眸略微暗淡,以我對她的了解,大概率是因為這段時間情人約會的殷勤程度沒能讓她滿意。

  妻子不語,我繼續揶揄她:

  “看來終於有人能拿捏住你這個小妖精了”。

  “誰拿捏我了?想得美!”妻子提高音量駁斥道,轉頭不再理我,而後若有所思的塗起腮紅。

  “他打算約在哪里呢?”

  “我哪知道!”

  “隨意吧,反正是他請客。”

  “切。”妻子不屑地白了我一眼,總算有了點回應:“好,我給他說一聲,他定好了餐廳我們就過去。”

  “嗯。”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世紀,妻子終於化好了妝,今天的她穿了身黑色的蕾絲V領針織連衣包臀裙,貼身的布料襯托出豐滿的胸部曲线,梵克雅寶的四葉草吊墜在胸前閃著微光,卻絲毫搶不過深邃乳溝的風頭。

  連衣裙的腰部有處開口,能看到那里大片白皙的肌膚,下身的裙擺剛好到膝蓋處,露出黑色微透的波點絲襪包裹著的纖細小腿和美足。

  這身打扮讓妻子看起來就像一朵綻放的黑色玫瑰,衣服就是花瓣,而花瓣下的盈潤肉體,宛若沾著水珠的粉嫩花蕾。

  “穿什麼鞋呢?”妻子光著腳,踮著黑絲腳丫走到門口的鞋櫃處,自言自語的說道。

  在鞋櫃里掃視一圈後,目光最終選中了一雙聖羅蘭的露跟淺口高跟鞋,上腳以後和妻子今天的穿著十分搭配。

  “別耽誤了,我們快點出發吧。”妻子剛說完,又反應過來自己才是最磨蹭的那一個,原本嬉笑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可愛的大眼睛左右轉動,逃避著我鄙視的目光。

  “誰最晚出門誰是小狗。”妻子調皮地喊道,隨即打開房門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跑了出去,這招倒是很管用,瞬間便激起了女兒的勝負欲,手中的玩具還沒來得及放下,就從沙發上滾落下來快速跑向媽媽。

  短短十秒鍾,家里便只剩下了我一個人,“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苦笑一聲,也跟了上去。

  九月的北京剛剛褪去盛夏的酷熱,空氣里有一絲清涼的氣息,但我沒有打開車窗吹風,因為車里妻子身上所散出來的香水味更令人愉悅和迷醉。

  女兒在後排睡著了,妻子仿佛想到了些什麼,小聲道:

  “老公,我感覺何廣川好像猜到了……”

  “猜到什麼?”

  “猜到你可能知道我倆的事情,而且你還同意我和他交往。”

  “真的假的?”聽到妻子的話我突然緊張起來,“淫妻”這件事畢竟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大眾愛好,被其他人知道實在是一件羞恥的事情,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情敵。

  隨著心跳加速,我的臉頰開始變得滾燙。

  “他怎麼會猜不到呢?我和他約會,如果換做別人的老公會不介意嗎?就算他再傻也會覺得奇怪吧。”妻子側臉看向我,語氣似嬌似嗔。

  聽到這里我反倒有些釋然,既然何廣川已經猜到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這件事不可能一直瞞下去。

  見我不說話,妻子繼續說道:“老公,不如你先跟他攤牌,也好解釋一下,你只是愛好特殊,不是其他原因,你說呢?”

  “其他原因是指什麼原因,陽痿早泄嗎?”

  “我可沒說哦。”妻子做出一副鬼臉,故意挑逗的模樣讓我恨得牙癢癢。

  “不行,你說,我陽痿早泄嗎,你不能誣陷我!”正好前面堵車,我騰出右手撓向妻子的腋窩,又將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抓在手里,惹得她嬉笑連連,用力掙扎著躲開。

  “說!不說我饒不了你。”

  “哈哈哈哈哈……好……好了老公,嗚嗚,剛才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又要人家給你證明。”

  “你說不說你!”我加大手上的力度,同時手指隔著輕柔的布料捏向妻子敏感的乳尖。

  後車的喇叭卻在此時不合時宜的響起,提醒我前車已經開出去十幾米遠了,我只好驅車跟上,讓她有了掙脫的機會。

  “就不說,嘻嘻嘻,今晚等見了川哥我再給你證明。”我正要發作,又見妻子用食指噤聲道:“小點聲,別吵醒了果果。”

  心中雖然有些小不爽,但為了駕駛安全,我還是暫且放過了這個欠打的淫婦。

  到了哥家,天色已漸暗,林佳為嫂子精心准備了一條巴寶莉的新款圍巾,看得出來嫂子很是喜歡,兩個女人熱情地聊東聊西,仿佛有著說不完的密語。

  香氣四溢的飯菜早已盛上餐桌,看著滿桌的美酒佳肴,瞬間就讓人感受到了濃濃的節日氣氛。

  “哎呀嫂子,怎麼不等我來了一起做飯。”

  “別跟你嫂子客氣,上個月她在社區報了廚師班,天天就想著炫耀一下她的廚藝呢。”妻兄坐在主座上大大咧咧說道。

  “是呀佳佳,我倒是想找他炫耀,可是某人一天天的在外面應酬不著家啊。”

  “哈哈哈。”見大嫂陰陽起了大哥,我招呼林佳坐下轉移話題,“行,那我們今天就嘗嘗嫂子的手藝。”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中秋家宴便開始了。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中秋節自古以來便被賦予了“團圓”的含義,而在勤勞奔波的中國人眼中,“團圓”二字的分量,勝得過正月十五煙花的絢爛,也比得過七夕情人愛情的浪漫。

  “哥,嫂,我敬你們一杯。”

  “來!干杯!”

  “佳佳要不也來一杯。”

  “喝一杯吧。”

  “那……我試試?”

  平時不怎麼飲酒的妻子今天難得小酌了幾杯,臉上的紅暈和逐漸興奮的狀態讓我覺得她更加優雅迷人,嫂子瞥見了我盯看妻子的痴態,便打趣道:

  “吆,看看人家嚴楓,老婆在家里沒看夠,到了外面眼睛都挪不開呢。”

  嫂子的玩笑讓我忍不住紅了臉,我承認,自從妻子心有他屬以後,在危機感的作祟下,她在我眼里變得越來越有魅力,就算是明星超模仿佛也不及她美麗的萬分之一,只可惜現在的她不光是我的合法妻子,還是別人的美麗情人。

  想到這里,心中著實有些不痛快,於是自顧自地端起眼前的酒盅飲下,哪怕眼前有山珍海味,我也無法再像往常那樣暢享其中,陪哥嫂喝了三兩後便移走了酒杯,為下一場飯局留存酒力。

  放下筷子,透過窗戶望向窗外,只見月亮已攀上星空,在霓虹閃爍的夜色映襯下宛如一幅美輪美奐的畫卷。

  它周而復始的陰晴圓缺,似乎在暗示著人生的悲歡離合,在淡淡的憂傷中,月亮以她難得的圓滿,提醒我們珍惜每一個相聚的時刻。

  晚上八點,等吃完嫂子准備的月餅,欣賞過十五的圓月,在妻子暗地里的催促下,我們起身與哥嫂告別。

  “果果今天就留在這里吧,和姐姐睡在一起。”哥嫂並聲提議。

  要放在往常,妻子肯定不會同意與寶貝女兒分開,但考慮到待會兒還要和我一起去見何廣川,把果果留在這正好有人照看,便答應了這個提議。

  我們倒是不擔心果果的反應,女兒從小就和表姐親近,姐妹倆每次相聚後的分開都堪比一出大型苦情戲。

  “爸爸媽媽,你們明年這時候再來接我回去吧。”女兒奶聲奶氣的童言逗笑了在場的每個大人,一番交待後,我和妻子下樓打了輛出租前往何廣川預定的餐廳地點。

  並排坐在出租車的後座,我借著酒勁將妻子柔軟的身體摟在懷里,右手隔著衣服狠狠抓揉著她豐滿的美乳。

  “你壞死了。”妻子掐著我的大腿,用力掙脫開來,隨即小心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聽話,不許色色。”

  “你今天穿的胸罩是什麼顏色的?”我貼在妻子耳邊調戲道。

  “你猜。”

  “我猜是黑色的,和你這身衣服一個顏色。”

  “算你聰明。”妻子調皮道。

  “那內褲呢?”

  “嘻嘻。”聽到我的問題,妻子小聲回答道:“和胸罩是一套的啦。”

  有一種說法,說女人穿成套內衣可能有特殊的含義,暗示她已經為某種親密的行為做好了准備,我不確定林佳今天是不是也是如此,當然,他們今晚能做什麼是我說了算,只要我不答應,妻子准備再多都是徒勞。

  何廣川選的地方離哥嫂家不算遠,等上樓來到包間,他已等候多時,見到我們二人,他從座位上起身,將桌上的兩個禮品袋遞到我的手里。

  “嚴楓,好久不見啊,上次在你家樓下沒來得及多跟你聊會兒,今天咱們終於又見面了。”何廣川自信從容地對我笑著說道,“這是葆蝶家的新款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不得不說,禮物雖然庸俗,卻總是拉進距離的好方法,即便我對這個禮物本身並無興趣,我對何廣川的抗拒感還是由此而減弱了幾分。

  “坐吧,佳佳你今天真漂亮。”何廣川一邊張羅著我們坐下,一邊還夸起了妻子。

  “我昨天不漂亮嗎?前天不漂亮嗎?”女人的關注點總是莫名其妙,不過其中的撒嬌意味不言而喻。

  “我昨天沒夸你嗎?前天沒夸你嗎?”何廣川的回答倒是沒什麼破綻,兩人這一來一回的對話既像玩笑,又更像調情,我偷偷瞥向妻子,看到她對何廣川一臉嬌羞的笑著,讓我心里又開始醋意翻騰。

  何廣川坐在圓形餐桌的主座,卻把我和妻子分別安排坐在了他的兩邊,這更讓我感到有些別扭,隨後他招呼服務員進來開了瓶紅酒,第一下碰杯後,徐徐聊起了這些年彼此的經歷。

  關於何廣川的信息我聽妻子提起過,他在美國碩士畢業後開始創業,借著父輩的影響力又進入了國內市場,如今業務逐漸穩定,他便打算今後把重心放在國內,雖然家里叮囑他要遠離是非漩渦,但他創業後深有體會,只有身在國內,才能乘得了大樹底下的陰涼。

  雖然我並不熱衷於尋常百姓難以獲悉的內幕故事,但也不得不承認知曉既得利益者道貌岸然的真實面目確實比聽普通老百姓的八卦更加有趣。

  說完工作的事情,我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

  “川哥啊,你這麼優秀,這些年在國外應該談了不少女朋友吧。”

  “咳咳咳。”何廣川口中茶還未咽下,就被我這個別有用心的問題給嗆到了。

  “這個……”何廣川沉吟之際,我特別留意著妻子的表情,林佳此刻正盯著何廣川,表情十分復雜,她臉上帶著笑,眼神里卻有一絲失落。

  “在那邊倒是有過兩個女朋友,但都沒談超過半年就分開了,還是覺得不夠合適吧。”

  勉強回答完這個致命的問題,何廣川常舒一口氣,端起手中的紅酒杯說道:“嚴楓,我沒你這麼好的福氣啊,能有林佳這麼好的老婆,我要是你,肯定舍不得讓把她送給別的男人。”

  察覺到何廣川話里有話,我的臉色不自覺的難看起來,這時妻子在旁趕忙緊張說道:“說什麼呢川哥,你喝多了。”

  “抱歉啊嚴楓,我開個玩笑,你別介意,來,咱哥倆喝一個,敬我們共同最愛的女人——佳佳。”

  何廣川的話語不可謂不大膽,他居然敢在我這個正牌老公面前坦白自己的情敵身份,反觀妻子,她隔著桌子一直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充滿了緊張與不安,剛才她還在為前男友的過往情事煩惱,這會兒又要擔心眼前的兩個男人聊不到一塊去。

  看到妻子左右為難的模樣,我有些於心不忍,“罷了,反正今天也要打算攤牌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在心里暗道後,我同樣端起酒杯,隔空碰杯後一飲而盡。

  “嚴楓,有件事我很好奇,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我坐正身形,鎮定地回答道:“你說。”

  “你和林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不是開放式的夫妻關系?”

  聽到這番話,我和妻子面面相覷,看來他倆事先也沒對過台詞,因為此刻林佳的臉蛋尷尬的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苹果。

  “開放式關系”對我來說不是一個新鮮的詞匯,但我從來沒把這個定義用在我的身上,因為它好像並不足夠准確。

  “呃……准確的說,我……哎算了,也沒啥不能說的”,剛才的紅酒在體內已經開始揮發,足以壯一壯我此刻的膽子。

  “准確的說,林佳是開放式,我不是。”

  “哦?”何廣川也有些疑惑,隨即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呃……就是林佳可以有別的……那啥,但我不會,我只有林佳一個女人。”心虛的解釋完,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快被汗水浸透了。

  “明白,明白了。”解開了心中的疑惑,何廣川臉上的笑意更加輕松自然,繼續說道:“我想冒昧的問一下,林佳有別的……那啥,如果那人就是我,你是不會介意的吧?”

  “不……不介意。”設想的劇本雖然是這麼個劇本,但台詞真正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會感到無比的局促和緊張。

  “那我就放心了,嚴楓。”聽到我肯定的答復,何廣川大喜,又端起紅酒杯側身與旁邊的妻子示意,妻子似笑非笑,臉上有些害羞還帶著幾分緊張,在何廣川的注視下只好也端起酒杯,杯肚輕輕相碰,發出一聲玻璃的脆響。

  這個場景,他們倒顯得像是登對的夫妻。

  “雖然林佳沒跟我說過,但我也猜到了幾分。這沒啥,我能理解,我在國外待的這些年,雖然沒吃過豬肉,但見過不少豬跑,他們這方面更加開放,各種換妻俱樂部,開放式關系俱樂部多了去了。當然還有你這種,也非常普遍。”

  ……

  聽著何廣川侃侃而談,我心中的尷尬緩解不少,捅破這層窗戶紙讓我有種輕松暢快的感覺,更漲了幾分說話的底氣,於是開口道:

  “但有一點,林佳所有的行為都要經過我的同意。也就是說,你們之間做什麼,是我說了算。”

  “那是自然。”

  “當然了老公。”

  何廣川與林佳幾乎是異口同聲給出了肯定的答復,看來他們對我設定的這條游戲規則有著起碼的尊重和敬畏,只是我依然有些擔憂,不知道這種尊重和敬畏是長期的,還是只是他們羽翼未滿前故作的低姿態。

  白酒和紅酒在胃中交融,等這頓飯結束的時候,我已經不勝酒力了,就算意識還算清醒,但走路卻需要有人扶著。

  察覺到妻子正攙扶著我走向地下車庫,而不是去一層打車,我口齒不清地問道:“怎……怎麼不去打車呀老婆?”

  “哎呀你喝這麼多,就別管這些了,川哥要送我們回去,他開車過來的,剛剛叫了代駕。”何廣川和妻子一左一右攙扶著我,過了好久終於把我扶到了車上。

  剛坐到座位上,迅速上涌的酒意就使我沉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在車輛的顛簸下我慢慢醒來,睜開眼睛,眼前是路燈照射下的馬路,“老婆呢?”雖然還沒完全清醒,但我的第一反應還是先確認妻子在哪里。

  “林佳!林佳!”我在車內大喊大叫起來。

  “老公,你醒了。”就在我幾聲叫喊後,耳邊終於又聽到了妻子那熟悉的聲音。

  “你在哪呢?”我暈頭轉向,仍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

  “我在這呢。”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轉過頭,竟看到林佳和何廣川坐在後排,妻子的眼睛里還有幾分緊張。

  “你們干嘛呢?是不是背著我親嘴呢,說,是不是、嗯?”借著酒勁,我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道。

  “老公,你喝多了!”妻子沒有正面回答我,本來我也只是胡說,但她的反應卻讓我忍不住懷疑起來。

  “哥,行程即將結束,馬上就到您家了。”就在這時,代駕將車駛入了我們小區,不一會兒便停在了樓下的車位上。

  “謝謝師傅,這麼晚了,您早回去。”妻子對代駕師傅說道,何廣川則來到副駕打開車門將我扶下車,涼風吹到額頭上,我的酒又醒了幾分。

  下車前,代駕隱蔽的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等回到家中,雖然感覺身體依舊疲軟,但好在我已經完全恢復了意識。

  “嚴楓,好點沒?”何廣川站在門口問道。

  “好……多了。”我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大飲幾口,卻低頭瞥見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正彎腰脫高跟鞋的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妻子並不著急起身,而是任由這雙大手在自己柔軟Q彈的臀肉上抓揉。

  “那我就放心了,佳佳,你好好照顧嚴楓,我先回去了。”何廣川估計是看到了我的目光,收回咸豬手後便要轉身作別。

  “老公……這麼晚了,要不要讓何廣川睡在這里?”聽到何廣川要走,妻子趕忙起身與我商量道,與此同時一只纖手竟下意識地勾住了情人的衣角。

  “這對狗男女這麼著急嗎?”我在心里暗暗罵道,妻子的行為無疑再次打翻了我心中的醋壇子,這種被橫刀奪愛的酸楚恐怕只有淫妻愛好者才有能力去承受。

  淫妻心態就像星宿老鬼的化功大法,能將致人於死地的痛苦,化為令人上癮的快感,但這功法是否會反噬,又是否會走火入魔,恐怕就連最頂級的高手都不敢保證,所以名門正派絕不會去練這種下流的邪功。

  但邪功也是功,有人嗤之以鼻,就有人奉若甘霖,此功養成後,當酸楚和痛苦來臨,便會自動啟動淫妻模式,毒藥成了解藥,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以啊。”此話一出,方才心中的醋意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則是難以言表的緊張與興奮。

  “真的嗎老公,太好了!”聽到我的回答,妻子臉上立馬露出了無比欣喜的表情,隨即將門把手從何廣川手中奪走,生怕沒來得及阻攔情人的腿邁出這道房門。

  “呃,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對於這樣的安排何廣川自然不會拒絕,但還是假惺惺地干笑著問道。

  “當然方便!”妻子急忙回答道,小手還悄悄在情人的腿上掐了一下,示意他不要節外生枝。

  “那就多有打擾了。”何廣川回身屋內,妻子忙著為他找雙新的男士拖鞋,又從他的臂彎處接過外套掛在衣架上,那忙前忙後的樣子就像是他賢惠的何太太,壓根沒注意到我眼里可以殺人的目光。

  何廣川與我一左一右坐在沙發的兩端,妻子煮了一壺菊花茶,隨即坐在了我們中間,兩邊的距離像用尺子量過一般分毫不差,妻子小心翼翼的將雙腿並攏,仿佛怕身體的輕微挪動都會造成兩邊距離的失衡。

  我側目欣賞妻子嬌柔的美態,針織衫緊緊裹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渾圓隨著均勻的呼吸緩緩起伏,半裸的肩膀在淡黃色燈光下瑩潤可口,本來到膝蓋的中裙因為坐姿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了勻稱柔嫩的大腿。

  妻子一直低著頭擺弄著手指,似乎在期待著些什麼,卻又無所適從,樣子嬌羞的像是剛出嫁的小媳婦。

  “趁要醒酒,不如我們三個人打會兒牌吧。”何廣川打破了長久的沉默。

  “打牌?”妻子猛的抬起頭,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對,咱們三個人,就玩斗地主,怎麼樣?”

  “好……啊”妻子不太像會拒絕情人的提議,又把目光轉向我。

  “老公,你覺得呢。”

  “行,牌在茶幾下面,你找找。”

  等撲克牌在桌上碼好,何廣川壞笑著看向我:

  “要不玩點刺激的?”

  一個邪淫的眼神,就讓我明白了他想要干什麼,不過這的確是個打開今晚情欲盛宴的好方法。

  “可以啊,玩點什麼?”

  “簡單,輸一局脫一件唄。”

  先前在飯桌上我們早已把話說開,現在玩這種游戲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讓我也有團欲火在體內慢慢升騰。

  聽著我們的對話,妻子佯裝淡定,雙腿並攏放在沙發上面,優雅的姿勢宛如一條剛上岸的美人魚,細膩黑絲包裹著的腳心恰好正對何廣川,被他自然的拿起握在手里把玩著,腳丫的尺寸在他的一雙大手前顯得如此嬌小。

  “對面是不是還要坐一個人。”林佳裝作不經意提示道,我懂,她不好意思被我看到和何廣川的親密接觸,想把我推到對面坐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眼看妻子的黑絲玉足在何廣川的調戲下不停掙扎著翹起,針織包臀下性感溫婉的肉體也隨之扭動顫抖著,強烈的淫妻欲望又開始衝上頭腦。

  我起身坐到對面的板凳上,何廣川更加肆無忌憚,騰出另一只大手來在妻子豐滿圓潤的屁股上使勁抓揉。

  “不要啦……老公在呢……壞……”雖然嘴上拒絕,但身體卻很誠實的迎合著。

  “來吧,我們開始吧。”何廣川熟練的洗好了牌,我們按順序摸起。

  首局妻子做地主,而我的牌運並不好,但架不住兩個農民的齊心協力,妻子很快便輸掉了這一局。

  “嘿嘿,你輸了哦佳佳。”何廣川壞笑著,眼睛死死盯住妻子深邃的乳溝。

  “哼,我不管,你倆耍賴。”妻子顯然對我倆剛才的“默契”配合有所察覺,嘟著小嘴撒嬌抗議道。

  “如果不脫那可就是你耍賴哦。”何廣川摸著妻子腰間開口處的滑嫩皮膚,溫柔地撓著她的癢癢,讓怕癢的妻子倒在一旁開始掙扎求饒。

  或許知道今晚難逃被脫光的命運,也或許妻子本就有所期待,最終還是遵守了游戲規則,不過她今天穿的連衣包臀裙,也就是說只要脫掉這一件全身上下就只剩內衣了。

  在我倆的注視下,妻子站起身,害羞地將身上的連衣裙緩緩脫下,露出了只穿著性感蕾絲內衣和長筒絲襪的雪白軀體。

  這套意大利品牌的內衣是我曾送給妻子的禮物,性感火辣的設計將身體的曲线和三點區恰到好處的呈現,或許是因為太過羞恥,妻子只穿過一次便將它封存在了衣櫃里。

  妻子雖然扭捏地遮掩著春色,但在我看來這樣的姿勢更加性感撩人,可可棕色的大波浪卷發隨意披散在香肩美背上,胸罩聚攏起她飽滿的美乳,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布料之外,黑色蕾絲下粉嫩的乳頭則若隱若現。

  下半身白皙圓潤的翹臀完全赤裸,只有臀縫深處才能隱約看到一條蕾絲花邊的丁字內褲,大腿根處兩根吊襪帶將丁字褲和長筒絲襪連系在一起,包裹著輕薄黑絲的細嫩玉足,則再一次被何廣川握在手里。

  “那我們繼續?”欣賞完妻子精心准備的情趣內衣,何廣川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

  “哼,這局我一定要贏你們。”

  翻身心切的妻子再一次做了地主,這給了我們兩個男人再次聯手的機會,再加上林佳牌藝不精,結果可想而知。

  “這次脫哪里呢?”何廣川托著下巴上下打量妻子,壞笑著說道。

  “嗚嗚……不要……”妻子耍賴躲到了沙發的一角,卻被高大有力的何廣川輕易用公主抱的姿勢抱了回來,何廣川沒有放下林佳,而是坐在沙發上繼續將她攏在懷里。

  婀娜柔軟的玉體勾起了何廣川的欲望,他的雙手滑向妻子滑膩圓潤的美臀肆意抓揉,妻子則害羞地轉頭藏在他的肩膀後,將豐滿雪乳緊緊貼向情人的身體,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在他的臂彎處輕輕搖擺,玉足腳尖則無助地向上勾起,惹人憐愛。

  “川哥求求你了,饒了佳佳吧。”妻子嗲聲嗲氣地求饒道。

  “饒了你可以,但你得付出點什麼。”

  “嗚嗚,要付出什麼呢?”妻子像貓兒一樣嚶嚶著。

  “親我一下,這局就饒了你。”何廣川說出了他的條件,卻忘了我也是牌局的勝利者,戰利品還應該有我的一份,但眼前的淫戲早已讓我看的痴迷,我不想打破了他們二人的曖昧氛圍。

  “唔……”妻子嬌哼一聲,胳膊卻自覺地攀上了情人的脖子,下一秒,柔軟的嘴唇便吻上了他的嘴角。

  本該只是一個淺淺的輕吻,何廣川輕輕扶住妻子腦後,伸出舌頭霸道探進了香唇貝齒間,兩人就這樣在我面前縱情舌吻起來。

  妻子被吻的意亂情迷,開始慢慢忘記了近在咫尺的正牌老公,竟主動伸出胳膊環住何廣川的脖子,熱情回應著他唇舌間傳來的愛意。

  濕吻逐漸點燃了妻子的情欲,下體的淫癢讓她忍不住交纏摩擦著雙腿,兩只小腳的腳趾勾到一起,仿佛備受折磨。

  接吻的“啾啾”聲在安靜的客廳里回蕩,第一次親眼目睹妻子跟其他男人曖昧讓我心髒跳的厲害,不知道如果沒有酒精的麻醉我還能不能受得了這種刺激。

  兩人卻似乎並不在意我的存在,也可能我在面前只會讓他們覺得更加刺激,何廣川騰出一只手來,熟練的解開了妻子丁字褲邊的系帶,原本勉強遮住私處的三兩根細繩刹那間散落而下。

  “你……壞……我還沒輸呢……”妻子還惦記著輸一局脫一件的游戲規則,卻對何廣川的違規欲拒還迎。

  “沒輸就不能脫光你了嗎……親愛的……”何廣川喘著粗氣回應,帶著濃濃雄性氣味的鼻息灑向懷里的妻子,這氣味非但沒讓妻子反感,反而讓她陶醉地閉上了媚眼,檀口微張,仿佛在沐浴著這世上最美好的氣息。

  “啊……川……吻我……”

  何廣川伸出舌頭繼續與妻子糾纏,一只手捏住妻子的乳頭靈活攆弄著,另一只手則悄悄探進了私密的桃源深處。

  “啊……壞……”妻子忍不住嬌哼一聲,最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情人玩弄於指尖,讓妻子忍不住投桃報李,更加緊密的勾住何廣川的脖子,回饋以更加投入感情的親吻。

  強烈的快感刺激下,妻子浪蕩的在情人懷中扭動著身體,兩只黑絲美腳交織勾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幾分鍾後,何廣川緩緩放下妻子,使她背靠沙發蜷縮,溫柔地將她的雙腿分開成M形,妻子無助可憐的模樣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貓咪。

  這個姿勢讓妻子濕潤的蜜穴徹底暴露在了柔和的燈光下,穴口反射著盈潤的光澤,精致小巧的陰唇白淨粉嫩,彈力十足,中央的小肉珠就像是一粒瑩粉誘人的珍珠。

  何廣川趴在妻子兩腿之間,抬頭溫柔凝視著自己的盤中尤物,溫熱的鼻息吐在恥丘,嘴巴卻慢慢探向早已濕潤的花穴,直到唇穴相觸,他猛的含住妻子的小豆豆,舌頭繞在周圍靈活的畫圈。

  “啊~不要~”瞬間的快感太過強烈,讓妻子忍不住發出嬌媚的淫叫,身體也隨之劇烈顫動,可何廣川並不打算給妻子喘息的機會,舌頭飛快地在花穴間舔舐起來。

  “啊,川哥,不行……不是這樣啊……好癢啊!”妻子害羞的抗拒漸漸無力,在何廣川唇舌下的彈奏下,口中不斷發出悅耳的天籟之音,何廣川也備受鼓舞,更加面面俱到的照顧著私處每個敏感的角落,制造出一波更勝一波的快感。

  即便老公就坐在咫尺之外,但生理上的快感無法自控,妻子睜開迷離的眼睛,張大嘴巴卻只能發出無聲的尖叫,起伏的胸部淫靡誘人,粉嫩的乳頭誘人采擷,動情使她身體逐漸舒展成完美曲线,媚眼迷離地盯著自己正被蹂躪的私處。

  終於,何廣川唇舌的征伐來到了那處最神奇的禁地,挺立的陰蒂早已暴露了它的位置,在它周圍的皮膚上早已覆滿花苞分泌的花露,它微微顫栗,仿佛在期待著被強者占有的命運。

  何廣川的舌尖小心抵上去,先是繞著肉核舔了一圈,又用舌苔最粗糙的部分開始了對花核的蹂躪。

  “不……那里太癢了……啊……壞……受不了了……啊……”妻子胡言亂語,只因那快感太過強烈,她的雙腿開始無助地亂蹬,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尿在沙發上,但何廣川沒有放下侵略者的霸道,伸出雙臂堅決又溫柔地把她柔韌的大腿掰平,舌頭的舔舐更加精准而激烈。

  極度的快感下,妻子每一次下意識的反抗,都會換來他用舌頭更加不講道理的舔弄,從而讓身體的快感更加難以忍耐。

  妻子也發現了這個規律,於是她開始強迫自己順從,只要她不反抗,情人的舌頭就會變得溫柔一些,她“咿咿”的低吟,身上的美肉繃緊,腳丫懸在空中,腳趾用力的向上蜷縮,仿佛是她最後的抵抗。

  除了妻子壓抑的呻吟,屋內只剩下何廣川舌頭舔弄蜜穴發出的滋滋水聲,突然,妻子的下體開始不由自主抽搐,大量清澈透明的汁液被擠出花穴。

  “啊——”妻子哭訴般長吟,上下半身在沙發上折成銳角曲线,讓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自己下體的高潮。

  隨後,快感猶如炸開的煙花四散而來,剛才被妻子壓抑的快感開始被加倍奉還,妻子全身劇烈的顫抖,從乳尖到腳尖,每一寸肌膚都在歡慶著高潮的到來。

  何廣川也起身,坐在沙發上,和我一同欣賞著眼前的盛宴。

  此刻的妻子失去了思想和意識,只有快感充斥著大腦,原本迷離的美目成了翻起的白眼,聽覺觸覺視覺都與她無關,神經震顫的快感是她唯一想要的感知。

  高潮持續了十幾秒,妻子才想起了怎麼呼吸,她閉著眼睛,大口喘著粗氣,逐漸恢復意識後,妻子這才察覺到自己剛才在兩個男人面前表現了怎樣的淫態,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

  “嗚嗚……”妻子兩只小手遮住緋紅的臉頰,又從指縫間偷看著我們兩人的反應。

  事已至此,眼前的牌局肯定是進行不下去了。

  剛才的場景讓我欲火中燒,如果房間里只有我和林佳兩人,我一定會毫不猶疑的將她推倒在床上,但有何廣川在場,我卻開始無所適從。

  想來也是奇怪,別的男人都敢在我面前欺負我的老婆,我倒成了不好意思的那個。

  片刻後,妻子臉頰的緋紅逐漸褪去,察覺到兩個男人襠部的鼓包,她慢慢從沙發上坐起,踮腳走到我的面前,將一只絲襪小腳抬起,又緩緩踩在了我的襠部,我雙手忍不住摸向胯間的玉足,絲襪的滑膩觸感讓人著迷。

  “老公,今晚讓我做何廣川的女人好不好?”妻子附身貼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的撩撥著我的神經。

  這個動作讓她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只還踩在我襠部的黑絲小腳上,巨大的壓力讓我下體有些承受不住。

  “不……不要……再給我點時間考慮,行嗎,親愛的……”我的確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不想這麼快就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畢竟真到了那一步,就不會再有回頭路了。

  聽到我的拒絕,妻子看起來並不意外,她今晚已經做好了失身的准備,但一定也能預料到我的占有欲不會輕易讓何廣川得逞。

  “那~除了讓他操寶寶的小騷逼,其他的,都是可以的吧~”騷媚的聲音就像迷藥,聽得我骨頭都要酥軟掉了。

  “可……可以,除了做……”

  “那……我想……在我們家里……和我的男朋友接吻,或許還要為他口交……你該不會介意吧?”我從未見過妻子如此放蕩大膽,但她的這副模樣又恰恰讓我欲罷不能。

  “不介意”,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胸口的狂跳讓胃里的酒精迅速揮發到血液之中,但讓我上頭的不止酒精,還有眼前妻子的嫵媚。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著你,和你男朋友接吻,還有給他口交?”我顫抖的聲音並不大,但安靜的屋內聽的清清楚楚,當然也包括坐在沙發那頭的何廣川。

  妻子騷媚的咬了咬嘴唇,挑逗地說道:“嗚……我的老公好可憐呢,老婆和別的男人親熱,自己想看都要征求同意呢~”

  “對……求求你……讓我看吧。”妻子完美拿捏著我的性癖,在欲望的驅使下,我仿佛已經成了受制於性欲的奴隸。

  “川哥……我可以在我老公面前,吃…掉…你…嗎~”這時妻子將小腳從我的襠部挪開,轉而朝向何廣川跪在沙發上,將圓潤的雪臀暴露在我的面前,淫蕩的樣子就像只發情的騷母狗。

  “哈哈哈,好啊,我不介意。”相比我的興奮和局促,何廣川顯得很是淡定,不僅面帶微笑回應著妻子的淫語,還慢慢起身,將腰間的皮帶松開,做好了享受妻子服務的准備。

  沙發兩端的距離不過短短數米,但妻子從我身邊慢慢爬過去的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妻子輕輕扭動撅起的屁股,翹起黑絲腳尖,不時用淫蕩的表情回頭看著我,讓我難以把持。

  終於爬到情人身邊,妻子輕咬嘴唇最後回眸看了我一眼,便不緊不慢地騎到了他的身上,只給我留下一個撩人的背影。

  身高一米七二的妻子跨坐在男人懷里卻顯得玲瓏可人,她雙手捧著何廣川的臉,兩張像飢渴的嘴唇立馬便緊貼在了一起,唇齒相交中,兩人的津液不斷涌入到對方口中。

  妻子一邊沉醉於初戀情人的舌吻,一邊溫柔地替他解去襯衣,露出里面古銅色的健碩胸肌,黑白膚色的反差讓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顯得無比契合。

  妻子細膩的香舌從口腔滑出,在他的胸膛和嘴唇之間交替舔舐著,何廣川熱烈回應,粗喘聲不斷從鼻間傳出,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妻子更加如痴如醉。

  何廣川拍了拍妻子滑嫩豐滿的雪臀,妻子立馬會意,從他腿上翻身下來,撅著屁股,挺直上身,恭敬地跪坐在他兩腿之間的地板上,膝蓋處則被何廣川體貼的墊上了一個沙發靠枕。

  妻子將屁股坐在腳丫上,我的視角只能看到她盈潤渾圓的臀部和线條優雅的美背,赤裸的私處隱約可見,那里泛著瑩瑩的光澤。

  就在我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妻子小手緩緩移向他的襠部,熟練地解開了西褲的拉鏈,何廣川配合抬起屁股,褲子褪下,一根早已堅硬無比的巨獸被釋放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這根性器,就是它奪走了我心愛的妻子的初夜,就是它曾讓我的妻子在無數個晚上欲仙欲死,就是它讓我的妻子從一個懵懂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妻子用白皙玉手輕輕環住接近二十公分的粗壯肉棒,食指和拇指卻無法環扣,棒身甚至比妻子的手腕還要略粗一點,兩人黑白的皮膚形成了撩人的反差。

  幾根血管盤旋在上面,氣勢洶洶卻並不丑陋,碩大的龜頭如同雞蛋大小,和棒身的比例十分協調,最令人詫異的還是根部耷拉著的兩團卵蛋,猶如蓄勢待發的兩發炮彈,似乎蘊含著無窮無盡的生殖力量。

  即使我是個男人,也不由得對這樣的性器羨慕不已。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妻子紅潤的嘴唇已經包裹住了龜頭,柔軟的香舌輕輕滑過上面敏感的膚面,惹得何廣川發出陣陣舒爽的低吟,他的每一聲低吟,都像是莫大的鼓勵,讓妻子更加賣力的服務。

  在妻子的舔弄下,棒身和龜頭上不一會兒便覆滿了晶瑩的口水,發出淡淡淫靡的微光,妻子又將頭整個埋進何廣川的胯間,當她溫柔的去舔舐蛋蛋時,小手也未有絲毫的怠慢,上下擼動維持著對肉棒的刺激。

  “老公,你知道人家的深喉是怎麼學會的嘛?”妻子突然秀發一甩,回過頭千嬌百媚地撩撥著我。

  “是……是川哥幫你的……”

  “答對了哦,可惜這些年一直沒再訓練,不知道退步沒有。”妻子狡黠地笑著,繼續說道:“今天我要再試試,老公你要替我加油哦~”

  說罷,妻子深吸一口氣,對准龜頭張開嘴巴便含了進去,有了先前的潤滑,妻子吞咽起來居然沒有任何阻礙,棒身逐漸沒入消失在了濕潤的唇邊。

  雖然做好了心里准備,但我還是不敢相信平時溫文爾雅、恬靜賢淑的妻子會有如此強烈的反差,一個在法庭上正義凜然的美女律師,卻在自己的家里主動為野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務。

  我忍不住移身過去近距離觀看,妻子俏美的臉上此刻有了幾分被凌虐的美感,她跪在地板上,睜大眼睛抬頭仰望著身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全部塞滿,甚至連喉嚨處都有明顯的凸起,吞吐間粘液不斷從嘴角溢出,但妻子非但沒有掙脫,反而討好似的主動將自己的腦袋壓的更加深入。

  何廣川輕輕撫摸著妻子的頭發,享受著胯下的女人用實際行動所表達的臣服,縱使這個女人已為人妻,縱使他們十年未見,她不還是心甘情願的重新愛上了自己,並用她最寶貴的肉體來取悅自己嗎?

  “好了林佳,不要這樣,會嗆到的!”我著急的在一旁阻止道,看到妻子如此賣力的樣子,我的心疼大過了吃醋,我生怕妻子真的會因此傷害了身體。

  聽到我的阻止,妻子稍稍松動頭部,持續了十幾秒的深喉確實也讓她有些缺氧,正要將肉棒從嘴里拔出時,卻聽到了何廣川不容置疑的低喝聲:

  “含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拔出來!忘了我當初是怎麼訓練你的了?”

  “嗚嗚嗚”,妻子喉嚨間發出可憐的嗚咽,但腦袋卻很聽話的向下壓緊,嚴格執行著初戀情人的命令,那動情投入的樣子仿佛妻子在服從中獲得了別樣的快感。

  “對,好好含著!”何廣川抓著妻子的發根,進一步束縛著妻子頭部的位置,在妻子忍不住拍打起他的大腿時,才終於將肉棒徹底放釋放出來。

  粗長的肉棒重見天日,龜頭上白色的粘液與林佳的嘴巴連接成一道水线,妻子大口的喘著粗氣,眼角處被嗆出了幾滴眼淚,頭發被口水粘連在臉上,透露著惹人憐愛的淒美。

  “繼續!”何廣川一聲令下,妻子再次埋頭向下,這時我忍不住大聲阻攔道:“不能再繼續了!這樣你會傷害到佳佳的!”

  還沒等何廣川回答,妻子側頭看向我,柔柔道:

  “沒關系的,老公,我願意……”

  說罷便又深吸一口氣,將肉棒吞入口中。

  我一時間竟無法理解妻子這樣的行為,難道她真的能從窒息的痛苦中得到快樂嗎,還是她喜歡這種服從於情人的感覺,又或者,她只是想配合何廣川向我宣誓主權?

  “咕嘰咕嘰”,肉棒在真空的喉管中穿梭,不斷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這種聲音我曾經在歐美的某類電影中聽到過,沒想到此刻竟然真真切切地發生在我的耳邊,而且是由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發出的。

  何廣川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會深入妻子的喉嚨,每次抽出又會帶出大量的唾液,從嘴角溢出流到妻子豐滿的美乳上,他用手接住,在抽插的間隙,再將粘液送回妻子的嘴里,妻子聽話的吸允著他的手指,呻吟嬌喘的鼻音和吮吸肉棒的聲音在客廳交錯著。

  ……

  “好,繼續吃棒身和蛋蛋,龜頭也要重點舔到。”

  聽到新的指示,妻子吐出肉棒,靈巧的香舌從卵蛋一直舔到龜頭,用舌尖在龜頭撥弄幾下之後,又將整個龜頭用嘴唇包住,小嘴被他的下體撐得滿滿的,與此同時她還小心吸吮龜頭里流出來的液體,用舌尖鈎卷著吞咽了下去。

  妻子不知疲倦的上下聳動腦袋,動作雖然重復,但每一下又仿佛飽含著深情的愛意,美麗的發絲在空氣中凌亂的飄揚,為了在情人面前顯示出完美的體態,她甚至主動下沉腰部,將雪臀高高翹起,淫蕩的模樣宛如一頭發情的母獸。

  在強烈的心理刺激下,我身體一陣疲軟,從沙發上滑落癱坐在地板上,眼前妻子仍撅著大屁股在為情人賣力口交,腳趾反曲的黑絲美腳呈現出一個誘人的弧度,腳心散發出的質感猶如玉石般溫婉細潤,纖細的腳踝盡顯女性的柔美靈動。

  腳丫之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私處已經被淫水浸濕,在溫和的燈光下閃著令人迷醉的光澤,何廣川用手指挑逗妻子的乳頭時,妻子的蜜穴又會不自覺的夾緊,從滑膩的蜜穴中擠出更多的淫液,扯著細絲滴落在地面,形成了一汪小水坑。

  看著近在咫尺的粉嫩蜜穴,我強撐起身體,將嘴巴探了過去,與陰唇接觸的一瞬間,水潤的感覺從嘴唇上傳來,讓我忍不住把妻子的私處當作女人的嘴唇,忘情地濕吻起來。

  妻子蜜穴內不斷涌出滑潤的淫液,比口水更加香甜,我用舌面搜刮,就像在品味美味的瓊漿,妻子嬌喘著,下體的舒爽又讓她不自覺的將屁股壓在我的臉上扭動,通過摩擦我的臉部來釋放她壓抑的情欲。

  “從蛋蛋開始舔,要保持舌頭上的潤滑!”

  “對,舔蛋蛋的時候手不能停。”

  “把龜頭含住,對,就這樣,深喉二十秒!”

  何廣川居高臨下看著我們夫妻二人的淫態,欲望更加高漲,不斷低喝指揮著妻子,仿佛他才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就在妻子被何廣川將頭緊緊按在胯下時,我突然感受到口中妻子的陰蒂一陣顫抖,隨即大量淫液從蜜穴中涌出,又全部被我吞入口中,接近十多秒的顫抖平息之後,何廣川才將妻子從窒息的深喉中釋放出來,妻子大口地呼吸著空氣,身體止不住哆嗦著。

  我將溫潤的液體含在嘴里,不知道該吐出來還是吞下,恰好抬頭與何廣川四目相對,他看到我鼓起的嘴巴,瞬間就明白了我嘴里含的是什麼,隨即對還在大喘氣的妻子問道:

  “寶貝,回頭看看你老公,你猜他嘴里含的是什麼?”

  妻子回過頭來,我終於看到了她那張被摧殘後的秀美俏臉,只見她唇上的口紅已不再均勻,發絲被汗水和口水浸透,粘連在了臉上,原本炯炯有神的桃花粉目,此刻因為被嗆到而水汪汪的有些迷離。

  “是什麼?”妻子委屈巴巴的問道,語氣像極了一個剛剛哭過的小女孩。

  “是你剛才噴的淫水呢。”何廣川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壞笑著打趣。

  聽到這里,妻子立馬害羞的轉回頭去,趴在何廣川的大腿間,說什麼也不肯再抬起頭來。

  “壞死啦。”粉拳輕輕打在情人的腹肌上,力道恰似溫柔的按摩。

  “怎麼,敢做不敢當?不抬頭是又想吃雞巴了?”

  “哼!吃就吃,誰怕誰!”妻子竟然順著何廣川的話茬,小手扶住嘴邊的堅挺肉棒,又一次含入了口中,全然不顧我這個還跪在她身後的老公。

  “嚴楓,別含著了,怪難受的,咽下去吧,你要是舍不得吃,一會兒我再幫你榨點。”見妻子又自覺服務起了自己的肉棒,何廣川將目光轉向我開起了玩笑。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對這個玩笑並不反感,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聽他的話把嘴里的愛液都咽進肚子里。

  “老公,人家好癢,快繼續給人家舔嘛。”就在我猶豫之間,妻子催促的話語傳來,在她騷媚語氣的刺激下,再加上這麼久口中的液體早已被口水稀釋的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咕咚一聲將愛液全部吞進肚中。

  “哈哈哈,太棒了,待會兒我再幫你擠點。”何廣川惡趣味地說道,眼神里滿是戲謔。

  他粗壯的肉棒猙獰地高高矗立在我的視线上方,肉粉色的龜頭因為口水的沁潤顯得無比濕滑,一只修長的玉手將棒身盈盈握住,誘人的紅唇小心地吸吮著,靈巧的香舌在口腔里不知疲倦的舔弄著敏感的部位。

  妻子時不時仰頭與何廣川對視,眼神里充滿了情欲的渴望,她對眼前的情人傾注著纏綿愛意,卻不曾側目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我。

  不知過了多久,何廣川似乎感覺快到了臨界點,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大手緊緊按住了妻子的腦袋……

  妻子並未掙扎,而是加快嘴巴套弄的速度,劇烈的動作讓胸前豐滿的的乳肉都因此而上下跳動了起來。

  伴隨著何廣川的一聲悶哼,我看到妻子口腔里的肉棒開始有規律的強力跳動,妻子停止動作,喉嚨間發出“嗯嗯嗯”的淫叫鼓舞著情人繼續激情釋放。

  肉棒的每一次跳動,妻子的嘴巴就會再鼓起幾分,不用懷疑,那一定是何廣川滾燙粘稠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

  不知道這是他憋了多少天的量,多到甚至已經溢出了妻子的嘴角,幾滴白色粘稠的精液滴向地板,落在了還趴在地上的我的眼前。

  “呼……”

  精液全部發射完,何廣川常舒一口氣,妻子並未急著吐出嘴里的肉棒,而是等它漸漸軟下來後,才依依不舍地將它抽出嘴巴,發出“啵”的一聲。

  我抬頭看去,妻子臉色被憋得通紅,腮幫高高鼓起,她用手指小心將嘴角溢出的精液勾回嘴里,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何廣川,眼神里既有哀怨又有撒嬌的味道。

  “咽下去。”

  聽到何廣川的聲音,妻子沒有絲毫猶豫,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備,就等他這句話似的。

  “咕咚。咕咚。”

  兩次吞咽的聲音過後,妻子竟然自覺的在情人面前張開了嘴巴,伸出粉嫩的舌頭,意在向他證明自己吞的有多麼干淨。

  何廣川拇指和食指夾住妻子的舌頭,看著眼前的初戀女友,她剛剛再次乖巧的做了許多年前常做的服務,這一刻他大概舒爽極了。

  “佳佳,你真美。”

  “唔……”

  “我愛你……”

  說罷,何廣川將仍跪在地上的妻子抱起,寵溺的將其摟在懷里,妻子環住他的脖子,安靜的閉上眼睛,享受著情人懷抱帶來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這種情景帶來的刺激過於強烈,甚至讓我感到了心髒撞擊肋骨的疼痛,我還尷尬的意識到,他們兩人在沙發上,只剩我還趴在地上,於是猛的起身……

  就在這時,客廳里暖黃色的燈光越發昏暗,寧靜的小區內又響起了刺耳的蟬鳴,天旋地轉般的眩目感慢慢上涌,突破那個臨界點後,我好像突然置身在了雲海深處,又似隨風飄揚的柳絮,思維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灘死水,停滯的起不了半點波瀾。

  我試圖睜大眼睛,但看不到方才的畫面,我掙扎著操控四肢,卻發現身體普通面條一樣癱軟,在窗外襲來的一陣清冷涼風中,我終於失去了對世界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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