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靜姐沒有收我做奴,但從靜姐那回來以後,跟她的交流越發頻繁,正如她說的那樣,我確實內心崇拜男人,崇拜強有力控制力強的男人。
她給我推薦了很多美妝博主,漸漸的我學了些化妝的小知識,依著她推薦的牌子買了些化妝品,開始學著護膚,畢竟男人的皮膚沒有女人那麼細膩,只能靠後天保養。
有時候趁著沒人的時候,自己也偷偷的練習描眉畫眼,漸漸的也能給自己化妝。
自從被靜姐給我選的“老公”破了身子,我內心越發的女性化了。
淘寶成了我手機最最常用的app,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內衣、絲襪、裙子、高跟鞋,甚至有一次我還買了義乳和假發,可能是圖便宜,質量堪憂,試了一次,就給扔了。
就這樣買買買,我的專用“玩具箱”越裝越滿,而上大學以來攢下的零用錢,很快就見底了。
我家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供我上大學已經很不容易了,扣掉飯費等開銷,零花錢其實並沒有多少。
我相當於平白多了一套女生的開銷,自然吃不消了。
沒辦法,為了維持開銷,我只得選擇了大學生體驗生活幾乎都會做的事——兼職。
學校附近有很多招兼職家教的中介機構,對我而言,從小學習成績就好,這個最簡單,也最輕松。
我挑的這家機構,相對比較大,比較正規,他會提供好相對應的教案,依著教案講課就可以啦,對家教老師來講會比較輕松簡單,當然賺的也稍微少一點。
很快,這家機構就給我匹配好了一個高中生,一個男生,家里條件很好,比我小不了幾歲的大弟弟,可以說是學渣一枚,長的高高壯壯的,成天到晚就知道打游戲、打籃球,學習僅僅是捎帶著。
就這樣,雖然僅僅是個家教,我也算是為人師表了。
一個學渣的高大學弟,一個為人師表的偽娘家教,學弟和學姐,學生和老師,高大的男生和我這樣一個嬌小的偽娘,按理說應該會發生些什麼,但其實並沒有。
首先我雖然喜歡女裝,按靜姐的說法,我對男人崇拜,但並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見著男人就會發騷。
我更偏向於SM,以一個偽娘或是女人的身份去做一名M,網上很多人覺得M是見著男人就犯賤的婊子,其實並不是的,人盡可夫?
我就更不可能了,雖然我還是沒找到合適的男主…………另外,學弟家里可是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在哪上學、哪個專業、哪個班的,這種太危險了,我還要繼續正常生活呢,SM只能算是自己的一個隱藏起來的愛好。
靜姐那邊雖然常有聯系,但依舊沒有幫我找到個男S。
我只好一邊兼職家教賺錢,支撐著自己的開銷,一邊我繼續在網上尋找著合適的男主。
在網上這個圈子里,到處都充斥著男主尋奴的信息,當然這些“男主”良莠不齊,就像之前說的,很多更像是來騙床的。
女奴是很受歡迎的群體,她們好不好找主我不知道,但一聽我是個偽娘cd,這些“男主”大多會敬而遠之,回復個“打擾了”,就再也沒消息了。
兜兜轉轉,我卻認識了很多同好,也像我一樣喜歡穿女裝的男生,就光我們這個城市就有很多,偽娘這個群體真的好大。
這其中我跟一個叫“喃喃”的人比較聊得來,跟我一個城市都在A市,年齡比我大,已經上班工作了,所以我一直叫她喃姐,也是她教會了我不少女裝、化妝、保養上的知識,在我看來,她算是個“資深”偽娘。
“喃姐,你自己一個人住嗎?”
“是啊,怎麼?不想在學校住宿舍啦?想過來陪姐姐一塊住呀(偷笑的表情)不過有直男來,要陪姐姐一塊挨操呦。”喃姐總是開玩笑,想拉著我一起做姐妹檔。
(直男,是性取向喜歡女性的,在偽娘的圈子里,他們是男人的角色。)
“討厭,不是啦…………我女裝的東西越來越多,宿舍不好存放了,能不能放到你那去呀?”宿舍里實在不方便再藏這些女性用品了,被發現就麻煩大了。
“可以啊,在我這里變裝玩,也方便。找個時間過來唄,咱倆也見個面。”
“好呀,謝謝喃姐(愛心表情)”就這樣,我在校外多了一個據點,女裝方便了很多。
喃姐不是本市人,比我大幾歲,工作之後就一直租房子,在外面自己生活。
她所住的公寓是那種兩層的loft,樓下是客廳、廚房、衛生間之類的生活區,樓上是臥室和儲物間。
因為特殊愛好的原因,房間打掃的非常整潔,男生的東西很少,而且都緊縮在一個角落,看上去簡直像一個OL的閨房,而不是一個單身漢的公寓。
自從我的東西搬進去之後,又給這里平添了另一股女性的氣息。
我和喃姐可以在這里肆無忌憚的化妝、變裝,肆無忌憚的敷上面膜來護膚,嬉笑打鬧,完全是兩個未出閣的姐妹,穿著絲襪踩著高跟鞋,在這里練習像模特一樣走路。
對我而言,這里簡直是一個樂園,除了在校上課,給那個學渣弟弟補課之外,我幾乎一有空閒就來喃姐這里。
“你來我這玩也這麼長時間了,要不要姐姐給你找個直男,一起玩一下呀?”喃姐捏著嗓音,細聲細語的跟我說。
“討厭啦~又提這事兒。”我也像女生撒嬌一樣甜膩膩的回復著喃姐。
此刻我們兩人穿著性感的女性內衣,一起躺在她家的沙發上,敷著面膜。
“你不是說以前找過嘛,既然都邁出了第一步,就大膽的走下去嘛,怕什麼!”
“我害怕被人發現嘛。”
“發現什麼?”
“發現人家是個變態的小偽娘嘛”“哈哈”“哈哈”喃姐被我逗得笑作一團。
“這樣,過些天有個以前認識的直男從外地過來找我玩,你要不要陪陪姐姐,一起侍候侍候他呀”
“再說吧……”
“再說什麼呀,他是外地的,來這誰也不認識誰,玩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你們誰也不認識誰,怕什麼。”喃姐撕掉面膜,推了我一把說道。
“可是…………我還沒被男人真正操過呢嘛”
“那有什麼呀,總有第一次的,再說了,大不了我跟他提前說好,你不玩10,就當是姐姐的陪嫁丫鬟,呵呵呵呵,怎麼樣?”
“那…………那…………那聽喃姐的吧。”幸虧有面膜遮擋,此刻我的臉燙的厲害。
“好妹妹,呵呵,那我就安排了,你回頭等我好消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我當初選擇來喃姐這里,其實也是打著通過喃姐認識些直男,也曾想過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只得逆來順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