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喃姐給安排的直男來,我又相識了自己大學時期的重要人物,甚至工作、結婚後,對我們夫妻都有著重要影響的一個人——楠姐。
是的,她也叫楠姐,姓趙,叫趙楠。
之前提到過,我所在的家教培訓機構,是相對比較正規的,每次授課之後都要來機構一趟,像是上班打卡一樣,同時將下次授課的教材核對一下取走備課。
在公司負責接待管理我們這些家教的人,就是趙楠。
楠姐比我大一屆,算我的學姐,聽人說之前也是這家機構的家教老師,後來不自己帶學生了,就來兼職來公司坐班。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做完家教之後來到公司點卯。
“楠楠,我錯了,別生氣啦。”還沒進門,就聽到一個男聲。
“哎呀,別碰我,我上班呢。”是楠姐的聲音。
楠姐是個東北女孩,留著個波波頭,腿很長,身材高挑,比一米七五的我矮不了多少,目測得將近一米七,但性格上並沒有繼承東北女孩的潑辣,反而宛如小家碧玉一般。
“好寶貝,我錯了,都怪我,那天是喝多了,下次再也不動手了,好不好?你就原諒我吧。”
此刻一個壯的像熊一樣的男生,從身後裹挾著楠姐,一米七的楠姐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盡管楠姐竭力掙扎,但絲毫掙脫不出男人的雙臂,被他抱在懷里。
“哎呦,來人了,你放開我!”見我走進來,男人一愣,楠姐趁機掙脫了出來。
“林逍,你來啦。”楠姐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跟我說。靜姐有著披肩的長發,被男人弄的有些亂。
“嗯。楠姐,我上完課了,回來打卡簽字。”我小聲說道。此刻公司里只有我們三個人,顯得很安靜,仿佛能聽到楠姐凌亂的呼吸聲。
“行,你等會,我找下你的單子和備課資料。”楠姐低著頭,在桌上的一堆資料里翻找著。
此刻我不由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也在笑吟吟的看著我。
像個野獸,這是我對他的判斷。
身高得有一米八五往上,長相里透著凶悍,短發,強壯,一身深色的運動服,黝黑的皮膚下隱藏著強悍的肌肉。
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但看了他的胳膊,這句話是個偽命題,我感覺他能輕松擰斷我的大腿…………
“來,林逍,在這簽個字,這些是你下節課備課的資料,你看一下。”我依言爬在桌上在登記簿上簽字。
“這小白臉是誰啊?”野獸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你別鬧啦,這是我同事,也是咱們學校的學弟。”楠姐趕忙護著我說道。
“哦,學弟啊,叫聲哥聽聽”野獸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哥,你好,我叫林逍。”我怯懦的答道,當然聽出了他挑釁的意圖,但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還是順著他得了。
“哈哈,夠聽話的,我是你楠姐的男人,叫梁棟,以後見我面喊棟哥,知道嗎?”
“棟哥…………”我低著頭小聲答道。
“哎呀,你別鬧了,快回去吧,咱們的事回來再說好不好,回頭我聯系你,行不行,你先回去吧,你不一會兒還有訓練了嗎?快走吧。”
“呵呵,行,那我先走了啊,楠楠,回來聯系,不生氣了啊。”棟哥抱了抱楠姐,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離開了。
“對不起啊,林逍,他就這樣,你別在意。”等他走了,楠姐略帶歉意的跟我說。
“呵呵,沒關系的,楠姐這真是你男朋友啊?像是運動員似的。”
“嗯…………不是啦,我准備跟他分手了。”楠姐解釋道。
“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對別人的生活也沒什麼好奇心,收拾東西准備離開。
“我也正好下班了,咱倆一塊回學校吧。”楠姐沒等我回話,拉著我就一塊離開了公司。
也許正好被我裝上尷尬的一幕,楠姐干脆拿我當成了傾訴對象,一路上,給我講述著她的故事,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講了很多,她負責講,我負責聽,就這麼慢悠悠的往學校的方向溜達。
原來楠姐和他的男朋友棟哥是大一來學校報道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是老鄉,在同一個列車上遇到,棟哥當時也算見義勇為,幫楠姐解決了些糾紛,就這樣認識的,一聊又是同一個學校,就這樣一起來學校報道。
楠姐從小就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棟哥則不然,從小屬於調皮搗蛋類型的,身體素質好,體育好,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但腦子好很聰明,靠著高三時期的一通惡補,總算將將以體育特長生的名額進入了大學,進入學校以後,又加入了籃球隊,他身上的這種匪氣對楠姐這類的乖乖女,有著不可抵擋的魅力。
進入大學以後,由於同鄉同學的關系,兩人也常聯系,就這樣一來二去,不久就確立了戀愛關系。
“那你怎麼要跟他分手呢?”
“嗯…………”
“呵呵,楠姐,不想說就別說,我就隨便問問。”我見楠姐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話,便解圍道。
“嗯,確實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不過跟你也聊的來,就跟你說說也沒事,只是你別往外傳。”
“嗨,我肯定不跟外人提,我往哪傳啊。”我答應道。
楠姐跟棟哥確立戀愛關系不久,便被棟哥奪了身子,兩人在校外租了一間小公寓,住在了一起。
楠姐一直在校外兼職打工,其實也是為了維持公寓的租金。
至於楠姐想要分手的理由,卻讓我意外又莫名一陣興奮。
棟哥跟楠姐住在一起,血氣方剛,又守著這麼個美女,自然是夜夜笙歌。
但漸漸的,溫柔的性愛變得越來越粗暴,時常伴隨著打罵,楠姐覺得可能是性愛時比較激動,而且也增加了些情趣,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棟哥平時生活中,一有不如意,也會打罵楠姐,雖然還沒結婚,也也算是有些家庭暴力的意思了,所以楠姐跟他提出了分手。
“不過除了這點,其實他對我也挺好的,有時候想想忍忍算了,也沒想好呢,你可千萬別給楠姐說出去啊,要不沒法見人了。”
“聽見沒有?別說出去呀!”
“哦哦,知道了,肯定不說啦,你放心吧,楠姐。”聽完楠姐的講述,我突然有種莫名的代入感,想象著自己就是楠姐,被強壯霸道的男人把控著、玩弄著。
“咦,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楠姐問道。我不紅才怪了,不僅臉紅,渾身還酸軟的要命。
“沒事沒事,可能太久沒活動,走路多了吧,快回學校吧。”
那天回學校之後,我和楠姐互相加了微信,畢竟是學姐,讓我在學校有什麼問題找她就去找她,家教那邊要是忘了打卡什麼的,她也有辦法想轍幫我一下。
我心想這感情好,省得每次家教完都還得跑去公司一趟簽字,有了楠姐幫忙,備課資料可以直接給我帶到學校里來,省了很多時間。
這估計也是她想封我的嘴,別讓我出去瞎說,我才不會管別人閒事,當然滿心感謝楠姐。
再說了,就那個野獸一般的棟哥,我哪里敢去招惹。
自那之後,我就很少去公司了,都是楠姐幫我簽字、把資料拿回來。
真把我當個弟弟一樣照顧,同時楠姐也常跟我發微信聊天,拿我當成了個話筒,傾訴些生活、學習和兼職工作中的事情,當然也像姐姐似的關心著我的情況。
就這樣過了些時日,另外一個喃姐來了消息,我知道我又要開始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