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冬日的午後,城市邊緣的一個小區里,頂層的房子被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即便是大白天,也顯得有些昏暗。
房子里有一個關著門的房間,地面上鋪滿了拼接的地墊,窗簾更加厚實,這些形成一個厚厚的包圍,將這個房間與世界相隔絕。
屋頂的幾盞射燈,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燈,光源集中投射到下面的一個怪異的身影。
包裹在粉紅色絲襪里的雙腿繃得筆直,赤著雙腳,踮著腳尖極力的找著平衡。
膝蓋上方的大腿上各箍著一個皮圈,用一根金屬的短棍鏈接,限制著顫抖的雙腿既不能合起來保護自己的私處,又不能肆意的張開去尋找那難以維持的身體平衡。
雙手背在身後,一根邪惡的鐵鏈從屋頂垂下來,拉扯著被皮圈束縛在身後的雙手,高高被豎直拉起的雙手使得上身被迫向前傾斜著,卻又不能完全彎腰下去,因為另一根細鐵鏈從上面分下來,勾住了脖子上的項圈,讓頭被迫微抬著,一副黑色的眼罩剝奪了眼睛的權利,同樣顏色的鏤空口球,被從腦後延展過來的皮質帶子死死的拉進嘴里,口水無法控制的從嘴里流出,一滴一滴的落下,拉出長長的絲线…………
地上的水漬早已經匯集成片,我被吊在這個房間已經有段時間了。
這個被以一個怪異又難受的姿勢“放置”在調教室里的人,就是我,是的,是放置,我像個物品一樣,空身穿著靜姐要求的無袖緊身連衣裙,被靜姐擺弄成她要的樣子,放置在這個隔絕在世界之外的房間里。
雙手被高高的拉起,肩膀和腰部酸疼的要命,我努力踮著腳尖、站直雙腿,以緩解這種酸痛,小腿也漸漸有些不支,更可怕的是靜姐給到戴上眼罩之後,應該是離開了房間,我不知道還要被這樣放置多久,對未知的恐懼縈繞在心頭,失去視覺的我,身上的各種觸覺都被放大了一萬倍。
最最最要命的,是靜姐臨走前給我穿上的“內褲”。
說是“內褲”,其實就是束縛在我腰間的幾根皮帶,其中兩個繞過我那可恥的挺立著的雞巴,從我的胯下穿過,完全起不到任何遮羞的作用,他唯一的作用就是托舉著一根電動陽具,它深深地插進我那被灌過腸、被抽打過的肛門,此刻正穩定、持續卻又瘋狂的旋轉著、震動著。
一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被放大了一千倍一萬倍,從我那嬌嫩的肛門傳來,它壓制了身體上的酸痛,一浪一浪的向我大腦襲來。
不知道時間流失,看不到身處的環境,我的世界仿佛只有那從陰部傳來的無盡的“嗡嗡”聲,和我細若游絲、軟弱無力的呻吟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一個狼狽樣子,我想要停下那可惡的電動陽具,天啊,抑或是加大它的力度也行,讓我徹底的釋放出來。
但我只能無助的忍受著它的穩定,像是爐子上燒得滾燙的熱水,不停地在鍋里翻滾著、攪拌著,卻始終無法衝破鍋壁的高度,去澆滅身下的那團烈火,這種不上不下的折磨,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嗚嗚嗚!嗚…………”一股疼痛驟然從臀部襲來,像是被信號放大器放大了無數倍,毫無遮攔的衝進大腦。
“啪!”天啊,又是一下!是鞭子!
“嗚!嗚!嗚嗚…………”我想要叫喊出來,但卻被自己的口水稀釋成了嗚嗚的呻吟。
“享受的怎麼樣啊?”原來靜姐並沒有離開,只是靜靜的欣賞著我的狼狽,她一下一下的用鞭子抽打著我的臀部、後背和顫抖的雙腿。
隨著她的鞭打,身體好像漸漸適應了,反應沒有前幾下那麼激烈。
“喜歡嗎?”
“嗚嗚……喜嗚……嗚嗚喜……歡……”聲音從喉嚨里發出,被口水的稀釋,被口球的遮攔,已經變了形。
“看看你的賤樣,還像個男人嗎?”
“要不要把你老師同學都叫來看看你現在這騷樣,嗯??騷貨人妖!”
“嗚……不……嗚”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靜姐提到老師同學們,我仿佛一根神經被刺痛,渾身不由顫抖。
“呦,還知道害羞呢?瞧你現在這騷樣,好好的男人不做,還知道臉紅啊?”靜姐繼續著對我的羞辱。
“瞧你哈喇子流的,是饞了嗎?”嘴上一松,呼吸暢快了很多,口球終於給摘了下來,還沒等我閉上麻木的、滿是淫蕩的口水的嘴,一股騷臭的味道直入我的口腔、 鼻腔,我不由把頭轉開去尋找新鮮空氣。
“舌頭伸出來,給老娘好好舔!”靜姐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帶著我整個身體向前伸去。
濃密的陰毛覆蓋在我的臉上、鼻子上、嘴上,那股騷臭味道的源頭,此刻抵在我的嘴上,我知道,我此刻正埋首於靜姐的陰部,雖然看不見,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並接觸女人的陰部。
“舔!~”靜姐不容置喙的語氣拉長了音說道。
沒辦法,我只好伸出舌頭探索的向前舔去,舌尖觸及一片柔軟,聽見靜姐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我知道我找對了地方。
我努力的往外伸著舌頭,前後左右,轉著圈的舔著,感覺自己像是一台機器。
靜姐肆無忌憚的呻吟著。除了嘴累,我沒有其他太大的感覺。回想上次隔著內褲去聞灰的肉棒,少了那種興奮與刺激,僅有的是一種羞恥。
“哼,不愛吃拉倒,給你換一個。”靜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過後,靜姐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頭發,命令道:“張嘴!”
“再大點!”
“再大點!張到最大!”我腮幫子使勁,努力的張著嘴,將口腔完全打開。
“嘔……嘔……嗚……嘔……”
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一下塞進來我的嘴里,喉嚨毫無防備的與之親密接觸,先是無法抑制的嘔吐感襲來,胃里直往上涌,卻又被它一收一放,死死的壓在喉嚨上,緊接著一股窒息感催促著我想要咳出來,可也被它所阻擋,混合著胃里涌上來的感覺,一並走鼻腔,鼻涕似得從鼻子噴了出來。
“怎麼樣?這個好吃嗎?”
靜姐的手依舊在用力,它還在前進。我的喉嚨被它擠開,撐大,繼續前進著。窒息感,讓我覺得自己要死了,我使勁用鼻子呼吸著。
“…………放……松……很好……”
靜姐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我仿佛有些指向性的失聰,腦子里只有從下面傳來的“嗡嗡”聲,和喉嚨漸漸被撐開,它一點點深入的聲音,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是全身的那種顫抖,感覺要跟下身插著的那位祖宗同頻共振似得,振幅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同步,終於,同步的那一刻來臨,我不自覺的,再一次失禁了。
“啊啊啊啊……咳……咳……嘔……咳…嘔……”
它終於退了出去,新鮮空氣終於有機會鑽了進來,我流著眼淚,使勁的咳著,仿佛是要哭訴我剛剛受到的委屈與羞辱。
眼罩被揭開,光线也終於有機會再度射進我的眼睛。
雙腿雙腳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向前癱軟下去,幸虧靜姐拖住我的同時放松了吊著我雙手的鏈子,我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靜姐的腳下,跪倒在了自己剛剛失禁的尿液中,在我的頭頂的正上方,是穿戴在靜姐胯部的一根透明的又粗又長的橡膠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