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是虔靠在床頭,不斷地調整姿勢,到了後面也就上半身淺淺倚在塌靠上,他屈起一條腿踩在床面,褲子解開了大半,只壓下褻衣把性器掏出大半。
視標不知覺間已越來越近,就貼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一下午被壓抑太久的欲從每一個毛孔里淤積出來,沿著身上繃凸起的青筋,滾落在床上,黏膩難堪,呼吸都焦灼地黏成一團,越來越難以喘勻,痛苦難挨。
平日里感覺不到的纖長睫毛仿佛霧網,把近在眼前的紅艷蠕動的嫩逼隔地遠如天際只能看見輪廓的果子,望梅止不住的渴。
『“我們是賣春的,賣不了您此時惦念的那個人……”』
——他媽的。
惦念個鬼。
嚴是虔嘶聲吐出一口濃重喘息。
怪誰?
思來想去,腦子里反而開始怨怪柯仔,非得對這女的這麼大興致。
他起初不過是開玩笑,可是柯仔分明不是,真就當真了,當個寶一樣防備著他。
他雖人在蒼霄,但除了平日里公務和在隊中無比嚴苛冷厲,但其實私下里性子是蒼霄中最為浪蕩不羈的那個,柯仔剛入蒼霄那會,就與他迅速熟絡起來,關系也非同一般的好。
柯仔那個滿肚子心眼的人,竟敢膽大地從幾個主子嘴里暗渡生搶。
嚴是虔作為柯仔感情最深的兄弟,都替他心驚肉跳。
可柯仔仿佛上癮了著魔了,從第一次見到這女人,眼神就不太一樣,不知到底在盤算什麼。
幾位主子的態度也模棱兩可,他們這些當手下的也不敢亂揣摩什麼。
聞督領確實是看上了這女人,他雖意外但也沒那麼意外。
聞督領這種恐怖的存在,就連蒼主和他那兩個弟弟都無法猜到他心中所想,更遑論他這個屈人手下的下屬。
他不是沒見過那些人的下場,絕對不會傻乎乎地冒著蠢拿自己的命去挑戰聞督領的直覺。
就別說上曦和其他地方的敵人了,就北境每年都多少妖物死在聞督領手里?
毫無原因的,莫名其妙地可能就被一槍弄死。
但柯仔這樣心機,竟非得迎到了聞督領的槍尖上去,就為了個女人?
怎麼想,都覺得不對頭。
他怎麼能不好奇?
其他幾個主子對這女人態度不尋常也就罷了,怎麼柯仔也上了頭?
他媽的都是兄弟,一個濁人而已,真就當做金屋藏嬌里嬌貴的內眷了?
嚴是虔當然不會惦念和悠。
但是……怎麼說呢。他他媽的見過了太多次這騷貨的騷逼樣子了。北境見過多少次了。渾身掛著濃精,幾個穴道都合不攏地朝外噴水。
惦念不至,但躍躍欲試。
——叫所有主子都操過,甚至地息這幫蠢逼都上過……柯仔惦記成這樣的女人,那一口騷逼的滋味,他怎麼就嘗不得了呢?
他肏過那麼多女人,想試試不一樣的口味也未嘗不可。
就跟今天一樣,去了妓院也不行,找不到合口味的,確實是想操她這一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辦法操一次,無關痛癢的,也就跟和幾個兄弟一起去找個地方喝杯酒那麼隨意的事兒,反正就是想辦法瞞著主子……瞞著兄弟。
想來,柯仔也不會介意的吧?
反正又不是他真的內眷,他要是真當真了,嚴是虔百分百會嘲笑死他。
現在……他仰著下頜,淋漓的汗水沿著鬢邊一路滾落,盯著就貼在眼睛前面的騷逼,嘴唇干地不行,雞巴更加快速地在手中滑動——
“啊……操……要射了……騷東西……天天張著被肏開的穴勾引我……還雞巴躲我……衛柯也救不了你,就是要操死你……”他含糊不清地罵著。
“……讓你塞滿老子的精液去見柯仔……一掰開騷逼就淋他半身的精……啊……射了……媽……的……”
在視標中和悠的浪叫里——
嚴是虔快速地擼動了幾下龜頭,精液眼看就要噴出來……
砰地一聲,一聲巨響——他正在頂峰之上,根本控制不住靈力,欲望點燃暴怒,粗喘著一把刀氣就衝著對方而去……不管對方是誰他現在就想讓他死。
然後就看到了來人竟躲開了……
“阿虔?”
是斬猙——懷里抱著……的女人……
女人被這個動靜也嚇到了,轉過頭來看向他……
四目相對的時候,昏懵的視线里,和悠淚眼婆娑地,張著紅艷艷的嘴唇……嚴是虔經驗豐富地一眼就看出來,她這是被男人給親成了這逼樣,眼睛里發情的浪蕩。
“啊……”和悠喘息著,舌頭吐出來黏膩的銀絲,勾勾搭搭地纏上他被賁臨射精的欲望。
“操……啊……”
嚴是虔一哆嗦,弓起腰來,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