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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脫

願君步長翮 一筆耕 2419 2024-03-05 23:29

  嚴是虔這下確定了。

  此時的和悠絕對不正常。

  但是。

  “好啊,小悠想玩什麼呢?”屈黎稍稍換了個姿勢,將她抱在兩腿之間的軟塌上坐著。

  這樣以來,她整個人完全被他的懷包在其中,其他人只能看見她在男人的手臂間露出個腦袋。

  “熱……”她不老實地有些想要掙扎。“就玩這個。”

  屈黎親昵地蹭著她的臉頰,“熱啊?沒事,等下就不熱了……玩這個啊?真的嗎?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但我可是沒有什麼秘密瞞著你了啊。”

  他繞過她胸前的手臂掂量了兩下,她沉甸甸的胸乳在他手臂上登時揉來揉去的,爽地他呼吸愈加發沉。但是我也好,他們也好,可是有很多事情想從你身上……深挖出來呢。不管輸贏,你可都要吃虧的啊。”

  和悠的反應比剛才還要遲緩一些,她被擠出哼唧聲,“那……”

  兩人過於親昵的樣子,顯然讓別人有些不爽了。

  “當然,我可是很寵小悠的,你想玩肯定要陪著你玩的。至於輸贏之外的,我肯定不會跟你計較也不在乎。他們我不知,但我要是輸了,小悠想讓我做什麼,想要問我什麼,我都會做都會答的。”

  嚴是虔再也忍不住了,騰地一把踢開了椅子,洶洶地走到他們身邊,探手去抓和悠,“玩什麼玩!回家!”

  然而,和悠反而躲入了屈黎的懷里,縮成了一團,使勁地搖頭避開,“我不要回家!你們剛才和這些漂亮姐妹玩的不是很開心嗎,我長得丑所以不行?”

  屈黎抬手握住了嚴是虔的手腕,掀眼一笑,“冷靜點阿虔,你嚇著她了。”他壓低了聲音,“她想玩,就陪她玩會吧,無傷大雅。”

  嚴是虔的手背上青筋都繃起來了,他甩手掙開屈黎,儼然根本沒聽直接打算強搶了。

  “你是聞惟德那個王八蛋壞東西派來監視我的走狗,憑什麼管我?”她在屈黎懷里躲的更深了,還振振有詞。

  嚴是虔纂紋壓制的黑瞳中紅芒如剛舔血的刀。

  就連斬猙都陡然打了個冷戰,汗毛倒豎,想要阻攔卻發現這會自己兩邊都不敢得罪。

  可他看著,和悠今天是真的厲害的不行,非但沒有丁點懼怕這樣真的動怒的嚴是虔,反而還能頂嘴犟道,“你不想陪我玩走就是了,又不差你一個。”說罷,她還看向另外幾人,“你們誰不想陪我玩都可以走。”

  “說什麼呢,你想玩我肯定會陪你到底的。”楊騖兮忙溫柔哄著。

  柳茵茵只是稍稍坐直了身子,跟身邊的侍女低語了幾句,美人們剛才就被屈黎悄然遣退了,這會就剩下幾個侍女。

  極為迅速的,侍女魚貫送上一些精致的食奩托盤,也退出了房間,就只剩下他們了。

  柳茵茵為她斟滿了放著冰塊的玄飲香湯放在她眼前,又將一些冰果點心端到她手旁,“別再喝酒了。”

  嚴是虔笑了起來,坐回椅子上。“行,你想玩。玩。今天你但敢不玩、輸不起了,我就收拾死你。”

  “別怕他。”楊騖兮溫聲寬慰著她,“有我在呢。”

  屈黎攬住和悠的腰,說道,“沒事,我不會讓你輸的。”

  “誰要你們讓著了?”和悠皺起眉頭,“認真來。我會玩這個。”

  “是衛柯的功法。”屈黎傳音給了嚴是虔,“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情況很復雜,有些棘手。她現在狀態很不對,如果不順著她激怒了她,恐怕她的精神力會出更大的岔子。反正先順著她來,等下我再……”

  “你們不要背著我神識傳音。”和悠說道,“我現在能感覺到的。我很討厭你們背著我搞陰謀詭計。”

  ……

  出人意料的是,也確實如和悠所說,她真的會玩,且……牌技比他們想象的要好很多。

  她看起來的確不正常,但這種不正常的亢奮反而讓她能變得比在場其他人都專注很多。

  反而可以說,除了她以外,其他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玩牌上。

  而且,她今天就撞了邪一樣的運氣爆棚。

  以至於,所有人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屈黎做了什麼手腳,可屈黎卻苦笑著攤手表示這跟他是真的半文錢關系都沒有。

  也正如此,開場,她就連贏了六把。

  然後,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脫。”

  在楊騖兮輸掉第一把的時候,她盯著他好一會,直到把楊騖兮看的渾身發毛……她突然蹦出一個字兒來。

  每個人都以為聽錯了或者誤會了。

  可是和悠卻看著楊騖兮,補完了一整句話。

  “愣著干什麼,屈黎剛才不是說過規則嗎,我可以要你們說真話,也可以要你們做任何事。我並不相信你們會對我說什麼真話了。所以,脫吧。”

  “脫……什麼?”

  “當然是衣服啊。”在所有人震驚的狀態下,她弓起身子趴上桌子,把桌面上一瓶酒拎到自己面前,給自己杯子里喝了半杯的香湯倒滿了酒水。

  本來只是七八種果汁釀擠的香湯,一下就被酒水激發出別樣的香味,人還沒注意到呢,她就抱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個干淨。

  末了,一擦嘴,指著楊騖兮不耐煩地催促,“快脫!最少脫一件!”

  聞言,楊騖兮只能脫了。他來時的外套早就脫了,脫去巾衣,就只剩下一件緊貼在身上的里衣了。

  “好香啊。”她喃喃地說道。但因為聲音太小,彼時誰也沒聽清她說了什麼。

  然後……

  她連贏了六把。

  而她提出來的要求,全部都只是一個字:脫。

  除了嚴是虔以外都輪了一輪,在她來之前,楊騖兮一直牌運亨順,現在,和悠仿佛把他的牌運全都吸走了,楊騖兮輸的最多……脫的也最多。

  他現在已經上半身精赤,就剩下條褲子在身上了。

  嚴是虔反而一把沒輸過,他從牌面上看向對面的楊騖兮,嘲道,“你故意輸的是吧?是沒地方騷了浪不夠你了?”

  可楊騖兮只拎著酒杯,眸光深邃的掠過嚴是虔完好的衣服,笑道,“換句話說,不是她想讓我輸,就是天意讓我輸。你覺得,會是哪種呢?”

  嚴是虔嘴角的笑容硬生生地在牙齒之間轉個彎,轉頭看向和悠,“你想看男人脫光,去隔壁萬杏梁嫖清倌去,有的是人賣你,老子沒心情陪你玩這弱智游戲。”

  “可我不想看他們,他們沒你們模樣好。”她眨了眨眼,目光在柳茵茵斬猙和楊騖兮的身上來回晃悠,現在就他們三個衣服最少了。

  “我也不想嫖他們………”

  她的下唇抵在酒杯上咬著,行為舉止愈加幼稚孩子氣,明顯比剛才更加亢奮了,可目光卻愈加遲滯僵硬,仿佛腦子只剩下一根弦一樣只能單线程思維的簡單。

  她轉頭看向嚴是虔,“你眼光最毒,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怎麼?”

  和悠打了個酒嗝,愈加僵硬的目光一寸寸地挪到他的頭頂,忽對他一笑。“好兔兔。幫我看看,他們三個誰的奶子最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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