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志峰？你醒了？”

　　女人的聲音里隱隱帶著驚喜。

　　我沒有……

　　李志峰趕緊轉過身去，裝模作樣地接著看電腦。他剛才還在猜測他自己可能也是“透明人”設定，但結果好像並不是。

　　“你醒了對不對？”

　　女人起身快步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舉著手在他眼前搖來晃去，“我剛才看見你在看我啊，別裝了！”

　　“額……”

　　李志峰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女人的眼睛，“請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突然出現？”

　　“你……你又不記得了？”

　　短發女人整個人呆住了片刻，然後一臉失望地嘆了口氣，在他旁邊的空椅子上坐下。

　　她指著自己的臉蛋，“我是蕭茹啊！你好好想想！”

　　蕭茹？李志峰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

　　“志峰，你怎麼又失憶了？”

　　蕭茹似乎很難過，“你上次這樣，花了整整兩個月才稍微好起來，這次不知道又要多久？都怪姜舞，我說了不能用那麼大的劑量，她偏不聽。”

　　“你來我家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我剛才看不見你，現在就能看見了？”

　　李志峰很生氣，“還有，你為什麼把我炒的肉都吃光了，你征求我的同意了嗎？你……”

　　李志峰瞪大眼睛，看著女人雙手捧起他的右邊胳膊，讓他的右手按住她的胸口，隔著衣服觸摸她胸前的兩團柔軟……

　　“志峰，你現在想起來了嗎？”

　　蕭茹的眼神里滿是溫柔。

　　“額……”

　　雖然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李志峰承認，手感很不錯，而且揉她奶子的時候，心底里好像什麼東西被觸動了。

　　“你還是能記起來一點點的。”

　　女人有些害羞地微微低下頭，“你摸我的時候，最喜歡用手指順時針畫著圈逗弄我的……乳頭……就像你現在這樣……”

　　額，不好意思，我摸別的女人也是這樣摸的，李志峰心說，那只是肌肉記憶，和大腦記憶無關。

　　又揉了一會，蕭茹依依不舍地松開李志峰的手掌，眼神里露出一絲堅定，“不行，我不能光顧著享受，先得把今天的工作做好才行！”

　　李志峰一臉困惑，看著蕭茹強行擠了過來坐在他雙腿中間，用他的筆記本電腦通過VPN連上了一個遠程桌面，然後打開了一個代碼編輯器。

　　“你為什麼要和我擠一張椅子……”

　　“嗯？”

　　女人側過頭來，“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志峰？你說過男女結對編程就是要這樣擠著坐的。”

　　李志峰：“……”

　　那就擠著吧……

　　過了一會兒，蕭茹還在那扭扭捏捏的，“志峰，你……你手放的位置不對……”

　　“嗯？”

　　李志峰看了眼他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並沒有亂摸啊，“哪不對？”

　　女人沉默了，耳根子有點紅。

　　“哦，是這樣嗎？”

　　李志峰抬起雙手，從後面按住她的乳房，手指隔著衣服摩擦她的乳頭和乳暈。

　　“嗯……”

　　蕭茹的聲音比蚊子還細，“你是觀察員，要是發現我走神了或者有哪沒寫對，就……就揉我一下，知道嗎？”

　　“懂了懂了。”

　　李志峰這次真的懂了，“這也是我教你的，對吧？”

　　“嗯……”

　　一邊被抓著奶子一邊敲代碼的效率還蠻高的，不知道是不是練出來的。

　　李志峰看了眼她寫的Java代碼，和他的風格是有點相似的，不過能看得出來是個新手，會犯一些很明顯的錯誤。

　　“啊呀！”

　　奶子被狠狠揉了一下，女人驚呼出聲。

　　“這里寫錯了，還有這個地方，少打了一個空格，雖然不影響結果，但看起來不夠美觀。”

　　“啊……志峰，你對我要求好嚴格啊……唔……”

　　女人一邊修改一邊嬌喘連連，因為男人趁機把手伸進她衣服里去了。

　　李志峰一邊揉奶一邊思考，這女人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她和自己又是什麼關系呢？

　　雖然一點都記不起來，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有一種很熟悉很親近的感覺，一點都不會反感。

　　這種感覺讓他慢慢放下心來，仔細看了眼屏幕里的代碼，不知道為什麼，他幾乎立刻就明白了蕭茹正在實現的這個模塊負責的功能是不同類型的長期記憶和短期記憶的甄別和歸類。

　　越看就越覺得熟悉，一番思索過後他很快認識到蕭茹的代碼里有很多不合理和可以優化的地方，他伸著胳膊把女人夾在懷中，劈里啪啦地敲了一會鍵盤，一段兩百多行羅里吧嗦的低效代碼被他重構優化，最後只用了五六十行就解決了問題。

　　“啊……志峰……你……好厲害……呀……唔……”

　　李志峰有點奇怪蕭茹為什麼說話聲音都在顫，仔細一看，這女人夾緊大腿在那抽搐呢，這就是他教出來的學生嗎？怎麼感覺完全帶偏了……

　　蕭茹喘了好一會兒，總算緩了過來，“啊，我看懂你的意思了，這個地方確實應該這麼寫……”

　　突然又想起什麼，神情帶上幾分嚴肅，“志峰，你別讓姜舞知道這段是你寫的啊，不然她又要罵我了。”

　　“嗯。”

　　李志峰點頭，“姜舞是誰啊？”

　　“唉，你連她都忘了嗎？”

　　蕭茹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忘了也好，改天再和你說吧，她今天有事不會過來了。”

　　今天有事不會過來？

　　李志峰心想，衛瓔說的沙發上有兩個女人，指的應該就是蕭茹和姜舞吧。

　　之所以看不見，是不是因為員工系統的催眠控制？

　　話說為什麼衛瓔當時沒看見，今天又能想起來呢？

　　為什麼他之前看不見，在衛瓔告訴他之後就能看見了？

　　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李志峰能感覺得到，一直縈繞著他的那種讓人及其焦慮的緊迫感似乎減淡了一些，難道說……

　　他正在接近某個事情的真相？

　　模塊實現完成的時候夜已經深了，蕭茹一直在犯各種錯誤，也一直在被身後的男人“懲罰”。

　　但她好像很享受這種模式的男女結對編程，哪怕內褲早已經濕透了。

　　靠在李志峰懷里，她摩挲著他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輕輕地喘息，“志峰，你提出的那個緋迷計劃，將來有一天一定可以實現的，對吧？”

　　“什麼緋迷計劃？”

　　李志峰一頭霧水。

　　“用不完美的肉體去承載完美的靈魂，也只有像你這樣的天才，才能得出那麼精妙的構想吧。”

　　怎麼感覺聽起來像是個忽悠啊，李志峰想了想，“我可不是天才，我就是花的時間比別人多而已。”

　　表面上裝謙虛，心里美滋滋的，被女人恭維了還是很爽的。

　　“時間不早了，上床睡覺吧。”

　　蕭茹站起身來，往臥室走去。

　　“啊？你在我這睡嗎？”

　　“那不然呢？這麼晚了我還回家嗎？”

　　女人開始脫衣服，很快變得一絲不掛。

　　她回過頭來，挺著一對被揉紅了的奶子，朝李志峰笑了笑，“以前不都是這樣嗎？”

　　說完就鑽進了被窩里。

　　李志峰可不是個扭捏的人，二話不說跟著脫了個光溜的，掀開被子挺著半硬的肉莖就往她身上爬。

　　“別……你干嘛啊志峰？”

　　女人夾緊雙腿把爬上身的男人推開，“哦，你又不記得了……”

　　“組織不讓我們這些內勤人員和男性發生關系的。”

　　蕭茹偏過頭去，“你別讓我為難。”

　　“可以摸奶摳屄但是不能做？”

　　“是……”

　　“什麼傻逼組織啊？”

　　蕭茹嘆了口氣，“不要這樣說好嘛。”

　　“好吧，那晚安吧。”

　　李志峰躺在她旁邊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察覺到女人還在一旁輾轉反側。

　　“又怎麼了？”

　　“我……我睡不著，志峰……”

　　聲音突然變得嬌滴滴的。

　　李志峰心念一動，探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濕黏黏的，難怪睡不著……

　　女人轉過頭來，眼巴巴地看著他。

　　沒辦法，李志峰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把臥室的吊燈打開，“我不喜歡黑燈瞎火地舔屄。”

　　“嗯，我知道的……唔……”

　　蕭茹把枕頭塞在屁股下面墊高一點，雙手摟住自己的大腿彎，呈M字打開雙腿。

　　李志峰剛把頭湊上去，嘴唇還沒觸碰到她的陰唇，她就已經激動地叫出聲來了。

　　“你別緊張，放松……”

　　李志峰趴過去，雙手拇指按住緊閉成一條細縫的穴口微微拉開，很容易就能驗證她說的是實話，帶有孔洞的半透明處女膜看起來異乎尋常的厚實，盡職地保護著女人稚嫩的甬道。

　　男人靈巧的舌頭卷過女人陰唇上柔軟的褶皺，把那層黏膩的淫液全舔進嘴里品嘗。

　　大概是因為沒洗澡還出了汗的緣故，味道會稍微重一些，他不但不嫌棄，還張嘴將女人的美鮑整個含進嘴里吸起來，舌尖不時地深入穴內去舔舐那層肉膜，大量的屄水從膜孔中涌出來，一股咸咸的濃厚味道被吸入他的口中……

　　“唔……”

　　女人呻吟著扭動下身，慢慢地話變得多了起來，“志峰啊……可能你不記得了……像我和姜舞這樣的……唔……都是被組織收養長大的棄嬰……我們從小就被組織教育……男人是可憎的，永遠不能相信男人……唔……可是……我覺得……你是不一樣的……對吧……唔……”

　　李志峰認真地聽著，一邊通過大力吸允她的陰道來回應她。

　　“唔……姜舞……她……她對你有成見……你別……我會多勸勸她……唔……”

　　處女膜被舌尖抽插讓她整個陰道都酥癢不已，女人不斷地念叨著，估計是為了多爽一會兒，在那不停地轉移自身注意力，閥值還挺高的。

　　李志峰心想如果換成楊玉蘭這時候估計早就被舔得尿噴了。

　　不過這樣也好，多賣點力氣讓她好好爽一爽，接下來估計還得繼續靠她答疑解惑呢。

　　李志峰的舌頭在陰唇間的嫩肉上快速滑動著，舌尖抵住那顆誘人的小陰蒂圍繞著舔，但是，舔屄的精髓其實不在舔，而在吸允。

　　趁她不備，突然就變了節奏，含住陰蒂連吸幾口。

　　女人立刻身子一抖，哆嗦著淫叫連連。

　　李志峰不想讓她輕易地登頂，每次快要到的時候故意停下來，讓她難受得下體頂著他的臉亂蹭，反復幾次之後才終於讓她爽到淚崩了。

　　接著就聽見她在那哭喊著要給組織寫什麼破處申請，要讓李志峰透穿她的屄之類的，最後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

　　李志峰倒是還挺精神的，躺在旁邊思考了很長時間。

　　今天的信息量有些大，還需要很多時間去慢慢消化。

　　但最關鍵的是，李志峰察覺到他的腦海里好像深藏了一些關於人腦記憶的奇怪知識，而且在看到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代碼片段之後，他隱隱感覺到那似乎和員工系統有什麼關聯？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曾經參與過員工系統的開發？

　　但那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他為什麼完全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