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吃完飯後，李志峰躺在沙發上刷手機。

　　手指無意義地滑動，刷著那些沒有任何信息含量的無聊短視頻，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全是婁琛雨穿著那身OL裝的樣子。

　　奶子那麼大居然還不穿胸罩，裙子那麼短，里面多半是沒穿內褲的，要不然為什麼一直用手捂住呢？

　　還說什麼沒有男領導，可能嗎？現在回想起來，婁琛雨扯淡的時候連眼睛都不敢看著他！

　　李志峰氣得發抖，各種不堪入目的黃爆畫面開始自行腦補，最可恥的是想著想著雞巴居然還硬了！

　　要是能把婁琛雨弄到他的辦公室就好了，那就真的不用上班了，每天變著法子操死那個騷賤婊子！

　　最初的震驚過後，李志峰慢慢想明白了不少事情。

　　之前聊天的時候，只要一問她的工作，就會支支吾吾地轉移話題，在外面吃完午飯一提到要先送她回公司，總能找到各種借口搪塞過去。

　　走著回公司的時候，偶爾一回頭還能看見她遠遠地跟在後面，做賊似的在那探頭探腦。

　　當時有些疑惑不解也沒有去多想，現在想起來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但不管怎樣，他感覺婁琛雨其實還是挺想和他復合的。

　　只是因為兩人在同一家奇葩公司，她一直在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遲早會暴露。

　　如果自己一開始不是去的環曉科技，她可能早就答應在一起了。

　　是啊，這種公司表面上高大上，要不是進去待過，怎麼可能想得到里面會是那樣變態齷齪呢。

　　至於那次因為性騷擾陳丹娜被罰了五千塊，還有今天被罰兩個月工資，不用說全是婁琛雨干的好事，目的自然是為了讓他在公司混不下去，先把他氣走，再想接下來的計劃。

　　如果真的接了盤結了婚，那不用說，往後余生，每天每時每刻腦瓜頂上都是綠油油的一片！

　　這女人好狠啊。

　　李志峰恨得牙癢癢，可一想到那天婁琛雨穿著高中校服摟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又心軟了。

　　從她的角度去想，年紀確實老大不小了，身邊的追求者估計越來越少，質量可能也不咋地，突然就來了個這麼合適的接盤俠，不僅長相帥氣學歷還高，而且還是高中時代的前男友，屁顛屁顛地回來找她復合，那自然是歡天喜地。

　　怪不得每次她看著自己時候，眼睛總是閃亮閃亮的。

　　這麼一想馬上感覺心里舒服了很多。

　　李志峰突然覺得自己不但優秀，而且還是個心胸很寬廣的人。

　　如果婁琛雨願意放低姿態來求他原諒，他也許可以考慮勉為其難地接受她。

　　這時手機提示音響了起來，李志峰連忙翻身坐起來，心想婁琛雨是不是忍不住主動聯系他了，頓時有些小激動，打開微信一看：

　　“你能下來接我嗎？樓道里的聲控燈壞了，我有點害怕。”

　　……

　　衛瓔拖著行李箱，猶豫地看著黑漆漆的樓道。

　　手機屏幕發出的微光照亮少女擦了粉底化了淡妝的臉蛋。

　　行李箱有點重量，她雙手提著上樓梯的話不方便一邊舉著手機照明。

　　出來之前和舍友打了聲招呼，說是要去男朋友家里住一晚。

　　沒有人會覺得奇怪，陵東師范的女生要不是被包養，要不就是有男朋友，在校外同居很普遍。

　　鍾芳芳還是沒找到工作，看著衛瓔領著高薪又交上了男朋友自然是嫉妒得不得了。

　　甘雅情身上的傷已經養好了，和衛瓔調笑了幾句之後還特意叮囑她記得要帶套。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回復，衛瓔只好硬著頭皮往里走。摸著黑爬到二樓的時候，才聽見有人咚咚咚地跑下樓來。

　　男人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很輕松地單手拎起來上了樓。衛瓔心情忐忑地跟在後面，爬上七樓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

　　“打車過來的嗎？”

　　“嗯。”

　　“你平時要多鍛煉身體啊，上個七樓就喘成這樣了。”

　　“嗯。”

　　進屋的時候，衛瓔莫名地覺得一陣眩暈，那感覺就像是被籠罩在雲霧中迷失了方向，隨之而來的耳鳴讓她什麼都聽不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她暗自一驚，心想李志峰也許說得沒錯，她可能是需要多鍛煉了，爬個樓居然會這麼難受。

　　打量了幾眼屋子里的陳設，進門的地方是客廳，大概二十來平，燈光有些昏暗，中間放著一張掉了漆的木茶幾，旁邊是一張簡易的老舊沙發，靠牆的地方擺著書櫃和書桌。

　　書桌看起來很新，上面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衛瓔看著那張老舊長沙發露出思索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看來看去那只是一張很普通還有些破的沙發而已。

　　“怎麼了？”

　　衛瓔搖搖頭，發現男人正盯著他看，立刻變得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她今晚的裝扮是白色短衛衣配中腰格子A字裙，里面穿的是黑色加絨打底褲，腳上一雙帆布鞋，很常見的秋裝。

　　發型依舊是雙馬尾，下班了不想再穿任何帶跟的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上了刑具。

　　穿衣搭配加上化妝什麼的其實花了挺長時間的，哪怕這個男人不懷好意，衛瓔依舊會期待對方能稍微稱贊她一下的。

　　可是，直男的風格一貫就是直來直去。

　　“你先去洗澡吧。”

　　衛瓔身子一僵，過了片刻才默默點頭。她蹲下身子打開行李箱，拿出卸妝和洗臉用的一些瓶瓶罐罐和幾件換洗衣物，轉身進了衛生間。

　　比較意外的是衛生間里居然收拾得很整齊，和她想象中的單身男性住所大不一樣。

　　馬桶一看就是擦得很仔細的，比起她們女生宿舍的干淨多了。

　　淋浴房的磨砂玻璃也被擦得很干淨，看不到一點水印，毛巾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

　　衛瓔把帶來的漱口杯和牙刷放在李志峰的漱口杯旁邊，站在洗手池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終於還是走出這一步了。

　　少女嘆了口氣，上次她被那個人渣施加了卑劣手段而慘遭不幸，今天她卻完全自願地把自己交給了施暴者，任他玩弄。

　　她覺得自己又蠢又賤，就這樣把所有的籌碼都交了出去，可她又沒有什麼辦法，因為她所有的夢想和希望都被捏在那個男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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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約聽見衛生間里傳來淋浴的水響聲，李志峰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

　　他打開衛瓔的旅行箱，饒有興致地翻找起來。

　　樣式單調的胸罩和卡通圖案的內褲各帶了幾條，除此之外還有熟悉的公司制式蕾絲內衣套裝和肉絲連褲襪數條。

　　李志峰一件一件翻出來按在臉上閉著眼睛使勁嗅，嘗試著從洗衣粉味道里分辨出少女的體味。

　　又翻出來一個黑色塑料袋，里面裝著一小袋護墊和幾片衛生巾，李志峰看了眼，發現用的牌子和楊玉蘭的不一樣，決定拿走一片護墊留作紀念。

　　至於那些粉底液、眼线筆、腮紅、刷子、唇膏什麼的化妝用品李志峰沒有一點興趣，就懶得多看了。

　　可能是怕壓壞，筆記本電腦被包在了衣服里面。李志峰伸手摸了摸，發現旁邊塞著的一件針織毛衣里還包著一些硬邦邦的東西。

　　翻開一看，發現里面是少女的作案工具：

　　一個手繪板，一根自慰棒，還有兩顆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