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助理，我……”

　　楊玉蘭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孟雅雯衣衫不整地哭著從里面出來，想要上前安慰兩句，卻被對方粗暴地推開了。

　　“別碰我！”

　　孟雅雯雙眼通紅地看著她，恨聲說道：“你們的事我以後再也不會管了，真是活該！”

　　“有病……”

　　張雪看著腿間掛著白濁下流液體的孟雅雯拐進了旁邊的衛生間，小聲嘀咕了句，“關她什麼事啊，誰讓她管了……”

　　楊玉蘭也撇了撇嘴，“她干嘛對我這麼凶啊，又不是我強奸了她。我們幾個女人，怎麼可能拉得動博士啊。”

　　衛瓔卻面露擔憂，“她會不會去報警啊？”

　　“不會的，報警沒用的。”

　　秦燕霞搖了搖頭。

　　“真的嗎？為什麼啊？”

　　衛瓔連忙問了句，臉上原本緊張的表情已經輕松了很多。

　　“公司……背景很復雜的，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總之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老老實實領你那份薪水就好。”

　　秦燕霞看了眼衛瓔，話里告誡的意味很明顯。

　　“哦，是不是還有很多這樣的……”

　　衛瓔聲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語，其他人聽到了也沒人回答她。

　　不是我一個人就好。

　　沉默了片刻，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都看向走廊的另一頭。

　　“婁主任和博士是認識的嗎？”

　　楊玉蘭問了句，“婁主任叫什麼名字啊，她看起來在公司應該干了挺久的吧？”

　　“她叫婁琛雨。”

　　秦燕霞看了眼那邊，臉上也帶著幾分好奇，“她和我應該是同年進的公司吧，差不多有七八年了，好像是大學還沒畢業就過來實習了。”

　　“哦，大學生嗎？她為什麼能當上主任啊？是很厲害嗎？她的領導是誰啊？”

　　“所以我讓你好好念書，你還不聽。”

　　秦燕霞看了眼女兒，又接著說：“她之前其實混得很一般吧，在底層干了很多年，最近兩年才好起來的。”

　　掃了眼發現其他人都一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笑了笑又說道，“她的領導應該是公司主管人事行政後勤的總監江天煒。”

　　走廊的另一頭，一男一女之間好像爆發了幾句爭吵，然後又刻意壓低了聲音。

　　“琛雨，你不要在這干了，快點辭職吧。這不是什麼好地方！”

　　李志峰一臉憋屈。

　　“我辭職了吃什麼喝什麼，面朝西北方向站著嗎？”

　　婁琛雨勉強笑著，“志峰，我也不容易，干了這……”

　　“你不是想讓我辭職嗎？那咱倆一起辭職！”

　　李志峰咬了咬牙，“和我一起去首都吧，琛雨，那邊工作機會多，以我的能力和資歷，打個工每月賺個三四萬完全沒問題的。那邊房價是要貴很多，暫時是買不起的，但咱們還年輕啊，還有時間的，到時候我會混得越來越好……”

　　“志峰，你聽我說……”

　　婁琛雨打斷他，“我相信你的。你去首都肯定能發展得很好，可我……我在那邊找不到什麼好工作的……”

　　“你不用找工作！”

　　李志峰拍了拍胸脯，“我養你啊，琛雨。”

　　“志峰，謝謝你能這麼說……”

　　婁琛雨的笑容很溫暖，“我知道你願意養我。只是……要是有一天，我說萬一啊，你要是嫌棄我了，我到時候連養活自己都做不到，那我……”

　　“怎麼會！我怎麼會嫌棄你！”

　　李志峰急道，“你領導是誰？你不好意思開口的話我去找他說。”

　　“我……我沒有領導。”

　　婁琛雨往下拽了拽裙擺，眼睛看著別處，“HR這邊就是我負責的，我就是領導。我要辭職什麼的很麻煩的，而且……要提前很久和公司打招呼，也……不一定會同意的，管理層很看重我的工作能力……”

　　“你沒有領導？”

　　男人聽懂了女人的意思，剛才看過她辦公室里的情況，心想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琛雨，你聽我的，別管公司了，這他媽奇葩公司里都是些什麼狗東西啊，弄不好很多人都在打你的主意！趕緊走……和我去首都吧！真的聽我的。”

　　“志峰……”

　　婁琛雨嘆了口氣，“你當年頭都不回地說走就走，可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那樣背井離鄉，丟下家人朋友……戀人……那麼多年連……呵……我朋友親戚都在這里，我活了快三十年了都沒離開過這里，你讓我就這樣拋下一切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

　　“當年是我不對！”

　　李志峰苦苦哀求，“對不起！我就是想出去看看，我以為即便異地也能堅持下去，我……好吧，咱們不去首都，但是，你不要在這里干了好不好？去哪都比在這里強！”

　　“志峰，你為什麼……為什麼能說得那麼輕易，你是覺得我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很容易嗎？這是我的事業，我付出了……”

　　“你這他媽的是哪門子的事業！”

　　李志峰終於忍不住了，他看著婁琛雨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和被撐得快要裂開的緊身襯衫上的凸點，還有她一直捂著那條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疊放在小腹下方的雙手：

　　“你看你穿的這都是什麼玩意！”

　　婁琛雨笑了，笑得眼角都噙著淚水，她朝著男人微微鞠了一恭，“志峰，謝謝你過了這麼多年還沒忘記我。”

　　她轉身離開，男人連忙衝上去抓住她的手，“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琛雨，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不要在這干了，好嗎？”

　　“你不介意？呵呵，好吧，就算你不介意。”

　　婁琛雨甩開他的手，一臉冷笑，“我還介意你呢，志峰，你想想你這幾個月都干了什麼？嗯，不用提那麼久遠的事情，你就想想你十分鍾前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李志峰愣在那里，看著女人離開，走遠。

　　是啊，這些日子他都做了些什麼……

　　迷奸楊玉蘭，侮辱性侵陳丹娜，強奸脅迫衛瓔，逼迫秦燕霞和她女兒一起被自己奸淫，和張雪她們搞母狗群P，一天天的變著法子讓她們脫衣露體，隨意被自己侮辱玩弄，摸腿揉胸摳穴性騷擾永無止境。

　　哦，還有那次，那次為了保住工作，黑掉公司客戶的系統，在網上公布幾百萬私人信息然後誣陷蔣冬。

　　但那是自衛反擊，誰讓他們先搞我的，李志峰心想。

　　那今天呢，一言不合就把人事部的小姑娘給強奸了。

　　還被婁琛雨當場抓了個現行……

　　當著她的面，從孟助理體內拔出還在射精的肉棒，強行塞回褲襠……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一個人了。

　　李志峰腦子里一片迷惘。

　　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他的初衷，他只是為了測試員工系統來著……

　　怪就怪公司這個奇葩系統，這不是他的錯，他當然不是一個壞人。

　　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被迫的。

　　李志峰松了一口氣，他開心地笑了出來，走出電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至於婁琛雨，呵呵，也是個婊子罷了。

　　那時候真是看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