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峰擺弄著婁琛雨扔過來的袋子，滿臉心事重重。

　　自從升上了主任，他在辦公室里待著就很別扭。

　　每天上班女朋友就在自己前邊站著，心知肚明地盯著他。

　　兩人偶爾的交談總是帶著幾分情緒和疏離，話里話外隱隱藏著埋怨和挖苦。

　　他承認自己總是心理失衡，只要一想到婁琛雨之前被公司里的男人各種玩弄，他就恨不得要去報復社會。

　　公司里這些女助理長得又漂亮又有錢，自然大多都是有男朋友或者老公的。

　　玩了她們就等於是綠了別人，這樣才能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點。

　　這些天心中的不滿一直在積累，直到今天偶然看到婁琛雨的入職視頻之後他心態就徹底炸裂了。

　　仔細思考之後，李志峰承認他今天催眠了婁琛雨確實是做得不對，但他真的覺得自己太憋屈了。

　　公司里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催眠玩弄自己的女朋友，那他也用系統催眠一下有什麼關系呢。

　　她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心里的委屈嗎，醒過來之後犯得著擺出那張極度憤怒的臭臉，用那種充滿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吼他？

　　仿佛兩人之前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又不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李志峰想著想著，突然覺得他是不是不應該去挽救婁琛雨的職業生涯，那天在醫院里趁她丟掉了位置，逼迫她離職也許更好？

　　但今天看到她領了工資後那副由衷開心的模樣，又覺得自己做得沒錯。

　　看了那個入職視頻，知道她這些年忍受了這麼多的屈辱，如果最後連一點金錢上的補償都拿不到，那結果會怎麼樣李志峰有點不敢去想。

　　而且他現在覺得婁琛雨說的也對，她自己能掙到錢，為什麼要靠他來養著呢，每個人應該都是獨立的，不論男女。

　　李志峰環視著周圍，看著屋子里高檔大氣的精美裝修和各種精致的家具陳設，再想想自己租住的老破城中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真不明白自己有什麼資格去鄙視她。

　　“嗚嗚……lo裙，我的lo裙……嗚嗚嗚……都穿不了了，你賠我……你賠我啊……”

　　聽到少女用哽咽的嗓音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李志峰抬起頭來，看著她挺著碩大的奶子在床上扭捏哼唧。

　　現在想起來，今天衝動之下用系統給衛瓔隆胸，可能也是因為被婁琛雨的事情給影響到了。

　　但他仍然覺得自己做得沒錯，“別哭了，二號機。我知道你因為平胸經常被同學嘲笑對吧，以後你也可以挺起胸脯做人了，哭什麼啊？”

　　“神……神經病吧你……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啊……嗚嗚嗚嗚！”

　　少女哭得更凶了，躺在床上翻來滾去地嚎啕大哭。

　　李志峰伸手按住她，拿起那對吸奶器分別夾在她左右乳頭上，打開奶泵的開關。

　　隨著嗡嗡地聲音響起，少女通紅的小臉慢慢平復下來，眼神再次迷離起來。

　　看著那碩大乳房上幾道清晰可見的青筋，李志峰懷疑是不是里面有奶水在發脹。

　　吸奶器吸了好一會兒卻沒有吸出什麼，但看那表情衛瓔明顯比剛才舒服多了，她不由自主地又伸出手來摸向自己的下體。

　　不知道是不是催乳的副作用，李志峰心想，婁琛雨扔過來這些東西，有可能是因為她自己經歷過好幾次催乳，知道衛瓔現在的感受，需要用這些小玩具來幫她緩解一下？

　　他從袋子里掏出一個小玩具。

　　說是小玩具，但這根陽具模樣的按摩棒並不算小。

　　粉色肉棒的前端帶有顆粒狀的突起，棍身中間位置分了叉，一根短粗彎曲的小按摩棒延伸出來。

　　這東西看一眼就知道怎麼用，李志峰握著按摩棒的後端，抵住衛瓔的小穴往里杵。

　　少女的屄水汩汩地往外流，胯間早就濕了一大片，沒廢多少力氣按摩棒就被插了進去。

　　用配套的遙控器打開按摩棒的開關，那動靜嚇了李志峰一跳。

　　這哪是小玩具啊，簡直就是一個重型炮機！

　　握著底座能明顯地感受到假肉棒在少女的體內快速震動和進出，那根分叉出來的小按摩棒正抵在她陰唇頂端的突起上，棒頭有個小洞洞一樣的裝置吸住了她的陰蒂，配合著抽插的棒身正在大力吸允！

　　“啊啊啊啊……”

　　少女連續發出帶著顫音的低吼，大張著嘴瘋狂地點頭，眼淚和口水同時霍霍往外流淌。

　　李志峰見狀連忙把奶泵的吸力和頻率也調到了最大，借機幫她緩解乳房帶來的壓力。

　　只見仰面躺著的少女雙手死死摳住床單，十根腳趾頭像是在敲鍵盤一樣來回跳動，她不受控制地用雙手和雙腳把整個身軀往上撐了起來，下體使出蠻力死死往李志峰的手邊頂著，讓那假陽具能插得更深更緊。

　　片刻之後，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就那樣強撐著身體打起了擺子，李志峰一手握著假陽具，一手托起她的後腰讓她能省點力氣，沒想到這麼一弄，不小心把她的導尿管給扯掉了，尿道口猛烈收縮後滋滋滋射出一股騷尿，噴到男人手上，還劃著弧线射出去老遠。

　　一對勃起的乳頭被吸奶器吸得又大又挺，一股股新鮮榨出的乳汁終於衝破了阻滯，射入她乳尖掛著的小奶瓶里。

　　“我艹，不是吧……”，李志峰整個呆住，像是頭一次看到女性如此猛烈的高潮，被假陽具撐開的穴口縫隙里滲出白濁濃厚的屄水，看起來就像是被男人射入了精子一般。

　　然後他就聽見隔壁傳來一聲另一個女人的怒吼：“李志峰！你有完沒完！？”

　　“馬上馬上……”

　　男人連忙松開胳膊，讓少女重重地落在床上，轉身出了門。

　　走進主臥，看見婁琛雨胸口露出一大片白皙，半蓋著一張薄毯靠著床頭玩手機，連忙堆起笑臉湊了過去。

　　“你就不能去洗個澡嗎？身上髒了吧唧臭烘烘的……”

　　女人嫌棄地瞪著他。

　　“哦，好。”

　　李志峰連忙又去了浴室。

　　淋浴的時候想起今天確實挺離譜的，雞巴剛射了精從女人的屄洞里拔出來，轉背又插進另一個女人的屁眼里搗鼓，還如此反復了好幾次，越想就越覺得髒，在肉棒上打了很多沐浴露來回地搓洗，畢竟待會兒要去操自己的老婆，還是得仔細洗干淨點。

　　弄完之後裸著身子從淋浴間出來，想了想又去客房看了眼衛瓔。

　　少女偏著頭枕在枕頭上安靜地睡著了。

　　她一雙大腿很不雅觀地分開大敞著，胯間沾滿了黏糊糊的腥騷液體，巨大豐滿的乳房上掛著的一對吸奶器還在不停地工作，兩個奶瓶里竟然已經裝滿了奶水。

　　李志峰連忙把奶瓶擰下來，仰著頭咕嚕咕嚕地全倒進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這應該是少女出生以來第一次產奶，一股子甜腥味兒縈繞在舌尖久久沒有消散。

　　李志峰舔了舔嘴唇，把空掉的奶瓶重新擰了回去，又給奶泵上了定時器，揉了揉少女的乳球，才關上燈和門出去了。

　　回到主臥，婁琛雨已經關了床頭台燈側躺著睡下了，李志峰摸上床，躺在她背後，伸出胳膊把女人摟緊。

　　兩人都沒有吭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婁琛雨小聲抱怨，“摟那麼緊干嘛呀，都喘不過來氣了……”

　　男人松開胳膊，大手順著女人光滑的小腹緩緩上挪，逐漸蓋住了她的豐腴乳球。

　　女人小聲呻吟，“用力點揉……”

　　李志峰心說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但手上立刻添了些力氣。

　　也不知道在公司哪兒聽說的，被催了乳的女助理胸部很敏感，而且會變得很喜歡被男人大力揉搓，力道越猛就越舒服。

　　揉著揉著他聽見了婁琛雨的輕聲嬌喘，還願意讓他碰應該就是已經原諒他了吧。

　　李志峰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孩子，在外面瘋玩野了一整天都不肯回家，被父母逮著一頓臭罵，結果懨懨地進屋了還吃上了香噴噴的飯菜。

　　濃郁的幸福感夾雜著苦澀和迷茫，李志峰忍不住說道，“琛雨，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以前還欠了那麼多債，結果被這幫死媽的畜生給算計了……”

　　婁琛雨沒有問他是從哪知道的，公司的員工系統里保存了她過往大量的資料和視頻，作為她的直屬上司，李志峰有權查看她的任何黑歷史。

　　“那些債早就還清了，沒有人逼我留在公司，如果你覺得我是被迫的，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你是怎麼欠的錢啊？”

　　男人還想追問。

　　“我要買衣服買包買手機啊，別人有的我也要有，遇到不開心的事情我就想去消費，然後就去借了校園貸，後來校園貸欠得太多還不上了，畢業了又開始借信用卡還有別的網貸，慢慢地債就越來越多了唄，等有一天醒悟了，已經欠了十幾萬了。”

　　“那你為什麼不找你家里人坦白，讓他們幫你一下？”

　　“我媽？”

　　婁琛雨遲疑了一下，“我媽你還不清楚嗎，你讓我怎麼開口啊志峰，我真的不想讓她失望啊。”

　　那你為什麼不聯系我……李志峰剛想這麼問，馬上記起來那時的他不也是個窮學生嗎，靠著勤工儉學才能勉強付得起大學的生活費，哪怕是現在他都拿不出這十幾萬來。

　　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另一層懊悔：“我真不該去首都讀大學的，我就應該留在陵東守著你，那你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守著我？”

　　婁琛雨輕輕笑著，背對著男人說道，“志峰啊，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其實就是那種又愛慕虛榮又不靠譜的女人，你守著我只怕還要更後悔呢。”

　　“再說了，你可是高三年級第一名，高考分數考了那麼高，咱們那破高中好不容易才出了個能去首都名校念書的，要是因為我你最後填了陵東大學，咱們校長還不得弄死我呀。”

　　李志峰無言以對，只覺得女人說的事情很遙遠。

　　記憶里太多的模糊不清，但初戀的刻骨銘心他從來沒有遺忘過。

　　有時候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婁琛雨呢，還是一直在留戀那份甜美的回憶。

　　“志峰啊，考你一個問題唄。”

　　“嗯，你說。”

　　“有一個男人，他這輩子只和他女朋友做過愛，做了很多年。而另一個男人呢，他很花心，和很多不同的女人睡過，夜夜當新郎。你覺得他們哪個活好？”

　　“肯定是那個花心的活更好。”

　　李志峰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答錯了哦，第一個男人床上技術更好，這就和你們搞科研一樣，多年鑽研同一個女人，技術才會越來越精進，你覺得對不對？”

　　“好像有點道理……”

　　“那我再考你一個問題啊。”

　　婁琛雨咯咯笑著，“有一個女人，她這輩子只被她男朋友操過，而另一個女人呢，她和很多男人上過床，可能都快超過一百個了，你覺得哪個女人活更好？”

　　“嗯……”

　　李志峰皺著眉想了想，“應該是……第一個吧？”

　　“你又答錯了哦，志峰。”

　　婁琛雨嬌笑著說道，“第一個女人只和她男朋友做過，那就說明她很保守，而且說不定還是個性冷淡，所以肯定是第二個女人活更好啊。她都和那麼多男人睡過了，在床上一定很放得開，伺候男人的本事樣樣精通，你說對不對？”

　　“你說得都對！”

　　李志峰幡然醒悟，翻身就騎在了女人身上，“又在逗我玩呢是吧，你的意思就是你花心是對的，我花心就是不對的！是不是，是不是？”

　　一邊質問還一邊掏女人的胳肢窩，婁琛雨被撓得咯咯直笑，夾著胳膊連連求饒，“別鬧了，別鬧了啊，我錯了，志峰，我錯了，咯咯，我的活一點都不好……”

　　李志峰趴在她胸口，一手握著她的一邊乳房揉搓，嘴巴嘬著她另一邊的乳頭大力吸允。

　　婁琛雨被吸得直哼哼，眯著眼抬手輕撫著男人的後腦勺，喘息著說，“別……別咽啊志峰……我……我奶水有毒的……你別忘了……”

　　李志峰突然想起那天江天煒說過的話，號稱喝了很多婁琛雨的防狼乳汁都已經喝出抗藥性了，連那種卑劣的男人都不怕，他又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以後都不能吃老婆的奶水嗎？

　　香草口味的乳汁甜到了心窩里，李志峰貪婪地吸允，大口大口地吞咽，爬起身手扶著邦硬的雞巴就往女人的下體里捅。

　　“沒事，待會射了精整好助眠！”

　　“嗯……操我的子宮吧，志峰！”

　　婁琛雨摟著男人脖頸，動情地喊著，“老公，操死你的騷老婆，把你的騷老婆操回你的形狀啊……”

　　……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嗯？

　　李志峰睜開眼睛抬起頭，猛然驚醒。

　　他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行駛中的轎車的副駕上。

　　這車不僅內飾看著很熟悉，連氣味都不陌生。

　　聽著電動車獨有的噪音，認真想了想，這不就是婁琛雨的那輛特斯拉嗎？

　　偏頭一看，坐在駕駛位的婁琛雨正在專心致志地開著車，窗外一片漆黑，這段路不僅坑坑窪窪，連路燈都昏暗不明，路邊連一個開著門的店鋪都沒有。

　　我……我剛才不是還在床上和她做著呢？

　　李志峰腦子里一團漿糊，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上的車。

　　他再次轉頭看向婁琛雨，對方也正巧偏過頭來皺著眉頭斜睨了他一眼，嘴里做出一個“你干嘛呢”的嘴形。

　　李志峰馬上察覺到後座上還坐了其他人，連忙放下了正在騷擾女司機胸部的左手。

　　“你們？”

　　看清楚後座坐著的那三個人時，李志峰頓時瞪大了眼睛。

　　左邊是穿著公司OL制服的孟雅雯，正低著頭擺弄著手機。

　　中間坐著的是衛瓔，穿著一件和她平時風格不符的收腰翻領襯衫，胸口開得很低，胸前鼓鼓脹脹的。

　　而最右邊的是一個穿著卡通圖案連衣裙的小女孩，腳都夠不著地，坐在那蕩來蕩去，竟然是晴晴！

　　看到李志峰回頭，還笑著朝他吐舌頭做了鬼臉。

　　“爸爸，你干嘛摸媽媽呀，媽媽在開車呢。”

　　李志峰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擺手，“我……爸爸剛才看見媽媽衣服上有一個小蟲蟲，幫她抓了下。”

　　“撲哧……”

　　笑出聲來的人是衛瓔，李志峰又瞥了她一眼，這才認出來她穿的應該是婁琛雨的衣服。

　　轉回身子坐著，李志峰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這種像是喝酒喝斷片的經歷最近應該發生過不止一次，但他只要嘗試去思考去回憶就會被一陣針刺般的劇烈頭疼打斷。

　　我這是怎麼了……

　　李志峰舉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和日期，相隔上次有記憶的那晚，居然已經過去一周了！

　　換句說話，他失去了一個星期的記憶。

　　李志峰偏過頭看向窗外，掩飾著臉上的驚恐。

　　“志峰，離你說的那個地方應該不遠了，差不多還有十來分鍾吧，這段路真不好開啊。”

　　婁琛雨開口說道。

　　李志峰嗯了一聲，強忍著閉上了嘴。他不想問什麼“咱們這是去哪兒啊”之類的蠢話，然後讓其他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時候一定要保持冷靜，不要慌亂，靜下心來仔細思考。

　　當上領導的這段時間里他發現了公司里這些女助理個個都很慕強，而且心思都透亮得很，只會屈從於強勢和精明的上司。

　　如果讓她們發現自己的男領導是個愚蠢、糊塗和懦弱的軟蛋，分分鍾就會開始在他背後搞事情。

　　所以時刻都要保持著從容和自信，尤其在這些女人面前，包括婁琛雨。

　　李志峰端著碎了屏的紅米手機，一邊看自己的微信聊天記錄，一邊尋找著线索。

　　很快他就發現手機里多了一個叫做【衛瓔的小幫手】的App。

　　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東西呢？

　　思索了片刻之後相關的記憶就開始慢慢浮現了。

　　李志峰發現只要不去刻意思考自己斷片失憶的原因，就不會出現太猛烈的頭疼。

　　看名字就知道這個App是他自己做的。

　　這一周時間衛瓔都沒有去上班，一直待在婁琛雨的家里休息。

　　催乳的後遺症還在影響著她，只能借用婁琛雨的各種小玩具，每天在強制不斷的性高潮中勉強度過。

　　李志峰給她弄了幾次之後就開始不耐煩操控這些小玩具了。

　　上網一搜索，發現婁琛雨買的這些小玩具都是有品牌的高檔貨，遙控器用的都是藍牙通訊，而且在Github上已經有人把遙控器的通訊協議實現成可以復用的庫了。

　　當時李志峰轉念一想，那他可以做個手機App，然後把這些小玩具的控制端整合到一起，用手機藍牙來控制那不就方便多了。

　　至少不用拿著那多麼個遙控器，還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了。

　　心血來潮之後，【衛瓔的小幫手】這個App只花了兩三個小時就制作完成了。

　　李志峰坐在車里點開App，簡陋的界面里大約有十幾個作為圖標的實物小圖片，每個圖片對應著一件婁琛雨的小玩具。

　　如果圖片是灰色的，那意思就是小玩具不在附近，不能通過手機藍牙來操控。

　　如果是彩色的，比如那個震動情趣乳夾，穿戴式陰道陰蒂兩用按摩器，和那根震動型肛塞，這三樣東西應該是被衛瓔戴在了身上，可以操控。

　　李志峰試著點擊震動情趣乳夾的小圖標，調整滑動條控制震動的頻率。

　　“衛瓔姐姐，你身上有東西嗡嗡嗡響！”

　　“沒有啊，晴晴，你是不是聽錯了？”

　　衛瓔紅著臉，抬腳踢了踢李志峰的座椅。

　　李志峰又用App把陰道按摩器的開關也打開了。

　　“嗯……嗯……”

　　少女忍不住呻吟出聲。

　　“姐姐，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晴晴臉上帶著擔憂，看著面帶紅潮的衛瓔。

　　“嗯，是的呢，姐姐……好難受哦。”

　　“姐姐，你明天還會教我畫畫嗎？”

　　“好……好呀，晴晴。”

　　難怪婁琛雨願意讓衛瓔一直住她家里，敢情是給她女兒找了個免費的一對一畫畫老師。

　　李志峰瞥了眼正在專心駕駛的女司機，心想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挺精明的。

　　“別……別搞了……我受不了啦……”

　　衛瓔終於忍不住喊了。

　　李志峰也開始擔心她流出的屄水會把婁琛雨的愛車坐墊弄髒了，事後估計還得被她一頓好罵，連忙把震動乳夾和陰道按摩器都停了。

　　可過了一會兒手又開始犯賤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做的這個App居然還有發送摩斯密碼的功能。

　　李志峰在App里選了那根震動型肛塞，選擇發送摩斯密碼，在文本輸入框里填入“HELLOWY”，然後點擊發送按鈕。

　　晴晴還在和衛瓔討論著什麼，但少女突然沉默不語。

　　“衛瓔姐姐，你又不舒服啦？”

　　“晴晴，你等一下，先別說話。”

　　“哦。”

　　衛瓔在那小聲地默念著，“H……嗯……E……L……唔……L……倆個L……O……W……Y。”

　　“哈……哈嘍……啊，我知道了……哈嘍衛瓔，哈嘍衛瓔，對不對？對不對啊李博士？”

　　李志峰嗯了一聲。

　　“嘻嘻，我學會摩斯密碼了，哈哈。”

　　衛瓔嘻嘻哈哈傻笑著，活像個痴女。

　　原理很簡單，肛塞棒短震動表示的是摩斯碼里面的點，長震動代表的是劃。比如字母A就是一次短震後接著一次長震。

　　衛瓔被李志峰折騰了一個禮拜，一邊高潮迭起，一邊記住了二十六個字母還有數字的編碼……

　　李志峰琢磨著這項功能的潛在應用，可以通過插入什麼女特工體內的按摩棒悄悄地向她傳達秘密指令，雖然很色情很酷炫，但感覺並沒有什麼卵用……

　　“應該就是這里了。”

　　婁琛雨把車靠在路邊停下來。

　　李志峰看向車窗外，那似乎是一片黑漆漆的老舊工廠職工宿舍樓。雖然看著有些陰森森的，但為什麼有種特殊的親近和熟悉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