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曉科技寫字樓二十八層，人體實驗室。

　　李志峰坐在一台接了三個顯示屏的電腦前，中間的屏幕是他正在敲的代碼，右邊是實時的運行測試結果，左邊屏幕是外面走廊的監控畫面。

　　一邊調程序，一邊時不時還要瞅一眼監控。

　　上個禮拜就在門外面的走廊上，差點被姬妤姝一刀扎死，腹部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今天上午臨時想了個招兒，把寸頭女叫過來給他當保鏢，這樣就不用一直提心吊膽地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她和小學生找到公司的寫字樓沒有。

　　全神貫注地搞開發，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連中午飯也忘了吃了。

　　這間屋子的陳設讓他想起了還在讀博的時候，也是在系里的實驗室一待就是一整天，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在給老板的各種項目不停地加班干活，留給自己搞研究的時間並不多。

　　想起離校前老板和他提的去美國做博後的機會，相比之下，如今在環曉科技不也和做博後差不多麼，而且研究腦機接口比搞大語言模型有意思多了啊。

　　“半側空間忽略症，一般由大腦損傷造成，比如中風。”

　　李志峰一邊改程序一邊念叨，“如果是右側大腦出問題的話，就會忽略身體左側的所有感官信號，看不見也聽不見身子左邊發生的事。我從沒聽說過還有這種病呢，人腦真是特麼神奇啊。”

　　“你們用腦機接口把這個病的症狀給模擬出來了，讓被催眠的實驗體對身邊的人和事視而不見，比如那時候我站在楊玉蘭身後使勁兒操她，她居然都發現不了我，嗯，她可能會覺得自己的身體感知有點奇怪吧，但她的大腦始終解釋不了，最後出於一種保護機制干脆就忽略了。”

　　“這個真的是奇思妙想啊。”

　　李志峰並不吝惜他的稱贊，“姜博士，我知道這個肯定是你想出來的Idea，畢竟是搞心理學的嘛，對各種大腦病症都非常了解，是吧。”

　　“但你知道你們的問題在哪麼？”

　　李志峰笑著擺了擺手，“你們這個實現的代碼質量真的是太垃圾了。這個就是典型的屎山代碼。”

　　“我一看就知道是省城研發組的姐妹們搞出來的，對吧，呵呵。”

　　男人撫掌而笑，擺出一張運籌帷幄的裝逼臉，“最開始的時候呢，大概是從一些測試用的代碼片段一點點堆砌起來的，忙活了大半年，終於實現出來一個勉強能用，不至於把人腦子給燒糊的功能。後面接手的姐妹需要做新功能，結果邊做邊發現了一堆Bug，不修好就進行不下去。可是呢，她又看不懂之前的那個姐妹寫的都是什麼破玩意兒。沒辦法了，只好在之前的那堆看不懂的代碼上各種打補丁，就像是在一堆屎里面翻出來自己想要的那一坨，給它挑出來聞一聞，大概知道那坨屎是干嘛用的，然後呢，她自己在旁邊拉了一坨新的屎，測試了之後把兩坨屎混一起重新扔進去，嘿，湊合能用。”

　　“慢慢的屎山就是這麼堆起來了。直到有一天，你們發現屎山代碼越來越看不懂，不僅沒辦法加新功能，甚至連Bug都修不了了。怎麼辦？這時候呢，可能研發組的某個姐妹痛下決心，決定把整個屎山給重構，結果她花了大半年搞出來一個屎山2.0，就是現在我看到的這個東西，對吧，不但沒有改進，還比以前更看不懂了，造成的問題還更多。”

　　“然後姐妹們就放棄了，只能一個個的在屎山上繼續拉屎，唉。”

　　男人長嘆一聲，拿起手邊的巧克力威化餅干放進嘴里，嚼了幾口，又酥又甜的讓心里充滿了愉悅，他記得小時候也很喜歡這個味道。

　　然後他就聽見了身邊女人忍不住咽口水的吞咽聲。

　　姜舞一絲不掛地坐在旁邊的實驗椅上，頭上戴著布滿傳感器的頭罩，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微張的嘴唇因為脫水而干裂。

　　“想吃啊？”

　　李志峰伸手在姜舞的緊實大腿上摩挲著，“說句好聽的就給你吃啊。”

　　“給我吃點吧……我真的好餓……”

　　女人低聲哀求，手腳被銬在實驗椅上動彈不得，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李志峰手上的半塊巧克力威化。

　　“嗯嗯。”

　　李志峰捏著餅干往姜舞的嘴里送，另一手抓著她的奶子揉捏，“唉，姜博士，你看我對你多好，你問我要我就給你了，而且我在很有耐心地喂你呢，也沒把食物往你屁眼里塞，對吧？”

　　感覺她的乳房好像沒有之前的肉感了，原來女人餓瘦了之後奶子也會縮小的，脂肪大概都拿去維生了吧，李志峰感嘆，“其實咱倆的知識面是整好互補的，好好合作的話完全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為什麼非得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姜舞兩大口就給嚼完咽了下去，連味道都沒來得及嘗，“還給我一塊……”

　　李志峰從包裝袋里又掏出一塊，整個塞她嘴里，讓她含著慢慢化慢慢嚼。

　　騰出來的另一只手摸進她的胯間，中指勾著她微濕的穴口，指腹慢慢往里擠壓，可剛伸進去一個指節就被處女屄緊緊地夾住，指尖觸碰到一層又厚又有彈性的肉膜。

　　這還只是她三層處女膜的最外面那層，上個禮拜李志峰就試過一次，雞巴完全插不進去，最後只能捅了她的屁眼泄憤，把精液全射她的屄口上。

　　巧克力到底熱量比較大，姜舞吃完那塊餅干，臉色都好看了很多，眼神里又有了些傲氣，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永遠都不會和男人合作的。”

　　“姐妹會里面不是也有男性成員的嗎？”

　　李志峰玩得來了興致，干脆把頭埋在了姜舞的懷里，嘴巴叼著她的乳頭一口一口嘬著，“唔……你干嘛這麼偏激？”

　　“我為什麼偏激？李志峰，你還記得蕭茹那時候是怎麼給你求情的嗎？如果不是她一直在默默地照顧你，幫你說話，你早就死在實驗室了，呵呵，可你看她現在，活著還能剩下一點點尊嚴嗎？”

　　李志峰表情一滯，松開了正在大力吸允乳頭的嘴巴，回頭看了眼，蕭茹雙眼迷離地岔開腿仰躺在屋子中間的地板上，她雙手伸到胯襠掰著自己的腹股溝使勁兒往兩邊分開，小腹在那機械性地一縮一放。

　　忘記把她的催眠關掉了！

　　中午干活干累了趴在她身上很爽地來了一發，蕭茹的三層處女膜並沒有完全破裂，插進去的時候還是異常地緊。

　　李志峰有點犯懶，插進去了不想動，就給她弄了一個簡單的性愛娃娃模式，讓她自己練習精准控制陰道肌肉把他給夾射。

　　現在雞巴都抽出去幾個小時了還在那一下一下的夾著呢。

　　李志峰連忙把催眠給停了，蕭茹渾身一陣猛烈抽搐，眼睛翻白，頭歪向一旁嘴大張著喘氣，嘴角溢出口水。

　　一股濃厚的白濁精液源源不斷地從她的穴口涌出，流到她胯間的地板上匯聚成一小攤粘稠物。

　　過得一會兒，她胯間那攤液體越積越多，直到從她微微拱起的腿彎處溢出來，李志峰才發現她的尿液也跟著失禁了。

　　男人掩飾著眼中的愧疚，冷冷地說道，“你們抹除我人格的時候，她不是也沒阻止嗎。”

　　“這是組織做的決定，你要她為了你去背叛養育她二十多年的組織嗎？換了是你，你會怎麼做？”

　　“你們就是一群短視的蠢逼！”

　　男人氣急敗壞，指著姜舞的鼻子說道，“你們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厲害，根本不明白我能把腦機接口開發到什麼程度！”

　　“我告訴你，姜舞，我知道你有恃無恐的理由，呵呵呵。”

　　李志峰勾起唇角，“你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腦機接口適配者，對不對？你早就給自己試著注射過了，對不對？”

　　女人冷哼著揚起頭，“沒錯！”

　　“我也是早兩天剛發現的，呵呵。”

　　男人笑了笑，“你猜我還發現了什麼？”

　　“腦機接口的適配性是可以改進的。”

　　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在女人腦海中猶如一聲驚雷，她驚恐地睜大眼睛，“什麼！？那不可能？之前做過那麼多次試驗，不可能的，這個是早就確定了的，只有百分之三十多的女性是適配者……”

　　“你們太輕易地下了結論，而且試驗的方向也錯了，適配性並不需要大劑量的注射來提升，你們想當然了知道麼。其實只要很小的劑量就夠了，真正的問題是出在軟件上，控制接口通訊的模塊實現是可以優化的，效率提升真正點是在那個地方。所以說，其實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女性都可以被腦機接口催眠控制，也包括你。”

　　“要是我早一天發現了，就可以避免大劑量注射導致的不可逆腦損傷，琛雨就不用死了啊。”

　　李志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我也不用弄成現在這樣永久性的記憶丟失，還有很多被你們隨意當成小白鼠實驗的人，還有晴晴，那麼小的孩子，你們都不放過……”

　　“不可能，那不可能！”

　　姜舞搖頭大吼，拼命地在實驗椅上掙扎。

　　“害怕了吧，姜博士？”

　　李志峰伸手摸了摸姜舞的頭，“我知道啊，你和蕭茹的級別不一樣，你腦子里裝著組織的太多機密了，一旦被我發現，那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對吧。”

　　“你是在騙我，你肯定是在騙我！”

　　“你們弄死我老婆，還把我弄成現在這個神志不清稀里糊塗的鬼樣子，總得付出點代價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