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兒在一旁親眼看著張智給李靜清理戰場,眼中直冒星星,心中思緒早已回到了武府之中,腦海中全是以前那個表面威武嚴厲、實則溫柔體貼的老爺、夫君。
琳兒想法在內心中不斷盤旋:“原來……真正的綠帽是不會嫌棄老婆的屄被肏壞的,而且……我越管教綠奴,他反而越開心,我就不該升起一絲憐憫,以後要狠狠地調教王八夫君了。”
整個過程最讓琳兒羨慕的,還是張智的眼神。
他面對李靜的又丑、又黑、又髒的屄穴時,沒有任何的嫌棄,反而是十分的憧憬,從他情不自禁伸出的舌頭可以看出,張智已經迫不及待地為李靜的騷屄清理和服務了……
張智去舔李靜的屄時,從一開始的低凹,到高潮,再到纏綿的尾聲,每一步都讓琳兒收獲頗豐,腦海中不斷幻想自己夫君在今後舔自己騷屄。
不多時,伴隨著張智把李靜舔得潮吹了一次後,二人對著黃嬌嬌告辭後,便聯袂離開,有說有笑地去那幾個江南公子的私房,只留下一股十分騷臭的潮液在黃嬌嬌房間的地板上。
二女聞到後,都止不住地掩鼻扇風。
黃嬌嬌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對著琳兒微笑道:“這二人感覺像是上一輩子就認識,當時他們見面的第一刻,竟然什麼都不問,直接就抱起來親吻,說一見鍾情我是不信的,你看著二人手挽手的模樣,好像對彼此都十分熟悉。”
那一瞬間,琳兒對黃嬌嬌也改觀了不少,聽風信閣所說,此人是一個極端愛財的騷婦,鞭打、調教女人格外厲害,在她的眼里,女人都應該是為她賺取銀子的工具。
而現在,她居然關心起了自己騷貨的生活。
而下一秒,琳兒就發現是她自己腦補太多了。
“真不知道她姘頭怎麼忍受得了,不過也和姐姐無關了,只要不耽擱姐姐我掙錢就好了,現在還免費招一個龜公,又是省一大筆銀子,更何況……咯咯……哎喲……笑死我了,她……哈哈哈……她姘頭不僅要服侍她去接客,自己肏屄還主動給錢……這對夫妻太有意思了……關鍵是……哈哈……關鍵還是我那只賤狗靜奴提出,她姘頭聽到後立馬簽訂了協議……笑死我了……這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哎呀……這二人可真是姐姐的貴人哦……”
“哈哈哈……黃姐說的對,這對夫妻好賤呀,夫人賣屄貢老鴇,丈夫肏屄交嫖資,二人還樂此不疲,黃姐能否教教我怎麼調教出這種極品貢奴?”
“這個調教只能占五成,還有五成要她們自己說服自己,這種奴性是天生了,琳兒,你和黃姐我不一樣,你是大戶人家的同房丫頭,雖說攤上了個綠帽夫君,但是我聽你的故事後發現,他算是個有良心的人,不會像大唐的大部分男子那般,把女子貶低成一文不值,所以你的運氣很好,你也沒必要學完我這一套調教淫奴的法子,我用它只是為了掙銀子,但你根本不缺銀子。我稍後會教你一套閨房中調情類型的淫法,可以增添情趣,若是你夫君不滿足,那你便將我教你的中層次調教法使出,保管他對你死心塌地。”
隨後,二人圍著檀木桌飲茶談論,黃嬌嬌這次是將絕活和心得全部教授給了琳兒。
整個過程中,琳兒原本應有的防備,漸漸地被融化下來。
從風信閣告知的消息和這幾日的所見所聞,她深知黃嬌嬌是一個戒心很重的女子,所以黃嬌嬌很難對一個只交了300兩學費的女子坦誠相待,但事實真就如此發生了。
黃嬌嬌從刻薄到慷慨的強烈反差,讓琳兒心中浮現些許疑惑,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而且她從黃嬌嬌的言行中沒有感到任何的惡意,反而還有一些慈愛,每個瞬間都讓琳兒的心間涌出暖意。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黃嬌嬌讓琳兒上樓去查看現在李靜和張智的模樣,並告知琳兒可能有一些收獲。
在琳兒出門的那一刻,黃嬌嬌出乎意料地抱了一下琳兒,說道:“琳兒姑娘,我們這算是有緣了吧,我給你一封信,等你聽聞關於我的某些消息後,才能打開。”
琳兒看著手中的黃色信封,心中全是疑問,今晚的黃嬌嬌確實是有些反常。
“嘭”!
不待琳兒詢問細節,黃嬌嬌便將門猛地關上了,並告知琳兒,今後若沒什麼大事便不要往這處青樓來了,並且以後都不要去平康坊的這類場所。
說完,便稱她自己乏了、睡覺去了。
黃嬌嬌房間的燭燈也是同一時間關閉。
琳兒也未多想,只當黃嬌嬌良心發現了,對著黃嬌嬌道謝後便上樓觀摩。
在黑暗的房間中,一個人影緩緩浮現,傳出詭異的聲音:“什麼都交代好了麼?”
明明它就在黃嬌嬌身旁,但它傳出的聲音卻很是縹緲,猶如重物被拋起,卻久久不落地之感。
黃嬌嬌也只是慵懶地斜靠在床榻上,不在意地點點頭。
黑影也沒想到黃嬌嬌竟能如此從容,按照它的情報可知,黃嬌嬌可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便想多了解一些:“你就不怕麼?”
黃嬌嬌聽到此處,原本眯著的眸子緩緩睜開,苦笑一聲道:“不怕?呵呵……怕又有用麼,我既然與你們達成了交易,那我便認了。”
隨後,她的眼神飄向門外,看著正一步步上樓的琳兒,柔聲道:“我年輕時做過很多錯事,但是能找回我的女兒,是我一生的幸運,她現在過的很好,我又有何放不下的。當年我一失足成千古恨,背叛了夫君,與府中的馬夫偷歡,誰知那馬夫是覬覦我家中財產的惡賊。”
“他給我說,黑色的小藥丸是讓夫君睡覺的良藥,不僅能讓夫君身體健康,還能讓他睡得很深,而紅色的小藥丸是讓我能舒服的仙藥……是呀……我就相信了,然後每晚給夫君喂一顆黑色藥丸,自己吃一粒紅色藥丸……剛開始夫君睡得確實很甜,我也確實很興奮,我和那個奸人在夫君的床上交歡,甚至直接趴在他的身上,而僅僅不過一年,夫君某日清晨再也醒不來,我的功力也消失殆盡,府中的家產也被賊人全部轉走……呵呵……關鍵是自己和夫君的女兒都被賣到其他人家……”
黃嬌嬌此時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了,像是快要睡著的孩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著自己的過去。
“那時的我沒有了功力,府中的下人沒有了銀錢,商行的生意沒有了希望,在我差點餓死在路邊時,被青樓的黃四娘帶回,她對我很好,但是……她終歸也只是為了將我獻給刺史罷了,原來這世上沒有好人……直到……碰到了……靜丫頭……”
“咯咯……你們風信閣也是奇怪的人……明明想讓我死……還幫我找到女兒……我……我還得謝謝你們……”
黃嬌嬌說完後,硬撐著的腦袋滑落,但是她依舊保持著貴妃躺的姿勢,這是長久的年歲中,她被李靜的侍奉出的姿勢,即便是死了也能保持許久。
黑影只是一個過客,聽完黃嬌嬌的故事後,有條不紊地收拾她的身體。
“吱……”
朽木窗在月光下開了一個口子,黑影如鵝毛般地飄向漆黑的樹林中沒了蹤跡,只留下些許殘音:“終於……上一世十艷譜仙子已經搜集齊全,這黃嬌嬌吃了一年的『錮臀膠』,這次應該能做出一個極好的『臀模』,又可獻上一具藝術品。”
……
房頂的紅門中,這是李靜接客的專門場所。
雖說黃嬌嬌待李靜為奴,讓她為自己賣屄掙錢,但她給李靜的地位可是極高的,在青樓中,李靜的話語權和黃嬌嬌同等,並且,其余的妓女都沒有固定的接客場所,只有黃嬌嬌不僅有固定的房間,該房間還是整個青樓的最高處,風景極好。
李靜在沒有找到張智的時候,有三個侍女負責為她清理房屋和身子,而張智來了以後,這些活全部由他接手了……
不多時,琳兒借著隱秘的紙窗破洞之處看向房間內的十余人。這是張智悄悄弄破的紙窗,只為了偷窺自己夫人賣淫的畫面。
有著黃嬌嬌的提醒,琳兒自然很快就發現這個好地方。並且此處視野十分開闊,還是正對床中,相當於把視角固定在床上男女的交合處。
由此可見,張智為了弄出如此一個破洞,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琳兒環視一周,里面的場景幾乎刷新她的三觀,一對十的畫面差點讓琳兒驚叫出聲。
房間中,張智正在房間的中央端著一杯類似於茶水的東西,並且早已脫掉了全身衣物,赤身裸體地站在李靜的身旁,胸口還有潦草的毛筆寫的“綠王八”字樣。
而李靜比之其夫君,狀態更為淫蕩。
只見她上半身倒立著,兩只玉腿盤在張智的腰上,雙手和螓首頂在紅木地板上,兩坨發黑的奶子被倒吊而下,都快擋住了她的半邊臉龐。
李靜的小腹、大腿、奶子上,歪歪倒倒地寫著許多『正』字。
而李靜的小腹往上的屄穴口,黑的陰唇仿佛已經被折磨了一番,充血後看起來又肥又大,微微腫脹的鮑魚耷拉在兩側的大腿上。
她的屄穴不知是通過什麼方法固定的,一個黝黑的洞口九十度向上,墨水和淫水從她的屄穴里濺出,像是雨滴般的灑在她淫蕩的身體上。
黑與白的花斑構成別樣誘人的印記。
“咻……”
“撲通……”
兩種聲音間隔僅僅在一秒之間。
伴隨著一個頭戴綸巾的中年男子手臂微彎,而後二指松開,一只毛筆以標准的拋物线落入李靜的穴口。
“哦!!!”
見毛筆正中靶心,這群男子擊手叫好,觥籌交錯。
投筆的男子急忙對著李靜問道:“有沒有入花宮?”
李靜閉眼感受一番後,說道:“大人只差一點,筆尖岔頭插進去三分,整體沒有。”
投筆男子臉上滿滿的失望,也不顧君子禮儀,跨過案板就徑直向李靜走去,沒有理會他身後的張智,急忙拔出毛筆仔細端詳,當發現筆尖的乳白小泡沒有被擠爆時,頓時怒火中燒,怒喝道:“怎麼會沒有透入!是不是你這個賤貨伙同他們坑老子的錢,媽的!老子得不到舉薦,都是你們這群賤貨敗壞老子的名聲!”
說罷,反手握筆,手臂劃出半圓,直直地插進李靜的屄里!
“哦……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哦……不行了啊……”
這次毛筆插進去了,毫無意外地插進了李靜屄穴里。
在巨大的刺激下,李靜蜷住張智的力度增大了許多,她原本大開的黑色屄穴也向中間合攏,涌出粘稠的精液,黑色與白色呈現絲綢相交的愛液流經她的小腹、乳溝、頸脖,最後在匯在地面上。
李靜不愧為兩世的抖M聖體,在這種淫虐下也能達到高潮。
這時,投筆男子的同伴也反應過來,連忙將他拉回座位,順便把李靜屄里的毛筆拔出。
他們在長安游玩的日子也不短,途中打聽到此處青樓的好玩之處,自然知道這里面的頭牌『李靜』的背景,現在怎麼玩都無所謂,但倘若把這個騷貨的身體玩壞了,到時候即便他們家中頗有家資,恐怕都保不住他們的腦袋。
“張兄息怒,大不了你再投一次,投中一次花心你頂多能手3000兩,投入屄里也能收入1500兩,沒必要為了這麼點銀子生氣,這對你只是九牛一毛罷了,而且沒人舉薦又如何?不能當官又如何?張兄的老爹難道養不起你麼?”
投筆男子也瞬間清醒過來,之前他投筆連輸幾次,比人投筆進穴中了,他需要給銀子,自己投筆多次不進,僅僅是這麼幾輪便輸了四千多兩,原本想靠著這麼一次撈回本,結果還沒正中花心,心中一時間竟失去了理智,連此處的頭牌也敢惹,頓時冷汗連連。
不過這位張兄也是知道這里的規則,只要沒有把李靜玩壞,也不會有人出來阻止,便色厲內荏地說道:“繼續!”
張智聽後,將手中的茶杯側向,白濁的精液匯聚成一條細线,再次灌滿李靜的屄穴。
隨後,投筆人從在場所有人的手中收走一張銀票,便把毛筆交給下一個細面書生。
細面書生接過毛筆後,便走向李靜,坐在地上,將雞巴插進她倒懸的口中。
在李靜的服侍下,細面書生很快就射了出來,隨後他把茶杯擱置在李靜的嘴角,並拍了拍她的奶子。
李靜收到消息後,一點點地打開嘴角,讓口中的精液流進茶杯中,待嘴角的茶杯被精液灌滿,李靜便將口中剩余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
李靜那痴迷的表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嘖嘖稱奇,剛被暴躁的中年男子用毛筆如此暴力的插入子宮後,竟能這麼快就恢復,還是如此的淫蕩。
細面書生拿起茶杯放在張智的手中,拍了拍了張智的肩膀,一副『我當你好兄弟』的模樣,隨後便回到了案板後,准備新一輪的『投壺』游戲。
琳兒看到此處,便大致知道了這是個什麼樣的游戲,心中頓感無趣,轉身便離開頂樓。
張智和李靜的淫戲確實大膽,看起來頗為淫蕩,但是這不是她所想學習的,她所希望的是純愛而又性福的生活,而不是這種過於變態的游戲。
……
燈紅酒綠的長安城街道中,有一男子正疾步快走。
那人便是剛從蓮月閣出來的我。
在和甄婧交代好事情後,我擔心琳兒在馬車中等得太久了而覺得枯燥,便急匆匆向馬車中走去,身後的紅燈綠瓦極速後退,目的地也越來越近。
在拐過巷口便能到達之前的馬車時,我聽見了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我清晰地聽見這是琳兒和阿布、扎哈的聲音,心中閃過的靈光讓我頓覺好奇,隨即停住了疾馳的腳步,悄悄地靠近牆邊,趴著腦袋向馬車處觀望,由於此處還是燈光中的陰影角,因此他們難以發現我的蹤跡,而我卻能輕松地看見他們的動作。
而且我之前安排停馬車時,便故意選擇了人少的地方,一方面擔心自己去青樓的蹤跡被有心之人發現、檢舉,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琳兒的安全,她所去的地方對於一個封建時代的女子來說,可是極大的禁忌。
此時,琳兒在車廂中,撩開帷裳(車簾),正和阿布聊的火熱,扎哈時不時地見縫插針將一些笑話把琳兒哄得花枝亂顫。
看見這幅畫面,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後世有那麼多女學生喜歡非洲留學生了。
扎哈不斷地講述自己被賣給施工隊時的經歷,從長安說到西域,每當引起琳兒的好奇歡呼時,阿布便出來挑挑情趣,讓琳兒的臉上一直掛著羞澀的紅暈。
兩個昆侖奴靠著神秘的經歷,無論它們是杜撰還是真實的,都能讓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子沉迷其中,更何況,阿布和扎哈還有意無意地將胯下的鼓包展示出來,使得琳兒的眼神經常有意無意地向下瞥去。
阿布見時機成熟,開始著手將氣氛向前推進。
“琳主母,阿布感覺自己的雞巴上有點癢,要不你幫我檢查一下,是不是長什麼東西了。”
琳兒的聽見如此赤裸的請求,小心髒撲通地加速跳動,剛想拒絕的話語噎在喉嚨中怎麼都說不出去,羞怯許久後才憋出一句:“平時都是小姐幫你看的,你怎麼不去找小姐,而且……而且小姐還很喜歡幫你看。”
琳兒將問題全拋給李瑩,都沒注意到自己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語句毫無關聯性。
扎哈智商上比阿布聰明,頓時抓住了琳兒話語中的漏洞:“那你講講瑩主母是怎麼幫阿布檢查的?”
“這個……不就是……不就是用嘴巴……那個……嗦……哎呀!……你們不都知道嘛!”
琳兒害羞地連拍幾次車窗框,驚起幾聲不大不小的咚咚響,又氣又羞的模樣霎是可愛,讓兩個喜愛熟婦的黑貨都看得痴迷。
阿布在琳兒的臉蛋上捏了一下,還未等琳兒發火,便調戲道:“琳主母既然看過,那應該也會吧,瑩主母人美心善,想必琳主母肯定不弱與瑩主母。”
扎哈不給琳兒回復的機會,連忙附和道:“對呀,琳主母今日怎會如此矜持,和昨晚大相徑庭,昨晚可是……”
扎哈對著琳兒和阿布眨了眨眼,一副不言而喻的模樣。
阿布輕輕一提褲腰帶,黑色的巨根便從腰間探出,露出十多厘米在外面。
“那不一樣……”琳兒說到此處語氣都弱了幾分。
而後看見阿布掏出的小半根黑色陽具,雙手捂住眼睛,但是食指和無名指之間又悄悄地露出一個縫隙偷看。
“阿布你快收起來!這……這人……被看見了羞死了……阿布……快呀……”
阿布恬不知恥地拉住琳兒的小手,想讓琳兒的柔夷撫摸他的黑龍。
琳兒象征性地反抗倆下後便沒了動靜,原本清秀的臉龐都快擠成包子了,閉著眼、側著頭轉向巷子入口處,一只柔夷被阿布拉著顫顫巍巍,在剛觸碰到龜頭時還往後縮了縮,在阿布的『強壓』下,琳兒還是整個柔夷握住阿布的龜頭,轉動著手心感受龜頭上的炙熱。
琳兒口中呼著熱氣,內心早已如火山爆發那般躁動。
“怎……怎會如此巨大……即便是第二次摸到都……都感到不可置信,和夫君的想必簡直是天壤之別……呸!呸!!呸!!不對不對……夫君的再小也是自己的,阿布和扎哈的雞巴再大……也是……也是……也是玩玩的……”
阿布和扎哈不知道琳兒的心里話,但是僅僅看著琳兒的動作,便知道她並不抗拒。
隨即,在扎哈的眼色下,阿布調戲道:“琳主母……這個和昨晚想必如何?要不昨晚你沒有獻給我們的處女,就在今晚獻給我們哥倆,到時候我們再送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到時候主人和你奉子成婚,那不更好?而且主人也不會反對的!”
琳兒從神游中抽回思緒,咽了一口唾沫後抽回了柔夷,在阿布和扎哈疑惑的心情中,琳兒說道:“你們兩個黑貨可別把一把好棋打壞咯!”
琳兒說到此處時,是故意壓低了聲线,聽起來是一個極為機密和重要的事情。
阿布和扎哈一聽,神識大震,心想:“難道自己的謀劃已經敗露了?”
阿布和扎哈處理問題的方式不同,但他們所求的結局都是一樣了,那便是將武府變為自己的孕奴府邸,然後重新繁衍一世新時代黑族。
有著李瑩作為最佳母體,還有那尚未見過面的甄婧輔助繁育,那今後的下一代黑族便會智商暴漲,並且在功夫中也是天才級的孩子。
只不是,扎哈心中的感恩之心更為濃烈,他只渴望在淫戲中占據主動權,並且也不會極端地去羞辱主人,但是由於上次騎馬郊游中,他播種失敗了,讓阿布成功在李瑩的子宮中種下黑色的種子,因此他如今的話語權肯定是不如阿布的。
而阿布所求的是占據全部的主動權,想要當府中暗位面主人,即便是在平時生活中,也要有主導權,有點模仿他們父親的做法,只不過選擇控制的范圍稍微少一些,只有一個府邸,並非全國。
扎哈的反應較快,連忙對著琳兒說道:“難道主人和主母們對我們兩兄弟不滿?有什麼問題提出來便是,我們也不是不知悔改的人,而且現在瑩主母的肚子里還有著阿布的孩子,怎麼也不會將我們趕出家門吧。”
這一套流程毫無破綻,低頭認錯、積極改正、挾孩子以令主人,一套連招下來,確實讓人難以下中手。
但琳兒只是翻了翻白眼,低聲說道:“不是這個原因,現在小姐……小姐愛……不對……舍不得你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把你們趕出府邸呢,只不過呀,小姐和我們說好了,不許過於欺負老爺,讓我們好好地監督整個歡愛過程。”
阿布和扎哈聽得雲里霧里的,在扎哈還在思索琳兒話中的隱藏含義時,阿布早就耐不住性子問道:“琳兒主母再說詳細點,我們兩個大老粗聽不懂!”
看著阿布的粗狂模樣,琳兒也是無語了,心想給阿布生的孩子不會是智障吧。
但她還是耐心地解釋道:“你們可知道為何昨晚我也參加了歡愛過程,但是並沒有讓阿布……占有妾身?”
琳兒瞥一眼扎哈,見他都回答不出來,便直接解釋,也不對阿布抱任何希望了:“老爺的不僅僅是綠帽,還是綠帽奴,但是小姐這麼愛老爺,怎麼會真的傷害他。因此便派我來調教老爺,若讓你們兩個黑貨控制夫君的綠帽心理,那會有很大隱患,但是若讓我和小姐自己控制夫君的綠奴程度,那便能保證夫君不會走入太黑的深淵。”
“還有一點,琳兒的存在也是為了時刻提醒小姐保持理智,因為小姐……小姐可扛不住你們兩個壞家伙的……肏……攻擊,就如如同上次在後花園中,小姐明明可以不答應你們『可以隨時欺負她』的約定,但是……但是小姐那次被你們欺負得暈了頭……便……便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才……才導致了現在這麼多問題。”
阿布大致明白了琳兒的意思,這是在提醒他們不要太過放肆,不然李瑩一定會收拾他們的,而且琳兒便是掌控二人理智的最後防线。
“呵呵……瑩主母快樂的時候可沒有提及這些,琳主母也看見了,自從我們兩兄弟來府里後,瑩主母無論是精氣神,還是和主人的關系,是不是都有極大的改善,因此若你們如此防著我們兄弟二人,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
阿布說得情真意切,像是哭泣一般。
琳兒也亂了陣腳,只能糯糯道:“這……琳兒和小姐也不是防著你們……只是……這種事太危險了,琳兒也願意……不對……小姐也早已答應了你們的交合要求,但是……只要你們不欺負老爺就可以了……”
琳兒說到此處便想起了剛才青樓中的張智和李靜,她們的綠帽游戲雖然有部分可取之處,但是明顯超出了琳兒的接受范圍。
阿布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扎哈不動聲色地扯了扯阿布的衣裳。
“琳主母這一點說得對,我們兩兄弟也贊同這個說法,只是琳主母剛才說瑩主母願意答應我們二人的所有交合方式,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要折辱主人,這一點是瑩主母親口給你說的麼?”
琳兒思索一番後,抿著殷桃小口微微點頭。
扎哈神色了然,說道:“那扎哈便知道昨晚琳主母不讓阿布為您播種的原因了。”
眼見話題又扯到了自己身上,琳兒昂頭『啊?』了一聲。
扎哈說道:“這應該是瑩主母的要求吧,她擔心琳主母同樣沉淪於肉欲之中,再也不能履行監督之責。”
琳兒沒有否認,並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回復著:“阿布的壞東西太大了,琳兒直接做,會被肏壞掉的。”
扎哈引誘著琳兒,在琳兒的耳旁悄悄地說道:“琳主母,今晚你幫我們兩兄弟舒服舒服,我們兩兄弟幫你想個辦法,既能得到主人的歡心,還能有足夠的能力與和我們交合。”
“不要……!”
琳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這里這麼多人,要是被發現了,琳兒以後可還怎麼見人啊!”
琳兒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那白潔無瑕的柔夷卻在阿布的龜頭上撫了又撫。
扎哈頓時拿捏住了琳兒的心思,知道她只需一個台階便能從天上的玉女走下凡塵,成為胯下的欲女。
“琳主母莫非是不敢嘗試在野外的刺激快感麼?怕是擔心我們兩兄弟太厲害,把琳主母玩弄成母狗,然後暴露自己對主人並不是絕對的愛?”
琳兒立刻就不服了,反駁道:“我會怕你?別說是你們兄弟二人,即便是府里的昆侖奴全部前來,我都不怕,而且琳兒對夫君的愛情真意切,僅僅憑你們想在肉欲上征服我的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扎哈覺得不過癮,還火上澆油,“琳主母只知道吹牛,和婷主母比差遠了,婷主母從來沒有騙過我們。”
琳兒不怕和李瑩相比,因為根本沒有可比性。
但是她害怕被婷兒比下去,因此扎哈剛說完,琳兒便徹底上頭,嚷嚷著要和扎哈一決雌雄,連捏住阿布龜頭的柔夷力量都大了不少,疼地阿布齜牙咧嘴。
在半推半就之間,扎哈便進入了馬車之中,隨後馬車中傳來『嚶嚶嗚嗚』的淫叫聲……
頓時我是心癢難耐啊!
我知道琳兒的欲望強烈,所以我更想看看琳兒如何才能讓扎哈射出來,而且以她的常人之身,如何才能給予扎哈足夠的快感呢。
這扎哈也是狡猾,不但會主動地給我家夫人挖坑,還會步步為營。
相比之下,阿布更為直接,有什麼便說什麼,即便心中的事情,都藏不了太久。
我以為的長久戰斗並沒有持續太久,阿布便從馬車中出來了,並且帶著一抹壞笑。
“壞了!”
我心想琳兒不會就這麼幾分鍾的時間就被弄潮吹了吧。
在我胡思亂想間,阿布的大黑手拉出一只白嫩的玉臂。
“難道琳兒的外衣被脫掉了?”
我心想到此處時大驚加大喜。在此處有如此潔白軀體的並沒有她人了,只有琳兒。
“不要……太……太羞了……不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情……”
琳兒在車簾中對著扎哈嬌嗔著,但是她的手臂已經被一點點地向外拉出,並且從二人的接觸位置看,琳兒並沒有多大的抵抗。
“琳主母,那是你自己認輸的咯?我明明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知道把握,瑩主母都敢在操場被當做馬騎,之後依舊深愛著主人。但是琳主母走出馬車為我們兩兄弟咬咬雞巴都不敢,那只能是因為琳主母擔心自己不夠愛主人,才不敢下馬車挑戰的。”
琳兒聽到扎哈如此說道後,本就不激烈的抵抗徹底消失,整個人被瞬間拉了出來。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因為……我沒想到扎哈竟如此有實力。
此時的琳兒不僅是外衣被脫掉了,連褻衣、褻褲全部被扒光了,只能光溜溜地嬌軀在月光下閃爍。
琳兒一只手被阿布狠狠地拽住,另一只手護在胸間,將粉嫩的乳溝擋住,但不可避免地將乳肉擠壓得更為豐滿,看起來極其淫蕩。
同時,琳兒在扎哈的生拉硬拽下,兩只玉腿扭著地夾住中間的穴口,半圓形的緊致嫩臀微微抖動,格外具有彈性。
“就這里吧……琳主母,快向我展示你對主人的愛。”
扎哈把琳兒拉到馬車的一旁,直接拖到自己的褲子,將黑色的巨根甩到空中。
由於黑根已經是全硬的,還被褲子束縛住了自由,因此被釋放時便具有較大的橫向初速度,如掃堂腿般地印在琳兒光滑的小腹上,拍出一個龜頭形狀的晶瑩愛液的淫漬。
扎哈見琳兒還在掙扎,便拉出自己最大的憑證,“琳主母,你這麼青春美麗,應該多去嘗試,主人喜歡的從來不是美女,主人一直喜歡願意給他戴綠帽的騷貨,而且聽阿布所說,昨晚瑩主母已經教你如此伺候黑根,因此琳主母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嘗試了。”
這一套夸獎加貶低相結合,將琳兒忽悠得頭暈乎乎的,一時間也認同了扎哈的話。
隨即,琳兒的的身子緩緩蹲了下來,緊緊護在胸前的玉臂一點點地松開,釋放出緊致的乳房在空中跳動,兩顆醒目的紅點很輕松地抓住了在場所有男人的視线。
“無論再看幾次,都覺得美!這是年輕的味道。”
在場的男人心中都冒出一個這種念頭,確實,18歲且保養好的女子確實足夠誘人。
視线換換线向下,琳兒下蹲的身軀不由得岔開雙腿,將粉嫩的美穴露出,而且琳兒的陰毛沒有和陰唇緊密相連,而是單家獨戶地形成一處黑森林,與屄穴涇渭分明,即保證了美鮑的干淨,也使得整體不缺淫蕩之感。
“扎哈你好好看著,我究竟敢不敢!”
琳兒說完,便開始赤身裸體地用雙手撫摸扎哈的陰莖,口中抿出一抹香津在扎哈的黑色大黑頭上,用手給它抹勻後,才展現出這根黑色巨蟒原有的猙獰之感。
感受到指紋上傳來的青筋勃發之氣,琳兒一口含入龜頭的大半部分,而後順著陰莖冠轉動,其間,還不時地用牙齒輕微地刺激龜頭上敏感的部位,使得扎哈經常性地抖動身體。
琳兒感受到身前的昆侖奴即將射精,連忙使出絕招——舌尖刺馬眼,只見琳兒的粉舌尖抵在黝黑龜頭的正中心,而後以舌尖根部的蠕動帶動著舌尖附近部位的擺動,從而讓整個口交的過程更為順暢。
在琳兒的努力下,扎哈的身子越抖越厲害。
眼見扎哈即將射精,琳兒再也忍不住地嘚瑟道:“唔……這下……這下信了吧……琳兒即便……唔……即便和你們在室外做這等羞恥之事……嗯……依舊內心純粹,保持這對夫君的喜歡……現在快說……我究竟是敢與不敢?琳兒究竟是好與不好?”
“這只是開始。”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阿布有了新的動作。
他邊說邊走到琳兒的身後,伸出雙手摟住琳兒的臀胯,在不移動琳兒螓首的情況下把琳兒的翹臀提高。
此時,在我的視角看去,從左到右分別是扎哈的黑色大雞巴、琳兒的螓首、琳兒的美背、琳兒的翹臀,隔十公分不到的距離,便是阿布更為恐怖的黑色陽具,這根陽具才在昨晚占據我的主房……
“阿布……你在干什麼?”
阿布緊接著用巨根回答了琳兒的問題。
在旁觀的我都未反應過來時,只見比扎哈還要壯碩些許的龜頭頂在琳兒的陰唇上,阿布的嘴角掛著猙獰又瘋狂地淫笑,而琳兒的臉上露出難以言說的恐懼。
而二者淫器的交合處,極致黝黑的黑色龜頭和粉嫩冒汁水的美鮑形成鮮明的對比。
伴隨著阿布的龜頭一寸寸地陷入琳兒陰道,琳兒大張的紅唇驚慌出聲:“不可以的……那個……我還沒嫁給夫君……絕對不可以的……我要身子完整的嫁給夫君啊……求求你不要……新婚夜都行啊……洞房夜琳兒陪你好麼?不要……太大了……琳兒會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