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琳兒?阿布扎哈?你們在哪兒?”
“誒?剛才明明看見了,這麼個死胡同,能走去哪里呢?”
我裝作不知道琳兒和阿布、扎哈剛才發生的事,東張西望地尋找這群人的足跡。實際上,微弱的燈光下,三人的影子十分明顯。
在我喊出聲的前一刻,琳兒正略帶痛苦地用手抵著扎哈的肚子,雖說眉宇之間帶著些許滿足,但更多的是疼痛的拒絕。
因為,扎哈的龜頭頂入琳兒的小穴剛剛過半,處女小穴口的撕裂感便讓琳兒難以忍受。
扎哈黑色的龜頭和粉嫩的屄穴水乳交融,透明的愛液圈出二者交融的邊界,琳兒薄薄的陰唇幾乎被頂到了大腿的夾縫之中,鮑魚的粉紅裙邊被撐得薄如蟬翼,像一層粉紅色的避孕套那樣裹住黝黑的龜頭。
而且扎哈還在用力地向屄里面頂去,這給琳兒帶來的痛楚遠大於被巨根填滿的快感,因此我才及時的出現。
倘若琳兒能夠忍受這根巨物,我才不會出面,而是讓琳兒也體驗為人婦的快感。
不過,琳兒承受不住扎哈的巨根也是可以想象的,她本身就比李瑩瘦很多,無論是腰肢還是臀部,都略顯單薄。
和李瑩相比,一個豐腴、一個纖細,一個是天生養尊處優的炮架子,一個在以前經常做粗活,所以才導致二人對黑人巨根的承受力不同。
通常,女人的第一次會感到極大的撕裂痛苦,也會有被填滿的快感,但是若被撕裂得太過凶猛,那不但會對陰道造成難以恢復的傷害,也會讓女人從內心上患上恐懼交歡的心理疾病。
所以,為了讓琳兒以後是健康、樂觀地被黑色大雞巴猛肏,我今晚是不可能讓這兩個黑家伙傷害琳兒的。
“琳兒!??你在這里麼?唉?還真不在?”
我靠在牆上,用手撐著腦袋,做出沉思的動作,放大聲音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妮子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難道是故意不回答我?這麼大人還和我躲貓貓呀?嗯……莫非……這個小妮子正在某處給我戴綠帽子?這可太刺激了,雖然我喜歡淫蕩的騷夫人,還是那種風情萬種、四處留情的夫人,但是若她是為了滿足我這個愛好而去做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人生還那麼長,沒必要爭這一朝一夕嘛……算了……我還是再去找找這個小妮子吧……真怕她做出什麼傻事。”
我如此說來,一方面是說給琳兒聽的,給她吃一顆定心丸,告訴她我更在乎她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告訴阿布和扎哈,不可以傷害我身邊的女人。
這句話不但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癖好與禁忌的分界线。
我剛說完不久,馬車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此時三人的姿勢已經發生了改變,琳兒現在正半蹲著為一個高大的黑影舔雞巴,同時,琳兒斷斷續續的回應聲傳來。
“老爺……不是……夫君……琳兒在這邊呢……扎哈受傷了,琳兒正在幫他治療。”
我撫頭無語,琳兒找的理由也太低級了,難道她不知道我才是最為專業的大夫麼,只要我稍微走過去一點,她不就暴露了麼。
為了給她一點懲罰,我准備直接走過去嚇她一次,反正今晚我是不准備讓扎哈占有琳兒的小穴。
就按照昨晚商量的那樣,待我娶婧兒入門時,洞房花燭夜的夜晚,才尋得合適的昆侖奴尺寸,將夫人們也送出去受孕,而不是如今晚這般倉促。
“琳兒,我門診這麼多年,經驗比你豐富,你別看出其他毛病來了,快出來吧,讓我來查看一番。”
“不要!……唔……不是的……扎哈這個病你治不好的……甚至你來治療還會加重扎哈的病情……夫君你信我……嗯……唔……唔……唔……如果琳兒沒給扎哈治好……小姐以後……唔……唔……唔……以後會很難過的……”
琳兒說話斷斷續續、吭吭串串,像是正在吃雪糕般,邊品嘗口中的美味,邊和我交談。
我一聽聲音就覺得不對勁,而且從影子的動作是不會騙人的。我隨即三步並兩步地走到馬車後面,直愣愣地看著琳兒的動作。
只見,阿布叉著腰在一旁訕笑,而琳兒蹲在扎哈的身前,一只手扶住他的陽具,一只手拖住他的鴨蛋般大小的精蛋,滿含著扎哈的陽具來回吞吐。
當琳兒看見我突兀地出現時,重重地『唔』了一聲後,一抹紅暈瞬間渲染上她本就清秀的臉龐,以嬌靨、眉角、耳根為滾燙的中心,羞紅的光圈層層散開,搭配上她口中的半軟黑色巨根,整個人看起來是淫蕩與清純的聚合體,也像是少女向紅杏少婦轉變的關鍵期。
“唔……唔……不是……琳兒不是……”
即便我出現在她的眼前,本能地吞吐黑色雞巴動作的慣性,還是讓她把口中的黑色巨蟒再往里塞了不少,而後猛地向外抽出。
一瞬間,我看見了琳兒紅唇中的白沫,她嘔了一下後,用手掩住殷桃小口,錦眉低垂的模樣楚楚可憐,在她閃躲的眼神中,我讀出了一絲愧疚。
“又來!”
我心中無語,看來這古時的婦女真的被封建思想毒害得很深,給為夫戴個綠帽子怎麼了嘛,既然我都答應了如此多次,她居然還會害羞!
我轉念一想,去盡情享受偷情、背德的快感是一道鐵門,即便我給自己的夫人指了路,找到了這座鐵門,她也不敢去將門推開,思想是一層重量、道德是一層重量、旁人的目光是一層重量、毫無准備地被抓奸又是一層重量,每一層看似無足輕重,可當這一層又一層的重量壓在一個十八歲女子的肩上時,她心里的壓力該有多大呀。
我靠過去和她坐在一起,霸道地捏起她的下巴,讓我們四目相視,她往左躲一點點,我便向左看去,她向右垂下腦袋,我便彎下身子,始終保持著我們的眼睛能相互看見。
“夫君……這……琳兒應該……應該沒做錯吧……你……你不是喜歡麼……”
琳兒沒見過我這麼有侵略性的目光,一時間也拿不准我的心思。
我在她紅唇輕啟的刹那,直接的親了上去,舌頭在她的口中來回攪動,勾出她的粉嫩舌尖後,涓涓不止交歡愛液。
片刻後,我們才意猶未盡的唇分。
還在她沉浸在甜情蜜意中時,我寵溺地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假意責怪道:“琳兒的嘴巴好香呀,果然還是紅杏的夫人更加可人。你怎麼還這麼膽小了?昨晚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個小妮子都敢騎在我的背上,現在居然給奸夫口交都不好意思,是不是還有退步啊?”
琳兒緊張的神色松弛些許後嘟了一下嘴巴,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那還是不是怪夫君都不知道知會一聲,方才明明說了不要急著過來,琳兒還……還沒有結束呢。”
“那是怎麼回事?明明在給扎哈舔雞巴,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呀,為何還不好意思呢,現在都學會撒謊了,你這是在治療呀?!”
說到此處,我的語氣有些嚴厲起來。
琳兒猛地睜大低垂的雙眸,螓首自信地抬起與我平齊的位置,說道:“不是的……琳兒沒有撒謊,剛才夫君突然出現,使得扎哈硬起來的雞巴被嚇軟了,當時我……我太害怕了,若以後扎哈都不舉了,那小姐的快樂就少了一半,琳兒可是大罪人……”
無語!極大的無語!
綠!太綠了!
家被偷完了……其實也是我自己送出去的……
我抬頭看了一眼扎哈,他知道我是不會責怪的,但是為了給我面子,扎哈也是摸著後腦勺訕笑,另一只手指著自己軟塌塌的陽具,露出一抹尷尬的神情。
“主人……琳主母也是為了瑩主母好……這怪扎哈自己的心理素質不夠強大……”
徹底了解到現場的狀況後,我對著琳兒命令道:“張嘴!”
琳兒不知所以然,還是聽話地將櫻桃小口張開些許。
我一把鎖住扎哈的大雞巴頂端,對著琳兒的嘴巴塞了進去。
瞬間,琳兒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是驚訝地大張,這更有益於扎哈的大黑吊進入。
“琳兒,你放心,為夫就喜歡看你吃奸夫的大黑雞巴,也喜歡看你被大黑屌塞滿小騷逼,只要不傷害到你自己的身體,為夫會全力支持的。”
隨後在琳兒的『嗚嗚』聲和『噗呲噗呲』的粘稠水液聲音中,在琳兒正在吃黑雞巴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在我的心聲袒露後,琳兒依舊是那麼的嬌羞,不過多了些許的大膽,一只手主動地伸過來與我十指緊扣,一只手托住扎哈的大黑雞巴根部,紅唇緊緊地包裹住口中的『肥胖』黑屌,口腔內部溫柔地收縮牙齒……
由於扎哈的大黑雞巴已經軟了下來,但是依舊保持了三之一的硬度,所以琳兒才能將扎哈的黑雞巴吃進去,同時還能保證口中雞巴的『勁道』。
“呲溜……呲溜……”
隨著琳兒逐漸入迷,口中分泌的香津、扎哈流出的前列腺液也同一時間慢慢增多,二人口交聲逐漸變得響亮,多種愛液在琳兒口中交織的聲音逐漸清晰起來。
琳兒剛開始只能含入大概十厘米左右的黑色巨蟒,在數十次的吞吐中,如今幾乎能含入十五厘米左右,每次都牽扯出晶瑩剔透的粘液,糊向扎哈陽具的更深處。
伴隨著黑與白的深入淺出,琳兒總會在對著阿布深喉一次的最頂峰時刻,對著我拋一次媚眼,那眼神中滿是春光與綠波。
而後是軟塌塌的黑色巨根從粉嫩的深處拔出,帶出如藕絲般的粘液。
一次、兩次……十次……一百次,琳兒的神色逐漸迷離,口外的黑色軟蛇也越來越短。
當阿布的黑色巨根沒入三分之二時,可以看到琳兒如天鵝般的頸項上突起一方明顯的圓團。
我此時看得入迷了,我沒想到琳兒竟如此勇敢,竟然真的給阿布深喉了。
在我的視角中,琳兒的紅唇如果凍般Q彈,而扎哈的黑色巨蟒像是腐朽的黑皮,松弛的包皮和Q彈紅唇接觸的每一個瞬間都激起陣陣漣漪,讓我內心十分燥熱,我隨即忍不住她在吃著奸夫大黑雞巴的紅唇旁邊,如小雞啄米般地快速親吻。
琳兒有著我的愛護,此時一臉幸福。
在琳兒的感知中,剛開始黑色的巨根太過壯碩,撐得她的喉嚨十分不適,但是上面散發的悶騷而又強壯的男性精味卻讓她欲罷不能,同時她還肩負著『拯救小姐幸福』的責任,所以她不知為何,逐漸堅持到能夠感受深喉帶來的快感。
最終,黑色癱軟巨根的在她的喉嚨深處不再傳來脹痛感,而是一種絲滑順暢之感,之前由於干嘔分泌的粘稠愛液讓整個過程更加的連貫。
琳兒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當扎哈的黑雞巴進入她喉嚨深處時,明顯被她狹窄的口道所擠壓變小,而變小後的陽具會本能地向外彈起,此時癱軟的巨大陽具沒有足夠的空間擴張,便會向外滑出。
琳兒靠著這個連貫的過程和自身被逐漸撐大的口道,才能夠一點點地把扎哈的巨根往深處含入。
而且每當她含入得深一點,扎哈的雞巴上的味道便濃郁一分,深入靈魂一分,凶猛的抽插和濃郁的怪味讓琳兒逐漸失去的矜持,越發遵循本性的指引。
她放掉了喉嚨的防御,黑色的巨根便能更加輕松地通過狹窄的喉道;她放掉了觀念的束縛,淫欲的本能便能更加輕松地侵蝕理智的思維;
因此,琳兒在發現了我的陽具高高勃起後,松開了與我十指緊扣的柔夷,隔著褲子握住我的陽具,並且不停地上下擼動。
片刻後,琳兒松開了我的陽具,又圈到扎哈的大黑雞巴上,以大拇指和食指圈出扎哈陽具的周長。
隨後二指保持著圈括的姿勢,再次向我的陽具套了過來,結果我堅硬的陽具和她的手指之間括出一個極大的空洞……
琳兒見狀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對我俏皮地眨巴眨巴眼睛,隨後對著我的比一個小指姆的手勢,並且做出蘭花指的模樣,隔著衣物在我的龜頭上輕輕一彈後,便雙手去掌控扎哈的大黑雞巴。
那一瞬間,我差點噴精而出,因為我看見琳兒轉頭那一刹那,神色中出現了和李瑩一樣的鄙夷之感,那是對我陽具的不屑與蔑視,仿佛在說:“就你這只小肉蟲,硬起來了之後連扎哈癱軟時都比不上……”
在琳兒雙手扶著扎哈的陽具吞吐時,扎哈後靠在馬車上,雙手撫摸著琳兒的秀發,時不時輕輕地在她的後腦勺施加些許力量,讓琳兒猝不及防地深喉得更多。
不過扎哈下手也不是不知輕重,准確地來說是恰到好處,不僅能夠最大程度地提升琳兒的口交承受力,還能給琳兒的來最大程度的滿足感。
“主人,琳主母,雖然扎哈現在肏琳主母的嘴巴十分舒服,但還是硬不起來,難道我真的以後都這樣了麼?”
扎哈體會半晌後,依舊沒有勃起的跡象,不免有些失望。
琳兒聽聞後,用盡全身力量將扎哈軟軟的巨根全部含入……
“唔……唔……唔……”
伴隨著呲溜一聲,琳兒的鼻尖頂到了扎哈的小腹,這標志著琳兒成功全部含入扎哈的超大陽具。
琳兒整個含入黑色巨根的動作讓我意惹情牽,雖然明顯看出她現在十分勉強,但那堅持到底的倔強讓我更加佩服。
皎皎月光灑在琳兒的青絲上,映得她眼睛水汪汪,像一潭秋水,肌膚如象牙般潔白,舉手投足間卻有了動人心魄的美麗。
黑色的大陽具從她的檀口中連出,讓這花朵般的女孩有了根莖。
琳兒保持著全部含入的動作大概三秒後,才猛地抽出口中的黑色巨蟒。
“咳咳……嘔……”
琳兒在咳嗽時,嬌軀止不住地顫抖。
不多時,琳兒緩過勁來後,兩只柔夷握住我的肩膀搖動,神色格外緊張。
“咳咳……夫君……這可怎麼辦啊……若是因為琳兒的原因……讓扎哈一直這樣……我……不知道今後該怎麼面對小姐了……”
扎哈見琳兒有些失態,連忙插口說道:“琳主母別急,說不定是扎哈自身的原因,可能今晚好好歇息一會就好了。”
我有些無語,輕輕地撫摸著琳兒的腦袋,像哄小女孩兒一樣溫聲細語,說道:“都說了專業的事讓專業人來,你看按照你之前的方法也沒用是吧。”
琳兒聽出了話中的轉機,眼中冒出熠熠光亮,捧著我的大手說道:“夫君難道一直有辦法麼?”
我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言語。
扎哈在得知自己能夠痊愈的時候,連忙跪下,說到:“感謝主人的治療,若扎哈能夠復原,一定對主人馬首是瞻,今後主人讓我肏瑩主母,我就去肏瑩主母,主人讓我肏琳主母,扎哈就去肏琳主母,主人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琳兒聽到扎哈的保證後雙手捂臉,耳根都紅完了……
我也是一陣無語。
“扎哈你還是閉嘴吧,你這一說,讓我怎麼回你?”
雖然我有綠帽癖,但我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以治療他的憑證,讓他去肏我的夫人作為報答吧。
扎哈嘿嘿直笑,明顯是故意的。
我沒有深究,因為現在我更多地把扎哈當做朋友,我明顯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善意和憨厚。
在我身後,阿布卻是面露不滿地看向跪倒在地的扎哈,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含義在其中。
隨後我再一次命令琳兒整根含入扎哈的黑色軟根,這一次我讓琳兒保持之前的沉迷感,並且用心地去接受插入她身體的異物。
琳兒聞之嫵媚一笑,這次,琳兒眉宇間的清純少了很多,更多的是作為婦人的熟美。
若把婦人的嫵媚比作黑夜,琳兒現在便如天上的夜空,嫵媚的基調愈發濃實,清純的星星依舊是那麼的耀眼,這便是琳兒最吸引我的地方。
琳兒收斂好口中的皓齒後,再一次輕車熟路地含入扎哈的黑色巨根,這一次,琳兒沒有任何的預熱,直接將這根巨物全部吞入,而且她臉上的痛苦都少了很多,更多的是享受的神色。
“噗呲……噗呲……噗呲……”
琳兒的口腔中又一次出來熟悉的水聲。
我這次沒有和琳兒緊密相連,而是走到扎哈的身後,從懷里拿出一套銀針,熟稔地插入他的幾處穴位。
扎哈瞬間肝血氣上涌,直達天樞,原本癱軟的巨根開始有了反應。
琳兒感受到口中的巨根有了變化,連忙將之吐了出來,同時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巨物的變化,雙手並攏,捧在黑色巨物的兩側。
連琳兒都未發現,她自己在觀察黑色大雞巴的變化時,竟不自覺地舔了好幾次嘴唇。
扎哈的陽具在我銀針插入對應的穴位後,開始有節奏的跳動,原本下彎的龜頭開始向上挺起。
“咚!”“咚!”“咚!”
二十厘米的軟塌塌陽具在琳兒的手中逐漸膨脹,而後頂在琳兒的嬌靨上,讓她的腰肢往後彎了些許,只為躲著這根巨物的野蠻生長。
“這……怎麼會……”
片刻後,當扎哈的巨根再次勃起後,琳兒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連捧著這個巨物的嬌小柔夷都忍不住顫抖。
琳兒希冀地向我看來,崇拜地說道:“夫君,你怎麼這麼厲害,三兩下就搞定了,而且……怎麼感覺扎哈的大黑雞巴還長大了好多。”
扎哈自己也有點懵,擼了擼自己的陽具才敢肯定,有些驚喜地說道:“主人真是妙手回春,不僅知道了我的不舉,確實還讓我的雞巴長大了不少,雖說不太明顯,但確實是有了些進步,僅僅是這硬度就強了不止一分,今後瑩主母可是有福享了。”
阿布有些陰翳的面容也露出討好的笑容,對著我懇求:“主人,要不你幫阿布也弄一弄,阿布也想變大。”
阿布邊說邊露出自己陽具,可以看出他的陽具比扎哈要大上一圈。
對此我還頗為不解,前幾日秋游前,他們二人的陽具還不相上下,但是自從阿布對著我的夫人播種後,阿布的陽具明顯大了不少,不知這是作何緣故。
扎哈也是懇請道:“主人若是方便,也已讓阿布體驗一番,畢竟我們兩兄弟的雞巴大一點,那瑩主母的性福生活便多很多呢。”
扎哈說罷,還晃動著雞巴在琳兒的臉上拍了兩下,弄得琳兒羞惱地連連嬌嚷,慌忙躲閃。。
“咯咯……不要……夫君……你看他……一點都不知道尊重府中的主母……很羞恥唉……”
我擺了擺手,對阿布和扎哈的要求表示拒絕,說道:“我家夫人也不一定扛得住你們這尺寸,而且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扎哈的陽具會變大,若是一味地盲目追求效果,那會忽視副作用的,因此我的建議是等半個月後,看扎哈有沒有不良反應才決定是否要施針。”
扎哈恭敬地點頭稱是,阿布也有樣學樣地,不過現在他的態度有一種微妙的變化,僅僅是拱拱手,腰杆筆挺地微彎,讓敏感的我實實在在地感到到了些許的不同。
我懶得深究,招招手示意此時應該准備回府。
扎哈一馬當先地將馬車掉頭,我和琳兒上車後,一行四人踏上了回府邸的道路。
馬車中,琳兒挽著我的手臂,動作神態很是活潑可愛。
途中,琳兒漸漸恢復了往日的鬼靈精怪。
並且經歷了這一檔子事,我明顯感到琳兒對我多了不少親近之感,不似往日的敬畏,反而如同尋常情侶那般親密和諧。
以往琳兒總是下意識的叫我『老爺』,即便想起來改口為『夫君』,也是有些別扭,但如今,琳兒把『夫君』二字叫得酥到骨子里,讓人真心忍不住憐愛一番。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明明是相同的『夫君』二字,但當心境改變了,給人的聽感完全不同。
“夫君,你剛才是怎麼給扎哈治好的呀,而且為什麼要琳兒含住扎哈的陽具呢,難道琳兒的嘴巴這麼重要呀?”
隨後便是溫暖的氣息從我的耳旁傳來,只見琳兒說完後便嘟著嘴巴,眯著眼睛等著我的再親她一口。
我自然不會辜負美人的請求,隨即狠狠地與她來了一個深吻。
“唔……”
我發現琳兒是真的喜歡親吻這件事,因為在這之前,琳兒便已經討吻多次,每次親吻後,氣色是以肉眼可見的紅潤。
“夫君,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無語道:“這句話你都問了八百遍了,你這小丫頭就這麼好奇?小心好奇心害死貓!”
說到此處時,我的神色故作凶狠,想將她嚇退。
“哼!”
琳兒雙手抱胸,不滿地說道:“夫君真小氣,問了你一路了,都不願意告訴我,明明自己才說過一家人應該坦誠相待,結果是自己不守約定。”
“真想聽?”
“嗯!”
我扯起壞壞的笑容,說道:“扎哈只是突然氣血上涌,堵住了幾個穴位罷了,為夫輕輕只需做到活血化瘀即可。”
琳兒聽後恍然大悟,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而後用一只小拳頭捶在自己的手掌中:“原來如此!”
“誒?不對呀?那夫君為什麼還要我去給扎哈口交呢?明明只是扎一針就好了。”
琳兒知道扎哈恢復的原理後,依舊不懂我為什麼要安排她給扎哈口交。
隨即對著我做了一個鬼臉,而後不服氣地說道:“琳兒就不信了,之前給扎哈治病的時候,我就沒有一點作用。”
“為夫看著你給奸夫舔雞巴,自己才更有干勁,這個理由如何?”
我一把擒住她的下顎,讓我們四目對望:“因為為夫喜歡看你當著我的面偷情的模樣,昨晚在府里你居然敢欺負為夫,那為夫在外面自然要報仇的。”
而後我再次吻住她的紅唇,舌頭在琳兒口中瘋狂肆虐。
“唔……唔……唔……”
琳兒的小拳頭捶在我的胸口,看似在躲閃,實則在給我鼓勁。
半晌後我們才唇分。
“夫君……你難道就不會覺得琳兒和小姐髒麼?剛才琳兒才吃過扎哈的大黑雞巴,里面還有他的味道,為什麼感覺夫君還這麼樂此不疲地和我交換……交換香津……他們……他們那兩根黑東西雖然很厲害,但確實是難看死了,夫君就一點都不嫌棄麼。”
我認真地說道:“琳兒呀,你就放寬心吧,為夫從來都不是兩面人,也不是精蟲上腦的小人,既然為夫告訴了你們自己的癖好,那我便不會反悔。”
我頓了片刻,給琳兒的思考時間後,接著講述:“而且為夫認為,女人只有經歷過愛欲的浸染,才能叫做女人,只有被大雞巴塑造過的屄穴,才是完美女人的表率,就如同李瑩,她現在經驗豐富,動作淫媚,屄穴有一種被逐漸擴張的美,這些都讓為夫是愛不釋手,所以為夫不僅不會嫌棄阿布和扎哈的大黑雞巴,反而感謝他們把我的女人塑造得更加完美。還有一點,為夫發現,女子的愛液混合了昆侖奴的精液後,會激發出一種莫名的香味,這味道不是從生理上帶來愉悅,而是從心理上擴充快感,至此,你可知道我為何那麼支持你們和昆侖奴交合了吧,為夫是為了你們著想呀。”
琳兒聽得一愣一愣的,直至我說到最後,琳兒才頓覺不對勁,嘟著嘴巴白了我一眼,而後突然一把握住的陽具。
“夫君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癖好,大!王!八!”
我沒有否認允許自己夫人外出偷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綠帽癖這件事,但我至少問心無愧,我將一切的選擇權都放在她們自己的手里,我不會強迫她們為了我的愛好去偷情,我只會讓她們跟隨自己的欲望前行:若是喜歡和大黑雞巴交歡,那我舉雙手支持;若是僅僅喜歡背德之感,我也可以去幫她們去物色小白臉;若是不喜偷情,只想要做一個本本分分的夫人,那我也是支持,就如同婷兒那般,偶爾會口頭上戲稱想去偷情,但實際上很難做出背德之舉,對此我也不會嫌棄。
臨近府邸的時候,一直望著天邊月色的琳兒突然叫了我一聲『夫君』,但沒有接著說下去。
我知道她是有心事想說,也沒有打擾,便安心地等在一旁,耐心等待琳兒接下來的發言。
琳兒也未讓我等多久:“夫君,琳兒以後可以滿足你的所有願望,甚至是你的綠奴想法,但對應的是,那僅僅是在我們的府邸里,這是小姐為了保護你做的安排,也是琳兒自己的想法,希望夫君不要出去找一些不干淨的女子鬼混,這個世界不像是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若是夫君太過於沉迷,可能會害了你自己。”
琳兒講到此處後就回過頭來,等著我的答案。
我點點頭,便摟住琳兒的柳腰,一起盼著歸家。
在馬車外,扎哈和阿布之間也沒有走得那麼近了,扎哈依舊恭敬地為我策馬,而阿布時而坐在前板上,時而下來走兩步,比之剛來府邸中松弛了不少。
但是上天只會眷顧踏實的,我們都未發現,在我和扎哈施針後,不僅治好了他被嚇軟的大黑雞巴,同時,他的氣血流速加快,體內的經脈原本如溪流中堆放堵石,現在卻將崩開了一個缺口,真氣在這些細小的缺口中緩緩流動,現在雖然渺小得讓人難以察覺,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逐漸增大流速,最終崩開堵塞多年的舊傷。
……
回到府門時,我左手拿著李瑩最愛的紅糖小人,右手捧著路邊盛開的菊花,並把這束花朵略微包裝一番,打算給李瑩一個驚喜。
我剛入門的那個瞬間,一縷體香便伴隨著秋夜的微寒拂面而來,緊接著便是一具柔軟到極致的嬌軀擁入我的懷里。
“夫君……我想你了……”
糯糯的聲音在我的耳旁想起,李瑩的現在像是喝醉了那般,粘人、可愛、嫵媚,全然沒了白日中的端莊,在我的寵溺下,現在和後世的小女子一般無二。
她沒有壓力、沒有擔心,有的只是今日吃什麼,明日穿什麼,還有就是今日是否去偷情一番。
我將花朵和糖人遞給琳兒,伸出手壓在李瑩的額頭上,細細感應一番,沒有發燒的跡象。
李瑩察覺到我的動作,將我的手從她的額頭移開,放到她豐腴的胸脯上,對著我淫靡而又嬌羞地抿嘴一笑,靠近我的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輕呵:“奴家想綠帽夫君……的護院了……夫君一點都不懂事,出門居然帶走了奴家兩個奸夫……害得奴家空虛了整整三個時辰呢……”
我也是配合地低聲回應:“府中不是有那麼多昆侖奴麼?難道夫人被這兩個黑貨肏出了感情?這可是不行的哦,夫人的騷屄、子宮、奶子、屁股、後庭都可以是獨屬於大黑雞巴奸夫的,但是夫人的心可必須在我這里哦……”
我剛說完,李瑩便將我的手從她的胸脯處移開,放到她柔軟的小腹上,說道:“那不許你摸胸了,小雞巴夫君自己說我的奶子獨屬於大黑雞巴奸夫的,不過可給你摸摸我的小肚子。”
“嘿嘿……夫君……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呀?”
“今天母親用宗門秘法幫我檢查,我肚子里的孩子現在十分健康,正在茁壯成長,隨後又帶著我去一個神算子那里算命,說你要當爸爸了……而且呢……是一個男孩哦……”
在我愣神之際,李瑩接著說道:“夫君……你滿意我這個紅杏妻子麼?不但給你戴綠帽,還給你帶來一個皮膚黝黑的野種,今後他該叫你爸爸還是叫你叔叔呢?不過必須是夫君你出銀子養哦……”
我用心地撫摸李瑩的小腹,在她的額頭輕點一口,溫柔道:“放心吧,只要是夫人心甘情願懷上的孩子,為夫只會更加喜歡,以後我出銀子養你這個騷貨和肚子里的野種,稱呼的問題按照你的想法,只要夫人喜歡,叫我什麼都行,我只要夫人的心。”
李瑩聽到我如是說道後,瞬間笑靨如花,隨後向後踏了兩步,如黑夜的精靈那般靈動敏捷,以在場各位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放心!我的心一直都在夫君這里。”
“是吧……夫君……咯咯……”
我聽著李瑩的保證,心中暖暖的。
然而,李瑩的下一個動作讓我既興奮又心酸。
只見她說完『夫君』二字後,對著阿布和扎哈昂了昂精致的瓜子臉,不知作何示意。
突然,我頓時覺得不對,因為昨晚李瑩可是……叫了阿布『夫君』啊!
看見我的苦瓜臉,李瑩更加開心了,滿臉溫柔地笑個不停:“咯咯……綠夫君……黑夫君……都比不上我的真夫君……咯咯……”
“呼……”我松了一口氣。
李瑩感受到我對她的重視,溫柔地拉住我的大手,細膩如玉脂般的柔夷中全是溫熱。
“夫君難道忘了我們說過的麼?情比金堅……”
對呀……我居然自己都懷疑我們之間的感情了,我可真不是東西,念到此處,我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好啦……讓我看看夫君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
李瑩見調弄得我差不多了,便停止了一些更加過分的想法。
隨即第一時間拿走了紅糖小人和我准備的花朵,愉悅地拿著手中的禮物返回臥室,邊走還邊哼唱著郎朗上口的童謠。
看起來,李瑩今日可是十分開心,和岳母一起,不僅喝了不少的酒,還聊得十分愉悅。
這也連帶著讓我的興致也提升不少,而後亦步亦趨地跟在愛妻的身後,享受深夜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