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誰呀?”他將近乎發情的女人藏進衣櫃後,朝外面問道。
“小姐,我是酒店的服務生,給你送來你點的餐點,請開門。”
“靠,這小妞什麼時候點的?難道是剛才出去的時候?居然選在這時候送來。”他嘀咕著,將房門打開一條縫。
外面的人直接就擠了進來,一看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根本不是什麼服務生嘛。
“你是誰,你不是服務生,誰允許你擅闖我的房間?”
“這不是位小姐的房間嗎?怎麼是你的房間了?那小姐她人呢?”外面的人反問道。
“小子,你是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現在走,還來得及……”他冷笑一聲,說道。
“是嗎?”外面的人呵呵一笑。
“找死。”他掏出一把彈簧刀,動起了手,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不是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翻在地,隨後脖子上重重挨了一記,便暈倒在地。
來人正是阿樂,他也居住在此,只是不同樓層房間。
當思瑩全身只裹著浴巾出現在前台的事情在酒店中傳開,他從監控里看到了思瑩的身影,便想著要不要來找她,猶猶豫豫之下便拖到了現在,剛來到房門口便聽見了里面似乎傳來女子的呻吟聲,有點像女子的叫床聲。
自從上次她離開後,在他內心深處已經將這個時常出現在他夢境之中的女人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如今疑似聽到她的叫床聲讓他怎能不急,他情急之下便假裝服務生叫門,要是真的在發生那不可描述之事,保不齊他就會做出某些舉動。
但等他叫開房門後,便發現了不對勁之處,在幾句簡短的詢問後那人便露出了馬腳,還妄想制服阿樂,在阿樂制服那人後,將他用繩索簡單的捆綁,便在房間內找尋起思瑩來。
最終在他打開衣櫃後,發現了全身赤裸著被束縛住的思瑩,此時的她臉色緋紅,像朵醉人的桃花,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喘著粗氣。
“思思?”他嘗試著喚醒她,因為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她留給他的那塊手帕上有個“思”字。
但她沒有反應,只是繼續輕喘著,臉蛋似乎越來越紅,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他看著香艷的場景,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著替她解開束縛後自己便離開。
可誰知剛恢復自由,她便迫不及待的抱住了阿樂的身體,自己傲人的雙乳在他的胸膛上下摩擦,產生的快感使得她不停的呻吟著。
他這下有點明白,她應該是被那人下了春藥了,他覺得自己不能乘人之危,於是,他將那人喚醒,詢問解藥。
但他卻告訴阿樂說這藥唯一的解藥就是操她一頓,讓她高潮。
而她被下的藥是平時的三倍,就是為了讓她得到激烈的高潮,好一輩子忘不了這一天,忘不了他,沒想到卻便宜了阿樂,他什麼都交代了,只希望阿樂能放了他。
“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你還猶豫什麼?”他望著阿樂說道,“你不干她,她可醒不了,到時她也只會讓人輪奸了。”
事已至此,阿樂也不再抑制自己,他脫掉了衣物,粗壯的肉棒已經挺立起來。
他一手輕輕撫摸著乳房,並將嘴貼到了她的乳頭上,輕輕吮吸著;另一手探入她那早已濕潤的神秘地帶,撥弄著黑色的陰毛,撫摸著柔軟的陰唇,她扭動身體配合阿樂的玩弄,發出的呻吟聲對阿樂來說像是更強的誘惑。
阿樂將自己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陰唇上,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思思,我來了!”隨後,他身子向前一挺,肉棒瞬時插入了她的身體中。
“唔,”她在沉睡中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劇痛,發出一聲呻吟,隨著處女膜的被捅破,她的蜜穴迎來了第一位游客。
他感覺到她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那種感覺非常的舒服。
隨即他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她的眉頭微皺,身體在他的抽插下輕輕顫抖著,胸前的乳房在她身體的顫動下輕輕搖晃著,顯得無比誘人,伴隨他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她粉嫩的陰唇也一張一合。
在抽插了一段時間後,他便在她的體內噴發了,她的花心也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所澆灌。
阿樂緩緩拔出肉棒,她粉嫩的陰唇緩緩張開,原本緊致閉合的小穴變成了一個“O ”型,並且從中涌出混合著淫液與精液的液體。
他趕緊抽出墊在她屁股下的白手絹,上面的一片鮮紅的血跡象征著她過去的貞潔,同時也意味著此刻她已經成了阿樂的女人。
“說吧,你第幾次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阿樂完事後,便開始審問起那人。
“蒼天可以作證,我這是第一次。”那人指天發誓道。
“第一次?不信。第一次能有這麼好的迷藥?難道你時刻准備著?”
“真……真的……我……我坦白,我不是第一次見她了,上次我就見過,當時,她挽著一個老男人的手進來的,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所以,就預備著,希望還能再見到她。沒想到她今天真的再次出現了,只不過這次是單獨住店,正好讓我找到機會了。”
“老男人?她和她爸來這住酒店?你就看上良家婦女了?”
“這……這我也不清楚,當時我一開始以為她們是父女,可後來我聽說她們房間里經常傳出女人的呻吟聲,而且退房時,她……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我猜測那是被干了幾天,就以為她是什麼交際花,所以……”
“你騙鬼呢……她……明明還是處女……”
“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所以……我之前發現她還是處女,就覺得很驚奇,但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你就來了……”
“好吧……那說說她什麼時候會醒。”
“嗯,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不過,據說,用了這藥,高潮之後幾小時才會醒,醒來不一定會記得這事……”
“噢……那就是要到明早了……”阿樂看了看時間。
“大哥,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他苦苦哀求著。
“好了,好了……等明天我和她走後,就放了你,現在嘛,你就乖乖待在這……”說完阿樂將一塊布塞入他的嘴里,免得他大叫,而後將他提到了隔壁房間用繩索牢牢綁好。
回到思瑩的房間,阿樂將思瑩抱進浴室,替她清洗著身子,洗淨穿上睡衣後再抱回床上輕輕放下,他雙眼緊緊盯著眼前這具如雕塑般完美的軀體,漸漸的陷入了一種夢境中,這夢境讓他感覺亦真亦假,在夢境中,他和眼前這位女子戀愛結婚生子,過著羨煞旁人的幸福生活,但突然有一天,一群歹人闖入了他們的生活,他們將她擄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使她赤裸裸的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緊接著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壓在她身上,不斷輪插著她的蜜穴。
“名器啊,名器……”他們獰笑著在她體內衝刺,用他們那又長又硬的肉棒將她緊窄的蜜穴捅得變形紅腫。
後來,他們又將她高高舉起,把她的雙腿向兩側分開,讓她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野中,粉紅的陰唇微張,像盛開的花朵在邀請蜜蜂們前來采蜜授粉。
而後松開雙手讓她自由落體,又粗又長的肉棒重重的捅進蜜穴中,讓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她的慘叫讓他們格外興奮,欲火更旺。
她被迫以女上位的姿勢在他們身上上下起伏著,她的兩顆雪白的乳房隨身體上下晃蕩而在胸前無助的晃來晃去,讓人聯想到一個詞:“波濤洶涌。”
等到無人再壓在她身上,時間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
與此同時,沉睡中的思瑩,也在做著類似的噩夢,這種噩夢近1 年多來開始出現,尤其是近幾個月甚為頻繁,但不同是之前的噩夢是她被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壓在身下,小穴里傳來異樣的快感,而這次她居然看清了男人的長相,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正當她剛剛看清長相之際,小穴里又傳來了熟悉的快感,或許是因為愛情的作用,她這次居然直接達到了性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感覺充斥著她整個腦海,讓她舒服得不禁大聲叫了出來……
之前未經人事的她一度以為被某些不吉利的東西附體,偷偷的請了法師驅鬼,也依舊如此,後又去看了心理醫生,被認為可能是一種心靈感應,最終她不了了之,直到今夜夢見被心儀之人壓在身下,才明白之前夢中小穴傳來的快感正是被男人操穴得到的性高潮。
由於夢中性高潮的強烈刺激,思瑩率先從夢中醒來,她揉了揉額頭,回想起剛才的春夢,尤其是感覺到小穴里的一片泥濘時,不禁羞紅了臉。
當她准備起身去衛生間清理,卻驚覺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陌生男人,不由得尖叫起來。
而當她看清男人的長相時,結合今晚做的夢與之前不同,她開始懷疑夢境的真實性。
雖然身為處女,但對男女之事也有所了解,只是沒品嘗過性高潮的滋味,故而不知夢中傳來的那異樣的快感就是性高潮罷了。
她檢查了自己的私處,發現外表並無異樣。
這就是那個藥物的霸道之處,可以讓女人性高潮後滋潤女人的私處,起到消腫的作用,不知多少良家妹子在被此藥奪走處女身後卻毫不知情,即便洞房夜被老公質疑沒有處女膜,也依然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沒和男人上床過,可能是平時運動時不小心破碎了。
而此時的阿樂正在做著噩夢,夢見自己的女人被他們帶走,他無助的叫喊著:“思思,不要走……”
聽到他叫喊著自己的芳名,她芳心大亂,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俯下身,打算給他來個偷偷的親嘴。
正當她和他雙唇剛貼在一起時,他突然之間醒了,羞得思瑩趕忙起身,背過身,心里默念:“希望他不要發現,不要發現,羞死了……”
“你……你醒了……”也許是還在回憶剛才的夢境的緣故,阿樂似乎真的沒發現自己剛才被美女親嘴了,只是平淡的開口問道。
“嗯……剛才……”她欲言又止,很想知道自己剛才親嘴的事有沒有被他發現,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阿樂誤以為思瑩指的是自己剛才給她破處的事。
“不……不用負責……”思瑩沒想到自己只是親了他一口,就惹出“負責”這麼重大的事,雖然她對他也有好感,但……要說談婚論嫁,還稍微早了點。
何況她想起自己有婚約在身,恐怕家人也不會願意讓她自主選擇夫君,想到這,不由得傷心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好……好吧……”而阿樂不明就里,以為她是為自己的貞操丟失而傷心,也以為她是在為貞操被自己所奪而生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總不能說“女人都有這麼一天”吧。
“我……我該走了……”兩人呆愣了幾秒後,她說道,此時天已蒙蒙亮,她准備像上次一樣溜掉。
“別走,留下來。”阿樂不會讓白雪公主溜掉的場景再次上演,他抓住了她嫩滑的小手,用力一拉,她便倒在了他懷里……
隨著他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軀體上撫過,她感覺到身體里一團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他熟練的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將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一對玉兔般的乳房便呈現在他眼前。
隨著他的撫摸,兩個乳頭很快變得堅硬,他低頭輕輕吮吸著。
同時一只手伸到她的裙下,探入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一陣陣的刺激感促使她輕輕的扭動著身體,並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到了此時,阿樂的肉棒已經無比堅硬,他將思瑩的內褲拉下來,撫摸那柔軟濕潤的陰唇,回想著剛才給她破處的情景,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欲望。
她沒有掙扎,沒有抵抗,只是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畢竟她不知道自己之前已經被阿樂破處了,還以為這是自己的第一次。
“思思,可以嘛?”他湊近她耳邊,溫柔的問道,她羞澀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輕輕地的說道:“我願意。”說完,臉瞬間變得通紅,心跳加速,意亂情迷,卻又充滿了期待。
他將肉棒頂在了她的陰唇上,然後說了一句:“思思,我來了!”向前一挺,瞬間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思瑩小嘴張開成“O ”型,原本准備在處女膜被刺破時發出一聲慘叫來緩解疼痛,卻沒想到,直到阿樂的肉棒深深插入自己的身體,都沒等到這一劇痛,反而是隨後阿樂的一次次抽送引起她的陣陣快感,讓她不由得發出了呻吟聲。
難道是自己平時運動時不小心撕裂了處女膜?
她也沒來得及多思考為啥自己第一次沒有劇痛,便在阿樂的猛烈衝擊下沉淪,享受起這愉悅的快感。
阿樂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唇間發出誘惑的呻吟聲,在殘余藥效的作用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同時阿樂也加快速度,一股滾燙的精液也相繼注入了她體內。
她躺在床上回味著高潮余韻,他歇息了會,又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抱入了浴室,和之前的鴛鴦浴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清醒著的。
只不過因為那藥物的作用讓她高潮的格外猛烈並且高潮後全身無力,只能臉紅耳赤的任由他給她洗遍全身。
待洗淨後被抱回床上,她清晰的看見床單上一片白淨,果然沒有自己破處留下的那一抹紅,她不由得擔心他誤會自己不是處女,便又羞又急的解釋道:“這……這是……我第一次……”
“寶寶,你這是第二次,還疼嗎?是不是高潮把你燒糊塗了。”
“不,我……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膜……膜可能平時運動時碎了……”
“真的是第二次,今天你高潮了2 次,第一次就是在這里,你不記得了啊。”這下阿樂才知道原來她根本不記得之前自己第一次被他干的事。
“啊”在阿樂將自己再次英雄救美及她被下藥不得不和她做愛的事告訴她之後,她非常吃驚,但在看到阿樂關押著的那個人時,便相信了阿樂所說,但隨後想起自己在這屋里浪叫,卻沒想到還有第三者在場,羞恥得捂住臉尖叫。
第二天,阿樂帶思瑩離開,兩人陷入了熱戀中,不知不覺過去了近兩個月。
某一天思瑩覺得離家有點久了,便提出想回家一趟,阿樂便提出想上門提親娶思瑩,卻被思瑩拒絕了,阿樂略微生氣,便強勢霸道的吻了上去,兩人嘴唇剛一接觸,她便慌亂低下頭,躲著阿樂的親吻。
“怎麼了?為啥不願意呢?是不是嚇到你了?還是不喜歡我?”
“沒,不,不是……是……我還沒心理准備。”她低聲說道,“你……你不要誤會,我,我喜歡你,只,只是太……太突然了……”
“不會是擔心你父母不同意吧?沒聽說過一句話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他摟住她軟軟的腰肢,笑道。
“人家還沒做好准備嘛,需要一點……一點時間……”思瑩想到自己還有一門已經訂好的親事,得回去設法解除了才行。
“好的,思思,那就等你的好消息咯,不過,先叫聲老公聽聽……”
“討厭啦……”
“叫不叫,不叫,我可不放你走……”他強勢的摟住她。
“叫……叫……”她面露羞澀,輕輕喚了聲:“老公……”
“聽不到,大聲點。”他裝模作樣……
“老公……”她只能略微提高了音調。
“這下聽到了……”他心滿意足,隨即又問道,“對了,思思,你還沒說你家住哪呢,到時我怎麼去找你呀?”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我下次來見你時再告訴你嘛。”思瑩考慮再三,還是不說為好,生怕自己那個未婚夫找阿樂的麻煩,自己這次回去還不知道能否解除婚姻,要是不能,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嗯,那也行。”阿樂又問道,“那我們下次啥時在哪約會呢?可不能像上次那樣幾個月不見你人影呦……”
“嗯,順利的話,一……一個月的今天,就在這里吧。”思瑩覺得一個月應該夠了,等她回去就告訴父母自己要解除婚約。
“好。那一個月後我就在這等著迎娶我未來的新娘。來,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著阿樂便勾起思瑩的手指……
“嗯……”兩人隨後相擁著倒在床上,又滾起了床單。幾天後一大早,思瑩離開了,她望著熟睡中的阿樂,輕輕的將一張紙條放在了桌上。
紙條上寫著:“老公,我……我是說萬一……萬一我一個月後沒出現,那……那你就別等我了……”臨走前,思瑩還是決定留出這句話,她怕她未婚夫家不同意解除婚約,因為她知道未婚夫垂涎自己的美色已久,之前也是趁著還沒結婚出來散心,而後恰好遇到了阿樂。
若不是這樣,她很快就會嫁於他人為妻。
思瑩她不知道,當她回到家,跟父母提起要解除婚約,卻當場遭到了反對,還將她禁足在了家中。
而另一邊,興高采烈的等待思瑩歸來的阿樂一個月後卻沒等到思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