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壓根就沒那個底氣,小市民日子過慣了也沒那麼大的脾氣,就想著息事寧人不要參與這種豪門紛爭。
要說生氣,許斌更氣的是這個死拉拉自以為是,老想借刀殺人比張寶森陰險多了,更有可能影響到自己的生活。
“媽,你說這事啊,其實我也莫名其妙的。”
許斌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說:“我剛從警局回來,已經簽了賠償書了。”
“這事說來也哭笑不得,那姓張的小子是尋仇倒不是找咱們,他來找的仇家是開卡宴的,住的是二期那邊。”
“結果這個白痴,跑到一期來看見咱們家的車了,連車牌號是多少都不知道就給砸了。”
“物業報警了,我去了才知道鬧一個大烏龍。”
這一說,沈如玉的忐忑情緒瞬間煙消雲散,嗓門都高了起來,說:
“我說呢,咱家這小老百姓老實做人哪會得罪人啊。”
“那群臭三八,一個個傳的有板一眼的,媽的電話打個不停可把媽嚇壞了。”
“那有錢人也太欺負人了,那員警那邊是怎麼處理的。”
情緒放松,岳母沈如玉那嘮叨勁就上來了,小嘴和機關槍一樣就停不下來。
她現在在床上溫順得和綿羊一樣,被女婿調教得已經很到位了,但本質上還是一個潑婦。
得寸進尺,得理不饒人,好在本質還是欺軟怕硬,盡管已經占了理但對方可是張祖輝的兒子,她倒沒說什麼異想天開的話。
岳母連砸車人的身份都那麼清楚,要說這里頭小道消息滿天飛不是洛紫顏推波助瀾,許斌是死都不會信。
“媽,你女婿也不是省油的燈,剛才也找了人是和張祖輝當面談的。”
許斌立刻安撫著說:“他已經賠錢了。”
“賠錢,那車砸了修多少錢算賠啊,折舊什麼的怎麼算啊,好好的新車就這樣被砸的莫名其妙。”
“再說了,這事在社區里傳的沸沸揚揚,咱們的臉面又怎麼辦。”
岳母的性格許斌太清楚了,尖酸刻薄那是蹬鼻子上臉的類型,又喜歡吹毛求疵一占到便宜就得理不饒人。
許斌溫聲的一笑,說:“媽,你放心,不是賠咱們修理費,是把整車的錢賠給我們把車買走了。”
“除此十萬,加十萬是賠禮道歉的錢。”
“真的?”
沈如玉一聽都有點懵了。
許斌二話不說把轉帳記錄,簽的調節書之了的全拍個照發了過去。
一看到這些,沈如玉是腰杆子都硬了,還是再確認的問:“錢已經賠好了??”
“賠完了,就等你什麼時候回來,出一個手續讓他去過戶就可以了。”
這一說,沈如玉的語調一下就高了,馬上喜笑顏開的說:
“我女婿真是厲害啊,我就說了咱家哪可能碰上這些破事啊。”
“都是那些三八在亂傳,哼,一會我就打電話挨個罵她們個狗血淋頭。”
把這原由一說,沈如玉一下也就底氣足了起來,聲音都變高了。
在她看來這事太露臉了,以前自己家小平頭百姓的,就求一個無病無災的已經算不容易了。
得罪了張祖輝那絕對是天災了,普通上碰上這事說難聽點吃的虧少些都算賺了,而自己女婿多厲害啊。
不僅車錢全賠了,還賠了十萬,這說出去多露臉啊。
岳母沈如玉可是極端要面子的人,市井小民其實更懂這些說道,有些心理暗示她自己就能完成了。
“媽,其實賺的更多。”
許斌進一步的開導著:“咱那卡宴也蹭了好幾道,別提那破二手的日產了,張祖輝完全按買的價錢賠,修理費都省了一大堆。”
“哈哈,我就說我女婿有能耐。”
沈如玉立刻開懷大笑起來,這一說她就更是開心了。
這邊安撫完,立刻就接到了姚欣的電話,那頭她驚訝無比的說:“妹夫,咱們的車怎麼不在了,我聽物業的說是被砸了是吧。”
“你消息倒是靈通啊!”
想起大姨子的魔鬼曲线,許斌心里不由的色念爆棚,淫笑著問:“這麼晚還不睡,你在哪呢???”
“這才幾點啊!!”
姚欣也聽出了妹夫的色意,趕緊提醒道:“我和你姐夫剛和人談完事呢,你姐夫說叫你一起出來吃飯。”
“姐夫叫我???”
許斌一臉的詫異。
即便系統道具的人設標簽已經給姐夫張新達貼上了,淫妻,綠奴和同性戀三個標簽。
按理說事情已經變得這麼邪惡了,許斌應該珍惜系統道具的存在,好好想想怎麼用這個道具的屬性來爽一下。
不過說到底正常人思維先入為主,加上之前許斌的性格算是醇良。
所以一是沒那麼濃烈的興趣,二是膽子小有遐想過,但一直沒勇氣去實現那些邪惡下流的想法。
最主要的是和大姨子還沒正式發生肉體關系,所以呢還沒那個底氣。
“現在,才下午四點啊。”
許斌看了一下時間,感覺很不對勁啊,這兩口子是腦子有泡了??
“是啊,我在想要不要去美容院一趟……”
“我這邊倒是有事,你過來一趟就是真的。”
一聽這話,姚欣有點警惕的說:“你干嘛,我這兩天感冒不太舒服,你個小色鬼別打我壞主意。”
這一說才覺得她的鼻音有點重,看樣子是真的感覺。
“看樣子你需要我溫暖的懷抱啊……”
“去你的,鬼才需要啊,找你的林雪佳去,臭色狼。”
打情罵俏了幾句,約她在師娘的律師辦公室那邊見了面,姚欣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師娘柳文心不在。
不過已經吩咐好小徒弟,准備好了那些車輛過戶的各類手續檔。
畢竟車是在大姨子的名下還得她來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