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脫衣艷舞
同一時間。
扶陽城,皇宮,永寧殿。
永寧殿本是在皇宮中用於舉行宴會的宮殿,若是過年過節、戰勝慶祝或者是犒賞有功之臣,皇帝均會在這里舉辦御前宴會。
但若是沒有重大的活動,這里便是皇帝私人用膳的地方。
正逢用膳時間,梁世宗坐在為他一人准備的座椅上,准備享用著剛剛從御膳房端出來的精致飯食。
桌椅都用黃色綢緞鋪就,上面還繡有金龍,看起來級豪華又大氣。
作為皇帝他非常喜歡煎、烤、紅燒和濃汁菜肴,而大太監李福順多年服侍,已經將梁世宗喜歡的菜色口味摸得一清二楚。
“上熱菜!”
隨著李福順一聲吆喝,外面的一排小太監依次端上用銅盤盛裝的各種菜肴,扒牛肉、香酥鴨片、紅燒熊掌、紅油雞片、蚝油生菜……
這些菜依次端到梁世宗面前,撲鼻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鑽。
一壇子御酒也被端上,李福順打開封蓋,小心翼翼的給梁世宗倒了一杯。
梁世宗搓了搓手,抄起手邊的象牙筷子就夾了一塊紅燒熊掌,熊掌掌肉糯爛,汁味醇厚,又吸收了用雞鴨制作的高湯的鮮美之氣,口感軟嫩,味道鮮美。
他閉目細細咀嚼幾下,就連吃東西時梁世宗的脖子都一伸一縮,一點點的往下吞。
“珍味啊!”
他又夾起一塊香酥鴨片,鴨肉肉質鮮美,色澤紅亮,口感皮脆肉酥。
吃的同時還得蘸著用梅子和糖做成的酸梅醬,吃起來又酸又甜,味道更加豐富。
吃過油膩的肉食,又夾起幾筷子蚝油生菜,濃厚蚝油快炒的生菜味道濃郁,既能讓梁世宗過癮,又不失食補食療,葷素搭配。
生菜燒的恰到好處,一口下去那鮮美濃郁的蚝油湯汁便溢滿了整個口腔,好吃得讓人恨不得把舌頭一起給吞下去。
放下筷子,拿起其中酒香四溢的琉璃杯,一飲而盡。
吃飯的同時,在梁世宗看不到的帷幕之後,琴瑟和鳴與金鍾、琵琶之樂時分時合,時而高聳入雲,時而如低沉呢喃。
琴音縹緲而又激揚,瑟音如空門而沉穩,金鍾如玉珠落玉盤,琵琶悠揚清澈,分奏時如山間清泉,合奏時如江河入海,娓娓動聽。
加上這桌精致的飯菜,給人以極高的享受,讓人不由得沉醉於視聽與口舌的盛宴中。
吃上牛肉一口,再來雞肉一口,聽著帝皇之音,不知不覺,銅盤中的精致食物已經見底。
直到梁世宗放下象牙筷子,帷幕之後的音樂這才漸漸停下。
他今日被魔門叛軍攪得一團漿糊一般的心,再次恢復到往日的春風得意。
在一旁候著的李福順急忙遞來擦嘴的毛巾,一邊向永寧殿門前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不過一會兒一片狼藉的杯盤便被太監們收拾干淨。
“皇上,可是還在想那叛軍的事情?”
梁世宗又舉起酒杯,將杯中的御酒一飲而盡:“以往不都是些外族襲擾和農民暴動,人數少,規模又小。這樣僅憑各地城主派出的軍隊便可平之。可今日不同以往,這些魔門叛軍聲勢浩大,短時間讓我大梁國土陷落小半,朕料想那鬼羅靈蛇之流也不是等閒之輩。哼!”
梁世宗將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發出“啪”的一聲。
“奴才覺得,其實皇上也不必如此惱怒,就算那鬼羅有通天的本事,他也不可能飛到扶陽城來!我大梁國天軍經歷過六百年中的無數次戰爭,可大梁國也從來沒輸過一次。”
李福順取過酒壇,為梁世宗再添上一杯酒:“太祖皇帝說過:人生在世,該吃吃,該睡睡,何必要日日杞人憂天?若是每日愁這愁那,郁郁寡歡,事情多了也對皇上不好,還會影響皇上平日的精神。奴才覺得,及時行樂,才是好事!”
“好一個及時行樂!”
梁世宗笑了笑:“李福順,你這比喻倒是貼切!”
“皇上過獎,奴才不過是向各位先皇學了些雞毛蒜皮而已。”
李福順笑道:“叛軍底蘊深厚,但終究比不過我大梁國天軍將士。皇上,軍國之事是急不來的,雖然關家和蘭家的兩位無一不是以一當百,智勇雙全的猛將,但出征打仗都需要些許時日等待,皇上還是在宮中靜靜等著大梁軍取勝的好消息吧!”
“這番話,朕倒是喜歡得緊!”
梁世宗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臉上滿是陶醉的神色:“說道行樂,朕讓你去神祀辦的事辦完了麼?”
“奴才幸不辱命,已經與那神祀的嬤嬤講好,皇上在祭典上欣賞副祭祀舞姿,命兩位副祭祀進宮獻舞!這個事情請皇上放心,此事老奴已經遮掩過去,沒人知道。”
“那還等什麼,朕已經迫不及待了,快點給朕將她們帶上來吧!”
“奴才遵旨!”
李福順輕拍兩下手掌,便有兩名身披黑色斗篷的美人從帷幕後款款走出,梁世宗一眼便看出,斗篷下的美人正是今日在祭台上與韓煙雨一同獻舞的兩名神祀副祭祀。
只見左邊那位,一雙眉眼流盼嫵媚,鼻子秀挺,面頰微微泛紅,紅唇嬌艷欲滴。
而右邊那位,眉毛細長,秀眼如新月,瓊鼻玲瓏,粉腮帶著紅暈,嘴唇更如鮮嫩朱果。
兩人面對梁世宗具是微微一笑,媚態橫生,艷麗多姿。
“臣妾李夢夕/商羽瓊,參見陛下!”
兩女深深一鞠躬,惹得梁世宗龍顏大悅:“兩位美人,免禮平身!”
“謝陛下隆恩!”
雖然兩名女祭司都穿著黑斗篷,但是梁世宗已經可以想象到斗篷內兩人的高挑的身材,優美的身體曲线,修長的雙腿,以及精致的玉足。
自蘭俊航與韓煙雨定親之後,梁世宗就在神祀中尋找合適的替代品。
早在三年前,梁世宗就已經看上了神祀中的兩名副祭祀,但迫於神祀嚴格的規定,梁世宗不得不讓大太監李福順以獻舞為借口,將其中一名副祭祀半哄半騙弄到宮中去。
一開始梁世宗本來要在龍床上強行奸淫她,那副祭司死活不肯,甚至還對梁世宗以死相逼。
到後來梁世宗使出金錢攻勢,許諾只要與其上床就能得貴妃位,一步便可飛上枝頭做金鳳凰。
各種好處拋出,那副祭司態度頃刻軟化,在半推半就下梁世宗終於破開了她的處子之身,當夜還一口氣射了五次才罷休。
直到那淫亂的一夜過後,那副祭司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商羽瓊。
此後商羽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梁世宗召入宮中,名為獻舞,實則是給梁世宗侍寢,雖然商羽瓊很希望為梁世宗誕下龍子,可是祭祀的身份讓她不敢這樣貿然懷孕。
如果被人發現,不僅要逐出神祀,皇帝的顏面更加保不住,所以這三年與梁世宗上床之後,商羽瓊只能一直喝避子湯。
至於李夢夕則是被商羽瓊拉下水,日日都是一人服飾,梁世宗也有膩歪的時候,而此時商羽瓊告訴梁世宗,神祀中還有個與她同等品階的副祭司李夢夕,梁世宗龍精虎猛,光是商羽瓊一人不堪鏖戰。
若是梁世宗能將李夢夕收入房中,兩人不但能夠一同服侍皇上,還能增加不少情趣。
梁世宗聽聞大悅,當日就用獻舞的借口將李夢夕騙到皇宮,經過商羽瓊的勸說,再加上梁世宗的金錢攻勢,李夢夕心甘情願的為梁世宗掰開了雙腿,任由他隨意淫玩。
至此神祀的兩名副祭司都被梁世宗一人收入房中,兩人隔一段時間就進宮“獻舞”,給梁世宗侍寢。
而再過不到一個月,神祀的大祭司和副祭司都已經到了退休的時間,但梁世宗已經等不及了,即刻讓李福順將她們請了過來。
“皇上,既然兩名美人都在此了,那奴才便不打擾皇上雅興了!”
梁世宗揮揮手,李福順悄悄退了下去。
“朕知道,兩位祭司善舞,只不過今日在這永寧殿,朕想看看不一樣的東西!要不,兩位祭司就給朕表演個脫衣艷舞如何?”
李夢夕與商羽瓊對視一眼,魅惑一笑:“臣妾謹遵聖諭。”
兩女解開黑色斗篷的腰間系帶,任由斗篷滑落在地,而此時兩人展現在梁世宗面前的姿態,卻讓梁世宗眼前一亮,淫光大盛。
只見兩女具是一襲素白紗裙,干干淨淨,簡簡單單,沒有任何紋飾,內里襯著水藍色鑲銀絲紗衫,腰間則是鑲白玉的寶石腰帶。
但這件衣服相比祭禮上兩女穿的那件,除了更為修身,那紗衣紗衫更是半透明的的材質,微微泛著光。
光是從外面看來,兩女美麗的鎖骨就若隱若現,往下則可以看到內里肚兜的輪廓,其中李夢夕是白色的一片,而商羽瓊的肚兜則是淡粉色,再往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穿了,就連褻褲都不見蹤影,被透明白紗遮掩、若隱若現的下體只能讓人留下遐想的空間。
紗裙的下擺由高到低,呈由窄變寬的弧线。
而紗裙兩側大大的開叉幾乎高到腰際,兩名女祭司的修長的雙腿在燈光下白如玉石,小半個雪臀幾乎露在外面,纖腰一束,玉腿輕分,平添誘惑。
兩女足蹬白色鑲寶石長筒布靴,更顯風姿卓約,優雅清麗。
嬌軀玉體欣長苗條,容色絕美,仿佛兩名天界下凡雙修玄女,一點點將梁世宗的邪火給勾了起來。
真可謂: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
李夢夕與商羽瓊對著梁世宗從容的舞了起來,琴瑟、金鍾與琵琶再一次奏響節拍,兩女清顏白衫,烏發飄逸。
羅袖含微翠,香裙曳淡峰,李夢夕俯下身去,商羽瓊則像是在仰望,兩女時而抬腕低眉,輕舒雲手,是那樣的從容不迫。
就如在祭台上一般,兩女表演的正是“鶴嘉元舞”。
蹬著白靴的玉足踏著旋轉似的步伐,伴隨著樂曲的節拍,如游龍繪丹青,流水似行雲,如絲如弦,龍飛鳳舞,實難用語言來形容。
兩女的紗裙隨著舞姿翻飛,裹著白紗的細長玉腿左右交錯,被白紗稍適遮掩的雪臀影影綽綽,兩雙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幾乎要將梁世宗的魂勾走了。
這時,兩女口中唱出詞曲。
“不得天王寵,天妃入帝京;玉階初賜浴,紈綺自生成。”
不同於祭台上那次唱出的曲詞,這詞曲原是一首淫詩,描述天女不得天帝寵幸,降世落於下界皇宮中,與人間天子風流一夜以後悄悄離開的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