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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剿匪

我的道家仙子師娘 sasame 13677 2024-03-06 00:17

  桃清縣玉劍山,屬於江陰地區最為特殊也是最不為人知的一座山 – 鄂南山的一部分。

  從地圖上看,鄂南山脈宛如一堵牆,將關中地區與大秦富饒的東南分割開,而玉劍山恰好就扼守著從江陰地區通往大秦核心地區的一條重要商路,南方的糧食,絲綢,海鹽都需要從這里穿過鄂南山脈,然後過長江,走荊襄,最終抵達秦洛。

  之所以最不為人知是因為這里實在太窮了,周邊幾乎都是窮山惡水,糧食產量很低,年輕人只能外出謀生!

  所以這里的人以兩樣職業聞名於世:兵和匪。

  當年秦太祖起兵抗妖,其麾下的鄂南兵就以悍不畏死而揚名天下。

  至於匪嘛,看看現在大秦各處的盜賊就知道了,至少三成以上的賊首都是鄂南人!

  傍晚時分,我正和一個軍官躲在玉劍山下的一處密林。

  這個軍官身材魁梧,因為經常風餐露宿的緣故,滿臉的風霜之色,兩只手更是因為常年操刀而布滿了老繭。

  他叫常威,是個土生土長的鄂南人,十幾歲就出來當兵吃糧,二十來年下來總算混了個校尉,是劉將軍的心腹,特地派來配合我的。

  作為一個起於卒伍的將領,一開始他對我一個小孩子是不太看得上的,哪怕我是雪霽娘娘的弟子。

  幸好我有前世商場搏殺的經驗,一來就放低姿態,積極向他和他的部屬們了解情況,拉近關系,並沒有名門弟子的傲氣,他才逐漸和我熱絡起來。

  經過幾天的調查研究,我們甚至綁了一個偷偷下山打野食的老匪賊進行拷問,我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匪首的確會法術,但是道行並不深,頂多就是剛剛築基完成的水平,更重要的是他就是個野路子出身,沒有其他宗門的背景!

  據那個老匪交代,匪首名叫張二牛,和他從小一個村子長大,後來出去當兵因為犯事兒又跑了回來,然後就拉著村里十幾個年輕人出去當流寇。

  一開始,日子並不好過,只能勉強糊口,可是大概二十幾年前,張二牛不知從哪里學了幾手法術,勢力逐漸擴大,大概因為知道紫薇觀的威名,一直都躲得遠遠的。

  誰知兩個多月前,不知道張二牛發什麼瘋,竟然拉著隊伍跑到玉劍山來,一開始大家都很害怕,直到接連打退了官軍幾次圍剿,方才安下心來。

  不過據說因為這兩個月收獲極豐,張二牛已經許諾大家要在下個月離開,以免驚動紫薇觀的仙長們。

  這個消息讓我有些著急:這次出來剿匪,整修道觀或者大祭司都尚在其次,我的主要目的是和梧州的豪族們建立更加緊密的聯系,通過剿匪在豪族中樹立我紫薇觀作為梧州乃至江陰地區守護者的形象,如果讓他們跑了,那效果就會差很多!

  一旁的常威也不太樂意,這兩個月官軍不但損失慘重,而且顏面大失,再讓這伙山匪跑掉,江南大營就算栽倒姥姥家了,以後誰還會正眼看他們,更別提日常孝敬了。

  所以他極力要求要盡快剿滅山匪,不能讓他們跑掉!

  為了堅定我的決心,他甚至提出此次繳獲金銀官軍和紫薇觀雙方一邊一半,我自然是一口答應。

  雖然下定決心圍剿,我們依舊進行了一番周密的偵察。

  與周圍的群山相比,玉劍山就象其的名字,有如一把寶劍插在江陰大地上,不但山勢極高,叢林密布,如果不是當地人帶領,極易迷路。

  北側為懸崖峭壁,南側稍緩,匪賊的前寨恰好卡住上山的唯一一條路,居高臨下,據險而守,再加上張二牛的法術,普通官兵攻不下來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現在我來了自然不一樣了,一番商議後決定由我從後山懸崖上去,直接偷襲位處山頂的後寨,那里是頭領們的居所,也是玉劍山最高處。

  搞定首領們後,官軍就會進攻前寨的匪眾,而我則從背後偷襲,前後夾擊,不愁破不了敵。

  隨之天色變暗,最終徹底黑了下來,我也開始准備起來。

  常威走了過來交給我兩個軍中常用的信號箭,仔細交代道:“你一個人上去,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大意。如果事情順利,收拾了匪首,你就發射紅色信號箭,我們就從山下猛攻,一舉致勝!如果出了岔子,你就發射藍色信號箭,我們就發動佯攻,吸引賊寇的注意力,你也好借機脫身。總之,不必勉強!” 雖然他一力勸說我要徹底剿滅山匪,他的心里也是很擔心我出意外的,畢竟我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萬一紫薇觀的弟子在這里丟了性命,他恐怕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自然是點頭稱是,我可沒有為了梧州百姓獻身的覺悟。

  待到深夜,估計山上的賊寇們應該都入睡了,我辭別了常威,就順著懸崖爬了上去,雖然我現在的修為還到不了御劍飛行的地步,但攀個岩什麼的還真不是難事。

  正如我們所預料的,到達山頂後,周圍空無一人,張二牛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防衛後山崖。

  這也證實了我的判斷,他根本沒有任何道法師傅,否則不會不曉得一個區區懸崖可擋不住修道士。

  我一路上小心潛行,卻並沒有遇到任何巡哨,非常順利地來到了賊寇的老巢—聚義堂。

  聚義堂名字很氣派,實際上就是一座荒廢的破廟,由於匪眾們並不打算久留,所以也沒有費心修整,廟門歪倒在一旁,窗戶也早已被山下的貧民拆走。

  與我們預想不同的是,此時的匪巢依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我輕手輕腳地來到大堂前,躲在石柱後,伸頭往里一瞧,里面居然聚集著十幾個漢子開懷暢飲呢。

  他們有的正舉杯大笑,有的明顯喝高了,抽刀對著桌椅亂砍,還有的干脆解開褲帶抱著渾身赤裸的村婦大力聳動,總之是一片混亂。

  在大堂正中放置佛像的位置,原本的佛像早已不知去向,現在放了一把太師椅,椅子上坐著一個四十幾歲的彪形大漢,滿臉的絡腮胡上沾滿了酒水,一手端著個酒碗,一手卻摟著個同樣赤裸的女子。

  這個女人明顯和周圍其他的村婦不同,不但豐乳肥臀,皮膚也很白淨,看上去已經年近四十,卻保養極好,顯然出身富貴人家,估計是山匪從路過的商團中搶來的家眷。

  更為特別的是,她豐滿肥熟的大奶被男人抓在手里,上面布滿了各種指印和牙印,大漢顯然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她卻似乎毫不在意,依舊笑盈盈的,時而親昵地撫摸男人多毛的胸膛,時而在他耳邊輕聲細語,把個丑漢子哄得非常開心!

  我原來的打算是趁著匪首一個人的時候實施偷襲,把他直接干掉。

  可是現在他居然把所有的頭目都聚集在一起,而且離我這麼遠,這就非常麻煩了。

  對付他一個人,我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現在中間還隔著十幾個悍匪,我沒有把握能在短時間內把他們都解決掉。

  萬一把前寨的匪眾召喚過來,更麻煩。

  這里地形復雜,很容易被他跑掉,將來他再拉著一支隊伍回來,那我紫薇觀的面子就丟大發了。

  正當我心中著急之際,只見那個中年美婦對張二牛耳語了幾句,接著張二牛就摟著她舉著酒碗走到大堂的中央,高聲說道:“這兩個月來,大家伙兒齊心協力,總算弄了不少的錢財,我張二牛在這里謝了!” 說罷,就一口喝干了酒。

  大漢們自然是轟然叫好,紛紛舉杯喝酒。

  就在這氣氛熱烈之時,一個坐在外圍的精壯漢子卻站起身問道:“張大當家,不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大家離開,萬一紫薇觀出手,我們再想跑,恐怕就來不及了!”

  他話音未落,張二牛身邊的一個身材瘦小的漢子已經站了起來,語氣輕蔑地說道:“崔四,要不是張大當家帶著咱們占了這風水寶地,咱們現在還在河間府啃草根呢。走什麼走!老子還沒撈夠呢!”

  旁邊的一個人也起哄道:“崔四,你小子的膽子比娘們還小,咱們在這兩個月啦,紫薇觀的人呢?聽說現在紫薇觀是個娘們當家,姿色還不錯,她男人死了十幾年,下面的小嘴早饞死了,來了,咱們弟兄們正好一起喂飽她,哈哈!”

  其余人聽了頓時哄堂大笑,紛紛獻策到時候該如何玩弄我師娘。我心中冷笑,就憑你們這些小賊,居然也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那個崔四在眾人的嘲諷聲中,滿臉憤恨,卻不知說什麼好。

  張二牛卻伸手壓了壓,對崔四勸道:“崔兄弟,我曉得你的心思,我也害怕!這沒啥,可是咱們本來干的就是殺頭的買賣,要是什麼都怕,還不如老老實實回家種田。現在既然來了,就要干票大的。紫薇觀的雪霽娘娘我知道,已經多年未下山啦,請她出手沒那麼容易!現在走,下次官府有了防備,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所以,我們要一次撈個夠,然後永遠不再回江陰,你說如何!”

  張二牛如此好言相勸,那個崔四卻不領情:“不行!這些修道的本領向來古怪,騰雲駕霧移山倒海不在話下。別說這小小的玉指山,不過千把人,當年我在李天王手底下混飯吃,幾萬兄弟,還占據了黑山,直逼洛京,十幾萬大秦禁軍都奈何我不得,夠威風了吧?結果皇帝老兒請了凝波娘娘出手,一夜之間,天崩地裂,幾萬人就我們十幾個兄弟跑出了來。我膽子小,不想再來第二次!”

  顯然這個崔四在匪眾中還有幾分威望,他這麼一說,不少人臉上都露出疑懼之色,有的甚至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張二牛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卻見他身邊的那個中年美婦似乎有意無意地向我這邊瞟了一眼,然後貼到張二牛的耳邊細語了幾句。

  張二牛聽後,臉上浮現出笑容,輕松地問道:“那,崔兄弟的意思是?”

  崔四回答道:“我沒別的意思,大當家有雄心,兄弟我不敢擋你的財路。但我的兄弟們把性命托付於我,我也不能把他們帶到險境中!明天我一早就帶著我的弟兄們下山,這些天分給我們的財物,我留下一半,權當賠罪!”

  說完,他就緊張地看著張二牛。

  只見張二牛似乎並未動怒,反而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個酒桶,將兩個酒碗倒滿,端起碗走向崔四,邊走邊笑道:“沒事,這趟買賣要沒有崔兄弟你的相助,我也做不成,分給你的財物你拿走,是你們應得的。這碗酒就權當我的謝禮和送行酒,請崔兄弟你………”

  話未說完,碗中的酒突然化作一道水箭射到崔四的臉上。

  水箭顯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崔四也被弄得措手不及,眼睛里都是火辣辣的酒水。

  還未待他理清,張二牛已經扔掉另一只碗,五指攥拳,口中默念幾句口訣,然後五指張開,一團火焰從掌心射出,直接打在崔四的胸前,迅即化作一團帶著電光的烈焰將他全身包裹,成為一個火人,伴隨著慘烈地叫聲!

  張二牛果然夠狠的,居然對著一個活人使用除妖用的【烈炎術】。

  但是此術威力極大,專門對付那些皮糙肉厚的妖怪,所以也非常耗費法力,以張二牛的修為,一時片刻內他就無法使用其他法術了!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拔出青鋒劍,雙腳蹬地,一招【似水流年】,飛身朝張二牛刺去,嘴里還喊著:“大當家要殺我們獨吞財物,大家伙上啊!” 說完,左手食指一引,崔四身上的火焰中分出幾團朝張二牛丟了過去。

  今天在場的至少有一半都不是張二牛的手下,皆是此次他臨時邀來共襄盛舉的。

  這些人本來就擔心張二牛趁機並吞他們,現在姓張的突然對崔四下毒手,大家都被這個變故所震驚,本來就蠢蠢欲動,聽我這麼一喊,有些人果然也拔出自己的刀劍准備反抗。

  其余的雖然都是張二牛的心腹,但是這並非事先安排好的,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這時,那個中年美婦突然喊道:“這些混蛋要反水,保護大當家!” 這話一喊出來,所有人仿佛都找到了理由,自衛的自衛,反擊的反擊,頓時乒乒乓乓打做一團,時不時的有人慘呼著倒在地上。

  那邊打得熱火朝天,我這邊也是暗自著急,張二牛能夠在江湖上存活這麼久果然不可小覷,雖然無論是道法還是武功都處於下風,依然能憑借自己的經驗和我打得有來有回,畢竟我不是那個黑化的寰衝,前世不過是個商人,即沒見過血,也沒有殺過人,這種以死相拼的時候,總是有些縮手縮腳。

  如果換個時間和場合,恐怕就被他逃了。

  不過好在張二牛已經受傷,在我步步緊逼之下,終究露出了破綻,被我一劍刺中左肩。

  我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招【碎星落月掌】拍過去,張二牛終於口吐鮮血,萎頓在地。

  我深深呼了口氣,畢竟這是我第一次與人以命相搏,說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現在我的手腳都有些發軟。

  看看四周的匪眾們,大部分已經被自己人砍到在地,剩下還在戰斗的寥寥無幾,果然是一群悍匪!

  我也不敢怠慢,掏出一張符咒,口中喝到:“天地玄黃,兵臨陣甲;帝媧補天,神鬼昭令,定!”

  說完,一掌將符咒拍在地上,隨即以符咒為中心,一道藍色的光圈向四周擴展出去,所過之處,每個人都無法再動彈,被我的【定身咒】徹底固定住。

  還好,總算搞定了,我站起身環視四周,卻沒有看到那些村婦,連那個中年美婦也不知哪里去了。

  算了,想來她們已經借機逃出去了。

  現在大大小小的頭領們已經被我擒住,就算驚動了前寨的匪眾也不怕。

  這時,堂外傳來腳步聲,我循聲望去,竟然是那個中年美婦回來了。

  此時的她身上穿了 一件並不合身的肥大袍子,依舊赤著腳,手里卻拿著一把鐵劍。

  我側耳仔細聽了聽,外邊卻是一片寂靜,顯然並不是前寨的匪眾攻過來了,我放下心後問道:“你是誰?”

  “妾身名叫柳眉,不知小仙長怎麼稱呼,在哪里清修阿?”

  柳眉?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到過,不過我知道她是友非敵,剛才要不是她協助挑撥,我沒有這麼容易解決這些悍匪。

  “我叫寰衝,乃是人宗雪霽娘………”

  待她幾乎走近,我才注意到她的臉上和身上竟都有不少血,從形狀和位置上看,那都是別人的血濺落她身上的。

  而她的長劍上也有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上。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里浮現,我後退一步,勁力布滿全身,青鋒劍橫在胸前,厲聲問道:“那些女人呢?你身上的血跡是從哪里來的?”

  “咯咯,早聽說道門人宗收了個出色的弟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錯,那些女人都被我殺了!”

  她說得是如此平淡,仿佛只是在告訴我,放在桌上的幾個饅頭都被她吃了,我心里不禁冒出一股寒意。

  雖然在前世,為了發財,我也曾經游走在法律邊緣,但是我只是一個商人,從沒有殺過人,更不可能一口氣殺七八個弱女子,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態度真的令我不寒而栗。

  “為什麼?” 我沉聲問道,手掌不自覺地握緊了青鋒劍。

  “因為我不能讓別人知道仁濟堂的柳大掌櫃曾經被匪賊掠上山,不得不委身於賊寇!我先前的樣子你也看見了,如果我夫家的人知道了,你說他們還會甘心讓我掌管藥堂嗎?仁濟堂是先夫留給我和一雙兒女的家業,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奪走它!”

  怪不得我聽著耳熟,這女人竟然是天下聞名的大藥商—仁濟堂的大老板,據說她雖然是一介女流,卻不讓須眉,在丈夫死後,力壓夫家的眾多親戚,接管了家族生意,短短十余年間把仁濟堂從中等藥商發展成天下屈指可數的豪商。

  沒想到她竟然會被掠到這里,我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樣一個女人,殺起人來居然毫不手軟!

  “難道你連我也想殺掉?” 我戒備地盯著她的眼睛,右手持劍,左手掐了一個法印,防備她隨時暴起傷人。

  誰知她卻一轉身,走到倒在地上的張二牛跟前,輕蔑地笑了笑,一劍將這個尚在喘氣的匪首刺了個透心涼,眼看著張二牛斷了氣後,才抬起頭看著我說道:“殺死道門人宗的弟子,就算我有那個本事,我也沒有那個膽子啊。再說,好歹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夠恩將仇報呢?”

  “哼!那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我怕,但是怕又有什麼用,我現在也殺不了你。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一個有把柄在你手上的仁濟堂大老板對你更有用!” 柳眉一邊說著,一邊在大堂中四處走動,看到活著的山匪就一劍刺死,手法干淨利落,明顯是練過武功的人,而且從她那波瀾不驚,沉穩從容的樣子看,絕對不是第一天殺人!

  我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一個女子在那里游走殺人。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堂里除了我們兩個再無一個活人。

  而她則扔掉手中的長劍,然後脫掉身上的袍子,赤裸裸地走到我面前。

  她的外表條件不錯,生過兩個孩子的身體依然保持著葫蘆形的身材,胸口兩個渾圓碩大的巨乳雖然稍稍有些下垂,卻勝在雪白滑膩,尤其是頂端的兩抹殷紅,如同剛剛結果的櫻桃,鮮嫩欲滴。

  順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而下,是一叢濃密的黑色森林,她的陰阜頗為豐腴,而兩片肥厚的陰唇更是如蚌肉般,拱衛著最為關鍵的蜜穴口。

  可惜的是色澤有些發黑,但是與白嫩的大腿相互映照,無時無不昭示這是一個熟透了的人妻熟母,再加上她那種上位者的氣質,我看了都有些呼吸急促。

  不過也僅此而已,畢竟品嘗過師娘那樣的絕代尤物,這種普通的中年熟女對我的吸引力實在有限。

  見我不為所動,柳眉似乎並不驚訝,笑了笑:“既然你看不上我的肉體,那麼我們就來談談銀子吧!只要我還在仁濟堂大掌櫃的位子上坐一天,仁濟堂每年會向紫薇觀捐香油錢一萬兩銀子,如何?”

  一萬兩白銀?

  的確非常多,要知道5兩銀子就足夠四口之家舒舒服服地過一年了,在我上山之前,紫薇觀一年的收入都沒有三千兩銀子,現在柳眉張開就一萬兩買我的沉默,是非常有誠意了。

  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我做生意一向秉承一個原則,只有雙方都獲利的買賣才能長久,現在她迫於形勢花錢消災,危機過後她一定會反悔,到那時候,紫薇觀就會多一個敵人,而不是朋友。

  看到我不接受,柳眉就欲張開再加價,卻被我攔了下來:“剛才如果不是你相助,會非常棘手,所以我們就算扯平了。再說柳掌櫃好善樂施,經常救助貧苦百姓,象你這樣的大善人,我紫薇觀又怎能任憑你被小人的謠言所害呢。”

  柳眉眼睛一亮,明顯聽出了我話中結交的意思,仁濟堂雖然在她手里興盛起來,但她畢竟不過是嫁入的媳婦,總免不了有些夫家的親戚試圖借助一些豪門世家的支持謀奪家產,令她不勝其煩。

  哪怕道門的聲勢大不如前,但他們依舊是天下武力的巔峰,雪霽娘娘在南方地區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這兩年更是聲威日隆,如果她肯出來說句話,一定能震懾不少人!

  想到這里,她嫣然一笑:“不過,小仙長畢竟救了我,總要讓我表示一下謝意吧?”

  謝意?

  我要的可比區區謝意要多得多!

  我搖了搖頭:“些許小事,柳掌櫃不必介懷。我紫薇觀一向以除暴安民為宗旨,這是我們該做的。不過,柳掌櫃是個生意人,我也很有興趣和你做一些小生意。”

  柳眉聽了就是一愣,在世人的印象里,修道士都是一群一心修煉希圖早日成仙得道的人,這些人哪里懂得什麼買賣經濟,買些田地收租就是他們對於賺錢最大的理解了。

  不過也無所謂,哪怕自己損失些錢,只要能和這些人搭上线也值得了。

  我看出她心中所想,也不在意,笑了笑說道:“仁濟堂是天下有數的大藥商,不知你們可有【福合丹】賣,售價又是幾何呢?”

  作為大掌櫃的,柳眉對於這些自然是非常熟悉的,隨口回答道:“嗯,【福合丹】是道門聖藥,滋陰養顏,延緩衰老,是天下女人的最愛,可是數量極少,沒有什麼統一的價格,但是我想大概三百兩銀子一顆都不愁賣不出去的。”

  我一邊將長劍插入劍鞘,一邊說道:“好,如果我紫薇觀每年能向你出售一定數量的【福合丹】,就二百兩一顆為價,不知你願不願意收呢?”

  “小仙長說笑了,這樣的價格,可是實在太便宜我們仁濟堂了。”

  “你別急,現在【福合丹】是有價無市,可是我要賣的數量可是不少,最少每年一千顆,東西多了,你的賣價自然也要降下來的。”

  柳眉的臉色終於變了,過去她的藥堂一年頂天能收到二十幾顆【福合丹】,有時候甚至一顆都沒有!

  雖然,一年一千顆甚至更多的銷量肯定會把價格打下去,但是幾十兩銀子的賺頭總是有的,雖然不知道這個小道士如何提供一千顆一年,但是根本是無本的買賣。

  更何況有了【福合丹】這樣聖藥做招牌,那些豪門大族不得打破腦袋上自己這兒買藥?

  “行,行!沒問題,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我看到此時柳眉的眼睛已經變成了銀元寶的形狀,估計她也沒有想到此次遭掠竟然能因禍得福,她仿佛看到銀子有如海水般向她涌來。

  商人嘛,我自然知道該如何和他們打交道,【福合丹】只是第一步,以後仁濟堂就會慢慢變成我的錢袋子。

  那些從仁濟堂買藥的豪門們就將不得不和我站在一起,畢竟在這個時代,除了我這個穿越的前藥廠老板,又有誰懂得工業化生產呢?

  沒有工業化生產,又有誰能提供他們大量的丹藥呢?

  接下來我們又敲定了一些細節,柳眉的態度也變得越來越親熱:“這次遭遇山匪,我本以為難以脫身,沒想到卻得到衝哥兒相救,也是上天的垂青。要不是楊知府等人請得紫薇觀出手,恐怕我還得再等一段時間,將來還請衝哥兒幫我引見一下,我也要謝謝他們呢!”

  哼哼,商人啊,剛剛脫困,就想著要借此機會搭上江陰地區的頭面人物,我也不奇怪,畢竟前世的我也這樣。

  “其實此次師娘派我來,一則是保境安民,二則也是聽聞匪首居然會法術,特地派我來查查到底哪家門派的弟子如此胡作非為。對了,你在張二牛身邊可曾聽到他說過什麼嗎?”

  柳眉聞言仔細想了想,搖頭道:“張二牛雖然被我哄得很開心,但是也不曾對我說過他的師門。不過,有一次他喝醉了吹噓說他以前遭遇官軍圍剿重傷快死的時候遇到了仙人,不但被賜予仙丹,還得了仙書。”

  嗯,這就對了,一個普通人沒有師傅指點是不可能修煉的,天賦再好也不行。我趕忙追問道:“你可知道仙書在哪里?”

  柳眉點頭道:“我知道,張二牛有個石匣子,平常總是藏得嚴嚴實實的,從不示人。我也是有一次晚上睡覺的時候,看到他偷偷取出來才發現的。我想仙書一定在那里!”

  “好,你帶我去!”

  有了柳眉的帶路,我很快就找到了張二牛的臥房。

  臨到門口,柳眉卻止住了腳步:“我就不進去了,想必官軍很快就要進攻了,我知道後山的一條小路可以避開官軍。當初除了頭領們沒有人見過我,只要我現在下山,其他人就不知道我曾被劫掠上山。那個石匣子就在床底下埋著,很容易找到。”

  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想碰觸仙家的東西,畢竟誰知道里面有什麼秘密或者禁忌。

  見到她如此知進退,我也很滿意,腦子里也閃過一個主意:“好,我也不挽留你,你多小心。不過聽說你的一雙兒女都聰慧的很,如果你願意的話,夏末之際可以帶他們上衡山,如果天賦夠的話,也許我師娘會願意收一個作為弟子。”

  聽到我的話,柳眉是喜上眉梢,能有一個孩子成為雪霽娘娘的座下弟子的話,孩子的前途算是有了保障,自己的地位也徹底穩了。

  急忙連聲道謝,並許諾要為紫薇觀重修山路,方才告辭。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堅持送她來到那條小路前,直到眼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山間小道上,我才趕忙返回廟里,直接來到張二牛的臥房,不得不說,與其他的盜匪不同,張大首領的房間居然是干干淨淨,非常整潔,想必是柳大掌櫃的功勞。

  就憑這一手,也難怪張二牛會被她所迷惑,我估摸著就算沒有我的幫助,過不了幾天匪首們就會被她挑撥著自己打起來。

  我首先在房間里小心翼翼地搜尋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機關暗器,才依照柳眉的指點,從床下的暗格中找到了那個石頭匣子。

  這是一個尺來長的白玉匣,打開來,里頭果然是四本書冊。

  第一本是《道心初考》,這個是道門土宗的入門功法,適合低級弟子修習。從書本上的指痕和各類汙記看,賊首張二牛沒少翻閱這本書。

  第二本則叫《奇門遁甲十八陣》,這個我聽師娘說過,乃是江南七巧門的創派祖師傳下來的十八種法陣,有神鬼莫測之能。

  傳說大秦天啟城就是按照其中的一套陣法建設的,當時負責建城的大寺元-魯班曾夸口說:“天啟城非百萬妖眾不可破!”,其威力可見一般。

  第三本同樣不同凡響,是西南神農谷的鎮派之寶 - 《藥王神篇》,記錄有其歷代掌門所聞所見的天下草藥產地,形狀和功效,以及他們所搜集的丹藥配方,算是大秦的《本草綱目》。

  更有人說其中有十八種丹藥是上古仙人所流傳下來的,傳說曾有西域國王欲以一半國土為代價求取其中的【聚元合絡丹】,不知真假。

  第四本嘛,竟然是一本游記,一個叫逍遙子的人所著的列國游記!

  我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這位老兄的經歷真的很豐富,西游歐羅巴諸國,北至冰封之洋,東抵海外大陸,南達火焰原野,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只是這賊首張二牛一個專職攔路搶劫的,怎麼保存這麼本文雅的書,難道是當初的仙人留給他的?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遠方傳來了一陣陣喊殺聲。

  糟糕,時間拖得太久,估計山下的常威以為我出了意外,已經發動攻勢要為我收屍了。

  我不敢再耽擱,收好幾本書後就衝出破廟支援。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依稀可見半山腰處無數的官軍正打著火把向上仰攻,而山上的匪眾雖然人數少一些,但極其悍勇,又有地利,要不是無人指揮,恐怕早已把官軍趕下山了。

  我趁匪眾不備,從背後掩殺,上來就是幾記【三元明火】打得匪眾哭爹喊娘,亂作一團。

  山下的官軍見我突然殺出,自然士氣大振,趁機一舉攻了上來。

  眼見眾頭領們始終不見蹤影,普通的嘍囉們早已無心戀戰,僅僅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官軍打得潰不成軍,聰明點的就四散奔逃,大部分則倒地投降。

  “哈哈,寰兄弟,老哥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可擔心死我了!”隨著豪邁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人群中向我衝了過來。

  走近一看,正是校尉常威。

  走到我身前,他便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見我沒有任何傷痕,方才松了一口氣:“這次還是依仗小兄弟你相助,否則哥哥我的損失就大了!”

  原來,他在山下等了很久也不見我發任何信號,以為我出了什麼狀況,心急之下,揮動大軍不計傷亡猛攻。

  也不由得他不惶恐,這年頭,一個道門嫡系弟子可是很金貴的,萬一出什麼事情,雪霽娘娘追究下來,可不是他一個貧民出身的小校尉能抵擋的住的,就連他的頂頭上司劉將軍恐怕也要吃掛落。

  當年雪霽娘娘的丈夫韓少功獨自斷後而命喪沙場,多少邊軍將領因此被撤職,連領軍的老將軍肖戰波也被打發去喂馬。

  如今要是雪霽娘娘的親傳弟子再死一個,她還不得發瘋?

  所以,他實在不敢想象他的下場會怎樣。

  現在看到我沒事,而眾多匪首一個也沒出現,顯然是立了大功,他手底下的弟兄們也因此少死了不少人,真的是喜出望外。

  再加上知道我經此一役,無論是在師門,還是江陰地區,地位都會大大上升,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親近之意,意圖拉近關系。

  “嘿嘿,也是常大哥運籌帷幄,及時帶兵強攻,里應外合,否則兄弟我可沒那麼容易搞定這麼些悍匪!”

  俗話說花轎子人抬人,既然他希圖親近,我自然也投桃報李,常威這個人打仗的能力不錯,在江南大營也很有威望,是個潛力股,值得我拉攏,為即將到來的亂世做准備。

  看到我如此知情識趣,完全沒有尋常名門弟子的傲慢,甚至願意分功勞給他,常威更是大喜過望,一口一個“賢弟”的和我攀談起來。

  ……………………常威的分割线……………………

  桃清縣,劉員外豪宅。

  別看桃清縣地處鄂南,可是豪族卻不少。

  貧瘠的土地迫使當地的年輕人不得不外出打拼,在大秦早期,卻有不少幸運兒因此在外面發了財。

  這些人發家致富後,自然想要衣錦還鄉,紛紛在家鄉買房置地,興建豪宅。

  所以,雖然當地的老百姓很窮,可是各種華廈美舍卻不少。

  作為桃清縣的頭號富豪,劉振南劉員外的宅邸自然也是最奢華的,不但各種雕梁畫柱,我甚至看到很多用南方金絲木搭建的亭台樓閣。

  真可以說是美輪美奐,極盡奢華。

  這樣的豪宅自然是舉辦慶功宴,招待桃清縣乃至梧州頭面人物的理想場所。

  所以,今晚的劉宅可謂是賓客雲集,高朋滿座,酒席之間,俏麗的奴婢端著美酒佳肴穿梭往來,老爺們推杯換盞,高談闊論,好不熱鬧,與我前世參與的各種現代高端酒會毫無差別。

  只不過,前世,我都是以一個拍馬屁的參與者身份出場,今天我則是一個被拍馬屁的中心人物。

  整個晚宴上,我和常威作為打通桃清商道,挽救各大豪族錢袋子的大恩人受到所有人的吹捧,各種奉承話和各色厚禮不要錢般送上,當然也有人比較另類,比如眼前這位。

  這是一個跟我身高相仿的男人,換句話說就是一個矮矬子。

  但是和我由於練武而形成的敦實相比,他卻屬於小巧玲瓏類型,一張國字臉,渾身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子精悍的氣勢。

  據身邊的劉員外介紹,這個人名叫趙機度,是個營建商,據說北部的一些要塞就是他主持修建的。

  這樣一個商人按道理說應當是很善於逢迎拍馬的,可是對我卻只是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久仰幸會的場面話,透著一股冷淡的意味。

  可是看他對於常威的熱情態度,顯然他不是個不會交際的人,那就是對我有意見。

  可是我想來想去也不記得曾在哪里得罪過他,真是奇怪!

  回到座位上,我的心里依然想著剛才趙機度的態度,我可以肯定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家伙對我哪來的敵意啊?

  不是我多心,雖然現在政治風向對道門不利,但是大家更多的是利益之爭,沒人想把道門徹底打垮,所以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的,笑臉相迎。

  象這樣把“討厭你”擺在臉上的人,莫不是和我或者紫薇觀有什麼私人仇怨吧。

  看到我的臉色不渝,一直在偷偷注意我的常威親熱地摟住我的肩膀說道:“呵呵,剛才老趙的態度有些差,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就是個直腸子的人,沒什麼壞心眼。”

  聽到這話,我反而更加好奇:“聽常大哥的話,你和他很熟?”

  常威點點頭:“嗯,前些年,我領兵在北邊駐防,老趙正好也在那邊幫我們修城防,算是搭過幾個月的伙,還算有幾分交情。其實他對你和雪霽娘娘沒有什麼惡意,否則他根本不會來。只是因為一些陳年舊賬,對於貴門的顧師祖有些意見罷了。”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下來。看他賣起了關子,我自然趕忙將他的酒杯滿上,央求道:“常大哥,你就別吊小弟我的胃口啦,快說,快說!”

  見我一個道門嫡系弟子低聲下氣地懇求,常威得意地笑了一聲,一口干了杯中酒,方才說道:“你可知道幾十年前橫行江湖的邪王喬厲鋒?”

  “我當然知道,不過這和趙老板有什麼關系?”

  “嘿嘿,你別急啊。據說這喬厲鋒剛剛成名時,曾偷偷潛入各大門派,或偷或搶,獲取了不少頂尖秘籍!後來他倒行逆施,引起了江湖公憤,多次圍剿不成,最後是貴派的顧師祖親自出面,聯絡了七巧門的大長老蕭東傲,清遠寺的玄照法師以及其他一些江湖高手共同出手才將其除去。饒是如此,參與圍剿的各路豪傑除了顧真人和其他寥寥數人外,無一生還。蕭東傲的遺體還是顧真人親自送回七巧門的!”

  聽到這里,我不露聲色地問道:“那七巧門不是應該感謝我顧師祖嗎?何來仇怨一說?”常威得意地捋了捋胡子笑道:“也就是咱哥倆關系好,我才告訴你。好像七巧門也丟失了一些要緊的書冊,所以蕭東傲才出馬意圖追回!可是當時顧真人只還了長老的遺體,卻不見其他東西,有人就懷疑是被顧真人私吞了,不過顧真人是大秦開國三聖之一,聲名卓著,他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也只是心中猜測,不敢公開追索。”

  我冷笑了一聲:“那趙機度還好意思和我擺臉色?我師祖好心送回遺體,還被懷疑私自截留他人寶物,他們還有理啦?再說,我師祖早已修成仙人之軀,區區秘籍,她拿來又有何用?”

  說了這些,常威卻沒有搭話,只是臉色有些遲疑,我心中不禁一動,不露聲色地問道:“怎麼,常大哥,莫非真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功法?”

  “具體是什麼,老趙自然也不會告訴我這個外人”常威搖了搖頭:“江湖嘛,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地方,惡意揣測他人本來就是很自然的事情。想來貴門的顧師祖學究天人怎麼會窺視他人的典籍呢,大伙是不信的。可是前幾年不知從哪里傳出消息說邪王喬厲鋒其實就是道門推出的傀儡,專門偷各門各派的秘籍的!”

  “江湖謠言!這也有人信?”

  “嘿,你還別說,這消息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這喬厲鋒是顧真人的師弟,出身道門土宗,道號逍遙子!”

  “啊!”我手中的杯子落在了地上……

  ……………………逍遙子的分割线……………………

  在昏暗的燭光下,我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翻閱著那本“逍遙子”所著的【列國游記】。

  這本書我已經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就是找不出任何线索:沒有任何暗示性的話語,也沒有夾層,甚至連浸水,火烤等等,都試了一遍,卻毫無發現。

  但是我依然沒有放棄,我是不相信,象張二牛這樣的大老粗,哪怕是作為喬歷鋒的傳人會小心地保存一本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游記!

  “啪”,我煩躁地將書本丟在一旁。

  現在我的感覺就好像明明手里拿了一張中了大獎的彩票,卻無處開獎!

  當年,喬歷鋒橫行天下數十載,不說各式秘籍吧,各種金銀財寶更是累積無數。

  可是他身死之後,這些卻不見蹤影,江湖就一直有邪王寶藏的傳說,我相信這本游記極有可能就是邪王寶藏的藏寶圖!

  弄不好,其中就有【清心咒】!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事情沒有沒有解決,我怎麼能睡得著呢!

  百無聊賴中,我隨手抓起了那本【道心初考】。

  嗯,看了幾頁後,我差點沒有樂出來,土宗弟子的入門修習可真夠奇葩的,打坐吐納之時須將身子半插入土中,築基時更需將全身埋在土里七七四十九天方可。

  偏偏這本書字跡娟秀,必然出自女子之手,實在很難想象一個妙齡女子將身子埋在土里,只露出頭部的情形。

  不過在書的最後,我卻發現了歪歪扭扭的九個字:

  干、中、巽、離、艮、震、坤、坎、兌

  這有如狗爬的字跡顯然是張二牛同學寫下,可是他這麼個大老粗寫這九宮命格干什麼,而且順序明顯是錯誤?

  突然,我想起藏經閣里的一本筆記曾提過一種【九宮御鎖陣】,一種道家專用的隱藏陣法,陣法本身並不高深,但是其中共有九個陣眼,必須按照特定的順序分別將靈氣灌入陣眼中,順序不對就無法破陣,算是這個世界的密碼鎖。

  難道這個就是密碼?

  那麼是不是那本【列國游記】就是用【九宮御鎖陣】隱藏了什麼其他內容?

  我趕忙又一次將【列國游記】抓在手里細看,這次有了线索,自然簡單了多。

  很快我就在一幅【索爾頓迷宮圖】中發現了端倪,一些线條比其他的部分似乎厚了一些,在我小心翼翼地刮去表面的畫油後,底下的顏色竟然發出金屬的光澤,我立刻認出這是一種天竺特產的【梵思晶樹汁】:專門用於於描畫法陣、符咒的染料,與普通法陣材料相比,具有極佳的通靈性,光照下有如金屬一般能夠反射光线,極其珍貴。

  在我耐心的摸索下,隱藏在顏料下的【九宮御鎖陣】很快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我定了定心神,凝神運集靈力於食指,依照次序點在陣眼上,沒有讓我失望,整個法陣發出一道耀眼的藍光,將整本游記吞沒,待藍光消失後,書還是原來那本書,可是內容全變了,封面上是四個大字:逍遙遺錄!

  待我將整本書粗略翻了一下,這的確是當年喬厲峰小弟子的手書,全書只包括了一部功法【清心咒】,只是在最後留了一部藏寶圖和一段話,大意就是:她的師父喬歷鋒早年的確是道門土宗弟子,天賦絕頂,受土宗宗主指使四處偷盜各派秘籍,融匯貫通後和師傅共創神功【清心咒】。

  後來事情敗露,被丟出去當替罪羊滅口,與前來清理門戶的鳳凰山弟子激戰,雖然僥幸逃脫,可惜師傅為保護他而死,從此性情大變,又被妖邪所惑,墜入魔道,最終被道聖顧辭玖率眾圍剿,自知難以幸免,故命最小的弟子帶著他的傳承和多年積累的寶物逃走。

  可惜這位弟子雖然逃脫,卻也深受重傷,修行上難以寸進,最後不得不匆忙收了個弟子,希望將來後世弟子能有機會報仇。

  在最後,她說她已經把邪王的功法寶物藏在了【靈虛幻境】,後世弟子只有修為上達到合體境界,並練好【清心咒】方可進入,否則必死無疑!

  她提醒徒子徒孫們要好好練功,神功大成前,切不要與人交手,以免暴露邪王傳人的身份。

  呼!

  我長長地出了口氣,張二牛這個傻X,一定是看自己資質平庸,進階無望,就跑出來發財了。幸好如此,否則怎麼能便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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