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我的道家仙子師娘

第5章 解夢

我的道家仙子師娘 sasame 13542 2024-03-06 00:17

  第二天清晨,我又是第一個來到了練功台。

  雖然和師娘激戰了大半夜,僅僅睡了不到兩三個時辰,但是我卻感到精神抖擻,似乎可以馬上提槍上馬,再和師娘肉搏上數個回合。

  我也只能將之歸結於大功告成後的精神亢奮。

  趁著四下沒人,我又是雷打不動地先練起了【玄空拳】。

  這是本門最為基礎的拳法,取“玄思如月,夜照靈台,四相空明,無敵無我”之意,雖然看似普通無奇,但是據師娘說,其拳義與道家心境暗暗相應,如果持之以恒,對於修煉高深道法是很有幫助的。

  正因為如此,我也是每日修習不綴,畢竟自身修為的高低是我在這個仙怪世界存身立命的基礎。

  待一趟拳法走完,我才發現師娘已經帶著玲兒站在一旁觀看。

  今天的師娘依舊是她那萬年不變的打扮,一頭青絲在腦後挽起一個寶髻,精致典雅的面龐上雖未施粉黛卻依舊美艷絕倫不可方物。

  與往日不同的是,仙子那白皙的肌膚今日更隱隱透著一層紅潤的光暈,平日為了保持威嚴而緊鎖的眉宇被輕松寫意所取代,在那飄逸脫俗的氣質之中增添了一絲嫵媚。

  我恭敬地走上前,躬身施禮問安:“師娘,早,您不是要閉關三日嗎?怎麼這麼早就出關了?”

  看到我依然在別人面前對她表現得極為恭敬,師娘似乎松了一口氣,對於我的問題又不知如何回答,不禁瞪了我一眼,想到昨晚的情形,臉上不禁浮起了紅雲,偷偷撇了旁邊的玲兒一眼,才溫聲道:“嗯,事情了結了,自然就出關了。在此期間,你也沒有偷懶,很好。今日我就會細細檢查你的功課,如果進展讓我滿意的話,我會開始教授你《明照心經》。”

  我聽後心中暗喜,《明照心經》是本門的一部高級經書,內含不少高階術法,只有修為上登堂入室的弟子方可修煉,近兩年的努力終於得到師娘的認可了。

  我正要表示感謝,耳邊傳來一陣陣匆匆的腳步聲,抬頭一看,原來是韓琪師兄。

  師娘對師兄又一次遲到略有不滿,繡眉緊鎖:“琪兒,你怎麼又遲到了?”師兄實際上也沒有料到師娘竟然一個晚上就“出關”了,而且今天甚至來的比往常還要早。

  不過他多年來一向如此,倒也不以為意,趕忙上前一邊施禮,一邊回答道:“娘,孩兒昨晚看書看得比較晚,所以今日起得晚了些。”

  “唉,你這孩子……” ,師娘一向拿這個兒子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嘆了口氣,又問道:“前些日子,你的功課可有什麼進展?”

  “噢,父親留下的【炎陽訣】已經突破到了第三重,孩兒還新學了一套西域的【虎嘯狂沙刀】,威力極大……”,一說起功夫,師兄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可是如果仔細一聽,說來說去卻絲毫沒有提及道家功法,可想而知師兄在這方面依然是毫無進展。

  即使如此,師娘依然臉上掛著微笑,靜靜地聽著師兄講話,那是一個母親對愛子的寵溺。

  可是如果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她眼底那一份失望之色。

  也是,堂堂天下道門尊首的兒子居然只是個舞槍弄棒的武夫,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要知道,哪怕是韓師兄的父親在當年也有著不俗的道法修為。

  “不錯。” 等師兄巴拉巴拉地說了一通後,師娘才微微點了點頭,稱贊了一句,可是那語氣多少都有些敷衍,接著又道:“你先回去,把《太月羅經》第二章誦讀十遍,不得偷懶,下午我要檢查的。”

  一聽這個,師兄登時面帶苦色,每次讀經書,他都是昏昏欲睡,更別說《太月羅經》這種繞口的經文。

  隨後,師娘又轉向我:“衝兒,你且隨我去書房,為師今天先教你一些新的法訣。”說罷即轉身離去,旁邊的玲兒也是抿嘴對我一笑,然後趕緊跟上。

  聽到自己果真要開始學習高階術法,我心里不禁暗暗高興,面帶歉意地看了師兄一眼,急忙追著師娘的背影而去。

  ……

  清晨,我從睡夢中醒來,枕邊的佳人早已離去,只留下淡淡的清香。

  回想著過去數月的經歷,仿佛如同做夢一般,經過數月的調教,師娘已經是越來越適應這種淫亂的生活,在床上也是越來越放的開,有時候甚至讓我也大吃一驚,只是有一條底线,在白天她絕對是不允許我有絲毫的逾越之舉的。

  其實她是想多了,現階段的我也不想被師兄或他人發現,畢竟我們之間更多的是肉欲,感情的聯系並不牢固。

  一旦泄露,在師兄的逼迫下,師娘更可能把我趕下山。

  不過,經過旁敲側擊,我也可以肯定,正如我當初所猜想的,師娘之所以如此輕易被我拿下,果然是她的【閉宮之術】出現了陰氣外泄的問題,大概兩三年前開始,每晚師娘都需要自瀆方可入睡。

  去年入冬以後,隨著她的修為即將突破分神境,陰氣外泄反而愈加厲害,自瀆的次數也從每晚的一次一路上升到三次,有時甚至更多。

  可是自瀆只是暫時壓制了下體的瘙癢,卻加劇了內心對於肉體歡愉的渴望,這也是為什麼她對於我的幾次強迫都毫無反抗之力。

  現在的她已經越來越沉淪於肉欲之中,我知道雖然她的內心對於這種生活依然有著抗拒的心理,但是這種抗拒就像春天里的冰塊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薄弱,老話說得好,女人的雙腿一旦張開,就很難再合上了!

  總有一天,她會徹底臣服於我的胯下,求著讓我開宮付種,到那時我不但能吸收她一部分功力,更重要的是我會成為她的男人,只要找機會把師兄踢走,整個紫薇觀就都是我的了!

  想到這美好的未來,我不禁輕聲哼起了前世的流行歌曲《拔劍問天》,激昂的曲調令我心潮澎湃,從一個現代社會成功人士突然穿越成這個古代世界的泥腿子,然後又作為一個侏儒乞丐,受盡了白眼和欺凌,其中的艱辛是現代人所無法理解的。

  現在好了,我終於混出了頭,很快就要成為站在這個世界最頂端的一群人中的一個。

  我真的好想大喊一聲:“我是世界之王!”

  “嘿,師弟,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都唱起歌了!”

  我只顧著高興,完全沒有察覺背後趕上來的師兄。他還是老樣子,絲毫沒有師兄的架子,快走幾步,追到我身邊。

  “你唱的是什麼曲子,怎麼曲調這麼奇怪,我從來沒有聽過?”

  當然了,現代社會的歌曲能一樣嗎,你怎麼可能聽過呢。

  我一邊心里鄙視他,嘴里一邊敷衍道:“我也不太清楚,是以前家鄉遇到的一個西域胡商唱過,我覺得挺好聽,就一直記在心里。”

  師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左右看了看,一把摟住我的肩膀,湊近腦袋,悄聲說道:“待會兒我娘要是考問我【玄指真義】,你可得悄悄提示一二。你知道的,昨晚我去後山捉野味去了,沒怎麼看。你要是幫我度過這一劫,我回頭分你幾只山雞,怎麼樣?”

  師兄比我高了一個頭,這樣摟著,其實我挺不舒服的。

  不過我還是絲毫沒有猶豫,點頭答應。

  哼哼,師娘對他越失望,不是襯托著我這個“小丈夫”越值得依賴嘛。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親親熱熱,勾肩搭背地說笑了一路,最後來到師娘的書房。

  和我們預想的不一樣,師娘並沒有馬上理會我們二人,她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手上的幾頁信紙,看著看著,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們沒敢打擾, 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候。

  過了一會,師娘才抬起頭,揚起手里的信,笑道:“這是韓師姐的來信,她約我今年一起出席百家大典!韓師姐一向很少踏足江湖,更鮮少在朝堂露面。但是她的修為奇高,遠超為師,現在恐怕已是仙人之軀,你們兩個到時候可以向她多多請教。”

  我和師兄聽了也是欣喜異常,看師娘的意思,今年她會帶我們兩個去洛京。

  這天下最為繁華之地,對於我們這兩個鄉下的土包子自然是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當我們正要向師娘問些關於韓師伯的問題時,她又接著道:“對了,她信里說她的兒子-孟風也會去,你們年輕人可以好好交往一番。”

  孟風?韓凝嫣的兒子竟然真的叫孟風!

  我的大腦好像被重錘敲擊了,在一瞬間當了機,我甚至沒有聽見旁邊師兄的絮叨,直到他使勁地拽了拽我的衣袖,我才清醒過來,看到師兄正緊張地看著我。

  師娘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常,一臉擔憂之色:“衝兒,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我勉強笑了笑:“徒兒只是突然頭有些疼,可能是練功有些急了。”

  師娘立刻正色說道:“我教過你們,修行切忌急於求成。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待我檢查過再說。”

  我心里有事,也沒有多說什麼,躬身領命。旁邊的師兄更是急切地說道:“對,對,我陪你先回屋,然後我再下山給你買些藥。”

  “讓你師弟休息休息,你就不用陪著了”,師娘一眼就看穿了師兄“逃課”的打算,伸手攔下,“你就留下來,為娘還有話問你!”

  “是,娘!”師兄的臉頓時一片苦色。

  現在我也顧不上他的難處,匆匆對師娘施了個禮,便走出了她的書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無力地躺倒在床上,我開始細細回想今天的事情。

  我可以肯定,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人告訴我韓凝嫣的兒子叫孟風,哪怕師兄也不知道這個名字,怎麼我的夢里居然會夢到呢?

  實際上,在做夢之前,我甚至連韓仙子有個兒子的事情都不知道!

  難道是巧合?

  可是這也太巧了吧。

  如果這不是巧合,那代表了什麼?

  我的未來?

  不對,在夢里,弟弟寰宇依然在我身邊,而現實里他早已死去多年。

  這也許只是一場夢,我心里試圖安慰自己。

  可是,孟風這個名字始終在我心頭縈繞,尤其是當我回想起最後那片雪亮的刀光,那種斷頸之痛頓時從我記憶的深處浮現。

  那種劇痛是如此真實鮮明,令我渾身不禁顫抖!

  不,我不想死,我還有美好的未來!

  我要搞清楚這一切!

  我開始仔細地回憶夢里的每一個細節,可是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很多都已經忘卻和模糊了, 我只能沿著事情的順序一點一點的捋。

  黃天不負苦心人,在我的努力下,我終於回想起一件事情:夢里我們兄弟兩個的天賦更為驚艷,緊緊月余時間就已經是旋照大成之境,可是在現實,我卻用了足足將近兩年才實現。

  既然是同一具肉體,自然體質上天賦是一樣的,這腦子嘛,我自信聰明才智也是不輸的,那麼是什麼造成如此大的差異呢?

  這讓我想起了一段幾乎忘卻的場景,在夢里,在藏經閣偷翻經書時,我不但看到了開宮付種的內容,我還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找到了一本古書【通神要訣】,正是靠著書上的一種速成功法,我們兄弟才進境神速。

  可是誰知道這個功法也損害了我們的道基,讓我們後來哪怕是吞噬了師娘的功力也難以進步。

  如果我能在藏經閣里找到這本書,那麼就證明這不是個單純的夢。

  抱著這個想法,我趁著四周無人,偷偷地溜到了藏經閣。

  就和紫薇觀的其他房子一樣,藏經閣也不過是一棟稍顯破舊的二層小樓,一層是各種道家的典籍,屬於大路貨,在二層才是道家修煉的功法,師娘特意設下了一個陣法保護,外人無法登樓。

  更不為外人所知的是,二樓的功法都是一些假貨,如果想偷走照著修煉的話,最終難逃走火入魔的下場。

  想要接觸真正的功法,必須在穿過陣法之前按動機關,樓上才會出現另一個入口,從那里才能進入真正的藏經閣。

  而這個機關設置原本只有師娘和師兄知道,我也是直到半年前才被告知,在此之前,我連單獨進入藏經閣的資格都沒有。

  真正的藏經閣就像它的名字一樣,藏書的確非常豐富,幾個書架子裝的滿滿的,在師父和師娘十幾年努力之下,不但有韓家的武功秘訣和鳳凰山一系的道門功法,還有很多江湖門派的不傳之秘。

  但是其中真正頂級功法,都被師娘放在她個人收藏中,象我這樣的普通弟子是看不到的,比如韓家的【氣焱絕】。

  道家宗門一向擇徒極其嚴苛,弟子入門之後還要經過長時間考察,確定了天賦,心性,修為進境之後才可以獲得學習頂尖功法的機會,這些頂尖功法是不會輕易向弟子展示的。

  這也是我為什麼一定要留下來的原因,象鄒師兄那樣的已經注定與絕頂無緣了。

  現在已經是傍晚,藏經閣內的光线並不太好,在一片昏暗中,我仿佛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從我面前穿過,他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徑直走到了一個書架,可是他並沒有在書架上搜尋,反而測過身,伸手在書架背後摸索著什麼。

  我急忙跟著夢中的記憶,也走到那個書架旁側,發現書架並沒有和牆壁貼在一起,反而留下一道極窄的間隙。

  我立刻將沉重的書架向旁邊推開露出後面的牆壁,然後蹲下身在牆壁上慢慢摸索。

  很快,我發現有一塊磚似乎有些松動,趕忙運力於指尖,竟將磚頭抽了出來,此時我才發現這塊磚頭僅僅是一小塊,磚頭的後面其實是一個空洞,伸手進去,很快就摸到了一本書。

  抽出來一看,卻是一本厚厚的冊子,不知道用什麼獸皮所制,異常柔軟堅韌,封面是四個血紅的大字---【通神要訣】!

  在那一瞬間,一股涼氣從我背後竄起,我不由得向身後看了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

  難道是什麼神靈把我帶到這個世界,又在向我警告我的未來嗎?

  難道是本門的始祖 – 女蝸娘娘?

  我癱軟在地上,渾身是汗,也許我應該立刻逃走!

  可是這也說不通,如果女蝸娘娘真的在關注我這麼個小人物,自然也知道師娘的窘境,既然韓凝嫣本來就有【清心咒】,為何不直接將【清心咒】直接交給師娘不是更好?

  我突然間又想起一段往事,當初我本來是有機會救下弟弟寰宇的!

  可是面對飛馳的駿馬,就是那一眨眼的功夫,我猶豫了。

  如此一切都可以說通,那不是一段夢,而是另一段人生,寰衝原本的人生。

  如果我沒有穿越的話,那麼寰宇就會活下來,他們就會一起拜師,然後一起肏服師娘,然後被孟風奪走一切,先後死在他手里。

  既然這夢只是展示了另一種人生,而我已經取代了那個原有的寰衝,那麼說明我是有機會改變它的。

  過了一會,我逐漸冷靜下來,前世的經驗告訴我,當你遇到問題的時候,首先需要的是冷靜,然後確認到底是什麼問題,最後才是尋找解決之道。

  就夢境中的人生看,問題其實就是一個:在師娘擺脫【閉宮之術】反噬後,如何依然和師娘保持良好關系!

  說實在的我不是很理解寰家兄弟的做法,摧毀師娘的道行擁有一個沒有理智的肉體有什麼用,師娘能對他們發騷,也能對其他人發騷,如果不想師娘被人奪走,他們必須時刻盯牢她,這樣他們實際上被綁在師娘的身邊,毫無作為,結果還是被孟風找到了機會。

  對於師兄的態度更可笑,往死里得罪他,又不敢殺他,連把他趕走都不行,無異於放了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最後果然還是被師兄反咬一口。

  所以,我需要做好兩件事,和師兄保持良好關系,和師娘也保持良好關系。

  對於前者,我現在作的就不錯,重要的是將來師兄發現我和師娘的奸情後依然能保持一定的關系,至少不能變成死敵。

  由此,我又必須和師娘保持良好關系,要讓他們娘倆都認為我至少是愛師娘的,象寰家兄弟那種小人得志的態度絕對不可取!

  這樣哪怕師兄會嫉恨我,不用我出手,師娘也會阻止他,更可能因此離間他們的關系。

  最後,就是【清心咒】,我一定要爭取由我把它交給師娘。

  在夢境中,師娘之所以對孟風傾心,這里固然有對孟風將她從寰家兄弟的日夜折磨中解救出來的感激,她對其所獻上的【清心咒】幫她解脫多年苦惱的喜悅也是不容忽視的原因之一。

  既然師娘遲早都會拿到【清心咒】,那麼由我交出來,師娘也無法生出殺我之心吧。

  總而言之,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清心咒】!

  可是到哪里去找呢?

  顯然紫薇觀是沒有的,否則韓師兄也不必苦候孟風多年。

  去鎮岳宮找韓仙子要嗎,不到最後,我不想去,畢竟這會讓師娘的感激之情減弱很多。

  好在,我還有時間,大不了百家大典上好好打聽一番,甚至可以到洛京的大秦御書藏找找。

  總之,【清心咒】必須由我的手里交到師娘手中。

  做到以上這些,哪怕最終不能繼承紫薇觀,但是憑借對師娘的恩情,至少在師娘飛升之前,混一個長老的職位是沒有問題,這樣我就立於不敗之地。

  想清楚了這一切,我渾身說不盡的輕松,有了對於未來的預知,別說面對韓師兄,就算再加上孟風,我也不怕,哼,1v2,優勢在我!

  接下來一個多月,我都把閒暇時間花在書堆中,試圖尋找些關於【清心咒】的线索。

  可惜有關這個功法的記載很少,而且大部分都語焉不詳。

  不過從有限的記載中可以看出,【清心咒】的確是一種可以調節人體五氣的絕頂功法,為昔年一代邪王喬厲峰所創,正是憑借此法,他融匯貫通了正邪多派的神功,橫行江湖數十載,可是自從他被多名修道高手圍攻而身死後,這部功法就不知所蹤。

  看來,我還真的去一趟華山鎮岳宮了。

  ……

  後山丹房。

  我手里捧著那本【通神要訣】,正在細細研讀。

  雖然我不會去修煉那個速成功法,但是這本也不知出自哪位大能之手的古書也寫了不少有趣的野史,比如仙界的各種秘辛啦,妖族的崛起啦,甚至有不少大秦開國三聖的風流史。

  雖然,沒有什麼細節,但是也讓我找回了前世看網絡論壇里各種小道消息的感覺。

  雖然書寫的很精彩,但是我的注意力卻很難集中,因為在我的肉棒正在被一張溫暖濕潤的小嘴包裹著,上下套動。

  小嘴的主人自然是我的玲兒,剛剛還在我身上囂張不可一世的她現在正趴伏在我的胯下,細膩白皙的皮膚處處透著紅暈,周身上下遍布著細細的汗珠,正用她上面的小嘴繼續著下面的小嘴未能完成的事業。

  和她的櫻桃小口相比,我的肉棒實在是過於粗大,兩瓣玫瑰色的紅唇被迫張開到最大,由於缺血而顯現出一些白色,帶給我不輸於她的蜜穴的緊致感覺。

  紫紅色的棒身上塗滿了粘稠的淫液,隨著她小嘴的上下又增添了一層晶瑩的唾液,仿佛一把泛著詭異的光芒的魔槍。

  我悄悄抬起右腳,用腳趾輕輕夾住少女粉嫩的乳尖,不輕不重地拉扯著她的酥乳。

  和師娘相比,玲兒的乳房要小不少,大概也就是C罩杯吧,但是勝在分量輕,地心引力不強,整個奶子非常挺翹,和她的小翹臀一樣,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嗯……輕點!” 玲兒責怪地白了我一眼,然後用貝齒不輕不重地咬了我的龜頭一口。

  “嘶……”,小兄弟感到輕微的疼痛,我夸張地吸了涼氣:“咬壞了,你可就沒得玩了!”

  “嘿嘿,正好,毀掉這個害人的東西,也省了我的力氣。你人不大,家伙事卻這般厲害,弄了這麼久,我都累死了!”雖然嘴巴里抱怨,纖纖玉手卻又抬了起來,從根部,一把將我的肉棒握住,緩緩地低下了頭去,柔軟的舌頭從口腔當中探出,帶著熱氣,帶著濕意,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放在了龜頭之上,粉嫩的舌苔與紫紅的龜頭,仿佛構成了一張色澤鮮明,卻又居中調和的圖畫,柔軟的舌頭甚至因為下放而疊在了一起,就摞在我紫紅的龜頭之上,溫潤、滑嫩、熱氣騰騰,數不盡的感覺仿佛電流一般竄遍全身,只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在戰栗。

  雖然年紀小,但是論技術,玲兒的確是可以當師娘的老師了。

  “噢,玲兒,你這小嘴真是太會舔了……”,我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下面的舒爽。“滋滋……咕嘰,我和宗主相比……呲溜……誰更好?”

  玲兒舔的很是仔細認真,肉棒的每一寸地方好似都沒有放過,並且在張嘴含住我的肉棒之後,還往下低著頭,用盡全力將那粗大的肉根含進了嘴里五分之一寸有余,那粉嫩白皙的臉頰,也是瞬間鼓脹了起來。

  可是我的小兄弟實在是太粗太大了,玲兒用盡全力,也只吞進了五分之一有余,余下的部分,還暴露在外面。

  “玲兒,當然是你了!論道法,她是宗主,論床上功夫……喔……你是宗主”前後吞吐了幾下之後,玲兒抬起了素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肉棒,一邊上下吞吐,一邊上下套弄,雙管齊下的快感,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不停地吸著涼氣,享受著這難能可貴的服務。

  “我……呼……看你是被她迷上……滋滋……都快把我……嘖嘖……忘在腦後……啵……”

  沒想到小丫頭居然吃醋了,我得趕快安撫一下,畢竟現在我還需要她幫我看著師娘那邊,時不時地透露些消息,所以我坐直身子,伸手輕撫她的秀發:“怎麼會呢, 你這麼青春貌美,我怎麼舍得呢!”

  玲兒抬了抬眼皮,嫵媚地瞟了眼我,慢慢的低下了腦袋,一點一點的將那粗長的肉棒深入到了喉嚨當中!

  “嘶…………”

  感受的肉棒一點點的進入到了一個更加緊窄的地方,一陣陣舒爽的觸感從肉棒傳遞而來,我的手指不禁插入到她的一頭青絲當中。

  舒服…………太舒服了!

  她並沒有將我的肉棒整根吞進喉嚨當中,可依舊有一部分真的進到了她的喉嚨深處,粗長的肉棒甚至將雪白的喉嚨肌膚都鼓起來一截,別樣的快感,讓我終於有了要噴射的感覺!

  深喉了一會兒之後,玲兒就慢慢的將腦袋抬了起來,粗長的肉棒一點點的從少女的嘴里退了出來,退出來的同時,那喉嚨口的肉壁還輕輕地刮過龜頭溝壑,這種酥麻的感覺幾乎要了我的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嘴炮能到達如此的境界!

  “哼,那你最近也不來找我了!我知道你晚上要陪宗主,白天呢?最近這一個月,你每天除了練功,都躲起來看書,是不是玩膩了本小姐,不要了?”

  玲兒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那粉嫩的舌頭,細細舔弄著我的龜頭。

  隨著玲兒的舔弄,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那不停張合的馬眼當中,也是漸漸地滲出了越來越多的透明愛液,便是那堅硬如鐵的肉棒,都有了一種炸裂般的感覺。

  我不想玲兒再繼續絮絮叨叨的,雙手抱住她腦袋,開始用力按壓了起來,同時也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了腰來。

  堅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把玲兒的小嘴當作肉壺,不管不顧地直接頂到最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抽插令玲兒呼吸困難,小臉漲的通紅,她狠狠地瞪視著我,可是腦袋被我牢牢把住,無法掙脫。

  碩大的龜頭死命地撞擊喉部,令她幾欲嘔吐,不得不雙手拍打我的大腿,眼見無果之後,隨即又伸手狠擰我的腰部,要我停下來,可是此時的我哪里顧得上這些許疼痛,只是一門心思要射出來。

  “噗嗤…………噗嗤…………”

  一陣強烈的快感從肉棒傳來,我瘋狂的前後聳動胯部,只覺體內一股熱浪向外噴發而出,快感從雙腿間迅速蔓延,涌上大腦刺激著我的神經,直叫我整個人欲仙欲死。

  汩汩精液射入玲兒的嘴中,我並沒有放開她的頭顱,反而將粗大的肉棒當作塞子堵住玲兒的小嘴,直到她妙目里泛著淚花,喉頭滑動,將其盡數吞下。

  我剛剛把軟下來的雞巴抽離玲兒的嘴巴,她立刻憤怒地站起身來,不顧下身還在滴答的淫液,伸手使勁地推了我一把,帶著哭聲道:“你瘋了,差點憋死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破鞋,隨便玩弄,是不是?”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我趕忙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輕輕一帶,將嬌嫩的身軀摟到自己的懷里。

  玲兒雖然極力掙扎,但是無奈柔軟的腰肢被我雙臂緊緊地鎖住無法掙脫,最後只得放棄,小臉氣得扭到一旁,不再看我。

  我也毫不在意,手里輕輕地撫摸著細嫩的肌膚,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你是我最最心愛的女人,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玩膩呢!”

  “哼!”玲兒依然氣哼哼地,並不說話,但是身子明顯松弛下來。

  “我終日忙碌,還不是為了你我能長長久久的。”

  “你少來,宗主長得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她還是道門尊首,是個男人都會選擇她!”玲兒的言語中雖然依然充滿了酸味,可是語氣卻溫和了不少。

  呵呵,是個男人都知道此時應該說什麼。

  我伸手勾起小丫頭小巧的下巴,柔聲說道:“師娘的確是絕世美人,可是從上山以來,你一直都是待我最好的那個啊,你們兩個我都不想放棄!”

  “哈,你還真貪心啊,大小通吃?可本小姐不樂意,我算什麼?現在是個丫鬟,等你娶了宗主,我還只是個丫鬟,哦,不對,是通房丫鬟, 還是一個下人!”

  我不去理會她話里的諷刺之意,自顧自地說道:“師娘終究是我的師尊,師傅嫁徒弟,有違倫理。可是你不同,與我輩分相當,又沒有賣身為奴,只要師娘同意,我就可以娶你,那時候你就是紫薇觀人宗的宗主夫人,豈不風光?”

  果然,玲兒開始被我的話所吸引,還是遲疑道:“可是,可是,師娘能同意嗎?雖然她現在離不得你,可是將來她終歸會找到解決之道,別說什麼娶我了,你能留在宗門都謝天謝地了!”

  聽到這里,我不禁有些得意,我一個堂堂現代社會精英人士豈是嫪毐之流可以比的:“現在在我的經營下,宗門方有了起色,就算她不再需要上我的床,又怎麼舍得把我趕出去呢。沒有我,她靠誰來經營紫薇觀?靠師兄嗎?再說了,如果我立下大功,比如我把她的病治好,那她還能離得開我?到時候,娶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玲兒聽後,眼睛一亮,主動摟住我:“難道你知道如何治好她的病,快告訴我?”我微微一笑,並不想向她透露我夢境的事情,只是神秘地說道:“具體的解決之道還沒有,但是好歹有了一些頭緒。”

  玲兒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激動地摟住我的脖子,兩片鮮紅的唇瓣直接朝我壓了過來…………

  ……

  衡山紫薇觀,作為道家在大秦東南的一個重鎮,一向香火不斷。

  但是自從雪霽娘娘的先夫過世之後,便陷入了十數年的沉寂,近兩年才又重新煥發生機,香客漸漸又多了起來,其中不乏達官顯貴。

  這些人往往香車駿馬,雲羅傘蓋,前呼後擁的,非常顯眼。

  但是到了冬天,香客就稀少了很多,冰天雪地的,又有誰願意出來遠行呢。

  可偏偏這種大冷天的時候,紫薇觀就已經迎來了三個客人,雖然渾身的錦衣繡袍,但是卻異常低調,身邊僅有兩個仆從。

  他們來了以後也沒有上香,而是直接求見觀主雪霽娘娘。

  但是等他們真的見到了我師娘後,氣氛卻非常尷尬。

  師娘的臉上沒有了往日溫煦的笑容,反而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

  而我則站在師娘的身後,悄悄地觀察著這三位訪客:其中領頭的就是我們梧州的父母官—知府楊德兆,心寬體胖的楊知府雖然居中而坐,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坐在他右側的則是一個身材更加肥胖的中年人,胖乎乎的臉上堆滿了巴結的笑容,這位是杜源城也是梧州最大的糧商—陳希財陳老爺;左邊的那位最年輕,約莫三十來歲,身材瘦削,神情木訥,面對著師娘的冷眼,就屬他最為尷尬惶恐。

  據介紹,他是梧州治下的桃清縣縣令—左真川,其實他才是師娘怒氣的主要目標。

  大概在五年前,左縣令剛上任就接到一樁訴訟,是當地的大戶韓家與紫薇觀的田地糾紛。

  大致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早年師父韓少功透過這支韓家的遠親在桃清縣買了幾百畝的良田作為紫薇觀的廟產。

  師父死後,師娘對這些雜務不熟悉,一直由這支韓家代為打理,隨著當今皇帝的登基,政治風向的改變,這韓家就看到了機會,一紙狀子告到衙門,想把這數百畝的土地據為己有。

  當時左縣令剛剛到任,急需當地豪族的支持,再加上當時的政治氛圍,就把土地判給了韓家,令當時的紫薇觀更是雪上加霜,師娘不得不遣散剩余的弟子只留了天分最高的鄒師兄,你說師娘怎麼能不憤恨他?

  這兩年我上山後,紫薇觀重新崛起,周圍的豪門大戶為了討好師娘,聯手逼得韓家低頭認錯,不但幾百畝的土地重新交還紫薇觀,還附帶了一批財產。

  不過這左縣令畢竟是朝廷命官,不好收拾,才留到了今天。

  現在他居然上了衡山,不管是什麼原因,師娘能給他好臉色才怪!

  看到場中氣氛實在尷尬,我不得不靠上前給三位倒了杯茶:“三位一路遠來,恐怕也口渴了,來嘗嘗我們衡山的特產—霧菊茶!”

  三個人都知道我雖然只是個弟子,在衡山卻當著半個家,所以也不敢怠慢,紛紛道謝接過茶杯。

  趁著這個機會,陳老板開口道:“好茶,紫薇觀作為大秦東南首屈一指的仙家修練之地果然名不虛傳。說起來我梧州百姓這些年能夠安居樂業,還是有賴於雪霽娘娘的威名,讓那些屑小奸妄之徒不敢踏足!”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之人,師娘也不得不謙虛地表示不敢居功。

  旁邊的楊知府自然也是一通猛拍,讓我師娘都不好意思了,不過這場中的氣氛總算緩和下來。

  到這時,左縣令再愚笨也知道抓住機會,向師娘低頭道歉,求得原諒後方才道出此次拜訪的原因。

  原來梧州因為紫薇觀的緣故,一向沒有什麼大的匪患,一些小的盜賊也被官府輕易收拾了,所以一向很太平。

  可是今年冬天的時候桃清縣不知從哪里來了一伙強盜,占山為王,堵住了梧州向北的一條要路,搶劫過往商旅,騷擾周圍鄉鄰,極為可惡。

  更為可怕的是,山匪雖然不過數百人, 但是首領極為強悍,加上地形險要,官軍的幾次圍剿都被打退,官兵損失慘重。

  本來這年頭,天下盜賊漸起,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偏偏這條路乃是一條極其重要的商路,一旦受阻,不但往來商旅不便,就連大秦的糧食轉運都極受影響。

  為了不被朝廷責怪,也為了當地商家的利益,官府和商戶特此聯合起來懇求師娘出手解決這伙山匪。

  師娘正要答應,卻被我從身後輕輕一碰就止住不言。

  剿滅一伙山匪,對於道門尊首而言自然是舉手之勞,不過我也不想紫薇觀成為這些人的免費勞力,於是說道:“我宗門身處梧州,維護鄉鄰自然義不容辭,可是我師娘這些日子正是修煉的關鍵時候,實在是分身乏術啊。幾位為何不請江南大營的劉將軍出手,他武藝高強,熟悉兵法,幾個區區山匪還不是手到擒來?”

  楊知府聽後,苦笑道:“最後一次出兵,我們請的就是劉將軍,誰知那賊首居然會法術,不但官軍損失慘重,連劉將軍都身負重傷!不得已我們才來懇求貴觀出手。”

  什麼?

  山匪中竟然有修道士?

  這可就不是小問題啦,弄不好背後就是哪個宗派的勢力在支持,尋常的修道士誰會干山匪這種沒有前途的職業?

  現在師娘的這個狀況(一到晚上就發騷)實在不適宜和其他宗派起衝突。

  見我只是推脫,知道我是紫薇觀半個當家人,說服不了我,師娘絕對不會出手,陳老板有些急了,商路多堵一日,他們商家就會多損失一天的錢財,趕忙說道:“我等也知道此事不易,只要貴觀出手,無論成與不成,我們商家都會聯合出錢把紫薇觀重新整修一番,如何?”說罷,還對楊知府使了個眼色。

  楊知府看到這,知道今天他不出點血是不行了,也加碼道:“如果紫薇觀肯剿滅這伙山匪,無疑是有大功於梧州百姓的,本官會聯名地方鄉紳奏請朝廷由雪霽娘娘擔任江陰農蒙大祭司一職, 如何?”

  這個砝碼的分量可不輕!

  江陰農蒙祭司實際上是周圍幾個州的各個宗派的官方總首領,地位尊崇,影響力巨大,以前一直由道門人士擔任,前些年被朝廷找了借口免去,因為各個宗派爭執不下,直到今天還空懸在那里,現在由師娘拿回來,無論對於師娘,還是道門都是好處極大。

  無論成不成,在當前政治氛圍下,這位楊知府也是冒了一定風險的,不過畢竟他在這里為官多年,早已羈絆甚深,商路被堵,無論是錢財還是前程都損害極大,他實在是無法置身事外!

  見到他們都已經拿出誠意,我也不再矯情,對師娘說道:“師娘,不如先由徒兒明日下山探查一番,如果可以的話,徒兒就先解決了他們,如果不行,再由師娘出手也不遲!” 我估計山匪就算有修道士,水平也不會太高,高手不會干這個,無他,收入太低!

  不過我也不想師娘出手,我也想借此次下山遠行,布置一些事情,買一些東西。

  師娘在這些外事上是極其信重我的,自然答應。

  而楊知府三人對於誰出手都無所謂,如果我失敗了,雪霽娘娘更會出手為徒弟找回場子了。

  所以三人就和我約定,明日一早與我在山下會合,一同前往桃清縣。

  ……

  深夜,紫薇觀上下已經陷入一片寧靜,除了偶爾的蟲鳴鳥叫,再也聞不到一點其他聲音。

  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觀內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我的屋里還亮著燭光。

  而我正焦急地坐在床頭,等待著師娘的到來。

  說實在,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愛這個仙熟人母,這種經過仙法鍛煉過的肉體真不是現代的美女所能比擬的,擺脫了歲月的侵蝕,不但有熟女的豐腴多汁,也不缺乏少女的嬌嫩彈性,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這趟出門沒有個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今晚我要肏個夠!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屋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門外,卻沒有進來,在門外很是停留了片刻,房門才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進來的正是我的師娘-裴昭霽。

  今晚的她披著一件白色的絲綢鏤空睡袍,將那凝脂賽雪的欣長玉腿露出大片春光,睡袍下擺呈斜线敞開,即使在夜半時分師娘的極品美腿看來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潤,大腿肥而不膩,肉感緊實,充滿了人妻熟女獨有的豐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筆直緊繃,一對美足不著寸履,竟然光著雙腳踩在地。

  我必須說我從來不是個戀足的人,但是當我看到師娘這雙潔白無瑕的玉足時,我被深深地吸引了。

  與通常熟婦那經過歲月的摧殘,布滿老繭和皺皮的雙腳相比,師娘的一雙腳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潔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勁更添一絲成熟女性獨有的豐潤,足弓高揚,腳面上肌膚細膩,頗有肉感,連通腳趾上的青色筋脈都依稀可見,五根蠶寶寶一樣的秀氣腳趾格外誘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兒一般,恨不得讓人想一口含進嘴里,細細品味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齊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顯得晶瑩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為足部用力而微微變白隨即又恢復成粉紅色的腳底板,纖細,小巧,豐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

  我非常不舍地將目光從師娘的玉足挪開,順著玲瓏的曲线望到她的臉上,師娘的一頭青絲散在肩頭,略顯柔美,那高貴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點粉黛,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明亮的眸子,雖然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但在湛藍的眼波深處,帶著絲絲嫵媚,豐潤的朱唇嬌滴滴的更是看得我心頭發癢。

  蓮步輕移,師娘來到我的床前,一股熟女自然的體香鑽入我的鼻子,身下的肉棒立時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支起一個帳篷。

  師娘卻沒有象往日那樣急不可待地爬上床來,而是伸手掏出一疊符咒:“衝兒,此次下山你一定要當心,不可逞強,如果事情不可為,這些符咒可以用來保護你安全回來,然後為師自會出手料理的。”

  看到師娘如此關心我,居然制作了不少高級符咒讓我護身,我心里自然感動,忙接過符咒:“多謝師娘厚愛,徒兒自會小心從事。不過徒兒即將遠行,會有一段日子見不到師娘,春宵苦短,還是讓徒兒喂飽了師娘再說吧!”

  說罷,我伸手抓著被子一掀,我的下半身早已脫得精光,一根雄偉粗壯的肉棍登時殺氣騰騰地聳立起來,冒著熱氣,直指向天空。

  我清楚地聽到師娘喉頭咽吐沫的聲音,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她的眼睛直直盯著這個帶給她無窮歡樂的物件,潔白的玉頰上騰起一層紅暈。

  我看著師娘,臉上帶著微笑,也不說話,抬手向師娘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終於,師娘深深吸了口氣,絲滑的睡袍順著柔嫩的肌膚滑落到地面,露出那黃金比例的嬌軀,豐滿如雲的巨乳,盈盈一握的楚腰,再到那欣長卻不失豐盈的熟婦玉腿,還有那蔥蔥郁郁,勾人心神的仙子花園。

  豐熟的肉體不再遲疑,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長美腿前後挪動,肥碩的雪臀帶起一陣令人心癢的肉波……

  “嗚……你……慢點,太……太粗了……”

  “師娘,徒兒實在愛煞你的騷穴了!今晚咱們要肏到天明!”

  “你……別亂……說話,羞……死人了”

  “難得師娘不想嗎?流了這麼多水!師娘也是萬分不舍吧徒兒的肉棒吧?”

  “不……你怎麼……敢……羞辱為……為師……”

  “明明夾得這麼緊,還說不是?既然師娘不喜歡,徒兒就拔出去了!”

  “別,別……我,對……啊……是為師的騷穴……嗯……為師……舍不得你的壞東西……啊,啊……”

  寧靜的夜晚不再只有蟲鳴鳥叫,隱隱地還混雜著女人無助的嬌吟和男人低沉的喝罵聲。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