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等了一早上眼看到時間了傅延宗並沒有來。
三個女人陸續起床,洗漱穿衣服。
在民宿吃了早飯楊濤開車先把許如煙送回家,畢竟這樣上班不怎麼莊重,總要回家補個妝。
傑西卡自己下車打車走了。
楊濤把羅靜敏也送回家。
這才給傅延宗打電話。
他猜到傅延宗大概率是出事兒了,傅延宗的電話通了。
“楊大師?”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
“傅延宗那,讓他接電話。”
楊濤說道。
“他跟我弟弟有點衝突,昨天晚上被我請來做客。
楊大師什麼時候有空不妨一起喝茶,我正好有事情向您請教。”
包哥話說的很客氣。
楊濤一聽心說果然如此。
“人在哪?”
楊濤也不廢話。
這些人敢明目張膽的把傅延宗給抓了,就說明有點勢力。
而且能給販毒扯上關系估計都不是什麼好鳥。
好在現在還在講道理那就是有的談無非是的代價問題。
這事兒估計傅恒會跟他談。
但是敢綁架自己的徒弟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說不過去了。
所以他直接問在哪,先過去看一眼。
“楊大師要來自然是掃榻相迎,我這就讓人去接你。”
包哥笑著說道。
楊濤報了自己的地址過了半個多小時幾個一看就是社會人的青年開車過來。
看著楊濤只有一個人有點不可思議,這家伙就一個人就敢約見包哥麼?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個傻逼。
不管了反正包哥讓接人那就接。
上車之後直接沒收了楊濤的手機,還給他蒙上雙眼。
楊濤非常順從一點不反抗。
就這?
武術大師的基本本事是聽風辯位。
方向感極強。
就算是蒙上眼睛想要徹底蒙蔽自己根本不可能。
憑借他對這座城市的熟悉大致位置非常容易判斷。
這車在城市里面繞來繞去。
自以為高明的饒了一個小時楊濤都快睡著了。
最後在一個地方停車了。
心說你們傻逼麼,來接我半個小時,然後到這里一個多小時。
氣溫很低,眼罩被打開。
楊濤發現這里是一個冷庫。
非常大的冷庫,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冷藏肉食。
豬牛羊等都有。
一眼就看見了傅延宗,這家伙大腿帶著繃帶顯然受傷了。
不過一絲不掛的被吊在半空腳下是一塊巨大的冰塊。
兩只腳的腳掌剛好碰到。
冰冷的冰塊只能交替著踩在上面,整個人臉色發白嘴唇烏青,一看就被凍夠嗆。
“師父你來了……”
傅延宗看到楊濤很興奮,中氣十足的喊道。
“嗯,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楊濤不管對面威風凜凜穿著貂皮坐著的那個中年人。
“弄好了,不過沒去取就被抓來了。”
傅延宗說道。
他自然知道楊濤問的是中藥的事情。
包哥穿著貂皮吃著火鍋,看著兩個人對話。
第一次直面楊濤他感覺比視頻上更加有氣質,那種從骨子里往外透著的強悍,讓他這個經常刀頭舔血的人都覺得有點畏懼。
“這位老大,搞這些場面就沒意思了。
何必折磨一個孩子。”
楊濤直接坐在了包哥對面。
“孩子?就是這個孩子把我弟弟變成植物人了。
躺在醫院里起不來了。
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你說我不該折磨他麼?”
包哥冷笑著說道。
看看周圍都是自己的小弟,這里就是龍潭虎穴,立即找回了自己的氣勢。
楊濤和包哥坐在寬大的鐵質平台兩邊,面對面一個穿著貂皮吃著火鍋,一個穿著夏天的襯衫。
包哥感覺找回了場子。
楊濤看著他不說話足足有五分鍾。
“你他媽的啞巴了,老大跟你說話那。”
一個小弟指著楊濤怒道。
“別說話,楊大師也許在給我看命,怎麼能打擾那。”
包哥笑著說道。
楊濤還真的在給他看氣運,這家伙氣運之中血煞衝運,手上人命不少。
財運上等但是伴隨著血色明顯是偏財,看程度身價有六七個億不過都是不義之財。
壽命中低等也就是五十到六十歲的壽命,官運沒有,桃花運中等看來女人不少。
不義之財來的快,崩潰的也快,現在是他財富的巔峰了馬上要開始走下坡路了。
而且壽命在五六十歲的樣子。
這取決於他的選擇。
“你弟弟是不是活該你心里有數,你要找我無非是算命,我也就這點本事。
問官你沒這個命。
問子女你五年前受傷子嗣艱難加上你不積陰德也不要想了。
問名你一個黑社會要什麼名聲?估計也不是,功、名、利、祿、生前、身後,剩下的就是問財了吧。”
楊濤看著包哥說道。
這番話說出來包哥把筷子輕輕放在桌子上。
別的他沒當回事兒但是五年前受傷上了根本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自己無後這點戳中了內心。
這人有兩下子竟然能看出這些。
“楊大師果然厲害,失敬失敬。
把人放下來……”
包哥說道。
楊濤只是投石問路,包哥發現這個人很厲害。
也許真能解決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