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親總說楊濤很厲害,傅延宗見識過上次對戰卓大師的經過覺得已經很厲害了。
這次近距離感受師父這氣場覺得更加厲害。
幾句話包哥就服了。
他被人從冰塊上放下來還給了意見棉衣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楊大師,我算是求財也不算是求財。
過兩天我有一筆買賣要談我想問問吉凶禍福。”
包哥說道。
楊濤看了看他的財運搖了搖頭,這個距離他看包哥的氣運很清楚。
但是如果更准確的推測需要觸碰包哥的肢體。
不過不用他的氣運太明顯了,他現在四十多歲其實已經要開始走下坡路了。
五十多歲的時候人就沒了。
其實現在開始就已經不行了,不過楊濤不能明白的說出來。
這樣不足以讓人相信。
“你要信得過我自然可以幫你算算,不過我算命不便宜。
這一卦我送你完事兒之後我徒弟跟你弟弟的事情兩清,我就帶著徒弟離開了。”
楊濤說道。
“我弟弟啊,一條任命剩下半條你說兩清就兩清?那要看值不值得了。”
包哥冷笑著說道。
“不說那麼多,值不值得你自己清楚。
寫字吧。”
楊濤說道。
當初卓大師跟楊濤比試算命就寫了一個一字。
結果被楊濤給干崩潰了。
因為楊濤知道他命中的前因後果剩下的就是給他穿鑿附會了。
擊中他最薄弱的心理防线徹底把他給弄瘋了。
今天還要給包哥測字,不給你測一個血流成河都對不起你手上那些人命。
都對不起我徒弟挨這凍。
包哥看過楊濤跟卓大師的對戰視頻,測字這件事讓他心癢難耐。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麻煩楊大師了。”
包哥說著抬手就要在鐵制的台子上寫字。
手指要落下的瞬間猶豫了,看著楊濤似笑非笑手指突然間改變了方向。
直接寫下一個凶狠的“凶”字。
“匣中兩把刀,這位老大有意行凶啊。
你命中克水但凡遇到水的東西都不吉利。
如果對方是從海上來那就是來勢洶洶正好克你。
你要注意了。”
楊濤說完這句話包哥臉色陰冷。
命中克水這件事真准。
他小時候就差點掉進水里淹死,長大之後又被開水燙傷差點毀容,混黑社會之後差點在澡堂子被人砍死。
但凡遇到水總是沒有有好結果。
這件事以前沒人說自己自然沒注意現在被楊濤一說自己自然去總結了。
這就是算命的心理暗示的力量。
何況楊濤還能看到他的過往提前給他總結了。
不過還沒完這點事包哥這種黑老大不會那麼容易被摧毀自信。
也不是楊濤的目的。
而且對方也未必是從海上來的。
“凶字上面沒有封口,證明這兩把刀要出鞘了必有血光之災。
而你剛才明明要寫另外一個字是故意換成這個字,也就是說你有意為之。
這就有了變量。”
楊濤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麼變量?”
包哥趕緊問道。
這一問無論是心理上還是情緒上都跟著楊濤走了。
算命最重要的是心理引導,既然已經上套了就別怪楊濤給他來個牽著鼻子走了。
“凶字可以看成是要出鞘的兩把刀,但是如果是你有意為之這兩把刀就未必是兩把刀。
因為有心兩把刀上面加一個點就是一個義字。
義氣困於匣中還少了一個點大大的不吉利。
而且如果這義字一點還在就是困於匣中無傷大雅頂多是兄弟二心而已,現在你故意把他拿掉了,那就是兩肋插刀了。”
楊濤陰森的說道。
包哥一看這個凶字,還真的象是兩肋插刀。
加上楊濤暗示他兄弟二心。
這讓包哥瞬間驚醒一下子後背冒出冷汗。
兩肋插刀是義氣但是如果給自己兩肋插兩刀那就是背叛了。
不由得死死的盯著楊濤。
“我剛才要寫的不是這個字。”
包哥干巴巴的說道。
“人意即天意,正因為你心動所以哪一點就不在了,你要強加上去就不是字了測也沒有意思。
所以這就是天意讓我告訴你,你身邊有個兄弟背叛了你,你這一去必然刀刃加身有血光之災。”
楊濤最後一錘定音的說道。
“我身邊的兄弟跟我都是出生入死,我都信得過,你別故意在這里危言聳聽,如果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別怪我把你也吊上去。”
包哥惡狠狠的說道。
其實一個老大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不信任了,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楊濤測字而已就讓他們互相猜忌了。
老大不信任小弟了,小弟能不防著老大麼?這只是一個開始,楊濤陰損的招數還在後面。
我來了你不血流成河怎麼對得起我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