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都癱軟著身體動彈不得，緩了一會兒菲菲和小惠才合力把晴晴放了下來。
楊濤玩得盡興了，由三女扶著重新洗了個熱水澡，吃了點水果，就想直接回去了。
小惠依在他胸前嬌聲挽留：“主人，快天亮了，要不您就在這休息一會兒？
小惠和姐妹們都想多陪您一會兒呢。”
楊濤看看時間，竟然已經凌晨四點多了，之前喝了酒，又跟三女幾乎折騰了一夜，這會兒還真有點累了，便點頭同意了。
三女立馬笑逐顏開重新換了床單，扶他躺好睡在中間，圍在他身邊貼著他，不多時都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多，楊濤才被電話鈴聲吵醒，是秘書打來的，向他匯報裝修公司找好了，問他什麼時候回去確定圖紙。
楊濤一看三女橫七豎八依偎在他身邊睡的正香，起身會把她們吵醒，便只說自己馬上回公司，見面再說，就結束了通話。
小惠睡的輕，楊濤一動她就醒了，正想叫醒另外二女，服侍楊濤洗漱，這是這一行的職業素養之一，總沒有客人起床，她們自己倒頭大睡的道理。
楊濤捏了捏她的下巴，笑笑，搖頭，“不用吵她們了，你也不用起來，再睡一會兒吧。
我洗把臉就先回去了，公司還有事呢。”
小惠還是起床侍候楊濤洗臉，幫他擠牙膏，吹頭發，然後依依不舍的送他出門，倒象是送夫君出征的小媳婦。
楊濤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職業和地位的人，只要對了他的脾氣，他一律當朋友一樣尊重和看待。
昨晚三女之間互相照應的義氣，楊濤看在眼里，也對三女有了幾分好感，說話也就隨意起來。
“回去吧，不用送了。
你不怕我再弄傷你，以後再見面的機會還多得是。”
“真的嗎？
老板可不許騙我。”
小惠眼睛一亮，小小的歡呼一聲，“下次您再過來我給你打折……不，我的那份就不要了，您只付我姐妹的錢就行了。”
“怎麼不叫主人了？”
楊濤捏了捏小惠圓鼓鼓的臉蛋，發現手感真不錯，笑著調侃了一句。
“該收多少就收多少，你們指望這個吃飯的，我哪能占你們的便宜。”
小惠眼中的光彩漸漸暗淡了下去，微垂下頭輕嘆了一聲，“我知道老板不差錢，只是想對老板表示我的心意，可是我除了這一身皮肉又有什麼呢？
我倒是想永遠叫您主人，只怕您會嫌棄我。
做我們這行的，身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過，自己都嫌髒呢。”
“我如果嫌棄，昨天就不會來你這了。
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開直播公司的，身邊漂亮女孩不知道有多少，只要我招招手，自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
楊濤收起玩笑的心思，正色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也有不同的選擇，只要自己不後悔，對得起良心就行了。
當然，做這一行也的確不容易，而且也危險，你如果哪天不想做這個想轉行了，可以來我公司試試，我不敢保證比你現在收入高，起碼不用擔心餓著自己。”
小惠似乎有點意動，又十分猶豫，楊濤公司還有事，沒空和她細說，給她留了張名片，讓她有事打電話，就先離開了。
小惠目送楊濤走下樓梯，低頭看看手里的名片，咬著嘴唇呆站了半天，直到菲菲睡醒沒看到她和楊濤，等了半天也沒見回去，出來找人。
“小惠姐，你一大早的站在這里干嘛呢，昨天不是還說擔心曬多了太陽長斑，這會兒又不怕了？”
菲菲邊叫她邊在她眼前揮手。
小惠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抓下菲菲的手一起回去，“我們每天天黑才出門，天亮才睡覺，能曬幾回太陽，不差這一會兒。”
菲菲狐疑的看著小惠，不知道她悵然的表情是為哪般。
回去偷偷說給晴晴聽：“小惠姐怕是動了春心了，剛才我出去找她，你才怎麼著？
老板都走的不見人影了。
她還站在窗口望呀望的呢，我看呐，小惠姐怕是看上老板了。”
“扯犢子，做咱們這行的哪還有什麼春心，何況小惠姐平時不是總教我們，不要對哪個客人動真心，最後受傷的只能是咱們自己？
她倒不管不顧的愛上了？”
晴晴拿下嘴里的牙刷，手背狠狠推了菲菲的額頭一下，“我看呐，倒是八成是你見老板長的帥出手又大方，又發騒了才是。
我可警告你啊，老板那樣的人一看就是個玩家，玩玩可以，對誰都不會動真心的，你可別犯傻。”
“我哪有，你才犯傻。哼。”
菲菲嘟著嘴不理晴晴了，過了一會兒又回來在旁邊小聲嘀咕：“我當然知道老板那樣的人，就算我們不是做這行，也配不上的。
可是干嘛非要弄個名啊份啊的，能經常被他光顧一次也不錯啊，總比被那些惡心巴拉的男人弄強吧。”
這話倒是說到了點子上，長的帥出手又大方，而且和氣不折磨人，這樣的客人求都求不來，遇見一個當然要好好把握。
“哎，我剛才好像看見小惠姐手里拿著張名牌，應該是老板給的，我們去跟她說說，下次老板找她，我們還陪著，打個八折，不，五折也成。”
小惠正為著楊濤她轉行可以去直播公司工作的事猶豫不決，見二女都對他有興趣，索性說出來一起商量。
“當主播啊，這個我知道，唱唱歌跳跳舞講講故事，反正只要能哄著家人們刷禮物就有錢賺，跟我們哄客人高興也沒什麼區別。
要不我們去試試？”
菲菲年紀小，對什麼事都有興趣，何況做主播可比做陪酒小妞體面多了。
“說實話，當初我是因為要幫我哥攢錢蓋房子結婚，才做上這一行的，這幾年家里房子蓋起來了，我哥的兒子都三歲了，我也早就不想干了。
可是不干這個我又能干什麼呀。
沒文憑沒手藝，難道真的進廠打螺絲賺那三瓜兩棗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