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在他進出之下,又被肉棒子帶了出來,白白的精兒隨著他猛烈撞擊,四濺開來,濺得小榻上,地上都是。
司南深覺浪費,深覺可惜,便更是賣力抽插起來,想再補給她更多的精水。
淨姝被他干得嗚鳴不斷,只覺得花心都要被他擊碎了去,忍不住害怕,便試著往前挪動,想讓他別插得這麼深。
可她忘了她睡在外側,小榻只有這麼大,她一面往前,司南一面貼上,誰也沒注意,一下就挪空了,兩人頓時跌到了地上去。
好在司南及時伸手給她護住腦袋,才不至於跌到面頰,只是因此,這個姿勢叫他肉棒子頂得更深了,竟是微微卡進了宮頸口。
穴兒里面還有穴兒,層層包裹,層層吮吸,司南爽得不行,淨姝卻是覺得疼了,又疼又舒服,叫她忍不住出聲求道:“相公……疼……不來了,我不來了……”
淨姝近乎哀求的話讓司南稍稍恢復了點神智,往後退了退,沒有再動,慢慢等她恢復。
瞧著小娘子被干得淒慘兮兮的模樣,司南很想就這樣讓她跪趴在地上,從後抱著她的臀兒猛入,可又擔心木地板太硬,會弄疼了這嬌嬌小姐,只好暫時作罷,且等改天鋪上了地毯再做。
“還看不看書了?”司南將她整個兒抱起來,順帶著將隨他們一起掉在地上的書一塊兒撿起來。
淨姝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她算是怕了他了,可不敢再做招惹了,還是快點結束吧。
司南哪能不知她的意圖,笑道:“你不看呀,那我一人看了。我這要翻書呢,不能再托著你了,你可得抱穩了。”
司南說著,將她的兩條腿往腰上纏,便松開了手,淨姝未免掉下去,趕緊又摟住了他的脖子,才整個兒在他身上掛穩了。
……
這姿勢,很明顯是司南又在戲弄她,淨姝忙忙說道:“我看呢,我看書。”
“方才說的,親親嘴兒我和你一起看,親親奶兒我口述給你聽,這都快給你操壞了,我不得逐字逐句念給你聽麼。”
“那你倒是放我下來呀。”淨姝哼他,一邊說著一邊試著將腿從他腰上放下來,然而剛動一下,司南這就走動了起來,讓她不得不又抱緊了他,免得掉下去,小穴兒也再吃緊了他的肉棍兒。
“開始念了,姝兒聽好了。”
“經此一遭,二女子對監生死心塌地,每每與之相會在山野之間,然,時日一久,終被人發現了端倪,發現者並非旁人,而是二女子之嫂嫂。
嫂嫂見小姑子天天往山上跑,常不見人影蹤跡,不免心生疑慮,一日見小姑子出,便不動聲色,跟在其後,一路跟上半山腰,就見林中鑽出一書生扮相的男子,從後一把抱住兩個妹妹。
妹妹不做驚慌,反與他笑鬧著親嘴,任由他將自己剝得赤條條,仰身躺在大石之上,雙腿大開,由著他小兒手臂粗狀的肉棍子插入戶中。
嫂嫂大驚,未曾想到妹妹外有奸夫,亦未曾想到這男子腿間物什這樣個大,眼神痴痴,竟一時移不開眼。
聽得兩妹妹哎哎求操的聲兒,嫂嫂不知不覺也濕了褲襠,只想著自己這嫩戶兒也被這大東西狠狠來上一遭,豈不是美哉美哉?
嫂嫂想著,不禁欲火撲竄,忍不住伸手摸進褲襠之內,指尖頂進嫩穴深處……”
淨姝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熬過司南這番折騰的,只曉得書里那個監生最後左擁右抱,三妻四妾中了狀元,而後平步青雲,一直升到了相輔之位。
也不知是不是折騰地狠了,第二日月事就來了,提前了好幾天。
為此,淨姝沒少甩臉子給某人看,更是讓人將他的東西都搬去了書房去,勒令讓他將那兩本春宮話本的看後感想一五一十都寫出來,好好分析分析其中道理,不分析好不准回房來睡。
操穴一時爽,寫感想愁斷腸,司南悔之晚矣,好在他最擅長胡扯了,胡亂寫個十頁八頁不成問題。
趁著他沒空搗亂這功夫,淨姝給表姐寫了一封信送去,將兔子性淫這事告訴她聽,讓她將那只白兔子放了。
寫信之時,淨姝不禁在想,兔兒神是掌管同性之間的感情的神明,此番國子監之事,最關鍵之處便是兔郎君錯以為五個監生將它喊做了兔兒神,才有了後面的一切。
或許這一切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國子監這番同性之間的齷齪終究是由兔兒神,兔郎君一兔神一兔妖在中秋玉兔搗藥之時,終止了去。
信由六藝找人送去,不多久六藝又進來,傳報說:“小姐,南星先生又來了,說是找少爺有急事。”
“人人來找他都說有急事。”淨姝搖搖頭,起身往書房走了去,看他寫得如何了。
司南見她來,面上忙忙討好作笑,放下手中的筆,捧上寫好的一疊紙,給她檢查。
淨姝心嘆好家伙,這感想寫的比那兩本書還厚了。
翻看兩頁,看他寫的沒有敷衍,認錯態度良好,淨姝面上消了幾分冷意,輕哼道:“這回就暫且放過你了,南星找你有急事,你快些去看看吧。”
“肯定是又來活了,你不與我同去?”
“身子不干淨,怎的好出門,你自個兒去吧。”
“行吧,那你在家好好歇息。”許久沒有單獨行動了,倒還有幾分不習慣,司南忍不住捧著小娘子的臉,親了又親她面上的好顏色,又親了親紅潤的小嘴兒,這才往外走了去。
南星這回確實著急,出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大舅哥。
他媳婦姓曹,父母早幾年都亡故了,娘家人只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住在西街胡同里。
大舅哥是個貨郎,平日里挑著擔子在附近村莊里賣貨,一走得要十天半月才回來。
只說這幾天前,趁著中秋佳節好賣貨的時候,大舅哥團圓飯都沒吃,便又往附近村莊走了一趟,一直到前天晚上才回來。
回來時瞧著有些不對頭,家里人問他怎麼,他只說被路上突然竄出來的一只野貓驚了一下,並無大礙。
當時大家也沒有多想,誰知第二天早上大舅哥就吊了頸子,還好大嫂發現的及時,才被另兩個兄弟救了下來。
救是救下了,但大舅哥卻是魔怔了一般,嘴里不停念叨著有鬼,說得其他人都不由得起雞皮疙瘩。
因他最近說靈異鬼怪的故事小有名氣,二舅哥他們便帶著大舅哥來找了他,讓他想個辦法。
“我這一時也找不到旁的人幫忙,安少爺您可一定得幫幫我。”
“好說,先去看看你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