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兩月,做過了數十次,對於司南的抽插,淨姝還是招架不得,不出一會兒,花心就被他頂得胡亂的顫,控制不住不斷的吐出更多滑膩的汁兒來。
汁水兒順著兩人交合之處淌下,在腳下木板積出了一塊兒水跡,肉眼可見的爽極。
按照平常,淨姝肯定是會喚輕點,慢點,然這回已經被春宮話本勾起了欲念,加之又被他揉弄摸玩了許久,實在是飢渴了,就盼著他快些兒再快些兒,快快給她個痛快,讓她爽爽利利泄一回身子。
司南也是察覺到了她的極力配合,揉捏著她搖擺配合的臀兒,不禁笑:“媳婦兒,你這身子干起來可是越來越得勁了。”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抱著淨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讓她扶住了面前的書桌,從後又狠勁兒入了進來。
肉棒子從後入得更深,完全撐開了她穴兒里面每一處的褶皺,恨不得頂開她的宮頸口,深入到她子宮里去。
“相公……要……要到了……到了……”他這幾下屬實過分了些,一下兒就將淨姝頂上了高潮,只聽淨姝控制不住叫出了聲兒來,小穴兒瞬間將他縮緊了,滾燙的汁水兒隨即噴涌而出,對著他那東西迎頭澆下,也給他打了個激靈,差點兒就交待了出來。
“媳婦兒,你這也太會咬了。”司南喘著粗氣,極力穩著,沒有再動,好一會兒才平息下想射的衝動,抱著她去了里間的小榻上,還不忘捎上了另一本沒看的春宮話本。
淨姝好不容易緩過來,只聽他說:“媳婦兒,繼續看,咱們不著急,慢慢來。”
淨姝剛剛高潮一陣,緩了緩心里的欲念,聽他這麼說倒也沒做反對,側過身去,便拿著春宮話本又看了起來。
司南從後抱著她,與她一塊兒看,手里則揉捏著她白嫩柔軟的胸脯,肉棒子深插在她緊致的穴兒里,輕輕慢慢地動著,細磨著她里面的嫩肉。
大明寺偷春,這應當就是京城里的這個大明寺吧?
淨姝心想著,翻開一看,果然,大明寺就是京城的大明寺,說的是一個窮苦出身的書生,因天資聰穎,少年考上舉人,被當地官府舉薦到了國子監就讀,成了國子監里最年輕的舉生。
國子監就讀的大多非富即貴,他們這種舉生,無權無勢無錢財,自然在國子監里就位於底層了,慣要附小做低,阿諛奉承。
不過這倒也沒什麼,官場之上,這種事情本來就要適應,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國子監里盛行的男風。
他因長相俊俏,一入學便被人明里暗里暗示過向一些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奉獻,日後出入仕途也容易些。
他深知這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但還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便只做不知,而後和其他一樣不願同流合汙的監生一起搬去了大明寺。
大明寺有專門的廂房出借給考學的學子居住,一天三文錢,還包一日三餐,十分劃算,他為求清淨,便要了最靠近後山的一間房,若得晴朗日,還能去後山上轉悠轉悠。
只說那年剛開春不多久,陽光明媚,春意融融,他心血來潮,拿著書本,獨自一人上山踏春。
順著山路一直往上,到半山腰處才停下,尋過一處歇息的大石,便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起書來。
也不知看了多久,突聽幾聲女子調笑聲,他只以為是有姑娘上山踏青,男女有別,他便想著避開過去,卻不料一站起身來,就看見底下兩女子相擁相抱著對嘴親。
他大為震驚,也不知該出聲打斷還是不該出聲打斷,竟就這樣呆呆愣愣看著倆姑娘親著抱著脫了所有衣裳。
他才知道,這兩女子是附近鄉里人家的女兒,偷看哥嫂交歡,狗兒交尾,懵懂對淫事產生了好奇之心,便偷摸著一起到山上私耍,探究其極樂究竟。
看著兩女子淫耍,聽著兩女子嬌吟,他不受控制地硬了肉棒子,用書本遮都遮不住那一柱擎天。
兩女子沒待多久,互相泄過一回便就穿衣裳走了,並沒發現高處有個書生郎君,一手拿著書一手握著棍,對著她們瘋狂擼動著肉棍兒。
女子們無師自通了情事,小監生也無師自通了情事,此後監生除了看書念書,便又多了一項摸棒子的事情來。
此後監生往後山也跑得更勤了,只想著再碰著那兩個小女子。
山野寂靜,是偷偷摸摸的好去處,女子們得那快活,也是心中牽掛,一得了空便往山上跑,在山野之間,肆意探索彼此身上的敏感神秘之處。
女子身無硬物,動作雖也是爽,但終究差了一點,兩人淫合之時不免也嘆,若此時有一男子突然闖出就好了。
兩女子無心脫口之嘆,卻不知暗處真有一男子在偷聽偷看,但監生終究是害怕著,他熟讀律法,知道自己這樣衝出,一旦她們反抗,自己就算作強奸,是以一時也不敢衝動。
監生冥思苦想一夜,總算是想到了一計,第二日提著一壺酒,便又上了山,在她們常常廝混之地,脫了褲子,露出硬物,做出酒醉假象,且等著兩女子再來。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兩女子初時震驚,但見他醉死,便也大了膽子,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物細瞧細看,瞧瞧這男人有女人沒有家伙物什。
兩女子對著肉棒子又摸又看,見他當真沒有反應,膽子便愈發大了,摸著他摸著自己,摸得起了興,便學著自己曾看過的交合模樣,扶著肉棍兒往穴兒里頭戳,竟是自己將主動身子送給了這陌生的男人。
監生大喜過望,卻也不敢醒,只做半夢半醒,抱著面前女人不停衝刺,一直到給她們倆各射了一腔精兒才假做悠悠轉醒,假做震驚,假做受害人,又假做大度,表示願意負責,一套連招下來,便哄得兩女子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成了他不要錢的發泄處。
“這監生也太會算計了吧,明明只要他衝出來,兩女子也會從了他,但他還是要再算計一番,將自己完全放在受害者之上。”淨姝忿忿說道,卻不知受自己情緒,穴兒也生了氣,不自覺地狠夾了一下,頓時讓某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腰眼一麻,竟是一下失控全都射了出來。
司南原想著借著看書分神,好好與她耍耍,不料反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偏偏這時小娘子還質疑問了句:“就射了?”這可戳到了男人的逆鱗了,微微軟下來的肉棍兒當即又硬了起來,似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本領,狠殺殺就往最里面衝了進去。
淨姝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穴肉兒也沒反應過來,對於這洶洶而來的巨物,下意識就就縮緊了阻攔,然而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一切阻攔都是枉然,反倒是更激起了某人的征服欲,一下一下破開層層疊疊的穴肉兒,擊打著最最里面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