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用手肘推了推司南,問他:“我一晃神,他們母子怎麼就滾一處了?”
“你是想聽我直接告訴你呢,還是想重頭再看一遍?”司南反問她。
“你直接說吧。”淨姝沒做猶豫,直接選擇。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想我陪你重頭再看一遍,就親親我的嘴,想我直接告訴你,就讓我親親你的奶。”
……竟還有條件?這莫不是又在賣弄什麼關子吧?
淨姝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看吧,要真讓他親奶,怕是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
司南倒是沒另做為難,等她親過,便爽快翻書過去,再重頭與她細看。
這回淨姝看得仔細。
只說在秀才死後,秀才娘子正值妙齡,長相頗佳,仍有不少人上門求娶,也不在意她帶著個拖油瓶兒子。
秀才娘子心有所動,可又擔心兒子跟著她另嫁會受委屈,思來想去,終是咬牙拒絕了所有求親的人,決心自己獨自撫養兒子長大。
秀才留下了積蓄不少,她平日里再接些繡活,織些布匹,母子倆日子倒也過得不錯。
一直到小兒七歲之時,眼見著兒子顯露出不同尋常的讀書天賦,她沒做猶豫,將兒子送進了學堂,為此,她不得不每月多接了不少活計,以供養兒子能上學堂。
好在兒子聰慧,沒有辜負她的一番苦心,十四歲便考上了秀才,成了當地遠近聞名的神童。
神童的名聲一經傳出,有不少鄉紳慕名而來,想認他做干兒,且答應包圓了他日後考學的費用,只想著他日後高中,能夠沾點兒光。
母親深知自己能力有限,為了兒子,便同意了兒子認干親,如此一來,家里的生活好轉了不少,秀才娘子便又做回了秀才娘子,再不用做辛苦活計。
春去秋來又三載,小秀才長到了十七歲,這幾年小秀才一刻也不敢松懈下來,沒日沒夜地學習著,進步之神速,讓干爹親娘都看到了高中的希望,兩家人一合計,決定讓他再衝刺一年,便去參加明年的鄉試,考取舉人。
目標定下,小秀才更是勤奮,母親也是日夜陪讀,打點著他一切需要。
只說那天晚上,小秀才正念著書呢,突聽一聲:“親娘也,快活死我了。”
小秀才尚不知人事,不知這句話的意思,身為過來人的秀才娘子卻是霎時紅了臉,強作鎮定與兒說道:“讀書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你專心看書,莫聽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
“欸!”小秀才點頭應下娘親的話,專心又看起書來,可這聲音不停傳來,如何能夠說不聽就不聽呢,他眼睛落在書上,整顆心兒卻是都隨耳朵一起飛去了隔壁,忍不住細聽那快活死了的聲兒,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他知道這叫喚的聲兒是隔壁張屠夫新娶的填房發出來的,這填房和他娘親差不多年紀,生得妖妖嬌嬌,聽說是窯子里出來的姐兒。
正想著,又是一聲高叫:“狠心種,我要被你入死了!”
說罷,便又是一陣狂蕩呻吟聲,叫得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完全沒了讀書的心思。
“不要臉的賤胚子!”秀才娘子忍不住啐了一句嘴,往針线籃里尋了點棉花來,這就給兒子塞住了耳朵。
棉花塞住了耳朵,卻是塞不住小秀才的心,今兒這兩句喘,終是在小秀才心里生了根,發了芽,給小秀才打開了欲望之門。
沒人教也不打緊,書上都有的學,在小秀才有心尋找之下,他尋到了不少春宮冊,懵懵懂懂之下明白了所有。
每月本該買四書五經的銀子都買做了春宮冊,每日本該看書寫字的時候都看了春宮冊,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了個透。
然而好景不長,他這異樣很快就被貼身陪讀的母親發生了端倪,母親作為過來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竇初開擋不住,便琢磨著要給他娶妻,只想著讓他體驗過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執念,專心考學。
然,這個念頭一提出來,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決了,干爹存著等他高中之後將自家閨女許給他的心思,並不願他就此相看,至於為何不現在許給他,是因為干爹的獨女才十歲,還不到成親的年紀。
還仰仗著干爹資助,母親不敢拒絕,沒有辦法,只好更加約束兒子,防止他再繼續沉迷情事,哪怕睡覺上茅房都貼身跟著,不讓他有單獨胡來的機會。
母親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壓制,會讓兒子產生了變態心理,沒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兒子,竟將念頭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三十出頭,以前雖吃過幾年苦,但因這幾年不缺錢財,不用做活,一身細皮嫩肉便慢慢又養了回來,如今瞧著才二十來歲,正是好看時候,整日對著這色欲上頭的兒子,可不得讓他產生了混賬念頭。
只說那天晚上,小秀才聽得母親平穩呼吸,確定母親睡著之後,又偷偷睜開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來的春宮冊,一面借著月光看著春宮冊,一面警惕看著熟睡的母親,一面擼動著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戲碼,上面一段寫著:“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來我該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將雞巴送了進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讓夫人只覺在夢中與人幽會,她不僅不會喊,還會百般迎合於你……”
瞧著這段詞,瞧著貌美熟睡的母親,他心里克制不住產生了一個混賬念頭。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書,鬼使神差摸到了母親身邊,鬼使神差扯開了母親身上的被子,扯開了母親的衣襟,露出了母親那一身兒誘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親白花花的奶子,湊上嘴,再嘗了一口小時候吃過的糧。
小時候的味道他已經忘了,現在再嘗,只覺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話,叫他忍不住狠勁兒嘬了又嘬。
許是用的勁兒大了,讓母親悠悠轉醒了過來,母親發覺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驚,而後厲聲問道:“是誰?”
語氣雖不善,聲音卻是極小,許是怕驚醒了另一張床上的兒子吧。
“棗兒,是我。”他故作成熟語氣,喚出了母親的小名,慢慢從她懷里抬起了半張臉,他知道,他長得像父親。
“夫君?”母親似有些不相信。
“一別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閻王上來一敘。”
小秀才說著,親上了母親的嘴,學著書上的方法,糾纏起母親的唇舌。
秀才娘子先是推卻,然,不過兩下,便由著他去了,守寡多年,她確實寂寞,確實念極了曾經那些個的歡好日子,尤其這些日子還被色欲熏心的兒子鬧騰影響著,也鬧出了她不少的欲念。
見母親停止反抗,小秀才便知此計成了,迫不及待脫光了自己的衣裳,摸索著將肉棒子抵進了那曾將他生出來的洞兒里去。
粗大的陰莖一入,頂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喚,“你輕些,別吵醒了兒子。”
小秀才應著母親的話,卻是半點兒沒做輕,不停插弄著母親嬌嫩緊致的肉穴兒,且弄得母親兩股顫顫,淫水四溢,鬧出了滿屋子肉拍肉的聲兒來。
少年郎,初開葷,怎麼怎麼都要不夠,一直鬧到天明雞叫,射了母親一肚子精液方才放過,倒頭便枕著母親的胸前的奶墊子睡了過去。
舒爽過頭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圓謊,等他醒來才驚覺事態嚴重,只覺得無顏再見母親,卻不料母親一切如昨,喚他起床,喚他吃飯,喚他看書,半點兒沒有異樣,這讓他不禁糊塗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還是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