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硬不起來,只能看著別人玩,瘋魔著讓他們快些再快些,狠狠操干。
三駙馬完全忘記自己還要掩飾這一切,假裝這只是三公主的夢。
他此話一出,三公主此時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個兒夫君的設計,頓時被氣得血壓衝頂,可手腳都被人拉著,她完全動作不得,只能被迫承受這一切。
三公主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夜,身上糊滿了白濁,一直到天明,三駙馬才開口放過。
三駙馬敢這麼猖狂,也是吃准了三公主好面子,定不敢聲張出去,再說她昨夜也享受到了,抓住這一點說,定能將她懟得啞口無言,讓她無法怪罪,可不料,他話還沒說出口,女兒德純郡主帶著人來了。
德純郡主小小年紀,何曾見過如此荒唐事情,更別說這還是自個兒父母,一時激動之下,竟是暈了過去。
這等丑事被女兒撞破,三公主是徹底著急了,顧不得未穿衣物,就手腳並用往三駙馬身上招呼。
三駙馬吃痛,也是不管不顧回起了手來,夫妻倆扭打到一處,讓大伙兒都不知該怎麼拉,最後大伙兒還是聽從三公主指令,將三駙馬拿下,隨即便去了宮里,不多久,宮里就來了人,將三駙馬請了去。
“德純郡主來的那樣巧?”司南有些狐疑。
一面說著,司南稍停了下動作,讓淨姝緩緩,方才趁著根叔說話間,輕輕慢慢給她里頭一通兒亂插亂磨,讓她高潮了好幾次,因捂著嘴,不能喘,忍得她快背過氣了。
“自然不會那麼巧的,三公主和三駙馬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寒了替自己賣命奴才的心。”
淨姝癱軟在司南懷里,輕輕喘著,聽得根叔話語,恍然說道:“是上次被三駙馬侮辱的那個小管事干的?”
之前三駙馬上門求治,親口說自己為了治病,禍禍了一個小管事的新媳婦。
“正是,小管事倒是不打緊,主要還是他父親,他父在三公主面前很是得眼,把控著公主府里不少事情,三駙馬荒唐到他兒子兒媳頭上,三公主還偏幫著三駙馬,如何叫管事不寒心。”
“那給三駙馬獻主意的小廝也是他安排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三駙馬也嘗嘗妻子被人玩弄的滋味,讓三公主也嘗嘗被人強暴羞辱的感覺。”
淨姝突然想到什麼,抬眼看向司南,“我現在明白你說的那句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淨姝話音未落,就被他又頂了一下,這一下,讓她最後尾音都變了調,趕緊咬唇掩嘴,將呻吟聲壓下。
“讓你放下針,專心聽,你硬要馬虎著來,這下又扎著手了吧。”司南本就是故意突然頂她的,借口早就想好了,讓淨姝好生做惱,偏又拿他沒有辦法。
司南無聲偷笑,一下一下往她里面衝,小娘子緊張著,里面不論怎麼操干都松不下來,反而越夾越緊,嘰咕嘰咕地水聲不斷,幸而聲音不多大,不會讓外面的人聽見。
“少爺,可要奴才知會一下老爺,讓老爺在聖上面前給三駙馬他們添一把火?”
根叔見他這麼在意覃家和三駙馬的事情,只以為他是與其有所恩怨。
“沒事,你讓人盯著他們動靜就是了。”司南一邊動著一邊穩著聲音,看他一點兒沒受影響的模樣,淨姝好生覺得不公平,想了想,空出一只手來,往他手上擰了一把,也想讓他嘗嘗這突然一下的刺激。
淨姝想他肯定會哎喲一下,亦或是會悶哼一聲,卻不曾想,他一點反應都無,仿佛沒有痛覺一般。
淨姝正想加重些力氣,誰知他先行反擊了,一下重頂,便讓她呻吟外泄,只能趕緊收手捂嘴,兩手緊緊捂住嘴巴,捂住呻吟聲。
司南逼退了她想擰他的手,卻是不停了,抱著摟著不讓她逃開,一下一下重重頂入她穴兒里頭去,霎時頂弄得她淚花兒都出來了。
倒不是疼得,是憋的,憋呻吟喘息聲憋的。
淨姝後悔了,她不該挑釁這莽夫的,也不知根叔走了沒有。
正想著,只聽一陣腳步聲,似又來了一人,隨後根叔又說:“少爺,覃家那邊也來消息了,宮里來人,將覃大學士火急火燎請進了宮里,想來很快就有新消息傳來了。”
司南停了動作,自己也松了口氣,深呼吸一下,平穩氣息,說道:“看來是到時候了,讓人盯緊了。”
“另讓人盯緊那個管事,他不可能敢這麼大膽子設計三公主和三駙馬,應該是還有後招。”喘息過來的淨姝插嘴說道。
看得她媚眼如絲,香汗涔涔的模樣,司南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她臉頰上因捂嘴捂出的紅痕,可見小娘子方才忍得多難受。
淨姝躲開他的手,可惱瞪了他一眼,可無奈此時媚眼如絲,一點兒沒讓人覺得威脅,反倒是更添了幾分風情,讓司南忍不住湊頭來親。
淨姝推他,不讓他得逞,一面推,一面咬著唇忍著聲音,一面聽門外根叔說話。
“少奶奶說的是,此前發現,那個管事與太傅家有所來往,怕是此次算計,太傅也是有份的。”
太傅與覃家的恩怨淨姝曾聽過一些,據傳當年太傅與覃大學士都看上一副古畫,兩人當街爭奪了起來,鬧得好些人圍看熱鬧,後來古畫在兩人爭搶之下撕毀,兩家就結了怨。
此事她還和表姐笑說過,說他們都是小心眼,可惜了那副古畫,後來聽母親說才知,這兩人是在朝廷上結的怨,那日古畫不過是個由頭,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朝廷上。
當時大皇子和二皇子剛及弱冠沒多久,太子一位還沒定,朝廷眾人分做三派,一派中立,一派支持大皇子,一派支持二皇子,每日在朝堂上唇槍舌戰,支持兩派各以太傅與覃大學士為首,太傅支持大皇子,覃大學士則是站隊二皇子。
只是兩個皇子,掌心掌背都是肉,皇帝當時難以抉擇,因此,太子一位到現在還沒定下,眼看著八皇子都及弱冠了,那些個要立太子的聲音又嚷嚷了起來。
經涼莊一事,八皇子算是與皇位無緣了,此番若能扳倒覃大學士,二皇子怕是也懸了。
想明白這些,淨姝心中猛地一驚,沒想到其中還牽扯這麼多事情。
這一下輕動,舒服得司南沒有防備,忍不住輕嘶了一聲,而後伸手捂住了她嘴,又動將起來。
他捂得急,淨姝的嘴都沒來得及閉上,就被他這樣不管不顧頂弄,弄得口水流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