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說完,也不管淨姝答不答應,這就高聲與門外根叔說:“什麼消息?”
說完還不忘往上頂,虧得淨姝手一直捂在嘴上,才沒有讓聲音溢出。
根叔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心中略有所想,說道:“公主府那邊傳來消息,今天一大早,三公主與三駙馬大吵了一架,不多久,就帶著人去了宮里,而後宮里來人帶走了三駙馬。”
“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司南一邊問一邊輕輕動,心神全放在兩人交合處,慢慢控制速度,控制兩人交合處發出的聲音。
淨姝緊緊咬著嘴唇忍耐著嘴里的呻吟,這樣刺激,讓她更是敏感,忍不住收緊了穴兒,可越是收緊,他被夾的越是難受,便忍不住動得更加快,動作雖輕,架不住他動得快,一下一下,很快累積起了快感,不多久就讓淨姝再次高潮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稍大的輕哼。
司南趕緊停了動作,掩飾說道:“瞧瞧,讓你別縫了,又扎到手了吧。”
根叔沒做懷疑,說起了公主府的事情。
只說三駙馬那天從安府回去之後,又尋了何先生諸位能人異士幫他查看究竟有無被人下咒。
何先生他們還是一樣的說法,拍著胸脯說他不舉是被人下了咒。
他們說得這樣真,若是平常,三駙馬定是覺得人多一方會更令他信服,只是,最近司南風頭正甚,還在皇帝面前露過臉,他要是沒有幾分本事,又如何能處理八皇子的事情?
三駙馬糾結該信何人之際,有一侍衛提出了個辦法,說,既然那些人都說三駙馬是被人下了咒,那就讓他們來解,他們若不願意解,便說他們是妖道妖僧,妖言惑眾,他們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幫忙解咒,到時就知誰對誰錯了。
八皇子覺得這法子甚為可行,正准備讓人著手去辦,被身邊一個小廝勸阻了下來。
小廝說,跑江湖的,各個都是人精,滿嘴跑馬,慣會顛倒黑白,尤其是這些神棍,更是能說會道,他們是故意說三駙馬身上有咒,又故意說難治,是為了嚇唬三駙馬,等到時候才好提條件,好坐地起價。
比起他們,還是安少爺更為靠譜,安少爺在皇上與八皇子等人面前顯露過本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再者安少爺背靠九千歲,自是不會圖錢,若三駙馬身上真有問題,他巴不得再出一回風頭,讓自己聲名更加遠揚才是。
小廝有理有據分析,讓三駙馬動搖了,決定再信司南一次,還是按御醫說的辦法做,琢磨起該怎麼尋刺激。
小廝又提議說:“玩過的把戲都心中有數,不論怎麼玩都差點兒新意,還得尋個沒玩過的把戲,才能一擊即中,藥到病除。”
三駙馬覺得他說的大有道理,思索著自己還有什麼花樣沒有玩過。
想了一圈,不論是良家婦女還是青樓妓女他都玩過了,就算是清秀的小廝,他也玩過幾個,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沒玩過的。
想不出花樣的三駙馬,又問起了侍衛和小廝,看他們有什麼好主意。
侍衛與小廝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突然小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想了想,又閉了嘴。
三駙馬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問他想到了什麼?
小廝撲通跪倒,連連磕頭,“回稟三駙馬,奴才不敢說。”
“你說就是了,若你的法子讓本駙馬重振雄風,本駙馬定是重重有賞。”
小廝猶豫了一下,又磕了個頭,戰戰兢兢說道:“小的斗膽,還望駙馬爺切莫怪罪奴才。”
“行,你說吧。”三駙馬一口應下,聽他所言。
“有一玩法,三駙馬定是未曾玩過,有些人,不喜淫人妻女,只愛看別人淫弄自己妻女……”
“你好大的膽子!”三駙馬猛地一拍桌子,侍衛當即也拔出了佩劍,嚇得小廝伏跪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廝一邊認錯,一邊扇自個兒嘴巴,不多久,面頰就腫起好高。
三駙馬沒再說話,若有所思,似在思索什麼。
小廝見他思索,便知他動心了,慢慢停下扇巴掌的動作,大著膽子又說:“若駙馬爺不治好痿症,日子一長,三公主必生二心……”
小廝話未說完,三駙馬卻是聽懂了,公主改嫁可比尋常婦人簡單,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這三公主瞧著賢良淑德,在床上可是騷的不行,想當初他能得了三公主親睞,可不就是床上功夫好,在沒成親前,就用手段勾住了她,才讓她死心塌地跟了他。
三駙馬想著,眼睛不禁微微眯起,若是以後與三公主和離,那時候不僅不舉之事瞞不住,更是會淪為京城中的笑柄,與其等她不仁,不如他現在就不義。
三駙馬思索一番,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當天晚上,他假意與三公主對飲賞月,等得她微醺迷糊之際,吹滅了桌上的燭火,打了個手勢,讓人熄了屋檐下幾盞燈,而後喚出了草叢里隱蔽躲藏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著黑衣,借著黑夜掩飾,完全隱身黑暗之中。
三公主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胸脯。
她只以為是自個兒夫君,並未察覺異樣,還在想他是不是治好了不舉,才故意與她賞月飲酒,想給她個驚喜。
三公主想著,嘴巴隨即也被堵住,一條滑溜溜的舌頭鑽進了她嘴里,勾著她糾纏。
微醺迷糊中的三公主還是不曾察覺有異,直到裙子被人掀開,腿心里鑽進個人來,捧著她的臀兒直舔,她才發覺異常,與她親吻的是誰?
給她舔胸舔穴的又是誰?
一個人定沒有三張嘴的!
三公主睜眼一看,證實了自己猜測沒錯,果真是不止一人,只是四周漆黑,只能勉強憑借著遠處的燈光看清楚面前人的大概輪廓。
三公主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急的大呼來人,大呼夫君姓名,可不論她怎麼呼喊,都沒有人來救他,絕望掙扎之下,她被人按著手腳,入了身子。
那樣大大的一根,直插而進,可是爽極,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因夫君不舉曠了幾月,突被巨根猛入,幾個抽插之間,便讓她忘卻了掙扎,開始享受起了巨棒的威力。
三駙馬在黑暗中聽得妻子的淫聲,惱怒非常,卻又忍不住心里的興奮。
只要想著這是他的妻子,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此時被下三濫的小廝侍衛操干著,就忍不住激動萬分,只是,心里是激動了,腿間的東西卻還是激動不起來,軟趴趴地,跟個死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