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猜到了此人就是附近的乞丐,但她並沒有作聲,依然裝作不知道,姝兒知道為什麼嗎?”
司南突然話音一轉,問起了淨姝。
“因為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就算知道了也沒用了。”淨姝忍著呻吟,小聲回答。
“不是,姝兒再猜。”
淨姝仔細想了想,想了想他剛剛的話,突然想到什麼,羞臊道:“因為乞丐那東西比情郎的大,因為乞丐弄起來比情郎更有勁兒。”
“正是,姑娘嘗過一回大物的滋味,嘗過被蠻勁操干過的滋味,便瞧不上情郎那軟腳蝦了,與他偷歡是偷,與乞兒偷歡也是偷,何不選個更得勁兒的呢。”
淨姝默了默,忍不住想,自家這混天混地的男人究竟算不算更有勁兒的那一撥。
想起以往每次,再感覺此時身上的快感,淨姝默默無言,他要是還不算有勁兒的那一撥,定是有鬼了。
司南不知她的想法,繼續說道:“後來呀,乞兒做起了大老鼠,白日里藏在姑娘床下不出聲,只等姑娘送食來,等晚上就睡到姑娘床上去,蠻勁兒全使在姑娘身上,以身報答白日里的飯食之恩。”
“那相好的情郎躲了一陣,見風頭過了,又來姑娘窗下學狗叫,可這次不論他怎麼叫,那窗戶都不曾打開過,情郎只以為姑娘嫌他多日不來,生氣了,殊不知那姑娘正和敲詐他銀子的乞丐睡在一處,裹過他肉棒子的嫩穴兒,正纏在乞兒的肉根上,粗大的肉根子正在他到達不了的深處肆意折騰,折騰得姑娘涕淚橫流,自己掰著臀兒讓他繼續狠入。”
司南最後這一番話要素太多,聽得淨姝莫名興奮,在他蠻勁折騰下,又忍不住高潮了,一股熱流衝在司南的肉棒上。
感覺著她內里的緊致濕潤,司南也有些忍耐不得,咬著牙又給她狠來了百下,再送她來一回高潮,才盡數給她射進去。
連著來了兩次高潮,淨姝腿軟的站不了,依著牆往下滑,司南趕緊伸手抱住了才不至於讓她坐到地上去。
摟著嬌軟無力的小娘子親了又親,司南這才滿意,現下算是摸准了她的脈門了,只要恰時給她分分心,她就會忘記推拒了,看來他以後還得找南星討教討教怎麼瞎編胡說。
司南暗自在心里琢磨著,淨姝還不知這些個都是他編的,稍一回過神來,還不忘問:“那後來這事怎麼傳出來被你知道的?”
“後來小姐懷孕了,兩人糊糊塗塗還不知曉,還在日夜鬼混,胡鬧得厲害了,把剛懷上的孩子就這麼折騰沒了,那娃娃胎死腹中,讓小姐血流如注,慌忙叫人救命,這才鬧得人盡皆知,才知道姑娘私藏了個乞丐做小倌。”
淨姝感嘆著荒唐,一點沒察覺這是司南編的,一邊感嘆一邊穿好衣裳,扶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司南憋著笑,到最後也沒有給她解釋。
這一夜荒唐,等回到家已經五更天,等兩人歇去時天色已經泛白,眼瞧著就要天亮了,淨姝打著哈欠,窩進司南懷里,她想,今天定是要睡到午後去了。
淨姝想著,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夢里只覺得有人在喊她,有喊小姐的,有喊姝兒的,叫得她一點都睡不踏實,揉著眼醒來,就見司南的笑臉。
淨姝下意識看了看窗戶,看了看天光,瞧著還是早上,隨即又閉上了眼,“怎麼了?才剛睡著呢。”
“邱央真大早來找咱們,怕是和柔嘉表姐的事情有關,你是要繼續睡覺還是和我一起去見見邱央真?”
一聽是表姐的事,淨姝當即來了精神,一骨碌就爬了起來,“去!當然得去。”
邱央真比起上次見面稍白了一點,人卻是萎靡了不少,兩廂見禮,淨姝趕緊問他有什麼事?
這一問才知,汪孟兩家已經商量好,中秋節孟家便正式上門納采了。
“我聽柔嘉說,安兄之前給她算過一卦,算得她與我才是天定良緣,怎麼現下會有所偏差?”
司南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伸手先行掐算了一番,這才說道:“沒有偏差,轉機在八月,你著急也沒用。”
“你就別賣關子了,就告訴我們吧。”淨姝著急得不行,忍不住插嘴,一旦納采,這門親事可就真的板上釘釘,再改不得了。
司南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後又對邱央真說:“你若是想事情早點解決,便去涼莊那邊幫忙建廟吧。”
建廟?這事和表姐有什麼關系?
淨姝不懂,邱央真也不懂,問司南,司南只是搖頭,什麼都不願再說了,邱央真沒辦法,現下這種情況也只能選擇相信他,駕著馬往涼莊去了。
邱央真走後,淨姝又問司南究竟,想著她私下問,應該能多問出一些內情。
然而這回不論她怎麼撒嬌討好,司南都不為所動,不願多加告知,這可氣煞了淨姝,氣呼呼就去了隔壁。
娘家離得近就是這樁好,能夠隨時回去,連東西都不用帶,缺甚少甚都能馬上差人過來拿。
淨姝睡眠不足,眼下青黑,瞧著面色十分憔悴,這樣氣呼呼回去,把汪氏嚇了一跳,本能就覺得她在安家受了欺負,那廂司南追過來,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護女兒的汪氏差使人打了出去。
汪氏還以為女兒受了大委屈,趕緊問女兒是怎麼回事,一聽才知原來是女兒在耍小性子,一時是又好氣又好笑,伸手用勁點了點她額頭,“那你面色這麼憔悴又是怎麼回事?”
淨姝摸摸額頭,“昨夜跟著他在外處理事情,快天亮才歇下。”
說起昨夜,淨姝不免又想起了那一路荒唐,頓時心虛了,臉紅了,不敢正眼瞧娘親的臉。
汪氏是過來人,見她這樣,大致明白了,“行了,既回來了,便多待會兒吧,先去睡睡,中午吃了飯再回去。”
淨姝點點頭,看哥哥嫂嫂並未出來,奇怪問道:“哥哥嫂嫂呢?可是不在家?”
“在家,你哥打算參加明年的鄉試,這些天兩人都窩在院子里埋頭苦讀,輕易不讓人去打攪。”
淨姝突然想起,那天與司南偷聽哥哥嫂嫂壁角時,是有聽見他們在討論秋闈的事情,莫不是那時候就在商量?
果然成了家就知道上進了。
淨姝沒做多想,打著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間,安心補覺去了。
一覺睡到大中午,被娘親喊起來吃飯,淨姝眨巴眨巴眼,看了看周圍,並不見司南,她還以為睜眼就能見到他呢。
“別看了,他說有點事,下午再來接你。”知女莫若母,汪氏一瞧就知她在想什麼。
淨姝輕哼哼,心里不由得琢磨著他去忙什麼了?
父親在外吃飯,哥哥嫂嫂在自己院子里吃飯,飯桌上只有母女倆,一點都不熱鬧,淨姝有些納悶,哥哥竟學得這麼廢寢忘食,連飯食都另外吃了?
“我原也不信,但他確實進步神速,讓你爹爹可是欣慰。”汪氏忍不住笑,“之前我還擔心范家夫人太過強勢霸道,教養出來的女兒也隨了她的性子,現下總算是放心了。”
淨姝點點頭,范夫人確實太厲害了。
吃過飯,汪氏有些疲乏,准備去睡會兒,便讓淨姝也再去睡會兒,再歇一覺午覺。
淨姝點頭應下,可剛剛醒來,哪睡得著呢,便琢磨著偷偷去看看哥哥,看他是不是真如娘親所說的那麼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