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沒想到自己能有在大街上做這種不要臉事情的時候,或許是見識了他們更離譜,更荒唐的事,便覺得在無人的街道上做這種事情似乎也能接受了。
淨姝心嘆自己大意了,可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真的舒服極了,只是,大晚上雖然沒有行人,但更夫和巡邏衙差還是有的,更夫打著梆子會有聲響倒是不怕,就怕突然遇見衙差了,到時被叫下來檢查豈不是糟糕了?
淨姝越想越覺得此舉太過大膽,不免有些後悔與他胡鬧,忍不住開口求著他快點結束,快點拔出去。
一聽她這話,司南便知道她這是回過神來了,笑道:“別擔心,我挑著偏僻的小巷子走,保管不會碰到旁人的。”
“你可別又像之前一樣說話不算話。”淨姝有些不放心他。
“你放心,別胡思亂想了,專心享受這一路就是了。”司南說罷,往上重頂了兩下,磨過她內里敏感的地方,勾出她一聲驚呼。
聲音稍有些大,淨姝趕緊伸手捂住了嘴,趴回了他的肩頭裝作醉酒樣子。
在漆黑的小巷子里看不清彼此面上的神情,但就算不看,司南也能想象出她此時面上能有多紅,能有多羞臊,忍不住笑,而後故意加快了步伐,大步往前走去。
隨著步伐加快,插在她穴兒里頭的肉棒子的抽插速度也快了不少,一連撞出了她好幾聲悶哼,司南這回倒是沒有哄騙她,當真如同承諾一樣,專挑漆黑的小巷子里走,沒再故意去找刺激嚇唬她。
只是司南和淨姝都沒有想到,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在大半夜,在偏僻的角落里進行的。
剛走過一條小巷子,剛讓小媳婦失神了一回,剛停下來想趁著這時候給她來幾下狠的,就聽前面有幾聲貓叫。
貓叫聲乍一聽只以為是路過的野貓,但多聽幾聲又發覺有些許不對,似有些刻意了。
司南沒做多想,先行伸手捂住了小媳婦輕輕喘息的嘴,又聽了一下動靜,只聽吱呀一聲,是開窗的聲音。
司南輕手輕腳往前走了走,只見前面一戶人家的二樓閣樓開了窗,借著斜著的月光能看見窗戶旁邊站了個人,是個女人。
只見她放下了一根長布帶,而後底下漆黑處突然走出一個人,抓著那布帶,貓兒一般敏捷的竄了上去。
看來是只偷腥的野貓。
淨姝剛回過神來,就看了這麼一遭,眨巴眨巴眼,不免有些驚訝,這不知又是哪戶人家後院起火了。
司南抱著淨姝輕手輕腳走過這戶人家,繼續往前走,繼續用肉棒子一下一下撞擊著小姝兒里面的嫩肉,撞得淨姝嬌吟顫顫,麻麻酥酥。
淨姝緊緊捂著嘴,緊緊捂著喘息,就怕又遇見個半夜偷歡的人,下一次不定能這麼幸運恰好避過了。
“怕什麼,他們干這種事也怕人發現,到時逃都來不及了,哪顧得上咱們。”
是這麼個理,真碰見了,哪個先逃還真說不准,只是,就他們這姿勢,怕是想跑也跑不了吧?
司南見她又要說快點結束的話,趕緊岔開了話題,問她:“你說這樣黑燈瞎火的,萬一有人冒充偷情的男人學貓叫,那女子會不會察覺?”
“當然能發現。”淨姝拒絕的話說到嘴邊,被他一下打斷,下意識就回答起了他的問題。
眼睛看不見,耳朵還能聽見吧?就算耳朵沒聽出來,高矮胖瘦也能分辨吧?再退一步,就算連身形都一樣,味道也能分辨出是不是同一個人吧?
“話雖如此,可我以前還真聽說過這麼個事情,一女子與人偷歡,與相好的男人約好,以三更的狗叫做暗號,聽見三聲狗叫,女人再放繩子下來拉他上去。”
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暗地里都被巷角睡覺的乞丐瞧得一清二楚。
乞丐以此狠狠敲詐勒索了男人一番,把男人嚇走了,那女子不知內情,還以為男人有事情忙去了,久盼情郎不來,只能每天望著月亮嘆氣。
後又等了幾天,三更時候突然又響起了狗叫聲,一二三,與約定的一樣,女子很是激動,以為情郎回來了,趕緊打開窗,放下了繩子……
說到此處司南停了下來,將淨姝從懷里放了下來。
淨姝不明他為何會放下她,只能配合著動作,從他身上下來。
就算他不說,淨姝也從他之前的話中得到了答案,肯定是被人冒充了,絕大可能是那個乞丐冒充的。
雖說猜到了答案,但淨姝還是想聽他說結果,證實一下。
“來的是那個乞丐?”淨姝被他擺布著身體,忍不住詢問後續。
“是啊,是那個乞丐。”司南將她按在牆上,從後又入了進去,捏著她的臀賣力衝撞,一下一下劈開她里面的嫩肉。
淨姝被他突然深入打斷了思考,趕緊又捂住嘴。
司南從後抱著,雙手用力,又扯開了她的衣襟,抓捏住她胸前的軟肉使勁。
不同於剛剛走路時只有肉磨肉滋滋的水聲,他這樣用力,更多的是肉貼肉啪啪的撞擊聲,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響亮,淨姝怕極了,想讓他輕點,小聲點,卻是無力開口,開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聲,反倒是弄得動靜更大了,便只能往前躲,企圖躲開他的深入。
只是,本就扶著牆做的,她就算躲也躲不開,到最後被他按在牆上猛干,軟嫩的奶兒貼在粗糙的牆上摩擦,反倒是又磨出了幾分別樣的快感。
狠狠來了百下,司南這才又和她說起事情後續,“那個乞丐用勒索來的銀子改頭換面,後見那男人被他嚇得不敢再去私會,便起了頂包的念頭,那天晚上,他學著那男人在姑娘窗下狗叫。”
“汪汪汪……”司南說著說著,突然模仿著叫了出來,聲音之大,把淨姝嚇了一跳,再顧不得呻吟聲,趕緊側過身子去捂他的嘴。
司南握住她伸過來的手,又給她的手按回她自己嘴上,繼續說道:“那女子久等情郎不至,突聽狗吠,心下激動,顧不得確認,便趕緊拋下了布條,將底下人拉了上去。”
“那天沒有月亮,姑娘也不敢點燈,欣喜之下,初時姑娘一點兒沒發現面前的男人是被人假扮的。”
“正如你方才說的,身高樣貌,氣味聲音都能辨別是不是同一個人,只是,等姑娘發現端倪時已經晚了,那男人早就將她扒光了,按在牆上入了她的穴兒里去,就像咱們這樣,那姑娘早就像你一樣,被身後的人操得腿兒打顫,穴兒滴水,根本反抗不得。”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仿著自己說的加重了力道。
聽著他的話,淨姝恍惚間,莫名代入了他口中的姑娘,一時之間又羞又氣,卻又莫名爽快,一個不察就高潮了,汁水兒撒了一地。
“姑娘知道有異,因是偷情,並不敢呼救,只能被迫承受了這個陌生人的操干,乞兒見姑娘發現,也就不裝了,反問她是怎麼發現的。”
姑娘說,情郎比他高,情郎比他壯,情郎雞兒沒他大,沒他干得有勁兒。
“那乞兒聽得直笑,笑著說,小姐別看我身體瘦,我肉棒子硬邦邦全是肉,小姐別看我個子矮,我能邊干邊吃奶。乞兒平日里蓮花落,數來寶唱慣了,張嘴就來了活,還不知因這一句話讓姑娘發現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