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可能的,狗精還能好好的讓他們抓去醫館?那不過是姑娘家人找補的話。”
淨姝點點頭,這和蘇勤旺,耿盛他們處理事情差不多,都是另做說辭。
“那後來呢?”
“我們知道不會是狗精,自然不會去揭穿人家,只是好奇打聽了一下為什麼會拔不出,大夫又是怎麼幫她拔出來的。”
那姑娘年芳十六,幾年前父母亡故,與哥哥兩人一起相依為命,哥哥時常在外做活,怕她一人在家危險,便托人買了一條看門狗回來。
姑娘將狗子帶大,狗子很凶,有時候連哥哥都咬,卻只聽姑娘的話。
後來哥哥成了親,嫂嫂怕這惡狗,哥哥便琢磨著另買一條溫順的狗回來。
姑娘死活不願意將從小養大的狗子賣了,與哥哥多番交涉,哥哥這才同意將狗養在她房里,保證不會嚇到嫂嫂。
家里多了個嫂嫂,姑娘便覺得自己成了個外人,覺得哥哥不疼她了,只剩下這狗子對她忠心不二。
姑娘心里難過,整天抱著狗子窩在房間里,嫂嫂怕這狗,不敢去與她親近,那廂哥哥也沒有察覺到妹妹的異樣,沉浸在新婚的喜悅里,妹妹不出房門,反倒是方便他與媳婦兒樂呵。
新婚夫婦正是情濃時候,胡鬧起來沒個顧忌,那些個調笑聲,呻吟聲,聽得懵懵懂懂的姑娘心下好奇,偷偷瞧著哥哥嫂嫂的恩愛廝磨,也生出了幾分情欲,想起了以往狗子與別家狗子交配的樣子。
在情欲的驅使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忍不住又抱起了狗子,伸手摸了摸狗子的腹下,摸到了那硬東西。
狗子只以為她與自己玩,長舌頭像以往一樣舔在她身上,可這次姑娘卻是忍不住脫了衣裳,讓狗舌頭舔到了她的私密處。
姑娘第一次體會到狗舌頭的樂趣,忍不住索要更多,她學著哥哥嫂嫂的姿勢,學著以往狗子交配的姿勢,跪著趴著,讓狗子騎上了自己,誘著那狗子將肉棒子戳進她體內。
司南說著,抬起淨姝一條腿,也將自己的硬物送進了淨姝的體內。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聽著司南說話的緣故,讓她這回更加情動,舒服得腳打顫,只能緊緊抱著他,才不至於跌坐到地上去。
“破身的痛你是知道的,姑娘頭一回就與狗,緊緊窄窄的戶兒,一受痛會本能鎖緊了,狗東西再通人性,也終究是個畜牲,也是遵循著自己的本能,這可不就壞事了。”
聽到破身的痛,淨姝下意識想起了自己頭一回,忍不住也縮緊了穴兒,夾得司南直吸涼氣,忍不住更加重了幾分力氣,狠狠往里頭作頂。
淨姝被頂弄得直顫顫,還不忘問:“那後來呢?是怎麼解決的?”
“方才不是和你說了,將狗打暈了,給狗的那東西放了血,就拔出來了。”
“後冤說那狗是老狗成精了,將其打殺了,至於姑娘究竟如何,是嫁人還是其他就不知道了。”
“這姑娘也太大膽了些。”淨姝受著司南的蠻力,嘴上還是不停,司南也樂得和她說話,免得她回過神來,又迫著他拔出去。
“這並不意外,少男少女到那個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正是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好奇的時候,很容易在好奇心的驅使引誘下做出一些衝動事,就像與錦屏春暖亂交的少年郎們。”
經司南這話一說,淨姝忍不住又回憶了一下當時蘇勤旺的說辭,想起少年郎與兩個能做自己奶奶的老嫗交歡模樣忍不住又縮了縮穴兒。
察覺到淨姝身體的反應,司南忍不住笑,笑著親了親她的嘴,“其實少年郎和老嫗交歡的這種事情並不少見,想聽一聽嗎?”
這種還不少見?淨姝點點頭,聽,當然要聽聽。
“試婚你應該知道吧?”
淨姝點點頭,有些貴女出嫁前會先讓自己的貼身丫鬟過去男方家里,先試試男方的那方面能力。
這規矩最先是從宮里傳出來的,公主們最先用的法子,後來才慢慢傳開,有不少貴女也效仿著公主來。
“正是,這試婚的法子慢慢也傳到了民間,一些普通人家也開始效仿了起來,但一般人家里可沒有丫鬟伺候,這差事也就落到了說媒的媒婆身上。”
……媒婆?
“不過呢,這媒婆試婚與丫鬟試婚不同,一般只是用眼睛瞧,瞧得新郎官那物大也就能交差了,可媒婆這麼多,總是架不住有些膽大騷浪的,說什麼中看不中用,非得上手來試,用手試完用嘴試,試得新郎官邦邦硬,便脫了褲子坐了上去,仔仔細細給新娘子試上一回。”
那些個媒婆子一般都是年紀大的,可不就是老鬼騎嫩馬了。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又幫淨姝的衣裳重新穿回去。
淨姝心思都放在他話里行間,身體本能配合著他的動作,並未察覺他的動作,直到他拿出酒葫蘆往她身上澆了不少酒,才猛地回過神來?
問他這是干什麼?
“回家。”
回家和潑酒到她身上有什麼關系,再說了,既然要回家,他這肉棒子怎還不抽出來?
淨姝十分不解,司南卻是抱著她開始往回走了。
這一走動,那深埋在她體內的肉棒子也隨著他的步伐動了起來,淨姝忍不住輕呼出聲,這才明白了他意圖。
他這是故意做出她醉酒的模樣,故意只給她上半身整理好,下半身用長裙子做掩護,這樣走著,就算路上碰見人了,也只以為她喝醉酒,他抱她回去。
想明白司南的意圖,淨姝可惱地打了他兩下,“鬼主意怎的這樣多!”
淨姝嘴上抱怨著,身體卻是誠實地很,小穴兒夾得緊緊,隨著他的大步,水兒直淌,滴滴嗒嗒將司南的鞋面都打濕了,還濺了不少在地上,濕了一路。
淨姝本不想配合,可聽了他方才說的種種,想著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心里莫名蕩漾,身子飢渴,實在想要他繼續做下去,便只好配合起他的做法,靠在他的肩頭,閉著眼睛,裝著醉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