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這下知道司南為何一定要等皇上的聖旨來了,他先前用話試探蛇鬼,蛇鬼對於八皇子他們建廟供奉並不滿意,說到封龍它才松口,要是那時候拋出這些話勸說,正在氣頭上的蛇鬼肯定聽不進去,送信去宮里的這段時間,也是為了讓它冷靜冷靜。
等聖旨來了,就算到時沒有說服蛇鬼,也可以甩鍋皇上,只說是皇上不允,不給它封做龍王,他便能將自己摘了出去。
這聖旨不僅是為了對付蛇鬼,還是為了對付八皇子,八皇子位高權重,為人乖張,心眼小,要是由司南開口讓他供奉蛇鬼,他此時面對蛇鬼的威逼或許能夠答應,可難保他事後不會心生埋怨來找麻煩,也只有他老子的話他才能心服口服。
想通這其中關節,淨姝不得不佩服這廝好算計,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涼莊人多嘴雜,此事很快被傳開了,連帶著瞎雞復明那事,一並傳去了京城,不多久京城里那些個達官貴人便都知道了九千歲這義子並非普通山野村夫,而是個有大本領的修行之人。
正央著媳婦兒來親熱的司南,此時不知,京城里,另外有關他的傳言,也傳的熱火朝天,原因還在那天的南星先生身上。
南星先生那天在眾目睽睽之下,正說著書,嘴唇突然粘黏一起,說話不出,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提點之下,方才知道是中了方術,頓時想起了那杯茶,想起那桌夫妻,再聯系起自己說的這事,才知道是被正主聽見了自己的胡編亂造,遂才趕緊求上門去。
嘴巴子一好,這人又上茶館里說書去了,這回他可不敢再胡亂編排了,卻是另辟蹊徑,將這前因後果都加上,便又成了個新故事。
只說原先自己說的稍有夸大,被正好路過歇腳的安少爺夫妻聽見,安少爺一怒之下,所以對他小施懲戒,讓他說話不得,他求爺爺告奶奶,才求得安少爺收了神通,饒了他。
說書人一張嘴,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說成活的,說得司南那叫一個厲害,加之那天他突然不能說話的事情也確實被許多人看見,這一人傳一人,便就更加離譜了。
等涼莊之事再傳開,一時間流言更甚,不出幾天功夫,京城上下,不論男女老少,都知九千歲的義子是個得道高人,被吹捧得快要與那活佛聖僧比肩了。
吹捧他的各位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那得道高人,正覥著臉調戲自家小媳婦兒。
“姝兒,良辰美景,不來一遭,豈不辜負了。”司南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去摸正在看書的淨姝,摸她的手。
淨姝任由他摸著,搖搖頭,“太熱了,不想廝磨,再說表姐就睡在隔壁,要被聽了去,我可再沒臉見人了。”
“怎會,我輕輕地弄,保管不發出聲兒來。”司南故意忽略了太熱了的說辭,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她的手臂往上摸,只是剛摸到手肘,就被察覺到他意圖的淨姝躲開了去。
“我才不信你,到時候又玩賴。”
淨姝說著,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又說:“反正在涼莊這幾天你都別想,表姐在呢。”
淨姝不知道,這樣側著身,披衫滑落,露出半個圓潤雪白肩頭,曼妙身姿更顯,更刺激某人的視线。
司南坐到床上,正想說什麼,就見前面風光更好,她這樣側著,胸前略出褶皺,露出深深乳溝兒,隨意一眼就看得他不禁氣血更加翻涌,腿間大兄弟更是一柱擎天,從褲子里露出了個頭頭來。
“姝兒……”司南故作委屈喊她,眼神卻是一眨不眨看著那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灼灼,恨不得不管不顧,這就順著那點子衣縫鑽進去,捧著那對兒可口軟嫩狠狠細品。
淨姝已經熟悉他的套路,連個眼神也沒給他,說道:“裝可憐扮委屈也沒用,你最好趕緊歇了這份心思。”
“哪歇得了嘛。”司南說著,跨上床去,跨在她身子之上,指著自己難耐的大兄弟給她看。
那樣青筋虬結地一根大物突然被放在眼前,將淨姝嚇了一跳。
淨姝瞧著,又問:“沒成親前你怎麼忍的?”
“念清心咒,靜心咒。”司南以為她願意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企圖去扯她的衣裳。
淨姝察覺他的意圖,先行伸手擋住,“那你念咒去嘛。”
“美人在榻,如何能忍?”
“那我與表姐睡去。”淨姝說罷,推開他,下床就要走,司南趕緊拉住,手上一個用力,將她拉入懷中,抱得緊緊。
“你放開!”淨姝以為他要強來,趕緊掙扎,“真不行,要是被表姐聽見了,你讓我以後如何做人?如何面對表姐?”
司南按下她掙扎的動作,又說:“那咱們出去做。”說罷看向窗外,靠湖那邊窗戶開著,從水中能看見天上的圓月,月光明亮,能夠視物。
“你瘋了!這兒守衛這麼多,萬一被發現……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淨姝趕緊拒絕。
“那你說怎麼辦?”司南問著,手上動作卻是已經按捺不住,伸手扯下她的裹胸羅裙,瞧著那白團子彈跳出來,眼睛都直了,雙掌頓時襲上,抓著兩大只揉捏。
淨姝顧不得回答他的話,忙忙伸手去攔,卻是捂住了上邊,失了下面,捂住了下面,又被他偷摸了下面。
“媳婦兒,忍不住了,你就從了我吧。”司南說著話,手上動作卻是一點兒沒影響,腦袋也湊了上去,去吃去咬那白花花,粉嫩嫩。
淨姝左右躲閃不過,反倒是被他急切動作弄得聲兒顫顫,呻吟亂飛,只得恨恨罵道:“你無恥!”
“我和自個兒媳婦兒睡覺怎的無恥了?”
“你,你總是這般無賴,不顧我所想。”淨姝一個著急,眼淚兒忍不住淌了下來,順著眼角,沒進了竹枕里。
在家里也就隨他去了,可這是在外面,尤其表姐又睡在隔壁,萬一被聽到了,她以後可怎麼做人?
司南沒想到會把她惹哭,見到這珍珠豆子,知道她這回是真的不願做,不敢再強來了,從她身上爬起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褲子又穿上了。
“你別哭了,我不動你還不成嘛。”
“當真?”淨姝不信他的話。
“當真!”司南此時欲望正甚,極是難耐,被她拒絕又被她質疑,莫名也有些惱,沒好氣地應了聲,隨即便下了床,到窗邊搖椅上冷靜消火去了。
淨姝聽出他口中不快,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起身將被他扔地上的衣裳撿起來穿上,整了整因他弄亂的床榻,對他說:“睡覺吧,等回去,你怎樣都行。”
淨姝主動退了一步,司南卻是沒應她的話,語氣不太好地說道:“你睡吧,我今兒睡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