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呻吟聲打斷了淨姝要說的話,淨姝顧不得再說話,趕緊自己又捂住嘴。
“開始了,姝兒捂好了嗎?”司南雖詢問著,可話音剛落,便將她按在牆上,狠狠弄了起來。
淨姝雙手緊緊捂著嘴,捂住溢出口的呻吟聲,也捂住了自己說拒絕的話,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被他按在牆上狠狠弄。
牆壁冰涼,胸脯貼在上面覺得涼浸浸的,後背被他火熱胸膛貼著,熱烘烘的,一冷一熱,可謂是冰火兩重天,刺激得不行,那腿心子里的水兒壓根就沒歇過,順著他進出的大東西瘋狂往外面淌,一些兒被他啪啪撞得亂飛亂濺,一些順著她的大腿淌了下來,打濕了腳下的一塊兒地。
淨姝舒服得直抽抽,再經一波潮兒,腿軟的站不住,軟軟坐到了地上,雙手卻還是捂在自己嘴上,怕聲音被隔壁表姐聽了去。
沒有他那東西干擾,淨姝方才才有機會小聲說了句:“不來了,不來了……我不來了……”
司南忍不住笑,不顧她反抗,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抱到臨湖打開的那扇窗前,將她放在窗沿是坐著,隨即自己也跳了上去,跨坐在窗沿上,抱著她又坐上自己的大兄弟。
淨姝趕緊又要捂嘴,被司南先行拉住,“這邊對著湖,隨你怎麼叫喚。”
說罷又繼續抽動起來,輕輕地慢慢地,一邊弄著,一邊示意她往天上看。
圓圓的月亮掛在天邊,柔和的月光灑下,灑在他們二人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處的身上,在房間地上印出一對兒交纏的影兒,光是瞧著這動著的影兒,都能看出兩人究竟有多合拍,有多爽快。
瞧著自己和他的影兒,看著他的大東西是怎麼在她體內進出的,淨姝不禁更加意動,不多久又高潮了,暖暖的水兒灑下,這回司南沒再抽出去,好生受著她這份兒咬,快速衝擊百下,方才低低嘶吼著交待了這一腔兒濃精。
兩人誰也沒說話,誰也沒動,只是擁著,靜靜感覺著這份兒爽快滋味。
兩人擁了許久,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天邊的月,遠處的山,感受著湖風撫過身上每一處。
許久,久到淨姝已經昏昏欲睡,強打起精神與他說道:“咱們以後不吵架了好不好?”
“這是吵架嗎?”司南反問她。
淨姝點點頭,怎麼不算?
“要算的話,也算是我們摻和別人的事情,泄露天機的報應。”
淨姝一臉懵逼,聽不懂他的話。
“我當初一時高興,幫你給柔嘉算了卦姻緣,泄了天機,以至於她與邱央真的緣分提前了,咱們今兒個因柔嘉鬧別扭,也算是報應了。”
淨姝一愣,仔細想了想經過,又想起他之前阻止表姐和邱央真和好,不由問他:“提前了?你能不能說清楚點?”
司南搖頭,“不告訴你,你到時一個不小心吐露給柔嘉,可又算是泄露天機了。”
“一點點都不能說嗎?我保證不告訴表姐。”淨姝識趣地往他面頰上親了親,用柔軟的胸脯賄賂他。
司南揉了揉軟嫩嫩的大奶奶,妥協說道:“就一點點。”
“我之前與你說,他們兩人姻緣稍有波折,卻是無礙,讓她放寬心,等著邱央真後悔是吧?”
淨姝點點頭。
“具體就在這波折上了,邱央真本該年底回來,現在六月就回來了,所有的事情都變了,都提前了。”
淨姝突然想到,若不是她當日告訴表姐司南的卦象,表姐不會寫信帶話給邱央真,邱央真也就不會匆忙回來。
“提前了會有什麼影響嗎?”
“柔嘉和邱央真兩人都是良善之人,邱央真又是吃軍糧的,保家衛國功德厚,影響不大。”
淨姝松了口氣,不放心再問:“那咱們現在沒事了吧?”
“應當沒什麼事了。”
淨姝撲進他懷里,抱著他不撒手,“我現下明白為何老王八修行百年還沒得道了,真是一不小心就犯錯誤了,這回是我連累你了。”
“嘿嘿,媳婦兒,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以後就多依著我些,別每回都拒我,你也饞饞我的身子,對我索求無度幾回。”
淨姝哼哼,“我可做不來。”
“你方才誘我幫忙摸蟲兒可是十分得心應手。”
“我只說了一句話,明明是你自己主動上鈎來的。”
夫妻倆打情罵俏著,不多久,司南插在她體內未曾拔出來的東西又開始慢慢動起來了。
淨姝本想拒絕,想起剛剛他的控訴,乖乖閉了嘴,任由他將她壓在窗台上,漸漸又瘋狂起來。
交纏身影,羞走了天邊的月,第二天,日上三竿,淨姝方才扶腰而起,可惱瞪了一眼身旁攙扶的司南,“再不和你胡來了。”
司南不恥反問:“我們何時胡來了?”
“這就是為夫實力,以往都是為了遷就你,一回生二回熟,這都多少回了,姝兒也該適應適應我了。”
淨姝睨了他一眼,“你沒聽說過欲多傷身嘛?”
“姝兒沒聽說過房中術嗎?”司南再次反問,嘿嘿笑道:“道門專有一書,教人修習房中術,修得便就是這金槍不倒,陰陽調和。”
“還有這樣的?”淨姝大驚,又有些狐疑他是不是又套路她。
“當真有,這種事情我騙你做甚?你要是不信,隨便問個懂行的,就知道了。”
這種事情怎麼好問?淨姝忙忙搖頭,“我信你就是了。”
說完,另又說:“你會房中術,我不會,我吃不消,你還是得收斂點。”
“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你適應了就好了。”
夫妻倆就著這個問題爭論來爭論去,也沒爭論個所以然來,淨姝還擔心昨晚的動靜會被表姐聽到,一穿戴好,便趕緊喊六藝六禮進來,打探表姐有無異樣,若是表姐聽見了動靜,今兒肯定會有些不對勁。
“表小姐和往常一樣,不曾有何不妥,只是見小姐遲遲不起,差奴婢問了幾次小姐如何,是不是身體哪有不妥。”
“你們怎麼說的?”淨姝趕緊問。
“回小姐,奴婢只說小姐昨夜與少爺下棋難分勝負,歇得晚。”
“算你倆機靈。”淨姝總算松了口氣。
用過飯,淨姝打算去找表姐,見他也打算出去,隨口問道:“你要去哪?”
“我還得去山泉那邊看看。”
想起昨日,淨姝提議道:“伺候的人比做活的人還多,不知道他們是去做活的還是享受的。”
“是,姝兒說的是。”
司南應承著離去,淨姝便去找了表姐,與表姐聊了不多久,就聽六藝來說,山泉那兒不知怎麼來了許多蛇,把伺候的侍衛丫鬟都嚇走了。
蛇兒們做監工,八皇子他們誰偷懶就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