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過一圈,並不見熟面孔,淨姝放心收回視线,隨著司南與瞎兒爺告辭。
離開花街,淨姝終是問出了方才心中一直所想的問題,為何九娘娘殺了這麼多人,還能修行將近百年,而不受懲治?
“花街這種當街淫亂的亂象,衙門為何不做懲治?”司南反問淨姝。
不等她答,司南自己先行回答了:“沒有受此淫亂所害的受害者上衙門狀告是關鍵一點,九娘娘這事也是一樣。”
“被害妓子魂魄都留在九娘娘廟里,被九娘娘以修行洗腦,不入地府,不做輪回,地府就算知道這事不對,可架不住人家受害者不做追究,不僅不追究,還多加感恩維護,這又牽扯了另一關鍵點,那就是九娘娘信徒眾多。”
“還記得之前和你說過的邪神嗎?只要有人供奉,邪神就永不會消失,九娘娘這性質和邪神差不多了,種種原因導致地府沒有理由處置,也無法徹底處置九娘娘,現下第一步是要有受害者站出來,戳破九娘娘的洗腦謊言,號召所有被九娘娘殺害的冤魂反抗,入地府狀告九娘娘濫殺好人,繼而讓她失了民間信仰,才能徹底解決九娘娘。”
“戳破謊言倒是容易,失了民間信仰怕是難了吧?畢竟已經存在將近百年了,信徒多不勝數吧?”
“信徒多,但架不住被她殺了的人也多,一旦那些被殺害的妓子醒悟過來,反抗起來,還怕弄不壞她九娘娘的名聲?”
夫妻倆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船上走去,已經到了和柔嘉他們約定匯合的時間了。
等他們到船上時,柔嘉和邱央真已經回來了,柔嘉手里抱著只白兔子,絕大可能是在剛剛那路口買的。
見他們過來,柔嘉趕緊將手中的兔子交給了一旁丫鬟,對淨姝抱歉道:“我原不想買的,實在太可愛了,他見我愛不釋手,就硬買了只。”
柔嘉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邱央真,她與淨姝這樣好,也是知道淨姝奶娘一家的事的。
淨姝點點頭,表示理解:“毛茸茸的,又白又軟,誰不喜歡,別把它做成兔毛帽子就行了。”
淨姝說完,注意到什麼,問邱央真:“你胸前衣裳怎麼破了?”
邱央真聳聳肩,“兔子急了也咬人,這話說得一點兒也沒錯,被那小兔子咬破的。”
“咬破的!”淨姝驚了,她還不知那樣可愛的小兔子,竟會攻擊人,竟能咬破人的衣裳。
淨姝正想問怎麼咬破的,柔嘉哼哼先說了:“還不是怪你挨得太近了……”
柔嘉話說一半,戛然而止,隨即拉著淨姝趕緊下船,“時候不早了,咱們快些回去吧。”
淨姝被柔嘉拉走,沒來得及問,司南在後瞧了瞧邱央真破了的衣裳,笑得曖昧,問他:“邱兄可後悔買兔子了?”
邱央真也笑,“後悔,真是後悔,好在來日方長。”
淨姝等人先行離開,邱央真後走,司南與淨姝先送柔嘉回去,隨後再回家。
忙活一通,已經到子時時候,街道上的人大多都散了,只有少幾個喝醉酒的人,提溜著酒瓶子,醉醺醺的在街道上亂走,走累了便就地睡了去。
淨姝透過車窗往外看,看此時的花燈和此時的月亮,這樣寂靜下來,月亮比花燈美了。
正看著時,淨姝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了某人摸到她胸口上的手,“賞月呢,別掃興。”
司南沒收手,反而順勢貼上了她的背,將她整個兒圈進懷里,湊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如願讓她哆嗦了一下。
“月亮好看嗎?”
淨姝點點頭,知道他這是想干壞事,此時卻是無力推開他。
“可瞧見月亮里的嫦娥玉兔了?”
“這怎麼能瞧見?”
提起玉兔,淨姝不免又想起了剛剛邱央真胸口被咬破的地方,也就借著話題想引開司南的注意力,可不想和他在馬車上胡來亂搞。
司南知她意思,順著她的話說:“你說兔子被柔嘉抱在懷里,要挨得多近才能咬上邱央真胸口處的衣裳的?”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掙脫了淨姝抓著他的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軟嫩嫩。
淨姝想著司南的問題,一時也沒再做推拒,下意識捏了下拳頭,用拳頭的大小,比了比距離……隨即大驚,挨這麼近他們是在做什麼!
見她動作神情,司南就知她想明白了,嘿嘿笑道:“挨的多近,挨了多久,把兔子都惹急了,給他咬了一口。”
“那麼大的口子,你說兔子咬了多久?邱央真任由它咬破衣裳都不後退,你說他們是在做什麼?”
“在……在抱抱?”
“表姐唇上的口脂是不是沒有了?”
……
“邱央真的嘴是不是紅了點?”
……
司南越說,淨姝眼睛驚的越大,她剛剛完全沒有注意,不過剛才表姐確實有幾分不對勁,話說一半就拉著她走了。
淨姝回憶著剛剛的一切,渾然不覺自己身前的衣帶被某人偷偷松開了,外衣敞開,露出了里面的紅肚兜。
今兒中秋,為了應景,淨姝穿的肚兜上繡著的都是花好月圓的景兒,司南一手握住這軟綿綿的花,一手握著這軟綿綿的月,揉了又揉,將一處牡丹花的花心揉硬了才松掉勁兒,兩根手指輕捏住了那點點凸起,便埋頭咬了上去。
淨姝如此才回過神來,趕緊推他,可還沒來得及用力,奶尖尖就被他狠嘬了一口,便只覺得三魂七魄被他吸走了一半,叫她渾身都軟了下來。
“在馬車上呢!”淨姝只能用言語提醒他不要亂來。
“嗯。”司南應下她的話,卻並不以為意,松開了她肚兜的紅繩子,將腦袋埋進了她紅肚兜里面,用鼻子用嘴巴,細細嗅過,舔過,親過她胸前軟乎乎的每一處,在白花花的兩團上,留下好幾個他今晚到此一游的印記。
“瞎兒爺果真沒騙我,這圓饃饃似的大奶子果真比月餅更甜。”司南悶悶笑著,悶悶說著,嘴里卻是一點兒沒放過,兩個奶尖尖被他來來回回,又親又舔又含,玩弄了許久才放過。
借著車窗透進來的燈光,瞧著被他的嘴潤得濕漉漉的兩團團,淨姝輕喘著,沒再阻攔他脫她裙子的動作,只是輕哼哼:“你倒是把其他人先打發走,我可不想被人聽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