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折騰了一天,又驚又嚇,又是淋雨又是被鬼附體,淨姝早就累的不行了,往床上一趴就睡著了,這一放松下來,毫無預兆發起了高燒,等六藝六禮發現時,已經是中午,趕緊喚人去找大夫。
一番診治用藥,晚上才算退了燒,才算有了幾分胃口吃東西。
正吃著,淨煜著急忙慌過來,說道:“剛剛九千歲回家發了一通脾氣,讓人將司琴送走了。”
這……司琴不是假的嗎?
淨姝有些想不通,莫不是做戲要做全套?那以後她還怎麼用司琴的身份和司南出去?
淨姝扶了扶還暈乎乎的頭,讓哥哥去隔壁問問司南究竟怎麼回事。
淨煜很快回來,帶來了司南。
“好些了嗎?”司南問。
淨姝點點頭,趕緊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雨樓事情牽扯眾多,已經驚擾了皇上,司琴這個假身份繼續留著太危險了,只能處置了,你放心,那天狀元樓的事情,都安在了司琴頭上,與你無關。”
“那我以後該怎麼出去?”
“再說吧,你好好養病,其他的事情無需你操心。”
司南說罷,讓淨煜尋了支大筆來,用朱砂水在淨姝床前畫了個法陣。
“此陣能助你恢復,三個時辰後擦去即可。”司南交待完讓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淨姝看著他的背影,不免又想起今早問他的問題,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仔細和他聊聊“負責”一事。
也不知是藥起作用了,還是他畫的陣法起作用了,第二日起來便覺得大好了。
聽雨樓的事情逐漸傳開,一時間京城里談茶色變,她家的茶也都換成了花茶和果茶,都是自家鋪子里拿來的,保證干淨。
在家待了幾天,做著曾經喜歡的事情,心里卻是莫名有些空落落的,總覺得生活平靜的有些寂寥,隔壁那廝也不知在做什麼,這些天竟也不來尋她。
淨姝怨念著那日與他沒說完的話,隔天清晨,交待六藝六禮一番,便裝扮成小丫鬟模樣,爬花架子去了隔壁。
和上次一樣,偌大個庭院里見不到一個下人,淨姝這回不曾去尋人通報,直接去敲響了司南的房門。
一下,兩下,都不曾有人回應,淨姝有些奇怪,難不成他已經出門了?
想了想,淨姝還是開口喚了幾聲他的名字,確定無人應聲,方才另外尋人去問。
今日天氣尚好,不同於她上回來,溜達許久不見人,今兒已經有不少丫鬟在外走動,急匆匆的,似乎是趕著去哪兒。
淨姝有些好奇,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不曾想,這些丫鬟都是去廚房的,趕著吃飯嗎?
淨姝呐呐想著,靠近看了看廚房里面,沒想到剛剛進去的丫鬟們都在寬衣解帶。
誰家吃飯還要脫衣裳的?
正想著,就見丫鬟們陸續裸露出下體,排隊坐上了一張凳子,大張雙腿,露出光溜溜的私處。
“宋嬤嬤,可以取了。”有人喊話,淨姝才注意到一方角落里坐著個人,年紀與她娘親差不多。
宋嬤嬤淨了淨手,走到雙腿大張的丫鬟身前,撫了撫丫鬟光溜溜的私處,摸得丫鬟輕輕發顫,輕輕嬌喘,腿間有汁水溢出滴落才停下,然後將兩根手指伸進了丫鬟嬌嫩淌水的甬道里,一陣摸索,摸得小丫鬟麻麻酥酥,汁水亂濺,方才拿出一顆油潤潤的棗兒來。
淨姝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捂住了驚訝的聲兒,這棗莫不是就是上回九千歲吃的陰棗?
正想著,宋嬤嬤又會往小丫鬟的穴兒里塞進了一顆干巴巴的棗兒,說道:“好生夾穩了,莫要出來了。”
丫鬟應下,扶著凳子站起身,腿兒尚還有些發抖。
宋嬤嬤陸續給這些丫鬟取了棗,又放了棗,隨即讓人將取出的一盤棗兒隨其他早點一塊兒送去了九千歲房里。
淨姝完全懵了,怎麼也沒想到九千歲吃食的陰棗是這麼來的,一時有些怔愣,都忘了避人,等她回過神來,宋嬤嬤已經到她面前了,把她嚇了一跳。
“新來的小丫頭?生得倒是不錯,瞧瞧吧。”
“什麼?”淨姝一臉莫名,還不待反應過來,就被人擒住手腳,帶進了廚房里。
她這才知道剛剛宋嬤嬤並非是在和她說話。
“你們誤會了,我並非你們安府丫鬟,我是來找司南的。”淨姝趕緊解釋,趕緊掙扎。
聽她呼喊,宋嬤嬤揮停了那人,問道:“司南少爺的朋友?”
淨姝趕緊連連點頭,“我尋他不到,才誤入了這兒,不信你可以去問他,九千歲亦是知道的。”
宋嬤嬤輕輕抬手,那擒住她的丫鬟便松了手,淨姝趕緊扯了扯衣襟,驚魂未定。
宋嬤嬤沒說話,上下打量著她,看得淨姝有些戰戰兢兢,總覺得她笑里藏刀,眼神毒的很,讓她莫名害怕。
看了一會兒,宋嬤嬤面上笑容更深了,“你是隔壁淨小姐吧?”
淨姝點點頭。
“果真是個標致的可人兒,難怪讓司南少爺日日惦念。”
宋嬤嬤的話讓淨姝紅了面頰,正要反駁,宋嬤嬤先行開口吩咐下人去尋司南,她只好閉了嘴。
約莫等了小半個時辰,司南才姍姍來遲,看見他,淨姝這才松了口氣,趕緊起身相迎。
“你怎的來了?”司南很是高興。
“司琴被送走了,我來問問你是怎麼打算的?”當著宋嬤嬤的面,淨姝只能先說起其他的事,好在宋嬤嬤很有眼力見,見司南來,行了禮,便就告退了。
司南拉著她坐下,說道:“我讓義父幫忙尋了個擅長易容的暗衛來,往後你易容出去就是了。”
司南說著話,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她的臉,眼神灼灼,讓淨姝不禁紅了臉,慌亂點點頭,趕緊又尋著話問他:“你大早跑哪兒去了?”
“出門吃東西去了。”
“怎不在家里吃……”淨姝剛問完,想起剛剛,頓時住了嘴。
司南看她神色有異,心里有個不好的猜測,試探問道:“你剛剛是在哪兒碰見宋嬤嬤的?”
淨姝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面上卻是紅透了,側過了身去。
“那什麼,傳言用女體滋養出來的棗兒有吸陰壯陽之效,不少太監以此為食,我義父也聽信此道。”司南尷尬與她解釋。
淨姝羞窘點了點頭,喝了口茶做掩飾,好一會兒,鼓起勇氣說道:“有一事憂纏了我好幾日,我實在忍耐不得想來問問你的心意……不管你願不願,我都是豁出去了……”
淨姝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司南卻是心中一喜,趕緊應道:“你有話不妨直說。”
“你,你那日說我的緣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想問問,我的緣分是否是遠方來的,現在在我眼前的你?”
淨姝羞得不行,這話兒說的也是輕得不行,要不是司南隔的近,怕不是要聽岔了。
司南面上大喜,可算是等到了她的主動,“好姝兒,我終於等到你這話了,那天桃林初相見,我就說你緣分到眼前了。”司南一面說著,一面指了指自己,“到眼前的不就是我嘛,你沒領會過來,我也不好說破,才想著借你撞鬼之事,來場英雄救美,與你熟絡,哪成想一時心急,讓你們誤會了。”
淨姝一驚,沒想到她一直覺著不可能的理由才是他真的想法。
“你怎麼不直接和我說?”
“我那時說,你怕是會以為我是個登徒子,覺得我在調戲你,怕是會讓你哥哥將我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