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除惡務盡
房晴初走到大洋樓外的花園中,這里也是遍地的性愛痴獸,不少喪屍男人發現了她,就搖搖晃晃站起來,向她走來。
【怎麼樣,就地和他們爽一發如何?我能感覺到,其他兩個靈脈之女也在和他們爽呢。她們很快樂呀。】
“胡說,不可能!”
【呵呵,可以,自欺欺人至少能保一時心安,你也不想想,她們看到連你都被男人肏過了,唯一的寄托都破碎了,這是什麼樣的打擊,早就內心崩潰了。】
房晴初無言辯駁,她知道老祖說得是對的。
【呦~附近居然還有野獸級的男人。去啊,去享受一下,野獸級可是男人中的珍稀動物,可遇不可求。】
老祖口中所說的野獸級男人,就在房晴初前進路线的正前方,一個頭頂稀疏掛幾根毛,身材壯碩魁梧,穿著黑色皮革裙的中年男人。
其模樣相當丑陋猥瑣,是會直接被女人無條件滅燈的類型。
他站在花園的小徑邊,一身屠夫套裝,黑色皮裙下擺掀起扎在腰間,露出男人粗壯的雙腿,腿上都是黑粗茂密的腿毛,頭禿毛密,顯然是個雄性特征極為旺盛的男子。
更讓房晴初感到不適的是他那根朝天豎起的大雞巴,粗長到可怕,像一根額外的棒子直挺挺杵在兩腿之間,向天咆哮。
這就是傳說中日天的男人吧……
他就是之前被山莊開除的殺豬專業戶,綽號火雲邪神的鄭保國,鄭屠。
今天因為山莊擺大宴。
鄭屠被馬坤悄悄請回來,處理一下各種肉類,沒想到老祖發動了大招,鄭屠真在處理各種“肉類”了。
花園小徑邊,倒著七八個赤裸的女人,雖然她們都是淫樂喪屍,但都被鄭屠肏得站不起來了。
【我操,這男人好像不吃老子技能的?】老祖也發覺了不對。鄭屠明顯不受他的精神控制,是個異類,也可以說是怪物。
鄭屠不是喪屍,此時此刻他還擁有自我意識,他和小潘一樣是憑著自我男性欲望在肏著山莊的女人(只不過小潘肏的三個質量可比他高太多了)。
雖然鄭屠不是肏屄喪屍,但也是來者不拒,什麼歪瓜裂棗的女人,只要長個屄,他就日。
不光今天,平常也是,離開山莊這段日子,鄭屠從處男破了處,天天招妓,但他找雞都是找價格最便宜的,一不怕丑,二不怕髒,並且也從來沒得那些暗病,周圍那些娼妓都被他肏怕了,接他一單,要歇三天,自然不敢再接他生意。
真乃神人也。
在花園里被鄭屠肏翻的七八個女人里,也有一個例外,她沒有中老祖的范圍精神技能,卻還是被鄭屠肏了個七葷八素,這樣更痛苦。
而她也是她們中最漂亮的一個,但鄭屠並沒有因為有點姿色就把她另眼相待,也不過就是個下賤女人罷了。
這個女人穿著黑白拼色的禮服,耳邊掛著雙蛇耳環,她是鄒雷威的六姨太馮鶴悅。
與鄭屠有過宿怨,就是因為她每周要吃嬰胎,鄭屠不想繼續幫她處理,兩人有過矛盾後,馮鶴悅就讓馬坤讓鄭屠卷鋪蓋走人。
今天這個大日子,兩人在花園重逢,且都意識清醒,自然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馮鶴悅有一手媚功,能魅惑男人,但鄭屠是屠夫體質,有狗血護體,魔法免疫,不光不吃馮鶴悅的技能,連淫欲老祖都拿他沒辦法。
斗法一番,馮鶴悅再度敗北,沒有媚功加持,她就是一個身高162,體重不足50KG的弱質女子,而鄭屠身高185,體重超過100KG,純肉搏,就像一個人壓服一只雞那樣容易。
房晴初走到這里時,鄭屠已經把馮鶴悅按在地上肏了三回,不是因為她最漂亮,只是因為肏她最解氣。
鄭屠平時最討厭山莊里這些人模狗樣,高高在上的主子,虛偽自私傲慢,好吃懶做自以為是……幾乎把人類的缺點占了個遍。
尤其這個吃小孩的女變態,最惡心。
把她當條母狗肏了,才是對這種女人最好的處理。鄭屠真要發起楞來,能順手把她下水都全摘了。
馮鶴悅被這野蠻男人肏得氣若游絲,這男人肏起人來太猛了,像個牲口一樣,也沒把她當人。
她從小到大,尤其嫁給鄒雷威後,哪里受過這種氣。
可馮鶴悅現在是不敢再嗆聲了,嘴里再犟,還得挨狠肏。
還是先忍忍,以後一定找殺手做了這傻逼。
而且要先百般折磨後再殺。
馮鶴悅心里這樣恨恨想著,看到鄭屠肏完一個女人,竟然又朝自己走過來。
她立馬嚇得哆嗦起來,真的不能再挨肏了,他那根東西太大,驢貨一樣,小屄真的受不了。
“別……別再弄我了,我不行了,會被你肏死的。放過我吧……我給你錢,我、我向你道歉,以前是我錯了,別再搞我了,真的會死人的……等我好了我再陪你,大爺,鄭大爺……”
這情況,嘴上還是要服軟的,不然真會被這火雲邪神的巨屌肏出內髒大出血。
鄭屠才不管她服不服,他想肏就肏,還是肏這女人最解恨,而且她的屄也確實最舒服,最嫩最緊,可能是有錢人做過保養的。
“你放開她,沒看到她不願意麼!”房晴初走過來,天生的正義感讓她不會做事不管。
“你他媽又是誰?”鄭屠轉身看向房晴初,嘴里咦了一聲。
他雖然分不清美丑,不追逐美女,但女人若是太美,還是會震懾到他的。
尤其房晴初這樣外練武術體魄,內有道家真氣,里外氣質都萬里挑一的女人。
鄭屠和動物打了一輩子交道,對生命的直覺是很強的。
房晴初是第一個讓他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人類之光。
這個女人好漂亮,像月宮下凡的仙女。
他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人。
“哇!你,你是仙女麼。”鄭屠問出傻問題。
“我讓你放開她。”
“你叫什麼名字,我……我想要你,你才是女人。”鄭屠喃喃說道,像丟垃圾一樣放開了馮鶴悅。
火雲邪神左手擼動雞巴,看到房晴初,讓他的雞巴更硬更脹了,筆直衝著天,開始蓄力。
他頂著雞巴朝著房晴初走了兩步。
【哈哈哈,不錯,連二傻子也識貨啊,知道靈脈之女好肏。你看他那根大屌,簡直是根定海神針,銷魂神器。去啊,和他肏一回,你們很般配。我想看你倆肏屄。一定很精彩。】
房晴初退了一步,這老魔頭就沒按好心,變態的很,可是她應該保護那些無助的女人,哪怕素昧平生。
這個男人雖然體格碩大,身上可能有些力氣,但看他走路姿勢就知道是普通人,沒有練過功夫。
對付這種人,以前的房晴初可以很輕松就讓其失去行動能力。
鄭屠向房晴初走來,他這人沒什麼腦子,就是單細胞生物,想說什麼話就說,想肏女人就會去肏,他的前半輩子一直在山莊里機械式殺豬,並沒有受到太多社會約束,也不懂與人相處,是個百無禁忌的莽夫。
這樣的性格在社會上遲早會出事,可以說是山莊保護了他。
“警告你別過來,不然受傷的是你自己。”房晴初下達最後通牒,她從不自持武力,濫用強大這項權力。
“嬌滴滴的小娘子,說話還挺颯,我可中意你。不知道肏起來啥滋味的。”鄭屠才不管房晴初的警告,繼續靠近。
房晴初雙手握拳,觀察男人的身體和行動,對付這種大個肥胖男人,她有經驗,用關節技就好,沒有實戰過的人根本不會有對肘關節、膝關節的防范意識和手段,一個普通腕關節十字固就足夠讓他體會到被限制的痛苦。
雙方距離只有2米了,鄭屠魯莽得想把房晴初當小豬崽一樣抱起來,他太低估眼前女人從小磨練古拳法的戰力。
就算單比力氣,房晴初也比他強。
更別說習武附加的戰斗技巧了。
房晴初瞄准人體脆弱的關節結構,半秒內就能把這壯漢制伏。
【小房,你好天真,你這股勇往直前的勁頭,與人為善的溫柔,老祖我都很欣賞,如果我們不是力場對立,我能交你這朋友。希望你能認清現實,承認失敗,放棄虎走扳指,徹底解開封印,這已是必然的結局了。】
“閉嘴!老魔,永遠不可能。”
【呵呵呵。好~好,我們一起觀賞這個結局就好。】
鄭屠衝過來,房晴初一個閃步騰挪就巧妙扣住他的手腕,只要稍一發力,鄭屠動不了,還得痛得就地躺下。
而淫欲老魔也發動了技能。
先是一個【十倍淫亂】增加小穴敏感度,再來一個【靈脈連心】把花園另一頭岑思靈和高荷夏此刻的身體感受傳遞到房晴初身上。
【哈哈,身體感受下你那兩個小姐妹現在的淫蕩感覺吧,她們都已經被肏翻啦,好姐妹,有福同享咯。】
“嗯……”房晴初瞬間戴上痛苦面具,原本緊繃,隨時能發力的身體一下就軟了,反而癱倒在鄭屠身上。
本要發動的手腕十字固,變成了纏綿的小手牽牽。
【嘿嘿,跟我斗?你現在全身經脈都是我注入的淫能,連反制我的機會都沒有,而我有幾百招能對付你,想讓你被哪個男人肏,你就得乖乖挨肏,你還在幻想什麼?聽我的話,立即解放扳指的真氣。以後我就找幾個帥哥肏你,包括你那兩個小姐妹,不然天天讓這種豬頭三傻大個肏翻你們,全做他的性奴,都懷上他的孩子。】
鄭屠當然不知道自己在半秒鍾里,未來的十分鍾從痛苦進入了愉快。
房晴初被遠處傳遞來的無窮快感弄得說不出話來,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的淫欲老魔可以變著花樣玩弄自己。
鄭屠的殺豬大糙手已經伸入她的禮服內,像捏一個白面饅頭那樣揉弄她的乳房。
“嘻嘻,奶子真大真軟,好摸~”
鄭屠沒有情趣的,做愛經驗也不多,他就是有欲望了就直接進。這個男人做愛如殺豬。
這男人迫不及待扯開房晴初的藍色禮裙,“最討厭這些穿著幾片小破布到處賣騷的賤逼了。”鄭屠忽然就想起了山莊那些用眼白看人的女主人,就愛穿這種小禮服,頤指氣使居高臨下,從不把別人當人看。
同類宴會禮服,一下子讓他把房晴初也代入進那些山莊的賤女人身上。
“你們這些騷貨,就是欠肏。平常不是牛逼哄哄麼!肏翻你們才爽。”
房晴初這件禮服像四散的蝴蝶,頃刻就被鄭屠扯成碎片。
討厭歸討厭,但他對房晴初還是有強烈反應的。
腦子再傻也知道壓在身下的是好貨,他那根超凶巨屌早已經蓄勢待發,准備插入。
房晴初身體被他控住,像只待宰羔羊,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反而嫩屄里開始噗嗤嗤往外冒騷水。
岑思靈高荷夏那邊是什麼情況,怎麼欲望這麼劇烈?
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也是同樣的下場。
大家都陷在泥潭里玩泥巴,還用分誰的衣服更髒一點麼。
“操,已經噴了?騷得像只應激的小貓咪,來,讓我嘗嘗你是什麼餡兒的!”
鄭屠內心也被房晴初的敏感震撼了,明明小屄長得很文靜的樣子,卻這樣的騷情。
殺豬人的巨龍就抵在女人的嫩屄前方,兩片軟肉一跳跳地夾著龜頭,溫熱的騷味屄水仿佛能溶化堅挺的巨根。
鄭屠不能忍了,雙手把住房晴初的嬌軀,就把她往自己身上拉,而男人的肥胖的粗腰同時向前一迎。
巨龍狀的攻城車破開兩片城門。
男人的大屌輕松就擠進去,進入女人那極軟極纏的溫柔地帶。
“啊啊~啊啊~”房晴初雙眼一翻,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東西輕松進來了,像插軟豆腐那樣輕易進入了自己的“山門”。
不知為何,她腦中竟浮現出天藏山虎走觀的那道巍峨挺立的山門,從石階下方望上去的那個看了無數次的視角,春天的,秋天的,下雨的,飄雪的,虎走觀山門。
虎走觀的山門是堅固的,朴實無華的,幾十年來風吹雨打,世情滄桑,都巋然不動,守護著虎走觀,看見它就知道是回家了,多心安。
房晴初本以為自己也是那樣,能堅守虎走觀。
可人是無法和石頭相比的。
練再多武術和心法,女人的身體還是水做的,一被男人肏干就會蕩漾起來,不能自已。
自己曾經拒絕過多少男人的盆底肌肉,此時回歸了本來的用途,肌肉不是用來拒絕,而是用來把男人的那話兒夾得更緊,讓他們插得更爽。
“喔~喔~騷逼,你那里夾住我好緊~”不善言辭,對女人並不了解的鄭屠也對客觀事實發出了如實的評價。
他很滿意,就如挑選中一頭上好肥豬那樣滿意。
“嗯~嗯~”房晴初努力抿住嘴唇,不讓春情萌發的呻吟泄漏出來。
她被黑鬼調教了一周,身體已經深深烙印上淫的標識。
這就和練武會預判一個動作會帶來什麼後果,她也能預判被男人的這根大屌這樣快速、深入地暴插,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鄭屠不玩虛的,只是猛干,二橫一豎就是干。
傻楞如他也明白房晴初有多漂亮,插在她屄里的雞巴有多舒服。
所以悶頭狂干,用粗魯的雞巴不斷占有那隱秘處的嫩肉。
“嗯嗯~嗯嗯嗯~別那麼快,你太猛了呀~嗯嗯~”
房晴初也不想自己的身體那麼容易就被這傻男人肏上快樂的軌道,可不由她做主,肉體已經條件反射般做出了選擇。
【怎麼樣,小房房?被野獸級男人肏得爽吧?別堅持了,放縱自己吧,快,解放虎走扳指,放我出來,我能讓你再舒服一百倍,一千倍。讓你每個細胞都尖叫起來。】
房晴初繼續無視老魔的蠱惑,但只能到此為止。
被男人肏就要花費她大量的精神力,她開始被鄭屠的巨屌快速進入肉穴,肏得哀叫不已,整個身體癱軟無力,像一葉小舟隨著男人的野蠻肏干,漫無目的地漂浮在大海上,等待那個驚天巨浪的到來。
鄭屠肏到興發,索性抱起房晴初,站起來肏。
他的體格和力量能支撐這個姿勢,畢竟之前每天他都要從豬圈里抓一頭幾十公斤的大母豬抱出來活宰,抱個嬌滴滴的女人靈活肏屄當然不在話下。
他們所在花園這個地方,是山莊孩子們的游樂場所,周圍有滑梯,有秋千,還有蹺蹺板等設施。
本來只是幾歲小孩子的幼稚樂園,但男女肏屄時,可能是激活了某種腦細胞,創造力會大漲。
木訥無趣的鄭屠腦子里居然也有了新想法。
這些兒童設施興許也能為他們的性事助助興……
蹺蹺板他們玩不了,因為兩人身體緊緊連著分不開。但滑梯和秋千估摸能玩玩。
鄭屠抱著房晴初,一步一肏,慢慢爬上了那一米高的滑梯。
給小孩玩的滑梯被肥胖男人的體重壓得開始微微晃動。
男人雙手抱著女人,腹部不停挺肏,站在高高的滑梯上,像個陰差陽錯踏上肏屄界巔峰的白痴王者。
“嗯嗯~嗯嗯~你干嘛……”房晴初有點被肏傻了,這傻男人是真莽逼啊,為什麼要抱著自己上滑梯?
鄭屠盡量多連接兩人濕滑的生殖器,讓房晴初背對著滑梯下口坐著,自己也坐下,雞巴插在屄里。
他沒有童年,這輩子都沒玩過滑梯,沒想到第一次從滑梯上滑下去,是雞巴插在屄里的狀態。
孩童的狹窄滑梯甚至容不下他的體型,他的雙腿必須要掛在滑梯兩側。
“下去咯。”
鄭屠屁股一頂,雞巴推送進房晴初的陰道,然後就推著房晴初滑下滑梯。
“啊啊~”
滑梯的軌道很短,出於安全性考慮也並不十分光滑,更別說鄭屠的雙腿還掛在軌道外,摩擦力太大,所以兩人只下滑了幾十厘米,就卡在滑梯中部,不上不下的。
鄭屠冷笑一聲,罵道,“傻逼山莊,傻逼玩具。”
男人就停在滑梯中部,身體微微傾斜著向下,用屁股發力,把雞巴肏著房晴初的蜜穴。
“嗯~嗯啊~你有毛病,下去啊!”女人流出的愛液順著滑梯流下去,如果有經驗,事先多用愛液潤滑一下滑梯,兩人倒有可能一滑到底。
鄭屠也發覺這姿勢不舒服,尤其雙腿都在滑梯外面,向下歪斜著身體也不好發力。
他就推著房晴初,兩人的胯部上下相互碰撞著,一下下蹭到滑梯底部。
鄭屠低喝一聲,雙腿蹲地,重新把房晴初抱起來。這才回到正常的“火車便當”體位,順暢地猛肏了好幾下。
鄭屠這才意識到做愛和殺豬一樣,合適的姿勢很重要。
房晴初後仰著身體,被掛在鄭屠身上,逃離不開男人又粗又長的雞巴侵犯。
男人的啤酒肚像汽車安全氣囊在兩人身體之間嘗試做一個緩衝,但壓根阻擋不了鄭屠這根天賦異稟的肉棒的不斷衝擊。
“嗯、呃、厄嗯、嗯哼~不要啊~”
“肏美了你吧,小騷逼!瞧把你肏得臉都抽抽了。”
鄭屠抱著房晴初離開滑梯,走向大樹下的秋千。
那是龍隱山莊老梧桐樹樹干吊著的大藤椅秋千,是平時孩子們最喜歡搶占的地方,節假日甚至要排隊才能上秋千玩一會。
還好,今天的喪宴,山莊的孩子都被送到山莊外去,這個秋千才空閒下來。
鄭屠抱著房晴初坐上藤椅,大胖身軀坐實在藤椅里,雞巴插在穴里,插穩了,然後雙腳一蹬地面,秋千就往後蕩起來。
回來,雙腳再反向一點,藤椅便嗖嗖地往前去。
幾個回合下來,老樹下掛著的舊藤椅便帶著兩人高高地來回擺動起來。
房晴初和鄭屠都沒試過秋千上做愛,估摸這老藤椅也是頭一回承載著性愛的動能。
“你、你真的有病啊……停下來啊~嗯哼……嗯啊~”隨著秋千的擺動,房晴初有節奏地悶哼著。
這秋千一來一回的擺弄,極有節奏感。
鄭屠也是有做愛天賦的,知道隨著擺動幅度控制肏屄節奏,每次都在秋千向前擺動到盡頭時才配合重肏。
每一次慣性都使得男人的雞巴插得更深,像是要鑿穿子宮一樣。
連淫欲老祖都覺得有趣,【我操,多新鮮!想不到這傻啵還挺有創意。身體直覺也好。倒小瞧他了。】
秋千來回蕩了幾十下,房晴初感覺自己的小屄都要被男人肏穿了,下面涼颼颼的,屄水源源不斷滴下來,像個半自動澆花噴水器,把屄水均勻灑在花園草地上。
但這感覺卻是極好的,肉棒插得又深又猛,每次飛到盡頭時還有慣性給G點一層額外的摩擦力,真的爽極了,像在飛,像在飄。
床上絕對體驗不到這種怪異的感覺。
“肏你個飛天大屄,這姿勢真他媽帶勁!”
鄭屠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這樣肏屄真過癮。
不過在小小的秋千上就是不能動得太快,身體也不太好發力,這是缺點。
所以蕩了一百下,過足癮後,鄭屠還是停下來了。
房晴初被他用力摟著呼呼大喘氣,飽滿的乳肉貼緊男人的胸膛,屄肉則緊緊夾住男人那根極其粗大的肉棒,極盡女人纏綿嫵媚之事。
古人肏屄總結出這麼多姿勢是有道理的,想要達到高潮,最終還是得腳踏實,高頻迅猛地快速肏干。
尚未滿足的鄭屠讓房晴初雙手抱著一座塑料材質的小城堡的塔尖尖上,撅起屁股對著自己。他自己則岔開雙腿,按住她屁股站立在她身後。
房晴初筆直的雙腿很有美感,腿上是线條分明的肌肉,大腿豐腴,小腿有力,這是日夜修煉的武者身軀,她雙腿上的肌肉細嫩白皙,身上帶著淡雅的幽香,這也是靈脈之女的誘惑肉體。
小豬仔都沒她那麼白。
鄭屠先摸摸她的長腿,然後一只手探到前面去揉弄她的奶子。
“好腿,好奶子,好屁股。”鄭屠像檢閱能繁母豬那樣贊賞房的肉體。
鄭屠把腫脹的肉棒大龜頭杵在女人屄肉縫口處,稍微刮兩刮,就順著濕滑的屄口,血紅的大肉棒子輕輕就擠開兩道細嫩蛤肉,輕松刺了進去。
“喔~真他媽舒服。”
“嗯~嗯哼~”
彼此生殖器的親密刺激,讓兩人同時舒服得吟叫起來。
鄭屠爽肏了幾下,覺得高度不合適,他自己調整了一下,還命令房晴初,“把屁股撅高點!”
房晴初無奈,只能更加俯低身體,讓臀部帶動蜜穴盡量更平整地朝著男人,方便他的大雞巴快速進出。
調整好角度和高度,鄭屠就是一通急速猛肏。
“嗯、嗯、嗯……呃呃~太快了啊~”房晴初雙手緊緊握住城堡的尖塔,身體一下下地承受鄭屠來自後方的衝擊。
鄭屠爽肏得無意識地憋著氣,很快,一張糙漢肥臉都漲成豬肝色。他雙手牢牢把住房晴初的細腰,發了瘋一樣把雞巴不停肏入女人的嫩屄里。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房晴初雙腿打著顫,把身體全部的重心,包括來自身後鄭屠的衝力全都壓在那塑料城堡上。
蜜穴里的快樂一波又一波涌進她的大腦,修正她的意志,更有老祖技能的加成,實在太舒服了。
人都是在活一個個瞬間,回憶往昔,做愛的高潮就是最清晰的錨點。
做愛比領悟至高心法還要快樂。
領悟心法可能五年一得,十年再得,像一條沒有盡頭的漫漫長路,注定孤身一人。
但做愛就不一樣了,每天都可以有,一天能快樂3,5回,甚至和不同的男人,也能得到不同快樂。
比如黑鬼給她的快樂和鄭屠的快樂就相似卻不完全一致。
就像牛奶巧克力好吃,又發現榛子巧克力也好吃,那就會好奇想嘗嘗黑巧克力……這種滋味會讓女人如痴如醉,激發她們的貪欲和性欲,想要了解更多的男人。
給兒童樂園布置的模型小城堡不曾想過要承受兩個成年人的力,開始隨之晃動起來。
【被肏得爽吧?】老祖冷不丁地發問。
“嗯哼~嗯啊~呃呃~爽……好爽啊……”房晴初沒有那修道固守的清明意志,只沉淪在簡單粗暴的性愛快感中。
被男人爽肏時,她就可以不去想那些屈辱的、有關責任的煩心事。
突然作為扶手的城堡的尖塔斷裂,兩人同時向前一趔趄。鄭屠的雞巴脫軌了。呼呼~鄭屠也終於開始重新呼吸,大吸一口空氣。
“別停~別停,還沒夠~還想要更爽的……”房晴初像個痴女般發出邀約,讓男人趕緊趕緊填補空虛的蜜穴,那里一秒鍾都不能沒有雞巴的滋潤。
“操你媽的,欠干的騷貨,女人爽起來果然比男人更爽。”
這是鄭屠從短視頻上看來的信息,說做愛時女人要比男人爽得多,他本來還不信,肏屄怎麼也是男人賺吧,今天卻是信了。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很爽的。男人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鄭屠讓房晴初趴在花園草地上,下腰挺起屁股,他不想讓雞巴冷下來,趕緊重新操進去。
房晴初對各種做愛姿勢可算是自解其義,一點就通,這或許是靈脈天賦,也可能是習武帶來的好處:柔韌性好,身體的各種細微發力感好。
這對一場做愛而言,不易覺察但又能有重大提升。
男人的火熱雞巴重新進來後,房晴初爽得呻吟起來,“嗯~又來了,呃呃~就要這樣這個,舒服啊~~”
鄭屠性經驗不多的,雞巴被房晴初那極為緊致又極其纏綿的水嫩蜜穴不斷吃下,早已經有了射意。
他不是那種有感覺就緩一緩的老法師,而是有感覺了就要肏得更猛的大虎逼。
“嗯嗯厄、呃呃呃,雞巴更大了更硬了~快點,嗯哼~給我吧~射給我……”
房晴初也敏銳地感知到陰道里男人的雞巴進入狀態,動得也更生猛了,被黑鬼調教這這段日子,她知道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於是她配合著夾得更緊,柳腰也順著男人的節奏微微擺動,嘴里還發出最銷魂的春叫,物理上、視覺上、聽覺上都對男人進行最後的刺激鄭屠果然被她一激,耐不住性子就要進行最後的大肏。
“媽逼的,肏死你個騷逼!”
鄭屠反拉起房晴初的雙手,這姿勢像是駕駛高把手的哈雷摩托,一腳油門踩到底。
鄭屠的雞巴開始沒命般狂入房晴初的肉穴,肏得肉穴噗嗤作響,愛液四濺,化為花園的養料。
房晴初頭伏低,嘴幾乎要啃到地上的青草和泥土,她雙手反架,身體被鄭屠牢牢控住,男人的雞巴快速摩擦那抹水泠泠的肉壺到幾乎要出火。
她知道那根引爆炸藥的引线已經點燃,並完全期待著引爆。
“嗯嗯厄~嗯嗯厄~厄嗯~好爽啊?給我?……就這樣肏我,舒服啊~啊啊~全給我吧,嗯嗯?”虎走掌門被肏得雙目翻白,原來盤好的精巧發型也松散披落下來,白皙柔嫩的身體像一團陷入無邊肉欲,松軟糜爛,失去靈魂,只知道求歡的玩偶。
鄭屠來了感覺後,極速怒肏了200抽,終於火熱的陰莖上迎來一陣來自內部的細微抽動。
“喔喔喔喔喔~”鄭屠一邊射精同時還在速率不改地狂入房晴初的肉洞。
“啊啊啊~來了啊~”房晴初陰道內則被鄭屠第一股熱流澆灌,立即起了化學反應,她的陰道大幅度快速收縮,子宮口伏得更低,准備完全吞吃男人身上最精華的一股液體。
她的高潮只比男人射精晚了半秒鍾,這對男女在性愛之河漫游,幾乎同時抵達了快樂彼岸。
兩人側翻,滾在倒草地上,鄭屠的雞巴還在房的肉穴里用力突突。
房晴初弓著腰,雙腿蜷曲,十根腳趾頭一顆顆豎直。
就如男人的射精一股股不間斷,女人來自G點的電流,引導整個陰道的極速收縮也在不間斷發生,每一次的收縮都把“十萬當量”的快樂送進大腦,整個高潮陰道收縮30次,就相當於在房晴初的腦子里引爆一次原子彈規模的大爆炸。
【呵呵,老實了吧,都爽成傻子了。每天這樣肏你三次,還不得乖乖聽老子的話……】
老祖的香檳剛打開了一半,突然感覺到明顯的不舒服,他還不知道這異樣來自何方?
隨著鄭屠的射精完畢,精液完全漫入房晴初的子宮內,淫欲老祖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好燙啊,好燙啊,這麼東西!】
老祖雖名為潛藏在房晴初的意識深處,但物理上卻存在於她的子宮內,這樣有利於操控她的性欲,零距離觀摩性愛。
而鄭屠是個怪人,因為常年屠豬宰羊,他的身體有一種狗血屬性,自帶魔免,而且他射出精液能破魔功效。
所以老祖一接觸到他的精液,就好像靈魂被灼燒一般。
首先,【天地陰陽大淫樂】這個范圍大招被中斷了。
其次,老祖無法再潛藏在房晴初的體內,他嚇得被迫暫時逃離出房的身體,不然就要被鄭屠的精液活活燙死。
【操,什麼鬼,這傻逼壞老子大事!】老祖的意識浮游在空中,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了。
老祖試圖對鄭屠發動精神操控,或者一些昏睡法術,但都無效。鄭屠這個人百毒不侵。老祖拿他根本沒辦法。
而鄭屠射了今天最美的一發後,因為之前短時間里也肏了7,8個女人,射了很多次,現在已經被迫是賢者模式了。
鄭屠走過去又踩踩馮鶴悅的臉,踢了她一腳,才慢悠悠離開了花園,也離開了龍隱山莊,從此去別處謀生了。
傻子有一技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反正哪里都需要殺豬的。
天地陰陽中止後,山莊各處的“喪屍”們漸漸恢復了神智,他們從無止境的性愛中清醒過來,男的早射空了陰囊,女的小穴也因高強度做愛被磨破皮,火辣辣開始痛。
他們赤身裸體,認識的,不認識的,甚至有血緣關系的,都三五成群地抱在一起,有些雞巴還軟綿綿插在屄里。
空氣里彌漫著精液、生殖器的騷味和激烈做愛後的汗臭,全是性愛的味道。
他們開始陸續站起來,茫然無措地看著周圍,低頭看看自己,這是從世界末日里恢復了?
還是有上帝重置了整個時空?
他們需要幾秒鍾回憶一下。
一些女人驚叫著撿起衣服,遮住臉,跑出去。
也有色到極點的男人趕緊到處觀賞平常看不到的極美春色。
但更多人只是默默地穿好衣物,一言不發,彼此沒有眼神接觸,他們能記起任何事,自己喪屍時做了什麼,和誰親密接觸過,腦子里清清楚楚浮現出來,無比真實。
但他們只當這是一場夢,是一次酒後的幻覺。
人們低著頭,安靜地離開,沒有任何常見的搭訕與客套,讓自己無聲地消失在這場鬧劇中,這輩子都不再提及,才是最合理的處理方式。
茶水間里則是至高春色,這里有山莊最美的三個女人。
曹雄和張沛如,李天天和岑思靈,小阿俊和高荷夏,在這里的男喪屍都得到過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了,甚至超額吃到了更多,還有小潘這個人生贏家,他當然是混在人群里裝喪屍剛清醒,回味一輩子都值得回味的美好性事。
而三個女人清醒過來都像吃了蒼蠅般難受。
她們匆匆穿好衣服,逃離,裝作完全沒有這件事。
唐明堅是在高荷夏的星河小築里醒來,作為老祖的前任載體,他對老祖的大招有一定的免疫力,當發現大家都變成喪屍後,他就去小築找高荷夏,沒想到在到達小築後還是迷失了自我。
清醒後,唐明堅看到自己赤裸著下體,壓在同樣裸體的吳媽媽身上……想到吳媽媽已經有了孫子,看到她下垂的干癟乳房,還有身上茂密的老年斑。
唐明堅一陣反胃干嘔,差點就把胃里的東西全吐在吳媽媽身上。
吳媽媽躺在地上睜開眼睛,看著她一向看不起的唐明堅,扯過一件內衣,淺淺蓋住自己的身體,嘴角壓不住地上翹,“死鬼!”
唐明堅抓起自己的衣服,匆忙穿好,逃一樣離開了星河小築,他想哭,不,他已經在哭了。
別人吃大餐,他吃泔水桶。
一路上,唐明堅發現大家都已經清醒,人流基本都是向山莊外行進,只有他逆著人流往大洋樓的方向走,他想去找三美,看看她們有沒有被欺負。
可是找到了他又能怎麼樣,三美被喪屍輪奸又如何,甚至她們自己都變成喪屍主動和陌生男人做愛又如何,這恐怕都是既定事實了。
雖然灰心喪氣,唐明堅還是向著大洋樓方向前進,路上遇見的人低頭不語。
他看見戴嬈嬈和華天鳴匆匆走過,根本不看人,完全沒有剛才宴會上的興奮和張揚。
前方有一行人也逆著人流前進,他們普遍都穿著黑西裝戴墨鏡,走往通向大洋樓的花園。
因為逆行,這一行人很矚目,方向與自己相同,唐明堅不自覺就加快步伐跟上了他們。
“宴會上沒見過他們……”
唐明堅剛跟著黑衣黨進入花園,忽然聽見花園一角有人喊,“找到了!在這里。”
那伙黑衣人就跑起來,循著聲音趕過去,殺氣騰騰的。
唐明堅有點怕,但又出於好奇心,還是慢慢跟過去,畢竟這是龍隱山莊,是他自家的莊園,他有權自由行動。
唐明堅躲在兒童樂園里,一棵吊著秋千的大梧桐樹後暗中觀察,只見那伙黑衣人揪出來一個男人,把他押著走。
那個人有點眼熟。剛才好像說是和興會的新會長來著……
黑鬼被押著來到一個男人面前,這伙人里只有他穿著灰色西裝。
黑鬼被身後的小弟一腳踢在膝蓋彎,就跪在灰西裝的男人面前。他挑染的時髦銀發此時顯得有點滑稽。
“好久不見,三堂主。聽說你一直在找我?”祁野雙手插兜俯視跪著的黑鬼,然後伸出一只手,從他掌心滑落一枚金色物件,落在黑鬼眼前。
黑鬼應該認得那是派去殺祁野的殺手,大金嘴里的一顆金牙。
黑鬼搖搖頭,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他臉上身上都是傷痕,顯然已經挨過一頓大揍了。
祁野招招手,身後小弟七喜遞上一個手機。祁野對著手機說,“老爹,人已經抓到了,你和他說吧。”
手機開了視頻通話,祁老頭的黃褐斑松弛老臉在屏幕上顯露出來。
祁野把前置鏡頭對向黑鬼,祁老頭在畫面上說,“老三,這些年我沒虧待你吧,多大的仇你要殺我?一場兄弟,最後還有什麼話說?”
黑鬼只是搖頭,喉間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來,他一臉恐懼,身體明顯在發抖。
祁野抓住他頭發查看他的臉,回頭訓斥小弟,“告訴你們別打臉,誰把他咽喉聲帶打壞了,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了!”
祁老頭繼續說道,“老三,你放心,你在澳洲的那個女人和兩個孩子,你老家那幾個老親戚,還有你那個有野心的模特小情人,包括老邵和姜寧杉那個小賤人,他們都會跟著你下去的。你們在下面好好團聚,爭取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祁老頭中斷了視頻連线。
七堂主祁野對著小弟齙牙周吩咐道,“帶三堂主上天藏山,給他找個看得見風景,安靜的地方(埋了)。事情弄得漂亮點。”
齙牙周和七喜等幾名心腹小弟領命,押著三堂主往外走。
黑鬼還在死命掙扎,喉間發出沙啞的聲音,拼命搖頭想要表達什麼,但很快還是被帶出了花園。
祁野對剩下的一群跟班小弟說,“你們也回去吧,我在這里還有一點私事處理。”
唐明堅躲在樹後看得瑟瑟發抖,他早有聽聞和興會七堂主刺殺養父會長祁老頭的驚天大新聞,還參與過秘密調查祁野,沒想到背後是這樣的故事,這大幫派果然糾葛一點都不比鄒家少呢。
好在那些小弟都被打發走了,七堂主祁野一個人站在花園的兒童樂園里,點了一根煙。看樣子黑幫事務處理完畢了。
祁野撥出一個電話,“我完事了,你們要在哪辦事?”
“嗯,我在附近,那我先過去。”
祁野滅了煙,把煙頭精准擲進一米外的垃圾桶里。
唐明堅是個逐漸對什麼都打不起興趣的頹喪中年男人,都覺得這位和興會的七堂主雖年輕,卻好有男人氣概,說話行動都有股瀟灑的江湖氣。
他真的是情報里被狼群養大的孩子麼,唐明堅真希望自己也是這個類型的男人,肯定不缺漂亮姑娘喜歡呢。
唐明堅忍不住繼續跟著祁野移動,沒想到他居然進了大洋樓。好在現在周圍人很少,人們對此時出現在山莊里都避之不及。
唐明堅跟著祁野進入大洋樓。
好壓抑逼仄的建築物,唐明堅一直覺得這地方陰森森的,陳設老舊,光照差,陰氣太甚,不明白鄒家這麼有錢為什麼非要長時間住這里。
他看見祁野走入一樓的大娛樂室,唐明堅當初就在這玩《遙遠的星落》,很熟悉這里。
這個夏天真的發生了太多事了,玩星落都感覺已經過去了好久。
他壓著腳步悄悄跟進去,繼續躲在一角暗中觀察。
只見祁野走到一側,對著角落忽然開口說道,“小晴掌門,對不起,我來晚了。”
“祁野……”
唐明堅循聲探出頭望去,心頭一驚,居然是房晴初,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唐明堅從來沒見過冷傲的房掌門臉上表情會那麼豐富,像個受委屈的小女孩,竟然在簌簌流淚。
“我操,這什麼發展?”唐明堅心頭一震。
當初老祖要他調查祁野就是因為房晴初,現在這兩位正主終於見面了。
他的情報源秦武丑某天突然失蹤,唐明堅就失去了他們的信息情報。
唐明堅直覺這里的事態很重要,也受好奇心的驅使,他悄悄躲進一台風神三號游戲櫃中,從里面偷看外面。
他們是對野鴛鴦麼,房晴初這樣一個冷美人,是和興會堂主的情人?唐明堅暗自揣測。
“祁野,當初你答應我幫我做一件事,你還記得麼?”房晴初站起來,衣不蔽體。她的禮服都被鄭屠撕爛了。
祁野脫下自己的灰色西裝夾克,給她披上,同時回答,“記得。任何事我都能為你做,小晴掌門。”
“幫我利索地殺掉一個人,能行嗎?”
祁野拍拍腰間的槍套,苦笑,“行,我就是專業干這種事的。”
房晴初抬起左手,顯現出左手拇指上的虎走扳指,這是真氣凝結的一枚氣化戒指,房晴初散去了戒指上的真氣,化為己用。
因為被鄭屠射精,破魔,已經破除她身上所有的氣脈,包括自己的虎走之力,和老祖的淫能,房晴初現在已是一個體內沒有任何真氣的素人,運用虎走扳指就是她最後能動用的氣脈。
房晴初用這股力量鎖住了仍舊潛藏在自己心脈間的淫欲老魔。
“祁野,殺了我,就現在,快點,我只有30秒能拖住他!”
祁野的手下意識按在槍套上,“你說什麼!”
“快點,我撐不了多久的!”
【你這賤人,原來還在想著這一出!】淫欲老祖想要脫離房晴初的身體,但被虎走之力牢牢鎖住,根本無法脫身。
這就是房晴初三美會議上最初的計劃,針對老祖容易自大自負的個性,只要示弱,他就會疏於防備,總歸會得到這個機會的。
“祁野,你答應我的……干脆地了結我!快!”房晴初臉色凝重,她所有力量都在封鎖老魔的出逃,連說一句話都異常困難。
祁野一勾手指,就把手槍拉出來,瞬間上膛對准房晴初的心髒。一槍腦干,兩槍心髒,她會瞬間死亡,死得沒有痛苦……
“快!你在猶豫什麼,這就是我的宿命,我的選擇,祁野幫幫我……你答應我的!”
【我操!你這個臭娘們,你心如蛇蠍啊!】老祖意識到自己已經處於形神俱滅的邊緣,一千年的苦修才換來的意識。
他拼盡全力衝撞房晴初的真氣封印,漸漸衝撞得有些松動了。
畢竟房晴初只依靠氣化扳指那一點點的真氣,威力不會太強的。
“快點,我撐不住了。祁野,解放路那晚是你麼……”房晴初問出了一個她始終在意的問題,她總覺得那一夜拔吊無情的不是祁野。
她希望能得到答案再去死。
祁野手心都是汗,他從來沒覺得殺一個人會這麼難。
“祁野!”房晴初在最後關頭叫他開槍,她要守不住氣脈了。
然而最終祁野也沒有開槍,他放下槍,只是把房晴初抱在懷里。
老祖也乘勢衝破封鎖,逃出房晴初體內。
【操你娘的臭婊子,到最後還想陰老子!】
老祖的意識在房間內盤旋,劫後余生,一時半刻是不敢再進入人類的意識中了。
房晴初大為懊惱遺憾,她隱忍許久,向那麼多男人示弱,就為了這麼一個時機,還是錯失了戰勝老祖的機會。
房晴初流著淚拍打祁野後背,“你失信了!你答應過我的!”
祁野只是摟著她,“小晴掌門,原諒我。我出生在狼群,狼的習性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同伴。”
老祖盤旋的靈體還想要攻擊房晴初,此時的房晴初被鄭屠破魔,體內沒有淫能也沒有虎走之力,成了白板素人,完全不具備抵抗淫能的戰力。
就在老祖要再次發動大規模淫能時,突然一束翡翠色的氣劍貫穿了他的靈體。
【哇!是誰在暗算老子!】老祖痛得哇哇亂叫,這明顯是最克制淫欲老魔的翡翠心境中提煉出的虎走之力。
石宋站在娛樂室的門前,操控翡翠氣劍。
“石宋,你還活著!”房晴初又驚又喜,她以為石宋再也回不來了。
“師姐!讓你擔心了!我是被白鹿王救治的。”
原來那天石宋被大金暗算墜落山崖,是被天藏山的白鹿王發現,並馱回一座鍾乳洞中療養,憑借石宋逆天的恢復力和白鹿王銜來的奇異藥草治愈傷口,再加上鍾乳洞中滴落的靈水滋養,才撐過了危險期。
後來白鹿王去虎走觀就是要帶房晴初去鍾乳洞,無奈卻被和興會捕獲,讓石宋在山洞中多休養了一周多的時間。
老祖雖然靈體被貫穿但豈能束手就擒,石宋重傷初愈,再加上心法氣脈本就不是他最擅長的戰斗方式,還是被老祖掙脫了氣劍,開始反擊。
石宋只能抱元守一,運氣抵御老祖的淫能攻擊。
“石宋!”房晴初在一旁看著著急,可如今她已經成了虎走廢人,再也幫不到師弟了。
祁野瞄准對著老魔顯形的靈體砰砰數槍,但物理攻擊是完全無效的。
【你們這群臭傻逼們,老子想幫你們爽,你們非要打老子,那就統統變成只會做愛的傻子吧!】
淫能聚攏,形成一個巨大的冒出滋滋電流的紫紅色球體,顯然老祖要釋放殘暴大招。
躲在游戲櫃里的唐明堅瑟瑟發抖,他喜歡做愛,可他才不要變成只會做愛的傻瓜啊!
石宋的虎走心法顯然抵御不住老祖這個招數。
“住手!邪魔外道別在鄒家搞鬼!”
大步走進來的是鄒明揚。他身後竟然還跟著一群做法的和尚。
之前熊兆鐵約他去面談,以鄒家放自己一條生路為籌碼和盤托出了淫欲老魔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讓鄒明揚知曉了這段超出常識的事態。
他離開山莊這段時間是去明安寺請來一個作法僧侶團隊要以佛家的手段封印淫欲老魔。
鄒明揚身後跟著明安寺僧侶們,他們進入娛樂房開始誦經做法,嘗試把老祖的靈體困在娛樂室中。
【好好好,你們都針對老子,非要除之而後快,那就來吧,看看這幫廢物和尚能不能困住老子!】
而老祖的紫紅色淫能球體進一步擴大,大有要布滿整個大娛樂房之勢。
石宋微薄的虎走之力在老魔的全力施為下顯得微不足道,“師姐,我撐不住了……”
石宋求助房晴初,但房晴初無法援手,她氣脈干涸,沒有半分虎走之力了,只能干著急。
這關鍵時刻,從僧侶中躍出一個和尚,西裝筆挺,他就是明安寺30年來佛功第一人,被譽為佛門天才的干德。
當初房晴初去找老禪師,老和尚推薦的也是他。
但干德和尚卻被鄒明揚請來了,原因無它,唯有錢爾。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鄒明揚不會道家心法,也不會佛家功法,但有鈔能力,可以請專業的人來處理專業的事。
干德就是先認錢,再講正邪道德,有錢才能繼續推廣明安寺的佛法,這就是他的世界觀。
拿了錢順帶降妖除魔那是最好不過。
他和黑鬼的保鏢任務結束後,就被鄒明揚請來收服老魔,鄒家不虧是能源界首富,開出的價格非常誘人,無法拒絕。
干德和尚跳步躍出,踩住馬步,掏出西裝口袋里一串青色佛珠。
“何方淫邪妖孽,敢再此造次!”
房晴初一看是鄒明揚居然請來了這個和尚,心中五味雜陳,這個世界的正邪似乎也不那麼涇渭分明……這和尚曾說過他只認錢。
不過這個和尚的功力她是知根知底的,就算自己功力沒被消除,都未必能戰勝他的佛功。干德和尚站在自己這一方,總是好事。
“石宋,配合這和尚!”房晴初指揮師弟。
“了解,師姐!”
干德和尚的佛珠綻放出金色光芒,一下就壓倒了老祖的紫紅色淫能。石宋的翡翠色虎走之力也乘勢推進。
【我嘞個大操!】淫欲老魔一下被打蒙了,【你這和尚誰啊!啊……】
老祖的靈體瞬間被金光包圍,瞬間無欲無求的至高佛性壓制得他非常難受。
干德和尚捻動佛珠,高聲念出一句誰都聽不懂,只有身後僧侶團能明白的偈頌。眾僧侶便順著干德的指示方向高聲念動佛經。
【啊啊啊!臥槽,這次怎麼敗在了和尚手里……這事沒完……】
老祖靈體被佛頌擊潰,化作千千萬萬的靈識,朝著四面八方逃竄。但整個娛樂室早被僧侶們制作了結界,他逃不出去一點。
等金光消散,佛頌停擺,淫欲老魔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師姐!”石宋跑向房晴初,虎走觀師姐弟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鄒明揚對干德為首的和尚致謝,“感謝大師出手降妖,錢稍後就會打到你的賬上。”
“師姐,我們做到了!”石宋很興奮,雖然不是戰斗的主力,但壓住他們姐弟一生的重擔總算是卸下了。
是麼。
房晴初雖然也是松了一口氣,但心中的疑竇並未散去。
她冷眼注視著游戲櫃的方向。
剛才明顯有一束老祖的元神靈識漏過了金光,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