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半小時後,看著跪坐在地,面對著牆嬌喘的女人,雲炎彬不爽的抖了抖粗根。沒有得到釋放的根莖繼續尋找新的獵物。
他巡視了一圈,目光落在舞池里跳躍晃動的男男女女。
像是冥冥之中的羈絆,雲炎彬和舞池中扭動的初夏視线相交,脖子上的項圈閃過一絲黑亮的光。
他緩緩朝她靠近,一手拿起她柔軟的小手放上一枚素戒。
初夏一愣,隨即臉頰竄上一抹緋紅,低聲軟糯地喊了聲:“少爺”
雲炎彬頓了一下,看上去清冷的旗袍美人聲音出人意料的軟糯,撓的人心癢癢的。
翠綠色的旗袍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线和傲人的身材。
他摟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將人圈進懷里。初夏不敢掙扎,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粉嫩的臉龐羞澀的偷看著他,思索面具後的面容是怎樣的貴氣。
雲炎彬緊緊摟著她,玲瓏的腰肢和他的上身貼的嚴絲合縫,隔著單薄的布料,酥胸磨蹭著他挺拔的胸膛。
漸漸的,初夏身體里生出一股燥熱,在其他人蹦蹦跳跳的時候,倆人摟抱著走到昏暗的牆角。
相比初夏的緊張,雲炎彬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圓潤的屁股,慢悠悠地銜住她的唇瓣,粗糲的舌頭蠻橫的撐開她的齒關,勾撥著香甜的小舌。
“嗯……少爺……嗯……”
“真甜,一個人來的?”
“嗯……啊……嗯……”
初夏紅著臉回應,水聲在昏暗嘈雜的環境下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里,羞的她把頭藏進他的胸膛里。
雲炎彬的手順著旗袍高開叉的縫隙滑入,入手皆是一片光滑細膩的玉脂。
初夏修長白嫩的美腿被他撫摸的一陣陣發顫發軟,半倚半靠在他身上。
“有男朋友嗎?”
“半年前分手了,啊~”
雙手在玉滑的大腿上流連忘返,轉而慢悠悠的撫摸著她玲瓏的柳腰,驀然狠狠一壓,火熱的粗根抵在她的小腹上,熱的她芳心一顫,嬌羞的低哼了一聲。
雲炎彬堅硬地利器緊緊抵著柔軟的小腹上,炙熱的溫度描繪出他雄武的輪廓。
龜頭在小腹上頂撞,晃動,他的雙手也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的雙臀,在臀股間摩擦,激起初夏一陣燥熱的難耐。
幸好燈光黑暗,無人注意到糾纏的男女。
雲炎彬將人壓在牆上,高大寬厚的身軀完全將嬌小的女人遮擋住。
他一手摟著盈盈一握的細腰,一手從小腹往上,隔著薄薄的一層外衣,高溫的手掌握住她豐滿高聳的玉乳,肆意揉捏,撥弄。
初夏像只迷路的小鹿,水汪汪的眼睛如小鹿般靈動嬌柔的望著他,信賴地倒在他懷里低吟。
雲炎彬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揉搓著嬌嫩的乳房,慢慢不滿足於這樣,竟然堂而皇之的從她菱形鏤空的後背解開後頸的衣扣,大手從手臂下穿過,直接握住酥軟雪白的奶團一陣揉搓。
“就貼了個乳貼”
黑暗里,初夏臉頰嫣紅,欲露含羞的咬著水潤的唇瓣,低聲軟糯的解釋:“這個款式的旗袍穿不了內衣。”
雲炎彬的手指靈活的挑掉乳貼,粗糙地指腹撥弄著嫣紅敏感的乳頭,將其捏夾的又紅又硬。
他低頭含住,大口的吮吸舔咬,粗糲的舌頭在嫩滑的奶團上打轉撥舔,初夏被他挑逗地酥軟發顫,卻不敢哼吟出聲,抱著他的頭難耐地咬著唇瓣。
突然,一只大手插進了她的大腿,高開叉的旗袍卷起一側,露出瓷白如玉的美腿。
雲炎彬的手擠進夾緊發抖的大腿間,手指從打底褲的邊緣探入,毫無阻隔的捏住她的軟肉揉搓,還沒進去就將人磨的一陣顫栗,豐盈乳白的大腿也滲出汗液。
“嗯……少爺……嗯……啊……不嗯……”
初夏既害怕被人發現,空虛的心底又渴望粗壯的根莖填滿。她抓著他的手臂低聲哼吟,被雲炎彬刺激的腦袋昏沉,有種不知何處的迷茫。
雲炎彬的視力極佳,盯著眼前貌美如仙,嬌柔清純的女人在他的手指下挑逗玩弄,驀然升起一分強烈的得意和滿足。
他的手指撫摸著嬌嫩的小穴,揉捏著小穴的紅珠,一邊刮磨著皺褶的內壁,一邊進進出出的攪動著,緊致狹窄的小穴慢慢變得濕潤,溫熱的水流吮吸著他的指腹,色情地流淌在大腿間。
“不要……唔……啊唔……少爺……啊……唔~”
在雲炎彬猛烈的抽插攪動下,初夏驀然一抖,身體忍不住一陣絞縮,痙攣,從深處的子宮流出一股熱流,將他的手指打濕,濕漉漉的順著大腿滴落到腳上。
雲炎彬堵住她抑制不住地呻吟,糾纏著她軟滑的香舌。
微微挪開點距離,看著初夏水光瀲灩的美腿,美人嬌羞嫵媚的面容,迷離無措的水眸,激起他凶猛的情欲。
就在此時,舞曲終了,燈光漸漸明亮起來。他給她扣好扣子,半摟半拉著失神的初夏從角落里走開,來到二樓的隔間。
初夏也從醉人的高潮里蘇醒過來,羞紅著臉被他拉上樓,濕了的旗袍黏答答的貼著肌膚,被風穿過激起一陣涼意。
二樓的隔間里,身穿旗袍的清冷美人此時被男人壓在窗邊,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露出兩顆彈晃的水蜜桃。
高開叉的裙擺被撥到一側,昏暗的房間里露出瑩白軟滑的玉腿,踩在椅子上被撞得抽顫晃抖。
“啊……少爺…啊……好厲害……啊啊……太……啊啊……”
“舒服嗎?”
“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呵呵……呃……你真美………呼……好爽……”
雲炎彬撫摸著膚若凝脂的玉腿,低頭吻住她嬌吟不斷的紅唇,唇齒碾磨,搜刮著甜蜜的精液。
抓發夾固定的秀發撞得散落開,襯托出女人清純又嬌媚的小臉。她臉頰艷紅,頭發被汗濕黏答答的掛在水亮的唇瓣上。
雲炎彬聞著她濕熱的喘息噴灑出的甜膩的清香,腰腹凌虐地撞擊著汁水四濺的花穴,時不時深頂搗磨,激起一陣抽顫的絞縮,刮磨著艷紅褶皺的軟肉。
他伸手揉捏著瑩白的奶子,大汗淋漓地嬌軀縱情地扭動著,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盈盈的水光。美的讓人深入。
濕滑悶熱的一曲過後,雲炎彬抽出泥濘的根莖,艷紅的花穴吐出一口渾濁滾燙的精液,疲憊的抽縮著。
初夏側身趴在窗台上,身上的旗袍頑強的掛在腰間,汗濕的腦袋搭在纖細的手臂上嬌喘連連,微微發顫的嬌軀無力的攤放在椅子上,小腿濕滑的垂落到地上。
“初夏,跟你做挺爽的”
雲炎彬的體力好的不像個正常人,他坐在女人身側,指腹撫摸著她嬌柔魅人的臉龐,勾笑評價。
“謝謝少爺,少爺很厲害。”
初夏笑著回答,緩緩抬起頭,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冰冷的茶水滑過干燥悶熱的喉嚨,帶來一絲清明,她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雲炎彬看了眼時間,從泳池找人到現在也才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他推開半開的窗戶,看了眼地下群魔亂舞的人群,從桌上抽了幾張紙胡亂的擦拭了幾下,命令她趴在桌子上。
初夏將頭發撥到一側的胸前,露出一張潔白無暇的裸背。
她翹起白嫩的屁股,艷紅的花穴靡麗的留著濃烈的精液,在空氣中微顫抽縮。
“啊~”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冰水,抬起她的雙臀撐開濕漉漉的小穴,兩只擠入撐開,冰水驀然灌入,冰鎮地初夏嚇得叫了一聲,羞答答的回眸望他:“少爺,好冰”
雲炎彬笑而不語,將一杯冰水灌進,渾濁的精液被擠出體外。
他轉手又拿起桌上的葡萄冰沙,將剝好的葡萄塞進她濕潤的花穴。
“少爺……嗯……葡萄不吃嗎?”
“吃啊”雲炎彬笑得頑劣:“下面吃”
挺立的龜頭磨蹭著花穴入口的軟肉,慢悠悠的碾磨著。
酥癢的感覺讓初夏下意識撅著屁股貼近,討好似的磨蹭著粗壯的根莖。
“啊……頂到…啊啊……啊……少爺……好冰……啊……啊啊……”
龜頭晃動了下,隨即一根貫穿,柔軟多汁的葡萄瞬間被推頂到了花心,在褶皺的內壁被碾磨出汁水,在根莖和軟肉的絞合,搗磨下,撞得四分五裂。
溫熱的水流混合著殘碎的果肉被榨了出來,空氣里混合著淡淡的果香。
“這樣吃也挺香的,對吧”
“啊……是啊……少爺……啊……不行了……啊……”
初夏被抽的酥麻無比,身體顫顫巍巍的晃動著,雄偉的粗根將緊致的內壁攪的天翻地覆,汁水四溢。她痛苦又極致歡愉,熱烈地呻吟著。
“啊……少爺不行了……啊……熱……啊啊……”
不知多了多久,小穴里的葡萄被榨的一干二淨,初夏被猛烈的撞擊撞得昏昏沉沉,呼吸急促有些緩不過來,小穴在一陣抽縮下,劇烈的痙攣絞縮,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雲炎彬掐著她的腰肢狠狠抵到深處的子宮,一股滾燙的白濁射出,激起初夏身體條件反射的顫抖,小穴無意識的抽縮了幾下,溢出渾濁的精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