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雲炎彬神清氣爽地起床,先是調戲了一下女仆們,起身換洗出門。
今天是在酒吧收租,鄭歡歡已經讓賣身抵租的美女們戴好專屬項圈等著。
他慵懶的打了哈切,昏暗閃爍著五彩斑斕的燈光下,人們盡情的扭動著,談笑風生。他環顧一周,戴項圈的人還真不明顯。
雲炎彬走到吧台點了一杯果汁,目光狩獵到半包圍的座位里,一名身姿婀娜的女人帶著熟悉的項圈,他慢悠悠的走過去。
女人的丈夫和同事不知道在談論著什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她溫柔地坐在一旁,顯得有些無措又無聊。
察覺到一道注視,芬蓮抬頭望去,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朝著她走了過來。
“幾位,我可以坐在這嗎?”
芬蓮的丈夫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奇怪的開口:“我又不認識你,坐吧坐吧”
一旁的幾個同事看出他的醉酒,感覺白嫖的差不多了,紛紛找了個借口離開,留下爛醉的丈夫和芬蓮。
酒吧里尋找位置的一對姐妹見狀,急忙占了位置,揉著酸痛的小腿打開手機p圖。
雲炎彬沉默不語,拿出標志性的戒指放到芬蓮的手邊。芬蓮摸到一枚戒指,楞了一下,拿起來湊近一看,明白對方的身份。
昏暗的環境里,人潮沸騰,歡聲笑語中掩蓋了潛藏在黑暗的艷遇。
他的手慢條斯理地伸進她的裙擺里,揉捏著軟滑細膩的大腿,感受到手下嬌軀的顫抖,他不緊不慢地撫摸著,手指挑開她的內褲探進。
“嗯~”
芬蓮夾緊雙腿,下意識咬住水光的唇瓣藏起哼吟,眼神在昏暗的環境下顯得分外美麗,水潤晶瑩的看了他一眼,又飛快的轉過頭去。
芬蓮的花穴相比其他人,更加松軟濕滑,勝在敏感,只是伸進去一根手指,刮磨著褶皺的內壁就讓她渾身冒汗,水流也相比更多。
他不動神色地喝了口果汁,手指繼續伸進去第二根,就在此時,芬蓮的丈夫昏昏沉沉的張望著老婆,二話不說撲過來吻她。
芬蓮慌忙抱住丈夫,小穴的軟肉被捏扯的一痛,驚呼聲被丈夫的嘴巴堵住。
倆人纏綿的水聲引起兩個p圖女生的注意,紛紛害怕地往外挪了挪。
“老婆,我的老婆”
“老胡,你唔~”
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胸前的乳子被丈夫揉搓著,芬蓮一邊接吻一邊分神看向一旁的少爺。
小穴被攪動的抽縮不斷,水聲蔓延到她耳邊,羞恥的磨蹭著雙腿。
她抓著丈夫的手,生怕他往下摸,另一邊,敏感的小穴被頂磨到了子宮,直逼高潮,她艷紅的小臉被隱藏在黑暗里,隱約能聽見幾聲嬌媚的喘息。
“老婆,幫我含含,我難受”丈夫混沌的說著,不由分說的將她的頭往下按,芬蓮慌張地抓著他的大腿:“老胡,這是在酒吧,你快去廁所洗把臉清醒清醒,啊”
“哦哦,好吧”男人起身,身體左搖又晃的去廁所。
雲炎彬看著慌忙整理衣服的女人,勾起了興致,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抬手從酒桶里拿出幾塊冰。
剛高潮過的小穴松軟濕熱,極具降溫的冰塊塞進里面,凍得芬蓮直哆嗦,顫巍巍的抬頭往身邊看,卻被燈光閃了一下。
雲炎彬的手指攪動著冰塊四方的冰塊在小穴里被不斷流出的溫水潤滑,抹去棱角,褶皺的內壁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不斷絞縮。
他捻住一塊冰頂到了深處慢慢碾磨,凍得花心一顫,毫無疑問的,芬蓮再次噴涌而出濕熱的潮水。
“唔~嗯……啊……”
芬蓮被男人拉著手帶到男廁,她的丈夫在廁所里洗臉。
雲炎彬將人帶到廁所入口一側的花盆後面,毫無征兆的撩開她的裙擺,從身後插了進去。
“啊……少爺……不啊……會被發現的……啊……”
“好好叫著,讓你老公聽聽你是怎麼快樂的”
雲炎彬惡劣的頂跨,撞得她疼的一抽,小穴貪戀的吮吸著比自己老公大了不止一倍的粗根。
芬蓮艷情的臉上露出幾分迷離,順從的呻吟出聲。
“啊……好棒……老公……啊啊……啊……真大……啊……啊啊……”
芬蓮的老公聽著女人嬌媚的呻吟,隱約帶著幾分熟悉的感覺,清明的眼神下意識探頭循聲望去,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躲在一米高的盆栽後面干著女人。
女人扶著牆看不出模樣,但婀娜的身材,半遮半掩雪白的奶團在空中晃蕩,嬌媚的呻吟都極富感染力,弄的他的老二一下子就起來了。
“該死!”
男人咒罵一聲,轉身進了廁所。
余光瞥見進入廁所的男人,雲炎彬勾著唇眼神淡漠,在一次次的猛烈撞擊下,芬蓮的呻吟從開始的拘謹到後面完全沒有顧及的大聲呻吟著,引的廁所以及周邊的人紛紛側目,卻沒有人上前制止。
芬蓮的老公聽著門外女人嬌媚的呻吟,自發的和其他男人一樣,掏出自己的老二擼了起來。
早知道就帶個手機了,還能找老婆來。他暗暗想,渾然沒有發現門外被干的就是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