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100章 模擬內射

  相澤鈴從未有過真刀真槍的性事經驗。

  銘刻於基因中的雌物天性,能夠驅使她自行擺腰扭胯、婉轉求歡,卻不可能讓她真正知曉“內射”的確切感覺。

  不過,她多少讀過幾本擦邊小黃書,對“暖洋洋的,充滿了肚子”之類色情描寫,印象尤為深刻。

  嘗試過自來水灌腸、體會過液體猝然在小腹深處擴散蔓延的充實感之後,少女擅自將冰涼的水流想象作熾熱的白濁,由是隱約產生了某種期許。

  白師父輕捻慢挑,已撩得她頗為適意。可雜念即起,本應接近完美的肉欲之潮背後,便好似缺失了某項重要的環節。

  一場盛大的收尾。

  一波激情的注入。

  一種,能將與日俱增的欲壑,徹底填滿、飽溢的奇妙東西。

  “……還……想要,更多的……”

  她情難自已地呢喃著,像是在使小性子撒嬌,又像是在理直氣壯地提出訴求。

  是你把我帶進這片大人的世界。是你把我變成這般不知廉恥的模樣。

  那麼,若我得不到滿足,亦該由你負責到底。

  很合理吧?

  ……

  “想要更多”這種句式,放在性生活的領域,內涵相當豐富。

  速度更快,頻率更急,用力更猛,捅得更深……具體代表的意思,往往需要根據女方的反應,進行審時度勢的考量。

  凝視著面前靈蛇般扭擺的背影,感應著食指周圍一圈括約肌的強勁壓迫力,白濯油然憶起多年前的床笫舊事。

  前女友每每攀至高潮,欲要榨取他的精華時,嘴里都會喊些“射給我”之類的露骨情話,同時竭力收縮後庭,緊得直似要把男根夾斷。

  受限於身體素質,相澤鈴的“夾力”遠遜前者。但骨子里的痴纏媚意如出一撤,令白濯不由作出某種猜想。

  “想要什麼呢,鈴?”

  他彎腰附耳,溫言問道,“是想要……‘熱熱的’麼?”

  女飛賊的迷糊程度與臉皮厚度,皆與體感舒適度呈正比。

  “不、不知道啦……我又沒有,被弄進去過……”

  一陣懵懵然的咕噥,基本印證了他的判斷。

  白濯無語搖頭。

  這家伙現在明顯神志不清,話不過腦。自己總不能借著些微由頭,當場把她給辦了。

  況且,哪怕對方百分百清醒,意圖明確地邀他一杆進洞,這種事情也講究個你情我願。

  “進入異性身體”(手指不算),對他而言,基本等同於“確立伴侶關系”;而相澤鈴其人,目前離此標准還差得很遠。

  (算了,用其他方法應付過去罷。)

  內射是不可能內射的。不過,獨具匠心的武者,便能以高明手法,惟妙惟俏地模擬出滾燙汁液席卷內壁的感覺。

  白濯抽出右手,食指、中指與無名指並作三棱柱狀,一點點重新插入原處。

  “嗚……怎麼、變大了啊……”

  習慣了單指粗細的菊穴,乍然接納三倍尺寸,立時被撐至滾圓。

  少女扭著屁股逃開寸許距離,發現並不似預想中那般脹痛,又服服帖帖地挪回原位。

  “真乖。”

  白濯稱贊一聲,握持蓮蓬頭的左手調整方向,將目標從鈴的腦後轉至股間。

  水线洋洋灑灑地淋上兩片臀瓣,淋上臀峰間的谷地,匯集於向上攤開的手心,沿著三根手指形成的凹槽,緩緩淌進菊穴。

  潺潺細流,與花灑整體的流量相去甚遠。

  少女起初全然不覺有液體進入,只感到斷續的溫熱。

  但很快,白師父的右手顫動起伏,掌中淺窪激蕩翻涌,水勢漸急。

  湍流奔泄,飛瀑般衝擊窄道,引起連串驚呼。

  “嗚,嗚嗯,嗯嗯呃!水,水灌進來了!”

  通過掌心肌腱的高頻振蕩,激發多重震波,交互衝擊積聚勢能;再引導至指隙,一口氣射出,形成如同前古紀元特攝英雄必殺技的強勁水流——此即“白氏水箭刀”的基本原理。

  “嗚嗚,熱……漲,好漲……!”

  “難受就告訴我。”

  些微引水成柱的小伎倆,雖夠不著真正殺招的門檻,威力仍堪比高壓水槍,足以擊穿警務科的制式防爆盾牌。

  用作情趣調劑時,力道削減千倍百倍,照理不會對脆弱的粘膜造成傷害。

  但相澤鈴的弱菊屬性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誰知道能否經得住常人忍耐無恙的內部衝擊。

  “嗯啊啊!嗚啊,嗯嗯啊啊!”

  ……似乎非常享受的樣子。

  少女的高音響徹淋浴間,其中不含半點痛意,僅存濃得化不開的喜悅歡愉。

  括約肌的壓榨力度更增一籌,緊附三根手指,幾乎將“射水口”一並堵塞。

  白濯不得不橫向展開指節,令秘道拓寬些許,騰出操作的空間。

  可未過幾秒,腸壁又不依不饒的靠攏上來,貼得比先前更密更實。

  “拜托,給我配合一點啊。”

  留在體外的尾指運勁一彈,懲戒性地抽擊臀瓣內側。

  清脆的“噼啪”響過,女飛賊“嗚咿咿”地放聲啼叫,屁穴一松,流量陡漲,大股清水爭先恐後地撲入體內,令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三分。

  “咕嚕嚕”

  當存貨量超過某一界线,腸道蠕動的異響如約而至。

  “……嗚嗚……好、好辛苦……”

  少女呻吟著捂住肚子,彎下腰肢,一時繃不住臀部刻意後翹的撩人體態,蜷曲成了蝦米般的忍痛模樣。

  “想拉出來嗎?”

  白濯放慢手速,“貼心”地詢問道。

  以對方一貫的性子,八成會扭扭捏捏地央求開恩,求自己放她去馬桶上蹲著。

  變態先生已經想妥了調笑的詞句,至於最後是遂她的意,還是強迫她就地解決,則暫未做好決定。

  女飛賊一言不發,僅是大口地喘著氣。

  後穴放松復又收緊,腹內的鳴叫跌宕三五回,她徐徐扭頭,斜四十五度地回望白濯,水霧後的眼神迷離而又嫵媚。

  “……我……我還想,再,憋一會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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