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動口
白皙嬌軀側臥於地,貧乏卻又酥軟的稚嫩胸部微微起伏,飽滿尻丘間怒放的奇形花卉,亦隨著呼吸的節奏一抖一顫。
相澤鈴再無半句言語,可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展現出的態度已然再明顯不過。
“……”
靜靜注視著少女玉體橫陳的媚態,以及對方臀後凸出的鮮艷腸壁,白濯同樣一時無言,甚至神色有些恍惚。
依常識而言,第一次虐肛虐到直腸脫垂,尋常女子恐怕早就惶惶然不可終日,縱使沒落得涕淚交流的不體面地步,肯定也不會再願意繼續任他施為。
但眼前的女飛賊,初歷肛門玫瑰綻開的超規格體驗,僅僅片刻慌亂之後,便迅速進入了狀態;雖仍有些許害怕,但仍毫無抵抗接受了他的調教,也不怕他下手沒輕沒重,把腸子攪得塞都塞不回去。
是神志被肉欲支配,只管後穴快感,顧不上後果?
還是身為異能者,自恃體質強健,能夠承受過激的玩法?
抑或是,信任白師父技藝精湛,斷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再或,即便受到傷害也無所謂,僅是無條件地遷就著他的異常性癖?
……大概,以上因素皆有罷。
思緒流淌間,白濯的眼神中的憐愛之意,愈發濃厚。
當他再度觸碰盛放在少女臀間的玫瑰時,已換上了一套迥異於前的搔撓技巧。
指面蘸著溢出的腸液,輕快地掠過紅彤彤的腸壁,來回抹動摩搓。間或停留一處,小幅地按壓震動,將“花蕊”縫隙間殘留的汙物挑出,甩去。
“嗚、嗚咿咿??”
饒是看不見身後發生了什麼,相澤鈴仍感受到了調教者手法的改變。
下體的刺激依舊延綿不絕,快感的電流依舊持續竄過脊椎。只是,這份快感之中,似乎滲入了些旁的成分。
與白師父結下了深厚默契的她,總覺得對方分了心,不像剛開始時那樣,全情投入地讓她舒服了。
(哪有,這種時候掉鏈子的!)
“嗚……嗚嗯嗯……在,嗚嗚……在做什麼啦……”
懷著幾分疑惑,幾分不滿,鈴一邊呻吟著,一邊鬧起了別扭,“……咕咿咿咿!!”
白師父加力攪動數下,令少女的嬌啼聲陡然響亮了幾分,接著不緊不慢地答道:
“我在做清潔。”
“……清、清潔?”
女飛賊不明所以,扭過頭,用春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
“清潔,嗚,嗚嗯……清潔,我的,屁股嗎。”
翻涌的肉悅浪潮,擠占了大腦的思索空間。
翻來覆去地想了好幾秒,她才暈乎乎地道出一句廢話。
“對、對了。你不是說,說過,嗚咿……我的身上,沒有,嗚嗯,髒、髒的地方?”
白濯意外地看了鈴一眼。
沒想到當時的隨口一言,對方竟然現在還記得很牢。
經驗老到如他,自然不會陷入作繭自縛的窘境。白師父游刃有余地道:
“嗯,你身上當然不髒。不過呢,再怎麼干淨都好,要動口的話,總歸還是得稍微整理一下的。”
“……???”
話語中的信息量過大,以致少女一瞬呆滯,腦門上豎起一連串斗大的問號。
“動……動口。”
愣神半晌,連呻吟都忘了呻吟,她忐忑不安地問道:“動,哪個口?……誰的口?”
“就是用嘴的意思。”白濯直白地解釋道,“用的當然是我的嘴。靠你自己,也不可能夠得著後面啊……”
“咦咦咦咦咦??!!”
相澤鈴花容失色,猛地撐地挺身,卻被白師父未卜先知地伸手按住背脊,半分動彈不得。
“用、用用、嘴、你的?!”
幾番掙扎無果,少女瞪大了一對驚恐的眸子,語無倫次地道,“你要,用嘴、干什麼啊!!!”
“你猜。”
“難、難道,你、你你,嘴,我,屁屁、屁股!”
省略了好幾個動詞與銜接詞,倒是無損語義的表達。
白濯一手鉗制著女飛賊的惶急掙動,另一手按部就班地清潔著她的尻穴,嘴里慢條斯理地答道:
“沒錯,我准備用嘴給你‘服務’一下。這麼驚訝作甚?你總該看過一兩部色情片罷?男人舔女人的私密部位,又不算多麼稀奇的玩法。”
“嗚!!……可、可是!!”
心亂如麻的鈴,早已顧不得害羞偷看小黃片的小事。
誠然,正如白濯所言,即使在普通尺度的色情電影中,男藝人也經常會用嘴唇與舌頭,為女方帶來快樂。
以《月夜黑貓後穴崩摧實錄》為例,黑貓小姐的後庭遭到正式插入之前,便被幾位男優的靈舌輪番光顧,都給舔得發腫了。
相澤鈴方才觀影的時候,也並未覺得多麼難以接受,甚至認為遲遲不進入正題過於磨嘰,想要按下快進鍵。
然而,當“嘴上功夫”的對象換做自己,情況又是另外一碼事。
後穴。屁股的洞。穢物鑽出的地方。
嘴。進食的器官。接吻的部位。
馬上,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將他的嘴,貼到自己的……
(……怎、怎麼可以!!這種事,太、太不知廉恥了!!)
當不知道用何種詞匯來形容,相澤鈴只好拿出自己的慣用句式。
比放屁聲被聽到更羞恥,比拉臭臭被看到更羞恥,比變態先生做過的歷次調教加起來都要羞恥百倍,少女只覺渾身血液極速流動,從頭到腳宛若置入烤爐,熱烘烘的一片。